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命运的齿轮开始徐徐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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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兰皇家大教堂安静的矗立在王宫正背面，穿过巨大的立柱外廊，巴西利卡式的飞拱为这座建筑撑起了一片庞大的空间。
??????唱诗班的孩子哼出柔和忧伤的旋律，教堂的花窗玻璃折射出彩色的光点，然后将它们洒在棺椁中的人身上。
??????在卡萨布兰卡的簇拥中，尼德兰的王储安静的闭着眼，不再呼吸。
??????利诺教皇用他威严而慈爱的声音，缓缓吟唱祷文：
???????仁爱的天父在上，
???????请您怜悯这迷途的羔羊，
???????请您恩赐这徘徊的英魂，
???????早日挣脱死亡的枷锁，
???????升入光明而安宁的伊甸园安歇；
???????在慈悲的圣主的羽翼下，
???????他的灵魂必将得以永生。
???????亚门。
??????教皇将混合了白色粉末的圣油抹在王储的额头、肩膀、胸口和手心。旁边的洛维陛下略显紧张的看着教皇的动作。
??????他压低音量，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询问：“这已经是最后一步了，您确定，这次我们真的能成功…？”
??????教皇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瞥他一眼，洛维陛下立马被他饱含威严的眼神吓得闭上了嘴，退后一步，双手合十假装祈祷。尼德兰的国君在圣廷教皇面前如同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他们身后还站着一批圣廷所属的执行者，这些执行者都穿着一尘不染的拖地长袍，手持银质十字架，每个人脸上都戴着没有五官的白色面具。
??????洛维陛下偷偷看了他们一眼。在此之前，连他也没有见过这一批圣廷的秘密武器，这一眼让他莫名有些毛骨悚然，他赶紧将目光收回，专注地盯着祷告仪式的中心。
??????他的继承人躺在白色的鲜花中间。教皇将法杖高高举起，圣廷执行者手里握着的十字架对准王储的尸体，十字架顶端猛然爆发出耀眼的白芒，将他全部笼罩在其中。
??????尸体上方飘散出白色的雾气，洛维觉得那可能是某人英勇的灵魂，但他面上没有一丝悲痛，要不是教皇还在旁边，他简直想大笑出声。
??????死了，终于彻底死了！这个饱受人民爱戴的王储，这头百战百胜的帝国雄狮，这个让他日夜难眠的继承人，这个——
??????这个他的哥哥，该死的理查德的亲生儿子！
??????二十二年前的夜晚仿佛就在昨天。
??????二十二年前，他还只是洛维公爵，颓废的住在远离王都的庄园里。在某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他的庄园竟然意外迎来了一位大人物，教皇利诺?康斯巴德。
?利诺告诉了他千年的预言，并说服了他同圣廷做了一场交易，其实洛维不需要利诺大费口舌——反正他本来就一无所有。
??????交易的结果显而易见，他洛维成为了尼德兰的国王，他勇武的兄长因背叛死去，他的王后也已经是尸骨无存，至于他们的孩子？噢，现在是他洛维的孩子了，他的孩子则成为了圣廷“复苏天使”计划的第一个实验品。
??????洛维并不关心圣廷的计划，也并不在乎子民们对他的唾骂，因为他深信，自己就是千年预言中的君主。
??????在那千年预言里，白袍的圣者降临世间，驱散一切的苦厄；人间的君主在御，统治长久的盛世；
??????他这么想着，下意识的喃喃出声：“而所有邪恶之人…”
??????“都将坠入永恒的地狱？”有人笑着说。
??????熟悉的声音在前方响起，如同虚空中一道惊雷。洛维触电般抬起头。
??????骑士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
??????青年看着眼前的“父亲”，捅进他胸口的手握紧，捏碎了那颗正在跳动的心脏。
??????洛维脸上还带着震惊的表情，他失去心脏的身体已经“咚”地摔在地上，旁边是躺了一地的圣廷执行者们。
??????利诺教皇终于发出了愤怒而不可置信的怒吼：“这不可能！你的身体应该早就献祭给了圣灵，尼德兰纯洁的血脉是最适合天使的容器！可为什么，降临的不是天使，而是——”
??????“废话太多了，先生。”骑士冷冷地说，“现在，轮到你下地狱了。”
??????日暮时分，教堂钟声响起，白鸽纷纷起飞。
??????女巫赤着脚，站在满地鲜血中，拈起地上的一朵卡萨布兰卡。
??????此刻的尼德兰国家大教堂简直就像是人间地狱，各种神职人员的尸体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头顶双角、背生单边黑翼的恶魔刚刚结束屠
杀，正喘着粗气站在教堂中心，利爪上还挂着骨肉的碎片。
??????女巫走过去，将那朵卡萨布兰卡插在了他狰狞的魔角边，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欣赏：“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是适合您，骑士先生。”
??????“能够得到你的赏识是我的荣幸，小姐。”骑士温和地说。
??????他抬眼看了下静立在台下，被圣廷幻术迷惑，一动不动的唱诗班的孩子们，“但我的子民们会感到害怕。请将我变回原来的样子吧。”
??????女巫知道他还有很多事情急于处理，她没有多言，抬起手贴上他背后秘法洗礼的痕迹，“您只有三天时间。”
??????三天之后，她留给他的力量会消失，男人将变回恶魔的样子。
??????双角和黑翼逐渐缩小、消失，血。
??????骑士给了女巫一个拥抱，跨步走出教堂。卡尔托将军早已等候在门外：“殿下，议员们都到达议政厅了——殿下？”
??????“您的头上。”他讶然的看着眼前高大的青年。
??????“嗯？”
??????骑士在卡尔托诡异的眼神里摸到了头上的卡萨布兰卡，他将它摘下来，吻了一下，别在领口，“我们走吧。不要让我亲爱的议员先生们等太久。”
??????卡尔托站在原地，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不清楚这段时间殿下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自从六年前的玫瑰战争后，就连他，也很少看到殿下露出刚刚那种发自真心的笑容了。
??????作为舅舅，而不是尼德兰的亲王，卡尔托由衷的希望，这个他看着在泥沼中长大的孩子，在这次重获新生后，能够活得比以前轻松一些。
??????想到这里，他也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跟了上去。
【三日后，尼德兰王都】
??????小酒馆里的人们一扫几天前的低落，颇有些喜气洋洋，人们热火朝天的讨论着前几天被昭告天下的那一桩皇室密辛，关于洛维的背叛、理查德陛下和莱雅皇后的死亡，以及他们被狸猫换太子的殿下。
??????女巫依旧要了一杯加冰的混合葡萄酒，这一次，酒馆老板好心的提醒她天气转凉了，女士应该少喝点加冰的饮料，并擅自把她的葡萄酒换成了尼德兰特产的椰汁牛奶。
??????女巫依旧坐在酒馆的角落里，静静地听其他酒客谈天说地。
??????这次他们又提起了二十二年前的北上战争。
??????“洛维?艾那塞?瓦西多瓦得蒙！这头该死的畜生，这条下贱的、只会舔教皇靴子的公狗，这条肠肥肚满的蛀虫，这个——”某个打铁学徒用加了一长串定语的脏话，将他们上一任陛下喷了个狗血淋头，最后愤然的一拍桌子：“要不是这个卑鄙小人已经下了地狱，我一定会抡起我的铁锤，一下砸爆他的猪头！”
??????酒馆里极度安静，片刻后，女巫笑着鼓了鼓掌：“说的真好，勇敢的先生。”
??????酒馆里紧随其后的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几名大汉将桌子拍得砰砰作响，口哨声简直要掀翻天花板，酒馆老板没有喝止他们，因为他自己也在脸红脖子粗的使劲鼓掌。
??????“这个卑鄙小人根本就不配使用这个姓氏！”铁匠学徒的话又赢得了一片掌声，他的眼里慢慢蓄上了一层泪水：“我的家人都在北上战争中死去了。我侥幸活了下来，孤身一人南下，在约克夏流浪了五年，遇到了我的铁匠师父，他将我带来了帝都。”
??????“兄弟，放下仇恨，好好生活！”
??????“好好孝顺你的师父吧！”
??????“把卡萨布兰卡当做你的家，年轻人！”
??????人们大声说。
??????铁匠学徒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掉了眼泪，“谢谢，我会的。”
??????他要了一杯啤酒，坐在了酒馆的角落里。人们转而谈起了刚刚加冕完的新君主和他的新政改革。
??????“你真的放下仇恨了吗？”对面有人轻声问。
??????他笑了笑：“是啊。我的师父莱尔对我就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将他的手艺都教给了我。我想，我的家人应该也更希望看到我过得幸福。”
??????“衷心的祝福你，先生。”
??????铁匠学徒这才发现，对面坐着的是那位第一个给他鼓掌的小姐，酒馆暖光的灯光下，她藏在黑色斗篷阴影中的面庞神秘动人。
??????他情不自禁道：“刚刚谢谢你，美丽的小姐。您待会有空吗？如果有的话，不知道我是不是可以…”
??????“很遗憾，她已经有约了。”骑士道。
??????铁匠学徒眼睁睁地看着那位美丽的
小姐站起身，靠进一个突然从她背后出现的、浑身包裹着斗篷的男人怀里。
??????他看着眼前这两个斗篷怪人，结结巴巴地说：“是很遗憾…抱、抱歉。我的意思是，两位看起来可真般配。”
??????男人似乎笑了一声。
??????旁边有人来叫铁匠学徒喝酒，他应完话回过头，两个斗篷怪人都不见了。奇怪的是，他已经开始有些记不清那位小姐的脸了。
??????他摇摇头，没有在意，转身继续去喝酒。
??????“我的个人魅力。”国王寝宫内，女巫先发制人的说道。
??????骑士忍俊不禁，注意到女巫赤着脚，踩在王宫深红的地毯上，他弯腰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里：“我知道你没有迷惑他。只是想问，谁惹你不高兴了？”
??????脸颊都微微鼓起来了，让人忍不住想低头亲吻。
??????女巫淡淡的说，“老板把我的加冰葡萄酒换成了奇怪的牛奶。我没有不高兴，挺好喝的。”
??????掌下的胸腔微微振动，骑士低低的笑了。
??????“尼德兰的航线经过南部海洋的群岛，带回了当地特产的椰子，尼德兰的贵族喜欢将它加到牛奶里。但在海运协会的管控下，椰浆的价格一直比较昂贵。人们称它为‘液体黄金’，虽然它的原浆是透明的。”
??????“老板将珍藏的椰浆赠予你，这也是靠你的个人魅力。”骑士打趣地说。
??????“所以，接下来您的手就要伸到港口管管了。”女巫伸手捉过骑士斗篷下的半边黑翼，脸颊蹭了蹭它柔软的绒毛：“您的议员和贵族们，有没有提到新的王储？”
??????骑士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平坦紧实的小腹，里面没有蛇蛋。
??????他有些无奈的看着女巫脸上露出了熟悉的狡黠笑容。
??????“他们还不敢提。”他说。
??????洛维派的官员和贵族们在这次的改革中，被他们新上任的陛下几乎扒掉一层皮，却不敢明着反抗，只能面上带笑，心里滴血的送上自己的领地和家产。
??????毕竟，新王可不是洛维那个软柿子。
??????“您是天生的君主。”女巫赞叹了一声，“这几天忙着对付贵族和议员们，还要处理洛维留下的烂摊子，您应该很累吧？帮您检查一下身体好了。”
??????骑士不动声色的绷起了身体，等着她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
??????但女巫并没有去触碰他的下体，她的手指沿着男人的胸膛滑到了他背后，掌下的疤痕触感狰狞。圣廷的召唤天使仪式是人类肉体难以承受的，男人半边脊背几乎都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她轻轻挠了挠翅膀柔软的根部：“疼吗？”
??????骑士猝不及防的一抖，差点把她摔到地上，“…痒。”
??????女巫凑到他耳边：“只是痒吗？我好像没有告诉过您，天使的力量来源就是它们翅膀底部的‘天使之门’，这里连接着近乎上万条的末端交感神经。”
??????她又轻轻挠了一下翅膀底部某个隐秘的点，男人低喘一声，有些受不住的抱着她跪在了地毯上。
???????“我不知道男性的繁衍器官上有多少条神经，不过…”女巫不紧不慢地揉按着他的翅膀根部的“天使之门”，骑士紧紧地抱着她跪在地上，全身颤抖，喘息急促。
??????“不要摸了，感觉…好奇怪…”
??????“…不过我知道，您从这里获得的快感，和下面是一样的，甚至会比下面更有感觉。”女巫轻咬他的耳垂，“是不是很舒服？”
??????骑士死死的咬着牙，从背后传来阵阵陌生又熟悉的快感。浪潮一般的快感让他浑身发软，抑制不住的从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嗯…！”
??????他的视线因为情潮渐渐有些模糊，偏偏女巫还附在他耳边，恶劣的说道，“但是用翅膀的话，没办法射精哦？”
??????“您不射精的话，我就只能这么一直不停地安慰它了。”
??????她加重了手上的动作，男人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最后带上了承受不住的抽泣声。
??????他狼狈地转身躲避女巫的手指，想要将身后不断痉挛着传来快感的翅膀藏起来：“哈…不要、不要了，停下！…呜…好难受…”
??????“不要弄了，求你…嗯————！”
??????他团起身，发出一声颤抖崩溃的长吟。
??????似乎是被手指的不断逗弄逼急了，那只单边黑翼“唰”地一下子缩了回去，秘法洗礼的法阵闪烁了一下。翅膀消失了。
??????女巫静静
地等待着他平复呼吸，帮他擦掉了眼角溢出的眼泪。
??????她安抚地吻了吻男人的头顶：“现在您学会自己把翅膀收起来了，记住刚刚的感觉。”
??????骑士默然。
??????“您生气了？”
??????“没有。”他的语气很温和，还带有一丝哭泣后的鼻音，和情欲的沙哑。
??????“但是这里，还有点难受。可以帮我吗？”
??????他牵起女巫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下身，那里因为刚才巨大的快感刺激而直直挺立着。
??????女巫笑出声：“哈…我刚刚骗您的。”
??????“嗯？”骑士不解地抬起他湿漉漉的眼睛。
??????“刺激‘天使之门’也可以射精。您竟然真的相信了，一直忍着没有射精，万一真的憋坏了怎么办？”女巫将手探进他的衣服中，握住男人涨红的性器，捏了一下顶端湿得一塌糊涂的铃口，“不如，这里也替您检查一下？”
??????骑士脱下身上的斗篷和衣物，顺从的交出自己的身体。
??????“…手下留情，小姐。”
??????女巫指尖一晃，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条极为细长的白色小蛇，绕着她白皙纤长的手指，灵活的左右盘旋。
??????“刚刚，我差点以为，”骑士低声笑了一下，“我要死了。”
??????“因为太舒服了？放心，您不会死的，我们的契约还在继续。”女巫点了点自己的胸前。
???????“因为那种无法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骑士说道。
??????他的声音很好听，琴弦振动般的嗓音如同对恋人的轻声私语。
??????“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好么？”
??????“我只教这一次，您如果没学会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再教您一次。”女巫眨了下自己碧绿的眼睛，她伸手将那条小蛇放在了骑士的下体。
??????在他一言难尽的目光里，她说道：“让它代替我，进入您的身体里检查一下吧。”
??????骑士看着她低下头，柔软的唇瓣几乎触碰到自己涨红的顶端。
??????女巫鼓励了一下盘绕在柱身上的小蛇，亲吻了一下它小小的脑袋，嘴唇触碰到了男人涨硬的柱身。骑士按在地毯上的指尖动了一下。
??????“不要怕，进去吧。他不会伤害你的。”
??????骑士有些哭笑不得：“你是不是鼓励错了对象？”
??????“这说明，我对您的表现一直很放心。”女巫狡黠地眨了下眼睛。
??????骑士一言不发地抓住了身下的地毯。看着女巫捏开了自己的铃口，白色的小蛇晃了两下，一头钻进了盛满透明液体的小洞里，只留在外面一个尾巴尖。
??????“唔…”
??????尿道酸胀堵塞的感觉让他皱起眉。
??????女巫眯起自己碧绿的眼睛，她夸奖道：“您的里面是粉红色的，没有炎症，血管颜色非常健康。”
??????骑士脸上染上一层绯红，他忍不住蜷起了一只腿：“你在说什么…？”
??????“描述一下所见所闻而已。”女巫说道：“我可以通过灵蛇共享视野。只不过，灵蛇制作起来太麻烦了，而且看不见也没什么不好的，所以平时很少会用到它们。”
??????她往前倒进了骑士怀里，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像抱住一只温暖的抱枕。
??????女巫惬意地眯起眼睛。
??????这条白色的小灵蛇是用他之前的精液做成的，现在算是物归原主。看来，她还是不要告诉骑士好了，他刚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害羞。
??????骑士抓紧了身下的地毯，默默地忍受性器被异物钻入的感觉。
??????然而女巫还舒舒服服地躺在他怀里，不停地向他描述着他身体内部的情况，声音带着好奇：“这里到处都长得一样，我好像迷路了。您能不能告诉我，我现在在哪里？”
??????骑士额上青筋直跳。
??????他深吸了一口气，仔细感受着下身细微的跳动，拉过女巫的手。
??????他强势地将五指插入到对方的指缝，引导她触碰柱身底下的那条狰狞凸起的筋络，“你在这里。”
??????女巫嘴角挂上狡黠的笑，顺势捏了捏，耍赖：“里面全都是水，看不太清。不如，您告诉我怎么走好了。”
??????男人被她捏的一声低吟，他闭上眼，感受身体内部异样的快感来源。
??????“嗯，往下走…”
??????“继续往下，嘶…！停下，先别
动…”
??????“利诺逃跑了，对吗？”女巫突然问。
??????“嗯。他像条泥鳅一样抓不住，但他的这具替身最终还是被我毁了，估计最近三个月，直到入冬前，他都会窝在北地圣廷休养生息…唔，该向上拐了…”
??????“残忍的恶魔诞生后，却只杀了一个可悲的小丑，和一个阴险的老家伙的替身。”女巫在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蹭了蹭，伸了个懒腰：“利诺献祭了十二个执行者，是以为自己这次一定会成功吧？没想到，天使复苏到一半，却变成了恶魔。哈哈哈哈，真想亲眼看看他大跌眼镜的表情…啊，顶到了。”
??????骑士喘息一声，沉下腰。
??????“腰不要躲。”女巫躺在他怀里，懒懒地说，“想要更舒服就捏一下它的尾巴。”
??????骑士伸出手，捏了一下小蛇搭在铃口外的尾巴尖。受到刺激的小蛇猛然顶撞了几下头顶的前列腺，男人腹部骤然绷紧。
??????“嘶…！”
??????“我已经切断了和它的视野联系，这个小玩具就留给您吧。”女巫像抱一个大抱枕一样，抱紧男人紧绷的腰，还用脑袋拱了拱，“好困。您自己努力一下吧，我先睡了。晚安。”
??????骑士无奈的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给了她一个晚安吻。
?????“晚安。”
??????确定怀里的人呼吸逐渐平稳后，他的指尖游移了一下，捏住了小蛇的尾巴。男人咬着嘴唇克制住自己的呻吟，只从唇齿间溢出颤抖的喘息。
??????女巫抱着他微微紧绷，不停向下躲闪的腰肢，心情愉悦的闭着眼睛假睡。
??????一阵急促的轻喘后，男人仰起头，下巴紧绷。在他射精的时候，那条白色的小蛇不知道怎么消失了，铃口张开，喷出来的只有精液。
??????骑士悄然吐出一口气，将自己的下身清理干净后，抱起熟睡的女巫躺到床上。
??????他克制而小心翼翼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有些疲惫地合上眼睛。
??????国王寝宫安静了下来，没有拉好的厚重窗帘中，钻出一抹皎白的月光，落在男人高挺的鼻梁和淡色的双唇上。
??????女巫睁开眼，一抹碧绿在黑暗中盈盈晃动，她的脸上没有表情。
??????人真的可以忘记仇恨吗？
??????她问自己，也在问躺在身边的男人。
??????骑士的呼吸浅浅的洒在她的脸颊上。他半边脸陷在枕头里，手臂揽在她的腰上，正安静的沉睡。
??????女巫抱住他温暖的身体，手指轻抚他脊背上那片狰狞的伤口。
??????她闭上眼睛。
??????命运的齿轮开始徐徐转动，而她和圣廷的账，还有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