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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之后的几年。
千夙西和谢非鸩,叶鹤霖在大半的时间里,都居住在醉仙谷中。
这里风景优美,山水绝佳。
三个人更是有一处隐逸于世俗红尘之外的小院子,再快乐自在不过。
只是,近来的几个月,谢非鸩有些小小的异常和神秘。
他总是一个人外出,接连上好几天,回来也不说去了哪里。
千夙西内心纳闷又好奇,和谢非鸩亲热完了,一身的湿汗和情色痕迹,躺在人怀里时,抬着脑袋,一双眸子清澈又黑白分明,亮如星辰。
“最近在忙什么,我有时候都好几天看不到你人影呢。”
千夙西枕着谢非鸩的手臂,在他怀里歪着脑袋。
“没什么大事,我的夙西是不是一个时辰不见面就会想我啊!”
谢非鸩抬手,摸了摸千夙西的鼻尖,宠爱至极的逗他。
“哼,我才没有想你呢,我……我只是看你每次回来的时候都有些累,想尽一下枕边人的责任罢了。”
千夙西摇晃着脑袋,在谢非鸩的掌心里蹭了蹭鼻尖。
和熟悉喜欢的人在一起,即便是已经长大成人了,千夙西也还是有些调皮的,眉眼弯弯的眨着眼睛。
“真的没有想我吗,那刚才是谁缠着我不放的,被我一操就出水了,还叫我好相公,求我好好的疼疼他呢。”
说到捉弄人,千夙西怎么可能比得过谢非鸩,他刚才的一番小动作很快便引起了男人巨大的反应。
“是谁呢,让我来猜一下,现在后头是不是还合不拢,等着我再好好的喂喂呢,把小馋虫的肚子给操大才行。”
谢非鸩原先是搂着千夙西,可已经是瞬间就换了姿势,翻身而起,居高临下的压制住了身下的人。
“我……我没有……不是我,你刚才说过不做了的……”
看着谢非鸩眼神里重新燃起的欲火,千夙西本能的想并起腿。
可已经晚了,谢非鸩及时的捉住了他的手腕,提起,用刚才散落下来的发带绑住,按到了脑袋上方。
“不是你吗,那你这里怎么已经湿了,还有男人的精液流出来。”
谢非鸩的手钻到千夙西身下,摸了摸他臀缝间。
有滑腻腻的汁液。
“我……我不知道……”
都怪眼前的男人刚才射得太多了,动作得又太过凶狠厉害。
千夙西羞耻至极的闭上了眼睛。
“宝贝,你不愿意说想我,我可是真真正正的想你了,只要一不在你身边,不能一伸手就抱得到你,我的脑子里便一直都是在不由自主的想你。”
离开的日子虽然不长,谢非鸩却是饱受相思之苦,因此情不自禁的压下身体,吻住了千夙西的嘴唇。
热烈而亲密的吻。
炽热的呼吸,传递给千夙西。
通过紧挨着的胸膛肌肤。
通过四瓣柔软的嘴唇。
千夙西虽然羞耻,可仍是本能的,发自内心的,回应了这个吻。
“有没有想我,夙西。”
谢非鸩的吻落到千夙西眼皮上,温柔的像一阵春风。
声音也极轻。
“想,我也想时时刻刻都和你在一起,刚才的话是骗你的。”
千夙西睁开了眼睛,让谢非鸩好看的容颜和眉眼落进自己双眸里。
“再做一会儿好不好,我还想要你,还想让你像刚才一样含着我,想我们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
谢非鸩的腿动了一下,腰胯下压前倾,调整着姿势。
千夙西没有说话,下巴却轻轻的点了点,被子下面的双腿也往两边打开,方便谢非鸩的下一步动作。
再然后,便是很久很久的激烈交缠,床榻上令人脸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床帘被偶尔碰到的摇晃摆动。
千夙西什么都随着谢非鸩,硬是和人颠鸾倒凤了一整夜。
又过了几天,等千夙西在练武时,突然的回过味儿来,才发现那天晚上是被谢非鸩转移话题给带偏过去了,还害得他被欺负了一整晚。
这下子便是偷偷的在心里打定主意,就算谢非鸩回来,也绝对,绝对不去主动和他说话了。
叶鹤霖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却也只是一笑置之。
至于谢非鸩不在的日子里,千夙西也是没法闲着,毕竟叶鹤霖在床上的功夫也一点都不差,够他受的。
又过了几日。
谢非鸩骑着马回来了,神情愉悦,连马鞭都甩得响亮。
叶鹤霖自然是摆了好酒好菜,就等着人沐浴更衣完吃饭呢。
千夙西却闹别扭,人也不见,饭也不吃,一个人溜出去玩,才走了一点点路,就觉得没意思,又跑回去躲着,偷偷的看那两个人在一起喝酒。
明明叶鹤霖该向着他,竟然还和谢非鸩喝酒喝得那么开心。
千夙西决定谁也不要理了。

让那两个人在床上的时候,欺负他欺负得一个比一个厉害,还经常的合起伙来,捉弄他一个人。
太阳落山了,天也朦胧黑,千夙西不躲了,要往厨房走。
他还饿着,得填饱肚子再说。
谢非鸩和叶鹤霖也吃完了,正往屋外走,面上的笑容俱是惬意。
瞧见了千夙西,谢非鸩的眼睛都在发亮,急急忙忙的赶上前,大步快走,想去拉千夙西的手。
“夙西,怎么连晚饭都不来吃,我还有话想和你说呢。”
却被千夙西一个轻盈的转身给躲开了。
“我刚才出去玩了,忘了晚饭这回事,现在吃也来得及。”
千夙西故意的不去看谢非鸩,往厨房的那边走。
瞧出来千夙西并不怎么想和自己说话,谢非鸩也不愿耽误他去吃饭了。
只叶鹤霖,先是极其无奈的笑了一声,又朝着谢非鸩摇了摇头。
“夙西,去厨房做什么,桌子上给你留了饭,快去吃吧。”
叶鹤霖拉住了千夙西的手,止住他往厨房跑的脚步,往正前方的饭厅桌子上摆手示意。
那里果然还放着几盘菜,都是千夙西喜欢吃的。
千夙西心里在和两人斗气,可却不能饿着自己的肚子,他“嗯”了一声,跑进饭厅里吃饭去了。
随后,谢非鸩和叶鹤霖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就在千夙西吃完饭,想起身离开的时候,叶鹤霖又进来了。
“夙西,你真的不理他了?”
叶鹤霖一点也没有意识到千夙西也在对他生气,还想着当个中间人。
“我没有不理他,是他喜欢一个人离开,都不告诉我们的。”
千夙西站起身来,声音里带着点小小的委屈和倔强。
“傻瓜,他是为了你才出去的。”
叶鹤霖笑了一声,摸了摸千夙西的脸颊,将人往外边带。
“啊?”
千夙西听不懂,疑惑极了。
为了他是什么意思,他可没有让谢非鸩老往外边跑。
“我只是帮他的忙瞒着你,具体的事情你自己去问他吧。”
叶鹤霖推了下千夙西的肩膀,示意他去找谢非鸩。
千夙西也不继续追问了,向着暗沉沉的夜色迈开了步子。
他知道谢非鸩会在哪里。
千夙西看着眼前一片平静的山谷,高耸入云的山峰,波光粼粼的湖面,以及天上忽闪忽闪的群星。
那个站在黑暗里的男人。
孤独又萧索的背影。
“主人……”
即便是成亲了许久,两个人的关系也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千夙西有时候还是会忘了改口。
谢非鸩回过头来,一身的黑衣几乎要融进夜色里去。
再无处可寻。
“你来了,这里风大,别吹着。”
谢非鸩朝千夙西走,将人搂到自己怀里,用外套裹住了他。
“你自己不也会冷?”
千夙西回抱住谢非鸩,用脸颊碰了碰男人的嘴唇。
“这么听话,是不是已经猜到我有个惊喜要送给你了。”
谢非鸩顺势吻了下千夙西的额头,手勾住了他的腰。
“我以前很坏,对你很差劲,但现在,我想让你的生活有数不清的快乐,想给你很多很多的惊喜和礼物。”
谢非鸩的声音在空旷的山谷里有些低,可却格外的坚定。
他拥抱住千夙西,亲吻着他的脸颊和鼻尖,挡住了吹来的风,把怀里的温暖都给眼前珍视的人。
之前的几次离开,都是去为了寻一处地方,一处与醉仙谷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地方。
同样的人间仙境,民风淳朴。
不同的是那个地方在最南边,是在水雾笼罩的海外。
谢非鸩送了一座岛给千夙西。
那上边也有和醉仙谷一样的小院子,有他们三个人未来的生活。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也可以和你一起去的。”
就算是误会还没有解释清楚的时候,千夙西也已经不生气了。
对于他喜欢在意的两个人,哪里能真的生得起来气呢。
“是不是晚饭吃的太晚了,脑子都不肯好好的思考问题了,告诉你还怎么能算得上是惊喜呢?”
谢非鸩去勾千夙西的鼻尖,摩挲着去蹭他脸颊两边。
“那你也不该瞒着我,还两个人一起,都不告诉我。”
话说完,千夙西抬头,嘴唇碰到了谢非鸩的手指,张开。
惩罚似的用牙齿轻咬住。
谢非鸩也不在意,反而是由着千夙西咬他的手指。
过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低下头去,吻住了千夙西的嘴唇。
被心上人欺负手指,还不如让他欺负得更彻底一些。
自然,这亲吻,到最后,变成了是千
夙西在受欺负。
他被吻得嘴唇湿湿红红的,喘气也不均匀了,脸颊烫烫的。
又因为谢非鸩的手探到了他衣服里,来来去去的四处乱摸。
千夙西站得也有些不稳,全靠男人的手臂勾着他的腰。
“你以后别再抛下我离开了,什么山谷,什么小岛,通通都没有你们重要,只要有你们在我身边,便是最好最快活的地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在被谢非鸩放开,往林间小屋走的时候,千夙西在他耳边低语。
“知道了,以后有惊喜都会先告诉你的,第一个就告诉你。”
谢非鸩吻了吻千夙西的耳朵,牵着他的手往回走。
这一晚,三个人都在千夙西房里,叶鹤霖和谢非鸩默契至极的,一人去关门,一人去掩上窗户。
等到屋内安安静静,只闻彼此呼吸声的时候,千夙西才觉出热来。
以及那种熟悉的,压抑的,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上床吧,月亮都升得那么高了。”
刚才是叶鹤霖关的窗户,自然瞧见了夜里的月色。
谢非鸩也点了点头,去脱自己的鞋袜。
待到他爬上床后,往里挪了挪,却不忙着去解自己的衣服。
“夙西,你也上去。”
叶鹤霖往往都是最后一个上床,他托着千夙西的屁股,将人抱到了床上,只留他的一双脚悬在床沿外面。
这张床自然是极大的,三个成年的男子睡上去也不觉拥挤。
“好。”
千夙西十分自觉的两下子就蹬掉了鞋袜,一个利落干净的翻身,修长的腿收回去,脑袋也舒舒服服的靠在了谢非鸩大腿上,捉着人的衣襟把玩。
“懒惰,也不去好好的躺着。”
叶鹤霖看见千夙西的舒服模样,无奈至极的笑了笑。
“哥哥去熄了灯吧。”
千夙西爬起身,扯了床帘,燃着的蜡烛却离他很远。
“今晚不能熄,我们想看清楚你,看清楚你的所有神情。”
谢非鸩将千夙西刚刚扯落的床帘又勾回去,让床上的一切和三个人都显露在烛光之下。
“对,好久没这样和你亲近了,等会儿得好好的看看你。”
叶鹤霖弯下腰,将千夙西刚才乱脱的鞋给放整齐了。
“哎,还是熄了灯嘛,你不帮我,那我就自己来了。”
感觉到今晚的气氛有些许危险之后,千夙西探着身体往床头挪。
他的脑袋垂着,乌黑的发丝落下去,挡住了半张侧脸,两颊已经有些微的红润,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
“听话,我都送给你礼物了,你也不愿意小小的满足我一下。”
谢非鸩抓住了千夙西的膝盖,按住了他,不让人远离自己。
与此同时,叶鹤霖也上床了,斜躺着,睡在最外面。
两个人将千夙西夹在中间,让他再也无法任性的挪动半分。
“我想你了。”
谢非鸩几乎是紧贴着千夙西的身体,手摸到他衣服下面。
气息也打湿了眼前人的肌肤。
“我也是,嫉妒得很,你这几晚,在我身下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呢,尽想着谢兄出去不和你说的事了。”
叶鹤霖从另一边靠过去,伸手去解千夙西的腰带。
他的吻,轻柔缓慢,带着些小小的醋意,落到千夙西脸颊上。
“你,你们要一起?”
手都不知道放到哪里,千夙西紧张得说话都有些断续。
三个人在一起,也是会做的,可千夙西,总是情不自禁的紧张羞耻,控制不住的在事前想把自己藏起来。
他的狼狈。
他的不堪。
他的崩溃。
要被两个人同时收入眼底,要被眼前的两个人一起做那种事情,总是会让人觉得羞愧且难堪的。
“嗯,一起要你。。”
叶鹤霖牵住了千夙西的右手。
“别担心,会让你舒服的。”
谢非鸩握住了千夙西的左手。
这下子,千夙西身体的颤抖变弱了些,只有些慌张的躺着。
叶鹤霖和谢非鸩,便伸手去解他衣服,将人给脱得一丝不挂。
而他们自己,只扯了腰带,将裤子扯松一些,潦草的随意挂着。
“选什么姿势被我们疼爱,你来定,今晚第一回先听你的。”
叶鹤霖捏着千夙西的手腕,将人的手背轻轻摩挲。
“先把你后头插软一些,再让我们两个来喂饱你。”
谢非鸩的手流连在千夙西臀上,摸着他紧窄细腻的腰身。
“趴着,就趴着好了。”
被脱光衣服,赤裸着躺在两个人中间的时候,千夙西已经脸红的不行了,耳朵也烫得厉害。
他都顾不上两个人在他身体上乱摸的手,飞快的爬起来,
弯腰下压,变换成了跪趴着的姿势。
这个床榻间再寻常不过的姿势,在两人面前,他早已做过多次。
可每一次做,都还会觉得羞耻,让他的肩脊都冒汗。
尤其是被叶鹤霖和谢非鸩看着,被他们如火般炽热的目光盯着。
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汗毛都紧张的竖起来,千夙西的腿动着,不由自主的并拢在一起,想往前爬动。
可下一个瞬间。
“别往前爬了,是要把自己贴墙上去不成,就后入的姿势也挺好的。”
叶鹤霖的手勾住了千夙西的腰,也翻身起来,跪到了他身后。
“就从后面插你好了,反正你屁股这么软,摸着也舒服得很。”
谢非鸩也跪到了千夙西身后,一只手揉捏着他的屁股。
“宝贝的腰这么细,屁股上的肉也滑滑嫩嫩的,可真怕等会儿我俩忍不住,掐着操的时候把你给弄坏了。”
叶鹤霖似乎也是被眼前的美艳场景所蛊惑,手一蹭一蹭的碰着千夙西的臀肉,与谢非鸩一左一右的把玩起来。
“嗯,你……你们快开始吧,不要再捉弄我……说这种话了……”
被一个人说些下流色气的话也就算了,现在还是两个,千夙西听的耳朵根子都烧起来了,火辣辣的烫着。
要不是已经箭在弦上,他也确实是逃不开两个人对他的禁锢,千夙西绝对会不顾一切的溜之大吉。
“好好好,这就听你的话开始了。”
谢非鸩早就取好了开拓用的脂膏,放在掌心里暖着。
待话语落下,便将那湿淋淋的液体沾到了千夙西臀缝处。
指尖上也抹了,挤挤戳戳的想往身下人后穴里钻。
“啊……”
感受到了手指的探索侵犯,以及屁股上黏腻的汁液,千夙西的腰抖了一下,整个人胸口都塌下去,紧贴在床褥上,头发将脸全部给遮住了。
“夙西,身体再放松一些,自己轻轻的扭动腰,这是我新配的脂膏,会让你等会儿爽到受不了的。”
叶鹤霖将自己掌心的脂膏也倾倒在千夙西穴口处,帮助着谢非鸩的手指往里进入,按压着那一圈软肉。
“啊……嗯……嗯,你们轻些……”
千夙西本就面皮薄,现在又是这样的景况,他的半张脸都躲在枕头里,羞耻得呼吸都在发烫。
手指亦是煎熬的抓着床单,紧紧的攥住了,指节颤抖。
“好,你把身体打开就行,觉得难受了我们就停下。”
谢非鸩一边往千夙西后穴内插入手指,一边安抚着摸他的腰。
叶鹤霖亦是贴心,生怕千夙西会闷到自己,将他的脑袋转过来,让人透气,亲吻着他的手背。
千夙西的眼尾已经湿了,羞耻的艳红色,他咬着自己的嘴唇,把压抑不住的呻吟都咽回肚里。
“别这样,叫出来,在我们面前,做什么都可以的。”
叶鹤霖的手指抚着千夙西的嘴唇,安抚着他,叫人放松。
天衣无缝的配合,在千夙西压抑着低吟了一小会儿之后,谢非鸩已经成功的进入了两根手指。
他摸着千夙西的屁股,插进抽出的操着,干着身下温暖的身体。
千夙西还是跪趴着的姿势,他的腰身紧窄细瘦,臀肉饱满圆润,脊背是一大片赤裸的光滑肌肤。
他的脸,埋在叶鹤霖掌心里,男人正在轻轻的摩挲着他的嘴唇。
“可以再用玉势插一插,毕竟等会儿要吃进去我们两个人,怕夙西会受不住,你再多弄进去些脂膏。”
叶鹤霖从床边的盒子里取了根不怎么大的玉势出来,递给了谢非鸩。
“好,夙西里面比刚才软多了,估计再等一会儿就可以了。”
谢非鸩往玉势上沾满脂膏,极其缓慢的推进千夙西身体里去。
玉势比手指粗上不少,千夙西皱了皱眉头,大腿也在抖着。
两个人的对话已经很令他羞耻了,还要加上在后穴里动作的玉势。
千夙西的呻吟已经乱的不行了,黏黏糊糊的,从喉间鼻子里溢出。
叶鹤霖宠爱的陪着他,安抚他,伸手将他的发丝捋整齐。
到千夙西实在忍不住,几乎想开口喊“先停下”的时候,谢非鸩抽了玉势出来,从他股间扯出湿淋淋的水丝。
“可以了,夙西,自己跪稳一点。”
谢非鸩将自己的裤子往下扯了扯,露出早已勃发的阳物出来,扶着,对准了千夙西翕动着的后穴。
那处刚才被插开了,由原先紧闭收缩的小口变成了一条肉缝,粉粉嫩嫩的,抿着的嘴一般颤抖。
“夙西,等会儿我们一起进来,一起把你填满好不好?”
叶鹤霖将千夙西的脑袋放在枕头上,擦了他脸颊处的汗。
也是和谢非鸩并列的跪着,袒露出昂扬挺立的阳物出来。
两个人都去托着千夙西的屁股,将柔软圆润
的臀肉往两边拉扯。
让紧窄瑟缩的敏感肉缝张开了,呼吸般的蠕动痉挛着。
谢非鸩的腰往前倾,阳物已经是挨着千夙西的屁股蹭动。
叶鹤霖也是,默契的握住了千夙西的腰,阳物去撞他的臀缝。
分辨不清楚到底是谁在磨蹭自己,只觉得屁股上热热的,被两个人的手掌抚摸控制着,千夙西的脸颊落满了红晕,胸口和锁骨也红了一大片。
后穴被插开,被男人的阳物挤着进入的那一刻,千夙西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腰也晃动着。
谢非鸩和叶鹤霖是欲火焚身,情念炽热,不光是理智尽毁,是全部的身体和思绪,要将整个人都烧掉一般的狂躁和雀跃,那一团燃着的火,不光是烧着他们自己,也要烧伤了千夙西。
“宝贝,再松一点,还是太紧了。”
谢非鸩的呼吸粗重,挺着腰胯,往千夙西体内顶撞。
“夙西,以前你也全部都吃进去过的,再忍一小会儿就能舒服了。”
叶鹤霖往外退出一点,往自己胯下又淋了些脂膏,再次往千夙西身体里进入,逐渐的操开他的后穴。
千夙西喘着气,呼吸急促,脊背和腰臀都在颤抖,似乎是想爬着逃走,可双膝却陷在床褥里,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习惯了这种感觉,也发自内心的喜欢这种感觉。
被两个人一起在乎着,被一同进入,他内心里是甜蜜且幸福的。
欲望和情爱的烈火和热焰,从每一寸肌肤表面,从每一个沁出汗意的毛孔,从千夙西砰砰跳动着的心里,从被进入过很多次的后穴里点燃。
他缓缓的摆动着腰肢,尽力的不让自己因为难受而逃离,把自己的臀部往后递送,主动的撅着屁股承受侵犯。
千夙西的手紧紧的攥着床单,用力的指节都在颤抖,他的腰被两个人握在手里,臀肉挨着男人们的下胯。
明明只是身体的一小部分相连,只是将阳物的前端插进了千夙西体内,叶鹤霖和谢非鸩却同时舒爽的叹气,手背上偶尔的爆起几根青筋。
他们觉得自己踩在了云端之中,陷在了春意之中,迷失在了快活之中,阳物被吮吸包裹的越发爽利,连身体似乎也要陷进千夙西的后穴里去。
而身下的人,赤裸着全部的肌肤,毫无遮蔽的接受和容纳了这一切,基于无限的爱意和温柔。
“夙西,我的心肝儿夙西,你里面好软,下面的嘴真会吸。”
谢非鸩扶着自己的阳物,一次又一次的对准那处窄小的入口,缓慢却极其强势的插进,逐渐深入。
千夙西的身体微微发颤,呼吸也变得凌乱滚烫起来。
这种露骨又直白的话,无疑令他的耳朵要再红上几分。
“夙西,好喜欢就这样埋在你身体里面,我被你吮得好爽。”
叶鹤霖的手抚上千夙西的背,摩挲着他细腻光滑的肌肤。
“啊……啊……啊哈……”
千夙西似乎是想回头,可几道微弱的呻吟过后,再次趴了回去。
他的肩头和脊背上已经是一层细密的汗滴,亮晶晶的湿了肌肤。
在情事上,千夙西总是比另外两个人更容易流汗。
他的大腿颤颤的跪着,两瓣软绵绵的臀肉陷在谢非鸩和叶鹤霖的胯间,臀缝被一次又一次操开。
“咕叽咕叽”的淋漓水声。
两根硬胀如棍杵般的阳物上皆布满青筋,缠绕着更显其狰狞巨硕,势如恶龙凶兽,你进我出的捅干进千夙西臀缝间那一处紧窄细小的肉穴里。
叶鹤霖和谢非鸩已经是放缓了动作,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插干频率和挺进力度,让千夙西不那么难以适应。
“唔……嗯啊……啊……你……你们……”
难以抑制的低呼,千夙西的喘息里似乎都含着泣音。
“我们怎么了?”
叶鹤霖停住了,凑上前去,脑袋贴着千夙西的耳朵发问。
“……啊……啊哈……呜呜……”
谢非鸩还在顶撞操干,且来势凶猛快速了一些,千夙西隐忍不住,发出一阵淫乱的低吟,不禁羞耻的扭开了头去,不让叶鹤霖瞧见自己的神情。
“谢兄,慢一些,夙西有事情要和我们说。”
叶鹤霖摆手让谢非鸩动作轻缓些,重新看向千夙西。
他的手扣住千夙西的后脑,将其轻轻的转过来,四目相对的望着。
怪不得不想让自己看见,原来千夙西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的脸颊红透了,好看的眼眸上也染了一层雾气,眼尾处勾起,两抹艳丽煎熬的红晕,眉头蹙起。
“真是个小呆子,你现在这副样子好看极了,怎么还躲着不让我看呢。”
叶鹤霖情不自禁的摸上千夙西的脸颊,温柔的轻抚。
散落下来的头发被别到耳后,眼角处的水意也被擦拭而去。
“我喜欢这样的你,我们都喜欢,喜欢看你被我
们弄成这副样子。”
叶鹤霖托住千夙西的下巴,吻住了他的嘴唇,暧昧的厮磨。
与此同时,叶鹤霖胯下也开始缓缓动作,与谢非鸩一同进出。
后穴被逐渐操开,臀肉上是谢非鸩色气的抚摸揉捏,唇瓣也被叶鹤霖吮着,被人钻进口腔里作乱。
千夙西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失去了控制,变得虚软而脱力,只能任由叶鹤霖和谢非鸩掌控着他。
“宝贝,刚才想说什么?现在告诉我们好不好?”
是谢非鸩,他也调整了姿势,吻上了千夙西的脸颊。
两边都是炽热的呼吸,是谢非鸩和叶鹤霖近在咫尺的脸颊。
“没……啊……啊哈……没有……”
千夙西的脸在发烫。
“真的没有吗,还是夙西想要我做些什么才肯说出来。”
谢非鸩的手挪上了千夙西的小腹,轻而缓慢的上掠。
“啊……嗯啊……不要……”
起先是千夙西轻微的挣扎,随后是一声难耐的低呼,到最后变成了脆弱至极的呻吟和喘息。
谢非鸩捏住了千夙西的乳头,右边的那一粒,轻而下流的揉搓。
“不要……别摸……呜呜……”
后穴的刺激已经是难以承受,千夙西颤着胸口想躲。
“不摸哪里,是这里吗?”
叶鹤霖也可恶,明知故问的,附和且效仿了谢非鸩的做法。
拇指和中指捏着,用食指去擦拭乳尖,来来去去的蹭着。
“夙西的乳头也变硬了,真可爱呢,胸口也红红的。”
叶鹤霖的眼神往下瞥,瞧见千夙西下腹处勃起的红色肉茎,以及他汗湿的胸口处两粒硬挺起来的乳头。
“别……求你们别一起……别摸……”
千夙西的腰扭动着,胸口也躲着,可终是被紧紧的夹在中间。
“现在可以说了吗?还是要我们再好好的摸一摸。”
谢非鸩拉扯着千夙西的乳头,胯下也往他体内顶入操弄。
“夙西,我想听你说出来。”
叶鹤霖固定着千夙西的臀肉,也往他体内深入顶撞。
“我……我说……啊哈……”
再也无法忍受上下一起被玩弄的刺激和羞耻,千夙西喃喃的低语。
“你……你们太……太大了……”
细若蚊蝇。
“夙西会……会被弄坏的……”
千夙西的脸都埋在自己掌心里,羞窘得不看任何一个人。
声音虽轻,叶鹤霖和谢非鸩却听清了,不约而同的笑出了声。
他俩不故意的捉弄千夙西了,反而去安抚他,亲吻他。
“不会的,我怎么舍得呢。”
叶鹤霖吻着千夙西的后颈。
“夙西,你这样说话,可又是要让我忍不住欺负你了。”
谢非鸩握了一下拳,努力克制住自己想全部插进千夙西体内的欲望,压抑着耐心而缓慢的开拓深入。
这之后,千夙西的话语被撞得零零碎碎,几乎都在呻吟低喘。
他的腰被提高了,臀肉上落着男人们的手掌印。
后穴被一步又一步的操开,翕动着,吞吃下两根粗长的巨物。
叶鹤霖和谢非鸩亦是一边抚摸千夙西,一边感觉着自己被甬道里的细密软肉吮吸的快感而不断挺进侵入。
被进入侵犯的过程因为缓慢和耐心的原因被刻意延长,原本强烈的快感和不适便也被蔓延的更为微妙,仿佛都要成为一种甜蜜的折磨。
千夙西的身体本就敏感,将头深埋在枕头之中,咬着嘴唇低哼。
他脸颊边的头发被汗浸湿了,黏黏的贴住肌肤。
叶鹤霖便帮他一一的捋顺,擦掉他眼角旁的汗滴。
粗硬狰狞的肉刃抽出一点,每次都很快的就插了回去,比之前更为深入的紧密,后穴里的嫩肉抽出后缓慢合拢又被抵开更多,湿热紧致的甬道来不及做出本能的挽留就又被强势进入,绞紧吮吸着谢非鸩和叶鹤霖的阳物。
千夙西被操得腰肢发软,连绵不绝的刺激让他只能破碎呻吟。
而在全部进入之后,叶鹤霖和谢非鸩亦是仰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开始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
对于千夙西,对于趴在自己身下,全部接纳和承受的爱人,谢非鸩的占有欲和侵略欲向来十分强烈,尤其是床榻上交合欢好的时候,他的进出都是凶猛而快速,野兽般的表达爱欲。
至于千夙西破碎的喃喃轻吟,与带着哭声的喘息,落在谢非鸩耳中,更令他升起越来越多的欲火。
“心肝儿,操得你爽不爽?”
谢非鸩捏着千夙西的腰,往他体内全部且急促的挺进冲刺。
“啊……啊哈……嗯啊……”
回应他的是少年被情欲弥漫的低吟。
千夙西的身体被操得已经软塌下去,又被叶鹤霖捞起,
温柔的箍抱住,抚摸着他的小腹和胸口。
“夙西,我在你身体里面了,你能全部都吃进去的。”
叶鹤霖揉捏磨蹭着千夙西的胸口,撩拨他尖尖的小乳。
“啊……嗯啊……全部都进来了……好涨……后头被夫君和相公撑满了……”
千夙西已经迷失在情欲和刺激之中,脸上的神情都迷惘朦胧。
叶鹤霖和谢非鸩的阳物粗长坚硬,次次都硬挺笔直的插在千夙西体内,小幅度的碾磨蹭动,硕大的两颗龟头,抵在他脆弱柔嫩的最深处,仿佛要将人彻底顶穿,与他们永远的融合在一起。
后穴里本就湿热紧致,又遭逢不停歇的顶入摩擦,灼热的阳物深入又抽出,粗壮的柱身缠绕着根根青筋碾磨着敏感的嫩肉不断旋转。
千夙西已在不知不觉中落了泪,眼角湿湿的叫着。
被占有填满的快感不断累积,被抚摸摩挲的撩拨和暧昧低语,感官的强烈刺激被人为的不断创造传递,千夙西几乎被插的癫狂崩溃,从后穴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意,不待蔓延至全身又涌上新的一波,周而复始,无一丝懈怠间隔,直把人一步步推向欲望彼岸。
千夙西的头向后仰着,露出脖颈处光滑细腻的肌肤,他呼吸急促凌乱,眼尾泛红潮热,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仿佛这样就可以将快感尽数压制。
可叶鹤霖和谢非鸩哪里会由得快感有丁点的间断停歇,他们两个人几乎是不分你我的默契配合。
你进我出。
同进同出。
涨到极点的阳物已如深紫色铁棒一样,紧挨着,插入千夙西体内碾磨,操出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淫乱声响。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两个人的腰胯,同时拍打到千夙西饱满圆润的屁股上,夹杂着他被操哭的呻吟声,房间里的气氛淫靡极了。
“啊……嗯啊……好深……太深了……”
情不自禁的低语。
“相公和夫君的肉棒好大……嗯啊……好厉害……啊哈……”
千夙西依着本能的叫床呻吟。
他的腰配合的摆动着,臀肉上沾满了汗水,被男人的掌心蹭着。
后穴里的侵入和顶干继续着,肌肤处的抚摸也在四处游走,千夙西觉得自己头脑开始发昏,分不清是极爽还是抗拒,抽插带来的麻痒和涩胀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他困在其中。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进而全身的感觉都突然消失,只后穴处仍传来一波一波的连绵快意。
前头亦是泄了精液,千夙西被操射了,被插着后面到了高潮。
对他来说,情欲的巅峰过后是一大片空白,骤然失去刺激的怅然,身体极度兴奋后的瘫软,千夙西趴在枕头上喘息着,胸口不断的起伏。
千夙西向来面皮薄,性子淡,但高潮时的呻吟却是受人的本能所控,听来愈加的勾人心弦。
听着千夙西被操的急乱气息和压抑吟叫,叶鹤霖和谢非鸩几乎也快要把持不住,精关松懈,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不由自主的轻柔抚摸身下的肌肤,与他一同沉浸在一场美梦余味之中。
千夙西紧闭的双眼轻颤,睫毛早已被泪水黏成细细的几缕。
“要死了……”
过了好一会儿,千夙西才轻声轻语。
高潮时的眩晕和迷失,巨大快感的冲击,真如在生死关头徘徊。
“我……我是不是很丢脸……”
千夙西垂着头,手往后摸索着,想寻求一点点安慰。
“不丢脸,夙西也很厉害的,射了这么多,后头也吸得我们很快活。”
谢非鸩迎上前去,握住了千夙西的手腕,温柔的拉住他。
“没有,我们也快要到了呢,被你吸得要忍不住都射给你了。”
叶鹤霖摸到千夙西下腹,撸动着他刚刚射完的阳物,那处又一次的勃发硬挺起来,龟头上还挂着白色的精液。
“嗯……哥哥……嗯啊……不用摸的……”
千夙西光裸的肩头轻轻起伏,唇边仍挂着几缕呻吟时带出的水迹,一小截软红的舌尖若隐若现。
叶鹤霖看着这一幕,埋在千夙西体内的物事又蠢蠢欲动起来,恢复先前的燥热和干劲,影响得谢非鸩也挺着腰快速的冲撞操干起来。
一次酣畅淋漓的情爱交合,对千夙西来说往往都是承受不住,尤其还是两个人,次次都搞得精疲力尽。
但他又喜欢这样的亲密和暧昧,喜欢埋在他身体里索取的两个人,喜欢紧紧的贴抱在一起。
千夙西撑着自己的胳膊,乖巧配合的趴在谢非鸩和叶鹤霖身下,感受着两个人的阳物一次又一次的将他的身体贯穿,插到最深处填满。
他脸上的情欲痕迹未退,仿似玉脂的白里沁出淡淡红晕,给脸颊染上惑人的魅色,诱人沉沦。
千夙西微张的嘴被谢非鸩吮开,任男人在他口腔里面,裹挟着他自己的舌尖作乱,轻扫撩拨他的口腔内壁,两片饱满的唇瓣透出糜烂的红色。
因为千夙西已经射了一回,谢非鸩和叶鹤霖的动作便凶猛急促了一些,压抑不住想要宣泄的渴望。
他们一左一右的捏着身下人的腰肢,抚摸感受着他的脊背,胯下涨到极点的阳物,次次没根而入。
操得千夙西的腰臀一直在晃,那一处肉缝更是合不拢,“咕叽咕叽”的流淌出分泌的汁水出来。
“水真多。”
谢非鸩的右手抬起,沾了千夙西体内流出来的淫水,不由得落下几个巴掌,“啪”“啪”的落在一片臀肉上,同时阳物顶入他体内不停的抽动。
“里面也好湿,夙西是不是想把我们俩个人榨干呢。”
叶鹤霖也去打千夙西的屁股,声音听着响亮,力道却极轻。
两根坚硬灼热的阳物,形似凶器利刃,或你出我进,或同时插入,肏得柔软的穴口大张,里面的嫩肉更是被顶的愈发湿软炽热,不时的痉挛,只能被动的舒展,包裹,嘬吸。
被二人同时进入插干,同时掐着腰肢猛顶侵犯,本来就已经是快感积累,滋味难熬,又被不停的扇着屁股,两瓣臀肉已经变成了红色。
抽插紧密结合时是爱人,手掌落下时又仿佛是犯错的孩童。
千夙西羞耻的后穴愈发紧绷,牢牢咬住了体内的两根肉柱,却又被沉稳的肏开,快感愈发鲜明激烈,那两人也在察觉到他的紧缩之后飞快的落下了几巴掌,叫他别吸得那么厉害。
有闷闷软软的声音从床头传来,又绵腻又轻浅,千夙西支撑着上半身,扭转了肩头,绯红的眼角勾起,又可怜又无辜,湿软的唇瓣上下轻动,控诉道:“我……嗯啊……别打屁股,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们不能这样打我……啊哈……”
楚楚动人,却如此的惹人怜爱。
明明是做着最淫乱放荡的事情,情欲和痴念缠了满身,屁股里同时吞吃着两根男人的阳物,腰身轻扭晃摆,谢非鸩和叶鹤霖却只觉得千夙西愈发的干净清纯,连话语都透着稚气可爱。
“可你比我们两个人都小。”
叶鹤霖又拍了一下千夙西的屁股,顶入到最深,低声道。
一次有力的回击。
身下的人呻吟了一声,腰肢都肉眼可见的绷紧颤抖。
“是的,比我们两人年纪都小,就连这里,也可爱顽皮上一点呢。”
敏安王重复道,手却故意摸到千夙西下腹处,握住了他的阳物,拿手掌上下捋动着,仿佛在比较大小。
事实上,千夙西的阳物并不算小,但比起身后的那两人来,是有些欠缺逊色的,显得精致而端美,而且那两人在他体内时,常常还会胀得更大更粗。
千夙西一直归因于自己年纪小,可直到他们三人厮磨许多年以后,这件事还一直是那两人用来打趣他的小把柄,常常让他羞恼又无法反驳。
“你……你们,啊……我才不是……”
千夙西听出了谢非鸩的话外之音,气的哼了一声,腿也挣扎着,往叶鹤霖那边移动了一下。
谢非鸩的阳物便从他后穴里滑了半截出来,沾染着湿淋淋滑腻腻的淫液,再挤进去操干时有些难以使劲儿,只能在外面急切的蹭动摩擦。
他十分无奈的看了眼叶鹤霖,又向千夙西辩解道:“又不只有我一人说你,这可太不公平了啊。”
想来也是,千夙西于是又向另一边爬动,膝盖蹭着床褥往前挪,要让叶鹤霖的东西也从他体内出去。
似乎这两人在一起之后,叶鹤霖也变“坏”不少,老是与谢非鸩一起捉弄他,都不似以前那副守礼的样子。
尤其是在床上时,谢非鸩是带了点孩子气的霸道和躁动,叶鹤霖则是故意设好了陷阱让他主动钻进去。
叶鹤霖拉住千夙西,动作温柔又体贴的将人给翻了过来,同时往外退了些,让谢非鸩也进入,道:“都说自己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闹脾气。”
宠溺的语气,连眉眼都带着爱,嘴角弯弯的无奈笑着。
如此面对面的,仰躺着,张着双腿,后穴里吃着他们的阳物,被操得全身都泛红,小腹上还挂着自己的精液,千夙西哪里还能继续假装生气呢,只能毫无威慑力的瞪了谢非鸩一眼才作罢。
谢非鸩这下子更加不知所措了,只好覆在千夙西胸口上,亲昵的去吻他,同时胯下刻意的顶着他体内的敏感凸起处肏弄抽插,身体力行的道歉。
好在千夙西并不是真的生气,没有推开他,而是手攀住了他的肩头,唇舌张开的缠绵亲吻。
叶鹤霖让了道歉的机会给谢非鸩,口下却并不闲着,也俯下身,含住了千夙西的乳头,沉迷的吮吸着。
如此被众多又强烈的刺激侵袭全身,快感猛烈的冲击着神智,千夙西不一会儿就被肏得愈发敏感,呻吟声软魅动人,尾音弯弯转转,粘腻至极。
过了好一会儿,千夙西的唇瓣都被吻得红肿发热,谢非鸩和叶鹤霖才一前一后,在他体内射精高潮。
这种时候,千夙西是最受不得的,他的脸红极了,小
腹紧绷着,腿缠在男人的腰上,臀肉也被揉捏着。
而后穴,被操得大张,穴口处的肉褶都被迫撑开,几近透明一样的泛红肿起,吞咽着一根比一根粗的肉刃。
感受着精液喷溅在自己体内,最敏感私密的地方被插开,被填满,被贯穿,被一次又一次操得汁水淋漓,千夙西羞耻得连眼尾都在颤抖。
敏感的身体更是无法承受,白皙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呼吸急促,喘息混乱,低低的呻吟呢喃着。
“……啊……嗯啊……夙西要被顶坏了……啊哈……呜呜……里面好满……”
千夙西不停的呻吟着,声声酥魅入骨,软腻可人。
“就是要把你里面装满,把你的肚子搞大,把你操得下不了床,只能天天被我们喂精液才好。”
谢非鸩也爽极了,话语都不经脑子,吻住了千夙西嘴唇。
“夙西,我是真的忍不住了,你这样,我恨不得也时时刻刻都插在你身体里面操你,不当这什么君子神医,就没日没夜的压着你快活才心满意足呢。”
叶鹤霖的情绪也被欲望和爱意所侵染吞噬,吻住了千夙西的耳垂,依次去亲他脸颊,嘴唇。
到千夙西后头被精液装满了,谢非鸩和叶鹤霖稍微一动,便有淫水流出来的时候,三个人才换了姿势。
这一次,依旧是千夙西在中间,前胸和后背被叶鹤霖和谢非鸩抚摸感受着,前前后后的晃摆挨操。
千夙西的腰身紧窄纤细,抬起又落下,两条手臂就撑着谢非鸩的肩膀,自己慢慢的坐下去,翕动温暖的后穴便将两根圆润粗长的柱身吞吃殆尽,努力把男人们的肉刃含到最根部,令那沉甸甸的囊袋就紧贴在他股缝之中,几乎也要被挤进去一般,同时后穴尽力收缩,一吸一合,讨好的吸吮着狰狞的阳物。
甜蜜又舒畅的夹弄,主动而摇曳的起落,阳物被软软热热的嫩肉层层包裹,紧紧吮吸,反反复复的卷缠。
叶鹤霖和谢非鸩爽得头皮发麻,捏着千夙西腰肢的手也微微颤抖,情不自禁的想得到他更多,因此越发肆意妄为的去摩挲撩拨怀中人的肌肤。
捏他的乳头。
抚他的喉结。
蹭他的锁骨。
吻他的肩脊。
两个人将千夙西放在中间,任他坐在彼此紧紧挨着的大腿上,一遍又一遍的主动骑乘,扭着腰臀,晃着臀肉,自己把自己操得呻吟落泪。
“夙西做的真好,次次都能全部的吃进去,里面馋得一直嘬我们呢。”
叶鹤霖玩弄着千夙西的乳头,胯下配合的往上顶干。
“一开始还说不要这个姿势呢,现在下面的水都湿得流出来了。”
谢非鸩的手落在千夙西臀上,已经湿了好几次,都抹在了他背上,更加色气下流的游走抚摸。
“啊……啊哈……不是……”
千夙西轻轻的摇着头,委屈羞耻的眼泪都掉出来。
咬着红红软软的嘴唇。
他这副样子,确实是放荡极了,还同时被两个人操着……
“我们喜欢这样,夙西也喜欢这样,这样能看得清你啊。”
叶鹤霖伸手,环住千夙西的腰,从他背后吻他。
声音温柔,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嗯……”
千夙西回过头去。
“我喜欢的……喜欢你们……”
千夙西配合着叶鹤霖吻他,张开嘴承受着,任君进入。
上下颠晃,腰摆臀摇,后穴不知疲倦的被一次次贯穿填满。
叶鹤霖和谢非鸩任千夙西自己动了一会儿,之后便扶住了他的腰,使了力气的帮助他,让他不那么费力的上下起落,同时胯下顶送的力道也变强了些,次次都干得怀里的人往上颠簸。
想要千夙西也舒服,叶鹤霖的手,摸上他胯下的阳物,细致而娴熟的捋动,让他前后都得到刺激满足。
熟悉的套弄,手掌的几十次抚摸之后,千夙西的阳物愈发的硬挺灼热,三个人再一次不分你我的亲吻起来,拥抱着,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体温。
这一晚,或许是谢非鸩几天没有见到千夙西,太过想念,又或许是叶鹤霖也存了暧昧的心思,情欲炽热,三个人一直做了好久,激烈而淫乱。
千夙西就被他们抱着,被他们吻着,被他们摸着,被他们一次又一次操开后穴,干得呻吟喘息。
一开始千夙西先是趴着,翘着屁股的挨操,臀肉都被捏红了。
到他跪不住了,便被轻轻的翻过去,仰躺着,张着大腿的承欢叫床。
再被两个人抱着,以骑乘的姿势坐在中间,被操得颠簸起落。
千夙西的嘴唇被吻红了,两片薄唇上落了涎液,湿湿艳艳的红。
他的乳头也被又吮又嘬,加上手指的揉捏捉弄,也红果子似的肿起了,尖尖嫩嫩的挺立在胸口。
再到他小腹,全是他自己高潮时射出的精液和汗水。
最淫乱不堪的地方是
后穴,被叶鹤霖和谢非鸩的阳物塞满了,次次全根而入的插进去操弄。
精液也接连好几回的都喷射进去,灌溉填满了他的后穴。
以至于到后来,轻轻压千夙西鼓起的肚子,会有夹不住的精液从他后穴里缓慢的漏出来。
而叶鹤霖和谢非鸩操他的时候,场面更加的色气糜乱,肉眼可见的,千夙西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操得一次又一次鼓起来,能瞧见两个又圆又大的凸起。
而千夙西也被彻彻底底的操熟了,脸颊绯红的低吟浅叫。
胳膊搂住男人的后颈。
扭着腰的自己求欢。
后穴也热情激烈的收缩着,吮吸着,缠裹绞紧了男人们的阳物。
他的叫床声几乎是钻进了叶鹤霖和谢非鸩的心里,令情欲和燥热愈发不受控制的燃烧起来。
直至第二天早上,叶鹤霖和谢非鸩的阳物还埋在千夙西身体里,就一刻不停的,舍不得抽出的,疼爱满足了他一个晚上,把怀里的少年操成了一摊春水,只知道承欢和呻吟。
自然,这种彻夜不眠的放肆交合之后,千夙西是恨不得躲起来的,脸一整天都红润润的,羞耻尴尬的躲来躲去,饭也不肯好好吃。
而他的脖子上,手臂上,脚腕上,随处可见被男人操过的痕迹。
而叶鹤霖和谢非鸩知道他脸皮薄,便也不再打趣他,只权当忘了发生过的事情,拿些别的欢乐转移掉他的注意力,免得总是看不到他的身影。
七日后。
千夙西那晚被欺负得厉害的身体也缓得差不多了,三个人便出发,去了谢非鸩新寻好的小岛上。
那里很少有人涉足,隐匿在海浪云雾之中,仿若仙境。
会不会有新的故事发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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