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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灰色修身牛仔裤,裹着一双笔直细长的腿,脚底踩着双黑色的雪地靴。 防寒工作十分到位。 陈绥过去,在旁边沙发上坐下,随手从旁边小圆几上的篮子里抽了本旅行指南出来翻看,食指上那枚银戒指环泛着清冷的光。 闻喜之抬头一看,一眼注意到他食指上那枚指环,跟昨晚图片上的那一枚是一样的。 后来她去淘宝识图,总感觉识别出来的结果都不对。 你是老板还是手模啊?她很好奇,这是你设计的?设计师? 陈绥不置可否:很喜欢? 闻喜之想了想,点头:挺好看的。 又说:喜欢有什么用,喜欢也买不了。 哦。陈绥挑眉,确实。 两人说着话,钱多多带着其他人下来,远远看见闻喜之就要大声喊,转瞬看见陈绥,声音压了下去。 即便已经没有从前那么害怕陈绥,但她依旧记得,陈绥最讨厌别人在他面前大喊大叫。 韩子文几人紧随其后下来,一群人一起约着出去玩各种项目。 半山腰的娱乐项目很多,雪地摩托、香蕉船、滑雪等,一圈玩下来,已经是晚上。 一起去吃了晚饭,出来在雪地广场散步,看雪山夜景。 不知谁提出要打雪仗,到旁边雪地里捏了一个雪球砸过来,场面一下就乱了,其余人疯狂地涌过去玩起来。 闻喜之前几年在西州,那边冬天下雪很早,她已经看过了很多场大雪,也打过很多次雪仗,没有钱多多她们那么兴奋,但还是很合群地跑过去跟大家一起玩。 陈绥没加入,在旁边靠着棵树抽烟,低头翻看着手机。 忽地一颗雪球冲他砸过来,落在他胳膊上,转头一看,闻喜之第二颗雪球砸了过来。 陈绥偏头侧身一躲,躲开了,手机揣进外套口袋里:闻喜之,你找事儿呢? 闻喜之不说话,第三颗雪球已经捏好了冲他砸过来。 没人敢砸他,只有闻喜之敢。 陈绥躲开她砸过来的第三颗雪球,又气又笑:你疯了是吧? 你出来玩,怎么不合群啊?闻喜之蹲在地上边捏雪球边问他,你不合群,就砸你。 还是头一次有女生敢这么对他说话。 陈绥挽着冲锋衣的袖口朝她走过去:你不怕事是吧? 一副要收拾她的样子。 见他这样,闻喜之捧着半成品雪球起身就跑,边跑边回头挑衅:你还想打我吗? 你站那儿,看我今天揍不揍你。 我又不傻! 闻喜之一边跑着一边捏好了雪球,脚下没停,继续往前在雪地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跑着,上半身却往后扭转,用力将那颗雪球朝身后的陈绥砸过去。 你他妈看路 陈绥话没说完,闻喜之一头撞在树上。 砰一声,剧烈的疼痛从额头传来,巨大的惯性和阻力使得闻喜之摔倒在地。 闻喜之趴在冰凉凉的雪地里,分不清是疼痛还是麻木,痛得眼角流出一行生理性眼泪。 双手撑着地想要爬起来,额头的痛觉却太过明显,咬牙也忍不住,在冰天雪地里委屈地哭了。 匆匆的脚步声响起,陈绥跑到她跟前蹲下,扯着她手腕要看她额头:你跑什么,我看看撞哪儿了。 闻喜之觉得自己总流眼泪很丢人,拼命捂着不给他看,戴着手套的双手大大的,遮住整张小脸,带着哭腔地吼他:都怪你,你走开啊。 陈绥被她这副不讲理的样子气笑了:闻喜之,没看出来你挺混啊。 闻喜之坐在地上,额头的痛一阵接一阵地传来,夹着雪的风不停地吹,本来刚刚跑那会儿就被冷风吹了眼睛有些难受,这会儿流了眼泪更是不敢睁开。 她就是因为今年忽然眼睛不好了,医生说她不能吹太多冷风,而在西州风雪夹杂的冬天会太难熬,所以她才回了南华。 如果她不来这里,就不会又吹风又吹雪地难受,还撞在树上。 闻喜之越想越委屈: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走路都能撞在树上。 她这么抱怨着,哭腔里带着鼻音,委委屈屈的,眼睛红红的,流着泪,就像守株待兔的故事里撞在树上的笨兔子。 陈绥看着只想笑:笨就笨,关人家倒霉什么事。 闻喜之崩溃:你还笑! 陈绥在她旁边岔着腿坐下,把她脑袋掰过来:我看看,笨兔子撞哪儿了。 闻喜之觉得他这是在嘲讽,伸手推他,被他一把拽住手:老实点儿,动什么动。 那一下撞得不轻,但闻喜之戴着毛茸茸的帽子,遮住了额头,有个缓冲地带,倒不算太严重,就只是红了一块儿,没破皮。 陈绥大拇指指腹贴上去,被空气冻得凉凉的,揉了两下,闻喜之痛得直叫。 他收回手,把她帽子往下拉了点儿,遮住那块儿撞红的地方。 别哭了。 陈绥脱掉她手套,塞了个东西在她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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