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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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做了一个梦，她梦到自己来到了海边。这里和道观那边一样炎热，但又有些不一样的地方，这里不时会有海风吹过，有些腥有些咸。看来师兄言过其实了。说起来之前师兄下水游泳着实让少女羡慕，早就想找机会试一试了。少女眼见四周空无一人，现在不就是个大好的机会吗？少女tuo了鞋子，又tuo了道袍和里衬，只穿了亵衣亵ku朝海边行去。腥凉的海风吹过，环绕着少女的身体甚是凉爽，瞬间便消减了周遭炎热的温度。</p>

少女的nen足已被湛蓝的海水淹没，bao含滋养生命的水份透过皮肤渗透进少女的身体，至脚踝，至小腿，至膝盖，至大腿，至会yin，至yinfu，至气海，至全身，至生命，至万物。</p>

少女仰躺在海水中，被海水浸泡着舒服极了，亵衣早已shi透紧紧贴在少女的肌肤上。少女xiong部不大，海面上只lou着少少的ru房，海风吹过带走ru房上的水份，有些凉，凉意透过皮肤，凉进心里。</p>

怪不得师兄喜欢入水，这种全身都被包裹的感觉实在是令人安心。就像被心爱的人搂入怀中，感受着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双腿jiao迭十指紧扣，微微的海lang如同恋人的手一般，轻轻揉揉的滑过肌肤带起一阵阵的战栗感。</p>

一部分亵衣lou在水面，少女感觉有些冷了，索xingtuo了下来。小小的ru房随着海lang沉浮，小小的ru尖如同海面上漂浮着的小小樱果，吸引着空中飞鸟的注意。</p>

哦。有鱼群游过，这调皮的鱼群不知被什么惊到了一样慌不择路，顺着少女微张的双腿扎堆挤了过去。待到行至尽头才试图另寻出路，可后面的小鱼仍在奋力向前挤着，都不想被落在队伍后面。于是，鱼群撞作一团，在少女腿间上演了一出众生群像。</p>

慌乱间，似乎有鱼挤进了亵ku，被布料蒙住的小鱼以为自己已至鱼生的尽头，拼命的挣扎。任何生命都有挽歌轻唱的权力，鱼也不例外。只不过，这首终曲需要自己来唱，鉴于它是条鱼，那么注定这首挽歌是沉默的，但这沉默不代表静蔼。ji烈的终曲带偏了亵ku的裆布，少女稚nen花唇直面鱼群与海lang的侵袭。</p>

少女有注意到腿间的变化，可她不想动。唯一做的便是提起gangrou缩紧yin门，不至于有小鱼进去了便是。其实少女想说的是，这样还蛮舒服，幻想着海lang是师兄的大手，一寸寸的丈量过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幻想着调皮的鱼群是师兄的手指，拉开自己的亵ku，在自己的羞密处温柔的轻点轻啄。少女有些羞，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做梦还会梦到亲热的场景，小小的ru房传来熟悉的酸zhang，小腹处的暖liu又再次慢慢溢出。</p>

她没有与男人亲热过的经验，并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该做些什么。可步步攀升的生理节奏一直带着她向更高处攀爬，上去容易，可少女真的不知道下来的方法，就这样越爬越高，越攀越险。看着齐肩的云雾，低头看向身下的万丈深渊，再看头上仍没有终点的山峰，少女突然产生了就这样跳下去吧的想法。虽然可能无法体会到登顶的乐趣，但放弃其实才更需要勇气不是吗？</p>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就这样吧。</p>

大叔哪里不好了？少女有些诧异，为什么大脑中会冷不丁的出现樵夫大叔的身影。不过关于这个问题，少女真的不好作答。首先，大叔那近乎sao扰的轻薄很是让少女反感。然后，在自己力竭之时，大叔眼中透漏出的关切并不是装出来的。</p>

最后，同样在自己力竭之时，大叔并没有乘人之危，反倒更在意的是自己的状况。</p>

要知道，在这之前他可是一而再再而三明目张胆的对自己mao手mao脚，可越是到了这样的时候才越能看清楚一个人究竟值不值得依靠。显然，大叔jiao出的答卷，让少女这位阅卷人还算是满意。主要是前面极se的表现让他丢掉了许多印象分，虽然中期凭着孝心拉回了一些分数，但仍然没有让少女完全满意。不过还算不错，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大叔用他的臂膀给了自己坚实的依靠，这让少女格外的感动。</p>

所以少女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无比大胆的决定，如果大叔再有什么不过分的小动作，依他就是了。少女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只是心中这样想，就这么做了。</p>

罢了罢了，自己走火入魔，经脉齐断，师兄会如何看待自己还属未知，自己又该如何自处也未有定数。且走且看吧。</p>

鱼群已散，倒是海lang大了些，摇的少女时起时沉。海lang似乎明白少女的渴求，不住的朝着少女涌来。少女自小未到过海边，不懂得海liu所代表的意义。势大的海liu裹挟住少女的一只小ru不放，另一道不停歇地在少女花唇前顶探。xiong前的海liu似乎幻化成男人的手不住的在自己ru房上揉捏，manman的zhang痒都随着揉捏被慢慢化解。少女奇怪极了，可她真得不想睁眼，她有些累了。这么奇怪的梦都做了，会占自己便宜的大海又算得了什么呢？就这样吧。</p>

少女纵身一跃，从山峰上跳了下来。无所谓的这样与那样，这样就这样。</p>

少女舒展了身体，喜欢这副身子？那就拿去享用吧。反正经脉齐断，注定了是废物一个了，自己或许已没有了站在师兄身旁的勇气了。</p>

海lang果然ying头袭来，揉捏ru房的力道大了些，亵ku的裆布也更偏了些，自己夹不住的那些羞人汁水也被海lang一道卷走。少女man足的畅快地轻声哼叫，腿间的海lang消失不见，紧接着一道lang头ying面盖了过来，鼻子被淹，少女张开小嘴，海lang顺势liu入直冲柔软的喉咙，在少女口中ji起不小的lang花。少女被呛，本能的tun咽了几口，果然是海水，又腥又咸。只是不知海水中夹杂着什么慌乱中tun下了不少，甚是浓稠。</p>

退chao了，海lang趋于平静，一个接一个的小lang仍摇摆着自己，一起一伏。ru房上的海lang还未退去，或轻或重的握着，这种似乎心都被掌握的感觉让少女有些迷恋。突然间，少女有些头晕，被呛的喉咙还有一些难过，胃部一阵上涌，少女咳凑起来。</p>

“仙子！你醒啦？仙子？仙子？”大叔的声音忽远忽近。少女头还有些昏zhang，恶心的感觉尤为强烈。还好还好，樵夫大叔果然没有弃自己而去，不管他带着怎样的目的，或是为了给老娘看病，抑或是试图从自己这里得到更多，无论如何，他一直在自己身边。少女眼睛有些朦胧，水汽漫了上来。</p>

“咳！咳咳。”少女又咳几次才渐渐好转，嘴里的味道怪极了，着实让人恶心。</p>

“仙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大叔一脸关切的看着少女。“要不要喝水，刚才仙子你咳的很是厉害。”</p>

“不用了，我好些了。”少女清醒过来，发现大叔正横抱着自己，而且自己为什么只穿着亵衣亵ku？发生了什么？大叔真的对自己做了什么不成？少女脸色阴沉下来，顾不得查看自己伤势，连忙感觉起自己的身体来。</p>

还好还好。大叔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自己的身体并没有特别的不适感。都说女人第一次会特别疼，自己的羞处完全没有任何的不适感，只是仍有些濡shi，大概是之前被大叔背着的时候nong得吧？嘴里有些奇怪的味道，喉咙粘粘的，但还算可以接受，少女品了品味道，有些腥腥的感觉，喂了自己鱼腥草？鱼腥草有清热解毒的效果，没想到大叔竟然还懂得这些。可是他怎么喂的？难不成是嚼碎了用嘴渡给自己的？看着大叔mao茬茬的嘴巴厚厚的嘴唇，少女觉得还是不要追究了比较好，自己现在确实好多了不是？那就算了吧。嗯，就这样吧。</p>

“咳。你的手？”少女刚放下心来，终于发现了不妥的地方。大叔横抱着自己，可他的一只手钻在自己的亵衣中正牢牢地握着自己的ru房。</p>

樵夫连忙将手放开，规规矩矩的横抱着少女解释道：“仙子！是这样，你听俺解释。你一定要听俺说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p>

少女心境已有所改变，并没有心急火燎的质问樵夫，只是柔柔看着樵夫地回了句：“说说看，我听着。另外，现在这是在哪里？”</p>

“这是另外一条下山的小路，不太好走，所以没什么人走。”樵夫愣了下，难道她发现了？不应该吧。“是这样的仙子。刚才你吐完血昏倒之后，脸色红的厉害，俺一摸你的额头，娘耶，烫得可以烧水了。俺也不懂该怎么办，只好先想办法把你体温降下来。”樵夫边说边观察着少女的神色，随时准备修改措辞。还好少女神色平静，还是温柔地看着自己。温柔？樵夫又愣了下。</p>

“继续说。为什么走这边？”少女闭上眼睛，她现在如果还不懂这樵夫的心思那可就真的是傻了。不过，她就是想知道大叔会如何圆这个慌。现在想来，刚才的梦中所发生的事情大概都是真实的了。</p>

“哦哦。然后，然后俺就把你的外衣解开了。你衣衫不整，毕竟是个姑娘，俺不舍得你被别人看去了，所以就走了没人的这边。”樵夫讪笑着。</p>

“哦？后来呢？”少女继续问道。不舍得被别人看去，你就是自己人了？你肯定看了个尽兴吧。还有听这话的意思，自己已经变成他的了？这副身子就那么好看吗？</p>

“后来？温度还是降不下来，仙子你不知道，当时你烫的呀。”樵夫有些心虚了。</p>

“是吗？然后呢？”少女忍着笑意，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大叔能在言语上吃瘪。</p>

虽然自己付出了许多代价，但始终是个胜利。不是吗？惨胜也是胜嘛。</p>

“然后俺把仙子你的里衬也tuo了。”樵夫感觉到哪里不对，可是他没读过书，会写的字也只限于名字而已，所以他无法形容现在的感觉。别提多憋屈了，明明自己占足了便宜，可怎么觉得自己才是被占便宜的那个呢？</p>

“哦？那体温降下来了吗？”少女已经大致猜到了下面会发生些什么，结合大叔所说的基本上已经可以与梦境相匹配了。所以，现在不停询问，只是享受这个乐趣罢了。</p>

少女没有介怀关于轻薄的问题，因为到了这个时候，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已经发生的事情代表着已经过去了，时光不可能倒liu，现在的自己也根本没有办法惩治大叔，他没有伤害自己就真的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p>

他要是现在把自己带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把自己锁着，ri夜供他玩nong，自己也没有任何办法不是吗？到时候别说身子了，怕是心也会被他毁掉吧。性命的问题少女倒不担心，这副身子最大的用处就在这里了，虽然有些讽刺，但不得不说这确确实实是最好的证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