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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狼狈地举刀攻击,用蛮力将他逼退一步,再按照他教导的,趁此时用脚踢
击。
哼哼,她这个懒鬼向来最讨厌动了,没事干嘛叫他教她武功呢?为的就是这
一刻啊!
傅尔赫迅速避开,见她竟然拿他教的招数攻击他,他就有种拿石头砸自己脚
的感觉。
该死的,他没事教这女人武艺干嘛?
他气得咬牙,没想到龙公主却突然攻向他,他正要闪避,她的左手朝他一扬,
白色的粉末随即撒向他的脸。
傅尔赫一愣,要闭气已来不及了。
「你……」他怒视着龙公主,万万没想到她竟使出这种卑鄙手段,趁他不备
时朝他撒迷香。
朱芫芫一点也不心虚,偷袭成功,她得意极了。
「怎样,没料到我有这招吧?」她朝他吐舌。
傅尔赫气得想掐死她,可是才走两步,眼前就一阵晕眩,脚步跟着不稳。
他用力甩头,想让自己清醒,最后还是砰然倒地。
朱芫芫低头看着倒地的男人,抬脚用力踢了踢。
很好,昏迷了。
「哼,武功高强有个屁用。」还不是败在她这个只有蛮力的三脚猫手上。事
实证明,偷袭撒迷香才是王道啦!
第六章
傅尔赫万万没想到,他竟会栽在脱脱龙手上——正确来说,是失忆后的脱脱
龙。更没想到,她竟然会用这么卑鄙下流的手段。
迷香?该死的,她是从哪拿到这玩意?
以前的龙公主向来不屑用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她总是面对面和敌人作战,绝
对不会做出这种在打斗中途撒迷香的小人行径。
所以他没有任何防备,谁知道这该死的女人失忆后,连以前唯一一个让他觉
得赞赏的品格也没了。
尤其当他醒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手脚都被铁链扣住,四肢大
张地任人宰割,更是快要气疯了。
「该死!」傅尔赫瞪着铐住他的铁链,认出它是由万年铁制成,而这种特制
的锁链是拿来铐犯人的。
堂堂一个公主,要从哪拿来这种铁链?
一定是王威!
「对,铁链是王副将给我的。」娇柔的嗓音从一旁传来,朱芫芫悠哉地坐在
椅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手执黄金酒杯,绝艳的小脸笑盈盈,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赞赏地看着眼前的雄壮裸男。
「我问王威用什么可以锁住你,他就给我这副铁链了。」正确来说,是屈服
于她的拳头之下,不得不给。
很好,王威,你死定了!
傅尔赫转头怒视龙公主,却见她已将外裳脱掉,头上的双龙头饰也拿下,乌
黑的长发流泄,身上只穿着桃红色抹胸和及膝的白色短裤,露出纤细的蜜色小蛮
腰,也露出右腰的黑色龙腾刺青。
蓝色的瞳孔不禁微缩。「脱脱龙,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会不知道?」朱芫芫舔去唇上的酒渍,手指探入酒杯,轻
沾一下酒液,再放入嘴中以舌轻舔,漂亮的瞳眸魅惑又邪恶地望着他。「别装傻
了,你心知肚明我想做什么。」
把他全身扒光光铐在床上,她又只穿着贴身衣物,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她想
干嘛他会不知道?
傅尔赫不是傻子,看也知道她的目的,他只是不敢相信她竟这么大胆。
对,他知道她垂涎他的肉体,因为她看他的眼神太热烈、太明显,而且动不
动就扑上来摸他的胸肌,不然就是对着他的裸体流口水……每每想到她那副傻样,
他只觉得好笑。
但他从来不以为意。毕竟她是龙公主,就算失忆后的她变可爱了,不过谁知
道她的记忆恢复后,是不是又会变回以前的可憎模样?
他们现在是处得不错,但这只限于她失忆时,就算她流露出对他的好感,他
也从不放在心上。
他对龙公主没有任何遐想,也没有任何不轨的欲念——好吧,就算曾经有过,
也只是男人一时的冲动。
他很清楚明白,这世上什么女人都能碰,就是龙公主碰不得。她不是他能招
惹的,他也不想招惹。
可他万万没想到他不招惹她,她竟亲自到满红楼闹事,还用迷药迷昏他,把
他绑在她的翔龙殿里!
「脱脱龙,你疯啦?」他相信凭她一个人的力量绝对能抬起他这个大男人,
而且不管她是怎么把他搬回宫的,他被她迷昏绑回宫的消息,一定已经传遍巨龙
城了。
堂堂一个猛虎大将军
,竟丢脸的被迷昏,还被扛回宫,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
耻大辱。
「对呀,我是疯了。」朱芫芫笑着承认,起身走到床榻旁,手指轻挑地摸过
他的下巴,再缓缓滑至他的胸口,轻慢地画圈,看他的眼神愉悦中又带着挑逗。
她低下头,在他耳畔轻轻吐气,「为你而疯了。」
语毕,含住他的耳垂轻轻一咬。
她决定先吃了他。既然傅尔赫对她连日来的勾引没反应,她就直接绑他上床
——强了他。就不信这样他还能忽视她的存在。
朱芫芫知道自己的行为很疯狂,而且绝对会让傅尔赫气得抓狂,不过她不管
了,只要能得到他,她豁出去了!
傅尔赫瞠大眼,身体发颤——是气到发颤。这种话、这种动作,向来只有他
对女人做的份,现下他却亲自体会了。
「脱、脱、龙!」他不会放过她的!
傅尔赫气得拚命挣动,手上的铁链被他拉扯,长度却正好扣住他的行动,让
他碰不到她。
喔哦,生气了。
「别气别气。」朱芫芫轻拍他的胸口,好声好气地安抚他。「傅尔赫,生气
只会让你身上的血液流得更快哦。」
傅尔赫停住动作,眼神警戒。
「什么意思?」她又对他干了什么事?
「你没看到桌上的小香炉吗?」她侧过身,指着桌上的金色吞炉。「你不觉
得身体发热,而且热气渐渐集中在下腹吗?」她笑咪咪地说,美丽的笑容让傅尔
赫看得直咬牙。
「你……」他瞪视着她,不敢置信。「你放春药?」用迷药迷昏他就算了,
连下春药这种缺德事她都干得出来?
「对,还是无色无味,顶级的上等销魂香,名字叫一柱擎天吓吓叫。」她顿
了顿,再补一句,「对了,不管是迷药或销魂香,都是王威给我的。」只能说龙
公主的拳头真是好用呀。
王、威!傅尔赫几乎咬碎牙,尤其当他感觉到腹中积着一团火,男性缓缓充
血矗立时,额上的青筋都快气爆了。
看着勃起的男性,朱芫芫一点也不害臊,还吹了声口哨。刚刚看到他垂软的
男性时她就惊叹过了,按照她阅「鸟」无数的经验——当然是从a片里看来的,
这个尺寸算是惊人了,没想到冲动起来变得更大了。
她的腿不禁有点软——兴奋来的,美眸睁得圆圆的,粉色的舌尖轻轻舔过唇
瓣。
「脱脱龙,你快放开我。」见她一晕不害羞地盯着他的男性直瞧,那评估打
量的眼神让傅尔赫想死的心都有了。
什么失忆后的她变可爱了,他根本是瞎了眼吧,她是变得更可恨,更卑鄙无
耻了。
「该死的,身为一个公主竟干这种事,脱脱龙你还有没有羞耻心?!」他发
出怒吼,试图激怒她。
见她双眼仍是直盯着他的欲望,傅尔赫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下流,呼吸也渐
渐乱了,甚至口干舌燥,蓝眸饥渴地盯着她露出的肌肤。
该死,他不能屈服。
将指甲刺入掌心,傅尔赫企图藉由痛楚转移直冲脑门的欲火,咬牙朝她大吼:
「别闹了!快放开我!」
朱芫芫却不理他,一双眼仍盯着他的男性。
这女人……傅尔赫气得快吐血。
「你还看!还不放开我!」
朱芫芫终于将目光往上挪,见他脸色潮红,胸膛隐隐泛着一层薄汗,连乳头
都挺立了。
其实不只他,朱芫芫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热,这个一柱擎天吓吓叫不是只
对他有用。
面对他的怒火,她扬起唇角,笑得甜美又邪恶,举起右手让酒杯倾斜,将香
醇的酒液慢慢地倒在他身上。
「乖,我不只看,我还会亲自享用。」哼哼,她今天一定要吃掉他这块上等
牛肉!
***
璀璨的夜明珠照亮整个寝宫,金黄色的酒杯落在地上,金色的纱幔后,隐隐
传出男性压抑的低喘。
「唔……」傅尔赫咬着唇,极力想压住腹下的火焰,他面色潮红,被锁住的
手臂浮现青筋,发红的双眼瞪着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
朱芫芫俯下身,湿软的舌尖舔去他胸膛上的酒液,以唇轻吮,不只发出撩人
的啧声,还在他的身体留下浅浅的吻痕。
她一口一口地在他身上作乱,含住褐色的突起,舌尖轻绕着,间或以牙齿轻
曙,得来他的轻哼。
「呵,傅尔赫,没想到你这么敏感。」她轻笑,手指拨弄着另一只乳
头,指
尖轻弹。
「呃……」强健的身体轻颤,他勉强开口喝斥,「闭嘴!」不许她用这种挑
逗女人的口吻对他说话。
「好,那我动嘴。」她笑着,轻咬他强韧的肌肉,小手往下摸,碰触她最爱
的八块腹肌。
一块块线条明显的肌肉强健又迷人,她以指甲轻刮,听到他轻轻的哼声,抬
起头望着他问:「喜欢吗?」
他不吭声,也不瞪她了,闭上眼,决定以平静的姿态与她对抗,可腹下挺立
的欲望却怎么也平静不了。
朱芫芫挑眉,既然他要任她宰割,那她也不客气了。
唇舌轻吮着腹肌,又啃又咬的,留下清晰的咬痕,然后再往下挪,碰到粗硬
的毛发及那勃发的欲望。
朱芫芫停下动作,即使她经验丰富——不管是看片子还是自己亲笔写的情节
——但真要实际操作,难免就有点迟疑了。
她抬头看他,却见他唇角微勾,像是嘲讽。
哼,他就不信她敢。
当男性感觉到她微凉的小手时,他错愕了,蓝眸不由得睁开,低头就见她以
手握住他的欲望。
「你……」傅尔赫不敢相信,尤其还看到她缓缓低下头,启唇以舌轻舔过男
性顶端。视觉的刺激让他的欲望更高张,根本压制不了,被握住的巨大兴奋地颤
了下。
朱芫芫睨他一眼。哼,以为她不敢吗?她哪可能不敢,只是稍微迟疑一下,
毕竟没做过嘛。
不过想了下,当成冰淇淋舔不就行了。
小巧的舌尖从火柱下方轻舔而上,再含了顶端一口,发出小小咂吮声,然后
就感觉到手中的欲望似乎涨得更大了。
她愣了愣,抬眼望他,却对上着火似的蓝眸。粗热的低喘从他嘴里吐出,那
想抗拒却又沉沦其中的神情,让她有种征服的快感。
她可以掌控他,让他在她身下软化,让他臣服于她。
她笑了,在他的注视下含住热铁,以唇,以舌,以双手不断地撩拨他,甚至
含住下方的软囊,刺激他的脆弱。
她要他爆发,要他彻底失去理智,她要彻底驯服他。
傅尔赫无法移开视线,看着那张绝美脸庞吞吐着他的欲望,同时用她柔软的
小手不断折磨他。
晶莹的唾液在吞吐出溢出嘴角,他的粗长沾满她的津液,她就像个妖姬,以
娇艳的红唇,以挑勾的媚眼,不断地撩拨他。
傅尔赫告诉自己不要被她迷惑,告诉自己闭上眼,别被她的美丽眼睛勾住,
他告诉自己要抗拒,不能屈服。
可是……他移不开视线。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浑身发热,双眼被情欲占据,不由自主地绷紧身子,发
出压抑的低喊。
勃起的男性瞬间爆发,喷出一股股欲望,他眼前一片迷茫,只能傻傻地望着
她。
她的眼睫、脸、颈、唇……都沾上他洒出的灼液,像是感到好奇般,她伸出
舌尖轻舔,将唇瓣上的白液吃进嘴里。
该死!
傅尔赫感觉自己刚发泄过的欲望再次勃起,甚至比方才更疼痛、更火热。
朱芫芫皱了皱眉,嘴里尝到的味道不算好,看到他的男性竟又迅速挺立,她
不禁讶异她挑眉。
他的战斗力真惊人。
不过她的嘴巴好酸,而且嘴里都是他的味道,不甘心只有自己吃,她以指尖
沾起白液,舔进嘴里,抬头吻住他。
她以为自己得强行探入,没想到他却主动张开嘴,粗鲁地合住她的唇,吸吮
着粉舌。
「嗯……」她轻哼一声,他的吻好激烈,仿佛想把她啖噬殆尽,粗暴地啃着
她的唇舌,甚至重重咬一口。
朱芫芫痛得离开,呼吸被他吻得急促,唇瓣被他咬破,隐隐冒出血丝,他的
唇也沾到她的血,蓝眸狠狠盯着她。
她舔去唇上的血,低头用力吻他,学他的狂暴,用力咬他,啃着他的舌。
他也是,对她柔软的唇舌毫不温柔,两人像在较劲,像两头交合的野兽撕咬
着对方,谁也不放手。
无法吞咽的唾液从两人交缠的唇流出,呼吸愈来愈乱,被铐住的手挣动着,
他想碰她,想狠狠撕裂她。
可铁链制住他的行动,碰触不到的挫折感和怒火让傅尔赫失了理智,他放开
朱芫芫的唇瓣,低头啃咬她滑腻的颈项。
「疼!」疼痛让她皱眉,起身逃离他的唇,身上的桃红亵衣却被他咬下,丰
满的雪乳暴露在空气中,粉色的蕊尖早已挺立

傅尔赫盯着两团丰嫩的绵乳,挺立的乳尖娇艳如刚成熟的果实,引诱着猎人
的采撷。
「过来。」他开口,声音瘩瘂又性感。
那炙热的目光让朱芫芫轻颤,体内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她知道自己成功诱
惑他了。
她靠近傅尔赫,圆臀移到他的下腹,身体往前倾,嫩乳悬在俊庞上方,傅尔
赫立即张嘴含住一只椒乳。
「嗯……」她低吟,小手摸向他右手的铁链,他却吸住乳尖,以唇舌肆玩,
她的身体差点酥软,手指勉强按到某个开关。
傅尔赫立即感觉自己的右手能动,虽然还是被锁住,却能往前伸展,他握住
一只椒乳,推挤着蜜色乳肉,拈住粉色乳蕾一阵揉转。
「啊,等……」还有左手……
朱芫芫轻吟着,两团嫩乳被他又吸又揉又咬,教她的身子整个发软,颤抖的
小手好不容易才解开左边铁链的控制。
两手都能动弹,傅尔赫立即坐起身子,将她扣在怀里,欲望早已取代所有理
智,此时此刻,他只想狠狠地将她吃下肚。
敢挑逗他,她就得付出代价。
舔吮着两团嫩乳,黝黑的大手往下粗暴地撕破亵裤,手掌覆住娇美的禁地,
立即满手湿漉。
不知何时,她早已又湿又热。
蜜色的肌肤泛着绋红,美眸透着水润迷蒙,娇胴磨蹭着他,将胸乳送进他嘴
里,圆臀轻扭着,摩挲他的手掌。
「傅尔赫……摸我……」朱芫芫抓住他的手,娇美的瓣肉不断地摩擦他,湿
润的蜜汁散发着幽香。
这样的她妖娆又浪荡,没有男人能抵抗。
手掌摩擦着娇花,指尖拨开花瓣,用力刺入小穴,才进入,绵密的花襞立即
将他的手指吸紧。又热又紧的滋味,如此美好动人。
他抽动着手指,没有一瞬停留,也没有丝毫温柔,长指抽动进出,擦过花肉,
蛮横地搅弄着水穴。
「嗯啊……」朱芫芫不在意他的野蛮,她扭着臀,迎合长指的进出,小手握
住他的粗大,以掌心上下磨蹭。
「唔……」快感让他将女人的乳尖含得更紧,他吸吮着嫩乳,留下深刻的齿
痕,在湿热的小穴中探入一指又一指。
长指曲起勾弄,压挤着紧致的肉壁,勾出丰沛的汁液,擦过红艳的花珠,不
断攻击她的敏感。
他要她崩溃,要她流出更多花蜜,要她发出娇媚的呻吟……抬头吻住红润小
嘴,他将火热的舌尖探入檀口翻搅,就如同手指狎弄着她下面的蜜口。
「唔嗯……」嘴里的津液被他吮出,在蜜口抽送的手指勾出香甜的爱液,两
人的身体紧贴着,她几乎瘫软在他怀里,小手紧握着他的粗长。
紧致的花襞开始悸动,长指抽动得更快,深深一个刺入,感受到花肉的紧缩,
他放开小嘴。
「哈啊——」红唇立即逸出甜腻的娇吟,极致的快感让绝艳小脸美得更加惊
人,蜜胴染着美丽瑰红,如初绽的花瓣。
傅尔赫几乎是着迷地看着她,抽出长指。扳开滑腻的双腿,将欲望对准不断
流出花露的小穴,结实的窄臀使劲往前一挺。充血发红的粗长挤开艳红嫩瓣,狠
狠地进入小穴,刺破深处的纯真薄膜,深深埋进小穴。
「啊——」疼痛和高潮的快感交加刺激着娇胴,朱芫芫轻颤,鲜红的处子之
血从体内涌出,小手抓住他的手臂,指尖陷入他结实的肌肉。
他的攻势却不停止,手掌扣住细腰,将她往上抬起,再重重放下,热铁用力
往上顶。
「啊……傅嗯……」朱芫芫说不出话来,欲出口的言词化为声声吟哦,混合
着血丝的爱液被他挤出,这样的姿势让他进得更深,也让肉壁缩得更紧,将男性
深深咬缚。
傅尔赫几乎是两眼发红,热铁不断往上撞击着花穴,狂猛的力道仿似想将娇
花摧毁。
他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深,扣住细腰的手掌用力留下指痕,每次深入时都激出
丰沛的蜜汁。
他像是采蜜的狂蜂,疯狂地索取她的甜美,
朱芫芫娇吟着,被欲望逼到无路可退,他进得太深,要得太狂,她只能迎合,
领受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娇躯早已虚软无力,软软地偎在他怀里,他仍扣置着她,啃咬着她的肩,吮
着肩颈后的玫瑰刺青,在他的啃曙下,玫瑰艳红如盛开。
「傅尔赫……」虚软的手指抓着他的肩,她受不住地想逃,他却将她缠得更
紧。
「不要了……」她轻泣,哭声被他的唇堵住,呼吸被他占据着,嘴里、身体
里,全是他的味道。
她招惹了野兽,就得有被吃净不剩的觉悟。
灼热的体液一次又一次地喷洒而出,灌饱甜蜜的小穴,她的身体里满满都是
男人的灼液,吟哦的声音早已低哑而软弱,脑海发热而昏沉。
她只觉得身体好热,只能感受到男人激射出的热液让她轻颤,继而再被卷入
更深一层的漩涡……
直到野兽餍足的那一刻。
第七章
龙公主在八月五号当晚大闹满红楼,而且和猛虎将军大打一架,最猛的是公
主竟打赢将军!
这件事让巨龙城的人民津津乐道,到哪都能听到人们在谈论。
不过打架的原因为何,就没人知晓了,有目击者说龙公主到满红楼争风吃醋,
可这话没人信。
谁不知道龙公主和将军向来不和,哪可能为了他争风吃醋?说是寻仇还比较
有可能。
城里的人们得空就闲磕牙谈论这桩大事,留下许多猜测和更多虚构的八卦不
断流传。
相较于巨龙城人民的好奇,在皇宫里,却是一片水深火热。
自从五号那晚,公主把将军扛回翔龙殿,隔天中午,将军黑着脸离开公主的
寝宫,之后,宫里的痛苦就开始了。
原本脾气就不好的将军,变得更加暴躁易怒,众兵士被他操得叫苦连天,尤
其是王副将,听说他被将军折磨得半死,最后抱着将军的大腿痛哭求饶,直说他
也是被公主逼的。
然后,将军和公主的感情又变差了。正确来说,是将军只要一看到公主就没
好脸色,而且还吼着要公主离他远一点,不然别怪他动手。
天呀,将军竟敢这样对公主说话。
但最可怕的是,公主竟然没生气,还是满脸笑容,甚至有人听到公主对将军
说——
「傅尔赫,事情都发生了,你就接受事实,乖乖当我的人吧!」
然后就听到将军发出骇人的怒吼,把公主赶出书房。
公主对此倒是不以为意,还笑着朝紧闭的门扉喊:「傅尔赫,那晚真是让人
回味无穷呀!」然后就噙着富有深意的笑容离开了。
只留下一团谜。
宫里的人也不禁八卦起来了,一切变化都是从五号那晚开始。
将军竟被公主打昏扛回翔龙殿,还在里头待了一夜,这……到底会发生什么
事呀?
宫里的人猜测着,却没人敢说出口,正确来说,是那个猜测的结果没人认为
会发生。
开玩笑,那是公主和将军耶!
就算他们最近感情变好了,可是……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呀?!
有人好奇地跑去问冬儿,看能不能探问出什么,结果当然是没答案。冬儿那
个胆小鬼当晚也被公主赶出翔龙殿,还吩咐没她命令谁也不能进入。
公主的命令谁敢违抗呀,没胆的冬儿更是不敢了,只是公主自从那晚过后,
连续好几天都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当然,这话冬儿只敢在心里想。
不过龙公主的心情愈好,将军的心情就愈恶劣,然后倒霉的就是他周遭的人
了,尤其是被操练的众兵士,个个叫苦连天,直问王副将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将
军的事。
王威有苦难言,就算他知道,他也不敢说呀!
至于傅尔赫,他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阴沉,特别是当龙公主出现在他的面前时,
她脸上的笑容对他来说简直是极度刺眼。
那一晚是他的耻辱。试问:被女人用药迷昏,再被她下春药给强了,有哪个
男人会觉得开心?
事后,那个女人非但没有一丝悔意,还佣懒地趴在他身上,蜜色的娇胴布满
他留下的激情痕迹。
「醒了。」见他睁开眼,朱芫芫笑盈盈地开口,丰润的唇瓣仍红肿,还有被
咬破的痕迹。
傅尔赫没吭声,他的手仍被铐着,锁链的长度没被收回,只要他想,绝对能
轻易抓住她,要她为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可是他没动,昨晚发生的一切,深刻地印在他脑海中,他记得自己是如何沉
沦在她的挑逗下,甚至陷入了疯狂。
她身上的咬痕在在提醒着他,他就像只饿了许久的野兽,吞噬她,侵入她,
让她在身下妖娆轻吟。
她的声音极好听,肌肤滑如羊脂,蜜口紧致而湿润。她的美让他着迷,不断
地在她体内射出灼液,而她会颤抖,会将他抱得更紧,细致的花襞将男性绞得更
深,让他濒临崩溃。
每回想起一幕,傅尔赫的脸色就变沉一分,唇瓣紧紧抿住,碰触到下唇的伤
口,那是被她咬的。
他不由得看向她的唇,艳红的唇上也有着咬痕,他们每次的唇齿交缠都是那
么火热逼人,仿若想将对方吞下一般……
这样激烈的性爱,傅尔赫生平第一次经历。
身体有着发泄后的满足,可是他的心情却十分恶劣,尤其看到她唇角的笑,
让他直想掐住她美丽的小脖子。
「想什么?」见他冷着脸不说话,朱芫芫伸手在他胸口画圈,她的身体有着
欢爱后的酸疼,尤其是双腿之间,轻轻一动,他留下的液体就会流出。
她无视男人的冷脸,一脸娇羞地瞅着他,「傅尔赫,你昨天好猛哦,让人家
好累。」不过感觉真好,让她超满足。「你也很喜欢吧?你看,人家身上都是你
留下的咬痕,而且都是你,害人家现在全身又酸又疼……」
她白目地继续发表感想,傅尔赫却听得额角青筋直冒。
「闭嘴!」他受不了地低吼,这些话她说得出口,他听不下去。「还不放开
我?!」
厚,火气这么大。朱芫芫眨了眨眼,一双眼珠子滴溜溜地打转,干脆撑起娇
躯坐到他身上,也不在意自己浑身赤裸,反正她全身上下他哪里没碰过。
「这么凶,你还在为我下药的事生气呀?」
傅尔赫冷视她,乌黑的长发披在她胸前,掩住嫩乳,而她一动,他留下的白
液立即从花口流出。
他抿紧唇,忽视那流下的白稠。
「脱脱龙,快放开我,别逼我动手。」他几乎是咬牙切齿。
面对他的怒火,朱芫芫仍是笑嘻嘻的,小手轻拍他的脸。
「别这么生气嘛,事情都发生了,你就乖乖接受事实不好吗?再说啦,昨晚
你明明很热情的。」她轻声说道,指尖画过他的唇。
傅尔赫别开脸。「那是因为你下药。」都是销魂香的关系,他是被春药控制
了才会那样失去理智。
「是吗?」朱芫芫弯着小脑袋,眼睛转呀转,不正经地提议:「那现在药效
都退了,你要不要再试一次,看看真是因为春药的关系,还是因为你抗拒不了我
的诱惑,嗯?」
「你……」傅尔赫怒瞪她,不敢相信这种话她竟说得出口。喔,不对,下药
她都敢了,还有什么她做不到?
可他不想陪她玩!
「快放开我!」他气得抓住她的手腕,威胁地加重力道。
「好痛……」朱芫芫皱眉,见他正在气头上,她还是乖一点,别再惹他好了。
「好啦,放了你不就行了吗?」
傅尔赫甩开她的手。
朱芫芫揉着手腕,喃喃抱怨:「真不懂得怜香惜玉,都红了。」她嘟嘴嘀咕,
爬下他的身躯,从床头角落拿出钥匙。
「喏,自己解开吧。」她将钥匙丢给他。
傅尔赫拿过钥匙,沉着脸解开铁铐,然后跳下床。
「你的衣服在旁边的茶几上。」朱芫芫伸手指向右边的小木几。
傅尔赫拿起衣服,快速穿上。
「应该中午了,我好饿哦,要不要一起用午膳?」她趴在床上,双腿向上弯
曲,支着下巴看着他。
用膳?她吃得下,他却没胃口。
穿好衣服,傅尔赫转头瞪她。
「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说完,他怒气冲冲的踏出翔龙殿。
那句话他是在丧失理智下吼的,想也知道要两人就此不见面,根本是不可能
的事,可他没想到她的脸皮竟然那么厚,晚上还派人问他要不要一起用膳。
该死,那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傅尔赫完全摸不透她的心思。
从那天之后,她照样天天缠着他,无视他的冷脸,仍是笑得娇艳动人,对他
的态度就像在安抚脾气暴躁的宠物。
她的态度让他更加恼怒,而最最让傅尔赫恼火的是,他竟然每晚都梦到和她
在一起。
梦境里,他进入她的身体,她抱着他,修长的双腿缠上他的腰,他进得愈猛,
她叫得愈媚,甚至在他身下哭泣,用娇泣的嗓音喊着他……
他立即被惊醒,身上满是热汗,下腹一片湿热。
他又惊又怒地跑到澡间冲冷水,却压不下火热的欲望,闭上眼,脑海尽是她
妖艳魅惑的模样。
他觉得自己快被她逼疯了,不管是白天或黑夜,他都摆脱不了她,他的脾气
愈来愈暴躁,只好拿手下的士兵泄愤。
尤其是王威,被他操练得最惨,毕竟若不是王
威,他也不会陷到这步田地,
不会看到脱脱龙就想逃之天天。
「可恶!」傅尔赫气得放下手中的信件,都是那女人,让他完全静不下心,
连公事都处理不下去。
起身走到窗口,他闭上眼,极力压下心头的焦虑,不让自己的心思一直被那
女人操控。
可是好难,只要一合上眼,他就会想到她。
这一个月,她仍旧缠在他身后,无视他的嫌恶,几乎是百般讨好,可他不领
情,最后干脆不进书房,命人把军机要件直接送到黑腾宫。
黑腾宫里有白鹰镇守,让脱脱龙不敢轻易进来。
她很怕白,每次进来都被白追得到处跑,被白要着玩,然后就会气得指着白
大骂:「死小白臭小白!你就不要被我抓到,不然我一定把你烤来吃!」
想到她气得脸红跺脚的模样,傅尔赫忍不住扬起嘴角,然后瞬间僵硬。
「可恶!」他又想到她了。
只是……以往这个时候,她都会来黑腾宫,就算有自在,她还是会偷偷摸摸
地进来,然后再跟自来场追逐。
而他,就会听着外头传来的尖叫和咒骂,冷哼一声。
可是现在,黑腾宫里一片安宁。
吵闹了一个月,突然的宁静让傅尔赫觉得有些不习惯,他当然不是在等她到
来,她不要出现最好。
他只是……只是不习惯而已。
转过身,他若无其事地坐回书桌上,拿起文件继续看着,可一刻钟过去了,
他却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该死!」用力摔下文件,他踏着沉怒的脚步走出寝宫,来到外头的庭园,
蓝眸不由得注视着门口。
可,四周仍是安静,静得让他的心烦躁不已。
「嘎啊——」空中传来自鹰的鸣声,傅尔赫的心迅速提高,下意识地看向门
口。
没有,那个嚣张的身影没出现。
白鹰停在树枝下,侧了侧头,金黄色的眼睛里似乎也有着疑惑。
她是终于死心了吗?不再缠着他了吗?
这个猜测应该让他感到高兴才对,可是他的嘴唇却紧抿成一直线,蓝眸阴沉
沉的,不见一丝喜悦。
冷着俊庞,傅尔赫走出黑腾宫,脚步下意识地移向翔龙殿,半路上却遇到王
威。
一看到他,王威下意识地想逃。
「站住。」傅尔赫叫住他。「我有这么可怕吗?」看到他就想跑。
「呵,没、没有呀。」王威呵呵干笑,神情却仍带着惊慌。「傅尔赫,你要
去哪?」
「翔……武场,我要去武场。」他迅速改口。
「哦。」王威低头擦汗。「那我去叫众兵士集合。」
他不敢逗留,话一说完立即迈开步伐,可是才走没几步又被叫住。
「等等。」
王威的心立即高高吊起,忐忑不安,手心全是汗,他吞了吞口水,力持镇定
地问:「将军还有什么事?」
傅尔赫犹豫了下,装作不在意地开口。「公主呢?怎么没看到她?」
王威的脸色立即僵了。「呃……公主……」
察觉王威脸色怪异,好像有事瞒着他,傅尔赫立即皱眉。「怎么了?公主怎
样了?」那女人又闯什么祸了?
「呃、呃……」王威支吾其词,脸上也开始冒汗了。
传赫尔阴阴眯眸,声音也冷了。「王威,你想再被我操得半死吗?」
王威立即浑身颤抖,想起前阵子被将军操练到生不如死的日子,那种痛苦他
绝对不要再尝一次。
「公、公主她、她出宫了。」他立即招供。
「出宫?去哪?」该不会又去满红楼闹事吧。
「她、她……」
「王威!」他没耐性了。
王威立即闭上眼,豁出去地大吼:「公主听到有贩卖脔奴的商船,就带着一
批手下去抢了!」
「你说什么?」傅尔赫一脸惊愕。「她去抢贩卖爵奴的商船做什么?」她向
来不是只抢金银财宝吗?
难道……
想到那个可能性,一把怒焰倏地从心口升起。傅尔赫暗暗咬牙,那女人最好
不是真要干那种事。
可王威接下来的话却证实他的猜测。
「公、公主说她要挑几个回宫当她的小男奴!」
***
蓝天白云,海风徐徐,海鸟飞过天空……朱芫芫深吸口气,今天真是抢劫的
好日子啊。
手握关公大刀,她穿着一袭黑色劲装,马尾随风飘扬,额上的双龙头饰闪耀
着光芒。
虽然不像龙公主本尊那么威,站在金色龙头上,不过她也是很帅气地将脚踩
在船首,下巴抬起,唇角轻扬,摆出威风赫赫的气势。
目标——前方的奴隶船。
这趟抢劫是个意外的行程,她原本是要到黑腾宫缠某人的,途中却听到王威
和几个守卫在聊天,说什么今天是两个月一次的奴隶拍卖会,不知道这次拍卖的
爵奴长得如何,然后她就停下脚步了。
脔奴,听起来就很变态的东西。
点点王威的肩膀,她很好奇地发问。
看到她,王威吓得腿都快软了,为求速战速决,她作势握拳,王威立刻就什
么都招了。
脔奴就是性奴,不分男女,只要长得漂亮的就会被买去妓院或小倌馆,或者
被大户人家买回家泄欲。
朱芫芫听完就更好奇了。
不知道里头会不会有长得合她胃口的美少年,带回家当小男奴养着,纯欣赏
也爽。既然现在上等牛肉暂且吃不到,来几个可口小点心养养眼也不错。
然后,她就领着龙公主训练的海盗出海了。
其实目标除了小男奴外,她也是想过过当海盗的瘾,当初龙公主威风凛凛的
模样,她可是印象深刻。
拿起单眼的长筒望远镜,她转动了下,透过镜头,看到奴隶船就在前方三十
尺。她举起手示意属下将船速加快,驶向对方。
此时,奴隶船也已发现有巨大的船只逼近,船上那面迎风飞扬的黑龙旗,显
眼又张狂。
「龙公主,是龙公主!」立即有人惊慌大喊。
龙公主不是消失一阵子了吗?怎么又出现了,而且靠近奴隶船做什么?从来
没有人会攻击奴隶船啊!
「龙公主会不会只是经过……」
「不,对方打开炮孔了,两船目前距离只剩二十……」
砰!
轰隆隆的炮弹攻击船身,奴隶船立即剧烈摇晃。
「攻击了!龙公主攻击了——」
朱芫芫新奇地望着抢劫过程。
两艘船平行,一把又一把的铁勾甩向奴隶船,穿着龙腾黑衫的船员俐落地飞
至目标上。
「喂,记住本公主的命令,只要制服对方就行,别伤了人命呀!」她朝手下
喊着,然后转头命令留在船上的人,「准备一块木板让我走过去。」龙公主武功
高强会飞,她可不会。
「木板?」听闻的人怔愣。
「怀疑呀!」朱芫芫瞪过去。
「是!」被命令的人不敢再迟疑,立刻准备好木板,架在两船中间。
朱芫芫用脚踩了踩,木板约十公分宽,下方则是滔滔海浪,掉下去可不是好
玩的。
无视下方的可怕海浪,她轻松地踩上木板,面不改色往前走。走这种木板对
她来说小case——之前帮花露打工,还一起在高空中擦窗户,站在三十层大
楼外她都没在怕了,这种高度算什么。
快步地走到木板另一端,她看了下战况,奴隶船上的人已全数被制服,没有
伤了人命,她很满意。
「龙公主,您抢我们奴隶船做什么呀?」船长被踩在地上,抬起头哀吼着。
他怎么也不懂龙公主不去抢金银财宝,跑来攻击他们做什么?
「我高兴。」朱芫芫跳下木板,左右看了下。「船上的奴隶呢?」
「公主,都在下面的船舱,奴隶被关在右边,脔奴则在左边,属下刚刚看了
下,脔奴约有二十个。」
「把脔奴带上来让本宫瞧瞧。」
听到公主的目的在脔奴,船长立即高兴大喊,「公主!您要脔奴只要跟小的
说一声就好了,小的立刻送上,求求您饶了小的一命……」
「好吵。」朱芫芫掏耳朵。
「闭嘴!」船长立即被狠甩一巴掌。
哦,耍威风的感觉真好。朱芫芫整个爽度大开,一名手下拿了张椅子放在她
身后,她优雅地坐下,双腿交叠。
不一会儿,二十名脔奴被带上来,齐跪在她面前。
「公主,二十个脔奴带上来了。」
朱芫芫好奇地盯着这些脔奴,他们并不脏,身上的衣服很干净,也没有任何
异味,想来是为了卖相好,所以受到的待遇并不差。
「统统起身,把头抬高让本宫看看。」
二十名脔奴发着抖,不知道名昭彰的龙公主要做什么。他们害怕地抬起头,
却没想到会看见一名绝艳的美人,不禁愣住。
他们个个都听过龙公主的恶名,却从不知道龙公主长得这么美。
摸着下巴,朱芫芫双眼发亮地打
量着脔奴,他们年纪都不大,最大的大概也
不到十八岁,个个长得眉清目秀,让她心花朵朵开。
她不是只爱猛男,美少年她也喜欢,差别在于前者会让她垂涎想亲自试用,
后者纯粹是「顾目啁」。
站起身,走到脔奴面前,她开始挑着要带哪几个回家。
这个眼睛大,长得真可爱。
唔,这个长大应该不得了,会从美少年变大美人。
啊……好难挑哦,干脆统统带回家好了。
「嘎啊——」
空中突然传来响亮的鹰唳,朱芫芫一愣,抬起头往上看,就见一只白色的猎
鹰在空中盘旋。
她纳闷地眯起眼。怪了,这只老鹰怎么好眼熟?尤其当它突然俯冲下来,直
直地飞向她……
「哇!」她吓得尖叫,赶紧往后跑。「死小白,你走开啦!」别过来啊啊啊
啊!
这突来的状况让众人全都愣住,然后就听到有人喊——「将军!那是将军的
船!」
「什么?」朱芫芫抱着脑袋,抬头望去,就见一艘船从左方靠近,飞扬的船
旗是黑色虎腾。
傅尔赫,他来干嘛?
***
透过望远镜,傅尔赫清楚看到穿着黑色短裙的女人站在脔奴面前,对他们评
头论足,还动手摸!
蓝眸冷冷眯起,他吹起哨声,要白鹰先过去。
看到脱脱龙被白鹰追得满船跑,蓝眸掠过一丝冷芒,不等船接近,他迅速一
跃,落在奴隶船上。
「参见将军。」众人立即下跪。
「哇,小白,别咬我,走开啦!」朱芫芫还在被老鹰追,一只手胡乱地挥舞
着,却完全不敢碰到白鹰。
对,她就是怕鸟类。虽然还不到看了就想逃的地步,要靠近欣赏它们也可以,
但就是不敢动手摸,所以才会这么凄惨地被白鹰追啄咬。
傅尔赫冷着俊庞,看着那名被白鹰追得到处跑的女人,吹起低哨,白鹰才停
下动作。
朱芫芫松口气,见安全了,她气呼呼地指着天空。
「死小白,我发誓我总有一天要把你射下来当烧烤!」
可恶,她的气势,她的威风都被这只死鸟破坏了。
看着被啄得泛红的手,朱芫芫甩了甩,一边不爽地嚷:「傅尔赫,你带这只
死鸟过来做哇——」
纤纤小手突然被人用力扯住,她整个人被他粗鲁地拉着走。
「喂,你做什么?要带我去哪?」
「回去。」
「什么?可我还没挑到小男——」奴字在蓝眸的冷视下迅速消音,她清楚明
白,傅尔赫生气了。
而且是非常非常生气,比被她下药上了还生气。
可是……她有惹到他吗?
朱芫芫整个莫名其妙,却不敢吭声。平时她是嚣张白目又不会看人脸色,但
此时此刻却很识相。
不敢再反抗,她乖乖地被傅尔赫带回船上。
一将她拉进船舱,傅尔赫就粗暴地甩开她。
朱芫芫被他甩到木床上,虽然上面铺着柔软的丝被,撞到还是很痛。厚,莫
名其妙,她又没惹他,干嘛对她这么粗鲁?
她不高兴地瞪他,「你做什么啦……」
「我做什么?」他没有吼叫,声音很冷静,可是却冷静得让人害怕。「我才
想问你在做什么。」
「抢劫呀!」
「抢脔奴回去当男奴吗?」
「是呀……咦?你怎么知道?」她一脸惊讶,然后想到王威。「一定是王威
那家伙告密。」可恶,她不会放过他的。
不过,傅尔赫就为这个生气?
真是奇怪了,他可以有水月这个红粉知己,她不可以养几个男奴吗?
「你发什么脾气呀,我堂堂一个龙公主养几个男奴不行吗?」朱芫芫挑衅地
抬起下巴。
傅尔赫看着她。是呀,她要养男奴关他什么事?他干嘛赶过来制止她,在他
胸口燃烧的怒焰又是什么?
只是听到她要养男奴的消息,他就失去理智。不顾一切地出海,像个傻瓜一
样追逐而来。
他在做什么?竟被龙公主玩成这样。
他对她百般抗拒,对她生气,对自己一直想着她而焦躁不安。可是她呢?
依旧是逍遥自在,恣意妄为。
只有他,像个傻子。
傅尔赫突然觉得好可笑,他被她彻底影响,变得不像自己,而她却仍是那样,
过得那么开心,那么快乐,甚至还有闲情逸致跑来抢脔奴。
相较之下,他的反应
多么可笑。
他的一切情绪,他的愤怒,他的压抑……对照她的任性,让他觉得自己就像
个彻彻底底的傻子,被她耍玩得很彻底。
她凭什么这样对他?凭什么这样影响他?
傅尔赫握紧拳头,蓝眸中一片沉冷,隐隐跳跃着慑人火光。
没听到他的回应,朱芫芫有点不安,偏偏他又站在背光处,让她看不到他的
表情……咬了咬唇,她的气势弱下来了。
「喂,你干嘛不说话?」这么安静,她会怕。「傅啊——」
沉默不语的男人突然冲向她,朱芫芫吓了一跳,猝不及防地被他抓住双手,
用细细的绳索捆绑住她的手腕。
「你做什么?」她扭动双手挣扎着,却发现细绳扯不掉。
「这细绳不是你用蛮力就能扯断的,你愈动,它缠得愈紧。」傅尔赫淡淡开
口。
「什么?」朱芫芫瞪着他,却见他一脸平静,那双深沉的蓝眸让她心脏紧缩,
她不由得紧张起来。「你、你要干嘛?绑着我做什么?我是公主耶,你疯啦,竟
敢这么对我?」
「是呀,我是疯了。」他的声音极低,却也极诱人,朱芫芫的心不禁轻颤。
然后,薄唇移到她耳畔,轻吐着:「为你而疯了。」
同样的话,之前她也对他说过。现在,一字不差地还给她。
他是真的,因她而疯了。
第八章
招惹了野兽,就得有付出代价的准备。
朱芫芫咬着下唇,却止不住破碎的呻吟。
傅尔赫高大的身躯压着她,她的双龙头饰被他丢到地上,黑发整片披散在背
后,他拨开乌黑的发丝,牙齿轻啃她颈背后的荆棘玫瑰。
他咬得又重又狠,仿佛想将她撕碎,柔软的肌肤被他咬破,将玫瑰染得更红,
轻微的血丝被他以舌吮去。
「唔……」她痛得闷哼,可双手被绑住,又背对着他,让她无力反抗,娇胴
轻轻颤抖。
厚实的大手将短裙往上拉,露出的圆臀只覆着一小块布料,柔软的薄绸绕过
臀沟,再包住前方的娇花。
傅尔赫将薄绸拉起,包住娇花的绸布被拉直,陷入花瓣里。
「别……」私处卡入薄薄的布料,感觉好奇怪,他还伸手轻拉,让布料在嫩
瓣来回摩挲,刺激着蕊花。「傅尔赫……」
他是从哪学来这么邪恶的挑逗手法?朱芫芫被快意逼得眼眸泛起水光,指尖
几乎陷入掌心。
「喜欢吗?」他在她耳畔轻问,舌尖舔过小巧的耳廓,扯着薄绸的手指拉得
更快、更紧,稚嫩的花瓣红艳艳的,滴出甜蜜的花露。
她回答不出来,逸出口的都是细细的低吟。
「你看,好多水。」他的手指都被花露染湿了。他将沾着蜜液的手指放进她
的小嘴。「你尝尝。」
「唔……」朱芫芫从他的指尖尝到自己的味道,他不让她逃,粗砺的长指撩
拨着粉舌,在檀口里抽撤狎玩。
然后,湿热的舌往下移动,她的黑色短裙被他撩到腰部,露出右侧的龙腾刺
青,他轻吮一口烙印着刺青的肌肤,她立即颤抖起来。
刺青过的肌肤又嫩又敏感,被他一舔咬就好有感觉,朱芫芫兴奋地扭腰,圆
臀轻抬,粉舌用力吸吮着在嘴里搅弄的手指。
她被他高超的技巧逗得不能自已,忠于快感的意念让她全面投降,反抗什么
的,她根本没想过。
他说,他因她而疯了,这句话彻底满足她女性的优越感,她要他更疯狂,要
他再也无法抗拒她。
谁教她好喜欢他,就算被他凶,还是像个小跟屁虫跟在他身后,猛男那么多,
她想吃掉的只有他,想诱惑的也只有他。
他现在的反应,让朱芫芫知道自己成功了,她让他为她痴狂,为她魂不守舍,
这让她的心喜悦得发狂。
傅尔赫傅尔赫……她在心里疯狂地喊着他的名字。
喜欢喜欢,好喜欢……她向来诚实,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对于感
情她不会说谎,她总是忠于自己。
浪荡摆动的身体诚实说出她的喜爱,粉色的舌尖含吮着他的长指,无法吞咽
的唾液淌下粉颚。
迷蒙着美眸,她扭动俏臀,腰际的龙腾刺青被他轻吮,间或以牙齿啃咬,留
下细密的吻痕。
「嗯……」朱芫芫仰起头,嘴里的长指随即抽出,勾出丝丝银线,沾着湿漉
的甜液,手指往下移动,从她衣襟里头掏出一只嫩乳。
傅尔赫捏挤着她饱满的乳肉,手指磨搓着挺立的乳尖,她的衣
襟被他拉得更
开,两团嫩乳露出,被一双大手分别揉弄。
他的唇也往下移,咬着肥美的圆臀,一口一口地轻吮,来到那粉色的蜜口,
丰沛的蜜液不断滴落。
薄绸早已湿透,两片花瓣微敌,露出粉色娇蕊,幽香迷漫,他轻轻舔开皱摺,
舌尖轻轻探入,掬得一口蜜液。
他咽入,大口吮着,再以舌轻吮逗弄,将花口舔得更湿,瓣肉轻颤着,有如
蜜桃般不断泛出甜香。
朱芫芫轻喘着,听到他舌头的舔吮声,让她又羞又兴奋,娇躯诚实地做出反
应,乳尖挺立绽放,体内不断传来难耐的快感。
「傅尔赫……」她翘起圆臀,十指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双腿开启,转头妖媚
地望着他。
美眸泛着水润,红润的嫩唇轻敌,粉舌轻轻探出,诱惑地舔过唇瓣。
这个妖女!
蓝眸闪过火光,傅尔赫抬头吻住她的小嘴,将舌尖的蜜液送入,两人的唇舌
激烈缠吮,不放过彼此的呼吸,不停地掠夺对方的气息,送入自己的津液。
他狂肆地揉着两团椒乳,另一手来到下方,覆住湿漉娇花,中指立即刺入花
心。
「嗯……」娇浪的呻吟被他以唇舌堵住,湿润的花襞随即紧缩含咬,牢牢吸
附住他的长指,不放他轻易离去。
薄绸随着长指的抽送而深陷,间或擦过花肉,带给娇胴又麻又疼的滋味,她
的脚趾蜷曲,粉舌缠吻得更紧,索取着他的疯狂,要他更狂烈的回应。
她的热情感染了他,两人的呼吸愈见急促,最后根本分不清谁输谁赢,只能
一起陷入欲海里。
傅尔赫迅速抽出长指,释放早已勃发至疼痛的欲望,扳开圆臀,也不将绸裤
撕碎,直接这样顶入花穴。
「啊——」他进得好深,朱芫芫瞬间高潮,花蜜涌出,随着粗长的抽撤洒出
蜜穴。
每一个进入都扯动着瓣肉里的薄绸,他还故意拉起绸料,用力往上抽紧,男
性再深猛地顶入。
「啊呀……」朱芫芫仰起头,美眸因情欲而泛红,可怜兮兮地哭着。「不要
……」这样太过分了。
他却不理会她的哀求,手指卷着薄绸,来回拉扯着,粗长用力撞击着深处,
交相攻击她的脆弱。
朱芫芫被逼得眼泪纷纷坠落,却不知道她这副模样只会惹来男人更想折辱她
的兽欲。揉弄着双乳的大掌随后也往下,加入逗弄娇花里的嫩蕊。
柔嫩的私花不断被攻击着,她早已被层层快感逼得颤抖,剧烈的悸动一波波
自体内炸开。
蜜胴泛开薄薄的细汗,情欲的红润染上雪肤,他抱起她,让她背对着他坐在
身上,这个姿势让他能进得更深入。
「啊嗯……」唇瓣再度被吻住,炙热的舌头随着身下的粗长,同时进占着两
张小口。
两团嫩乳各被他的手掌抓住,推挤出淫靡的形状,挺立的乳尖涨得发疼,被
进出的蜜穴发出滋漉漉的浪泽声。
直到他餍足了,紧紧扣着身上的娇胴,听着她可怜的哭泣,他才甘心释放,
将灼热的白液送入蜜壶……
***
朱芫芫虚软无力地趴在床被上,身上尽是情欲后的狼藉,她被做了三次,手
指绵软得连一点力都使不出来了。
傅尔赫汗湿的体魄贴着她,湿热的唇轻吻着她屑上的红色玫瑰,软下的男性
仍埋在她体内。
「嗯……」肩膀好痒,她缩了缩屑,声音仍带着哭泣后的沙哑。「喂,还不
把我的手解开?」
做完了,该放她的手自由了吧。
「你会乖乖的?」傅尔赫挑眉,俊庞有着情欲后的满足。
「你觉得我还动得了吗?」朱芫芫翻个白眼,她都被他做到全身无力,连声
音都哭哑了。
也是,两人方才的欢爱极激烈,她几乎是哭着求饶,他却仍不放过她,直到
满足了才歇止。
傅尔赫伸手解开她腕上的细绳,虽然捆得很紧,可她的手腕却没留下任何痕
迹。
尽管如此,他仍握住纤腕,低头轻吻着。
他的动作让朱芫芫微愣,眼睛直看着他,心脏不由得重重一跳。「这么温柔,
你吃错药啦?」
傅尔赫不说话,蓝眸注视着她,怒火过后,他冷静下来了。
想着自己的失控全因她而起,可她却不自知,撩起一团火后,就拍拍屁股走
人,让他像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天天暴躁得想咬人。
而招惹他的罪魁祸
首呢,却自顾着出海来找小男奴。
他为何要让她这么快活?这个蠢公主既然让他不好过,他就要她陪他!
他开口了,声音哑哑的,很性感。「我觉得我不能让你太好过。」他说着,
手掌轻轻抚着她细致的蜜肤。
「啊?」朱芫芫听了一愣。
「看我每天大发脾气,你很开心吧?」蓝眸盯着她,冷静过后,他就看透她
的伎俩了。
知道他在恼火,于是她更天天缠着他,对他说些招惹人的话,让他更加火大,
这样他就会一直记着她。
她看准了他的男人心态,抓中他的男人自尊心,然后将他掌握在手心,让他
像只急躁的野兽。
而她呢?逗弄完之后,就跑了,留下他,对她又气又恼,又念念不忘。
她让他的脑海里全是她,心思全放在她身上,让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她,等
他发现时,早已经中计了。
「恐怕连抢奴隶船也是故意的吧。」就是要他生气,引他过来。
呃,被看穿了。
她确实是故意的,听到王威说起脔哄奴的事时,她脑中就闪过这个主意,决
定赌赌看,看他会不会在意。
反正不管输或赢,她都不吃亏。
目的被他看穿了,朱芫芫眨着眼,小脸却不见一丝心虚,她翻身压倒他,坐
在他身上,抬起下巴,姿态很践。
「是呀,我是故意的。」她是设计他没错。「不过我可没逼你来。」一切都
是他心甘情愿的。「而且这次是你自己碰我的哦。」她没下药。
对,是他自己跳入陷阱的,所以傅尔赫没懊恼。
手掌抚着她的纤腰,来回摩挲着右腰上的刺青。
「唔……」她的腰很敏感,一被碰就软了身子,「别摸这里。」她没好气地
拍开他的手,这样摸她,教她怎么继续跩,和他谈判?
见她从骄蛮的龙公主变成炸毛的小野猫,傅尔赫忍不住勾唇,不得不承认,
他确实被她的手段抓住了。
无法再骗自己,无法再抗拒下去,他似乎喜欢上这个失忆的龙公主,否则不
会被她耍得团团转。
「脱脱龙。」
「干嘛?」朱芫芫觉得他看她的眼神好奇怪,而且知道被她设计了,他竟然
没生气。这让她十分惊讶,不禁狐疑地望着他,心想这该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吧?
看到她的表情,傅尔赫唇边的笑意更深,蓝眸荡漾着浅浅柔情。
「龙公主。」
「干嘛啦!」她不耐烦了。
他却低低笑了,让她吓了一跳。
「你笑什么?」没事乱笑,害她心里好毛。
傅尔赫伸手拨开她颊畔的发丝,而后捧着她的小脸问:「你知道你惹到什么
吗?」招惹了他,她得有心理准备。
朱芫芫立即充满警戒,美眸瞪得圆圆的,像只备战的小野猫。「干嘛?你想
报复我吗?」
「不。」他低语,腰身一挺,趁她不备时,再次进入她。
「啊!」突然被充实,朱芫芫咬唇低吟,备战的姿态又软下,娇娇地倒在他
怀里。「你……」她瞪他,哪有人突然进来的。
傅尔赫吻住她,反身压住她,撤出,再进入,深深埋进她湿热的水穴,火热
的舌头探入小嘴,堵住她的嘤咛。
「你再也逃不开了。」意乱情迷时,他突然在她耳畔吐出这一句,然后继续
更猛烈的攻势。
而她,只能哭泣着,可怜兮兮地被他深入占领。
他拥着她,拥得很紧很紧。仿佛想将她嵌入身体里。
这个失忆的龙公主,他希望她一直是这副样子,希望她永远别恢复记忆。吻
住红艳的柔唇,傅尔赫头一次对龙公主产生了私心。
***
飞龙宫最近又炸开了。
公主和将军的感情又变好了,这是怎么回事啊?前阵子将军不是一看到公主
就生气吗?怎么现在却又跟公主黏在一起了呀?
一下好,一下不好,宫里的人都看不懂了。
别说他们不懂,连朱芫芫自己都不懂。
傅尔赫最近对她很好,虽然还是会凶她,可是对她好的时候多过于凶的时候,
半夜还会来她的翔龙殿,对她这样那样的,怕自己的声音吵醒冬儿,害她忍得好
辛苦。
最后她干脆叫冬儿以后都回房睡,不用睡在外室了,省得被冬儿发现傅尔赫
和她的奸情。
每晚都有上等牛肉可以吃,其实朱芫芫也是很满足很享受的,虽然搞不懂傅
尔赫在想什么。
不过既然他对她好,她就乖乖享受,他凶她,她就逃之夭夭——虽然会被凶
都是她先惹他的。
啧,她只不过听说左大街开了间小倌馆,一时好奇想溜去看看而已,结果才
踏出城门就被抓回来了。
然后就被傅尔赫修理了。
在哪修理?当然是床上。怎么修理?咳咳,这个有需要问太明吗?
这样的生活虽然很「性」福,可是过久了,朱芫芫就觉得闷了。
哪都不能去,到哪都被看得紧紧的——因为傅尔赫怕她到处惹祸,派人严加
看守,结果她走到哪,就有人跟到哪,一点都不自由。
再这样下去她会闷死啦!
像现在,她就被傅尔赫关在书房,他在旁边处理公事,她则无事可做,只能
无聊地翻些通俗小说。
看了几页后,她就更闷了。
她对这种认真的小说没兴趣啦,这里难道没有类似《金瓶梅》这种情色小说
吗?
趴在铺着虎皮的躺椅上,她赤着双足,曲起的腿无聊地晃着,皱眉摸着颈上
的颈环。
刻着虎纹的颈环很熟悉,像是某个男人臂上的臂环——这是她某天睡醒时发
现戴在自己颈上的。
她可以把颈环拿下来,可她没有,什么都没说的戴在脖子上,然后就瞄到某
个男人看见她戴着属于他的臂环时,蓝眸里闪过的愉悦。
朱芫芫没戳破男人的幼稚心思,只是在心里偷偷地笑。
闷骚男,他是藉此表示她只属于他吗?
摸着颈环上的虎纹,皱起的眉头松开,朱芫芫微微笑了,只是扬起的嘴角一
看到手上的书,就又垂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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