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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拿(05-07)完不过,即便我已经湿透,他也已是一柱擎天,我们都不会再越雷池半步——傍晚的时候,店里还是有很多其他的客人,我俩不会冒着客人走错房间的危险,把彼此置于尴尬的境地。 这个时间,对所有人都是一种制约。 若有若无欲拒还迎的小游戏让我无法自拔,希望可以永远持续下去。 时光如梭,夏去秋来,可是那秋叶还没有飘落到地上,冬天就到了。 在2015年初的某一个慵懒而充满期待的周六,我又接到了老板的电话。 「你熊叔让我问你,预约能不能改到九点。 他今天下午有事儿,点钟全推了。 不过他办完事儿可以回来给你做。 「老板信誓旦旦。 「他让你问我的?」我不置可否。 「对啊,看他多向着你,别人都推了就给你做。 」老板有些调侃地说道。 「哦,行吧,既然他都这么说了。 」我面无表情地回答,直接无视了老板的调侃。 放下电话,却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抱着那个经常被我夹在身下的枕头转了三圈。 看看表,才三点半。 嗯,我的表,一定是世界上走得最慢的表。 我耐着性子熬到九点十五,才慢悠悠来到店里。 期间老板打电话催了一次,我就随便找了个理由塘塞过去。 因为我知道,越晚到,人越少。 付完钱,老板就急着下班儿了。 熊叔今天没有穿工作服,也许是因为刚办完事情回来,再加上店里已经没有了其他客人,所以就没换吧。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宽大t恤,没有任何图桉,却掩盖不住他雄壮厚实的身体。 下身是一条休闲短裤,搭配人字拖。 因为他们店里规定所有推拿师都要穿长裤,所以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熊叔那粗壮的小腿和浓密的腿毛,我一阵目眩。 虽说加州不冷,但是冬天穿t恤短裤人字拖,一般都是身强体壮的小伙子才做的事情。 「叔,你不冷吗?」我明知故问。 「不冷,东北才冷。 」「哦。 那你下午办啥事儿啦?」我特别喜欢学他的东北口音。 「在家收拾收拾,养精蓄锐。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可他的表情却十分认真。 进了房间后,他随手把门带上,突然从后面抱起我——公主抱,这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他的大脸凑过来,使劲嗅了嗅我的头发,说了一句「真香」。 我红着脸没说话,只是略带娇嗔地捶了一下他厚实的胸膛。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把我放下。 「那你特地这个时间找我来,有什么事么?」我直奔主题。 他稍显尴尬地拉拉领口道「闺……」没说完,便改了口,直接叫了我的名字。 「叔就是想让你知道,叔不是木头疙瘩。 」「嗯,我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的心思。 」我盯着他的眼睛。 「你婶子不是早些时候回去探亲嘛,要在老家过年。 」他貌似想岔开话题。 「嗯,你之前说过了,而且她不是已经回去一个多月了嘛。 」我不依不饶。 「我……也要回去了。 」他缓缓地说道。 我望着那张憨厚的脸庞,愣在那里,半饷,却终究没有说出「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这种傻话。 他故意挑了这个时间这个场合,就是想告诉我些什么,或者想要结束些什么。 「飞机票买了吗?」我没话找话,想要掩饰自己的落寞。 「嗯,后天的。 」他语气坚定。 「那回去打算干啥?」我没想到这么突然。 「这些年攒了点儿钱,回去整个小买卖。 」他回答,「我和你婶子英文不好,在这呆着也没啥意思,趁着还能拼一把,就回去整他一整。 」接着补充道。 「那你儿子咧?」「先毕业再说。 」「哦。 」我不知道该怎样继续这个话题,因为我已经泪流满面。 熊叔稍微沉默了一下,把我搂进怀里。 「幸亏遇到你,让我每个礼拜都有个盼头。 」他抚摸着我颤抖的后背,然后温柔地说:「其实本来我是要跟你婶子一起回去的,可我舍不得。 」无语凝噎,我只能继续用眼泪,打湿他温暖的胸膛。 如果今天就是结束,那我希望我的眼泪,可以留在他的心里。 我想,这就叫日久生情。 他擦掉我的眼泪,温柔而坚定地说:「那啥,叔今天想全都给你!」「你终于想要我了?」「想,每天都想,特别是每次你走后,叔都要回去办你婶子几回,可满脑子都是你。 」这应该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难听却最动听的情话,很实在。 「我早就是你的了。 」我鼓起勇气,幽幽地说。 是啊,从熊叔那火热的大手第一次覆上我身体的那一刻开始,我就被他灼伤了,烙上了。 听到我的话,他又使劲把我往怀里搂了搂,同时,阳物坚硬地顶到了我的小腹上。 我哼了一声,小腹一热,竟然差点被他顶上巅峰。 我抬起头,抚摸着他宽宽的脸庞,媚眼朦胧。 他稍微弯下腰,拖着我的屁股把我抱起来。 我亲了亲他宽阔的额头,看着他憨憨的笑脸,把嘴唇凑了上去。 我紧紧夹住他的腰,他的大手也不停揉捏我的臀。 两条舌头交缠着,索取着,互不相让。 我俩大口吞咽着对方的口水,彷佛这才是世间最可口的琼浆玉液,一滴也不想浪费。 他托着我,慢慢走到床边,然后把我摆放在床上。 他居高临下,温柔地看着我。 瞬间,我又看到了那尊壮硕的金刚菩萨。 我仰望着这尊即将把我渡化的金刚菩萨,心生敬畏。 正所谓,地狱未空,誓不成佛。 终于可以坦诚相见,他也终于亲手将我扒个精光。 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平时做推拿我从不翻身,只做后背,所以,这算是第一次他居高临下地从正面俯瞰我裸露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 我紧并双腿,卷曲着膝盖,双脚踩在他毛茸茸的肚腩上。 绒毛扎得我脚心痒痒的,心里面更是痒得难受。 他一只手抓起我的双脚,让我两腿并拢伸直靠在他的胸口,环抱着我修长的小腿,然后再一次含住我的脚趾,温柔地吮吸着。 同时,他身子靠前移了移,另一只手摸过精油,缓缓淋在我的身体上,慢慢涂抹。 然后把那已经坚硬无比的阳物,从我湿滑的双腿中间挤了进来,贴在我的小腹上,一跳一跳的。 滚烫,舒坦。 我总算见到了它真面目。 怎么,这么大。 我突然有些担心起来,我担心娇小的我无法承受它的全部重量。 那紫色的粗大头冠,好像在耀武扬威地宣示着久经沙场,身经百战。 头冠的顶部,此刻有一颗晶莹的宝石,像是由露水凝结而成,只有上阵杀敌的时候,才会绽放光华。 一条粗壮的筋络,蜿蜒而下,最后隐没于浓密的灌木丛中。 我怀着朝圣的心情,双手缓缓握住它,好烫。 感受着它强有力的脉动,长舒一口气,然后使劲儿压在我的小腹上,恨不得就这样嵌进去。 兴许是受到了鼓励,他用空出的手环住我的大腿,用力往自己怀里拉了拉,不让我俩之间有一丝缝隙,然后缓缓摩起我的小腹和大腿根儿,还不经意地挤压一下我的阴唇。 我舒服得忘乎所以,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两条腿不自觉地轻轻抽搐。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可能是他也感觉我快要到了,便略带粗野地分开了我的双腿,蹲下身子,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把他推开。 可是他卷起的肥厚舌头一粘上,就开始上下旋转研磨起来。 而我只能无力地抓着他的头发,放肆呻吟。 在巅峰来临之前,我依稀记起以前看到的一本书上说过,如果被东北的熊瞎子舔一下,那人的半边脸就没了。 可我身下的这只熊瞎子的舌头,却那么的温柔舒适,一勾一挑之间,就把我送上了巅峰。 熊叔那原本不安分的胸毛都被打湿了,此刻正老实地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他擦了擦嘴,坏坏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 所以我抢先说道:「舒坦!」他满意的点点头,明知故问道:「还要吗?」「要,我要!」此刻,去他妈的矜持,去他妈的骄傲,我知道,如果今天不要个够,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他俯下健壮的身躯,轻轻亲了亲我的额头。 我趁机勾住他的脖子,盘上他的腰,撒娇道:「抱我。 」「嗯!」然后只用右手就托住我,把我揽到怀里,轻声说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他转身打开门,抱着我朝员工休息室走去——当然,此时店里已经空无一人。 我挂在他身上,感受着他每走一步阳物就顶起一下的灼热,还不忘贪婪地舔舐着他的耳垂。 他好像很喜欢这种小把戏,作为回应,不时大力地拍一下我的屁股。 推拿店的老板还是非常体恤这里的员工的。 员工休息室里摆放的都是宽大的棕色皮质沙发。 是不是真皮我说不准,但是看上去就非常舒服。 熊叔抱着我坐下,双手掐着我的腰,继续与我耳鬓厮磨。 我小心地压低身子,屁股向后翘起,扭扭捏捏。 「准备好了?」他轻声问道。 我没有说话,却咬着嘴唇使劲点头。 「都是你的!」他语气坚定地说。 我很轻易地就顺着热源找到了它的位置,然后扶着,慢慢地抵住。 它一跳一跳的,好像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眼前的这一抹幽深到底藏了多少秘蜜。 我往下沉了沉,一阵钻心的滚烫充实感,让我脑袋一片空白,心也跟着充实起来。 我轻哼一声,声音颤抖。 「疼吗?」我点点头,旋即又使劲摇头。 「还没全进去呢。 」他坏坏一笑。 我忽然觉得它调皮地胀了几胀,好像想要撑开这个狭小的空间,挤到最深处去,采摘最甜美的花蜜。 「有一次你走以后,我就在这把你婶子给办了。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五味杂陈,是开心还是妒忌,我不知道。 所以,我一赌气一咬牙,身子使劲往下一沉。 一种快被撕裂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他怔了怔,可能是没料到我竟然可以这么疯,心疼地轻轻拍了拍我的背,柔声说道:「放松,今天都是你的。 」我试着调整了一下呼吸,左右轻摆,尝试找到一个更加舒适的位置。 我慢慢地适应着这阳物火热的满涨感,渐渐地,变成了一种奇异的瘙痒,我有些不安分起来。 熊叔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之后,便扶着我的腰,身子往下挪了挪。 他每挪一寸,我就被更深入地进入一寸。 最后,他躺在了沙发上,而我深处的花蕊终于得以被它采摘。 此刻,我就像是盘坐于莲台之上的观音,玉手结印,咏出靡靡之音。 我一只手扶着他的肚腩,另一只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慢慢抬起屁股,到了至高点,再慢慢坐下去,如此反复。 每一次坐到底,他都闷哼一声。 看着他沉醉的表情,我十分有成就感,不知不觉间就加快了速度,直到水声潺潺,不绝于耳。 他体贴地托着我的屁股,让我坐下去和抬起来的时候可以省点力气。 可是我并不想省力气,因为我知道,我此刻就是欲望的囚徒,我要用尽所有力量,把这欲望的牢底坐穿。 然后,我又一次被他送上了巅峰。 瘫软地趴在他身上,双手紧紧匝住他,身体却仍然被滚烫的充实感所占据。 他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同时又故意使劲儿胀了胀,提醒我他还意犹未尽。 我再一次妥协,伏在他的耳边,轻轻乞求:「操我。 」他彷佛是个终于等到了冲锋指令的士兵,坐起来,低吼了一声,抱起我,向着最初的战场走去——2号房,这个一切开始的地方和将要终结一切的地方。 回到2号房,他慢慢把我放到床上。 当他抽离的瞬间,我的心空空荡荡,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却是想要留住这份充实的感觉。 可他终究不是一个我可以控制的男人——哪怕是他的一部分也不行。 「趴下吧,先给叔夹一夹。 」他命令道。 我一阵恍惚,彷佛回到了我们俩第一次亲密接触的那天。 我用尽可能抚媚妖娆的姿势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自觉地翘起屁股。 他依旧体贴地在我小腹下面垫上了被单,然后拿过精油,一股脑地淋在我丰满的屁股上。 我夹紧双腿,扭动着屁股,等待着他的宠幸。 啪的一声,他的熊掌果 然如期而至,火辣辣的舒坦。 然后就是大腿根儿被塞满的感觉,他已经让我迷恋上了这种处于边缘濒临破灭的感觉无法自拔。 他律动着,不疾不徐,但每次都磨得我娇喘连连。 当我第三次体验巅峰,将花蜜奉献出来的时候,他却没有像最初那次一样停下动作,而是势如破竹,冲开颤抖着的我的紧致阴唇,长驱直入。 像黑塔一样的粗壮大腿,滚圆敦实的屁股和孔武有力的身躯,组成了这台不知劳累的战争机器。 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眼前这具娇躯的主人再次送上西天。 拔出来,一送到底,再拔出来,再一送到底,每次都会让花瓣翻出,再塞回去,同时还不忘把臀肉挤成各种形状,烙上火辣辣的掌印。 生无可恋是我当时唯一的感觉,我祈祷着,希望最终可以和他一起飞翔。 渐渐地,身后传来一种兽性的低吟,然后这头野兽加快了冲撞的频率,啪啪作响。 我感到它胀大了一圈,带着无比的骄傲,贪婪地榨取着,直到我放弃抵抗,献上了最后的宝贵蜜糖。 他的确是一位久经沙场的勇士,当他得到了胜利,便立刻抽身而去。 然后他低吼着,把那狰狞的,已在临界火器,抵在了我的臀肉上旋转研磨,最后在跳跃中喷涌而出。 一股,两股,三股,四股,五股,六股,七股。 我的背上也留下了一道,两道,三道,四道,五道,六道,七道熔岩淌过的痕迹。 当空虚感充斥着我的时候,我哭了,为什么在情欲巅峰的我已经做好了承载他的一切的准备。 而他却能保持理智抽身而退。 我想不明白。 我不懂男人,更加不懂这个步步为营,小心谨慎,不卑不亢的男人。 但是我只知道,我是一个值得他劳心劳力,频繁将我送上巅峰的女人,我知足了。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分手的时候,他又抱了抱我。 我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抱我,我没哭,反而笑了。 我很开心,因为我知道这不是梦,而是一次宝贵的人生经历,我不敢大言不惭地说刻骨铭心,但是至少我无法忘怀。 更美妙的是,明天,我又将会变回那个矜持,骄傲和自以为是的女文青,带着已经镌刻上这宝贵人生经历的心,坚强地走下去。 但是当我打开车门,准备开车回家的时候,却听到他急匆匆的脚步声。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起了某个肥皂剧的结局。 我以为这种梦幻的事情也发生在了我的身上——男主角为了女主角放弃了一切,冲过来抱着她,留住她,然后性福地生活在一起。 当我内心激动却故作平静地转过身的时候,他却在一米开外停住了。 他还是那副憨憨的笑脸,挠挠头,语气抱歉地说:「闺女,那啥,你恐怕得换个地方做推拿了,我知道有一家不错。 」「为什么?」我有些震惊,更多的是好奇。 「我不是回去了嘛。 」他说。 「嗯,你回去不代表我不能来这儿呀。 」我不置可否。 「店里的租约下个月正好到期,房租要也涨了。 」他继续说道。 「我说熊叔,你说话能别大喘气吗,有啥事儿一次说了呗?」我略带嗔怒,模彷着他的口音。 「我不是刚把你糟蹋了,有点儿不太好意思说么。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 「能别跟我斗智了成吗?而且刚才是我求你操我的好嘛!」我真的有点儿生气了,不管不顾。 「是这样儿的,老板她不想一个人顶下来做,说太累。 所以我们俩就决定不继续租了——反正她也赚回本儿了。 」我愣住了,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所以,你也是老板?」我瞪大眼睛问道。 「算半个老板,我跟你婶子还有她合伙儿。 」他解释道。 原来,被我先入为主叫做「老板」的女人,只负责预约和结算,也难怪除了熊叔别人都叫她店长;熊叔怕丢掉我这个回头客,所以他才让「老板」把他自己推荐给我;是熊叔集中培训了推拿师的手法,所以我觉得他和董阿姨手法相似;熊叔知道所有回头客的习惯,也早就通过董阿姨了解了我的喜好,所以才会轻车熟路地带我去2号房;熊叔每天都关灯打烊是因为这是他作为老板的本分,他总是亲力亲为;是熊叔体恤他的员工而准备了员工休息室,所以他才可以在员工休息室把婶子给办了;正因为熊叔是老板,所以他才不担心有人敢在他给我做推拿的时候过来偷瞄一眼,即便那些人知道我的龌蹉的小心思……等等,等等。 回想起过往种种,半晌无语。 我算是败得体无完肤——无论在心理或生理上,而面前的这个男人,我真的一辈子都没办法与其比肩。 我们这些所谓文化人儿的小聪明,是无法赶超劳动人民的大智慧的。 他们被生活所迫,却最终凌驾于生活之上。 我觉得是熊叔让我变得更加完整。 所以,谢谢你,熊叔。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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