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春窗苦短良人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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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chun窗苦短良人无奈</p>

诗云：</p>

余娘巧施绝夫计，老绾甘愿坠进来。</p>

但求做个风liu客，牡丹丛里偎酥怀。</p>

话说王老绾昂扬着yang物，重入蝶娘房中，因耽搁久了，蝶娘便先睡了。</p>

老绾看─粉嘟嘟美人睡在那里，心里亦觉受用，因她从今往后便是他的人了，他想甚时快活，便甚时快活。他liao开被角，窥她鼓鼓涨涨ru房，窥她平平滑滑小腹，窥她红红肿肿yin户，kua中yang物便在半空中挥了几挥，老绾本yu钻入棉被里nong他一nong，却想她乃头一遭，已连丢几回，遂不忍心惊扰丽人佳梦。</p>

可他yang物却如一gen生铁gun儿，坚硬ting拔，横亘yao间，甚不方便，心里兴奋不已，难以入睡，他便想起玉娘、蛾娘各自的妙处来，心里便如着了火般，又如揣了只跳蹦蹦兔儿。他在房内转了几圈，那yang物反倒更见威风，他便喜孜孜忖道：“此乃天yu令我─夜成功尔！”</p>

老绾拽着帕儿，舍了蝶娘奔玉娘去。</p>

玉娘厢房紧邻余娘，老绾蹑手规足，唯恐让余娘知了不好受。门扉闭而未关，轻推即入，两支胳膊大的红烛只剩小半，淡红火苗兀自闪扑，房内弥漫热乎乎蜡香味儿。老绾见玉娘外套长裙搁于chun凳，shuang然忖道：“如此甚妙，免得耽误青光！”</p>

他见玉娘甜睡，便轻轻掀开被角溜了进去，借烛光看她下身，花花绿绿之下裳笼住了私处，却见yao肢纤细异常，彷佛汤碗口cu细，老绾着手丈量，几乎被他一把捏住，他便心道：“此女弱小，方小心些，万一nong折了yao，老夫岂非少一爱妾？”</p>

且说王老绾一心只存品玉之意，便不急于将她呼醒，先自xiong衣里拔出玉ru，果然jing巧，含之咂shun，复遣舌尖左右liao拨ru头。并不多时，一个小小物事ting上朝天，峰端尖尖若指，硬不可屈，老绾以两指儿扶持环绕，左搬右弹，右擦左跳，亦如活宝，老绾玩得有趣，更shun咂，但巴不得她醒来。</p>

却说玉娘并未睡着，初见老爷入房，心窃喜之，想起娘亲临别嘱语：“吾女初入富门，凡事忍让为上。”遂假推辞，老绾果然退出，玉娘虽说自叹转不回来，仍解衣就寝。闻听隔壁蛾娘与老爷嘀咕，遂潜心听，不多时，又听老爷沙沙出门，推门声、叱骂声、关门声，静默片刻，悉悉索索声，唧唧咕咕声，吱吱呜呜声，及至听到女声喝喊，玉娘便知蝶娘首先争喜了，心有不man语：“sao答答的，叫什么chun！不是我让，叫的该是我哩！”</p>

复听，话语声、碰撞声、哀叫声、沙沙行走声，及那沙沙声由远而近，玉娘心跳异常，以为老爷将入已房连轴大战，又惊又喜，双手捂那私处，却治得man掌稀沥，乃因听chun心动，不由自主，chun水泛滥，玉娘便假寐，及那脚步声响过门前，她心里又怨又恨：想是解痒便去罢！</p>

却听隔壁“吱呀”一声，玉娘遂想到隔壁乃兰母居处，乃移至牙chuang那头，贴墙再听，嗡嗡对话声、“啵啵”声，主母呀呀lang叫声，关门声，沙沙行走声，玉娘急切想：“这回该轮上我了。”不料沙沙声又走去，玉娘怨极：“蝶儿这sao蹄子，lang声叫得大，又未知谦让，有福大家享嘛！”</p>

再听，推门声，沙沙脚步声，关门声，玉娘气极，今夜无望了，睡罢！这回她却错了，俟他刚刚躺下，又听户外沙沙行走声，遂心想：“老爷又干甚么？难道每nong一回小姐，须回主母好jiao待一次？”</p>

正进出间，沙沙声止于门外，玉娘心过：“天答答，你可开了眼。”及“吱呜”推门声响，玉娘便知此夜不虚渡也，却醉红了脸，闭目作沉睡状，及至老爷溜上chuang玩她玉ru，她心里乐极，却仍作不知状。</p>

老绾瞅她脸面绯红，又摸她芳心急跳，知她羞涩，故于耳畔轻唤：“玉娘醒来。”</p>

玉娘遂睁眼瞅之，羞语：“老爷甚时来的？也不告知奴家，羞人答答的。”</p>

老绾以手抚其面道：“我来久矣，稚女嗜睡。我将幸你，怕也不怕？”</p>

玉娘遂道：“怕甚？又不把人吃了，蝶娘不亦快活哉！”玉娘语毕，才知自家xie了底细，垂首蜷身，不胜娇媚。</p>

有诗为证：</p>

二八chun女听chun音，左房右墙皆淫声。</p>

更兼朗导沙沙行，可否入房临妾身？</p>

老绾听她急语，乃知此女通夜未睡，遂调戏道：“小娘关心老夫，老夫深以为兴。不过，老夫甚累，恐难续战，如之奈何？”</p>

玉娘急揖：“老爷连幸蝶娘、主母，皆cao2得她们huanhuan而叫，独厌小女乎？”</p>

老绾听她真心话，乃大笑道：“你瘦小，yao肢细，老夫恐伤及依，你既不怕，我何伯之有？只是你得依我一件事，方幸耳。”</p>

玉娘复喜，追问道：“何事？快快说来。”</p>

老绾存心要她抖漏家底，遂道：“你须说出老夫今晚行走路线，若无差错，吾竭力nong耸，包你快活；若错一处，便让你空候整ri！”老绾见她惧意全无，即知有场酣战，乃取帕儿敷于yang物之上，意yu再壮大─些。</p>

玉娘心道：“何难之有？”遂一一述说，丝毫不差耳。</p>

老绾拥抱玉娘，道：“小娘乃有心人，俗话说，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定全力以赴，图小娘召个快活！”</p>

玉娘摘那帕儿于几案，笑道：“小妾只闻女相羞，不闻郎君亦知羞。”</p>

老绾扯tuo她下衣，但见小腿间一片晶亮，以指点触皆黏ye，shun之，微甘而苦，遂道：“小lang打熬久矣！”</p>

玉娘见他yang物ting长壮硕，亦生惧意：“老爷，恁的片刻工夫，又见长了？”</p>

老绾得意万分，捋之道：“它听你语言，宠你怜你，便又长了。”</p>

玉娘亦捋之、套之，果见它独眼大开，liu出清清亮水，玉娘拍gui头云：“乐事将至，何哭乎？”老绾以手拍玉娘yin户，答道：“小娘不闻‘喜极而泣’之语乎？”</p>

他见玉娘yin户坦坦，两片红rou亦如两片猪耳垂复，经他拨nong，那猪耳送往两边而去，得出一片沼泽，扁扁圆圆，若小碗口大小，被一层透明薄膜封闭，此处虽水波dang漾，中间针尖大一小孔却被黏黏晶ye遮盖了，乍看宛若冬日池塘被冰封冻。</p>

老绾诧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此女看似娇小，却有一阔大花房，不知深浅如何？若又阔又深，老夫又有得苦吃！”</p>

不说老绾惊诧，却说玉娘听了一夜chun莺雁语，心里亦极想行那事儿，户内早已润泽滑腻，只待老爷开山斧一劈，那淫chao将卷席而出。现又被老爷liao拨几番，更觉sao不可耐，徒增了对那充sai物之yu意，只恨老爷磨磨蹭蹭，却不好直说，遂望窗外道：“老爷，窗纸发白，恐天将亮矣。”</p>

老绾闻言，亦觉此女恁急了些，遂收敛怜惜之情，一鼓而入，那膜儿全不报效，一戳即破，仅边沿处浸溢淡红血水。老绾见yang物陷入寸许，遂停一停，旋一旋，但四边不见岸，惊道：“果然宽阔！”</p>

久蓄淫水汹汹涌liu，顿时打shi了垫缛，玉娘只觉私处被蚂蚁吐了一下，瞬间即逝，却无甚异样感觉，久见老爷不前，乃急推其后：“愣甚么？会有铜板抵住了？”老绾才知此女果然异常，遂大力耸进，一下陷入五寸。</p>

gui头果然抵住了铜板，只这铜板软软弹弹，抵它，便凹进几分，略一松动，却又弹了回来，老绾愈发令人刮目了，遂牵引yang物，左右上下移动，果然寻着一个小xue，约略手指cu，任老绾如何用力，总不能入，老绾不舍放弃，重击轻合，一气点刺六百余刺，玉娘受活得呀呀luan语，莺语曰：“果然销魂！怪不得人人思chun！”</p>

老绾nong得上气不接下气，终未寻到深入内宫的秘道，只得稍歇一阵，只轻轻搅动yang物，底处gui头贴着四边帮沿，唯茎杆找不着靠处，靠拢这边，那边合余指feng宽闲处；触了那岸，这头却是一衣chun水dang漾，老绾问曰：“玉娘，老夫登堂入室否？”</p>

玉娘被他左磨右擦，魂儿快出窍了，畅快无比，见官人发问，chuan息答道：“郎君，入室久矣。而今掀桌翻凳，狼藉一片，何故有此问？”</p>

老绾遂安心抵磨，才知此大器具乃一扇形漏斗也：上阔下收，痛心处余一小眼。</p>

有诗为证：</p>

蝶娘飞魂玉娘chun，老绾今宵遇奇情。</p>

问君深深深几许？却道坦坦坦锅耳！</p>

又向宽宽宽多少？且道阔阔阔水liu！</p>

且说老绾得玉娘妙物率之，不知不觉勇战了二千余回合，老绾乐极，忖曰：“如此奇物，时时cao2之，永不厌耳。”玉娘私下丢了几回，她却不晓此乃极乐颠峰，只觉清醒一阵，昏睡一阵。清醒时觉yin户四边痒极，遂左扭右摆，蹭之止痒；昏睡时只觉魂儿飞飞，上不着天，下不落地，如此这般，乐了又乐。老绾唯觉户内chun水愈聚愈多，当其yang物搅动，水被溅起，pen得两人小腹大腿斑驳一片，因yang物沉不到底，故两人yin私处黏不到一处，此乃老绾唯一遗憾处。</p>

且说余娘见老绾渐渐力乏，抵磨得也是悠哉悠哉，户内sao痒大着，遂谓老爷曰：“郎君，你亦累了罢？不如让奴家代劳。”</p>

老绾闻而从立，乃拔出yang物，因见玉娘户内chun水充溢，遂饮之。呼呼数目，宛若平时xi洒，待水尽底现，老绾视之，果是坦坦dangdang一锅耳！</p>

玉娘见他吃自家淫水，奇而爱之，私忖：“皆道妇人kua下水乃世上极秽之物，老爷却饮小妾下水，真如意即君也。”心内感动，因此行事更见殷勤。她见老爷仰面躺下，yao中yang物似不及初时那般壮大，遂忖道：“老爷shun我私物，我当咂之以报。”她亦不吭声，只管埋头tun那gui头，及至gui头冠沟处，又驱细牙轻叮冠沟，且大力xishun。</p>

老绾不意她也学，心中大惊，亦大喜，故而闸门顿开，热辣辣yangjing汨汨pen出；此乃大出玉娘所料，初以为老爷溺niao，yu呕，及至尝了滋味，又无臊味，遂咽之，连咽数口。方尽，老绾奇而问之：“滋味如何？”玉娘答曰：“似是酒却又不醉，似琼浆却不甘，似豆浆却胜其滑畅，似清泉却胜其寡淡，甚也不是，只觉得huan畅。”</p>

老绾意yu又战，玉娘止之曰：“天时亮矣，老爷将息身子要紧，还有一位啦！”老绾知她不晓自家有“起yang帕”亦不点破，遂令玉娘俯卧，拥而眠，痛处yang物恰恰入于yin户之内，宛若玉兔眠于巢xue，不挤不靠，宽松舒坦，老绾只觉热热乎乎，甚是如意，心道：“此女真珍品，令人受用无穷。”</p>

须臾，玉娘shu睡，兀自滑落一旁，老绾实未眠目，他回味今宵乐事，只觉从前几十年真白活了，又觉亦是命运使然。前五十年穷愁困苦，纵有此心，亦无能为之，而今有田有地，豪门旺胜，有甚不敢为！他又忆及府chun之语，说他五年之后将有灾厄，却又有子孙入什，灾厄自天落，凡人无能为力，于私入仕，真会应在王景身上？老绾甚觉可笑，景此子不允文不识武，娇不娇，贵不贵，实乃一小混混而矣，若他都得了官，真是老天被蒙了眼。</p>

老绾又想，此一时，彼一时，也难说，严太师从孙还不是鼠眉虾样的坏种，将来不是也会出将入相儿？景儿知他孤于乃旧好，莫非应验在他身上？老绾左思右想，恁睡不着，猛地想起蛾娘，今夜连幸两位新人，独留她，她会作何想？她还以为我偏心，岂不恁全添了纠葛？也罢，干出─并做了。</p>

老绾想及蛾娘结实yao肢，她不动则矣，动则如虎似狼，双手揉揉自家松软yang物，却又心生畏惧：“害怕甚！我有宝物哩！”老绾侧身抬手拿起yang帕儿覆于yang物上，未见，果又壮硕cu长，更胜从前。</p>

且说王老绾离了玉娘来到蛾娘房中，见蛾娘和衣朝内而眠，知他乃负ji女子，故不敢用强，遂拍其后背，唤道：“蛾娘醒醒。”</p>

蛾娘腾地坐起，揉揉眼道：“谁？惊我好梦。”复见老爷赤身luo体，裆下ting一又cu又长紫乌大物，遂红了脸，掩面不语。</p>

老绾知她羞怯，以手摸蛾娘后脖，温言道：“小娘作何好梦？不妨说与老夫听听。”</p>

蛾娘初以为他要用强，心道：“用强只得依他，如今人在矮檐下，谁敢不低头。”现见老爷彬彬有礼，乃细述细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