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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流血了? 哪儿呢? 还没等顾清烟反应过来她到底哪儿流血了。 她就忽地被陆寒生从床上捞了起来,抱着往外走。 忽然被抱在怀中,顾清烟下意识抬手环住陆寒生的脖颈,一脸懵逼地看着他, “你带我去哪呢?” 顾清烟茫然不解地问陆寒生。 “去医院。” 陆寒生回话的时候,已经抱着顾清烟往楼下走了。 “去医院干嘛啊?” 顾清烟忙制止他。 大概是见她出血还如此淡定,陆寒生不由拧了拧眉, “你都出血了,肚子一点都不疼?” “出血?肚子疼?” 还别提,她还真觉得肚子有点闷闷的疼。 灵光一闪。 顾清烟终于反应过来,陆寒生为什么这么紧张。 她尴尬地看了陆寒生一眼。 在他抱着她即将夺门而出时,忙说道, “不用去医院了,我是大姨妈来了。” 说完,她还不忘小心翼翼地瞅了陆寒生一眼。 “大姨妈?” 陆寒生整个人都顿在了那,满脸写着问号。 “怀孕也会来大姨妈的吗?” 他特别傻帽地问了顾清烟一句。 顾清烟听了陆寒生的话,眼神飘忽,略微心虚地说, “怀孕当然不可能来大姨妈了,我……” 她闭上眼睛,直接全盘托出,“压根就没怀孕。” 陆寒生,“……” 怕他生气,顾清烟赶紧抱住陆寒生的脖颈,小心翼翼地解释, “你当时那样,我害怕,就让医生帮忙弄了一个假报告。” “……” 见他不说话,顾清烟也不清楚他到底有没有生气。 她心里有点忐忑,却又忍不住理直气壮的吧吧, “陆寒生,你不可以怪我的,谁让你那时候跟我说那样的话。” 她潋滟迷人的桃花眸带着几分委屈地盯着他, “我也是太怕你会坚持不下去,才会想出这法子的。” 陆寒生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就很复杂。 堪比过山车。 轻叹了一口气,陆寒生直接抱着顾清烟转身,重新往楼上走了回去, “不怪你,是我不好。” 他也知道他那个时候的状态,确实令她不安了。 她也是好心。 就是这心里吧。 白欢喜一场,未免有点失落。 顾清烟指腹在他的脖颈上捏了捏,反而还怪起了他来, “本来就是你不好,要不是你说什么出不来,让我忘了你,我也不会扯这种荒唐的理由。” “抱歉。” 陆寒生认错倒是认得贼快。 顾清烟傲娇地哼了哼,开始算起了秋后账, “陆寒生,原来我在你心里,还不如一个不存在的闺女!” 说话间,两人已经重新回到了卧室。 陆寒生将顾清烟放到浴室门口,也不知是有意回避她的这个问题,还是顺其而然,他没回答她的话,而是说, “先去把裤子换了。” 顾清烟,“……” 这话题转得她挑不出任何毛病。 感觉下身有股液体流出,顾清烟下意识夹紧腿,姿势格外别扭地进了浴室。 陆寒生见此,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转身去衣物间。 他面不改色地从专门放小裤裤的抽屉里找出了一条纯棉的小裤裤,还贴心地帮她将姨妈巾给贴了上去。 而此时坐在马桶里的顾清烟想起自己压根就没有拿小裤裤和姨妈巾进来,尴尬得想撞墙。 “叩叩……”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顾清烟下意识抬头看向浴室门口。 一道修长挺拔的黑影倒映在磨砂玻璃门上。 顾清烟知道是陆寒生,她清了清嗓,问他, “怎……怎么了?” “过来拿一下裤子。” 低沉磁性的嗓音隔着一道门,仍旧是那般的悦耳动听。 听得顾清烟耳根发烫,心跳快了一下,有被撩到。 没想到他会给自己拿换洗的裤子,顾清烟又惊又喜。 “噢好。” 她应了声,赶紧过来开门。 小心翼翼地开了一条门缝,她把手伸了出去。 “给我吧。” 她甜软奶糯的嗓音从里头飘了出来。 陆寒生看着门缝里探出来的一截莹白的手臂,不禁摇头。 又不是没见过。 至于如此防着他? 将贴好姨妈巾的小裤裤递给她,他转身走了。 省得他的小娇妻以为他是什么豺狼虎豹。 浴室里。 顾清烟看着手里的小裤裤,莫名的脸热。 要命。 他竟然帮她把姨妈巾都给贴上了。 他不觉得尴尬吗? 反正她觉得尴尬得要命。 可惜再尴尬,她也还是将手里陆寒生拿来的小裤裤给换上了。 穿上后,顾清烟总觉得怪难为情的。 看着洗手槽上沾着血迹的小裤裤,顾清烟上前去清洗。 然而就在她放水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跟着,陆寒生那好听到令人耳朵怀孕的低音炮缠缠绵绵地传了进来, “好了吗?给你泡了红糖水,快出来喝。” 顾清烟有痛经的毛病,刚来大姨妈时,小腹会有点不舒服。 想到喝点红糖水,确实能缓解一下不适, 顾清烟便先将水龙头关掉了。 她打开门。 陆寒生随意地朝里头看了一眼。 看到一旁的洗手池里,泡着她的小裤裤时,他眸光一顿。 他挡道了,顾清烟压根出不去。 见这人不知道在看什么,竟然没给她让路。 顾清烟抬眸看向他,笑着调侃, “亲爱的陆先生,能不能劳烦您挪一下贵体,挡到我了。” 陆寒生被她的这语气给逗乐了。 他后退一步,让她出去, “在床头柜那,去喝吧。” “嗯。” 顾清烟出了浴室,便直接往床上走去。 眼里只有红糖水的顾清烟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出来后,陆寒生进去了。 等她坐在床上,手里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啜着红糖水时。 她才发现,陆寒生没跟她一起过来。 顾清烟疑惑地拧了拧眉。 他干嘛去了? 顾清烟喝完了红糖水,便起身去寻陆寒生。 经过浴室时,听到一些动静。 顾清烟不由一愣。 扭头进去一看,结果她脑子卡壳了。 “你在干嘛?” 看着男人手里那薄薄的衣料,顾清烟觉得自己的脸颊要被烧红了。 陆寒生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尴尬,手里还在清洗她的小裤裤。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题,而是问她, “红糖水喝完了?” “嗯。” 顾清烟点头,眼睛却一直盯着他手里自己的小裤裤。 脸颊越发滚烫,神色也开始变得不自然。 再看看淡定从容,动作还挺自然的陆寒生,顾清烟心里发出了灵魂式的拷问。 他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地帮她清洗内裤的? “那个……” 她上前,想要把小裤裤给夺过来。 却被陆寒生一把给按住了手, “冷水,别碰。” 他的手因为泡在冷水里,也是冰的。 顾清烟被冰的一震,下意识就把手给收了回去。 陆寒生将小裤裤扭干,将其挂在了一旁的烘干房里。 顾清烟望着这一幕,忍不住启唇说他, “你怎么……” “我怎么了?” 陆寒生倒是不觉得自己帮顾清烟洗个内裤,有什么不对。 又或者说,他习惯了。 顾清烟昏迷那三年。 帮她擦身擦下的内裤,几乎都是陆寒生亲自洗的。 反正也不过是一两分钟的事情,于陆寒生而言,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不觉得……” 顾清烟实在是难以启齿。 “觉得如何?” 陆寒生见顾清烟面颊羞红,忽地生起了捉弄之心。 “就是……” 顾清烟都觉得难为情。 见她脸颊红的都快跟猴屁股有得一比,陆寒生轻笑一声,将她拥进怀里。 他低头在她的发间处吻了吻,说, “我记得阿烟以前的脸皮可没有那么薄的。” 他指的是刚领证时,顾清烟当众撩他的事情。 顾清烟听他提及以前的事情,当即翻了一个白眼, “那能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 陆寒生追问。 顾清烟顿时不吱声了。 她总不能告诉他。 她那会儿只把他当复仇工具,哪有脸皮之分。 但如今不同。 他是心上人。 女子面对心上人的时候,大多都是脸皮薄,容易害羞的。 她这纯属自然反应。 见她不说话,陆寒生在顾清烟的耳边低低撩撩地拖长尾音, “嗯?” 他问,“怎么不回答了?” 这种修罗问题,让她如何回答? 顾清烟决定先溜了。 她捂着肚子,做出难受的神情, “我肚子不舒服,我先去睡了。” 说着,她便出了浴室。 陆寒生倚在门框上,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得一脸宠溺。 晚上,一起躺床上。 顾清烟的手不安分。 一个劲地在陆寒生的身上摸来摸去。 别误会。 她不是在惹火。 她就是单纯地在摸陆寒生如今还有几两肉。 摸着摸着,这人眼眶就忽然红了起来。 她抬眸,哭唧唧地冲陆寒生说, “没了。” 陆寒生低眸不解地看着她,“什么没了?” “你腹肌没了。” 顾清烟一脸悲痛,好似腹肌没了的人是她一般。 陆寒生,“……” 她抽噎了一下,手按在男人的胸膛上摸了摸,又说, “胸肌也缩水了。” 陆寒生,“……”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陆寒生将顾清烟的脸颊摁在胸膛上, “哭什么,又不是长不回来了。” “我没哭。” 顾清烟抽泣了一声,死不承认。 “嗯,你没哭,是红糖水喝多了。” 陆寒生都习惯她的口是心非了。 两人静静地拥抱了一会儿。 跟着, 顾清烟忽然唤道, “陆寒生。” 陆寒生低眸,“嗯?” 顾清烟探头看着他,“你现在太瘦了,这样靠着不舒服。” 陆寒生,“……” “那翻个身?” “嗯。” 顾清烟翻身背对着他。 陆寒生伸手搭在她的腰间,紧紧地将她揽在怀中。 太久没抱她了,陆寒生难免有些心猿意马。 顾清烟原本还没察觉,后来就…… 顾清烟红着脸,又羞又恼地说, “你怎么……” “抱歉。” 陆寒生也不想的,但软香在怀。 他又不是和尚,岂能坐怀不乱。 知道自己再抱下去,两个人都无法睡。 他不由松开她,坐了起来。 “你先睡。” 他说着,便要下床。 顾清烟一把拽住他。 “怎么了?” 陆寒生回头问她。 顾清烟红着脸,有点羞涩,“你躺下。” 陆寒生不知她想干嘛。 他浑身难受的慌。 偏偏,她又来了大姨妈。 “乖,你先睡,我去下洗手间。” 陆寒生并没有听顾清烟的,而是揉了揉她的发顶,准备下床。 这时,顾清烟忽然起身贴了上来。 陆寒生眼眸微微瞪大,喉结克制地滚了滚, “阿烟,我可以自己……”解决。 话还没说完,他就遭遇了顾清烟的恶意报复。 他额上的青筋猛地上涨,呼吸也跟着加重。 “闭嘴。” 顾清烟脸颊贴在他的身后,感受着他的呼吸,他的颤抖,脸颊如火烧一般,身体也不由跟着发起了热。 可能是前几日她吃了冰的。 这次的痛经比以往来的还要猛烈。 顾清烟疼得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把刚刚睡着的陆寒生给吵醒了。 陆寒生醒来见她皱着眉,一脸痛苦的样子,不由慌了, “要不去医院看一下?” 顾清烟摇头,“不要。” “我缓缓就行了。” 以往痛经她都是这样熬过来的。 顾清烟以为这一次,也可以。 但她显然低估了这次的痛经。 她直接痛到失去意识。 再度醒来时,人在医院。 陆寒生眼睛红红地坐在她身旁,眼底布满了心疼。 “我……” 顾清烟也是没想到自己这一次痛经会那么痛。 想到陆寒生问自己要不要去医院时,她却说不用,她不禁觉得丢人。 “我没想到这一次会那么疼的。” 她有气无力地看着陆寒生,神色带点窘迫。 “明知道自己宫寒,生理期快到了,还敢吃冰的。” 陆寒生都不知道自己该骂她,还是该说她活该。 “我经期又不准,我怎么知道它这一次会忽然提前嘛?” 顾清烟委屈巴巴地瘪了瘪嘴。 “明日我让幸川找个可靠的中医给你看看。” 他头一回那么痛恨自己不是医生。 无法治好她的痛经。 “这个痛经很多女人都有的,看医生未必有用吧。” 顾清烟忍不住嘟囔。 “不看怎么知道看不好。” 以前她痛得没那么厉害,他也就没太放心上。 但她前面竟然痛到昏过去。 陆寒生不得不重视她痛经这个问题。 一想到调理,顾清烟满脑子都是那苦巴巴的中药,她下意识拒绝, “我觉得不需要啦,最多我以后多注意一些,经期前不喝冰的就是。” “这事就这么定了。” 陆寒生可容不得她拒绝。 顾清烟,“……” 顿时就感觉没爱了。 她闭上眼睛,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南家人速度也是挺快的。 一早。 晏城公安官博就发了一则消息。 上面清楚地写了感谢陆氏集团陆总陆寒生的鼎力配合,警方于昨日下午的三点,成功剿灭晏城西街那边的贩毒组织。 同时警方还发出了歉意。 说因为警方的疏忽,导致了陆寒生在此次计划里,不小心染上了毒瘾,他们深感抱歉。 同时又表扬了陆寒生一番,说他戒毒精神可嘉。 同时也借陆寒生戒毒的辛酸来告诫全国人员吸毒的危害。 最后官博后面还附带了那句经典名句, “远离毒品,珍惜生命”。 这主动吸毒,和被迫吸毒的区别完全不同。 前者人人骂之。 后者倒是情有可原。 甚至,还能收到一些同情。 因此。 此消息一出。 之前谩骂陆寒生的人,都清一色地在陆氏集团的官博下,给陆寒生道歉,说自己错怪了他。 这事顾清烟是还不知道的。 她因为痛经,还在床上睡懒觉。 是傅锦瑟忽然打来了电话跟她说的, “烟宝,起床没?” 顾清烟当时睁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了起来,“没呢。” “快看上微博看晏城公安官博。”傅锦瑟说。 顾清烟不解,“怎么了嘛?” “你先看。” 顾清烟应了声好吧,准备打开微博,却找了半天,没找到微博的图标。 她忽然记起,自己好像把微博卸载了,而且至今都没下载回来。 于是她又连忙将微博下载了回来。 下载好,她搜了晏城公安官博。 然后看到了最新发布的那一则消息。 她直接激灵地瞪大了眼眸。 “陆寒生!” 顾清烟掀开被子,直接跑出了卧室。 顾清烟是在厨房找到的陆寒生,他正在煮粥。 顾清烟一脸欢喜地扑进他怀里,扬着手机,让他看。 “晏城公安官博为你说话了吖!” “嗯。” 见陆寒生一点都不意外,顾清烟脸色的欢喜顿时消了一大半, “你都知道了啊?” “你说呢?” 陆寒生满眼笑意地睨着她。 顾清烟脑袋瓜子还是挺机灵的,顿时就明白了这其中的玄机。 她皱着小脸,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了, “也对,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说不定这一切,尽在他把握之中。 顾清烟顿时焉巴巴的。 陆寒生见她如此,抬手在她发顶上揉了揉, “洗漱了吗?” 顾清烟摇头,“没。” “给你煮了你爱吃的香菇鸡丝粥。” 陆寒生将她的身体往后一转,“去洗漱。” “好。” 闻到肉香味,顾清烟脸上又恢复了生机,她点点头,迈步刚要走。 结果熟悉的坠痛感又来了。 她低低地抽了一口气,心里咒骂了一句该死的痛经,然后慢慢地往楼上走去。 等顾清烟洗漱好,换好衣服下楼的时候。 陆昱辰被陆寒生从穆家那边接来了。 一个月没见到陆寒生的陆昱辰可想他了。 抱着他的脖颈,缠得紧紧的。 无论陆寒生如何拽,都拽不下来。 更重要的是,这小子一口奶声奶气的呜呜,一口爹地我好想你,直接给陆寒生心肠都给整软了。 一向不溺爱孩子的陆寒生都难得一次破例,抱住陆昱辰坐在餐椅上,主动喂起了他来。 看着儿子坐在陆寒生的怀里,陆寒生一手扶着他,一手拿着勺子喂着他时。 顾清烟感觉自己像个柠檬精。 整个人酸溜溜的。 也不知道吃儿子的醋,还是陆寒生的醋。 总之见不得他们父子歪腻。 她走到餐桌旁,自己拉开餐椅坐了下来。 看着自己碗里的粥,再看看一旁歪腻的父子俩人。 顾清烟没忍住,跟陆寒生提了一嘴, “你之前不是一直提倡独立教导,怎么今日反倒纵容起他来了。” 陆寒生手下动作未停,一边喂陆昱辰,一边回答顾清烟, “偶尔纵容一下,没关系。” 顾清烟,“……”您可真双标啊。 她平日里纵容的时候,老说她溺爱孩子。 自己纵容,却说没关系。 哼,男人。 顾清烟往自己嘴里送了一口粥。 嗯。 粥炖的软烂,肉香味在口腔里爆开。 粥里加了玉米粒,一口咬开,一嘴鲜甜,绝了。 算了。 看在粥那么好吃的份上,她勉为其难地接受他此时的双标了。 吃过早餐,顾清烟因为痛经,又回床上躺尸去了。 陆寒生将陆昱辰送回穆家,让华女士带他去幼儿园,他则是回来陪顾清烟。 顾清烟躺在床上,痛得整个人焉巴巴的。 顾清烟觉得她这痛经比人家生孩子还要难受。 人家也只是生孩子的时候痛一下,她特么每个月都痛一回。 女人,真是命苦啊。 顾清烟这般想着的时候,小腹上忽然传来一阵热源。 顾清烟仰头一看,是陆寒生的手。 他轻轻地揉着她的小腹,眼神温柔得不像话, “有没有好些。” 其实揉肚子并不能起到缓解痛意的效果。 只是人的注意力被引开,不在上面后,痛感会降低一些。 光顾着看陆寒生了,顾清烟还真觉得痛意淡了不少,她点点头, “好多了。” 陆寒生微笑,便继续为她揉肚子。 期间,陆寒生的电话响了。 是陆氏的股东们打来的。 无非是看到公安官博发的消息,得知陆寒生已经从戒毒所出来,想要邀请他回去继续管理陆氏。 陆寒生也清楚这个电话的来意,所以他任由手机响个不停,就是不接。 顾清烟见此,不由问, “干嘛不接电话?” “无关紧要的电话,为什么要接?” 陆寒生动作轻柔地揉着她小腹。 顾清烟,“……” 可她分明瞧着上面备注着某某董事啊。 这应该是陆氏集团的某个股东打来的电话吧。 搞不懂陆寒生在想什么,顾清烟也懒得掺和陆氏集团的事情。 她忽然觉得有点困。 便闭上眼睛,睡觉了。 顾清烟睡着后,陆寒生接到了老爷子打来的电话。 陆寒生拿起手机,走出了卧室, 他刚接起电话,那头就传来了陆老爷子略微沧桑的嗓音, “阿生,听说你从戒毒所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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