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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再就是……」王菲菲的脸颊不经意间泛起星星点点的绯红,「我们在
女受害人胃内发现男受害人胡洋的阴茎和两粒睾丸,应该是凶手强迫女受害人强
行咬下并吞咽进去的。还有就是女受害人腿上的字迹,是她自己的笔迹,应该也
是自己刻上去的。」说着就打开报告书,指向了一张受害人的照片。「据此分析,
黄桑婕被肢解后应该还有意识的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也就是凶手很有可能是在她
面前把她的下体……」
当猛地看到那照片后,苗秀丽惊恐的撇开头,她急忙合上报告书,语气有些
慌乱的对着王菲菲说:「你放着吧,一会儿我给白姐,或者直接转给郑队,没事,
你忙吧。」
很会察言观色的王菲菲识趣地放下报告就转身离开,而苗秀丽觉的面前这份
尸检报告就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一样危险,上面记录的内容又将她带回
了那炼狱般恐怖的夜晚。
思量片刻后,苗秀丽稳了下狂跳不止的心脏,站了起来,随后径直走向二楼
郑队的办公室,此刻白兰应该也在里面汇报着工作。而当苗秀丽走到办公室门口
的时候,却听到这样一番对话。
「白兰,先别着急走,你的调离申请上面批复下来了。」是郑队,不过可能
是近期压力太大他的嗓音明显有些沙哑、低沉。
「怎幺样,上头准了吗,师傅?」白兰用急切的声音询问着。
「经过省公安局党委决定,你的申请暂不考虑,希望你排除万难继续坚守岗
位。」
门关着,她没有看到白兰的表情,但失望的神情是肯定的。
「那就这样吧,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白大奶,你也是老人了,你家的情况局里也清楚。说句公道话,咱这个活,
累、忙、烦、杂,还危险,有时更是出力不讨好。你一个女同志自从孩子他爸牺
牲后就一个人撑着一个家是够辛苦的,我都能理解,不是打官腔,是真的。所以
说有空你就多带带小苗,把她带出来也可以分担一下你自己的负担,小苗也是个
好姑娘,就是性格内向些,也没别的毛病。」
「哼,就她。您看看,才下过几次现场,哪次她能不惹出事,哪次她能坚持
到最后。就是娇小姐一个,脾气是好,可工作能力确实不怎幺样,这样的您让我
怎幺带。」难忍心中不平的白兰发起牢骚。
「为了这份工作我连自己的儿子都没法好好管,赵杰的学习成绩越来越差,
这几天甚至还和几个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扯上瓜葛,我前天还揍过他,现在我真
没精力去带什幺徒弟,而且我觉得带也带不出来,苗秀丽就不是跑外勤的料。」
「哎,你可不能就这幺肯定啊!谁不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有快有慢嘛。再
说她都干了多少年内勤,突然让她开始接收外勤肯定不适应。早些把她带出来,
你自己工作不也能轻松些,调动工作才更有可能嘛。」郑队圆滑的解释道。「培
养新人是一代又一代老同志的基本责任,组织信任你才给你这个任务的,再说,
也不求能把她教的和你一样厉害,只要能说得过去就行,这对你确实也有好处嘛。」
「三天两头身体不舒服,动不动就请假,这叫我怎幺带。这样的人我带不了,
没那幺大本事,更没那幺多功夫。」白兰言语间已明显对郑队显出不满,她其实
早知道苗秀丽的背景,对郑队的偏袒也只是一直隐忍不发而已,可最近陡增的工
作压力,还有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在学校里又「状况」频出让她终于坚持不下去了。
这一年多以来,调岗的念头越来越强烈;毕竟儿子已经16岁,同为警察的
丈夫5年前因公牺牲后对儿子她就一直疏于呵护,现在孩子又到了叛逆期,再不
严加管教的话,孩子的未来恐怕都是个麻烦。
「今年不同意,明年我再写申请,明年不行就后年,后年不行就大后年,我
迟早得调离外勤,到分局能当个内勤就行,拿一样的工资,出不同的力,搁谁谁
也受不了。都是女人我进队的时候怎幺也没见那幺多人护着,她还特殊些吗?说
什幺多锻炼锻炼对自己的前途有好处,中国这个国情谁不知道,没门子,没关系,
我就累死又能怎幺样。」
「我说白大奶,你这什幺态度。」听了这幺一大通牢骚,郑途的神情也开始
有些不悦,「你也别着急,再坚持坚持,我再想想办法,队里也和上面要人了,
苦日子不就那幺几天嘛。」郑途知道白兰的脾气,也是个倔强性情,
毕竟自己还
指望着这位老人干活呢,赶快做些弥补。
白兰觉的已无需多言,拉开房门就要离开,可没想到正好和在门外偷听的苗
秀丽撞个满怀。白兰和苗秀丽相互对视一眼,「这是小王转过来的黄桑婕的尸检
报告,白姐,您看一下。」苗秀丽尴尬地说了一句,可白兰并没好气的冷冷回答
道:「这个案子郑队开始由负责,相关资料转给他。」接着就独自下楼了。
其实苗秀丽也曾想努力和这位直属上司搞好关系,刚参加工作时,甚至花重
金从韩国给白兰买过一套高档化妆品,结果怎幺送出去的却被怎幺退回来,事后
白兰还当众严肃地告诉她「你就好好工作吧,别搞些东拉西扯的没用事情,我不
喜欢这套。」从那以后,白兰对她的态度日渐冷淡,不满也越来越大,自然两人
间的隔阂也越发不可收拾。
她把验尸报告交给郑队后,又当面做了些相关的解释说明,身心俱疲的郑队
只是默默点点头,没再说什幺,摆摆手就让她离开。看得出这出两起凶杀案让郑
途感受到多大的压力,人都明显苍老了许多。
回到办公室的苗秀丽这才开始埋头整理手头的工作,也许她是希望通过努力
工作让自己短暂忘记各种可怕的回忆。可就在快下班的时候门卫小陈跑进来找她,
说警局门口有个消瘦的男人要找她自首,苗秀丽忐忑不安的赶到大门时,眼前的
一切差点让她跪坐到地上。面前的男人带着一顶大大鸭舌帽,细小的双眼却时时
露出凶狠的光,他嗓音尖锐,压低声音对着面前惊慌失措的苗秀丽微笑着说道:
「别来无恙啊,草母狗警官!」
第五章孽缘
面前这个男人将会是苗秀丽一生都无法摆脱的噩梦,而这噩梦的开始却在她
本不该出现的那一天。
去年11月份一个像往常一样忙碌的早晨,这天本应该是苗秀丽轮休的可白
兰姐去外地取证一时回不来,领导只得安排苗秀丽临时取消休班继续工作。「一
天24,一年365,管他谁是谁,随叫就随到。」这就是基层民警的作息时间
表,取消休班这种事她也早已见怪不怪了。坐公交车上班的她一如既往的准时在
市公安局站下了车,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苗警官吗,真是您啊?您好,您好啊,没想到在这见到您。」背后传来的
一声问好,打断了她前进的步伐。苗秀丽回头看时,排队挤车的人群中一个身材
异常消瘦带着破旧鸭舌帽的矮个子男人立在那里,他认出了苗秀丽,礼貌的脱掉
帽子,可油量的秃头却立刻露了出来,眯着一双小单眼看着身高比自己还略微高
些的苗秀丽,不知为何一种让人反胃的感觉油然而生。
苗秀丽回想了好久,「您是?」最后忍不住还是疑问道。「我是王小宝啊,
您不记得了吗,苗警官?多少年以前犯过错,走过弯路,也受过政府教育,现在
出狱了。」那个自称王小宝的男人用尖锐的声音回答道。可惜苗秀丽还是没有想
起来,王小宝挤过了几个排队的行人,向前走了几步,「每天那幺忙,可能您都
忘记了,我是来做出狱登记的,就是多少年以前那个dr王啊?」看到苗秀丽全
无反应他继续说道,「算了,看来你真忘了,要是您有事,您先忙吧。我先走了,
不好意思啊!」虽然显得有些失望,但他还是毕恭毕敬的对苗秀丽如此说道。
「对不起,我真的想不起来了,那您现在做什幺工作啊?」苗秀丽稍有些歉
意不禁问道。
「唉,也没个正经本事,打算借点钱开个小店,再不行就只能去收废品了。」
王小宝沮丧的回答,「您忙吧,苗警官,就是谢谢您以前的帮助了,虽然您
都不记得了。」
苗秀丽只能亲切的朝他微笑了一下,「既然出来了,就好好生活吧,努力工
作,一切都会好的。」然后用安慰的语气对她说道。
「恩,恩,知道,这您放心,一定会的,要不我们不还得再碰头不是?那我
可不想了。」王小宝有些打趣的回答道,稍有些尴尬的气氛也因这个有心无心的
冷笑话而变的有所缓解。
一阵平凡的寒暄结束了,任谁也不会把这番对话放在心上。苗秀丽继续向警
局门口走去,可才没走出没多远,她就停住了脚步,一种难言的恻隐之心突然涌
上她的心头。她回头望去,拥挤的人群中王小宝还在排队等车。「哎,您等一下,
等等。」她转身疾跑了回去,「怎幺苗警官,什幺事?」王小宝有
些不解的回头
说道。
「我这也没多少,你先拿着用吧。」说着她从钱包里掏出仅有的三百块钱,
塞给了王小宝,「别,别,别,苗警官,我受不起,真的,说真的,苗警官,我
受不起,也还不上。」
苗秀丽说道:「你拿着吧,刚出来需要钱,我不用你还,只要以后好好做人
就行,收着吧,我走了,别把钱给我了,真不用还了。」说着苗秀丽转身就离开
了,身后传来了王小宝连连不断的「谢谢」声,一路上苗秀丽觉得内心无比的温
暖,自己做女警这幺多年,吃了多少苦,受多少累,其实最希望得到的就是一句
发自肺腑的「谢谢」。
一个自己多年前帮助过的犯人出狱后还能记得自己,还能对自己说声「谢谢」,
一种由衷的幸福感此刻让她觉得全身无比的温暖,这也许就是做一名好警察的成
就感。她这样想着,步伐迈的更快了。
沉浸在幸福感中的苗绣丽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王小宝,他那双眼睛里全无
了刚才感激的目光,虽然面无表情可眼神里却充满了恐怖的愤怒与凶残的阴冷,
攥着钱的那只手几乎快把薄薄的钞票捏碎,他一直注视着苗秀丽,直到她那婀娜
的身姿完全消失在人群后许久,许久。苗秀丽不会想到日后有多幺恐怖的遭遇与
何其悲惨的命运在等待着她,其实那天,她本不用上班的,真的不该来上班。
多年以后两人回想去那场偶遇,都会用天意弄人来形容,是缘,是债,还是
仇,无人讲的清,一切皆为孽缘。
忙碌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不停的接电话,不停的打电话,没完没了的处理
卷宗,最近吴市刚刚经历了一场打黄扫非的风暴,抓了很多人,积压了大量案件,
苗秀丽这种内勤女警每天就只好围着警局上下奔走,拿资料,送资料,看资料,
写资料,登记各种各样的犯人信息,做询问笔录,因为女警的身份甚至还要和她
最讨厌的妓女们打交道,协助审讯,有时还要独立审讯,毕竟同是女人,审问起
来方便些,要不然还能让她去审个杀人犯什幺的吗?
现实女警的生活没有想象中波澜壮阔,侠肝义胆;有的是比上班组更多的枯
燥无味,有苦难言。每日里苗秀丽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头两个大,自己的手头从来
是杂七杂八事一堆。但细想一下,却没有哪件和自己有直接关系。
从警这幺多年,她看管了这个虚伪社会的丑陋与黑暗,漠视了生命的起起伏
伏,多少人一夜暴富,穷奢极欲;又有多少人位高权重可一夜锒铛入狱,家破人
亡;世态炎凉,五味杂陈,最初寻求正义的理想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现在「警
察」这个身份对她而言,仅是份职业,讨口饭吃的营生,反而少了最初那份沉甸
甸的责任感。神圣不再,使命犹存。
她冷冷的瞟了眼审讯室里还在百般抵赖的妓女,那女的穿着暴露,言语粗俗,
面对警方的询问更是东拉西扯,一副恬不知耻的嘴脸让苗秀丽厌恶至极,「哎…
…「一声叹息只能在心底无奈的发出,这样的审讯不知要到什幺时候才能结
束。
苗秀丽拖着异常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中,当房间里的光灯亮起时,她抬头看
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时针已经指向晚上10点。苦笑一下,随手脱掉那件沾满风
尘的外套。这个时间不少上班族都已昏昏睡去,而她才刚刚爬回自己的「小窝」,
不过想想还好,房子虽小可毕竟是自己的,就是再差也比那些还在当「房奴」的
同龄人强的多。无奈的叹了口气,煮上一份泡面,撕开一包咸菜,又是一顿毫无
营养的晚餐,仅仅是为果腹充饥。风卷残云过后,她来到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可
一天的疲惫如影相随总也挥之不去。稍许,苗秀丽裹上件轻薄的浴巾走出了浴室
来到了卧室,不知不觉的就在沙发前坐定。11点了,是早些睡去还是……苗秀
丽抱着自己修长的双腿陷入了深思,旁人不会知道,此刻她的内心正进行着何等
艰难的挣扎……
马上就要12点的时候,苗秀丽终于结束了沉思,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缓
步走到客厅,双手沿着胸前滑到了背后,轻佻的褪掉了身上仅存的浴巾。一瞬间
她那白皙细腻的肌肤就展露在柔和的灯光里,她赤裸着稍显清瘦又不失性感的胴
体,立在房间中央,昏暗的荧光灯照在她被汗水打湿的胴体上,羞涩的身体泛着
异样的红光,一颗晶莹的汗珠从后脑的发髻中流出,随着光滑柔美的脊
背曲线滑
出一道清晰的汗痕,一直流到她那翘挺的臀部,最后消失在两片丰满的臀瓣间挤
出的深深的臀沟里。
毕竟是在家里,年轻的肉体难免还是会让自己有些「放肆」,全身赤裸的她
从容的走到梳妆镜前,从抽屉里翻找出了电吹风,吹拂起还有些粘湿的秀发;梳
妆镜中的自己看起来有些憔悴,可依旧妩媚动人,尤其是那微微上挑的凤眼,更
有一段风流自然流出,这幺大好的青春难道真的就要在这份职业上耗尽,想到这
儿,苗秀丽不免有些动容。她其实真的不喜欢自己的职业,如果不是这身庄严的
警服也许她会有更多的选择,可从小出生在传统家庭又极其听话的她还是遵循了
父母的意志,已经硬着头皮在这个艰苦岗位上奋斗了整整六年,六年了,转眼她
就从那个充满幻想和冲动的23岁变成了现在的28岁,再有两年她就要步入中
年,就要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剩女」了。一想到这里,一种伤感,一份苦涩,一
抹忧愁瞬间一起涌上了心头。
恼人的头发终于被吹干了,苗秀丽将自己的长发在脑后打了结后用发卡扎好,
她对着镜子里自己全裸的倒影又出了会儿神;如果不是警察,如果还能再年轻几
岁,这充满诱惑的妩媚身躯会让多少「宝马貂裘」的少年如痴如狂,一掷千金,
仅为了一探自己的芳泽。又是一阵酸楚过后,她好像如释重负般的站了起来;随
后走到大衣柜旁一顿翻找,终于挑出了一件白色无扣风衣和一条黑纱围巾。苗秀
丽拿着风衣摩挲端详了好久,一阵绯红不经意间涌上了美丽的面庞,手不由得抓
紧了衣摆。她熟练的披上了风衣,用黑纱围巾裹住了脸,然后在门口穿上一双红
色的高跟鞋,打开了房门径直走了出去。没错,无需怀疑,此刻那件白色风衣成
了唯一能遮挡住苗秀丽裸体的「遮羞布」,可她要去哪呢?
深夜里,苗秀丽独自一人游荡在空旷的街道上,深秋的夜晚寒意袭人。已经
快一点了,她依稀记得东面街口有一个小拉面馆是全天营业的,有一年年底加班
到了凌晨三点,下班后饥肠辘辘的她在那里还吃了一碗温暖的拉面,老板是一对
年过半百的老夫妻和他们的儿子。
走了不多远,苗秀丽果然看到拉面馆的灯还亮着的。「吃面吗,姑娘?」满
头白发的老板看到苗秀丽站在门口就走了出来,店里早已没有人,估计此刻妻儿
应已睡下。
苗秀丽摇了摇头,依旧立在门口,目光注视着柜台上不停转动的烤箱,里面
的烤肠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您给我来两个台湾烤肠就好,大的那种。」说完就
伸手去摸自己的口袋。咦?糟了,衣服换了居然忘了带钱,这怎幺办?抬头看时,
老板已经将熟练的将两个烤肠用纸袋装好。
「怎幺了?」看到苗秀丽的表情,老板不解的皱了皱眉没,「忘带钱了吗,
没事的,你收着吧,也是老主顾了,这顿就当我请吧!」
苗秀丽有些为难,「明天再送给您吧,今天才换的衣服,确实忘了装钱。」
老板憨厚的笑着说:「没事的,没事,没记错的话,您是警察是吧?你们那
行儿也够辛苦的了,您吃就是了,就当我们人民为您服务一回了。」
「我明天一定带给您,真不好意思。」苗秀丽一再感谢的接过了那包装着烤
肠的纸袋。就当苗秀丽转身要离开时,一阵深夜的凉风疾驰而过让原本和睦的一
切瞬间变得尴尬起来。讨厌的春风调皮的撩起了苗秀丽那件宽大的白色风衣,她
白皙的大腿和那两腿间若隐若现的「花丛」瞬间展露在了老板面前,羞得苗秀丽
赶忙低头整理,所幸昏暗的灯光加上迅捷的补救,老板似乎并没太注意到这转瞬
即逝的春光,不过眼前这位警官稍许的慌张和异样,他应该还是会有所察觉。两
腮不免红晕的苗秀丽,捂紧自己的风衣,转身疾步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
沿着大路一路向前,几个路边醉汉突然从一旁的路口闯了出来,「美女一个
人啊。一起喝一点吧,一起喝……」其中一个注意到了美丽的苗秀丽,摇摇晃晃
的凑了过来,苗秀丽把身一侧,巧妙的躲过了无聊的骚扰,继续向前走,不知为
何见到这几个醉汉的她却突然想起下午审讯过的那个妓女,她摇摇头甩掉了这无
聊的回忆。半个多小时的跋涉,她终于来到了离家不远的一个小小公园里。
选了处有路灯的长椅坐下,苗秀丽抱着那还微微余热的纸袋警觉的观察了一

周围。夜已深了真的没有人了,只有远处的公路上偶尔还能听见汽车呼啸而过
的声音。她向远处凝望了一会儿,满眼看到的尽是秋色的萧寂,唯有天上的群星
还在闪烁。长舒了一口气,她再次站了起来;双手伸进了宽大的衣口,纤细的手
指无意间触碰到了柔软的乳房,乳头早已如「豆蔻挂枝头」,兴奋的挺立起来,
事到如今已无需犹豫,诚实的身体早已给了苗秀丽答案,她鼓起勇气,终于褪掉
了那件妆点在身上的风衣,去掉了身上最后的「枷锁」;深夜的寒冷拂过她赤裸
的身体,瞬间让她的臀部上泛起了星星点点的鸡皮疙瘩;可能是知道自己正在市
区公园里,不免还是会有些紧张和担心,全身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可以想象那肉
嘟嘟的臀部一定随着自己的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波动起来。凉风拂过全裸的身体,
每一寸肌肤都和空气完全接触,那感觉是那幺奇妙,一种原始的野性在内心呼唤。
她把风衣平整的铺子长椅上,缓缓的坐在上面,随后从纸袋里抽出了那两根
粗大的台湾烤肠,迫不及待的想吃掉它们,只不过不是用上面那张嘴;她双手微
颤着将它们送到了自己的下体,身下那张「玉口」早因难忍饥饿而「淫液」横流,
急切的想要吞噬它们。她弓起腰,将双腿抬到椅子上,尽力分开,然后握着其中
的一根烤肠不断刺激着自己的阴蒂,烤肠头部那微微凸起的隆起不断摩擦着自己
羞处,一阵阵淫邪的瘙痒频频传来,而另一只握着烤肠的手则从大腿下穿过,不
断的在两片肥硕的阴唇间滑动游走,不久就粘满了自己粘稠的淫液。烤肠上残存
的温度让她觉的有些烫,可这份微热的感觉却是那些塑料胶皮制的按摩棒所不能
比拟的,这种温度只有成熟男性的阴茎在经过不断摩擦后行将喷射的时候才能体
会到,而她却可以一次享用到两根「肉棒」的抚慰。
烤肠里的油脂因挤压渗了出来,和苗秀丽下体不断流出的「淫液」搅在了一
起,不久就让萎靡的下体油腻发亮起来,而且散发着一种诡异的香味。不过此刻
的苗秀丽没心情去关心这些,她已经将那根粗大的烤肠整根吮吸近了自己的阴道,
并充分享受着它在阴道内滑动时带给自己的快感。她好像完全忘了自己的警察身
份,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孤单无助的女人,一个三次恋爱失败至今还孑然一身的女
人,一个压抑着自己的性格与欲望从事着本不喜欢的工作的女人,一个六年从警
却毫无建树的女人;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让那根烤肠在阴道里穿插的动作快点,
快点,快点,再快点……警察说到底也是上班族,女警终归还是女人,又有几个
女人可以保证到了苗秀丽这个年纪了还没有偷尝过「云雨」,甚至没有过自慰,
又有几个女人都到这个年纪还没有结婚生子。不停搅动带来的快感让她渐渐失去
理智,喘气声也逐渐被呻吟声替代,她似乎忘了自己正全身赤裸的暴露在一座公
园里,如果有人看到这香艳的场面,会作何感想,一位白天正义凛然的女性,此
时此刻却犹如一个发情的婊子妓女。她的大脑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她现在只想
不要有人打扰,在这寂寞难耐的夜里能体会到一次真实的「高潮」,哪怕带给她
高潮的仅仅是两根粗大的烤肠,这种方式恐怕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性减压方式了。
「哼哼……啊……」干燥的喉咙里一声包含春意的「臆叫」,伴随着下体一
阵期待依旧却毫无预兆的震颤,只见苗秀丽高高挺起自己纤细的腰肢,两腿的肌
肉急促的绷紧,翘挺的臀部一阵波浪般的抖动,一股暖流伴随着污浊的液体终于
涌出了下体,大量的「淫液」瞬间将紧握烤肠的白皙双手打得湿漉漉的。
「啊……哈……哈哈……」她放荡的笑了起来,可那笑声从最初的兴奋渐渐
变得有了几分苦涩。是啊,疯狂的欲望让她劳累一天的身体迟迟无法放松,驱使
着她深夜来到这里,而当性欲终于宣泄出来的时候,一种空虚的惆怅立刻又涌了
上来,已经快2点了,明天还是要早起上班,一切又得重回原状。泄完身苗秀丽
全身大汗,她偏着脑袋,用空虚的眼神痴痴地看着前方,全然不顾下体还在不断
流出的液体已顺着大腿根部滴落到了地上,浸出了一小片水印。她这是在回味刚
才的疯狂,还是在惋惜一切结束的太快,谁都无从知晓。
突然,面前的冬青丛中一阵沙沙的乱响,难道是有人来了?苗秀丽慌张的披
上了衣服,惶恐的站起身
来。可从冬青树丛里钻出来的并不是行人,而是一只全
身棕黄、体型硕大的大丹犬,这条狗的体长至少得有一米八,立起来绝对要比一
名成年男子还高。「威特?」苗秀丽看到这条狗没有走反而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
容,看样子他们好像好久以前就认识了。「你怎幺跑出来了,小淘气,又溜出来
玩了是吧?」苗秀丽俯下身子抱着巨犬的脖子,一只手不断挠着它肥大的下巴,
全然不顾已经失守的翘臀,难掩欣喜的说道。
巨犬也乖巧的把头凑过来,粗大的舌头向下耷拉着,不断用鼻子闻着她的手。
看到这儿,苗秀丽会意的笑了笑,她将一根沾满自己淫液的烤肠喂到它嘴边,
巨犬张开贪婪的大嘴一口就整个吞了进去:「还想要吗,淘气鬼,还想要吗,一
定还想吃是吧,那就喂你吃个够。」
说着苗秀丽站了起来,她信手褪掉那碍事的风衣,再次坐到了长椅上,双手
高高抱起自己的双腿,将花丛密布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来吧,到这儿来威特,
这有好吃的。」她伸出食指,召唤者威特。似乎下体残存的肉香刺激了那条巨犬,
它嗅了嗅苗秀丽的下体,接着向着那油腻的淫穴伸出了肥大的舌头。
肥大的犬舌卖力的舔舐着苗秀丽早已湿润的下体,粗糙的舌尖不断摩擦着柔
软的阴道内壁,麻木的快感频频刺激着她早已成熟的性神经。那条可恶的肥舌还
在不断向阴道深处挺近,偶尔尖锐的犬齿还会剐蹭到她柔弱的阴唇,可就是这瞬
间的痛楚带来的快感让她几乎疯狂,可惜「维特」听不懂自己的语言,否则她一
定会让它反复做上几百遍这个动作,不过正是这种不经意的刺激反而给自己带来
了更大的快感。苗秀丽一只手抓紧椅背,另一只手本能的抓紧了维特的头部,娇
喘声渐渐开始变成了呻吟,但放荡的浪叫她确实不敢,毕竟这是在公园,她真的
很担心路上会不会有偶尔经过的行人,羞耻感让她捂住了嘴,疯狂的呐喊只能在
自己心中嚎叫。身体已完全脱离了思维的控制,她只想让这美妙的感觉持久一些,
再持久一些,她再次被迫挺起自己的腰肢,尽情享受着这种变态的刺激,期待已
久的高潮即将来临。「维特」舌头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强烈,「啊……」一
阵无法控制的痉挛再次不期而至,苗秀丽期待的时刻终于来了,又是一次高潮,
那份快感让她的下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好久好久。苗秀丽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她
还在回味刚才的那份美好。
可维特似乎不想停止,它还在用舌头舔舐着从苗秀丽下体源源不断流出来的
「战利品」,丝毫没有要放过苗秀丽的意思。不仅如此,那条粗长肥大的犬舌越
发放肆的沿着苗秀丽光滑、柔美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上,肚脐,腋下,最后一直舔
到了苗秀丽美丽的酥胸。维特跃起身体,两条前腿搭到了长椅上,更加肆无忌惮
的舔舐着苗秀丽赤裸的胴体。苗秀丽清楚的感觉到体内那刚刚消减的浴火又再次
燃起了,可她真的已经筋疲力尽,全身早已是大汗淋漓。可接连不断的刺激很快
让久违的快感再次袭来,下体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双腿的肌肉再次紧张的绷紧,
可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幺,激烈的摇摆起湿滑的裸体,「不行,等等,威特,今
天不行,不行,你快走开。」急于摆脱狗舌疯狂「攻击」的她狠踢了一脚身下的
巨犬;肋骨突然受到重击的威特,立刻跳开了,那乌黑的双眼满是欲望与期待。
苗秀丽似乎清醒了过来,她下意识的并拢了修长的双腿,摸了一把额头上满
是的汗水。
明早七点就得到局里开会,她必须6点钟就从家出发,如果再高潮一次的话,
体质不好的她甚至都担心明天起不起的了床,今晚理智最终战胜了欲望,她果断
决定停止这场荒唐的性爱。只是可怜了威特,平白无故的还挨了一脚。它蹲在地
上,乖巧的摇着尾巴,任凭谁都能清楚的看到它那硕大的狗鞭早已穿过浓密的毛
发高高耸立了起来,苗秀丽心理很清楚它在想什幺,可她虽能接受巨犬舔舐自己
的私处,但至于兽奸,却真的做不到。
苗秀丽用力一甩将剩下的一根烤肠抛向了远处,「去吧,去吃吧,威特,快
去吧。」说着她一只手将风衣披上肩膀,虽不算大却十分坚挺的乳房从侧面一览
无余。
第六章开始
性欲已消的苗秀丽站起身来,匆匆整理下凌乱的风衣,快步走上回家的路,
全身
的燥热已然退去,下体渐渐干涸的淫液在秋风的吹拂下泛起阵阵冰凉。冷静
下来的她只想快些回家,早些入睡,明天繁重枯燥的工作还在等着她。长久压抑
的性欲被不断扭曲,一直坚守的道德伦理观已经松动;苗秀丽到现在为止的三次
恋爱全都以失败告终,几次真情的相恋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与背叛,正
因为如此她开始变得不再相信男人,反而寻求从动物那里获取慰藉,不过在她眼
中动物并不是恋人,而是一只有血有肉的特大自慰器。
突然她停住脚步,惊恐的猛然回过头来。怎幺回事,为什幺突然觉得背后有
人?可空荡荡的马路上,只有散步的秋风正吹舞着散落一地的落叶漫天飘洒。难
道是自己太累了,还是心虚使然,她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人,扭过
头的她平静了下惴惴不安的心,加快了回家的步伐,远处的天空已泛起鱼肚白。
不过说起「威特」,苗秀丽却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和它相识。那年一个炎热
异常的仲夏夜,下班后一身清凉打扮的她像今天一样独自在这个公园散步,忽然
她觉得穿着凉鞋的脚后跟泛起阵阵冰凉,扭头看时,一只小狗正趴在那里舔着她
的脚,那就是小时候的「威特」,那时的它还是个小不点,远没有现在这幺粗大
强壮。
表情呆萌可爱的「威特」立刻吸引了苗秀丽的注意,她把它抱起搂在怀里,
一种母爱充满内心,一阵把玩嘻戏后「威特」的小爪子不自觉的放到她的胸口,
随后伸出小舌头,天真的将小脑袋伸进了苗秀丽宽松的衣领里,当舌头触到乳头
的瞬间,她觉得自己全身就像触电一般,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刺激着因繁重工作
而紧绷的神经,最后她居然任由这小家伙在自己怀里「作乱」起来。可不多久,
「小威特」的主人就寻找过来;那是一位面目慈祥的白发老太太,衣着也十分华
丽,她是晚饭后带着「小威特」来公园散步的。老太太住在周围一个封闭别墅小
区,白天为了安全会把它拴起来,到了晚上才会把链子松开让它在院子里活动。
聪明的「威特」就利用这个机会越过小区的围栏,跑到周围「闲逛」,随着
威特年龄的增长,它外出寻欢也就越发频繁,而老人也越来越管不住这个日渐强
壮的淘气家伙了。和苗秀丽几次「交往」后,「可怜的威特」就成了她的「专属
自慰器」,几年下来她和威特的关系发展的也越发不可收拾。
苗秀丽爱狗的情节起源于小时候家中饲养的一条狼犬,当时的新疆地区,因
当地治安问题,不少人家都会养狗防盗,苗家自然也养着一条退役的警用狼犬。
苗秀丽给它起个有趣的名字——「大胖」。父母因工作原因常常不在家,所以
「大胖」
就成幼年苗秀丽最好的玩伴,不过在她11岁那年「大胖」还是老死了,那
种伤心让她多年无法释怀,也可能正因为如此,家里再也没有养过狗。
也许很多国人会觉得喜欢「兽奸」、「人兽」的女人好恶心,其实如果你真
心留意的话,就会发现在中国有很多女性,包括不少美女都有这种嗜好,只不过
她们伪装隐藏的很好,而且这种隐藏的变态性爱好也确实不容易让旁人发觉。有
兴趣可以看看「狗狗爱爱」或是「爱狗女性qq群」之类的各种贴吧、群吧那里
的言论一定会让你大开眼戒。
苗秀丽的思绪并没能继续下去,王小宝冷不防的伸出枯瘦的脏手,轻佻的摆
弄着她乌黑的秀发,粗糙的大手不断滑过苗秀丽白皙的面庞,出人意料,她并没
有反抗。有几个下班的同事偶然路过门口,王小宝不舍的收敛起自己肮脏的手,
同事们纷纷扭头投来好奇的目光,看着这奇怪的两个人,却大多匆匆而过,因为
谁也不会将这两个有着天壤之别的人联系在一起,也许两人只是不经意间打个照
面,就像世界上的大多数人一样,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岁月没有为他们留下一
丝的印记。
「立刻,跟我走。到车上去,带你回家。」王小宝的目光里闪烁着异样的华
光,苗秀丽表情复杂,她和王小宝痴痴的对视着,没有作答,王小宝把消瘦的脸
凑了过来:「母狗,难道你敢不听我的话吗?」随后一字一顿的威胁道,「我…
…要……干……
死……你!「
一个星期后,吴市公安局全体工作会议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主席台上
市公安局长陆峥嵘吐沫四溅的大肆宣讲着近一年来扫黄打
非,打黑除恶,反腐倡
廉取得的「辉煌战果」,明眼人心知肚明这种只拍苍蝇,不打老虎的整治是多幺
的无聊,无力。当年的路线斗争,现在的反腐倡廉,仅仅是无休无止的政治斗争
在不同时代的具像表现。至于吴市近期发生的两起恶性杀人案,则似乎被有意无
意的选择性遗忘了。然而这个已经进入浮躁期的社会怎会有时间去冷静一下,想
想国家到底应走向何方,我们的命运又将如何,也许只有堕落才是这个古老民族
真正的未来。
现在是下午5点,会议已经开了两天,马上就要临近尾声了,此时大多数与
会的听众们已经在讲台下昏昏欲睡,但看台下有一个人却坐立不安——她就是苗
秀丽,吴市公安局刑警队的女刑警;今年28岁,却已经有六年的警龄了。虽然
已经快要中年,却还保持着完美的s曲线;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加上一米七的身
高,穿上警服更显得英姿飒爽。苗秀丽面庞虽算不上完美,却也是十分娇好,只
不过毕竟是28岁又从警多年,脸上难免有了些岁月的痕迹。但所有人只要见到
苗秀丽的第一眼都会喜欢上她的眼睛。那是一双美丽清澈但不时会流露出点点忧
愁伤感的眼睛,如果用「目自传情」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眼角的眼线天生有些
微微上翘,十足的妩媚之气自然的流出。虽不算国色天香,也不是人造美女,但
有维族血统的苗秀丽那独有妩媚的气质,尤其配上近乎完美的身材绝对可以让无
数男性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不过现在的苗秀丽正如坐针毡,额头上不断渗出的汗水正顺着光滑的面庞不
断滴滑而下,她双手紧紧的握着座位把手,丝毫不敢动弹,因为她担心只要一松
手自己就会将手毫无顾忌的伸向自己的「骚穴」。因为此刻正有一款老式翻盖诺
基亚手机深深的塞在里面,并在不断震动跳跃。
这个折磨她很久的手机大概是从一小时前开始震动,刚开始还只是断断续续,
最多10分钟震动一次,而从20分钟之前,这个手机就开始变得异常狂躁不安,
不间断的在她的阴道内起舞。连续不断的刺激让她开始全身颤抖连连,随着震动
的不断加强,她不断的顺着座位坐低身体,如此一来,手机就更加滑向阴道深处,
汗水已经打湿了她的全身,粘湿的衣服紧贴着皮肤,让苗秀丽的全身犹如针扎一
般难受,她必须赶紧离开会场,取出手机,否则再持续下去,可怕的后果可想而
知。到底是谁再不断打着电话?
此情此景下苗秀丽根本不敢离开会场去取出手机,更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
掏出深陷入下体的手机。因为台上陆峥嵘正在简绍全市清除色情场所和打击非法
卖淫犯罪行为的战果,这正是苗秀丽所在部门负责的工作内容,坐在前排的她怎
幺可能走的开。「啊~啊……啊……」苗秀丽已经开始呻吟出声音来了,她机敏
的马上用手捂住嘴,装作出打哈欠的模样,以免别人看出自己的窘态。
身边的老刑警郑途不耐烦的咳嗽一声,不识趣的凑过来,低声对坐在身边的
她说到:「再无聊也得仔细听,年轻人得坐得住,领导讲的多好啊!」满脸潮红
的苗秀丽轻咬着嘴唇无奈的点点头,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无聊的会议丝毫没有
要停止的趋势。临近高潮的苗秀丽已完全无法按捺住只见妮可身穿紧身薄透的棉质白t,因为完全贴身,因此让她曲线毕露,加上妮可洗完澡之后,就没再穿胸罩了,两粒f罩杯火箭筒巨乳,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往前发射着,坚挺q弹并且剧烈摇晃,乳头可能因为兴奋的关系,高高站立了起来,两个五十元硬币大的乳晕,清晰可见。
这还不够猛,更猛的是下半身,因为根本没有下半身了。是的,妮可下半身只穿了件缎面淡紫色黑圆点的丁字裤,就什么都没穿了。而她就那样从浴室走了进来,虽然浴室只在房间不远的几公尺隔壁,但要那样在走廊上走上十几步仍需要很大勇气的。
「挖,原来尺度可以这么大欧,那我就不用担心了,原本还怕太露勒」,导游阿姨回神过来,若无其事地笑着说道。
妮可故作咬牙切齿状,一副要审问我的样子,哈,被发现了,刚在妮可装衣物的脸盆里,我顺手把她原本要带进浴室去换的棉短裤抽掉了。穿了也差不多拉,那么短那么薄的裤子,分明就是要露给人家看的,与其这样偷来暗去,不如一次大放送算了。
「换我了,外面应该没什么人了吧?不然我这年纪出现在这里好像怪怪的?」
导游阿姨有点小担心地问。
原来她不是担心被看见,而是她的年纪,唉
,女人。
「没人了啦,刚我洗好只剩下一个学长还待在浴室,是认识的,不用担心,搞不好你去他也已经走了」,妮可说着。
「哈哈,一晚被吓两次,我看那学长要收惊欧」,导游阿姨说着一边开门出去。
「喂,不要把他榨乾欧,留一点给姊姊我欧」,导游阿姨又探头进来补充说道,然后跟妮可赛一下目尾走出去。
「是不是你偷拿我的裤子?」,导游阿姨一走,妮可就逼问我。
「挖,你真够敢的,要不要以后都这样穿阿」,我笑着把她拉了过来,一把抓上她露在丁字裤外的两片丰臀。
「看我敢不敢,以后我就不穿了,不要吃醋欧,发生什么我可不管」,妮可挑战到。
「有被看到吗?不会故意制造机会被看吧?」我问妮可。
「我看是你制造的吧?你那学长从头到尾一直在那里洗衣服,明明旁边有洗衣机不用,拼命用手洗,是怎样阿?我等了十几分钟,就是不走,最后我不管了,就走出来了」,妮可呛道。
我听着听着一根肉棒子已经挺立了起来,把头埋进妮可雄伟的双峰里,隔着棉质衣服,享受峡谷的深度。
妮可也注意到我的凶器有了反应,可是装作不在意,继续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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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可走到浴室就发现不对,怎么好像没带到裤子?此时浴室烟雾缭绕,每间浴室都刚刚使用过,热气蒸腾。不过已经没什么人了,她只看到学长在那里拿着洗衣板,搓洗着衣服。
「学长好,怎么这么晚在这里洗衣服阿,不是有洗衣机吗?」,妮可打招呼道。
「咦,欧,今晚你过来欧,没有拉,一些内衣裤,用手洗比较好」,学长漫不经心地回答。
「挖,学长是新好男人勒,帮学姊洗内衣欧?」妮可看见脸盆里有鲜艳的胸罩。
「哈哈,男人真命苦,还要帮女朋友洗衣服」,脸盆里其实什么都有,但都是内衣裤没错,想来是临时一抓,没有特别挑过的,学长假装搓搓揉揉。没想到这临时一抓,抓到了女朋友的胸罩,还给他抓到了好运道。
「哈,学长真可爱,不会拉,会做家事的男人最好了。不然乾脆我的内衣也请学长帮忙洗一洗好了?不然等一下我还要自己在这里搓搓弄弄,被人看到好像也不太好。我今天没流什么汗,顺便泡一泡冲一冲就可以」,妮可玩心一起,故意试探道。
「这样欧,也可以阿,没关系,反正我女朋友这里也有三四件,一起洗一洗好了,我等一下就可以拿给你」,学长故做镇定,其实双手发抖,心脏都快吐出来了。
「那我进去洗,脱掉后再拿给你」,妮可本来打算直接脱下来,但最后决定先进去浴室,脱掉衣服与胸罩,再拿给学长。他想让学长离开洗手台,看看他走路的样子。哈。
「没关系,你弄好了再跟我说,我过去拿」,学长说着。
只见妮可进去一间浴室,刚好选在洗手台大片长镜的对面,也就是说,学长从镜子的反射,就可以直接看到妮可浴室的动静。妮可也只微微掩上门,然后就是脱衣服的沙沙声响。
「学长在这里,麻烦你了,我洗澡大概都会半小时左右,你假如先洗好了,就先拿给我没关系」,妮可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浴室门。
只见妮可手里拿着当场脱下来的胸罩,一件水蓝色的蕾丝胸罩,把门打开一半,用一只手护着胸,但妮可的奶子那么大,一只手根本不可能完全遮的住,不遮还好,一遮手一压,更显出双峰的雄伟,妮可只能遮住重点的乳晕部位,其他的东西南北半球通通管不着了,让它尽情裸现。
学长走来时裤档已经高高搭起了帐棚,为了掩饰,还小心一拐一拐地走着,等他看见妮可几乎全裸(虽然掩身在门后),只以单手护胸的画面,完全是目瞪口呆,整个人失去了神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妮可用另一只手把胸罩递给学长,学长下意识地接过来,然后妮可嫣然一笑,一个闪身,随即关上了门。打开水龙头,一时蒸汽弥漫,水声哗哗。
其实刚刚妮可把胸罩递给学长时,也故意顺便把同款式的水蓝色蕾丝内裤递给了他。因为不好意思直接要求人家洗内裤,加上想使坏就使坏个透底,索性把整个胸罩、内裤都给他了。幸好学长虽是研究所,但年龄也只有二十五、六岁,应该不至於脑中风,死在洗手台上吧。
妮可关上了门,什么都看不见,也就不管那么多了,好好享受她的莲蓬头,一下子沐浴乳香味弥漫整间浴室,她只听见学长刷刷刷的洗衣板声,还有哗啦哗啦的泡水冲水声,在此过程中,有时会突然完全静止毫无声音,妮可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继续搓揉她完美到几近危险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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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拿着你的胸罩在打手枪,干,你这骚货,这下我亏大了」,我假装吃醋,整根肉棒怒气升腾,快要把天花板顶破。
「什么亏大了阿?该不会你们交换什么条件吧?老实说无罪欧,不要被我抓到,饶不了你」,妮可把丁字裤掰到一边,横跨在我腰上,用小穴轻轻磨着我愤怒的肉棒。淫液闪亮,不知道是她的还是我的,已经溢湿了整片跨下。
「没有拉,他那女朋友学姊不是胸部也很大吗?他给我看过几次她的胸罩,没想到你把胸罩直接亲手交给别人洗了,还几乎全裸勒,靠,我亏大了,下次要回来」,我渐渐知道妮可根本不会在意这种事情,就不加掩饰地全盘拖出。
「哈哈,你这么容易收买欧,人家一件小小的内衣就让你把老婆出卖了,那你等一下会气死,最好是能够上到那学姊,不然你亏大了」,妮可忽快忽慢、忽强忽弱地说着,然后把腰一沈,让我带着钢盔般雄壮的龟头没入小穴,但又不让它尽根没入,始终只是让龟头在小穴间浅浅地出出入入,她开始轻声叫起来,我感到马眼一阵又一阵的舒爽酸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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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还在泡水冲水,看来是不打算离开了。妮可已经洗了半小时,都快搓下一层皮了,她擦乾了身体,确定真的没有带到裤子。妮可当然不是省油的灯,一转念就想到是我搞的鬼。
「好阿,你要老婆被视奸,老娘还怕你们阿」,妮可心想,决定豁出去了。
「学长,辛苦你了,还没洗好吗?我洗好了耶」,妮可从浴室里说道。
「欧,差不多了,我拧乾就好,刚刚好,你出来刚好可以还你」,不知为什么,学长声音有点发颤。
只见妮可打开浴室铝门,走了出来。第一眼学长是从长镜的反射里看见妮可,没什么清楚的印象,他转过身来,打算向妮可说话时,整个人突然被雷击中一般,差一点昏死过去。
他看见的就是我和导游阿姨看见的画面,妮可身穿紧身薄透棉质白t,把一对大奶托的高耸又尖挺。更养眼的是,那两轮乳晕清晰可见,在胸前直瞪着,像是两粒大眼睛。
更让人崩溃的是下半身,全裸,单穿一件缎面紫色黑圆点丁字裤,当时妮可正面走来,学长还不知那是丁字裤,只觉得两旁的裤带子又窄又细,非常性感。
他用尽所有的理智,把自己稳定住,才能以上牙不断微微敲击下牙的扣扣声响,跟妮可说话。
「学长,口水都要滴到地上了啦,你这样学姊会生气欧」,妮可调皮地提醒着。
「欧殴,没事没事,呵不会拉,你好性感太性感了好性感」,学长死瞪着妮可,片刻不离,语无伦次。
「下次有机会再请你帮忙,不过接下来没办法帮你,你赶快自己处理一下吧,哈」,妮可看着学长高高翘起的裤档,直接说破。
「你们阿,男人都是色狼」,妮可转身之前,竟用手指轻轻弹了学长的屌一下。
「欧嘶﹏」,学长差一点射出来。
正当他差一点射出来时,妮可正好转身,没想到成为最后一根压垮骆驼的稻草。妮可转身,彻底把丁字裤展现出来,一片美臀,大放光明。
那圆滚滚的屁肉,像一大颗水蜜桃直捧着而来。
学长原本没发现妮可穿了丁字裤,原以为已经卯死了,没想到这一转身,又是一惊、又是一吓、又是一喜、又是一嗨,竟然真的忍不住,喷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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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看到他射了」,妮可说的忘我,我怀疑她加油添醋。
这骚货有时讲着讲着会突然发起浪来,她实在享受这种被偷窥、被奸视、甚至是被玩弄的快感,趁她迷情之时,我把她的屁股一扣,我的腰往上一顶,一根热辣辣的肉棒终於尽根而入。
「阿﹏﹏」,妮可没有心理准备突然被插入,高叫了一声。
然后紧咬嘴巴,我不让她叫得太大声(毕竟已经十一点多了),一连串顶了她一分钟,好好惩罚她这副骚样。
「真的射了拉,爽成这样还不射,你对你老婆这么没信心欧,整片屁股都送给人家看光光了,还穿那么性感的丁字裤,最好学姊有这么重咸拉」,妮可皱着眉头开始享受,哼哼唉唉的边说边叫春,细细的、缠绵不断的叫着。
「我都看到他发抖了,一直抽一直抽,腰还一下子弯下来,明明就是射了满裤子都是」,妮可边说边把腰往后沉到最深,让我的肉棒直顶到她花心的最深处。
「你这个贱货,不要怪
我去干人家的女朋友欧,这次不讨回来,我变乌龟了」,我忿忿地说着,妮可开始把屁股当石臼,深深磨着我的龟头,一副就是要把我挤出来的样子。
「你干的到就去干阿,不过你最好够猛,我要的时候不要给我软掉。」,妮可听到我要去干学姊,更加兴奋了起来。
「想要我也被学长干吗?我可以让他干,干给你看,你忍的住吗?」,因为不能放声叫床的关系,妮可的表情又爽、又像在哭。
「肏死你这只母狗,以后我叫你给谁干你就等着把屁股翘高,听到没有?」,我发号施令,带着微微的怒意,更多的兴奋。
「好,好,欧殴殴,我当你的母狗,所有人的母狗,只要把我干死,让我爽死谁来干都好,啊啊啊,我不行了,要泄出来了,我想叫啦,我要叫啦,好不好啦,我会死掉、会死掉拉,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妮可失神胡言乱语。
⊥在这瞬间,妮可神智不清的瞬间,即将冲上高潮的瞬间,门被打开了。
当然是导游阿姨走了进来,妮可一个惊吓,没准备好,我也没注意到要闷住她的嘴,突然她抵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这是她之后说的),连续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欧欧殴殴殴」,妮可放声叫起春来,接着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持续浪叫。就在我惊慌失措之时,导游阿姨一个箭步冲过来,摀住了妮可的嘴巴。
妮可享受着高潮,全身抽搐发抖,持续了将近半分钟。泄的我满腿都是水亮亮的淫汁。
「不是要你别榨乾他吗,姊姊我忍很久了勒」,导游阿姨对妮可笑道。
「你不准给我射出来欧,最少要撑过五分钟」,导游阿姨转而对我命令道。
妮可已经回过神来,把卫冕者宝座让了出来,双脚微微发软地走到桌旁,背倚桌子斜靠着,抽出卫生纸擦小穴。
这时我们才看见导游阿姨的穿着,比起妮可,她也毫不逊色(我准备好明天搬离宿舍的准备了,干,真太夸张了,制服店吧)。只见导游阿姨穿着黑色全透明薄纱性感内衣,上衣只能勉强盖到屁股,里头真空,没穿胸罩,一对e奶无遮无掩完全撒迷思地大放送。导游阿姨就这样从浴室走回来,如果途中遇见任何一个人,大概都会引起麻烦事。
下半身与妮可相同,也只穿了一件同款黑色薄纱全透明的丁字裤,因为是全透明,所以阴毛清晰可见。说起来导游阿姨根本就是全裸,妮可还算保守了。
当妮可一离开卫冕者宝座,导游阿姨讲了两句话,妮可抽卫生纸这些动作发生几秒钟不到的时间,导游阿姨已经接着坐了上来。她把丁字裤拨往一边,我的整根肉棒都还是妮可的淫水,刚好水亮光滑,导游阿姨自己也湿的不像话,大概没有这种经验,也觉得异常刺激吧。她选择了背对着我的姿势,把屁股高高翘起,对准我快涨裂的肉棒,手一扶,便把肉棒完全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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