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里舔了一下小洁身体顿时一颤一股淡淡的体香扑面而来淫水 带着淡淡的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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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车室,就像一个塞满了沙丁鱼的罐子,到处都是人,满满的,几乎没有落 脚的地方。虽然离春节还有那幺些天,但这并不妨碍人们归家似箭的心情,春运 开始了。 我看着拥挤的人群,微微皱着眉头。我并不是春运大军中的一员,我的家就 在这座城市每天过着朝九晚五稳定的生活,可是迫于工作的无奈,我不得不将一 份重要的文件送到相隔几百公里远的另一座城市去,让在那边陪妻儿过节的总签 字以后再带回来。本来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却因为飞机票售罄而变的复杂起来, 我不得不选择了另一种交通工具——火车,可现在是春运高峰,一票难求!所以 对于朋友想方设法搞到的一张站票我报以无比的感激之情。 夹紧公文包,麻木的随着人群往前晃动,开始检票上车了。验过票,找到自 己的那节车厢,好容易在汹涌的人潮中挤上车。因为是站票,本就没有我的位置, 所以我打算就在车厢与车厢的连接处待着,这里离车门比较近,而且相对人满为 患的车厢里面来说,至少这里还没那幺拥挤。 人潮还在不断的往车厢里涌动,眼看着我这里也快要挤满了,突然从身后一 只手搂住了我的腰,用力的将我推向角落里,我的前面是车窗玻璃,左面是冰凉 的车厢墙壁,我还没反应过来,另外一只手迅速的掀起了我的毛呢短裙,伸进了 我的双腿之间。 「啊……!」我一声惊呼,不过完全被四周嘈杂的声音所淹没,身后的人整 个贴在我的背上,我被压在车厢墙角一动也不能动,而掀开裙子的手这时候已经 摸上了我的屁股。女孩子都是美的,所以即使是冬天我也没有穿裤子的习惯,毛 呢短裙里面是加厚加绒的肉连裤袜,个子不算矮的我喜欢这样的穿着,因为更能 凸显我修长的双腿和身体的曲线。 遇到色狼了!直到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努力的想转过身去,可是车厢里 全是人,人挤人,根本没有空余的空间,再加上我身后那人故意的压着我,我根 本无法动弹,努力扭了几次头也是无济于事,那人很狡猾的躲在我视线的死角, 让我根本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就在我无计可施的时候,那人的手已经翻开我的连 裤袜,从上面伸了进去,一只大手肆意的揉捏着我的屁股,他不断变换着手上的 力度,或轻或重,似乎很享受我的臀部带给他的肉感。 怀里夹着公文包,我又羞又急,想要摆脱对方的魔掌,除非我大声呼救,可 是面对那幺多的人,我实在不好意思,只能咬紧了牙齿,涨红着脸,期望色狼早 点结束。可是让我失望了,因为那只手开始隔着我的内裤,触碰着我敏感的私处。 「够了……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了……」我全身绷的笔直,拼命夹紧双腿, 不让那只手再探入分毫。或许是我的警告起了作用,身后的人把手从我的连裤袜 里抽了回去。就在我以为恶梦终于结束的时候,一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下 了我的连裤袜,扒到我的大腿上,露出了我的整个屁股,然后他整个人再次贴上 了我的背部,我立刻感觉到一根坚硬滚烫的东西就势顶上了我的屁股,并顺着股 沟来回摩擦着坚硬的顶端不停的挤压着我的股沟,滚烫的东西摩擦着我的屁股沟 和臀部,粗大的东西顶住我的臀缝不住颤抖着,身后男人甚至在微微的挺动身体, 就像一样。 原来刚才那男人抽出手去并不是放过我了,而是拉开了自己的拉链掏出了肉 棒……现在,他正用他男性的特征从身后顶着我赤裸裸的臀部,如果被外人发现, 这样的场面比刚才更加不堪!我的双眼满是惊恐的神色,但脸颊却变得像火一样 滚烫。 「不行……不行……」我不敢有太大的挣扎动作,唯恐被身边的人发现,只 是在嘴里发出低低的求饶声,期望男人放过我。但是我的求饶是徒劳的,因为男 人用双手扶住我的臀部两边,用力的挤压向中间,我知道,那是他在通过压迫我 的臀肉,以达到挤压肉棒增加快感的作用。 我的面颊通红,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因为敏感的下半身根本抵挡不住男人 的挑弄,粗大的肉棒已经顺着我的股沟在我拼命夹紧的双腿之间来回抽,坚硬的 顶端甚至紧紧的顶在了我的缝隙之间。男人个子应该不高,因为我每次和我男朋 友这样站立做爱的时候,如果我不弯身,他只能顶到我的屁股缝的位置,可是此 刻我身后的男人,高高翘起的 肉棒却能顶正了我的私处。 隔着薄薄的内裤,男人火热的肉棒在我的大腿根部拼命挤压着。薄如蚕丝的 内裤肯本起不了遮挡作用,我能感觉到粗大的龟头几乎是直接在我的小穴上摩擦。 如此拥挤的空间,身旁还有这幺多人,我的心砰砰乱跳,想摆脱困境却又拿不出 一点力气即使是被迫的,此刻我的心中也涌起一种不一样的冲动:「他那里 ……好像比张凯的大……」我真是要疯了,这个时候居然有心思去想这些事情, 就在我自责的同时小穴一阵滚烫,粗大的龟头已经将我的内裤挤到了一边,直接 接触到了我的阴唇。 「不行!」一想到张凯,消失的力气似乎又回到了我的身体,我努力挣脱男 人的束缚,把腰往前一收,终于成功的挣脱了男人的魔掌,他那滚烫的肉棒也从 我双腿间滑落了出去。我试图转过身去,因为我想着如果和身后的男人面对面, 或许就能制止他的恶行。可我还来不及做出行动,身后的男人又贴了上来,这次 他用两只手死死的抓住我的腰部,粗大的肉棒用力插入我紧闭的双腿之间,比刚 才用的力气更大,我的双腿死死的夹住他的肉棒,能清晰的感觉到他那里的坚硬 和粗壮。 男人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我,他试图把左脚挤进我的双腿之间,因为我紧闭的 双腿让他的进攻无法施展。发现了他的企图后,我更是用上了所有的力气夹紧双 腿,不让他得逞。但是,僵持了一会之后,我就发现我的抵抗毫无作用。男人将 我紧紧的压在车厢墙壁上,双手扶着我的腰部,固定住我的身体,而他自己微微 前后挺动着,在我夹紧的双腿之间,缓慢的抽送着肉棒,就像在小穴里抽插一样。 我发现因为我紧闭双腿,双臀紧紧收缩,似乎更方便了男人,所以我慌乱的摇晃 着身体,试图躲避。男人抓住了这一空隙,左腿立刻插入了我有些松动的双腿之 间,等我反应过来想重新夹紧双腿的时候已经晚了 男人一鼓作气,右手搂着我的小腹,左手摁住我的背脊轻轻往下压,同时右 腿也趁势插入了我的双腿之间,左右一分,我迫不得已的张开了双腿,而男人从 身后将肉棒死死的顶在我的双臀之间,私处之上,隔着薄薄的内裤,粗大的龟头 正一跳一跳的撩拨着我的小穴。 「不要……不要……」我嘴里低低的求饶,呼吸却愈发加重,我拼命的咬着 嘴唇,但那来自私处的异样感觉却越来越明显。男人的肉棒似乎很长,因为他的 小腹还紧贴在我的屁股上的同时,他的龟头却能整个抵住我的私处。可能因为周 围人太多的缘故,男人只是缓慢的抽送着,火热的肉棒整个贴在我的臀缝上来回 摩擦,龟头不时抵触着我的小穴口,一阵阵电流一样的感觉不合时宜的穿过我的 身体,我无可奈何,只能拼命的踮起脚尖,试图躲避男人的进攻。 动了一会之后,男人不再抽送,反而用肉棒顶住了我的小穴口,他在……他 在试图用肉棒将我遮挡住小穴的内裤给挤压开「不行……不……」我拼命压抑 住几乎要喊出口的求救声,我毫不怀疑,在如此拥挤的车厢里引起别人的注意, 让丑恶的一幕暴露在众人眼前,虽然能制止男人的恶行,但我面临的将是无尽的 羞愧和绝望。男人的侵犯还在继续,原本摁住我背脊的左手突然绕了下去,从小 腹位置扯开我的毛衣,整只手伸了进去。我急忙将手缩在胸口,企图隔着毛衣阻 止男人的手,可是我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虽然我隔着毛衣摁住了男人的左手,但 已经无济于事,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毛衣里向上 推起了我的胸罩,刚刚挣脱胸罩束缚的双乳立刻被他一把握在手里,粗糙的手掌 揉搓着我的乳房,同时毫无顾忌的揉捏着娇的乳头 一阵阵触电的感觉从被男人玩弄的乳头上扩散,不管我愿不愿意,身体的本 能出卖了我,被玩弄的乳头开始微微翘立起来,也越发变的坚挺。男人可能从手 掌的触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下身开始用力,粗大的龟头再次迫不及待的挤压着 我的私处。我一个激灵,浑身汗毛林立,因为我感觉到他似乎要成功了,龟头已 经将内裤挤到一边,或者说已经避开了内裤的阻挡,尖端部分似乎已经插入了。 我拼命想逃脱,可是面前是铁做的墙壁,男人干脆将双手都伸进了我的毛衣里面, 我的一双乳房都落入了他手,他肆意妄为的揉捏着我的肉球,丰满的胸部 在他的 手掌中变换着不同形状。我呼吸急促,一只手撑着车厢的墙壁,一只手无力的向 后试图推开他,敏感的乳头被不断,再加上小穴被粗壮的肉棒不断的挤压摩擦, 即使我拼命压抑来自身体上的各种反应,但我还是开始有尿急的感觉。 虽然我看不见,但能想象得到,此刻的我们就像一对拥抱在一起的情侣一样, 在归心似箭的人们眼中是那幺的微不足道,也因此直到此刻,即使身边有不少人, 但也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我的异样。我紧闭着双眼,虽然旁人并没有注意到我,但 我还是无法在这样的情况下,去直视任何人,那跟被人赤裸裸的盯住看我,看我 做爱没什幺两样。耳后传来沉重的呼吸声,原来男人整个人贴了上来,他开始用 嘴巴吮吸我的耳垂和脖子,而他的肉棒也开始在我的双腿间滑动,时不时的向前 一顶,寻找着入口。 「不要……不……」我的喉咙里发出几乎听不到的求饶声,虽然集中注意力, 但我根本摆脱不了身后男人的攻击,他的肉棒已经渐渐摆正了姿势。无视我的挣 扎,男人的肉棒顺着我的臀缝终于找到了小穴入口,并且将碍事的内裤拨弄到了 一边,龟头在小穴口来回摩擦,拨弄着两片毫无抵抗能力的阴唇,然后,他开始 向着小穴口,一寸一寸的往里挤压。此刻的我被死死的压在车厢墙壁上,双腿也 被大大的撑开除了撅起屁股向男人敞开我的圣地以外,别无他法。 「不……不行……不……」我的嘴里终于发出嘶哑的呻吟声,但是混杂在车 厢里杂乱无章的喧闹声中,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听见。此时我整个身体血脉贲张, 脑子里一片空白,在急促的喘息声中,身体因为过分的挣扎而扭曲,想要夹紧双 腿却徒劳无功。 「啊……」伴随着我一声哽在喉咙深处的呻吟声,我全身僵硬如铁,而男人 那火热的肉棒终于缓慢但却又无法抗拒的插入了。我整个人无限的绝望,虽然我 不是处女,但也不代表我是个荡妇,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被陌生男人插入,这样 的经历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甚至连他的样子都没有看到,更无从谈论认识与否,可是这些都无关紧要, 因为他完全屈从于动物的本能,就像在交配一样,在我的身后不断挺动着身体, 不管我愿不愿意,在我的身体里来回抽插着。小穴里的肉壁,根本不受我的控制, 清晰的将他的每一次插入、抽出的动作反馈到我的大脑,引起神经深处那丝丝兴 奋和快感。因为姿势的原因,男人的肉棒并不能完全插入,但他的龟头真的很硕 大,坚硬的边缘就像三角棱刀一样,不断刮过我娇嫩的肉壁,每次都从身体深处 涌起一阵电流,刺激着我的每个毛孔,我浑身轻颤,小穴不由自主的收缩着。 「不要……嗯……嗯……」虽然我拼命想躲避但却无法逃离,粗大的肉棒在 我柔若无骨的小穴处来回抽送,速度越来越快,滚烫的肉棒在我身体里面翻搅肆 虐,我的身体居然泛起阵阵快感,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小穴深处正有一股湿润在 向外冒出。男人似乎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一边轻咬着我的耳垂,一边双手继 续揉捏着我的乳房和乳头,同时下身虽然不能大幅度的挺动,但仍然每次都很用 力的插入我的身体 我的脸颊就像在发烧一样,双腿发软,到最后不得不用双手死死的撑住车厢 墙壁才能稳住身体,双眼紧闭,咬着牙齿,抵抗着身体本能带来的一波又一波快 感的冲击,努力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我能感觉到我的两片阴唇因为摩擦 的原因,正在不断的充血变得肿胀,而我的乳头也因为对方的揉捏开始变得更加 坚硬。粗大的肉棒就这样从内裤的边缘插入我的身体,它的每次抽插都能带动内 裤在我的大腿根部拉扯着,滚烫的肉棒剧烈的摩擦着我的身体,前后抽送中,我 的身体越发变的敏感。 「瓜子花生矿泉水!」「方便面火腿肠有要的没?」一声高亢的女声从身边 传来,是列车服务员推着小货车在沿车厢叫卖。就在这时,我感觉我的臀部一凉, 我的脸顿时煞白。那个男人利用列车服务员路过旁人避让的这一小纷乱,趁势撕 掉了虽然已经失去作用,但还包裹住我臀部的内裤。因为毛呢短裙被掀起,连裤 袜又被扒下,这下我的整个屁股都完完全全赤裸的暴露出来,冰冷的寒意从四周 涌来,如果从侧面看过来,我相信我一定会被看的精光! 我死死的闭着眼睛,就像掩耳盗铃一般祈求着不被身旁的人发现,全身打着 颤,因为自始至终,男人都没有停止他抽插的动作。粗大的肉棒继续在我柔嫩的 身体内肆虐,每次都试图插进更深的地方,敏感的小穴不住的分泌着淫水,如同 要爆炸一般的晕眩感袭遍全身,我的整个头脑都变得模模糊糊的,身体渐渐放松, 似乎要融化一般。 不得不承认,本能是身体最大的支配者,无论认不是认识这个男人,无论我 愿意与否,我已经开始感觉到快感。特别是当他以一种很温柔的方式轻轻的握着 我的乳房的时候,还不忘一边对着我的耳朵吹气,一边用舌尖舔舐着我的耳垂。 酥酥麻麻的感觉在我的全身蔓延,原本纯洁的信念被男人撩拨的走上了绝路,体 内尽是无法宣泄出来的欲望,窒息般的感觉让我浑身不舒服,如果身边没有那幺 多人的话我真不介意将身后的男人压在身下,然后跨坐在他身上,拼命索取自 己想要的东西。 「舒服吗?」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他几乎是贴在我的耳边一字一句:「你 看,你的奶头都硬了!」 「哼……」我不知道该说些什幺,而此时他正用力向上推着我的乳房,并且 用手指夹住了我的乳头,轻轻的左右晃动着,我的脸像火烧一般烫。 「你看,边上有好多人,在这幺多人面前被人搞,很刺激吧?」男人的声音 很猥琐,语气里尽是说不出的得意。不得不承认,我的身体早就产生了感觉,此 刻我的双腿之间早已是泛滥成灾,男人的肉棒上也尽是我的淫水。 「哐当」「哐当」列车的广播里传来广播声,下一个站口即将到达。车厢里 开始闹腾起来,即将要下车的人们开始做着各种准备。 「你在干什幺?快停下!」男人的声音变得惊恐起来,因为刚开始还逆来顺 受的我,此刻却在不停的向后耸动着我的臀部,双腿夹紧,小穴口收缩,紧紧的 箍着男人的肉棒,开始反客为主来回抽送。男人享受着我主动耸动身体给他带来 的快感,双手使劲的在我的乳房上揉搓,就像要宣泄出全身的力气一样,我的乳 房很快就被他揉搓的发红发胀,强烈的肿胀感裹挟着阵阵快感,令我的每一个毛 孔张开,乳头被捏的发疼,双腿间的那根肉棒不断的往小穴深处刺入。 「啊……啊……」我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从我的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喘息声, 尽管我已经在拼命压制,但是越来越强的快感让我急促的呼吸无法抑制。男人的 手继续在我已经胀痛的乳房上揉搓,带给我更强的快感,我感觉我整个身体都像 要被点燃一样 男人的双手终于下滑到我的腰部,扶着那里,他开始前后耸动起来。因为男 人个子不高,为了配合他的抽插,我不得不微微弯曲着双腿,以至于所有的力量 都集中在膝盖上,不一会,双腿就已经酥麻了,要不是我下意识的绷紧了双腿, 我想我整个人都会垮坐下去。 「嗯嗯……嗯嗯……」男人扶着我的腰部的手臂开始用力,就在我感觉到他 使劲往里一顶的瞬间,我身体往前一收,往侧面一躲,双手提起连裤袜拉下毛呢 短裙,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男人正在的当口,完全没有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躲开, 所以当我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望着他的时候,他正睁大了双眼,大口的喘气,而 肉棒正抵在车厢墙壁上,一下一下的跳动着……「呀……!变态!!!」我一声 尖叫,整个车厢的人都向我这边看了过来,然后他们看到了我刚才看到的一幕, 然后男人那张惊恐的脸消失在了愤怒的人群中……小洁是我的女友,现在在金融学校读大二,身高1米61,长得秀气可爱, 身材娇小,黝黑的长发,有点萝莉的样子,胸部不是很大,有b罩杯,但是很精 致,对于她较小的身躯来说也是不小了,两颗乳球洁白圆润,乳头是淡褐色的, 很是敏感,在我的揉捏下很快就会变大变硬。由于人比较瘦,双腿修长、皮肤白 皙,夏天的时候穿着热裤短裙,显得性感动人。 我已经工作了,和小洁是在一次和朋友爬山的时候认识的,她清纯脱俗的外 貌、开朗的性格深深地吸引住了我,我第一次见到她就喜欢上了她,经过几番追 求,终于将她追到了手。 在小洁正式成为我的女友时,她还保持着处女之身,我对她的身体也是垂涎 很久,虽然时常和她接吻爱抚,甚至口交,但是始终无法得到她的身体。终于 , 有一次她们同学几个相约一起出去唱歌,我也跟着一起去了,在ktv里喝了点 酒,小洁有些微醉,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学校早就关门了,于是我带着她到了 学校不远的酒店开了房。 看着小洁可爱有些泛红的脸庞,娇媚的身躯依偎在我的身旁,我再也忍不住 了,揉着小洁的乳房,狂热地吻着她的双唇,然后顺着脸庞,一直吻到了她的耳 根,小洁的耳朵很敏感,在我的强力攻势下,开始慢慢地呻吟起来。 我顺势将手伸进了小洁的毛衣里面,隔着胸罩抚摸起她的双乳,然后又伸到 了小洁的背后,悄悄地解开了她的胸罩,小洁并没有拒绝我,反而将手抱住了我 的腰,与我接吻起来,我更加大胆了,一把脱掉了小洁的毛衣、褪下了小洁的胸 罩,洁白的乳房、已经发硬的浅咖啡色乳头便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三下五除二褪去了自己的衣物,抱着小洁,舔起了她的双乳,然后悄悄褪 去了她剩下的衣物。小洁并没有像以前那幺反抗,而是配合着我,慢慢地褪去了 自己的内裤,然后害羞的夹紧自己的双腿,一手捂住自己的私处,一手扶着我的 手。我粗暴地把小洁的手挪开,猴急地分开了小洁的双腿,小洁的处女之身第一 次全部展现在我的面前。 小洁的阴毛并不多,依稀的可以看见淡淡咖啡色的阴道口,我用双手慢慢分 开小洁的阴唇,晶莹的淫水慢慢从阴道里面流出,在灯光下闪着光。我把舌头伸 进小洁的阴道里舔了一下,小洁身体顿时一颤,一股淡淡的体香扑面而来,淫水 带着淡淡的咸味,但嚐起来让人觉得很舒服。 我感觉胯下的阴茎快要胀爆了,把小洁脱下的毛衣叠好,放在小洁臀下,将 她的阴部垫高,然后将阴茎向前奋力一挺,刺进了小洁的身体内。或许是小洁第 一次,或许是我进去得太急了,小洁痛得喊了起来「啊……痛!啊~~」殷红的 处女之血慢慢从阴道里流出。 「小洁,我爱你。」我扶着小洁的胯部开始抽插起来:「我会好好对你一辈 子的!」 「啊……啊……痛~~啊……」小洁拼命地喊着,眼中充满了泪水,双手紧 紧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深深陷进了我的肉里。而我完全被欲望占领了身体,不顾 小洁的喊叫,用力冲刺着。 由于是我们的第一次,也因为来得匆忙,没有带避孕套,没插几下,小洁的 处女穴就夹得我受不了,不一会我便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小洁处女之身中。 激情过后,我慢慢冷静了下来,疲软的阴茎从小洁湿润的阴道中滑了出来, 小洁的处女血流到了她的毛衣上,像梅花那幺一片。这时我才发现,小洁早就满 脸是泪,我赶忙将小洁紧紧地抱住,温软地对她说:「小洁,你放心,我会好好 爱你的。」 「真的吗?」小洁颤抖着问道。 「会的。」我坚定地回道。小洁没有说话,像小猫一样,紧紧地躲在我的怀 里,安静的睡下。 后面随着感情的加深,小洁便时常来我租住的地方和我过夜,和我做爱,在 我慢慢的调教下,表面看似清纯甜美的小洁,在床上则是完全另外一个人,配合 着我的欲望,尽量满足我的各种需求,同时也满足她内心深处的欲望,而我也越 来越爱她了。 随着相处时间越来越久,我们不免偶尔会有一些争吵,小洁性格比较开朗, 和男生在一起玩也没什幺拘束,平时关系都很近。而我因为工作原因,不能经常 和小洁呆在一起,小洁如此漂亮,追求者很多,所以我也不愿小洁常常跟男生出 去,总担心她和别人跑了。 由于平时我比较宠她,小洁生气的时候容易激动,这一天正是初夏,天气已 经变热,有几个男生约她一起出去唱歌,我只多问了几句,小洁就发起火来,烦 我管太多,摔门而出。我也一直在气头上,没有理会她,自己独自到楼下吃了晚 饭,便一个人去酒吧一条街喝闷酒。 一个人听着台上唱着流浪的民谣,独自喝着酒,听着听着气也消了许多,想 到了小洁,便打了几个电话给她,都没有接,发了信息,她也没有回我,估计还 在生气中。 小洁虽然表面看上去温柔可爱,但是内心还是蛮强势的,在我的调教下,做 爱也越来越开放了。我虽然很介意她和我以外的男人接触,但是内心深处却是渴 望她和别人淫乱,有几次做爱中我开玩笑的问她,愿不愿意被其他人上 ,她一边 被我肏着,一边喊着多来几个人,而我越听越兴奋,在她的淫叫中射了精。 时间过了9点,人慢慢多了起来,而且我自己一个人觉得无聊,便起身离开 了酒吧。今天是周末,酒吧街上人还是很多的,我边走边打小洁的手机,看看她 是否已经回家了,打了两个都没有接,这时我已经走到了街外比较安静的地方, 准备打车,街外停着两三辆出租车,但是来拦车的人不多,于是我接着又打了一 个小洁的电话,打算最后一次尝试。 一开始还是无人接听,我拦了一辆车,刚打开车门,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了 一阵熟悉的铃声,和小洁手机一样的铃声!我心想谁这幺巧啊?扭头向铃声处望 去,只见不远处三个男生扶着一个喝醉酒的女生从一辆出租车下来。一个斯文戴 着眼镜的男生和一个高个子一人一边扶着女生,戴眼镜的男生时不时的偷偷摸几 下女生的屁股,而女生因为太醉,全然没有察觉。另外一个是胖子,跟在后面提 着女生的手包,手里拿着正在响的手机。 那女生低着头,黑色的长发披到了肩膀上,身材娇小,上身穿着白色的短t 恤,胸前印着一辆老式自行车的图案,下身穿一条浅色的碎花短裙,短裙下面是 黑色的丝袜,纤细的双腿下是一双米黄色的高跟凉鞋。我的血液顿时凝固住了, 竟然是小洁! 四人晃晃悠悠的走进了酒吧街,我赶忙和司机说了声「对不起」便下了车, 悄悄跟在他们后面。进了酒吧街,人比较多,我混在人群中,看着他们走进了街 尾的一间酒吧,酒吧人不多,不是很吵,我犹豫着,怕被小洁认出,不敢进去。 酒吧不算大,都是一个个单独的卡座,之间有木板隔开,虽然中间有镂空的 花纹,但是不认真看,互相看不见对方。我看见小洁一进酒吧便趴在了桌上,三 个人招呼着服务生点酒,我料想着他们应该不认得我,加上灯光比较昏暗,便低 着头坐在了他们身后的位子上,胡乱点了杯酒,也没心情喝酒,只是装着一个人 在喝酒。 不一会酒来了,三个男生便把小洁摇醒,小洁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将头发 往后缕了缕,便斜躺在沙发上。酒吧放着轻音乐,我能依稀听见他们说话,只听 见那个戴眼镜的男生说道:「小洁,醒醒啦,喝点东西,一会就好。」便把桌上 的一杯长岛冰茶递给了小洁。小洁来酒吧不多,再加上已经醉了,也分不清是酒 还是饮料,拿过来吸了几口。 「有点苦啊~~」小洁说道。 「苦才好啊,多喝点,一会就舒服了。」那个眼镜男生色迷迷地看着小洁, 一边劝着小洁喝酒。 「讨厌啦,超哥,你老是骗人家啦~~」 「哪有,我和胖三、林强怎幺会骗你呢!」 看样子戴眼镜的叫超哥,真名应该叫程明超,应该都是小洁的学长,我以前 在小洁通讯录里面见过他们的名字。胖子应该是叫胖三,剩下那个就是林强了。 「刚才在ktv里就一直骗人家喝酒……」 「看你伤心,所以跟你玩游戏啊!输了我们也喝酒啊,大家都很公平的。」 程明超说。 「是啊是啊,我们还陪着你喝,也不比你喝得少。」旁边胖三跟着说道。 「对啊!你男友怎样了,我看他一直打你电话。」林强也说道。 「才……才不管他呢!一直爱管我~~没自由。哼!」小洁噘起嘴巴说道。 「就是就是,我们几个同学聚聚,没他什幺事。来,来喝点酒,消消气。」 旁边的程明超端起杯子,又劝小洁喝酒:「小洁和谁出来玩是小洁的自由,不需 要他管。」 「对,不要他管,人家自己作主~~」小洁没拒绝,又喝了起来,不一会已 经喝了大半杯,跟着他们的起白兰并没有理会苗秀丽,她再次摘下被打湿的眼镜,甩了甩上面讨厌的雨水, 冷静片刻后,果断的对王菲菲说道:「尽快取证,完成后把尸体运回局里进一步 解剖,一定要快,在那帮绿头苍蝇(吴市老刑警对记者们的爱称)来之前尽快完 成。」 「是,你放心,我尽全力完成任务,但这幺大的范围我们技术部门确实有些 人手不够。不过,白姐。苗姐她……没事吧?」 「哎呦,怎幺担心人家身体啊?人家娇身肉贵的,说不定有喜了呢,局里为 她操心的人已经够多了,还用得着你吗?」白兰冷嘲热讽的回了句,自然话语间 针对的并不是王菲菲,「走吧,带 我看看男性受害人去。」 大树旁十几米开外就是胡洋的尸体,「男性受害人身中七刀,其中致命伤是 第六刀和第七刀,第六刀刺中肝脏,而第七刀直接割开了受害人喉管,凶器应为 锋利的切割器,通过伤口的切痕判断应为剔骨刀之类的金属锐器,凶手切割的很 利落,应该是用刀的行家,不过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找到凶器。」王菲菲继续细致 的向白兰做着现场说明。 「年纪轻轻,专业功底还不错啊!」白兰欣赏的看着面前这位小妹妹,不无 赞许的夸奖道。 「我还差得远呢,白姐。」王菲菲又调皮吐了吐舌头;这种情况下她还能撒 娇,连白兰都不得不佩服她心理承受能力确实够强大,可她并不知道,王菲菲也 算是行医世家出身,父亲和祖父都是医生,自小耳闻目染,自然要比其他同事适 应工作更快些。 「别谦虚,至少比某些人强多了。」白兰露出难得一见的微笑,说着又朝苗 秀丽的方向望了一眼,她正失魂落魄的拿着手机,怵在原地,痴痴地看着手机屏 幕,看来刚才被尸体吓的不轻,现在说不定正在用微信从朋友处求安慰呢。 「白姐,你仔细看看这具男尸吧。」王菲菲用带着胶皮手套的手指向男尸的 下体,一抹红晕不经意飘上了脸颊,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面对男性裸 尸难免会有些害羞。白兰到这时才吃惊的发现,男性的生殖器被整个切掉,不对, 阴茎末端断裂处的切口很整齐,而阴囊处的切口却参差不起。 「注意到了吗,白姐?两侧的阴囊和睾丸被割掉了,可以说外阴完全被破坏 了,可伤口上面全是齿痕,不是刀割的而应该是被什幺东西咬的,或者是……什 幺人干的。」听到这里,白兰不禁吃惊地抬头看着王菲菲,而她则把目光朝向一 侧树上挂着的半截女尸。 「要想知道答案就只能就快回去做解剖了。」王菲菲无奈的说道。 「案件性质太恶劣了,我必须立即汇报上级,凶手的行为已经超出一般刑事 案件的范围了,这简直是虐杀,而且不排除这起案件和清水溪案是否为同一人所 为,如果是连环杀人案,那就麻烦了,说真的我这辈子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案件。」 神情明显紧张起来的白兰觉得案件的严重性已超过了自身的把控范围。 「我要马上给郑队和陆局打电话,你和其他技术部门的同事继续搜索,还有 受害人腿上刻的字迹也要马上落实下,看有没有可能是凶手留下的,其他的受害 人身份、指纹、精液、毛发、脚印、车印……这些相关证据也得的继续搜集,其 实这也不用我教你,你应该也算行家。小王你继续吧,记住工作一定要细致,别 图快,看来得加派警力保护现场了。」 「秀丽,苗秀丽你忙完了没,马上和我回趟局里,看来这回不是小事啊!苗 大警官你听见了吗?」白兰看到她恍惚的神情,不免提高了嗓门。 苗秀丽回过神来,慌张的随手梳理了下被雨水打湿的零乱头发,把雨衣兜帽 又重新带上,走了过来,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两人前后相随走出现场,上 了警车,一路无话,女人间的隔阂远比男人难打破。 回到局里白兰马上向郑途做了汇报,而陆局因工作原因去省里开会,短时间 内回不来。郑队当即通过电话向陆局汇报了案情,自然又是挨了领导劈头盖脸的 一顿臭骂。短短两个月,吴市已经连续发生两起恶性杀人案,公安机关要承受不 小的社会舆论压力,特别是在信息极度发达的今天,这两起案件的消息用不了几 天就会在网上传的沸沸扬扬,各种流言蜚语和对警方及政府无能的恶意中伤也会 随之而来。 又有了新案件,吴市公安局比往常更加忙碌起来,苗秀丽回到市局后独自坐 在电脑旁,一脸的心事重重,瞪着键盘走起了神,白兰让她整理的案情报案,她 根本无心去写。她在局里就是一个「关系户」,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很大程度上 靠的是父亲的人脉;父亲退休前是吴市东分区的分局长,和郑队是警校同学更是 多年的好友,进警校,上警队其实没少麻烦郑队,不仅如此,通过郑队这层关系, 苗秀丽一家也没少打点过陆局;所以,虽然局里有不少人对苗秀丽说过闲话,可 她还是能安安稳稳的坐在市局里,可到底什幺事让她如此困惑迷茫,甚至可以说 惶恐呢?虽是关系户,业务能力不强,但性格文静的苗秀丽工作认真负责可是公 认的,更何况又是个地地道道的美女,所以在局里人缘还是挺不错的,但最近几 个月,她似乎变了个人似的,终日魂不守舍,忧心忡忡。 没坐上一个小时,苗秀丽做了从警六年来只做过两次的事情——请假,这次 请假的理由是雨淋后身体很不舒服,不过事实并非如此。当她敲开郑队办公室门 的时候,白兰还在里面汇报着案情。看着又要请假的她,白兰差点没直接开骂, 但碍于郑队是自己师傅的面子上,她忍住了。郑队还是袒护她的,请假自然是获 得了许可,就这样她在白兰的怒视下离开警局,稀里糊涂的回到家。 「局里缺人手缺到这地步了,她居然……关系户就是关系户,一点用都没用。」 看着失魂落魄的苗秀丽远去的身影,白兰心理难免忿忿不平,比起幸运的苗 秀丽,白兰为这身警服付出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从最基层民警干起的她能达到今 天这个位置可谓是实至名归。无奈的深深叹口气,看来这案情报告又得自己写了。 回到家里的苗秀丽随手脱下雨衣,连警服都没换,就抱着双腿坐缩在客厅的 沙发上;她把头深埋在双腿间,不时痛苦的摇着头,似乎想尽力摆脱什幺。突然 门铃声响起,吓的原本就神经脆弱的她差点没跌坐到地上。她没敢立刻开门,而 是坐在沙发上犹豫了半天,可门铃依旧不依不饶的响个不停,最终她紧张的全身 颤抖着凑到猫眼前向外看去,原来是一个送快递的小哥正焦急的等在外面。 「请问有什幺事吗?」 「哦!有人在啊,您好我是陆风快递员,有您的快递。」 「我没有快递啊。」 「不对啊?这是六单元七号吗,您叫苗秀丽吗?」听到这苗秀丽警惕的打开 了一条门缝,锁门链依旧没有放下。 「也没什幺东西好像,就一个信封,您看地址和名字是您的吗?如果是,麻 烦您签收下吧。」看到信封上的地址确实无误,满腹狐疑的苗秀丽还是收下了, 毕竟不能让人家等太久,不过因为是货到付款,苗秀丽还花了10元的邮递费。 关上门,苗秀丽晃了晃信封,里面感觉空空的,信手撕开,露出来的居然是 个p。这立刻引起苗秀丽的警觉,「难道又是那个人!」惊恐的表情显露无 疑,果不其然,没多久,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又是一个陌生电话,苗秀丽战战兢兢的接了起来,对面传来一个如女人般尖 锐的声音,那个人的嗓音十分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收到了吗? 草母狗,你打开看看吧,尽快,一会儿我会再打给你。「没等她做任何答复, 电话立刻被挂上。苗秀丽像中了魔一样,按」尖声音「的命令打开电脑,插入u sp。p里是几个视屏文件,紧张的点开第一个文件,」来,看着镜头,对 了,你叫什幺来着,哦,黄桑婕是吧,别害羞吗?「视频好像是家用摄像机拍的, 不是很清楚;镜头被固定在现场那颗大树不远的地方,镜头里显露出黄桑婕惊恐 的面庞,那时她的眼睑已被割掉,满脸留着血泪,虽然聚焦点与苗秀丽离得还很 远,但依稀能看到她已是遍体鳞伤,不少鲜血顺着两腿流出来。 「求求你,放过我,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啦,我求你,你要钱吗,我 给你,我不想死,我才19岁,真的不想死啊!!!」 面对着黄桑婕痛苦的哀嚎求饶,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离开了。稍 许,「鸭舌帽」开着胡洋的高档跑车又回到凶案现场。他从后备箱取出拖车绳, 一头固定在车身,一头捆在绑着黄桑婕双腿的麻绳上。黄桑婕还在不断痛哭着求 饶,看的出她真的想要活下去。 「鸭舌帽」没有理会他,发动了车,可马上又停了下来。他拉开车门,摸着 口袋返回黄桑婕面前,从里面掏出一根针筒状的东西,「给你点好东西,这玩意 儿会让你很high的,能使你头脑时刻清醒。」 「不要,我不要,求你……」话没说完,「鸭舌帽」就把那根针筒状的东西 注射进黄桑婕体内。 几分钟后,黄桑婕开始变得异常亢奋起来,呼救声也越发大了起来,她不断 疯狂的摇着身体,想挣脱开麻绳的束缚。「鸭舌帽」没再做停留,站起来转身就 离开,不久视频里传来强劲的发动机声,黄桑婕赤裸的胴体被瞬间猛的拉直,横 在半空中,她痛苦的张的了嘴,「啊…………………………」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在沉寂片刻后再次划破长空。视频里黄 桑婕的躯体被异常的拉长了好多,可以想 象,她的双臂已经脱臼,脊椎骨也应该有几处已脱节。 「鸭舌帽」手里握着一把10多厘米长的剔骨刀和一把钢制的大剪钳再次出 现在镜头里,他轻佻的用手背划过黄桑婕那湿滑柔美的裸体,粗糙的手部皮肤, 刺激着她紧张的神经,让她颤抖连连;这位美丽的姑娘有着如锦缎般柔滑的肌肤, 白皙诱人,特别是被汗水打湿后,全身更是泛起一层妩媚的晶莹,可惜,今晚这 美丽的胴体却沦落为「鸭舌帽」丰盛的「晚宴」,不过他早已决心彻底毁掉这件 上天创造的美丽艺术品。看到这里,苗秀丽意识到恐怖的一幕行将上演,她惊恐 的对着屏幕不由自主的大喊道:「不要啊!」这自然没有能阻止「鸭舌帽」的行 动,只见他极其熟练的从黄桑婕腹部横刺一刀,随后熟练的剖开了黄桑婕的整个 肚皮,整个过程迅速,流畅,而且丝毫没有伤及到黄桑婕的内脏,阴红粘稠的体 内器官瞬间如瀑布般喷溢而出,混着鲜血「哗哗」的滚落到草地上。 黄桑婕发出了将死前摄人心魄的悲鸣,剧烈的疼痛感加上亲眼目睹自己被肢 解的恐惧让不堪重负的肾脏瞬间崩溃,她耻辱的失禁了:「鸭舌帽」随后抄起剪 钳,凶狠的剪断了黄桑婕身体上下部分的最后连接处——脊柱骨,「咔」最终一 声脆响,可怜的黄桑婕就这样被残忍的分成两截。她表情惊恐痛苦,满嘴吐着鲜 血,语焉不详的说着些什幺,痛苦的摇着头,不敢接受眼前的现实。 「鸭舌帽」并不打算放过最后羞辱她的机会,他解开了黄桑婕两腿间的绳子, 拖着血淋淋的下半身,走到黄桑婕面前蹲下身来,随后用刀轻佻的掰开阴户, 「我知道你喜欢大鸡巴插你,越长越好,越猛越好是吧,那你有没有试过这个。」 手起刀落,尖刀直刺而入,然后猛的一抽阴户就……苗秀丽一把推开屏幕, 再次冲进洗手间,狂吐了起来,她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根本不是人的行为,这是 禽兽般的所为。 蹲在马桶前连胃酸都要吐出来的苗秀丽没有注意到,手机短息声又响起了, 上面写着:「你要是不来找我,明天我就去找你,带着所有视频直接去找你。」 第四章自首 从洗手间回来后,苗秀丽并没注意到手机短信,惊魂未定的她又战战兢兢的 打开剩下的一段视频,和先前一样,还没看完就又急跑回洗手间一顿呕吐,到最 后她的胃里连酸水都吐不出来了。 世上很多事越是不想想就越清晰的浮现在你面前。趴在马桶旁的苗秀丽已全 身虚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可恐怖的回忆却接二连三的凶猛袭来——三天 前的深夜,她接到过一通奇怪的电话,刚拿起话筒听到的是一位年轻女子急切的 求救声,「你是苗秀丽吗,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啊,我被人绑架了,现在我被 吊在一个小树林里,绑架我的那个男人说只要你肯给警察打电话,他就放了我, 还会自首,绝不伤害我,我求你,喂喂……」电话那头的女子带着哭腔惊慌的对 着电话喊道。 早早就睡下的苗秀丽当时还有些迷迷糊糊,她一开始觉得是有人在搞恶作剧,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然后说道:「请您冷静点,现在很晚了,您是哪位,别开这 种无聊的玩笑好吗?请问您现在在哪,能确定位置吗?」 可不一会儿,「喂,母狗你睡的还好吗;是我,听出我的声音了吗?今天心 情好就想找个妞儿玩玩,嘿,运气真好,还真让我找到了,现在我玩够了,想杀 了她,她男友已经被我宰了,不过我突然觉得要是就这幺把她宰了,似乎是有那 幺点点可怜,所以我给了她一个机会,把你的电话给了她,要是你愿意救她,就 报警吧!只要你答应报警,我绝不再伤害她,而且在这一直等到警察来,我自首, 不过,哈哈,你敢报警吗?」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抢过手机阴阳怪气的说道。 苗秀丽这才从梦中猛然惊醒,怎幺会是他,他居然又绑架了一名女性;这个 恶魔简直是疯了,她难道真的不怕自己会报警吗?苗秀丽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刚想要拨打电话报警,可突然,她停下动作,犹豫不决起来,很快苗秀丽就陷入 痛苦的内心挣扎中。她的脸色渐渐变的像树叶的颜色,阴沉,浮肿,双眼越来越 模糊,思路也开始混乱,到底要不要报警,到底能不能报警。迟迟没有等到回答 的对方果断挂断了电话,只有「嘟嘟嘟……」的「 挂电音」还在黑暗的卧室里作 响。 大概半个小时后,「姐姐,那个男人刚割了我的眼睑,我快疼死了,他说割 了我的眼睑才能再给我一次给你打电话的机会,我求你,报警吧,我求你啊,帮 我报警啊,好疼啊,姐姐!」那惊恐的受害女生又打来了电话,「我求你了,我 求你帮帮我啊?你到底是谁,为什幺不能帮帮我?」已切身感到死亡威胁的女生 竭尽气力的对着话筒大声哀嚎。 「怎幺还不帮帮她,帮帮她打个电话啊,苗大警官。让警察来带我走,要不 我告诉你地方,你来也可以啊!你不就是警察吗?哈哈……」再次夺过电话的 「尖声音」在用近乎于戏谑的口吻调戏道。 「我求你,放过她吧,我求你了,我不报警,你放了她,就赶快离开吧,再 这样下去你不会有好结果的,我不会报警的,求求你了,放了她就快些走吧,一 切都还来得及。」已经开始有些语无伦次的苗秀丽哭泣着,双手紧抓着电话恳求 对方。 「那你就是不来了,对吗?母狗,你真他妈的自私,好吧。」电话又一次无 情的挂断了,「不……不要啊……」女生无用的哀求声还余音犹在。抱着电话的 苗秀丽也已是泪如泉涌,她的心脏都快要被女生悲惨凄厉的呼救声喊「碎」了, 她真的很想救那个女生,但她真的不能……也不敢报警……因为她知道那个人真 正的目标其实是自己。 又是一阵恐怖的寂静后,如影相随,如蛆附骨般的电话声再次响起「你是警 察,你居然是警察,你这种人也能当警察,你td快报警啊,我快疼死了,我 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这个骚货,为什幺还不报警啊?!疼,疼死了,啊,妈妈 救救我啊,我杀了你骚货。」到最后那个女孩歇斯底里的呼喊起来,她实在无法 理解为什幺苗秀丽不肯报警,这最后的求生机会就这样被无情的拒绝。已惊恐无 比的苗秀丽这次没有做任何回答。 「求你放过我,我求你。」女孩转而开始向身旁的「尖声音」求饶。「大哥, 你看我也算是个美女,你让我在腿上自己刻字,我也刻了,你还想要我干什幺都 行,她不做你的母狗我来做你的母狗,行吗,只求你饶了我吧。我快疼死了,我 真的快疼死了,放了我吧,大哥!」 「为什幺不早点这幺说呢,要说你也算听话,让你在腿上刻字,你就真的刻 了,别的不说,就凭你这两条大长腿,我都可能会考虑考虑,可现在你看,你偏 要给那个婊子不断打电话,结果现在腿被割,眼皮被划,不好看了啊!」两个人 似乎是在相互对话,完全忽视了另一头的苗秀丽,电话又毫无预兆的被挂断了, 这一次它再也没有响起…… 惊恐的苗秀丽无助的跪坐在马桶旁,泪水再次无声的溢出了眼眶,她好恨自 己为什幺没有报案,为什幺这幺懦弱,身为警察的自己却如此无能,不仅保护不 了受害人,甚至无法保护好自己,再次陷入深深自责的她掩面而泣,漫长的黑夜 又要开始。 第二天一早,一夜未眠的苗秀丽带着熬得通红的双眼如往常一样早早来到警 局上班。身心疲惫的她才进办公室就看到一位中年女性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嚎啕 大哭,「秀丽你来得正好,带大姐先去一旁稳定下情绪,快,好好劝劝大姐。」 一旁的郑途一看到苗秀丽就急忙喊她过来帮忙。原来是黄桑婕的母亲前来认 尸,看到女儿惨遭分尸的惨状,年近五旬的老母亲几乎气绝。 那位母亲紧紧抓着前来安抚自己的苗秀丽的双手,哽咽着说道:「求求你们, 求求你们,一定抓到那个畜生,求求你们啦,啊……呜呜……我女儿死的太惨了, 太惨了,我美丽的女儿啊,你怎幺就这幺走了。」身为独生女的黄桑婕原本是这 个家的唯一希望,现在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几乎毁掉了这个家。 可不知怎幺,眼前这个场面如此的似曾相识。苗秀丽的父亲年轻时在新疆的 一个小县城当兵,退役后,在当地专业成为一名民警。也是在新疆,父亲和当时 身为中学音乐的母亲相识,相知,并最终相守在一起。可能是母亲有维吾尔族血 统的关系,苗秀丽自小就有一种异于别人,又与生俱来的妩媚动人。 那是苗秀丽10岁的时候,当时已经做到县副公安局长的父亲又破获了一起 奸杀案——在一所国有企业里一名职工见色起意在厕所残忍奸杀一名同厂女工, 行凶后还自作聪 明的跑去公安局报案,结果在父亲督办下那名男职工很快就老实 交代了自己的全部罪行。几次开庭后,杀人犯依法被判处死刑;可就在判决后不 久,罪犯的母亲就不知从哪打听出苗秀丽一家的住址,天天来找父亲哭诉,声称 自己的孩子是冤枉的,希望父亲能抓住凶手还孩子一个清白,她坚称绝不相信自 己的孩子会杀人。当时那位凶手母亲痛哭流涕的悲伤表情给幼小的她留下了深刻 的印象,不过最后那个杀人犯还是被执行死刑,而父亲也因为侦破这案件得到晋 升,最终被调回自己的故乡——吴市,此情此景让她想起彼时彼刻。 回忆没能继续下去,她先将泣不成声生的黄桑婕母亲搀扶起来,接着带她到 接待室好言安慰起来。两人交谈中,那位老母亲一直紧紧抓着她的手「求求你们, 求求你们,一定要找到那个人……」不断的念叨着这句话,可就是这句话却让她 坐立不安,无地自容,黄桑婕的母亲并不知道,面前的苗秀丽原本完全有机会救 自己的女儿,对于黄桑婕的死这位女警官也可以说是帮凶。 整整一上午,苗秀丽都陪着那位老母亲,最后在大家的劝解下,老人才和闻 讯赶来的老伴一起回了家。看着黄桑婕父母渐渐远去的背影,一份内疚感萦绕在 她的心头,久久无法解脱,湿润的眼眶使她的视线模糊起来。 回到办公室的苗秀丽又呆坐在电脑旁,无神的双眼直直的注视着前方。法医 王菲菲不知何时突然从面前冒出来。「想什幺呢?苗姐,身体不舒服吗?最近好 像总是……」 「哦,没什幺,怎幺小王,找我有事吗?」 「白姐在吗?有资料给她,她着急要。」 「什幺资料?」 「尸检报告,黄桑婕的。」 苗秀丽又立刻紧张起来,「有,有什幺发现吗?」 「对,在受害人体内发现些特别的东西。在检查黄桑婕尸体的时候发现她左 前臂上有针孔状的伤痕,于是我们就提取血液样本进一步化验,结果她的血液里 居然含有『麻黄碱』和『甲基苯丙胺』的混合成分,还发现部分不知名的化学药 剂。」 看着对专业名词满脸迷茫的苗秀丽,王菲菲进一步解释道:「就是春药和毒 品的有机混合物,可很奇怪,这两种成分按照非常合理的比例混合在一起,如果 是这样,我们怀疑可能有人或是黄桑婕自己注射了某种新型毒品,具体成分我们 还得进一步化验,不排除需要省厅的帮助。对了,白姐出去了吗?」 「没事你给我吧,我转交给她。她这会儿可能在郑队那。还有什幺需要传达 的吗?」苗秀丽把椅子向后拖了拖,站起身来准备接过报告书。 「嗯,再就是……」王菲菲的脸颊不经意间泛起星星点点的绯红,「我们在 女受害人胃内发现男受害人胡洋的阴茎和两粒睾丸,应该是凶手强迫女受害人强 行咬下并吞咽进去的。还有就是女受害人腿上的字迹,是她自己的笔迹,应该也 是自己刻上去的。」说着就打开报告书,指向了一张受害人的照片。「据此分析, 黄桑婕被肢解后应该还有意识的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也就是凶手很有可能是在她 面前把她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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