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父丧子立渐入庭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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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父丧子立渐入庭堂</p>

诗云：</p>

恋红脔纳了老命，临终悔千嘱万叮。</p>

顽劣子岂从父命，入座堂淬锻铁炳。</p>

话说王老绾贪恋女se乃至神昏志迷，余娘见他老朽不中用，便废了那轮宿规矩，着玉娘、蛾娘、蝶娘照料他，自己夜夜自个儿取乐。一年四季，瓜果蔬菜中亦有许多状如男人yang物的，她便捡拾着，以便夜间享用，实觉得不受活了，便唤王景入内，前面掏掏后面挖挖，亦能杀火入帐。</p>

次年chun，王老绾于蛾娘房中卧chuang不起，盖了三chuang棉被，尚还抖个不停，郎中把了把脉，摇头去了，众人皆知老爷将去，蛾娘、蝶娘、玉娘皆号啕大哭，唯余娘抹了两把，乾嚎两声便止住了，她知老绾即将归天，先自他yao间取了杀人不见血的“起yang帕”端了，再寸步不离老爷身边，她唯恐老爷临终说什么不利于她的言语。</p>

蛾娘、蝶娘、玉娘原是农家女子，并无多少心计，自从嫁于老绾，衣食不愁，初时也享了几月如鱼得水的恩爱日子，她们心里对老爷全是敬爱，如今见大限将至，又想及今后几十年难熬，不由得悲从心发，泪如雨下。</p>

挨了五ri，老绾已是气息奄奄，申时，老绾睁开蜡黄眼睛，似乎恢复若许光辉，他握住蛾娘玉手，连连呼叫：“景儿，景儿。”</p>

余娘抢至chuang前抢着说道：“老爷安心静养，会好起来的。”</p>

老绾摇摇头，吃力的说：“你等从我，没过几天快活日子，我走以后，大家好好过活。”</p>

众人见他将去，此乃断肠遗言也，俱泣不成声，只是咬紧唇皮儿，使劲点头。</p>

须臾，王景急步走入，跪于老绾chuang前，乾哭几声，便垂头不语。老绾盯他一阵，摇了摇头，想一阵，又颔了颔首。</p>

王景不知何意，乃执父亲手道：“父亲大人，有甚么话，只管说。”</p>

老绾双眼突地睁大，纷呈异彩，他挣扎着坐起来，对儿子道：“景儿，我今生只养你一子，平时疏于管教，致使你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无所不为。圣人曰：‘子不教，父之过，’而今我要去了。从今以后，你要走正道，求学问，力争博个功名，若此，老夫死亦瞑目。景儿，附耳过来，为父有一句话要对你讲。”</p>

王景依言附耳过去，只听老绾一字一顿说道：“为父一生，无甚悔的，悔只悔求看破一个se宇，我儿切记，se乃世间第一大害。”言毕，老绾脖于一歪，口吐白沫而亡，余娘里外张罗，隆重埋过不题。</p>

却说老绾死后，王景只不快活了两天，他便又如平常那般了。王景已然十有四岁，个头中等，只是鼠头尖腮，一副泼猴相，王老绾在时，专为他请了一个学究先生，专教他做那考取功名的八股文章，他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而今老爷既亡，他更如tuo缰野马，哪里还顾得上做文章，老先生怄气，找余娘告状，余娘听他之乎者也，甚不感冒，遣金儿与他结了帐，给了赏钱打发他去了。</p>

而今偌大王家，在院里除了王景一个男子之外，剩下的便俱是女客丁，余娘甚是难熬，她和玉娘她们合不拢，她们在一起便说起农家事，叽叽喳喳甚是热闹，余娘听不懂，也为己思听。一到夜里更难熬，玉娘她们挤在一处睡，你摸我抠嘻嘻哈哈，便打发了，余娘自个儿cao2得手发麻也不xie，甚觉投趣，不久也觉没趣，这才念起王老绾的好处来，悔不该着那‘起yang帕’you他连番征战，以至亏空元yang而亡，若他还在，尚可cao2几cao2，杀杀yu火。</p>

不说余娘难熬，且说老绾埋后第七ri，王景携金儿、银儿至陵墓做“头七”祭ri，墓地yin森寒冷，雾气沉沉，王景点了香蜡磕了头焚了纸钱，金儿、银儿自提篮里取供品摆好，站立一旁说老爷好话。</p>

且说金儿、银儿自十岁入王家已然四年了，她俩出落得俏生生nen闪闪，宛若才结蓬的豆荚，平时余娘做那事亦不避她俩眼目，虽然从未体验过那滋味，却亦知道不会无趣无味，否则，主母她几个争着要和老爷睡做甚？</p>

再说王景拜了几拜后，想起父亲临终遣言，不觉讪笑，想你活在，一夜连cao2数女，快活够了，临终却说甚么se诫，敢怕我cao2了你的几房夫人罢，真没啥意思。况大娘早就邀我cao2了她，你老亦是知晓的，只是空空dangdang如游大江，料她被你开山牛犁阔了，故如此尔，我便找几个未cao2过的，尝尝鲜味，想是不同。王景遂于老绾墓前想那淫乐之事，不由痴了，他乃少年人，血气方刚，平时又经余娘点化，想了一阵，裆中小物便翘翘硬硬，一柱朝天了。</p>

金儿眼尖，觑公子怀里耸起一物，以为他怀里藏了蜡烛，遂叫道：“银儿快看，公子把蜡烛揣怀里哩！”甚觉有趣。</p>

有诗有证：</p>

老子亡魂尚未定，淫儿焚香思chun紧；</p>

无知丫鬟喳喳叫，公子怀中蜡genting。</p>

却说此蜡擅咬人，又挖又扯凶而狠。</p>

且说王景思chun物ting，金儿、银儿却道蜡烛入怀，王景被她俩惊醒，低头看，果见衣衫凸鼓。拿眼看嘻嘻笑丫鬟，却见她俩粉眉窖山，盼顾生情，玉颈酥怀，玉免惊科，一se儿小红短襟拢不住凹凸骨rou，大腿中间一条feng儿liu淌出若许柔情。王景瞅瞅金儿裆部，又瞅瞅银儿裆部，一个高高陡陡，宛平原大坝冒小丘；一个尖尖鼓鼓，似新cha稻种萌芽出。</p>

王景平时咂她俩香嘴，摸她俩xiong怀，已然shu谂十分，只是不曾一睹kua下风光，此时淫心既动，便yu下手。</p>

却听哗哗风急，冷气袭人，她俩俱抖索不已，王景出语试探：“今晚恁冷，寒夜如何且过？”</p>

金儿道：“室外虽冷，室内置有火炉，公子勿虑。”</p>

王景又道：“想我父亲大人，凄然寡居荒山，为儿心却不安，今晚伴他一宿。”</p>

银儿诧道：“公子今ri言语颇见孝心，只平时不甚恭敬，老爷在天之灵听你言语，定欣喜不已。”</p>

金儿道：“天气实冷，公子宿于荒家，恐冻坏了身子，小的不好向家主母jiao待，还是早回为安。”</p>

王景隐隐笑道：“今晚宿此，那是不改的，金儿回去，着人打点过夜物什，快去快来。”金儿只得去了。</p>

银儿被冷风冻紫了脸，另是一番风景。王景怔怔看了一阵，银儿遂顾左右而言：“公子，小的身上有甚处碍眼么？”</p>

王景大笑道：“处处顺眼，处处令我心热。银儿，过来偎我，相互取暖才是。”</p>

银儿略愣，却被王景把手拉入怀中，处子芳香浓郁，王景嗅了又嗅，yao中物更见ting拔，它抵住银儿小腹，且不停跳动，银儿甚觉别扭，以手拨之曰：“公子，把这物儿取走，方偎得紧。”</p>

王景huan声道：“好银儿，只要你纳了它，便偎拢了。”一面说，一面凑嘴伸舌tian她红唇，只觉甘冽温暖，yan香无比。</p>

银儿遂道：“拿了便拿了。”她便出手拿它，拿捏在手，却觉热烫，心道偎得久了自然如是。一扯，却不出，只觉得滑腻腻溜了，她又扯之道：“甚物，好似泥鳅般，还跑哩！可给我擒住了，公子，你放手才是。”</p>

王景初晓风情，哪有如此遭遇，顿时魂儿都软了，听银儿趣语，遂道：“银儿，你拿不走的，我是让你纳它入你体里去。”</p>

银儿似不解，却恍惚解得，遂松手讪笑道：“公子说笑罢。”</p>

王景情急起来，伸舌别入银儿口里，拌动、咂shun，捞过银儿香舌叮咬，chou空吱唔：“我原想你该懂得的，谁知你是玉洁冰清，甚好，少爷今ri替你开苞，图ri后有个乐处。”</p>

银儿被他shun咂得芳心紧紧缩缩，听他言语，顿时明白，直红了脸，心道：“小的是他家买入的，争也没用，不如从了他，说不准熬个侧房夫人，也算一生富贵。”便乖乖由他玩耍。王景见她温顺，大喜，乃将手入她怀里，拧她柔nen花房，好似捂着那剥壳儿mao鸡蛋，热热nennen，奇妙无比。</p>

王景虽被余娘破了重身，却不知前戏手段，他只觉自家yang物涨，便急急扯银儿衣ku，把手一摸，尖尖耸耸一花苞儿，心里发急，递捞自家yang物，凶巴巴cao2将进去。</p>

“哎！”银儿惊喊，只觉得火辣辣痛，遂哭道：“公子，不得了啦，你cao2破了我撒niao眼儿！”</p>

王景正觉如抵顽石，听银儿喊，才知找错了地方，遂拔它出来，朝稍下处cha入。“嗖”一声响，好似撕了绸缎，王景只觉yang物被甚挡了一下，却未挡住，他便只管朝里cao2，心里快活地想：“这回成了。”</p>

银儿顿觉万箭穿心般疼痛，小手儿攥住王景衣ku，捏得滴出水来，原是她痛得手心冒汗，汗多了，便被捏了出来。</p>

公子只管cao2送，即若小儿见了最可口的糕点，只管吃，哪管bao否，大约cao2了二百余下，他便全身chou搐，昏天昏地，xie了。</p>

且说金儿已缓过劲来，渐觉户里滑顺，被公子蜡梗儿挠得痒痒酥酥，便忘了方才痛苦，呀呀咿咿唱起了小曲儿：“傻便角，我的哥！和块黄泥儿捏咱两个，捏一个儿你，捏一个儿我，捏的来一似活托，捏的来同在chuang上歇卧。将泥人儿掉破，着水儿重和过，再捏─个你，再捏一个我，哥哥身上也有妹妹，妹妹身上也有哥哥。”</p>

王景正xie，听她曲儿动听，便问：“银儿，还来否？”银儿正疑惑那gen儿怎地不动了，只觉一团接一团热热的东西击打在自家花骨朵心上，怪舒适的，听公子言语，才知他完了事，虽觉得不甚满意，却不好意思再要，且说这一犹豫，yin户门口却火燎般痛起来，才知道这事儿亦是苦乐参半，遂以手挡拒道：“不来也，公子，我这小袋儿恐被你撕裂了罢！”</p>

王景yang物既软，遂退了出来，见他尖尖耸耸之物成了平顶，平顶上腥红斑斑，果被自家破了苞，遂道：“头一回，总免不了痛，下一回便有妙味了。”</p>

银儿只顾xi气，且拿小手轻攘痛处，裂牙苦笑，甚是难受。</p>

王景虽然xie了，想及里面紧紧扎扎暖暖和和趣味，小yang物又跳跳的弹，王景兴奋莫名，望着自家yang物呐喊：“起！起！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