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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寒廷不愧是当律师的,到了这种地步,也仍旧能临危不乱, “生哥为什么这么问我,我应该知道顾霜儿在哪吗?” 陆寒生望着这个小自己不过几个月的堂弟,眸光微微一沉, “寒廷,别装了,没意思。” 陆寒廷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无镜框眼镜,“寒廷不懂生哥什么意思?” 陆寒生见都到了这个份上了,陆寒廷还要继续装下去。 他冷笑了一声,直接拿出了杨文给他的照片,朝陆寒廷的身上丢了过去。 “我倒是不知你和顾霜儿还有来往。” 陆寒廷看着空中飘落的自己和顾霜儿同框的照片,瞳孔蓦地一缩。 他自以为当初接近顾霜儿的事情,无人知晓。 却没想到陆寒生连他和顾霜儿的过往都查到了。 看着地上那些自己和顾霜儿同框出镜的照片,陆寒廷无法再辩驳。 但他也不会轻易承认是自己帮顾霜儿假死的。 反正无凭无据,谁也证明不了是他做的。 陆寒廷转了转眼珠子,立马又淡然地说着, “我和顾霜儿是认识,可那也仅仅是因为她有一次被网曝,找我询问律师函的事情,见过一次两次罢了。” 他的说辞倒是让人说不出任何过错,可陆寒生若没有十足的肯定,又岂会来质问他, “那三年前你去监狱探监她两次,你怎么解释。” “第一次见她,是她想找我当她的辩护律师。” 陆寒廷淡定地解释,回答的天衣无缝,“第二次,我是去回绝她的。” 陆寒生抿了抿唇,心里不得不承认陆寒廷这张嘴是真的能说会道。 难怪这些年来,经他手的官司,几乎毫无败诉。 有这么一张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嘴,纯属厉害。 “说的毫无破绽,不愧是当律师的,可是寒廷,你忘了,但凡是做过的事情,必定会留下痕迹。” “你和顾霜儿到底什么关系,我也懒得深究。” 陆寒生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说出她的下落,你和她狼狈为奸,雇人撞阿烟的事情,我可以暂时不追究。” 陆寒廷没想到陆寒生连这个都查到了,他无意识地捏紧拳头。 他看着陆寒生,还是那句话, “寒廷不知道生哥的意思。” 见陆寒廷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顿时也失去了耐心。 “我再问你一遍,你把顾霜儿藏哪了!” “寒廷不知道。”不是他要护着顾霜儿,而是他不能说。 顾霜儿如今和组织紧紧相连。 他虽然退出了组织,可却不能做背叛组织的事情。 不然受牵连的,不仅仅是他自己。 见陆寒廷还是不肯说,陆寒生眯了眯眼,也不再多问。 很多事情,他没有实际的证据,也拿他没办法。 他来,本是想问出顾霜儿的下落的。 但陆寒廷显然是不打算告知他顾霜儿的下落了。 也罢。 他不该奢望他会看在阿雪的份上,告知他顾霜儿的下落的。 陆寒生懒得再继续耗下去。 毕竟你永远都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人在做,天在看,你好自为之!” 陆寒生迈步走向门口。 然而在即将夺门而出的时候,他忽地停了下来。 他偏头看向陆寒廷,说: “我劝你在阿雪知道真相之前,和她分了,不然以她对阿烟的在乎程度,一旦她知道你曾和顾霜儿一起暗害过阿烟,她该多痛苦。” 陆寒廷瞳孔蓦地一缩。 还没等他回话,陆寒生便走了。 陆寒廷在陆寒生走后,浑身无力地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椅上。 他将头微微往后一仰,双手捂住面颊,浑身散发着一股颓然的气息。 没过多久。 阿雪手里拿着一个录音笔,神色漠然地走了进来。 陆寒廷听到动静,将手放了下来。 见是阿雪,他面上扬起一丝柔和的笑意, “阿雪,你怎么……”来了 陆寒廷起身走向阿雪,伸手刚要拥抱她。 结果啪的一声,他脸上就忽地挨了阿雪一巴掌。 陆寒廷怔怔地看着阿雪,“怎么了?” 阿雪举着手里的录音笔,冷冷一笑,“怎么了?” 她启动录音笔,歇斯底里地冲他质问道, “陆寒廷,真是难为你用两年的时间,来跟我演戏了!” 演戏? 陆寒廷愣住了。 然而当他听到录音笔的内容后。 他终于明白,阿雪为什么会这么说了。 “廷哥,你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去追那个女人啊?” “因为有趣。” “廷哥,那个女人那么骄傲,不如兄弟们帮你教训教训她?” “嗯。” “廷哥,你看兄弟们干得不错吧,不过是挨一刀子,那女人就心疼你了,恭喜廷哥抱得美人归啊。” “嗯,干得不错。就是下手狠了一点。” “不狠她哪会心疼你啊。” 下面是陆寒廷和一个女人的对话, “廷哥,你怎么那么久都没有来找人家啊,都说你最近被一个美女律师迷得团团转。” “廷哥,你该不会真的为那个女人收心,从此不搭理我们了吧?” “收心?不过玩玩而已。那样清高的女人,哪有小宝贝你勾人啊。” 录音笔的内容叫陆寒廷惊慌失色,他下意识去抓阿雪的手, “阿雪,你听我……”解释 阿雪一把甩开他的手,满脸冰霜地看着他, “好一个英雄救美的戏码,难怪我说我那阵子怎么那么背,先是被人尾随,又是被拿刀砍的,原来都是你的杰作!” “陆寒廷,为了玩玩我,如此大费周章,我真是感谢你了啊!” 阿雪从未如此愤怒过,也从未被人如此戏耍过。 她以为的真情实意,原来不过是对方想玩玩她演出来的戏码,真是可笑啊。 陆寒廷被质问得如鲠在喉。 他想解释,可却无从解释。 因为录音笔里的话,确实出于他口。 虽然有些内容是剪辑的。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一开始接近她,本就是秉着玩玩的心思。 也无法否认,他确实在追她的方式上,用了手段。 可他也没有想到…… 他会栽进去。 爱上她,在他计划之外。 “阿雪……” 陆寒廷重新去拉阿雪的手,想跟她说,他的情不假的。 然而还没等他的手触碰到阿雪的手,阿雪就啪的一声,将他的手给狠狠地拍开。 阿雪满眼通红地瞪着他,“别用你那肮脏的手碰我!” 他好脏,脏死了! 肮脏。 这个词陆寒廷是从小听到大的,可他从未觉得这个词有多伤人。 可是从阿雪的口中吐出。 陆寒廷感觉有上万千只箭齐齐穿透了他的心,鲜血淋漓。 她说的没错。 他生来就是肮脏的。 因为他是个生父不详的杂种。 想起先前陆寒生的说的话,陆寒廷不由笑了。 笑的那般的悲凉无力。 他想这是老天在提示他。 不要奢望不该奢望的东西。 也许他该认清自己的身份了。 一个作恶多端的人,怎么配爱人,又怎么配被人爱。 他还真是异想天开啊。 陆寒廷不再解释,反而是认下了这些罪行, “既然被你知道了,那我也无需再陪你演戏了。” 阿雪蓦地一愣,“你承认了?” 阿雪以为他至少会辩驳两句的,没想到他竟然那么干脆地承认了。 “本就是事实,有什么可狡辩的。” 陆寒廷故意摆出一副轻贱阿雪的神色, “说真的,阿雪,你是真的好无趣,交往那么久,碰都不给碰一下,还没我的那些小宝贝有趣。” 一片真心喂了狗。 阿雪攥紧拳头,气得又给了他一巴掌, “陆寒廷,你混蛋!” 他怎么可以这样欺骗她! 为了让她爱上他,不惜想出英雄救美这样的烂招。 想起当时那个因为他挺身而出,而感动的自己,阿雪就觉得自己是个傻逼。 别人精心演的一场戏,她却感动了。 可笑不。 陆寒廷舔了舔口腔,笑得一脸邪肆,“我不是一直都这么混蛋的么?” “阿雪,你应该感谢我,至少,”陆寒廷轻佻地去抚摸阿雪的脸颊,“我治好了你的恐男症。” 昔日爱怜她的恋人变得如此面目全非,阿雪又气又恨。 阿雪一把拍掉陆寒廷的手,眼睛都气红了,“我应该感谢你?” 她冷笑,“我还真应该感谢你,感谢你给我人生又上了一场好的课,告诉我,精心接近你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他用两年的时间,让她认知到男人再坏,再风流,也是有专一的时候。 可现在,他却用现实告诉她,什么专一都不过是哄骗她的假象罢了。 她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怎么就相信他是真的爱她呢。 “陆寒廷,茫茫人海里,遇见你,真是我一生不幸。” “带着你的虚情假意滚出我的世界,我穆清雪不稀罕你的情!” 阿雪将手里的录音笔朝他身上丢了过去,跟着转身跑出了陆寒廷的办公室。 阿雪走后,陆寒廷身子踉跄了几下,最后抵在办公桌上,才堪堪稳住自己的身形。 想起刚刚阿雪哭着跑走的画面,陆寒廷的心好似在淌血。 他靠在办公桌上,低垂着头,落寞地隔着衣服轻抚自己手臂上的疤痕,苦笑, “阿雪,这是我最后一次骗你了。”骗你说不爱你。 他承认,尾随她的人是他派去吓唬她的。 他也承认,他也曾计划过要用英雄救美的方式来感动她。 可是那一刀,真不是他的逢场作戏。 他没有让人去砍她。 录音是被剪辑了。 是有人将他平日里说的一些话混剪在一起。 至于是谁剪辑的。 陆寒廷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想到这里,陆寒廷忽地抬起了头来。 他眸光一片阴鸷,如同被激怒的野狼。 —— 因为许安答应会帮她让顾清烟身败名裂,所以女人这会儿心情极好,她出门买了一堆的奢饰品。 就在她带着她的战利品,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 却在自己的车里,看到了一脸阴鸷的陆寒廷。 看着忽然出现在车里的陆寒廷,女人眼底掠过一丝慌乱。 陆寒廷下车走到女人的面前,“你真是不长教训!” “怎么?你以为有许安护着你,我就不敢动你了?” 他一把扼住女人的脖颈,将她抵在商场地下停车场的柱子上。 女人被掐得有点难受,她拧了拧眉,忙说, “陆寒廷,我这是在帮你,你让穆清雪给迷住了,才会昏了脑子,想要退出组织,你当组织是那么好退的么?” 陆寒廷面色阴鸷地盯着女人,手上不断地施劲, “我需要你帮我?” 他知道组织不好退,也早就想好了自己的结局。 不管好与坏,他都甘愿承担。 他需要她多事? “咳……”女人被掐得面色通红,直接难受地咳了起来。 陆寒廷无视女人的难受,大有一种要弄死她的既视感。 这时,前来接女人的许安在看到陆寒廷掐着女人的脖子,顿时眸光一寒。 他从自己的车里翻出了一根电棍,直接下车走向陆寒廷。 他直接举起电棍,朝陆寒廷的腰窝一捅。 陆寒廷被电得浑身抽搐,身体晃了晃,最后无力地瘫在地上。 女人死里逃生,顿时害怕地扑进许安的怀里。 “安哥,人家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许安将女人紧紧地拥在怀里,目光阴鸷地盯着地上被电晕过去的陆寒廷, “没事,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 女人怕怕地点了点头,随后又说, “安哥,他太嚣张了,我不过是好心帮他摆脱穆清雪那个女人,他竟这般对我!” 许安也觉得陆寒廷不识抬举,竟敢再一次对他的女人出手, “他确实有点不识抬举了,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想退出组织。” 女人眼底掠过一丝骇冷的杀意,“安哥,陆寒廷知道太多组织的事情,一旦让他退出组织,指不定会如何出卖大家呢。” 她对许安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安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 许安盯着地上昏迷不醒的陆寒廷,眼眸微微眯了眯, “他的存在,确实对组织有危险。” 轻叹了一口气,许安才又说,“算了,我好歹和他也一起共事了那么多年。” “还是把他交给组织处理吧。” 虽说大家都是靠利益才聚在一块的。 但好歹也跟陆寒廷称兄道弟了几年,许安下不了那个手。 女人闻言,虽说有些不甘。 但把陆寒廷交给组织。 他估计也没命活着回来了。 这对她而言,无疑不是一件好事。 于是她也没有阻止。 “都听安哥的。” 许安嗯了一声,打电话给手下的人,让他们过来将陆寒廷送往组织。 阿雪下班后,没回穆家,而是一个人在外面晃悠了一晚上,最后去了顾清烟读博的学校。 抱着顾清烟哭了好一阵子,刚才昏昏沉沉的睡下。 顾清烟在阿雪睡下后,起身站到窗边,对着只有几颗星星的夜空,微微叹了一口气。 兜里的手机震了震,顾清烟掏出来一看,是陆寒生发来的信息。 【阿烟,睡了吗?】 顾清烟回他,【没。】 陆寒生,【睡前记得把我前面给你的安眠香记得点上。】 顾清烟心情有点不快,并没有太多心情和陆寒生聊天,【嗯。】 陆寒生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不快,不由打字问她,【你今天不开心?】 【阿雪说你堂弟陆寒廷一直在逢场作戏,欺骗她感情。】 顾清烟不想说的,但她没忍住,【你那堂弟,可真是个混蛋!】 陆寒生没想到陆寒廷动作那么快,看来他是真的很在意阿雪。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陆寒生打字安抚顾清烟,【没必要为了那样的人生气。】 顾清烟,【我也不想生气!可他确实做得太过分了!】 陆寒生直接给她拨了一个语音通话过来。 顾清烟犹豫了几秒,还是选择了接听。 刚接起,陆寒生磁性低沉的嗓音就隔着音频缓缓传了过来。 “好了,别气了,回头我帮你教训他。” 静寂的深夜,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别提多好听。 顾清烟就很不争气地心跳加速了一下下。 “那倒不必,事已至此,就算把他打一顿,也改变不了阿雪被他骗了的事情。” 顾清烟望着床上的阿雪,满眼心疼, “就是心疼阿雪,她都陷进去了,结果对方却只是玩玩。” 陆寒生看得倒是和顾清烟不同,他觉得比起自己爱的人曾经伙谋别人暗害自己的姐姐。 只是被玩弄感情,可能更能让阿雪接受。 陆寒生轻叹了一口气,真心觉得陆寒廷干得不是人事。 陆寒生觉得陆寒廷就是没有自知之明。 明知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却还妄想跟阿雪琴瑟和鸣。 这不是异想天开是什么。 谁能忍受得了自己的枕边人是个曾经伤害过自己亲人的刽子手? 想到这里,陆寒生顿时又问顾清烟一句,“阿雪睡下了?” “嗯。” “那你也早点睡吧。” 顾清烟想起明早自己还有课,确实该睡了。 “那我睡了。” 默了默,顾清烟才又补充道,“你也早点休息。” “好。” 一阵无言。 最后顾清烟先挂了通话。 结束了通话,顾清烟便将陆寒生今晚特意给她送来的安眠香给点上。 安眠香是无烟的。 而且味道也不浓郁刺鼻。 顾清烟在安眠香的香味中,缓缓进入了梦乡。 不知是今晚有阿雪在,还是陆寒生送的安眠香有效。 顾清烟难得一夜无梦,一觉睡到天亮。 生物钟一到,顾清烟就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起来就看到阿雪坐在床边,手里疑是握着一根链子,神色怔然,好似在发呆。 顾清烟爬过去,将头凑到阿雪的身前,“怎么了?” 阿雪看着手里陆寒廷送的链子,喃喃自语,“链子,断了。” 阿雪早上起来的时候,就发现陆寒廷送她的那条项链自己断了,就躺在枕头下面。 “什么?” 阿雪的声音实在是太模糊了,顾清烟没听清。 阿雪看着掌心里的项链,眼底不由掠过了一抹讽刺。 说什么坚硬无比,需要去首饰店才能剪断的项链。 不过在她和陆寒廷决裂的第二天,就自动断了。 如同她和陆寒廷之间的感情,支离破碎。 面对顾清烟不解的询问,阿雪摇了摇头, “没。” 阿雪将断掉的项链放进一旁的包包里,打算待会儿去律所的时候,交还给陆寒廷。 下床收拾了一下自己,和顾清烟一起用完早餐, 阿雪便和顾清烟道别了, “姐,我先走了。” “啊?”顾清烟没想到阿雪这个时候,还要去上班,她担忧地看着她,“你确定不休假一天吗?” 阿雪摇了摇头,“多大点事情,请什么假,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一个男人而已,还不至于让我为他颓废到班都不上。” 虽然会难过,会心痛,可阿雪从未想过要就此逃避。 她敢谈这个恋爱,就有勇气接受失败。 “行吧,那你路上小心。” 顾清烟见此,也不再多劝。 姐妹两人一起下楼,最后在宿舍门前分开。 阿雪去律师所,顾清烟则是去上课。 阿雪到了律所,便接去了陆寒廷的办公室。 敲门的时候,里面没有人应。 她愣了愣,便自己推门进去了。 空荡荡的办公室,空无一人。 阿雪下意识低眸看了一眼腕表。 八点四十分。 他们律所是八点半就上班了。 陆寒廷更是出了名的早到大王,平日这个点,他必定在律所。 可今日他却不在。 阿雪抿了抿唇,懒得去想他为什么今日这个点还没来上班。 将断了的项链放到他办公桌上最为显眼的地方,阿雪就走了。 顾清烟和陆寒生约好今日见面,所以一下课,她就回宿舍去换衣服, 换好衣服,顾清烟便步行去校门口,等陆寒生来接她。 她到校门口的时候,稍微早了一些。 陆寒生还没到。 等陆寒生期间,顾清烟忽然看到马路对面,有个老人家摔倒了。 学校这一带附近还是挺偏的,这个路段,没什么人。 顾清烟见老人家倒在地上起不来,想也不想地跑了过去,将老人家从地上扶了起来。 老人家并没有像电视剧和某些视频里的老人一般,讹顾清烟,反而很感激顾清烟, “小姑娘,谢谢你啊。” “不客气的,应该的。” 虽然网络上很多老人家摔倒讹人的行为,但顾清烟觉得自己还是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老人家摔倒了而置之不理。 好在,老人家也没让她失望就是。 事实证明,不是所有摔倒的老人家都是讹人的。 老人家的膝盖磕破了,虽然不严重,但是看着还是很令人心疼的。 顾清烟见此,不由问老人家,“奶奶,您住哪儿啊?” 老人家指了指学校对面的小区,“就在那呢。” 顾清烟见不远,便弯下身来,“奶奶,我背您回去吧。” “不用了,多麻烦啊,就几步路,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 老人家推脱道。 “好了,奶奶,您就赶紧上来吧。” 实在是盛情难却,老人家也只好爬上顾清烟的背,让她送自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老人家不断地夸顾清烟有善心,是个好姑娘。 将老人家送回家,还顺带帮她处理了一下伤口。 老人家为了感谢顾清烟,将自己家里腌的一根腊排骨给了她。 顾清烟说不要,奈何老人家实在是太热情了。 顾清烟招架不住,只能接下了。 从老人家的家里出来。 顾清烟想着陆寒生差不多要来了,她便连忙往校门口赶。 就在顾清烟准备过马路的时候,一辆车子忽然从她面前驶过。 车子很快驶了过去。 可原本站在路边,刚要过马路的顾清烟,却人间蒸发了。 只有地上那根老人家送的腊排骨孤零零地躺在地面上,证实她刚刚确实就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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