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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不断的梅雨,一直下了足有半个多月,平时爱好活动的我,也真受够了
老天的乌气。
这天,说来也委实难得,当我一觉醒来,阳光却充满了屋子。
于是,我一骨碌爬起来,一边匆忙的穿衣梳洗,一边计划着今天应该怎样去
消遣。
首先,我得先跟彼得周通个电话,让他安排节目。
电话接通后,老周有事去了九龙,真不巧得很,那就只有去找小陈了。
他家里的电话号码一时记不起来,不知他是否也有事外出?只好碰碰运气了。
小陈的父亲在英国领事馆做事,家里经常有些洋客人出入,我们在高中时,
小陈就已经会讲一口极好地洋经了。
因此,他很受教英语的毛先生赏识,又因他蛮讨人喜欢,不久,便与毛太太
搭的火热,而难分难舍了。
为了那件事,他父亲丢了金饭碗,而他自己也差点贴上一条小命。
如今,我们都进了大学,每天几乎是如影随形片刻不离。
老周,以及由老周介绍认识的阿吴,他们两人虽不跟我们同校,但我们四人
一起,在玩乐方面,很少你东我西的分开过。
四个人之中,就只有我是最清心寡欲的,他们三人在一个春假后,全交上了
女朋友了。
所谓「女人祸水」真是言之有理,他们近来的时间多半被他们的「狐狸精」
剥夺去了!
依我看,像今天因「事」过海到九龙去的周彼得就有些儿启人疑窦。
不管怎样,即便小陈也约会去了,那麽,一个人出去跑跑也倒是件新鲜事,
总比闷在家里听电唱机、看电视要高明的多。
何况,又逢上礼拜天,说不定一时喜星高照,「桃花运」就直冲我怀里钻呢?
***
海面上吹来一阵阵令人陶醉的微风,乍雨初晴后的花草林木,也散放出新鲜
诱人的香气。艳阳下的景致一片清新亮丽,隐身在半山间的别墅,给人一种平静
舒畅的感觉。
出差汽车悠然飞驰在黑亮亮的环山公路上,从车窗向外望去,令人觉得自己
就如同置身仙境一般。
世界太小了!而彷佛自己正置身度外,装着满躯壳的青春与希望,反觉得自
己比这世界还庞大若干倍啦!
「巧极啦!雁哥,你来得正是时候!」小陈正懒闲地斜倚在花墙上。
我付过车资,一跃跳过修剪整齐的短花墙,落脚在院中的草地上,用凝问的
目光看着小陈。
他喷一口烟,悠然自得的说∶「我正想通知你!」眼睛一转,故作神秘地道
∶「我让你猜一个谜,你猜今天是个什麽日子?」我淡淡地回了他一句∶「是一
个平凡的礼拜天,这还用得着大惊小怪。」「我向你郑重宣布,『今天是我同朱
丽小姐订婚的吉日』!你感到吃惊吧!」「噢!」我故意把「噢」字拖长一下。
「原来如此,让我先向你祝福┅」说着,便向他行了个军礼。
「走!让我们里里面聊聊,我给老周他们通个电话。」「老周过海去啦!你
约阿吴看看。」我跟在他后面,说道∶「其实,你该提早告诉我们一下,也好让
我们带点礼物来。」
他走向电话间去,说道∶「我想让你们吃惊一下的,因此才一直把事情瞒着
你们。」
一会儿,他缩颈手而走了出来∶「真是弄巧成拙了,他们全不在家!」「这
就只能怪你自己了!」
小陈带我拜见了他父亲,然后,我们便坐在客厅等候他的准新娘的「凤驾」。
大约一刻钟后,门口传来汽车喇叭声音,我们急忙迎了出去。
一辆九二年旅行轿车,载来了三女一男,小陈替我一一的介绍。
朱丽的父母全是肥胖的中年人,而朱丽经过特意的装扮,自然是艳若桃李了。
但是,跟在后面的那个身着素服的女人,高贵大方、风姿迷人,而使人感到
有种勾摄魂魄诱人的魔力。
她是朱丽的表姐,芳名洁露,是名闻遐迩的橡胶大王的三妾。
在她那张白净的脸蛋上,有着一双滴溜溜,善解人心意的大眼睛;鼻子端正
而鼻头微翘,一张厚而多肉的嘴,像吐火似地,令你感到烦乱与不安。细腰肥臀,
胸前一对尖凸的乳蜂,逼人气塞。而短旗袍下面,那双浑圆洁白而修长的玉腿,
更叫人看了心惊肉跳不止。
当我们的眼睛不期而遇时,从那卷曲的长睫后面,我似乎发觉出有一股被压
仰地火焰深藏在那儿。而每次她对我轻瞄一下所留下的馀波里面,我就有预感出
有什麽事将要发生似地。
席间,除了一对小情人卿卿我我,不停片刻的切切私语外,大家很少交谈。
我的坐位恰面对着洁露,就像是「天作之合」,每一举筷传盏之间,我们的
眼光便相遇一起。
我对如此秀色佳物,又怎能故做薄情的柳下惠呢!我想∶她也正深深地为我
的俊美英姿所吸引着了!倘若彼此不是介于陌生,要不换上另一个只有我们两人
单独相处的环境,恐怕还不知要发生什麽事情呢!
这些情节,是无法用学理来证实的,而只能由你的潜意中感觉出来。
自然,我不能忽视这类心灵上的特别感想,我已成熟,并且也读了几年的书,
对于异性,我虽然接触不多,而了解不深。但是,两性间的关系以及彼此由于某
种需要,而相互吸引着的自然法则,我却足够应用了。
对于异性,我正如饥渴似地等待着,一旦当这种时机来临时,毫无理由地,
并无所恐惧地抓住它。于是,我接受那痛苦的眼神所流露出来的饥渴挑战。
当她用那种哀怨的眼睛看我时,我也就毫不保留的还她同样的一瞥。同时,
我更采主动的攻势,当别人正在专心用菜,或彼此敬酒的时候,我就用筷子挟一
块鲜鱼或肥鸡,放进她的碗里去。
有时,她低声说一句∶「谢谢」;有时,她便对我深情地嘴一笑,那一笑,
就像一把锋利的刀,一下子戳在我的心上。随后,那异样的眸子又流盼过来,那
眨眨的苞含着泪光的眼睛里面,正像在对我倾诉着满腹的辛酸与哀怨。
逐渐地,我们从彼此的顾盼中深深地相识了,并且像阔别多年的老友一样地
熟悉起来,并且相互慰藉着,以及约会着。
酒,令人们年青了,也令人们放荡了。
此刻,连那几个老家伙在内,大家全沾了些酒意了。
朱丽同小陈不知在什麽时候溜开了,两对老人家也离座,客厅里已进来两个
老妈等候收拾残席。我们——我同洁露,交换了一个别致的眼色,便也匆匆离了
座。
这里的环境对我并不陌生,我熟悉里面每一条路径、每一间房。我知道左手
那间有着起坐室的花厅最清闲不过,于是,洁露跟着我到这儿来。
花厅的起坐室通常是小陈独用的,他的书房设在这里,里面桌椅俱全,并且
还有床褥,续书累了就可躺下来休息一会。
我们进来后,我便把门反锁。
「哟!大白天锁门做什麽?」她故做痴呆地问。
「洁露,我们谈谈┅」说着,我便色急的抱住她那纤细的腰肢。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叫什麽雁来着啊?」
「野雁,洁露小姐!」
「野雁、野雁┅好雅致的名字。」
「正如你一样呢!」我试着去吻她的耳根,又说∶「你叫洁露,这名字多好
听啊!」
我把嘴凑上她的耳根,轻轻地咬咬她白嫩的耳垂,嗅到她那野性的像海藻一
样气味的发香,更增添了一分醉意。
「呵!」我把唇移向她的腮颊,然后滑游到她火热的唇边,说道∶「你的发
真香!」
「哎!你这傻孩子。」她歪一下颈项,躲开我的唇∶「我的肉更香啊!哈哈
┅哈哈┅」
她的笑声不大,却很有节抽,笑的她眼睛充满了泪水,而她的身体上的每一
寸肉也都随着那放纵的笑抖颤起来。于是,我真的嗅到了那因抖颤而散发出来的
渗合着酒气的肉香来。我疯狂地拥紧了她颤抖未停地胴体,而不顾一切的吻吮着
她半裸的趐胸。最后,她把微启的嘴唇迎了上来,四片唇瓣便像磁铁般地吸贴在
一块了。
床上垫着厚而松软的毛毯,就在洁露的身后,我们的唇仍然粘贴在一起便一
拥滚倒在床上了。我们的心里、眼睛里全都像被烈焰焚灼着,我们的血液正迫不
及待的要交汇成一条巨流,融合着我们各人的爱、憎与愁,一起投进情欲的烘炉
中去,让它们溶化,然后消失在地狱里!
此刻啊!要是有什麽力量强行使我们分离,我想∶那残酷的手段将要造成如
何卑劣的后果啊!
「洁露、洁露!」我放松了她,说道∶「快脱衣服吧!我看到你的心快要憔
悴了!」
「嗯!」她应声坐了起来,背向着我把旗袍扯了下来。然后,抓住我的手,
放进她热烘烘的胸衣里去。
我握住她那尖凸火热的肉,那团肉带我的躯体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中,带我
的灵魂漫游天国。
当我一件件剥掉我的束缚时,她早已脱去短衫,用脚瞪掉三角裤,光滑滑半
丝不挂,仰卧在那儿等我了。我温情地在她身旁侧卧了下去,用手贪婪的在她乳
白色滑柔地胴体上抚摸、揉搓着。
这奇妙地探险是够味儿极了┅我的手指一直轻柔地抚摸她肥嫩滑腻的肉,从
微微颤抖着的背脊,一直滑向腰臀。然后,转移到圆浑的大腿沿腰胯上游,靠腋
下游向乳房,再由乳房向向下方,一直到那微微隆起来的小腹才停止下来。
在这儿,便是人间不易寻觅的世外桃源了。
那小巧的阴户被水份浸湿了,微弱地一张一合的,连那一簇丝线似地阴毛也
沾湿了。我把手掌用力在上面按捺了一下,然后,她便提住我的手,高挺着小腹,
让我更用力给她的阴户加重压力。随后,我改变了方式,而把我的一根手指沿两
片柔软的阴唇中间滑进去。
初入阴户的手指遭到了挡驾,于是,我再伸进另一只,竟到了那挡驾的肉核,
毫不留情地捏住了它,这又湿又滑的小肉粒,瞬间便胀大了一倍。
当我继续不断地揉捏着她的阴蒂时,她像遇到梦魇的孩子似地,混身不停的
颤抖、抽搐着,额角渗着汗,眯着两眼在喃喃地呓语。
这时,我自己也早已急加星火而难以熬受了,倏然,我正在捏捏阴核的一个
手指,突然失去控制而滑向里面去。只见她忽地一仰头,一扭身子仆了过来,搂
住我的脖颈拼命亲吻起来。
「噢!野┅野雁┅」说时,狠命把小腹挺向我,说∶「来┅来┅你快上吧!」
湿滑的阴户顶压在我的胯间,不停的磨搓,不到片刻,我硬梆梆的阳物便找到那
窄滑的小缝,拥挤着并热滑滑地给如数吞没了。
这种享乐——一个肉与另一个肉,火热的结合——还真是有生第一次啊!
刹那间,一种天翻地覆的摇撼开始了。
在小陈的书房的卧床上,我与丰满惹火的洁露,两个赤裸光滑滑地肉体,疯
狂的扭曲着。温和的光线,透过暖房顶盖上的花玻璃散射下来,把整个房间浸润
在牛乳似的光辉里。
洁露她痴情地搂抱我,迹近荒唐地,又略显饥渴地狂吻着我。我们的每一个
举动,似乎全被一种冥冥不可知的魔力统治着,在节奏的韵味深长地动作中,我
们像是已变做两件魔术的道具,丝毫不能发挥自己的意志。
虽然,我对于女性的肉体只是初次接触,但是,鉴于我丰富的学识与及自我
体验,我总能运用自如的应付着,而恰好能令洁露感到满足。
我是再也不能感到世间还有其他更好的妙趣了,一个热烘烘同时又是湿滑滑
地肉体,一恁我拥抱住揉搓、掀压,一恁我爱抚捏弄。试想∶人生除此而外,还
有什麽更值得一提的吗?
随着自然的节拍,我仆在她身上规律地上下掀动着,而可爱的洁露,也极尽
放肆地似东西扭曲着。一种极其悦耳的音响,在我们湿滑滑地腿胯间迸发出来,
这来自人体以内的曼妙音乐,听来足以叫人陶醉。
不知时间在暗暗滑逝着,我们毫无倦怠地,一恁时间在我们热络底中流去。
「雁┅」她星胖微睁,懒洋洋地问我∶「野雁是靠什麽生活的吗?」「当然
是靠嫩软的青草啊!」
「这样才能活吗?」她扭曲着腰肢,掀动了一下肥臀,然后吃吃地笑了起来,
说∶「离开灵水能活吗┅嘻嘻┅」
「野雁是专觅有清洁的露水做饮料的啊!」我狠命压抑了一下小腹,说∶
「光靠嫩草是无法生存下去的呢!」
「那麽!你感觉我这滴露水还够清洁吗?哈哈┅」「噢!洁露、洁露!」我
热情的吻了一下她火辣辣地嘴唇∶「我如果离开了你是不能活的啊!」
「哈哈┅是真的吗?」
「你以为我是一只专以谎言到处骗取爱情的野雁吗?哈哈┅」「呵!哈哈┅
哈哈┅」
开了这样一场不大不小的玩笑后,我们的做爱又进入了另一高潮。
于是┅
平静了片刻的床板,又开始「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我们的胯间又再度
响起了美妙、悠扬地音乐。
「你曾经有过很多次罗曼史吧?」她呼出一口紫罗兰般的香气。
「你让我发誓吗?」我言罢,即用左肘撑住躯体,调侃地平伸出右手,又说
∶「在神圣的主前,我以圣子之名发誓┅」
「嘻嘻┅你这顽皮的小鬼┅哈哈┅」她狂笑时,尖突的大乳房不停地颤抖着。
「我不
会骗你的,我一生只爱你一个人。露,爱我的清洁的露滴┅」「你不
必痴情的要死要活地。」她用力搂紧了我的肩膀,说∶「我是属于很多人的,不
过┅我需要你时,我便会召你来!」
我略感忧伤的说∶「你很无情!」
「不是无情,而是太多情了!」她继续用力搂抱着我,说∶「别伤心,我的
孩子,让我们忘掉一切,尽情享受目前吧!」
的确,人生太过于短暂,而世事变幻莫测,只有眼前的享乐是真实的,是难
以祈求的,在这动乱的世界上,你不能有真正属于你的东西啊!
目前,虽然昙花一现,但,你要抓紧了它,尽情的享乐,像这样片刻的幸福,
是很少的。
「来吧、来吧!傻孩子,别胡思乱想了,来享乐吧!」说完,她就更热情地
拥吻着我,像是很替我难过似的。
「洁露、洁┅」我让自己重返回疯狂地享乐中去,并且较前更形放开地活跃
起来。
我用强有力的手臂,拥了她凉滑滑的背脊,她也同样缠搂着我的腰际,并很
巧妙地把两条温滑柔嫩的小腿盘勾在我的臀胯上。我感到这种出于真情的缠绵,
便专心一致的享受这无边的幸福,内心并深切地感激着她的赐予。
她湿淋淋而油滑的阴户间,如今更温暖滑润了,并且有一种嗡动的美感,在
我敏感的龟头上,如蚂蚁般爬动的轻微趐痒。于是,我把阳具深埋在里面,左右
地翻插着,一次次像搅挖似地磨掘着阴户嫩柔的四壁,一下下抽挺碰撞在她花心
深处。
她如疯似狂地拉摆着肥臀,颠着我的小腹,并更紧更热情地抱着我吮吻。她
的胸乳的高度,间隔着我们,使我们在亲吻时感到些微的吃力,而又必须时时热
吻在一起,藉以创造更高的快感,如此,也就只有委屈她的可爱的乳房了。
洁露的臀部摇摆得像摇船姑娘,她的腿更在我的腰臀间用力的紧挟着。
倏然,她的灵活的舌尖也突破了樱唇,挤进我的嘴里来。于是,我一边轻咬
住那舌尖吸吮,一边把我的阳物不安份的在她多水的阴户内狂乱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抽插,我都用出了全力,几乎要把那柔软的热烘烘地嫩阴户戳穿似的。
而她也毫不吝惜地,以她那绝妙的生殖器的特殊技巧来迎合着我,「唧唧」
的响着地快活的音节,配合着我性爱运动的高潮。
曼妙地「唧唧」之声,刺激着我每一股细微的神经,令我深感着人生的美满
与充实。我继续轻舐着她灵巧的舌尖,吸吮着她芬芳的唾液,心魂在虚幻中飘忽,
躯壳在逐渐地无目的沉落着。每一呼吸与每一微动之间,皆洋溢着无比的快感。
洁露热滑地手臂,从我的厚硕的背脊上游,停止在我的颈际。片刻,她扳住
我的头,用力的且意味深长地一吻,便抓紧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推向上方。
「雁哥┅」她眯着眼睛说道∶「你爱我吗?」
「这还用得着问?」说完,我就拿出事实来证明,我把底下的动作加紧起来。
「噢┅我想,我就要┅死啦┅嗯┅」
「你┅要┅死┅」
「你真是的┅我是说我快活死的。」
「就是你真的死了,我也不愿把你的肉体埋下地去。」「为什麽?」
「我爱你!舍不得离开你啊!」
「嗯┅」她的阴户突然抽搐了一下。
于是,她的眼中再度充溢着令人迷惑的泪光,而她的身体便随那可怜泪光的
出现,开始了不安地颤抖起来。
在颤抖与痉挛中,她的嘴唇越来越热烫,她呼吸变得很急促,教人看了又愁
又怜。她狭窄的阴户,较先前更湿更滑了。虽然,她那样可爱的夹紧着,可是,
由于那渗出过多地水份滋润,而令我的阳具如入无人之境。这样,我就得更卖力
的运用起那左右插花的绝技来,要不,我们就全都减低了快感,那还有什麽意思
呢?
花房的通风设备很理想,在这样五月尾,六月稍的夏日里,尽管我们是如何
出力的扭摆掀动地彼此纠缠着,但,仍然觉得凉风习习无限地舒适。
我一再扭插着我的硬朗粗大的阳物,一再的制造着那微妙的音乐,快感逐渐
地阔展开来,片刻,只觉得混身每寸血管,每块肌肉都膨胀了。听着那弦外之音,
享受着这美妙的快感,一切都在静寂中流荡,在沉默中升华。
倏然,洁露的小嫩阴户中又抽搐了一下,接着,一股湿热烫人的液体汨汨地
涌了出来。只见她娇媚的面颊上,不自然扭曲一下,跟着
,她的眉睫微颦,嘴角
徐徐地张了开来,鼻孔嗤嗤地一开一合的呼着气,她光滑凸圆的乳峰也被牵连地,
不停上下摇着。
「嗯┅噢┅我不┅行了┅」她抖动地很厉害,本来极有力搂住我的手臂,也
突然地松开了。
于是,我便搂得她更紧了。当我再继续狠命深深地抽插了数下后,便加重压
力地,将我的火热硬梆梆的阳具插到了更深层的肉中去,便随着她自己的抽搐而
停滞在那儿,不再掀动。就这样相持着,把时间一直延续下去,让快感一直保留
下去。
但,这样的相持,只能缩短我的持久力,而增添她的美感。瞬间,我感到自
己肺腑中,以及脑腔里,也早已填满了那种所谓「触电」般的感觉了。这感觉太
令人陌生,于是,我便一恁这感觉袭浸着、扩大着。
终于,她把原先盘绕在我腰臀间的光滑地小腿滑落了下去,而全身四肢一边
轻微地痉挛,一边软弱地松瘫在那儿,失去了原先攻击力,一变而成为一头任人
宰割的小羔羊了。
啊!是什麽东西自体内冲出来了?竟这样地令人惶恐啊!
欢乐的时限已到,我的阳物最后射出它的精华,便仍痴情的留在她温热滑润
的小阴户中。
耳畔传来电唱盘地音乐,幽美的韵律,在静恬的午间的空气中传播开来。洁
露在微醉中,紧闭美丽的眸子,似在欣赏着由客厅那边传来的音乐。
「洁露!」我在她红晕地腮颊吻了一下,又说∶「我们该出去啦!」「噢!
雁┅」说着,她又用力抱紧了我∶「再等一下吧!让我再抱你一会儿┅啧!」
我们就这样肆无忌惮地,一边听着美妙的音乐,一边仍然紧紧地粘贴在一起。
时光在悄然中流淌开去,又过了一刻,我们才懒散的分离开来。她仍半睡似
地眯着凝满泪光的眼睛,微笑着收拾着那些残渍,娇嗔地呶着小嘴,不时瞪着我,
那种包含哀怨地眼神,直教我看了就觉得心惊肉跳,神魂颠倒。
当我们收拾停当,穿挂整齐后,便先后的走了出去。
大家都又在客厅中会齐了,听着音乐,品茗谈天。
小陈和朱丽也出来了,我们彼此各怀心事寒喧着。
这样冷板板地空气继续拖延了将近一个时辰,朱丽一家便告辞,我与洁露约
定了下次「幽会」的时间和地点,也告别了小陈,返回家去。
一路上,我的脑中充满了晕眩与混乱,心头也洋溢着酣美与幸福的感觉,阳
光温和的洒满了大地,海风微微的送来那叫人心醉的野味。
啊!短暂的人生,你是多麽的美好呀!
自那次在小陈家中与洁露有过一次缠绵苟且后,到今天已是一个星期了。无
论在任何地方,作什麽事情,全都是无精打采的。刚从巴黎来港的裸舞团,以及
由印度色罗王爷主持的周末赛马,也全然引不起我半点兴趣来。
我失魂落魄地关闭在家中等着她的电话,可是,一天接一天地,全是父亲的
电话,连洁露的一通电话也没有。
她临别时,又不告诉我地址,又嘱我不必打听,说她一有机会,自然会跟我
联络。
这种折磨,可算得上是渡日如年了!如果我知道她的住处,我早就不顾一切
地跑去找她了。
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的过去了。
今天又是礼拜天,我再也耐不住,我的心也被折腾地憔悴干烈了。说什麽今
晚也得出去散散闷气,到浅水滩船或游泳都可以,让紧张一礼拜的肌肉放松
一下也好。于是,晚饭后我便一人外出,踏着亮丽的月色,向浅水湾走去。
海上月色很美,一片银波彼此彼落,成双成对的情侣,在小艇上谈爱逗乐,
不时传出一两声娇嗔的嬉笑。我因孤独无伴,便一人赤足在浅水中漫步,毫无目
的与乐趣的东走西荡。
一会儿,走到一堆岩石旁边时,正欲爬上石块休息一下,却倏然听到不远石
后传出一阵短促的嗔笑┅接着又听到一个男性低沉的声音。
「不要害怕!你等下就会习惯的┅来来┅」
「喔┅我怕啊┅痒死人了┅」
那女的可能还是含苞待放的处女呢?听她那颤抖声,又是想又是怕,又是喜
又是惊的,真所谓「半推半就」呀!
做爱这种事情,听人说,做观众比做演员还要来得过瘾。有些老冬烘自己上
了年纪,抬不起枪,就专门花钞票雇别人来表演给他们看,有些一日要看三场,
比吃饭还重要百倍,一年所耗总在若干万元

我只与洁露有过一次性交,平生就只这一次,另外就是看了几场电影及几张
性艺术照片,对于真人表演,根本就没有机会欣赏过。今晚,真是天赐良机,可
以大饱眼福一顿,更可藉以平熄一下心火了。
这时,月亮正自一朵浮云里钻出来,照在海面一片明朗。
我轻手轻脚向着那声音来源的地方爬去,当我接近目的地,只有五、六码远
的时候,便找了块较小的石块,摒息呼吸,隐身静卧。
海面一片光亮,藉低空透视出去,眼前一切景象尽收眼底。
只见一对脱的遍体溜光的情侣,相互绞缠在一起正进行亲吻爱抚之戏。那男
的身强力壮,肌肉棱凸分明,一根尖楞楞、圆滚滚的阳物,正被那女的小手轻握
着,而他自己,则一手按在那少女的凸尖的小乳房上,另一手则插在她腿弯里挖
弄。
再看那个少女,则生的混身细匀有致,皮肤在月光下散放出一种暗红的色彩,
细细腰肢,肥满洁白的小屁股,浑圆玉腿紧紧交叉,好像是在拒绝那男士的闯关
似的。
面对着这样吸引人的俏人儿,不由得令我欲火三丈,身心如焚。倘若不是因
她身边有个强壮的护花使者,她就是一个泥塑的女孩,我也要拥她大睡一夜啦!
一会儿,那少女又娇声的哼了起来∶「啊唷唷┅我怎麽受得┅了啊!」她白
嫩的娇躯,在月光下扭曲挣扎着。
「好表妹┅别害怕!让我先给你涂些软膏润润滑,来!来┅一会就不痛了,
来┅来啊┅」
看样子是表兄妹一对,在晚上出来谈爱,谈到了「高潮」,便到这无人石堆
里解解饥渴。
片刻,那男的拿些什麽在那少女亮凸凸地小阴唇上,胡乱涂抹了一阵,便又
侧着身与她亲热起来。
这一次,只见那少女把身体一转,仰面向天,好似正在等她表哥伏上去。
我的天,这可叫我看得尽致淋漓了!
那小乳房颤微微地,她把小腹往上一次次的挺动,而那最令人丧魂的小阴户
也一嗡一嗡地,很像一张小嘴,只是说不出话来。
没多久,她表哥便动起手来,开始很温柔,先把手在她小腹附近来回地轻轻
揉搓,并一再移到那小阴户上压一下、挖一把。最后,便顺着她表妹握住他阳物
的当儿,就一跃跨翻上去。
片刻的沉默后,耳边便响起一声「唧!」的音响,接着,便是∶「哎哟┅痛
死人┅我好痛啊┅我┅唷唷┅我不来了┅」
「别大声嚷┅我┅好了吧?┅嗯┅」
那少女一喊痛,他就立即把阳具拔出来,只见那阳具粗圆硬朗,比刚才油亮
了许多,想必是被他小表妹沾满了淫水。
那表妹略微抽泣了片刻,便又挺耸起小腹,小手再去握住那怒火高涨的阳具
而跃跃欲试了。于是,只见那青年又拿些什麽在自己阳物上遍涂一番,再给那女
孩大量擦了一些上去后,便又提枪上马,二度闯关了。
或许是涂油过多之故,阴户虽然狭窄,但因阴壁过于滑润,忽然他失势往下
猛一滑落┅
「啊哟哟┅你这害人精┅唷唷┅好好,这样恰恰好┅喔喔┅痒死人┅痒┅酸
死人了┅」由粗暴又忽而转回温柔,不由得那小表妹连声「痒痒、酸酸」的了。
正在这时,忽听到右侧方发出极轻微地喟叹,随后,便是一阵「悉索」之声。
啊!原来观众不止我一人。
待我侧头看去,只见一个年纪大约只有十八、九岁的姑娘,正在目不斜视的,
也躲在另一石后静心观战。并且,一只手将花裙子高高撩了起来,露着一双雪白
大腿,一面偷窥别人做爱,一面在用手往自已阴部掏弄着。
那独身少女呼呼喘着气,因为风向关系,那对表兄妹便无法听到我们这边的
声音,何况他们正在那种死去活来的隘口上。
小表妹每因她表哥用劲过猛,便悠然发出一两声带嗔带娇的笑骂来。而她每
次笑骂,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变变形状,或是两脚在沙堆上乱蹬一阵,要不就是两
腿上举,勾勾她表哥的屁股蛋。总之,她是一刻也不能安静下来,而一直在那儿
乱扭乱摇,浪声浪气的。
这些火辣辣的动作,与这些慑人心魂的声响,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又怎麽
能不教人手忙脚乱地欲罢不能了?
我一直就在分神观望着她的举动,现在看她愈掏愈无法觅到真正乐趣而满足
欲火,便索性把内裤脱下,仰在那儿两手狂压起来。
当然,我得
抓住这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去向她大猷殷勤一番。我藉石头阴
影掩蔽着身体,悄声不响地向她爬了过去,好在离不很远,只消喘三口气的时间
便已经爬到她的身边了。
「啊┅唔唔┅酸酸┅痒痒┅」她自己正在闭目呓语着。
她穿得很单薄,上衣是尼龙质,里面连乳罩也没有载。我的动作异常轻柔,
当我躺下身去的时候,便一手摸向那一双尖嫩乳峰,另一手便伸向那不设防的城
市去了。
「啊!」她睁眼轻叫一声,随即便想起身逃跑。
「不要怕!小姐,是我来啦!」我迅即拥紧了她。
「你┅你是谁?怎麽┅」话到一半,便被我吻住了嘴。
她的嘴唇热度好高,大概已经到高峰,我想∶我来得恰是时候。
「别让人家听到,小姐,我们也来好吧?」
「嗯┅」她看来试想挣脱,而又舍不得离去,身体虽在挣扎,但嘴里并不大
声喊叫。
在她半推半就的时候,我便使出了极尽挑逗,一面用嘴深情的吻她,一面用
手去掏弄那同样火热而湿润的小阴户。
「你这人┅嗯┅坏死啦!」
「来吧!别只管骂人而辜负了大好时光呀!」
「不!我得先知道你┅嗯┅叫什麽名字?」
「哈哈┅你想去告我一状不成?」我半开玩笑的说。
「那麽算啦!」她装做生了气,呶起小嘴,说∶「你这人不识好坏,我们做
朋友不晓得对方的名字,你说不可笑吗?」
「那麽我愿先恭听你的芳名!」
「我┅曾小莲,你呢?」
「我姓野名雁,鸿雁的雁。」
「野雁?野雁┅这名字该是个文学家或艺术家才对。」「想当文学家,现在
读文学┅啊┅你看,你出了很多了,快来吧!」我拿浸着湿滑滑的手指给她看,
她羞怯地笑了。
我用手从她衣服下面伸上去,握住一只小乳房便揉搓起奶头来,另外那只手,
便一直插进阴户里去挖捏那凸出的奇异的阴蒂。一会儿,那富有弹性的肉粒便渐
渐膨胀,一双尖突的乳峰,这时更较先前翘肿得厉害了。那阴唇自动地夹住我的
手指一吸一开,小腹连同臀部一挺一晃,像是套住我的指头进行交媾一般。
啊!俏人儿,我怎忍心让她如此觅求快乐。于是,我撑起身来,低下头去与
她接吻,她就趁机把两腿一勾,那两片温热湿滑的嫩肉,便迅速的贴在我的胀梆
梆的龟头上了。
好极了!没有哭泣,也没有喊叫,只在我深入的一刹那发了一声轻微的喟叹,
就极巧妙地将两件肉物紧紧地套合在一起了。
「你不是处女?」我问她。
「是!我从未与男性接触过的┅只是我经常手淫,尤其每次看电影回来,便
非常┅厉害地连续三、四次!」她闭紧了眼,再说∶「也许┅我自己把那证明毁
掉了┅唉!」
「啊!多可怜的小莲!」我非常同情地安慰这个失去了处女证件的处女,说
∶「啊!我爱你┅小莲┅」
于是,我们双双紧紧的箍在一起,互相热烈地亲着嘴,绞着腿,互相温情地
磨搓着,而不必再急急巴巴去偷看别人的性交。
她弱不经风的小柳腰,教人又怜又痛,白嫩的小胸膛上的一对圆凸凸地尖乳,
使人不忍心去用力碰压。一双供人玩赏的小肉球,天生教人一见就想吮吻的小嘴,
这一切都归属于我一人了。
她那身段轻柔地扭摆着,小屁股埋在沙里,那样媚人地忽挺忽缩,阴户忽开
忽合,呼吸愈短促,淫液越来越多了,摇摆也愈急烈起来。
突然,她长吁一声,两臂紧扣我的腰际,两腿也一翘弯住我的臀部。倏地,
小腹用力一掀,阴户顺势一挺,我们便在同时丢失了宝贵的生命精华,而卷进了
最幸福的高潮里去了。
翌晨,阳光熹微,海风送来初夏的暖气。
因夜间我被梦魇侵扰着睡不安宁,我竟梦见自己被洁露的丈夫捉住,用一把
小刀把阳物割去了大半截,流了很多血。
但,早晨一觉醒来,却发现裤头上粘着不少还未干的精液。
昨晚,我在浅水滩的艳遇,一直乐得我必花怒放。在我的生命史上,我已创
下了与两个女人发生暧昧关系的记录。小莲与洁露同样可爱,叫人感到有难分难
舍的情愫。
今晨,我再度到这海滩来,为的是来寻觅,并观赏昨晚留在这儿爱的标志。
在那块海滩的附近,除了我们以及那对表兄妹的爱情之痕外,并还有很
多别
的痕迹。
早晨的风暖和而且十分凉爽,我就立在那块石上作呼吸及轻柔运动,心里感
觉舒畅,我想着小莲及洁露两张娟秀而略显红晕的面孔,眼睛不时向公路及海面
看望着。
在我未留意时,有位女孩朝我这边走过来,等我发现她时,她已来到我的身
边了。
这突然来的少女,不是别人,竟是昨晚在此地与我温存了很久的曾小莲。
「啊!是你!」
「是我,我知道要寻你的地方只有这里。雁哥,昨晚我兴奋的一夜阖不上眼,
为这次的经验而失眠通霄。」
「啊!同病相怜。」
「这是┅」她用手指昨晚我俩的爱之痕,含羞的说。
「是呀!是我们相识相爱的纪念啦!」
「如有带照相机就好,拍一张回去做永久纪念多好啊!」「唉!真可惜。」
我指向不远的白浪说∶「看!那早潮一涨上来,这爱的标志就立刻失踪了!」
「走吧!到我家去玩吧。」她拉住我手,说∶「不远呢,就在那边山坡上。」
不久,到了她的家,一栋德国小型建筑,包围在半山的树丛里,既神秘又充满诱
感。
小莲的父母住在九龙太子道,她在这儿与年老而聋盲的外祖父同住。她说外
祖父疼爱她,所以叫她搬来与他同住,另方面在这边上学也很方便。
在这里与她一起住着的只有四个人,除了她与外祖父,就是俏丽新寡的阿姨,
另外还有一个年青的阿妈。
小莲的香闺布置得非常漂亮,这是出自她阿姨一番刻意的收拾。
她替我介绍俏阿姨及小阿妈,并且还天真地领我逐一参观各个房间的摆设。
最后,我们在她的闺房里。阿姨在送水果给我们时,不时向我飘送秋波示爱,
随后,她便到厨房去帮阿妈准备午餐了。
等她离开后,小莲便抱紧我与我亲吻,她的眼睛充满着泪水,嘴唇又烫、又
抖颤。我也迫不及待,便顺势抱她上床,两人迅速解脱一光,便又很自然地纠缠
在一起了。
她的阴户略微有些肿胀,因昨晚过度、而又是初次与人交媾的缘故。但是,
却充满着滑腻的水份。因此,我只要把阳具放在那条小缝的中央,由她自己把阴
户一挺,便十分顺利的滑了进去。
这一次,我们的性交姿势略微改变了一下,我们利用床的边沿做后台,她坐
在那儿,我就立在地上抽送起来。
「啊唷┅啊唷┅」她显然有些痛楚,轻肆她呼叫着,叫人有点怜香惜玉之感。
「我的莲┅我的爱┅一会儿就好了┅」我一面轻抽慢送着,一面用话语来安
慰她。
她的面孔由白转红,并且叫痛声也改变成「唔唔、哎哎」了,这显然痛楚已
成了习惯,而狭窄的小阴腔里也涨满了淫水。
一会儿,她把腿故意翘搭在我的肩头上,这可使我们同时看到正在交易的两
个小伙伴,并给我们带来更高的快感。
「啊┅雁哥哥┅雁哥哥┅啊┅」
「小莲妹妹┅我我多爱你┅」
这时,房子外面的客厅里已传来熟悉的声音,显然是午餐已准备好了。
「小莲!」是阿姨的声音,她说∶「准备请你的朋友吃饭了。」「姨,马上
就来了┅」她慢应着。
「雁哥┅我们要加油了!」
「好吧!」我向她点头示意,并且极浓情地吻吮她的樱唇。另外,抽出一只
手来,去捏揉她遂渐膨胀突起的乳头。
这乳头一经揉捏,愈形的膨大的厉害。
「噢啊!我的雁┅我┅升天┅了┅」她气咽地说。
「我也是啊!」
说着,我们便相拥着一骨碌滚跌到床上去,两人全都停止了运动,紧紧地搂
抱住对方的肉体,一任爱神的箭脱弦而出。
***
午餐很丰盛,山珍海味,满汉全席摆满一桌。
因为她外祖父行动不便,由小阿妈侍候,单独在楼上吃,而如此一桌佳肴,
便只有我们三个人享受了。
新寡的阿姨,面上毫无戚楚之容,满脸春风,情趣十足不亚于她这个十八岁
的甥女——小莲。
很快,我们吃完午餐,大家喝了一点果酒,佳肴美色两样俱全,我真乃艳福
不浅啊!只是大家全都各怀心事,餐桌也不便久留。
小莲提议饭后到阿姨房里去玩,于是我们一哄而散,齐跑到阿姨的房里去了。
阿姨的房间欢小莲的略显小窄一点,但布置亦堪称美仑美焕。
她接受了一笔近
百万美元的遗产,私人财产数目亦很可观,假如能与她轧拼
在一起,她数百万的私产,也尽够挥霍一阵的了。
当她出去给我们重去取糖困酒食的时候,小莲便向我求情道∶「雁哥,你行
个方便,可怜阿姨一次吧!你看她多麽孤单、多麽寂寞啊!」「这怎麽可以呢?」
我佯装不忍背叛她。
「亲爱的,我求求你做个好事!」说着,便跪下来。
我连忙一把拉起她,搂抱在怀里,深情地亲吻着她∶「你不会吃醋吧?」
「怎麽会?你看我是那种小气鬼吗?」
「不知阿姨愿意不愿意呀!」
「愿意、愿意┅」
一会儿,阿姨端了一大盘东西进来,一边走一边着嘴在微笑∶「你们的话我
全听见了,嘿嘿!嘻嘻┅」放下盘子,一面笑着,便一屁股坐到我的身边来。
阿姨起先还向我媚眼秋波频传,后来便干脆动起手脚起来,而小莲则在一边
嗤嗤傻笑着。我心中暗暗忖道∶今天恐怕要一箭双了。
「一、二、三,开始!」
倏然间,她们一拥而上,两人一齐剥脱我的衣裤,不一会儿,我便全身赤裸
在她们眼前了。这大概是她们早就商量好的,来对付我的办法,难怪这样齐心合
力。
然后,她们一面笑得前仰后合,一面像发狂似地把脱下来的衣服胡乱抛了一
地上。刹那间,两个白雪腿的美人便出现在眼前了!
她们在我的面前稍微展览了一下,便双双拥抱着极尽诱感地跳起扭扭舞来,
阿姨与小莲边扭边「嗨、唷!」的浪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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