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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淡,味道正宗。 但温九儒花了高价请的厨师自然是八大菜系样样精通,除了江宁菜,做的最好的就是川菜。 只不过川菜不算他最拿手的那个菜系,比江宁菜做的稍微差一点点。 方叔给主厨交代过之后,厨师问他:“今天还是川渝风味?” 方叔笑了:“不,做江宁菜,今天太太不在家。” 作者有话说: 怀央这几天确实有些忙, 原先定好的三个月的实习期,突然被中断。 说是附院另有项目要她跟,实习的事情往后放几个月。 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这本来就是宁大心理系博士的毕业要求之一,怀央今年要准备大论文,实习时间往后拖, 难免和处理数据写论文的时间撞上,有些麻烦。 而且附院让她跟的那个项目,说实话也对她没什么帮助。 平时的话跟一下无所谓,但博三时间紧张, 怕会影响毕业。 再者, 除此之外, 还有一件事,对怀央影响有些大。 怀央虽然今年才正式来附院实习, 但前两年在这边义务干了不少活。 上学期在咨询中心跟了一个项目,用这里的数据写了两篇论文,本来和咨询中心的老师商量好, 两篇,她一篇挂一作, 一篇挂通讯。 没想到前两天接到电话, 说是她的数据用的是咨询中心的, 两篇论文的一作和通讯都只能挂这边领导的名字, 她只能挂二作。 挂二作意味着她这两篇论文白写了。 两年后毕业, 她想留在宁大做博后,需要出成果。 这两篇论文还是挺重要的。 不过要只是这样, 她还没有那么烦, 毕竟拿的是人家的数据, 虽然是等她写完了才又这么说,做的不够地道。 但人活在社会上,哪有绝对公平的事情。 怀央本来想算了,没想到咨询中心给她发过来的要挂名的领导里有王琦的名字。 这他妈,怀央不干了。 据说是王琦跟咨询中心的领导讨人情,想要两篇论文,评什么奖要用。 怀央查了,王琦要评的那个,论文的影响因素并不算大。 这摆明了是上次饭局的事王琦气不过,想方设法给她使绊子。 估计暂停中断实习让她跟项目,也是王琦的主意。 咨询中心的学生那么多,领导根本不会关心这种项目的人员调配,什么项目让谁去对他们来说都一样。 论文的事情也是,用两篇论文顺水推舟,给合作伙伴个人情,真的不算什么。 但对怀央来说,这两件事情合一起,这口气她就不太能咽得下去。 实习延后她暂且可以接受,无非是往后多花些时间,忙一点。 但自己辛辛苦苦写了半年的论文凭什么挂在王琦的名下给当他成果? 李嫣然有句话说的对,她看起来总是笑意盈盈的,但骨子里确实有股反劲儿。 尽管在当下这个阿谀奉承,人情往来,充满不公的社会里你不得不为此低头,但沾上了是非对错,怀央不太想弯这个腰。 有些东西是错的就是错的,不会因为大家都对它习以为常,它就变成对的了。 总有人要把它掰正过来。 连着三天,怀央都在实验室,把王琦这么多年的履历翻了个遍。 王琦作为机构的副总,主修的也是心理学,前几年刚拿了博士学位。 怀央追根溯源,把他这些年来发的论文全部翻了个遍。 一篇涉及抄袭,四篇是中译英,英译汉,以一模一样的内容在国内外顶刊发表。 其它找人代笔的估计更是不知道有几篇。 换句话来说,王琦存在学术不端。 这种情况下,是可以举报,取消他原先拿到的博士学位,和近几年通过这些成果拿到的奖和评定的职称。 “所以你打算举报他吗?”夏琳给怀央又开了瓶啤酒,推过去。 怀央没跟任何人说这件事,自己连着忙了几天,直到夏琳觉得不对劲问她,她才讲。 夏琳听了,直接了当约了她今天在“乌樟”喝酒,还叫上了李嫣然和林怡然。 怀央接过杯子,摇了下头:“没想好。” 按道理来讲,举报是能举报的。 但普通学生举报有钱有关系的“成功”人士就不一定了。 多半最后会被压下来,院领导还要挨个来劝你,息事宁人。 李嫣然翘着二郎腿,眉心拧得跟什么似的:“王琦他要不要脸,我拿玻璃杯都没敲他头上,搞这些小动作,贱不贱啊!” 当时呛王琦的两个,李嫣然由于父亲的缘故,大家都觉得她不太好惹。 柿子挑软的捏,王琦自然就捏到了怀央头上。 林怡然想了想,靠过去:“要不要问问你老公。” 在座的几个都知道她和温九儒 的关系。 怀央给自己倒了杯酒。 林怡然说的她不是没想过。 但觉得怪怪的。 她自己的事情,总找温九儒帮忙算怎么回事。 “算了。”怀央道,“我跟他也没那么熟。” 林怡然点点头,表示理解:“好吧。” “我帮你问问我爸?”李嫣然看着她。 怀央笑了:“也算了,别因为我这鸡毛蒜皮的事,让你爸跟心理院结梁子。” 酒喝了两瓶,怀央出去接了两个电话。 一个怀保国的,一个苏琴的。 她把家里所有人的电话都拉黑了,这俩人都换了别的号码打的。 都今天这时候打过来,不约而同,挺默契,不愧也是当过夫妻的人。 谷宇把她和温九儒结婚的事儿告诉了家里。 这俩人打电话来,无一例外,都是找她帮忙的。 临星最近确实不行了。 而姜岩又进去了。 两个人罗里吧嗦,每个电话都说了有四五分钟。 怀央听得烦,三言两语把电话挂了。 八月,临安依旧很热,才下过雨,地上湿漉漉的。 晚上九点,怀央站在宁大后街的这条小路上,看着马路对面一排平房下的面馆和小卖部。 小卖部的门口,离地面一两米,挂了个白色的钨丝灯泡。 怀保国和苏琴,两人在电话里,一个讲临星现在有多难多难,一个讲姜岩又欠了别人钱,现在还在看守所里蹲着。 自始至终,都没问过一句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有点讽刺。 他们大概不知道他们的女儿现在也在被人欺负。 怀央站得腿有点累,视线从那个冷白色的钨丝灯泡滑下来时,不期然的,想起温九儒。 温九儒工作很忙,但每次晚上回到明河公馆,开门的第一句话,好像总会问她“吃饭了吗,饿不饿”。 怀央晃了晃头,把这点莫须有的思绪从脑子里赶出去,弯腰捶了下发酸的小腿,转身回了“乌樟”。 怀央回来前,夏琳还在跟李嫣然聊天。 李嫣然还是抱胸翘腿的样子,皱眉:“她那么拼干什么?” “你不懂。”夏琳把桌子上的酒瓶排排摆好,“她从小就一个人,没人管她,只能靠自己。” 林怡然看着两人:“央央本科也是宁大的吗?” 宁大是国内的顶尖高校,江宁本地考上来的,高考分数应该都在六百四五以上。 怀央本科读的医学,分应该会更高些。 “嗯。”夏琳点头,“她一直都特别努力,无论是学习还是生活,她说过很多次,靠不了别人,就只有自己能力很强,才可能会活得轻松点。” “乌樟”今天没有驻唱,难得清静。 喝了酒,话匣子打开,夏琳的话更多了:“她高考成绩是那年省实验的前二十,高考那两天也都是自己去考的试,没人送考也没人照顾她,头天早上起来,自行车还坏了,幸亏遇到社会组织免费送考的网约车,不然还不一定会怎么样” “央央。”林怡然冲怀央招手。 怀央从接完两个电话回来,情绪就不太好。 虽然她没有说,但其它三个都能感觉到。 夜晚的酒馆,会让人轻易的暴露短暂的脆弱。 怀央有些烦,酒一杯一杯下去,醉之前交代其它三个,等下用她的手机给温九儒打个电话,说她不回去了,然后再把她完完整整好好的送回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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