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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很快就到来了。早上妈妈做好了早饭,我们一家四口坐在桌前吃,哥哥一直低着头,大概是害怕爸爸妈妈看见他昨晚因为哭泣而红肿成两颗桃心的眼睛,不过即使这样,细心的妈妈还是察觉出了异样。
“怜月,你怎么了?”她关切地问道。
哥哥好像没听见,就没有答她的话。
“怜月。”妈妈提高了音量喊他,又发现他手腕的地方不对劲,昨天晚上我把绳子捆得太紧,而哥哥挣扎得又太用力,以至于麻绳擦伤了一层油皮,留下两道鲜红的血印。“你的手上是怎么了?”
我悄悄碰了碰哥哥,小声跟他说:“妈妈问你话呢。”我真想看看他会怎么应对这个问题。
“啊?”他猛然反应了过来,用一个慌乱的眼神看了看妈妈,右手有意地去遮挡左手手腕上的伤,支支吾吾地回答,“哦,没……没什么。”
大概是怕妈妈继续追问下来,他竟然选择了直接回避,从餐桌前站起,微微欠身说了一声:“那个……我吃好了。”就转身以最快的速度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反倒是让那十分低落的心绪欲盖弥彰。
“你一口都没吃啊,怎么就吃好了呢。”妈妈担忧地叹了口气,“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由花,你哥哥是发生什么了吗?看他一手的伤,该不会是校园暴力吧……”
我耸了耸肩,摇摇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爸爸在一旁劝妈妈:“孩子他妈,你就别担心了,青春期的孩子,有心事不愿意跟咱们说很正常嘛,不必一切都往坏处去想。”
“话是这么讲。但是啊,怜月一向是个很敏感的孩子,我很怕他总是像这样,把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到时候会想不开,再做些什么过分的事。”妈妈的眉尖不由地蹙了起来。“现在有很多孩子呀,年纪轻轻就得上各种心理疾病了……”
“好啦好啦,”爸爸拍了拍妈妈的肩膀说,“不要这样自己吓唬自己,怜月好歹也是男孩子嘛,没有那么脆弱的,你要相信他有能力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可是,可是……”妈妈刚想说些什么来反驳爸爸,就见哥哥换了一身得体的休闲服走了出来,经过餐桌时,他停了一下脚步,然后对我们轻轻地说了一句:“我出门啦。”
“你要去哪里?”妈妈问。
“和一个同学见个面,约在今天上午。”哥哥回答,“我要赶紧去了,不然一会儿该迟到了。”
“嗯嗯,怜月,路上小心哦。”爸爸冲哥哥笑了笑,但转眼间那个笑容就变得有些不对劲,虽然只持续了零点几秒,但我还是注意到了,爸爸那看似和善的眼神中包裹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凌厉,像是在审视,在质疑,在盘问。哥哥看到了这样的眼神,蓦然怔了怔,然后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那样垂下头,匆匆走到玄关,打开门出去了。
吃完早饭,我也以“和朋友逛街”为借口告诉父母要出去,实则是去“跟踪”哥哥,我想亲眼看着他是如何跟知念提分手的,如果他能分手成功,我就对此既往不咎,但如果不能,我就要第一时间把这件事告诉爸爸。
出了门,我坐上电车很快就到了哥哥学校对面的那个咖啡馆,来到馆中,我随意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点了一杯抹茶拿铁,一边慢品着一边观察,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哥哥和知念选了个靠着窗户的向阳处,两个人静静地对坐在那里,面前各放着一杯饮料。
我到的时候,他们已经结束了恋人之间简单的寒暄,阳光正照在知念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被镀上一层金色光芒,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接下来等待她的将是一大盆冷水。
哥哥缓缓开口道:“美奈子,我们……分手吧……”
知念前一秒还笑得像花一样的小脸瞬间就变了颜色:“诶?怜月,你……你在说什么啊?这种玩笑可不能随便乱开哦。”
哥哥有些难为情地说:“非常抱歉,美奈子……但我是认真的,没有开玩笑。像你这样好的女孩子,我相信,你的身边一定还会有一个更适合你,而且比我更好更优秀的男孩子出现,你会更喜欢他,他也会更关心你的……”
“干嘛突然就要这样说啊,怜月。”知念幽幽地说道,“明明前天还送我花来着,为什么今天就要跟我提出这种请求?这也太突然了。”
“因为……因为我自身带着没有办法洗白的污点,这全都是我自己的错,和美奈子无关。而且,我没有能力去改变它,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不伤害到自己身边的人……”在文采上一向下笔如有神的哥哥在解释这样的事时言语却变笨拙了。
“呐,怜月究竟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什么也听不懂?”知念的情绪明显激动了起来,“什么叫不可洗白的污点?什么叫都是你自身的错?你说清楚点,告诉我。”
“对不起,美奈子。”哥哥一时眼神和心绪都慌乱了起来,所答非所问,“咱们并不是最合适的……我很清楚自己非常没用,一无是处,给不了美奈子可靠的未来和任何希望,给不了你任何的幸
福……所以为了避免不幸,我还是趁早离开比较好……”
“给不了我希望?避免不幸?这根本不能算作是分手的理由!怜月你清醒一点,我见过最好最优秀的男孩子就是怜月啊,这些问题都可以依靠着强烈的‘喜欢’去解决,去磨合,只要我们愿意,就没什么是克服不了的。”知念鼓起腮帮,话锋突然一转,“还是说,你一开始就只是跟我逢场作戏,根本就没有喜欢过我?”
“并没有。”哥哥连忙否认。“我是真心喜欢美奈子的。那时正是被感情冲昏了头脑……”
“那你为什么要提分手呢?难道你心里又有了别人,所以现在觉得,我配不上你了吗?”哥哥话没说完,知念就打断了他,语气里明显带上了一丝质问,但那底色仍然是可爱的。
“是我配不上你,是我。”哥哥说,“美奈子其实……并不了解我的故事以及我最真实的一面,我也根本没有那么好,甚至非常非常糟糕……抱歉,我真不希望美奈子和我这样糟透了的人在一起……正是因为我真心喜欢美奈子,所以才希望你快乐,你幸福,而我再留在你身边的话,只会耽误了你,我仅存的良心不允许我这样做。”
知念愣了愣,她的双眼眨也不眨地让瞳孔固定在那里,两个人足足僵持了有半分钟之久,她才开口试探性地问:“所以,你今天是来通知我,而不是跟我商量的,对吗?”
哥哥只是说着:“对不起,美奈子,对不起……”
“你除了对不起以外,还会说别的吗?”
这下哥哥就低下头,恨不得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地缝里,然后就沉默不语了。
末了,知念冷冷地笑了笑:“小说里的男生想提分手,又找不到别的借口的时候,就会说出这套伪善的漂亮话来。真不可思议,今天我居然在现实见识到了。”
她从座位上站起来,拿起自己还未喝完的半杯葡萄汁,朝着哥哥头上就泼了过去:“清水怜月,你就是个混蛋。”
咖啡厅里几个人转过来头,一脸八卦地看着他俩,就连我也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可可爱爱的小姑娘,居然也会有如此暴躁的样子。
葡萄汁紫色透明的水珠顺着哥哥的发尖、脸颊和睫毛滴落下来,配着他那显得有些委屈和呆滞的目光,竟然让人觉得有点可怜。他还没来得及擦一擦洒在身上的黏糊糊的葡萄汁,知念就带着满心的失望,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出咖啡厅了。
现在只剩哥哥一个人坐在那里了,他所在的那个位置,玻璃窗外阳光被遮挡,只留一片树影婆娑,他目送着知念决绝的背影,一直等她在自己的视野里消失,才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似的,把头埋在交叠的臂弯里,无声抽泣。
我看着他颤抖的单薄双肩,内心也有些说不出的触动。哥哥心里要是难过,就让他在这哭一会儿吧,总之我的目的已经达到,至于剩下的就不关我什么事了。
“起来。”
我把杯子里剩下的一点抹茶拿铁喝光,然后准备悄悄离开时,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那语气非常的冷漠强势,让我不禁感到背后发凉。我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定睛一看,吓了一大跳,那居然是爸爸,不知什么时候,他竟然跟过来了,而且十有八九目睹了哥哥和知念谈话的过程。
今天早上爸爸看哥哥的那个眼神就非常不对劲,想必也是对哥哥心生了怀疑,所以偷偷跟在他后面追了过来,但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用了比单纯的“跟踪”更加高科技的手段。他在哥哥手机上偷偷安了个加密追踪软件,哥哥走到哪里,他的手机上都能同步显示,没想到这个软件才安装两天,就逮了个现行,这是我后来翻他的帖子时知道的。
只见爸爸一把将哥哥从座位上拽了起来,像雄鹰用利爪抓住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兔子,哥哥看到爸爸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眼泪噙在眼眶里,竟是连即将掉落的泪珠都随着新一波的恐惧而停止了。
“你跟我过来。”爸爸拧着哥哥的手腕,也根本不管有没有弄疼他,就径直把他朝着咖啡厅外拉过去,爸爸的脸色铁青着,阴云密布,看样子这回,他是真的生气了。
爸爸把车停在了外面,打开副驾驶的座,让哥哥进去,然后关上车门,自己坐进驾驶室,发动了车子,在平坦的路上飞一样地开走了。
等他们离开后,我赶紧朝家的方向往回走,毕竟,大好的周末,却只留妈妈一个人在家,这不管怎么想都是件非常奇怪的事,很难不让人起疑心。
我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默念叨着,哥哥,这不能怪我,我可是说好了你和知念一分手我就会把这秘密烂在肚子里,告诉爸爸你出轨的事情的人又不是我,一切都是爸爸亲眼所见,一切都和我没有关系。
我心里既对哥哥有些怜悯,又觉得十分刺激和兴奋,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爸爸将会怎样“惩罚”他,再之后发生的事,都是我看录像得知的。
爸爸把哥哥带到调教室,用钥匙一打开门,他就狠狠地把哥哥推搡进屋内,哥哥一下子摔倒在木台前,额头不小心磕在一个棱边上,留下
了一片青紫。爸爸关上门,抓着哥哥的肩把从地上拎起来,没有说话,只是一如既往地那样意味深长地勾勾嘴角,像个狂野乖张的影视角色,但那眼神里却透露着冷如冰霜的寒意,恨不得把他就此冻结在这屋里,冻结在他的魔爪之下。
爸爸挥起手朝着哥哥脸上打过去,厚重而有力的巴掌左右开弓,没有放水地一连着扇了二十多下,哥哥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似乎忘记了自己还有抬手挡一挡的能力,他就那样任由自己的主人把自己抓在手里,任由主人把他的双颊打到发紫、高高肿起,血丝从嘴角边渗出来,流下一道殷红的短线。
爸爸打累了,重新把他撂在硬邦邦的木台上,哥哥有气无力地伏在那里,好像还没有从如此迅速的转变中反应过来,他眼前发黑,只能听见一片耳鸣的“嗡嗡”声。
“小贱人真是让主人头疼的存在,”爸爸用带有八分故意的挑逗和两分可怖的怒意的语气沉声说道,“看来把奴隶调教地过分淫荡也是有弊端的,几天不碰,就到外面到处找别人当主人。”
爸爸一边说一边蹲在哥哥跟前:“刚刚那个女的就是随便找的主人吧?甘愿被那种货色踩在脚下,你还真是饥不择食啊。”
“不是这样的……她不是我的主人……”哥哥呢喃道。
爸爸把哥哥的手腕抬起来,仔细端详上面被绳子勒出的红印:“啧,看来这丫头还喜欢玩捆绑啊。”
坐在屏幕前的我看到这里,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真是难以想象,知念就那么轻易地做了我的背锅侠。
爸爸放下哥哥的手腕,开始动手撕扯着他的衣服,外套上的纽扣被撕扯地缝线断裂,崩了出去,裤子的拉链也被粗暴地扯坏,连些许布料都受到了牵连。
像从前调教那样,爸爸把哥哥整个人都剥光,给他套上项圈,牵扯着铁链,强势地逼迫他跪下,然后俯下身靠近,用手指捏起他的下巴,抬起他伤痕累累肿胀不堪的脸,又逼迫他和自己四目相对。
“今天你就重新回忆回忆,到底谁才是你唯一的主人,你的膝盖应该为谁而弯屈下跪。”爸爸把项圈上的铁链朝前狠狠一拽,哥哥的上半身被拽地前倾了过来,双手撑地,整个人变成了一种跪趴的姿势,爸爸就顺着这个姿势把两根并拢的手指从背部伸到他后面,捅插进他的菊穴,轻轻抽送旋转着,把那还没做好准备的小菊花硬是给逼出了一股股淫水来。
“嗯……呜呜……”哥哥呻吟了起来,爸爸把哥哥的头圈在臂弯里,同时重复着手指在肛穴里的动作,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爸爸的指缝流下来。
“脑子记不住的事情,给我用屁眼记总能记住了吧?”爸爸的手指缓缓朝前移动着,充分给哥哥扩肛。
“啊……”哥哥难受地惊叫了一声,原来是爸爸把手指一下子伸进肠道深处,把指尖放在他的敏感点处,用凸出来的指甲狠狠骚刮了两下,然后抽出了手指,看着上面沾满的粘液,满意地点了点头。
爸爸起身,一手牵着项圈链子,一边来到墙边,从墙上取下一根黑色的马术鞭,通体纤细,只有头部的真皮呈不规则状四边形,柔韧性与打击性十分强大,在空中轻挥两下,鞭头就会划破空气,发出“嗖嗖”的声音。
“趴台子上,屁股撅高,用手掰开,屁眼要露出来。”爸爸把鞭头放在手心里轻拍两下说道。那强硬的语气和令人羞耻的内容里没有留给哥哥任何一点商量的余地,完完全全就是在宣誓主权,是在向哥哥强调要认清他们之间绝对的主奴关系。
哥哥看着爸爸手里的马术鞭,赶忙摇了摇头,声音像一只受伤的幼猫,一串泪珠断断续续地掉落下来,聚集在他膝盖前的那一小片地板上:“主人,我错了,我不敢了……求你不要……不要啊……”
“别说那么多没用的,当心我废了你。”
“废了你”三个字,掷地有声,一下子让哥哥连摇头的动作都停止了,像是被这样令人不可违抗的命令给震慑到,他抬头看了看面色铁青的爸爸,以及爸爸犀利如许的神色,又看了看他自己身旁的木台,顿时,被调教得深入骨髓的淫荡回忆起了这具身体在眼前人胯下曾经所承受的欢愉,刚被两指扩张过的肛穴不禁瑟缩了一下,随后缓缓张开,粉褐色的嫩肉吐出一股新鲜的淫水。
顿时,他不敢再多说一个“不”字,便只得一切按爸爸说的那样乖乖照做了。
被颤颤巍巍的手指分开的臀肉从指缝间鼓了出来,血液由于阻挡暂时不能顺畅的流通,那臀缝上总是带着的一丝樱粉色消失了,瓷白的皮肤依然柔润光洁。臀缝间,粉褐色的小菊穴还在不时蠕动,向外自行释放着透明的露水,敏感而羞怯。
爸爸看了一眼哥哥不安分的小菊花,把马术鞭的鞭头紧紧和花朵贴合住,真皮特有的冰凉让敏感的小菊花狠狠抽搐了一下,然后那鞭头朝上轻轻一扬,就毫不留情地重重击落下来。
“啪。”一声骇人的响声回荡在这狭窄的小屋子里,颤人心弦。
“啊!”哥哥一声惨叫怕是把自己都给吓到了,应激条件让他一下子松开了掰着臀瓣的
双手,猛然抬起又狠狠摔在木台上的下巴被磕地发出淤青,手就伸到起那面来,捂着疼痛的下巴哭泣不止。
以前哥哥偶尔会被爸爸命令趴在木台上或床上,撅着屁股接受鞭子的抽打,每一次被打屁股他都恨不能哭到昏厥。可现在被马术鞭责打菊穴的痛感,和单纯的打屁股完全就不是同一个级别,只不过一下,就已经完全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了。
“主人……主人你饶了我吧……不要打小菊花……不要……不要打那里……”哥哥看着慢慢走过来的爸爸,赶紧松开捂住下巴的双手,不顾一切地求饶,“主人您狠狠干我吧……把我干烂干穿,干到死过去吧……也请不要打……太疼了,太疼了,呜呜……”
“干你?小贱人,打屁眼都能被打到饥渴。别急啊,主人要抽肿了再干呢。”
爸爸无视了他的哭叫,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手动把他的身子摆正,强行让他用手掰开臀瓣,可哥哥大概是被疼痛冲昏了头脑,把臀缝合的紧紧的,死活也不愿意松开,死活也不愿意配合爸爸,爸爸皱了皱眉,显然是有些不满意了,于是便先把鞭子搁在一边,在柜子底部拿出了一卷黑色胶带,撕下一圈,用牙咬开,把哥哥的双手固定成朝两边掰开的样子,剩余出的一截胶带被爸爸用来当作封住哥哥嘴巴的工具,接着,爸爸又把他项圈上的铁链套牢在木台的吊索上,彻底地暴露出臀缝间那挨了一鞭、开始微微发红的可怜小菊穴。
爸爸继续挥着马术鞭抽打那神经末梢密布的、极度敏感的一点,每一鞭的落下,都会等待着它的疼痛彻底发挥到极致、抽动痉挛的肛穴彻底平息下来,才会再抽下一鞭,被反复折磨的哥哥想要挣扎,却由于这般固定而无法动弹,只见他的瞳孔神色涣散,眼白暴露,充满血丝,口中想要喊出来的痛苦也被胶带遮挡,没有出口可以发泄。
小菊穴被鞭头抽的一阵颤抖,呈散射型的“花瓣”褶皱不停地开合翕动,那抖动的频率让我想起了蜜蜂扇动的翅膀,原本深深藏在肠内的菊穴轮廓随着鞭子的调戏逐渐翻出肛口,边沿颜色较为深一些的肉膜几乎被抽成红肿的半透明状态,恐怖的鞭头既带来了疼,也带来了不受哥哥大脑控制的快感,小小的肛穴,就像一张挂满泪花的小脸,在不断嘤咛着,抽泣着。
鞭头不时扫到会阴下端那对小沙包似的粉红阴囊上,阴囊上脆弱的皮肤轻轻滑动,一片酥麻的针刺感蔓延开来。
“呜……嗯呜……”二十多鞭抽下去,哥哥痛苦不堪地扭动着身子,原本那藏在臀沟深处微微下凹的羞涩小菊花,现在已经变成触目惊心的深红色,一整个儿彻底肿胀起来,像一朵垂坠在肛口外的肉花,丰富的神经还牵动着肿肉条件反射地不断翕动,越是感到疼痛就越是瑟缩,越是瑟缩就越是加深疼痛。
爸爸看了看哥哥肿成这个样子的菊花穴,估计已经和他心里预计的程度差不多了,就把鞭子放在木台上,蹲在哥哥臀后,把贴住哥哥双手的胶带都撕下来,扔在一边,然后再度把手指伸进哥哥那痛到麻木的“肉花穴”里,手指在肿肉间狭窄的入口里进出,让大量的淫水粘在手上。
“怜月酱,你知道吗?”爸爸起身来到木台旁的木马边,一边把假阳具的龟头和冠状沟涂抹上哥哥的淫水,一边对哥哥说道,“在古代的中国,惩罚出轨的女人可有一套专门的刑具呢。她们会被强迫坐上一种‘木驴’,这种‘木驴’上有一根尖刺,尖刺会从她们的小穴里插进去,一直捅烂阴道,捅穿子宫,直到人被活活疼死。”
哥哥虽然被那二十多鞭子的抽菊花疼得半死不活,但还是有些清醒意识的,听到这里,他的身体明显抖动了一下,刚刚获得解放的双手也变得紧张起来,充满绝望的眼神中填进来了一分恐惧,他侧着身子,恨不得在木台下的角落里蜷缩成一团。“唔唔……嗯……”
“现在,怜月酱也是个出了轨的不忠诚的奴,可惜‘木驴’的刑罚已经被废除好多好多年了。不过就这样放过怜月酱的话是不是太便宜你了呢,要不,你来受一受这只‘木马’的惩罚,让它来继续教训教训你不听话的小屁眼吧。”爸爸甩了一下手中的铁链,冷笑一声说道。
哥哥不断滚落的眼泪把防水的黑色胶带上淋满了水痕。
“爬过来,坐上来。”爸爸拍了拍木马,简短地下令。
哥哥不愿动身,只是拼命地摇头——他晓得不主动来的话,后果会更加严重,就算如此,他依然还是做不到“主动”。
爸爸强行把他拖过来,让他两腿分开骑在木马的背上,把那根假阳具的龟头对准哥哥被肿起的肛肉堵得只剩一个小孔的菊穴,用力向里插了进去。
头部细根部粗的假阳具把小小的孔洞慢慢撑开,菊花外圈那一层变成殷红色的肉膜被撑的褶皱消失,紧紧地箍住那足有五指之宽的阳具底座,真令人想不到,在不到一年前,这个小菊花可能连两根手指都容纳不下,现在居然可以吞吃那么粗的假肉棒了。爸爸把手松开,哥哥的身体还在本能挣扎扭动,噙满泪花的双眼痛不欲生地紧闭起来,自身的重量却与他唱着反调,将他整个人自然地朝下压
去,假阳具便在他的嫩肠中贯穿地更加彻底,直顶到那最深的地方,像榫卯对接似的死死卡住了。
爸爸把放在木台上的马术鞭重新拣起来,在哥哥两瓣雪白的臀上稍微比划了两下,然后说道:“跟着鞭子的节奏自己动,要是跟错了,我是会加罚的。”言毕就把鞭头甩出一阵声音,“啪”一声打在丰润的左边臀肉上。
被鞭子抽中的臀肉狠狠一颤,鞭头抬起时只见那处留下一片水芙蓉色的鞭痕,渐渐朝着深红色变去,哥哥用手扶着木马的脖子,忍着菊穴和臀肉上双重的痛,艰难地朝上动了动,红肿的肉膜吐出一些蒙上淫水的假阳具,就迅速落下重新吞掉了整根假肉棒。
“啪啪。”连续两下鞭子,甩在与第一次相同的位置,把那最开始的“水芙蓉”生生给打成“红玫瑰”。
“要抽到只剩龟头在屁眼里的程度哦。”爸爸提醒。“来,再试试。”
说着,爸爸就又一次将鞭子挥下去,这一次,他打在了哥哥还完好无损的右臀上,洁白无瑕的“温玉”顷刻间就染上一小片粉红。哥哥迅速地抬起臀部,同时收紧了小菊穴,借着肉膜的力道和淫水的润滑努力地把假肉棒往外吐,谁料这一次竟又用力过猛,把整根假肉棒都排出体外了,粘稠的淫液在屁眼洞口和假阳具的龟头之间拉出一条条细丝,又一根根断去。
“啪啪。”这次的加罚如法炮制,只是鞭子落下的地方变成了右臀被抽打之处,两鞭下去,这右臀的颜色也变得和左臀一样了。
“重新坐下,塞进去。”
哥哥无助地把手伸到后面,握住假肉棒,拼命放松肿胀刺痛的后庭,让假肉棒的龟头再次进入鲜嫩多汁的菊花洞,接着进入的是棒身,最后是它粗壮的底部,直接把菊穴撑开成一个圆形小嘴。
爸爸继续把马术鞭抽在哥哥屁股上,抽一下,哥哥就抬起臀,刚好就只留龟头在肛门里;再抽一下,哥哥的屁股就落下来,用菊穴把一整根假肉棒连根部都吞没。起初,爸爸挥鞭的动作比较慢,哥哥的动作也就很慢,到后来挥鞭速度渐渐变得正常了,哥哥移动臀部的速度也跟着正常起来,再往后,那鞭子就像雨点似的“啪啪”打着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哥哥的动作也不敢怠慢地跟着快了起来,这期间哥哥经常会跟错节奏,每失误一次都会被爸爸重重地加罚两鞭。
原本洁白的小屁股现在也被鞭子抽的像熟透的大桃子,仿佛一掐就能冒出水来,粗大的假肉棒就在这蜜桃似的臀瓣间来回抽插,红肿不堪的小屁眼紧紧咬着假肉棒的棒身,“噗叽噗叽”捣弄淫水的声音不绝于耳。
鞭子把整个臀部抽得艳红泛滥,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肿成了原来的两倍,爸爸才停手,把鞭子放回原位后,把哥哥从木马上拉下来,放在木台上,让他呈狗趴姿势,滑脱出菊穴的假阳具上沾满了大片淫水,那些淫水甚至顺着假肉棒的棒身流到木马背上,再从木马背上滴落在地上。
爸爸把西裤脱下来,露出灰色的平角裤,平角裤前端可以看到一根凸起的肉棒形状,肉棒显然一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现在正需要一个多水的柔嫩菊穴来把这肉棒中的精液给裹弄出来。
很快的,平角裤也被脱掉了,一根挺直的黑紫长枪骤然暴露出来,阳根上循环的血液十分充足,血管呈现出青绿的颜色,健康壮硕,极具令人心生畏惧的攻击性。
爸爸掰开哥哥两瓣烂红的屁股,露出里边被鞭子抽肿又被假肉棒干敞开的肉穴,哥哥的肉穴绝对是极品,从里面看进去,可以看到翕动的红嫩肠壁,以及不时被顶出肛口来若隐若现的肛肉,爸爸把真肉棒对准哥哥已经打开的肛口,顺利地捅了进去。
粗壮的肉棒捅到肉穴最深的地方以后,爸爸松开掰着臀瓣的手,把它们又紧紧压在了哥哥的细腰上,就像公猫交配时用爪子死死按住被阴茎刺扎的疼痛难忍的母猫那样,宣誓着自己强烈至极的占有欲和支配欲。
男人狰狞的肉棒迅速地整根捅进少年被动敏感、通红肿胀的小菊穴,因为挨了鞭子而更显紧致的肛肉细密地包裹住了这巨根阳物,当男人将阳物抽出,只留龟头在里面,肛口卡住冠状沟时,那肛肉就会被拉拽出来一截,细腻的软肉如海棠一般艳红,竟有些触目惊心。
男人如同一头饥饿的野狼在享用刚刚到手的猎物,奋力挺进,直捣黄龙,狠狠顶弄少年娇嫩柔软的直肠壁,重重摩擦那肠道内躁动不安的敏感点,敏感点震颤着释放快感的信号,让不能喊叫的少年发出被满足的呻吟,这样的呻吟中又带着一点矛盾的痛苦。
男人健壮的身形把少年纤细的身体撞得摇摆不定,肛穴在鞭打和粗暴的操干中已经变得像烂熟的圣女果,好像再这样猛捣上几下,就会裂开似的。但少年肛穴的弹性远比看上去要好太多太多,不论男人的抽插如何粗暴,它都能忍气吞声地全根接纳,甚至还主动要把男人硕大的精巢也给吞下去。
爸爸把哥哥嘴上的胶布撕开,哥哥剧烈地咳嗽起来,缓冲的喘息过后,变成一阵不时夹带着几个字、比先前更加放肆的呻吟。
“啊啊……嗯……好奇怪……好
疼……快停下吧……不要了……我不要了……”
“停下?不要?”爸爸一边说着一边真的把阳具抽了出来,一串串淫水粘液被带出来,“哒啦哒啦”地流了一地。“舒服了是吗?”
“啊……主人……”前一秒还被填充得满满的肠道骤然失去了它在生理上已经适应的巨物尺寸,敏感点那处也没了东西来磨蹭,便不由地震颤地更加厉害,一种比“疼”和“奇怪”更加难受的感觉如潮水般占据了哥哥的大脑,蛮横地将理智与羞耻全都赶了出去,大张着口的肛穴不断蠕动,像是在勾引着肉棒的进入和大力操干。
“现在舒服了吗?怜月酱?”爸爸用言语刺激着哥哥。
“啊嗯……嗯……不,不舒服……”哥哥语无伦次地说着,“主人……怜月错了……主人惩罚怜月吧……主人……把肉棒插进来吧……里面好痒……”
“哪里面痒?”爸爸的胸腹贴在哥哥后背上,用嘴在他发红的耳边吹着热气。
“嗯……屁眼……屁眼里痒……要……主人的肉棒给解痒……”哥哥喘息着说道,声音变得尖细起来。
“该怎么求主人?”爸爸用龟头抵在菊穴口上,若即若离地磨蹭着,却迟迟不再插进去。
“怜月……怜月是主人可以任意玩弄的奴……只有主人才能给怜月高潮……请……请主人赐给我高潮吧……”
哥哥这句话刚一说完,爸爸就把阳具重新插了进去,用比先前更强的力道抽送起来,鼠蹊部拍打着哥哥鲜红高肿的双臀,发出激烈而淫靡的声响。
“时刻记住,你是属于谁的奴,你需要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给我刻到骨头缝里。”爸爸每说一个词,就猛烈地在菊穴里抽插一下,“主人的命令和意愿不能违背,怎样被处置,也都是主人说了才算,懂?”
“啊啊……嗯唔……明白……明白了……唔……”
不断的呻吟媚叫和交合处碰撞的“啪啪”声持续了很久很久,期间哥哥还被爸爸强迫着换了几次姿势,从后入改成双腿抬到肩膀上的“正入”,再从“正入”改到受上体位,爸爸坐在木台上,哥哥坐在爸爸胯部,肉棒深深插进肛穴,像刚刚坐木马那样上下套弄,最后再改回狗趴式的后入。足足操弄了快一个小时,爸爸的肉棒才在菊穴中弹动两下,内射进哥哥的肠道里,但他并没有完全把精液释放在后庭,而是将它拔出来,改插进哥哥的嘴里,哥哥一次吞不下这量多质浓的浊液,顺着两边嘴角滴下来了不少。
爸爸用精液填满了哥哥的穴道和口腔后,粗大的阳根也慢慢疲软了下来,哥哥趴伏在木台上,双眼微闭,合不拢的嘴角淌出一股股精水,干成大敞口的圆洞的菊穴肛肉严重外翻,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我以为哥哥已经被折磨休克过去了,可是当爸爸手里拿着麻绳来到他面前,用脚踢了踢他的腰部,他便一个激灵睁开眼时,我才意识到他并没有丧失意识。
麻绳是红色的,和我昨天用来捆绑哥哥手脚的那几条绳子的颜色一模一样,只是这条貌似长得多,也稍稍更粗一些。爸爸又把哥哥拽起来,放在木台上,然后把绳子从他身后穿过去,把他的双手和腰捆绑在一起,又将他呈现跪姿时的双腿大小腿都捆绑在一起,这边那边,直到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动弹,最后绳子留下一小截,爸爸把那一小截捆在了哥哥脖子上,哥哥脖子上一条青筋突然暴了出来,脸色也逐渐涨成看上去就能感到窒息的红色。
“来吧,拍几张给那小姑娘长长见识,她的捆绑技术太次了。”爸爸拿出手机,对着被捆成螃蟹的哥哥连着拍照,正面拍完拍背面,拍完溢出精液的口腔特写,又去拍淫液精华缓缓向外流淌的肛穴肉洞的特写,甚至用两根手指深入那菊穴,使劲朝两边掰开,把手机的摄像头对准里面鲜红的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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