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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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完课就被火速叫回家的蒋刻听完舅舅的一番话,哭笑不得的看着一脸担忧的舅舅,“舅舅,你从哪里听来的,”。 “林子说他亲眼见到的,不是舅舅烦你,你也长大了,这些年你很懂事,没有让舅舅操过心,小刻啊,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不拦你,但是你得符合实际,对不对?”, 蒋刻无奈的微笑,直到现在,他才想明白那日林子为何气愤离去。“舅舅,那是个误会,”,说到一半,他忽然想起什么,顿了下才继续说到,“但也不不算误会。” 舅舅原本听见自己侄子否认,心里都松下去了,因为蒋刻从来不会否认事实。 结果才放下一半,又被蒋刻这后半句吊起来,反而让他更加着急担忧了。蒋刻从来说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什么时候也会怎么模糊的说法了。不得了,不得了。 “小刻,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是你舅舅,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见舅舅着急得都要冒汗了,蒋刻连忙出声安抚,“舅舅,你别担心,你先听我说完,”,他温和的面上少见带了严肃,“是这样的,舅舅,我确实有个人,但是”, “但是?”,安抚确实很有效,舅舅平静了一些,等待蒋刻的解释。甚至心里已经做好准备会听到什么刺激的事。 “但是,我还没追到人,”,蒋刻眼底含笑,恢复温和,“舅舅您别担心,林子那真的是个误会,我确实没有在公共场合做不好的事,也确实,确实没有与女教师交往”,后面一句解释让素来温和的蒋刻也不得不有些尴尬了。 舅舅被这与预想毫不相符的回答弄得直接愣住了,半晌他才想起来反问,“你说什么?”,他本来已经准备好了,但显然这刺激和他以为的刺激不一样,“还没追到?”,他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惊了一跳,自己的侄子,自己知道,还有人是他追不到的? “是的,舅舅,还没追到,”,蒋刻耐心的重复认定。并善意委婉提出,“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您可以直接问我,不必担忧”。 “原来是误会小刻了,好,下次再出这种事,舅舅直接问你,”,搞清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舅舅也开始为自己刚才的大惊小怪有些尴尬。 他想起林子对他说起这件事时,那一脸难受的样子,不免又有些同情林子,忍不住提醒蒋刻,“小刻呀,找个机会给林子解释清楚,那孩子估计现在还没想通呢。” “知道了,舅舅,”,蒋刻收拾好要带的东西,提上黑包,“好了,误会解决,我们也该走了,舅舅”。 听见这话,还在尴尬的舅舅,神情一暗,点了点头,“走吧,”,跟在蒋刻身后。 到达郊区,烈日当头,晴空万里无云。 墓碑上的照片,里面住着一对温和微笑的夫妻。蒋刻身上的温和气质终于找到出处,和两人如出一辙。 “姐姐,姐夫,我带着小刻来看你们了,”,舅舅悄悄抹了一下眼泪,强颜欢笑,勉强忍住泪意朝两个微笑不改的人说到。 “父亲,母亲,我来看您们了,”,蒋刻将手提包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在那墓碑前的石阶上。 退后一步,望着温和微笑的两人,鞠了一躬。抬起头来。两人仍然微笑看着他。 对于父母,蒋刻的记忆是模糊的,几乎没有,他的记忆里更多的是舅舅。 但或许是亲人之间的连续,蒋刻平静的心此刻也有些伤心的亲切。 气氛沉默而悲伤。蒋刻和舅舅都默默站着,盯着照片里离他们远去的亲人。 “小羊累不累?” 沉默被身后的一句话打断。 “不累,爸爸,我好乖,”,小羊小手抹着脸上的汗液,坚持要自己走。 墓园建在山上,且最近因为山下施工原因,上山只能靠人步行。陈文自小身体不好,有了小羊之后,体质更差了,要是抱着小羊,走走停停,到天黑都上不了山。 小羊是个懂事的小孩,知道爸爸身体不好,坚强勇敢的坚持自己走。 “对呀,小羊好乖,乖乖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陈文满头是汗,苍白的脸发红泛血,气喘吁吁的鼓励小羊,眼里却是装满了心疼。 做父母的都舍不得自己的小孩受罪,特别是为了自己受罪。陈文亦不能免俗。 今天太阳很大,晒得他浑身是汗,一番运动下来,他已经脚步发软,但他咬着牙,打算到了地点再休息。 逞强的他因为拼命压抑不适,导致没发现自己的脚步越来越软。 于是骤然眼前一黑,天旋地转的时候,已经晚了。 蒋刻被那句话吸引,回过头去时正好遇上陈文两手手胡乱挣扎,往边上寻找依附点,身子摇摇欲坠往下倒。 小羊则吓得满脸惊惧,话都说不出来,紧紧咬着嘴。却还坚强的保护爸爸,小小的孩子用尽浑身力气拉着爸爸的手,不让爸爸倒下,但收效甚微,牵连自己都开始站不稳。 看见这紧急一幕的蒋刻,来不及多想,立即冲了过去,抢在小羊被带 倒之前,抱住了陈文。 似乎这人总是在他面前生病受伤。 “教授?教授?,醒醒,醒醒”,蒋刻轻轻摇着软在怀里的人,语气十分担心的问出。 陈文沾满汗液的眼皮往上,眼一睁开就是蒋刻那张略微担心的英俊面庞。 第一个闪出来的念头是,他在担心我。然后是接踵而来的惊讶,悸动,欣喜,激动。 略微错愕的他,呆滞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整个人都窝在蒋刻怀里。意识到这姿势过于暧昧的他,赶紧从人怀里出来,同时尴尬的别开脸,不敢看人。心里满是慌乱无措,他似乎总是无法很好处理与蒋刻的每次近距离相处。“我,我,”,心里的悸动让他暂时失去语言表达能力,无措之间竟对着人道起了歉。 “对不起,”。 蒋刻微愣,第一次这人给他道歉,道得还是这种无厘头的无缘由的歉,却连皱着的眉头都小得实在可爱。 “没有关系,教授,您是身体有什么问题吗?”,跃疏远礼貌的边界,蒋刻朝陈文的世界靠近一步。 他在关心我。 这样的认知让陈文发愣,转头看向青年,今天的蒋刻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面上的温和好像绵软里洗过似的,更暖了。 心里细捻着那点暖柔,陈文嘴里无意识回答,“没什么,这是生,”,一下打住话头,意识过来的陈文立即紧紧闭住嘴,暗骂自己不小心,十分后怕蒋刻知道真相后嫌恶的眼。 “没什么就是体质不太好,”。 蒋刻一眼看出这不过是一句随口应付。但陈文不说,他也不会强逼。 “教授可要注意身体呀,”。 仍旧温和的男声让陈文刚刚探出的刺软了一些,“谢谢你,我知道了,”。 “原来是小刻的老师啊,”舅舅在一边等着两人说完了话,才开口。他第一次见向来稳重的侄子做出那样着急的动作。心里已经认定,两人关系很好。他根本不知道两人那团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陈文看边上走来一个中年男人,貌相和蒋刻有几分相似,当即猜出来人是蒋刻的亲人。 莫名的有种见家长的感觉。随即迅速甩掉这个念头。就算见家长,哪有孩子都生出来了才见的。 “教授,这是我的舅舅,”,先为陈文介绍后,蒋刻转向边上的舅舅,“舅舅,这是陈文教授,这是小羊,教授的孩子”。 “您好,我是a大的陈文,也是蒋刻同学的选修课老师”,即便甩掉那股念头,但他仍旧缺乏冷静,有些紧张的开口回应,所幸礼貌无损。 “原来是陈文教授,久仰久仰,您的威名可是远扬啊,”舅舅可不是自己侄子,对于三年前的事儿,还是知道一些的。但他没有在脸上显露半分,他相信自己侄子看人的眼光。 “爷爷好,”,小羊一手拉着陈文的手,一手拉着蒋刻的裤腿,乖巧懂事的给长辈打招呼。 舅舅一看小羊,就莫名心生喜欢,特别想抱一抱,眼睛笑的都看不见了,“哎,哎,哎,小羊啊,要不要爷爷抱抱,”。 小羊看了一眼陈文,得到点头后,又看了一眼蒋刻,也收到点头。便哒哒哒跑过去进了舅舅怀里。 如愿以偿的舅舅激动得来不及注意,为什么小羊还要看自己侄子一眼。而且那一幕看起来就像侄子和那个教授是一家三口一样。 但心思敏感的陈文却是注意到了,且已经做出反应,反应便是脸颊迅速羞红。 当事人蒋刻把那红映入眼底,他面上温和不改,眼低低垂着,纤长的睫毛遮住,看不清眼里的东西。 一番话谈介绍之后,各自回到自己亲属的祭奠墓碑前。陈文所要祭奠的养父母就在蒋刻父母后一排位置。 离开时,蒋刻主动提出大家一路同行,且由他帮着陈文抱着小羊下山。 小羊乖乖抬头看着自己爸爸,让爸爸来做决定。无论什么决定他都会听爸爸的话。 而陈文看着自己宝贝乖乖被晒得皮肤通红的小脸,即便很不好意思,还是硬着脸,答应了蒋刻的提议。 下山的路不短不长,中等距离,对于蒋刻那是颇为轻松,但对于陈文那是十分困难。 几人一同下山,蒋刻走在最前面,边上站着气喘吁吁的陈文,为了照顾陈文,蒋刻已经把速度放到最慢,但陈文还是大喘气。 小羊乖乖坐在蒋刻怀里,一手伸出蒋刻的怀,拉着爸爸肩膀上的衣服,天真的以为可以帮到爸爸,让爸爸不那么累了。一手紧紧的亲密搂住蒋刻脖子。 舅舅提着包走在后面,前面的三个人看起来,十分亲密的样子,让他心里微微怪异,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叔,”,小羊趁陈文不注意悄悄的凑到蒋刻耳边喊了一声,吸引蒋刻注意力。他学着小侄女叫蒋刻小叔。 那一声喊得蒋刻心底软软的,但也有些未满足,好像心里隐隐期望着另一个称呼。 “怎么了小羊,”,配合小羊,蒋刻同样悄悄说话 ,语气很是柔和。 “小叔,爸爸不吃饭,身体不好,还经常洗冷水澡,哦,还总是熬夜,”。 越听下去,蒋刻心里越是有些难以意味的滋味。 作息规律,不抽烟,不熬夜,不喝酒,不吃辛辣,甚至保温杯里泡枸杞,老干部标配生活的蒋刻,发现自己不碰的,这人几乎都碰了,怪不得身体这样差。 “小叔,你要帮我管管爸爸哦”。稚气的童声说着最暧昧的话。 “嗯,小叔会的,”,成熟的青年声音温和磁雅,郑重许诺,即便他怀里的小羊确实不明白这诺言的背后暗含的意思。 等把陈文和小羊两人送回家后,蒋刻否决了舅舅自己回家的提议,自己亲自开车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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