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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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莹的水珠自额角一闪而过。罗伊低低喘息着，两指抵紧柔软的内壁摩擦。nis双臂环着他脖颈，因为快感缩紧身体抵抗，喉咙不断小声呜咽。
银丝勾连的内裤在交缠过程中从床边滑掉到地毯上。oga情欲盛开，内里已是一片湿润的沃土。ni许多时候不像oga，可终究是oga。罗伊没真枪实弹过，倒是广泛阅览教学影片。为了拍摄效果，oga演员小号的阴茎上都会点缀装饰物，绑上丝带或是铃铛，像精巧的玩具，衬托alpha的雄伟。而ni的下身也不像他的脾气那样趾高气扬，内裤拉下时，不足罗伊中指长的阴茎软趴趴地绷在布料里，小孔吐着透明的黏液。
这样的生理构造是为了让他们获得更多的快感。罗伊俯下身，抱着细瘦的腿根啃，在ni吃痛的叫声中咬出几个串联的鲜红牙印。呼出的热气全喷在股间，oga羞得想闭拢双腿躲藏，却刚好将他脑袋夹在里面，更显淫荡。
按照理论知识，罗伊小心地扶着他一条大腿打开身体，手指插进柔软的肉洞。有湿滑的黏液作辅助，ni的身体不像他的精神一样紧绷。指尖轻松滑进体内。异物入侵，oga条件反射夹紧他的手指。
“如果我没有来，”罗伊捧着他脑袋亲吻耳廓，“你怎么办？”
“我有玩具，白痴。不然我以前怎么过？”oga红着眼软绵绵地瞪他，“还有，套子在床头柜抽屉里。”
“能说点好听的吗？”罗伊垂头丧气地爬下床，“这是我第一次！”他拉开抽屉，角落有一盒避孕套，全新未开封。
nis目光随着他移动。手指滑溜溜的抓不住，罗伊两指夹着小方块，牙齿咬住锯齿撕开。
“发情期昨天就开始了。”他移开视线，“我可以熬过去，但无论怎么想，都是你在这里更好。”
alpha扑上去压着他，狠狠在脖颈上吸了一口。兄弟已经要顶破裤子了，但罗伊现在只想感受冰凉的oga在怀里扑腾融化。“疼要告诉我。”血液在脑子里咆哮，他紧咬牙关，吸溜掉快滴落的唾液，“我可能会控制不住。”
“你再不进来，”oga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就滚出去。”
歌星难得养好的嗓子又哑了这件事，罗伊认为自己应当负主要责任。
oga实在是太瘦了。他可以轻而易举将ni抬起扛到肩上，任由对方脚尖踢着空气，慌张地用力挣扎。从后面贯穿时，锋棱突出的肩胛骨被完全按在掌下陷入床垫。nis的后背线条根根分明，小小的身体被撞得向前耸动。他两条大腿不停打颤，埋在枕头里细细呜咽，小孔清液如泉涌，被从里至外操得爽透，脚指头向内缩起来了。
罗伊时而自己缓一缓也闲不住，伸手从后面绕过去捏他乳头或是弄阴茎。坐在他怀里的oga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夹着腿勉力阻止泄漏。男性oga的阴茎难以勃起，射精也极快，握在罗伊掌中刚好够包住，被像玩具般揉玩。两只湿淋淋的大手抓住平坦的胸口，什么也挤不出来，却还是用力捏出了红印。
有保护措施让罗伊顺理成章得以插入生殖腔。不着一缕的ni被反锁住双手，两条腿搭在他肩上。细腻的肌肤下能看见运动的轮廓。眼泪在枕巾上留下一串痕迹，他拼命摇头，稚嫩的阴茎却哆嗦着射在罗伊腹部。oga被彻底捣开了，腔口紧咬着他前端吮吸不放。罗伊魂不守舍，一个恍神，全都交待在里面。
“水。”
nis裹着被子，只露出哭红的眼睛，气冲冲地瞪着罗伊。他浑身衣物都不知掉床底哪儿去了，现在一丝不挂，怎么也不肯出来见人。
罗伊赶紧端上。在休息期间照顾oga本来就是alpha的责任。“你，呃……要不要去洗个澡？”oga漂亮的身体上现在粘满汗水和精斑，肮脏而情色至极。
温度适合入口，蜂蜜不多不少。nis满意地喝下滋润嗓子。“何必？”他说，“很快又会弄脏。”
太犯规了。他不能顶着那么张稚嫩的脸随便说这种话。罗伊脖颈血管突突直跳。刚才发生的一切像做梦一样。他真的抱到ni了。身体里还插着自己的东西，却抬起头哽咽着接受亲吻。不，连梦都不如那样美好。
“别摇尾巴了。”nis撇嘴，“你还要折腾好几天。”
他真的是在打击自己吗？罗伊不明白。他刚才可是终于退出处男俱乐部了。“所以你更需要休息。”他说，“oga在发情期，体液会比平常分泌更旺盛，生理和心理都消耗很大，需要alpha来帮助他们。”
“你不是医学生，”蓝色宝石透过水晶杯折射出碎片光芒，“为什么知道这些？”
“上次你要求我发情期来陪你后，我……查了些资料。”现学现卖让罗伊有点不好意思，“我不想你有闪失。难道以前不是这样？安德烈……不照顾你吗？”
他提到以前令nic
os垂下眼睛，片刻后轻轻摇头。“那不一样。”他说，“安德烈……很忙。他要去很多地方，不是每次都能在我的发情期空出来。而且，他也没有假期，连续好几天留在我这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那太过分了！”罗伊觉得不可理喻，“除非他像电影里的特工，为了保护你必须去执行任务，否则，他根本不算个alpha。”
“不需要为他生气，罗伊，他已经离开了。”nis苦笑了一下，“某个角度来说，你不全错。我们的情况很复杂，也许某天我会将这件事清楚告诉你。现在，先让我休息吧。”
既然nis开口，他作为旁观者打抱不平有些多余。罗伊没什么办法，伸手剥开被子，抱起光溜溜的oga。
“你干什么！”忽然暴露在空气中令nis恼羞成怒要逃，却被结实的胳膊托在半空。
“浴缸温水已经放好了。你不是不想洗澡，只是从来累得不想动，因为没人陪你。”
罗伊抱着他蹬开卫生间门，“我和安德烈不一样，所以我可以告诉你，除了上床以外，alpha还能做什么。”
“咕，呜……”
温热白雾缠住身体，nis趴在罗伊身上，闭着眼睛忍受alpha将舌头探进口腔。
他的吻技没有罗伊想象的纯熟，也许是因为多数时候他扮演着被动方。疲倦的oga偃旗息鼓，坐在他怀里，任罗伊十指在后背上滑动，浴缸水波随挣扎轻轻晃荡。
“够了，”nis偏头躲他才得以说话，“别一直捏……”他屁股都要被罗伊搓红了。
“射了好多。”罗伊无辜，“要洗干净。”ni屁股上没肉，他不能使劲，否则会把对方弄疼。要是再圆润点，他就要流口水了。
那该怪谁？oga气得往前躲，却更像往他怀里钻，正压在休憩的alpha象征上。“我讨厌你。”他嘀咕。
这可能是他的口头禅，罗伊想。这可不适合当一个偶像。不过，他也很难想象nis说“我爱你们”的样子。
“但是我喜欢你。”他脸埋在锁骨里狠命蹭吸，“我们现在算是……成了吗？”
nis以看傻子的目光瞪了他几秒，随后翻身要出浴缸。
“我知道我知道。”罗伊赶紧把他拉回来，“我就是想听你回答。”他住在世界上最前卫的城市之一，但在某些时刻古板得要命。
“我真该把你关外面。”nis下巴搁在他肩上磨牙，“……是。”
ni是他的。认识到这一事实的感觉甚至比他有了一个oga更快乐。罗伊紧紧抱着他，任由青年因为被勒太紧在背上挠来挠去。
“我可以叫你ni吗？”他终于敢问，“你可能不想回忆，但我好羡慕米奇可以这么叫你。”
尖利的爪子停住了。
“……随你。”nis沉默片刻，回答，“如你所说，我是nis。那个代号已经没有意义了。”当艺人退出演艺生涯，留下的应当只剩作品本身。他作为一个全新的普通人活着。
罗伊脸上笑开了花。“ni。”他念叨。
青年身体仍然情不自禁一瞬僵硬。“干嘛？”
“我高兴。”他喃喃，“我好喜欢你。”
nis靠在他身上，不满地咕哝两声，缩进他怀里。
“水要凉了。”oga闭着眼睛，懒洋洋道，“再做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