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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这间别墅中获得了直立行走的许可,默跟在亚雌医生的身后,一言不发的往厨房走去。 因为雄虫信息素的逸散而发生的失控局面已经看不出一丝的痕迹。 唯有在夹着腿回到工作岗位上的雌虫与亚雌红润的脸上还能看出点端倪。 雌虫是在各种眼神的打量中走入厨房的。 那每一双瞳孔中表露发出的情绪都不尽相同,有不解,也有好奇 可在这些情绪之外,又有一种极为强烈的情绪充斥在那些虫的眼底。 说得好听些,这情绪唤做羡慕。 而若说得难听些,便是嫉妒了。 这情绪在众虫看到雌虫脸上已经干涸的精斑之后,达到了顶峰。 一想到之前让他们集体失态的雄虫信息素,是因为三殿下与这只雌虫欢好时泄露出来的,他们控制不住心底阴暗的想法不断生长。 这只雌虫性格沉闷,从来就不曾主动去取悦过雄虫,根本就从来没有做到过一个雌奴的本分。 若是换做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会做的比这个雌虫更加要好的 对于这些丝毫不加掩饰就投注到自己身上的目光,默并没有给出任何的反应。 他知道在这间别墅之中,自己的一言一行都随时被那只雄虫看在眼里。 或许,这无非就是雄虫又一次的心血来潮而已。 他早就已经失去了抗争的想法。 料理台上摆放着的食材与调料种类繁多,而默却选了最为简单的几样。 托着餐盘走到主卧室之后,默先屈膝跪了下来,接着才腾出一只手敲响了房门。 没有听到任何请示的话语,裴钰便知道来的是那只雌虫。 “进。” 并没将视线投注到房门处,他右手曲起轻轻地敲击着玻璃茶几,视线则看向由终端中投射而出的电子屏。 整张屏幕被隔成了左右两边。 左边是一张穿着墨绿色军装的雌虫少年的全身照,背景是帝国最高军事学院的校门。 稚气未脱的少年雌虫五官与现在相比稚嫩不少,也少了些在战火的洗礼中而凝聚出来的冷峻与深邃。 从那双平静的凝视着前方的墨色瞳孔中,裴钰还能看到些对于未来的憧憬与好奇。 照片的右边则是一个类似简介般的表格,寥寥数笔记下了雌虫的信息。 5035年冬,于首都星福利院门前被捡回,亲虫不详。 > > > 5062年春,带队破获天伽族阴谋,升职为中将。 这是一份相当漂亮的履历。 帝国最高军事学院每年的招生名额只有寥寥的数百个,而接收的学生范围却是涵盖了数百个帝国管辖之类的星球。 每一个踏入这所校门的,都可以说是天才中的天才。 而雌虫,毕业时是那一届的首席的身份 进入军部之后,雌虫更是在短短的5年时间,一路用军功开路,爬到了中将的位置。 若是再给这只雌虫一些时间,升任上将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可他显然并不被虫神所庇佑。 表格的最下方,是这样两行字。 5062年夏,虫核虫源受到致命性损伤,调回首都星军部。 5062年夏,被帝国三皇子殿下收为雌奴。 这简单的几个字像是给雌虫的生命按下了终止键。 这行字之下,是大片的空白。 私虫终端上的讯息如果没有特意公开,那么看在别虫眼里就是一片马赛克。 在膝行而来的默的眼中,身穿家居服的少年雄虫靠坐在白色的皮质座椅之中,目光虚虚的投注在光屏之上,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属于傍晚的昏黄色阳光由落地窗中射入,给少年雄虫周身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显露出了些微的不真实感。 这么一副画面若是换只雌虫看到,定然会情不自禁地被雄虫所吸引,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接近这个误入凡间的精灵。 可在默看来,这根本就是恶魔的伪装。 帝国的三皇子裴钰殿下,可从来不是传说中的神只。 他是他的噩梦来源,也是他逃不过的深渊。 刚刚到达矮几旁边,默的下巴就被一只手给抬了起来。 浅金色的眸子带着几分探究凝视着他的眼睛,不知在看些什么。 裴钰发现,在被自己碰触的瞬间,雌虫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他没在那双墨色的眼瞳里看到光,却是注意到了雌虫脸上凝固了的精斑。 脸颊被拍了拍,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声音从雄虫的口中吐出。 “去洗干净。” 默不敢说话,在雄虫的注视下眨了眨眼睛,同时将手上的托盘举高了些。 因为他的动作,被放在精致的白瓷盘子中的淡黄色膏体颤颤巍巍地开始小范围地抖动。 裴钰微侧过头,看了眼玻璃矮几。 得到允许,默将托盘连带着甜品都放在了玻璃矮几上后,才双手撑地,趴了下来。 “啪” 刚刚摆出塌腰翘臀的姿势,准备朝浴室爬去的雌虫臀部上传来清脆的声响。 这感觉并不痛,雌虫的唇却是抿了起来。 如此随意的态度,在他看来是在提醒自己在雄虫心中的定位。 一个可以肆意玩弄与折腾的玩具。 直到站到洗漱台的镜子前,默才明白雄虫让自己洗的是什么。 他近乎自虐般的将水温调到最低,然后捧起冰凉的水泼洒在自己的脸上。 已经干涸的精斑因为遇水的缘故,而变得黏腻。 默腹中突然一阵痉挛,有什么东西顺着胃部逆流而上,迅猛而剧烈。 浴室中传出呕吐声时,裴钰手上的银质小勺刚刚碰上那个颤巍巍的鸡蛋布丁。 他本不想去管那只雌虫,却在呕吐声越发剧烈之时,站了起来。 “雄主,别过来” “脏” 双手撑在洗漱台之上,吐得昏天暗地的雌虫敏锐的听到了脚步声,艰难地开口。 回应他的,是猛然关上的浴室门与从天花板上喷洒而下的水流。 不过是洗个脸而已,却动用上了别墅的防火设施。 一想到雄虫可能正阴沉着脸站在浴室门外,默就无法阻止从心里弥漫而来的恐惧。 竟然当着雄虫的面露出了这样不雅的一面,肯定会被送到雌教所的 冰冷的水滴打在弓起的背部,引起一阵轻微地颤栗。 垂下的视线在腹部停留了一瞬。 默有些心疼前不久自己刚刚吃下的两份格拉斯牛排。 裴钰并没一直看着雌虫,他在打开了喷水设施之后,就坐回了先前的位置。 带着奶味的甘甜由舌尖传出,他满意地眯起了眼。 还是记忆中的味道。 将不大的布丁一口口吃完,裴钰用餐巾细细擦了擦嘴角,才用终端打开了浴室的玻璃门。 意料之中的,湿漉漉的雌虫很快便爬到了他的身边。 “请雄主责罚。” 雌虫双手背在身后,微微分开双脚,露出双腿之间脆弱地方的同时,挺直了胸膛。 晶莹的水珠沿着蜜色的肌理滑落,流连在那蕴含着爆发力的八块腹肌之上。 这一次,他并没如平时那般垂下头,仅仅是敛下双眼。 雌虫骨骼宽大,身材精壮而匀称,微挺的胸膛几乎将胸肌与腹肌都送到了裴钰的手中。 裴钰在那胸肌上揉搓了几把,又弹了弹悄然挺立起来的玫瑰色乳首。 “原因。” 被甜食愉悦到的雄虫语气带着丝难得的温柔。 “在雄主面前露出了不雅的一面,请雄主责罚。” 说完这话之后,漠明显感到自己身前游移的手力度大了不少。 改变尤其体现在对待那两个乳首的动作上。 先前是弹,现在却是揪。 这是不满意自己说出的原因? 默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除了这个还有什么。 他不说话。 揪就变作了扯。 酥麻夹杂在痛意之中,雌虫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微敛下的视线中,他看到自己腿间的欲望抬起了头。 “教你的规矩都忘了吗?” 夹杂着怒气的巴掌甩在脸上,默被打的偏过头去,口中尝到腥甜。 规矩…… 什么规矩? 重新跪好之后,默脑子里有些昏沉。 从不被允许说话之后,他便只记得这条规矩了。 莫不是之前的擅自开口惹的雄虫不快? 敏感的身体在玩弄中燥热起来,由内而外的瘙痒也席卷而来。 狠狠咬住下唇阻止了呻吟出口,默艰难的找回自己的声音。 “贱奴擅自开口,请雄主责罚。” 裴钰将脚从居家拖鞋里抽出,碰上了那根翘起来的东西。 本是半翘的欲望在他的玩弄下,愈发精神起来,马眼口吐出浊液。 青筋迭起的场面并没有在性器上出现,显露出来的只有越发清晰起来的红色字迹。 默。 刺眼的红在裴钰看来,极为刺眼。 脚尖的拨改为脚掌毫不留情地重踩,直将那根肿大的性器给踩软下去之后,他才再 次出声。 “呕吐的原因。” 极致的痛苦之下,雌虫本就布满水珠的身体上涌出了细密的汗水。 跪着的身体轻颤着,默用了极大的忍耐力才克制着自己没有在暴行之下没有显露出一丝一毫的躲避来。 躲只会让惩罚加重。 这是被深深刻印进身体中的记忆。 “不知唔” 刚刚说出两个字来,脸颊就又被抽了一巴掌。 比之前的力度要大许多,仍旧是同一边的脸颊。 火辣辣的痛。 下巴被捏住抬起,撞上一双蕴含着怒气的浅金色的双眸。 漂亮而精致的雄虫少年微微勾起唇角,笑容却不达眼底。 “你不是真的不知道,而是不敢说。” 那只手往下移去,摸上雌虫脆弱的脖颈,一点点地收紧。 随着吸入胸腔中的空气被迫减少,雌虫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显露了痛苦的神色。 哪怕到了这种时候,他背在身后的左手仍然紧紧扣着右手的手腕,用力到极致。 求生的本能被硬生生的压制住,眼前看到的景象变得模糊。 当默以为自己要被黑暗彻底吞噬之时,卡在脖子上的手却移开了。 大量的空气涌入肺部,强撑着的身体颓然倒下。 缓和了数十秒之后,默的神智才恢复清明。 他震惊于雄虫的敏锐。 呕吐的原因他确实知道,也的确不敢当着雄虫的面说出来。 “你这样的身体,我也会觉得恶心” 下身被什么东西拨动了一下,传来一阵阵酥麻。 重新跪好之后,默刚垂下头,就看到了地板上刺眼的一滩白浊。 在那样濒临死亡的体验之中,他竟然泄了身 “舔干净了,这个就给你。” 雌虫呆呆地抬起头。 在雄虫白皙的手上,他看到了一个崭新的终端。 他不禁怀疑这是自己在窒息之后,所产生的幻觉。 被束缚在别墅中,连穿衣与站立都不被允许的玩具,怎么可能会得到终端呢? 那是可以联系外界,对接星网的东西。 也是帝国用来识别虫身份的最为重要的依据。 雌奴,是不被允许使用终端的。 “在我改变主意前,动起来。” 下身再次被踹了一下,雄虫的声音带上了些许的不耐烦。 雌虫伏下身体,双手撑在头两侧,朝着自己弄出的秽物伸出了柔软且红艳的舌。 泛着腥气的东西被一点点的裹挟到嘴里,顺着喉道被咽下。 雌虫舔舐的极为认真,味觉真实的反馈让他明了一起并不是自己的幻象。 终端的诱惑力实在太强,他没法不动心。 殊不知看着他这番动作的雄虫,眼眸渐深,呼吸也愈加粗重。 裴钰在失去这只雌虫之后,身边也有过不少的床伴。 虽然因为药物导致他失去了繁衍能力,但是基本的性能力却没消失。 可无论那些家伙如何挑逗取悦,他都一直兴致缺缺,觉得缺了些什么。 直到再次见到这只雌虫之后,他才知道原因。 原来,他不是没有欲望,而是只会对这只雌虫上头。 单纯的禁锢与人格抹杀而造成的乖顺并不是裴钰想要的。 裴钰想要再次看到在记忆中一次次护着自己的雌虫,想要在对方墨色的瞳孔中,再次看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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