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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宋月歌提着些糕点,都是根据身体原主人的记忆挑选出燕飞羽爱吃的东西,昨天晚上一时冲动将他丢下,思来想去还是主动道歉比较合适。 她在园门口等着宫女通传,别宫的风景不比御花园的风景差,开的正艳的月季花淡淡的花香,伴随着吹来的微风叶茎摇曳。昨夜回府后宋月歌命人暗中监视着容若,要是他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自己一定饶不了他! 不知为何一想起他那张带着泪珠的小脸,总是忍不住的在意。 “宋王爷请随奴婢来。” 宫女简单行礼,便在前面领路。 穿过花圃,她记得上次来过的琴室,那次的睡着不是偶然,要不是看在燕飞羽是身体原主人重要的人,一定打破砂锅问到底,到时候撕破脸皮也不是不可能。 在她面前耍花招,她不是恋爱白痴,不会不懂喜欢一个人多多少少都有小心机。 宋月歌随宫女进入房间,不变的檀香,烟雾缭绕下琴架前的男人,一袭青衣白纱衬托的气宇不凡,专注弹琴的模样,修长的手指在琴弦间跳跃。 悦耳的琴声,她找了个位置席地而坐,宫女端起面前桌子上的茶壶倒满杯茶,宋月歌刚好觉得口渴,在门口等了大概有十分钟,春季又干燥。不自觉的一饮而尽,也就一盏茶的功夫,琴声戛然而止。 燕飞羽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宫女,宫女心领神会的退出琴室。 他整理好衣袖,笑吟吟的温和说道:“王爷是来给飞羽道歉的?” “对,希望你能收下。” 宋月歌将礼物拿上桌面。 “如果飞羽不收下呢?” 燕飞羽轻轻在宋月歌身边坐下,半开玩笑的口吻,边说边把茶又满上。 “那你想要如何?”宋月歌喝着茶,盯着燕飞羽。 燕飞羽垂眸低笑,昨夜他兴冲冲的拿着捏好的牡丹从人群出来,却不见宋月歌的身影,为了创造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便没有带仆人一同前去。他特意拐到王府,下人告诉他王爷压根没回府,于是自己在回府必经过的街口迟迟没有等到宋月歌出现。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一声不吭,丢下他非要去不可? 昨夜冰冷的心如同今天带着凉意的初春。 “王爷还像小时叫飞羽的名字可以吗?” 她沉吟片刻,放下茶杯,“当然可以,飞羽。” 她接着说道:“牡丹花飞羽没拿到?” 燕飞羽停顿了下,装作随意的样子,“人太多,没耐心等,就不要了。” 昨夜气的他把彩陶做成的牡丹花摔的稀巴烂,还是难掩心中的气愤和不甘心,他们明明青梅竹马事世人口中得金童玉女,偏偏插进一个叫容若的男人。 上次王府点头之交,模样倒也不是多出众,稍有姿色罢了,先前他绝不允许因为小事而费心,事到如今他越来越没办法控制嫉妒。 “飞羽你,不问本王昨夜所为何事吗?” “王爷想说自然就会说了,不必飞羽问。” 宋月歌嗯了声,她没打算给燕飞羽过多的解释,燕飞羽是个识趣的人。 “王爷、飞羽公子,陛下要见两位。” 屋外传来宫女的报备。 两人互看了眼。 “知道了,飞羽和王爷现在就过去。” 宫女的带领下,再次来到书房。 她和燕飞羽行过礼,女皇赐座,宫女分别倒茶。 待其他宫女退下,女皇不避讳,直接的瞧着宋月歌,问,“阿月你可知道叫你来所为何事?” “不知。” 宋月歌心里翻了个白眼,她要是知道还用过来么,直接让人通知就好。 “朕一直觉得你们二人好生般配,不如找时间你让容夫人让出正室的位置,给他些补偿,你若不好意思朕来跟他说。” “不可!”宋月歌脱口而出,意识到失态,她换做镇静,接着说:“才成婚不到二个月,再成婚实在不妥,容若好歹是官臣名门出身,只怕外人会讨嫌。” 女皇瞥了眼一旁没表态的燕飞羽,又看看话里话外透漏着不愿意的宋月歌,狐疑的看这两人。 “你们不是关系甚好,出了什么《飞月曲》,就连悦音司的掌门信里还提及你们二人,今日阿月进宫不是专门来找飞羽的么?” 宋月歌嘴上说着是,心里已经开始在找理由了,怎么解释让这一切变得合理不唐突,听陛下这么说听起来确实太过暧昧。 “陛下,阿月来看飞羽只是探讨曲谱之事。” “哦?孤男寡女只是探讨曲谱?” 女皇意味深长的语气,任谁听了都能听出其中的意思。 “不如这样,婚事你们二人考虑考虑,再给朕答复也不迟。” 宋月歌又不能不给皇帝面子直接拒绝,何况燕飞羽没明确表示拒绝,还默许了考虑考虑的要求,她更不能当众拆台了。 勉强硬着头皮回到 :“是。” 在宫里差不多呆了一个时辰,她还想问燕飞羽对婚事怎么看,哪知根本不给她机会,直接陪着女帝逛花园去了。 无奈的打道回府。 半个月后。 宋月歌一直想进宫问问燕飞羽的态度,可是燕飞羽总是拿各种理由不见,他就这么想嫁给她啊?虽然一开始她知道燕飞羽喜欢这具身体的主人,不至于催婚似的,还借着陛下的嘴拐弯抹角的问她的意思。 尤其是这几日,不知道那传开的宋王爷又要再婚,搞得她多么花心似的,还有各种传闻容小公子要让位了,收拾收拾东西要滚蛋了。 上次京城穿《飞月曲》的绯闻,她就知道是故意的,这次也是燕飞羽的所作所为。 一直以来睁只眼闭只眼的,她也不想占着别人的身体啊… “映霜,容府那边有没有发生什么?” 派人监视容府有半个月了,容若没什么大动静,难得他有觉悟不再跟那个女的过多接触。 “回王爷,暗卫说今个上午容小公子请了大夫,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其他的没什么了。” “有问到是生什么病了吗?” 映霜摇摇头,“那大夫是容家私人的,口紧的狠,并未问出。” 宋月歌拍拍手上的瓜子壳,“走,去容府。” 有段时间没见容若人了,难道是生什么严重的病了吗,她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在意,与其瞎猜不如直接问清楚。 备轿来到容府,下人支支吾吾的回答让她起了疑心,表面答应在偏房等着,等人一走。 宋月歌拉着映霜,叮嘱着:“我随便看看,有人找我就说我睡着了。” “可、可是” 映霜苦恼的看了看偏房的装备,除了桌子椅子,王爷在椅子睡着未免太委屈了。还想说什么,宋月歌早就小跑着没了人影。 偏房离容若的房间不远,都是位置稍微偏一点的地方,不过容若的房间更偏僻一些,按照记忆摸索着寻找到仅有几棵树绿化的小院。 蹑手蹑脚的在门口敲了敲,没人回应。 看样子容若不在房间,那去了哪里呢?映霜说容若看过大夫后脸色很不好,难道真的生了很严重病 宋月歌内心不禁焦灼,继续在院子里寻找,一路走下,不远处的房间传来咚的一声。 她赶紧小跑过去,在周围看看没什么把守。 贴着房门听里面还有什么动静。 “被王爷上过了吧?还装什么贞洁,不如让我爽爽” 有点耳熟的女声。 “求您放过容若,容若还是王爷的妻子。” 哭泣的声音,宋月歌心里一阵不舒服,接着屋内的女人带着嘲笑的口吻,“宋王爷有什么好的?挂名而已没有实权,何况你呀马上就要收拾东西滚出宋王府了,还装深情呢?” “不、不会的啊!你们住手!” 容若哭泣的声音变得尖锐,宋月歌再也忍不住,推门而入,她不知道偌大的容府居然让一个外人随便进出房间,哪怕自家的公子受到这般的屈辱,也没人来阻止。 直到她亲眼看见地上的容若被两个下人扒着衣服,好好的衣裳撕裂露出大片的肌肤。 容若通红的眼眶,慌忙用双手遮住胸前,害怕惊恐的眼神犹如受惊的鸟雀。 宋月歌脱下外衣,盖在容若身上。 许絮咧着嘴,让下人们住手,毫不在意宋月歌阴沉的脸色,“呦,宋王爷来了?” “对,我不来怎么能亲自教育你这种傻x?” 许絮得意的表情没持续多久,直到看到屋檐飞下的暗卫,笑容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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