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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懂事以来就知道自己未来的妻子是白卿,虽对白怜迷恋一时,但也始终心中有愧,觉得自己既已经是白卿的人,还在她身上寻白怜的影子,实在可恨。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白卿会不要自己。 他情绪隐隐约约有崩溃的趋势,执拗地睁着眼,一遍遍问他,“卿卿这是什么意思?” 齐父安慰他,“你白伯伯一向最喜欢你,未必会同意。我今晚和你一起前去拜访,你好好想想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卿卿的事,今晚向她赔礼。” 齐渊道,“她是怪我没有给她带礼物。” 他突然笑了。 “原来是气还没消。我这就给卿卿亲自备一份大礼道歉。” 他脚步匆匆回屋子,一遍遍说着,“卿卿只是生气,卿卿只是生气……” 声音依旧抖得不行。 晚上齐母回来,她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将齐渊从屋子里拎到祠堂,不顾齐父的阻拦直接拿棍重重打在他身上,足足打了十几下才停手。 齐渊被打的嘴里都是血腥。 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直勾勾盯着齐母的眼睛。 齐母心底的火又起来,她狠狠骂道,“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丢人的玩意儿。” 齐渊绝望的看着她,神情木然,呆呆地歪着头,甚至勾出一个麻木的笑,他颤抖着声,小心翼翼地问,“我还会是卿卿未来的丈夫是吗?” 齐母拿起家法棍又狠狠打了他几杖,恨铁不成钢,“混账东西,你既喜欢那白怜又为何要磋磨卿卿的青春?卿卿告诉你白伯伯你喜欢白怜,说自己只是一个替身,你白伯伯得知后大怒,告诉我这婚约不如废了。” 齐渊闻言突然疯了一样挣扎,那按住他的仆人险些被掀翻在地,齐渊如发狂的野兽,不管不顾地冲出齐家,飙车般的速度向白家开去。 他眼里一片猩红。 卿卿生气……道歉就好了。 耳边却始终回想另一个声音,“卿卿她不要你了。” “不,她只是生气。” 他脸上始终挂着摇摇欲坠、苍白绝望的笑。 卿卿只是…… 生气。 他赶到白家时白怜还不知道退婚的事,见他一身淋着雨神色恍惚地过来,迎上去问,“齐渊哥哥,你怎么淋成这样?” 齐渊看着她,声音绷得紧紧的,瞳孔里都是血丝,“卿卿呢?” 白怜笑道,“姐姐现在还在她屋里……” 话未说完,齐渊连礼节都顾不上,狼狈的跑到向白卿的屋子。 白卿完成系统颁发的任务和三个男人分手,心里多少沉了些郁气,一声不吭地躺在床上打王者。 突然,她的房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白卿走过去把门开了。 齐渊看到她,那含在眼眶里的泪终于落下,他边沉默地落泪边把房门关上,然后一脸死寂地跪在白卿身前。 白卿吓了一跳,看着身体不停滴水的齐渊,想把他扶起,齐渊却死死地跪在地上,身侧的手指颤抖的厉害。 白卿拉他拉不起来,也急了,“你这是干什么?感谢我?” 齐渊缓缓脱下自己淋湿的白的唐装。 他古板规矩的白色唐装下竟然穿着一身火辣的情趣内衣。 他如天鹅般修长的颈上带着一条黑色皮质项圈,项圈外侧环了一层铆钉,一根银色牵引线从后脖颈的中心顺着完美的脊背线垂下,线的终端有一个遥控手柄,从手柄处分出第二根线,这线的尾部伸进了后穴,后穴被一枚银环撑开,露出鲜红的骚洞,不停地流着骚水。上半身穿着一个倒三角的黑色蕾丝内衣,堪堪包住这八年越来越淫荡丰盈的乳房,内衣的双乳处被凿了一个洞,露出粉红色的挺立的乳头,乳头上夹着两只展翅欲飞的黑色蝴蝶。下半身一只丁字裤贯穿会阴部,他挺起的鸡巴尿孔里还插着上次白卿心血来潮插入的尿道棒。 他谄媚地抬起头,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笑的如最放荡的妓女,可深观都是绝望,“卿卿,我可以做你的狗,别不要我。” 白卿被这样的齐渊吓住了。 但她很快地反应过来,她半跪着,和齐渊失神的瞳孔对视,“齐渊,我们的婚约对你来说是累赘。” 齐渊笑着接那药丸,绝望地看着白卿,“卿卿连最后的联系都不想和我有,原来卿卿真的不要我了啊。” 他收起谄媚的笑,“我应该是为数不多的被自己妻子厌倦抛弃的齐家人,我知道了,我不会再烦卿卿。我这就滚。” 他竟是要这样直接走出房门。 白卿想拉他,他却一下扑在白卿身上,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唇,泪水流到了白卿脸上,他满含绝望地看着他,身上有不顾一切的疯劲儿。 齐渊像是彻底不管不顾。 他摇摇欲坠地站起来。 凶狠地撕掉自己身上仅存的遮羞布料。 脸色白的吓人。 “白卿,我 的身体已经彻底坏了你知道吗? 我的乳头现在敏感到只要不垫特质乳贴,轻微的摩擦都能让它疯狂地渴望被人揉捏把玩,我的骚穴每天都在渴望着你的进入,我的鸡巴也早就已经坏了,每次排尿都要靠幻想着你操我的场景自慰才能尿精,我甚至……我甚至都仅仅只是被你靠近,闻到你的气味我的身体就激动的像玩坏的母狗一样满脑子只想着接近你,让你狠狠地进入我的身体,把我彻底操烂,操坏。白卿,白卿。” 他一遍遍重复叫着白卿的名字,像被逼到角落的野兽,从泣血的喉咙里发出绝望痛苦的悲鸣,“你不要我,你要我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 卿卿你要我怎么办。 卿卿。 野兽悲鸣已久。 终于沉寂。 他情绪激动晕了过去。 齐家人生来淫荡。 却又被家规束缚,不通情欲。 他成年宴,突然觉得浑身燥热,走到后花园里,第一次情潮来袭。 不……不可以…… 我……我就只碰一下……只是触摸乳头的话……不会有事的…… 唔…… 从乳头上传来战栗的快感,他揉捏乳头的力道越来越大。 不能再这样下去……身体好像不受控制…… 瞳孔越来越涣散。 “好舒服……” 他射精了。 少年的黑色西装已经被丢到了后花园里,他走到了花房里,裤子也给他随意扔在了地上,他身上只有一件扣子全部解开的白衬衫,白皙的身体若隐若现。 怎么会这样…… 手指划过的地方好像打开了快感开关,变得敏感异常。 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在怂恿他。 “把你的手指插进后面那个骚穴里……你就会获得前所未有的快乐……” “不……不要。” 他和脑子里那个声音挣扎着。 父亲严厉的眼神和谆谆教诲犹在耳畔,“情欲是不可饶恕的齐渊,你答应爸爸一辈子都不能碰这些东西。” “插进去吧……你会很快乐的……” 他额头上密布豆大的汗珠。 不可以…… 唔…… 手指划过鸡巴。 带来让灵魂战栗的快感。 快感如决堤的洪水向他袭来。 太舒服了…… 他的手指伸向了那饥渴的淫洞,小心地扣弄着。 少年一向清冷绝尘的脸颊上飞来了暮色云霭般妖冶的潮红,那古井无波的双眸里溢出了对情欲的排斥和渴望,他痛苦地挣扎着,但洁白的双腿夹的越来越紧,身体蜷缩在了玻璃房的椅子上。 不能再继续了…… 但是好舒服啊…… 他无力地张着嘴,茶色的秋水澄澈双眸蒙上了水雾,脸上半是痛苦,半是欢愉。 “为什么不摸摸鸡巴呢?” 不…… 他流下一滴泪。 后穴里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快感一波波袭来,后穴里陌生汹涌的快感快要把他逼疯了,他的挣扎被这铺天盖地汹涌而来的快感折服。 终于握住了那本就高耸的鸡巴,他原本紧紧夹着摩擦的双腿无意识地张开,滑腻的指腹从马眼上略过,细微的痛感变成了更加猛烈的快感。 “不能变得淫荡。” “可是……我真的好舒服啊。” “真差劲啊。” 他大张着双腿,忘我地自慰着。 “对不起。可真的好舒服啊。” 唔啊……嗯啊……唔哈…… 他双手无力地撑在椅子上,瘦削的腰高高挺起,精液喷射而出,白浊溅到了他的腹部,淅沥沥地顺着腰线流下。 风从未锁的花房门缝里吹过,掠过一室蔷薇,带来浓郁的花香。 浓郁花香扑鼻。 他眼里是还未褪去的情欲。 身上但是情欲的潮红,白衬衫被风吹开衣角,露出被玩的发红红的奶子和腹部的白浊。 婊子一样骚浪的场景。 “好恶心。” 受邀而来的白怜眼里盛满了下意识的厌恶。 他绝望地偏过头。 却在花房的另一侧。 看到了另一个女孩。 她不知何时来的,望着他的眼神。 似他寻觅到千年古画后一览名家风采的欢喜,似他跋山涉水一览河山后的快意,似他横穿半个地球终于看到漫天极光后的惊喜。 “父亲,你说情欲是恶心的,可为什么她看着我的眼神那么地……” 他任由这个女孩子将他带到了房间里。 一响贪欢。 然后是更加放肆的身体,更加沉沦的欢爱。 白卿看着昏过去的齐渊,轻轻叹息。 “齐渊,当初我不是没有心 动过。” 她轻抚齐渊的眉眼。 暴雪封山。 他穿越风雪而来。 奋不顾身。 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白卿那一瞬。 以为遇见了神明。 她虔诚地将自己手递过去。 后来却在齐渊的书房里看到了白怜的画像。 那样生动的水墨画,被人珍藏在画匣中。 心里的火焰熄灭了。 她终于明白。 这书中没人会爱她,她只是白怜的替身。 就算是表现地那么珍爱她的齐渊也一样。 没有什么不同。 她将系统给的药丸放到齐渊嘴中,“齐渊你现在对我这样只是因为血脉,等你恢复正常后,你会后悔的。好好享受你接下来的人生吧。” 白卿走了出去。 【分手任务已完成。宿主完美完成所有主线任务,将于半年后返回原世界。本世界宿主身体将会慢慢衰弱直至死亡。请宿主做好准备。】 白卿推开卧室的窗。 八年了。 她终于可以作为白卿,活一次。不再是白怜的替身。 电话响了。 是楚桀。 她懒得接,第一次直接挂掉了楚桀的电话。 “小卿啊,你好了吗?宴会快开始了。” “马上好了。” 她没有故意再模仿白怜的小白花一样的妆容。 这次选择了纯黑曳的长裙,妆容妖冶,红唇勾人,及腰的黑色长发烫成了法式大卷,眼尾一挑风情万种,惹人心跳。 “小卿你……” 白母一脸惊艳。 宴会的另一边。 白怜身着纯白碎钻仙女裙,透明的薄纱下她笔直修长的腿若隐若现。 她端着香槟,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全场的关注。 “楚桀哥哥,我最近有想进娱乐圈的想法,但是我不太懂这方面的事情……”白怜意有所指。 楚桀努力压抑着心底躁郁,可他脸色沉地厉害,白怜看着他冷凝的脸,声线越来越低。 楚桀虽然烦躁,但面对白怜时还是好脾气的,“我旗下有一个娱乐公司,我可以直接签你。” “谢谢你楚桀哥哥。” 白怜敬了楚桀一杯酒,手指无意从他指尖划过,一向清纯无暇的脸上浮起不常见的媚色。楚桀常年打游戏,手指修长如葱,骨节分明,完美如艺术品的同时也异常敏感。 被白怜划过的手指酥酥麻麻的,楚桀脑海中浮现了白卿偶尔动情时轻含他手指,用小虎牙轻磨她的指腹的场景。 他喉结一动,想起竟就有些动情,抬起手轻抵下颌,耳垂泛起石榴汁样的绯红。 白怜以为他害羞。 正待继续撩拨。 却见那紧闭的门被人从外推开。 一人身穿一身银灰色高定西装从门外款款走来,他一进来就成为了全场的焦点,众人皆屏息,像仰视这神秘的邢家掌权人,却被他周身凛然逼人的气势逼迫地只能侧目以视。 白怜压下心底疯狂地恐惧感,勉强扯出一个她很不习惯的,有些娇蛮的笑容,提起裙摆走到宴会的正中央,她不敢也知道男人不会让她碰到自己,只堪堪站在他身侧,“刑川,你来了。” 刑川轻点头。 然后他环视一周。 被他目光扫过的地方都刹那安静下来。 邢家,人人趋之若鹜,却又被这位邢家掌权人周围千山俱静的肃杀感逼退。 刑川习惯轻抚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银戒,点头。 白父听说他来,急忙出来待客,姿态恭敬。 “您大驾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 白家这样的豪门却自称寒舍,足以见邢家根基之深。 刑川拍手。 一个一头银丝身穿燕尾服的老伯从他身后走出,拿出一个黑色天鹅绒匣子,周围镶了一圈粉白色碎钻。 只是一个匣子就如此珍贵。 让人更加期待这盒子里到底是什么。 盒子打开,那里面竟然是在国拍卖价达到一亿的“上帝之吻”。 白怜在众人艳羡中双手接过那礼盒,对刑川和老伯都恭敬地鞠了个躬,“谢谢你,邢先生。” 刑川面无表情。 他的如玉般的手指还在习惯地抚摸着无名指上的银戒。 他接下来还有行程。 老伯知道他的意思。 笑着对白怜说道,“白小姐,邢先生晚上还有别的事情,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白怜靠近刑川时呼吸都不敢加重。 她点头,“邢先生慢走。” 刑川点头。 然后迈步离开。 那老伯正是刑川的管家。 管家恭敬地替刑川打开门。 一道黑色的身影 此刻也悠然走到了门前。 将手指放到了门上。 一道黑影将白卿笼罩。 白卿疑惑的抬头。 和刑川幽如寒潭的双眸直接对视。 两人同时屏住呼吸。 特别是刑川,他这一瞬间连呼吸都忘了,浑身僵住地看着眼前的白怜,他甚至荒诞地想到,难道自己现在病情严重到刚吃完药不久还会出现幻觉的程度了吗。 白卿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她下意识地想逃。 却未曾想自己穿了一身长裙,被裙尾绊住。 刑川立刻反应过来,将她揽到自己怀里,温热的触感让刑川心底绷紧那根弦忽的断裂。他将怀里那人搂地越来越紧,露出病态的满足感。 白卿感觉到了。 刑川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搂住她的腰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他将头埋在白卿的肩胛中,声线干涩发紧,“卿卿……卿卿……” 满室宾客惊讶。 搂住他的怀抱越来越热,热的不可思议,白卿抬头,发现刑川脸红的吓人,瞳孔迷茫泛起水雾,卷起的涟漪都是情欲,同时,她的腰上也出现抵着她的火热。 管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他强压住自己内心的惊讶,擦掉自己眼角的泪,哑着声音道,“小小姐请跟我来。” 刑川抱着他的手紧紧的,根本没有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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