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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陶安和嘶声奋力尖叫,把心中所有怨气与怒火全部发泄出来。 红着眼睛,恨不得一刀捅死眼前的疯子! “我要杀了你!我要你死!” “啊!” 曹集走到陶安和身边,直接揪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扯,很痛!撕心裂肺的痛! “杀了我?哼!等我把向远方弄死再说。” 曹集目的很明确,他就是要报仇,杀了向远方。 视频成功发送到向远方的邮箱,画面不停的循环反复播放。 陶安和被绑着,被注射毒品,被弘泰用毒品折磨。 猩红着眼睛,暴戾的砸掉桌上的电脑。 这几日,向远方一直在找陶安和。 陶安和与竹沥出了车祸,竹沥伤势严重送进icu,到现在昏迷不醒,陶安和下落不明。 送竹沥去医院抢救的人是陈娇,告诉向远方出车祸的人也是陈娇。 不过她有不在场证据,至于她为什么故意后知后觉,当然是妥善安排一下。 这几天,陈娇帮忙找陶安和下落倒是特别勤快。 当她看到向远方收到的视频,脸色的神色有些厌恶,不过很快恢复一副温柔模样。 “安和她没事吧?”陈娇假惺惺问道。 陶安和被另外一个人绑,对她而言完全洗干净自己身上的嫌疑,接下来警方再怎么查也查不到自己。 所有注意力都会集中在曹集的身上。 但这个曹集又坏了自己的好事!他让向远方知道了陶安和的下落! 陈娇见向远方发飙,不好继续打扰,便让他一个人冷静冷静,她独自上了天台。 陈娇给方禹打了一个电话。 “姓方的!你可真是个废物!一个女人你都看不好!” 方禹这边也着急,陶安和跑了,问了自己好多手下没有人知道怎么跑的,谁带她跑的。 “你他妈的别跟老子废话,老子烦着呢!” “她现在跟一个名字叫曹集的人在一起。”陈娇把消息透露给方禹。 “你怎么知道?” “曹集给她注射了毒品,录了视频,他把视频发给了向远方。” “草!”方禹只听进去了前半句话,后面的话他不在意。 “姓曹的这个王八蛋!老子非得杀了他不可!”方禹从未想过,陶安和会落入曹集手里。 那个毒瘾成性的瘾君子,居然给自己心爱的女人注射毒品! 方禹要废了他! “我要说的就这些,不管你要做什么,我只要求别让她有回国的机会!”挂断电话,陈娇站在最高处俯瞰整个西城。 陶安和被注射毒品,自己心里莫名的有些开心。 陶安和越惨,陈娇心里越舒坦。 向远方准备去缅甸救陶安和,王维谷拦着他不让去。 “你疯了!你单枪匹马一个人,你怎么去!弘泰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是大毒枭!手里有的是雇佣兵和枪!你那什么跟人家拼?拳头?”王维谷试着让向远方清醒一点。 向远方倒是不理会他:“别拦着我。” 他一心想去克钦邦,甚至还让那边的边防军给自己搞枪,曾经一起做任务的战友,一直驻扎在克钦邦。 “你就不能好好想想办法吗!你这么冲动,你过去等于送死!你真以为弘泰要的是陶安和?他妈的人家要的是你的命!”王维谷一拳打在向远方脸上,试图将他打醒。 “老子把这条命给他!”向远方一刻都等不了,他不知道陶安和在那边会经历什么样的折磨。 “你给他?有用吗?以安和那性子,你去送死,她肯定会殉情,你去能得到什么?”王维谷脑子倒是清醒的很,他想稳住向远方的情绪,这件事换谁都会冲动。 向远方冷静了下来,面对弘泰他需要的是一个组织!弘泰不死,谁也不会安宁。 “你要去哪里?”王维谷看着向远方拿车钥匙离开,他跟了上去。 “回向家。”向远方想去找自己父亲,他有办法把自己从部队里弄出来,肯定也有办法把自己弄进去! 克钦邦—— 方禹带了一帮兄弟拿着砍刀闯曹集的赌窝。 两人一个混赌场,一个混毒品,长期合作关系,居然还有拔刀相向的一天。 曹集手下的兄弟戈纳看不下去:“方老板,你这样可是很伤我们兄弟情谊!别那么冲动嘛~” “把姓曹的给我叫出来!”方禹拿着一把手枪顶在戈纳的脑门上。 随时都可以扣动板机。 戈纳是从娃娃兵混成曹集心腹,早就适应了拿着枪对脑门的日子。 “方老板,你别忘了集老大对你的恩惠,要不是他!你还能在这里混下去?” 三年前在西城,方禹被向远方端了自己的窝,向远方为了报复方禹拆散自己和陶安和,查出他一系列的犯罪行为,把他送进牢里 待了两年。 方禹出狱,西城待不下去,就来了缅甸,靠着曹集重新东山再起。 方禹在缅甸、泰国、老挝都有赌场,甚至国内也有不少地下赌场,虽不是自己的场子,但跟赌场老板都认识。 方禹干赌场,曹集就利用他的赌场做贩毒生意。 两人合作的特别好,曹集上一次回国还是方禹给带回去的。 曹集要拓展国内的业务,顺便去江京看了一眼多年的故人,也看到了故人的妻子陶安和。 离开前还顺手放了个炸弹玩玩。 “他妈的抢老子的女人!” 不错,方禹就是上门要人来得。 戈纳推开他的枪:“可是我老大不在,好像带你女人去了南疆。” “草!”方禹大声骂了一句! 南疆,z国边界处,与缅甸泰国老挝接临,也是把毒贩到国内的必经之路。 曹集倒是不需要亲自贩毒,但是他就是单纯的想带着向远方女人见见世面。 “要是让你老公知道,你贩毒,他会不会亲自把你送进去?你觉得你会判几年?”曹集拿着一袋白粉垫了垫。 一袋有五十多克:“够判个十几年了吧?还是无期?还是死刑?” “要不给你凑凑数量,争取判个死刑。” 曹集笑的特别开心,他抓了一点白粉抹在自己的鼻子上吸了吸,爽! “要不要你也来点?”曹集吸了粉,特别亢奋。 陶安和缩在屋子里往后退,她浑身不停的哆嗦,手脚冰冷,身体开始有点想要吸毒的反应。 “来嘛~别客气,你也尝尝,这个是好东西。”曹集从她身后抱住,粗壮的小臂禁锢住她的上半身,右手拿着白粉往她嘴巴上凑。 “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陶安和在他怀里挣扎,眼泪滴在他的手臂上。 看到陶安和哭,曹集更加高兴,他就是个变态,就喜欢看女人那哭唧唧的样子。 看了就兴奋! “来点嘛!别浪费~” 大手捂住陶安和的口鼻:“哈哈哈,吸,快点吸,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比被男人肏还舒服?” “嗯~嗯……”粉末吸入陶安和的鼻腔,浑身上下开始燥热起来,陶安和的身子滚烫,在曹集的怀里控制不住的磨蹭。 “你怎么这么骚?”曹集被陶安和给蹭硬了,但他对这女人没兴趣。 陶安和吸入的白粉不多,也就一会儿的爽感,很快就能恢复清醒的意识。 她又吸毒了…… 曹集把毒品塞进一个跳蛋的包装里,这也是手底下人贩毒的一种手段。 “你想干嘛?”陶安和看到他手里那个跳蛋,心里有些慌。 她想跑,反而被曹集一把抓住:“跑什么?你觉得你跑的了吗?” “这边可都是我的地盘,你能往哪里跑?”说完直接把她扔在竹床上。 竹床很硬,隔得慌。 曹集压住陶安和的手,一只腿压在她的右腿上,不允许她动弹。 “我求求你,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真的求你了!”陶安和都不知道求了他几次。 面对这种魔鬼,陶安和恨不得死了算了。 她咬住自己的舌头,用力的咬,一心求死的她早就想解脱。 “张嘴!给老子把嘴张开!”曹集看到她要咬舌自尽,直接用手去掰开她的嘴。 曹集的力气很大,食指直接插入陶安和嘴里,手指扣入她的喉咙,陶安和不停的干呕起来。 呕吐的反应很强烈。 曹集直接甩了一巴掌:“你他妈的想死是不是?我告诉你,老子没杀了向远方之前,你不能死,大不了到时候我把你们俩埋在一起,你觉得怎么样?” 陶安和恶狠狠的瞪着他,她就像发了疯的病狗,一口咬住曹集的脖子,她想咬死他! 把他的脖子咬断! 嘴里渗着血,曹集被咬的大声吼叫。 他怒了,掐住陶安和的脖子,狠狠的扇了两耳光,陶安和的脸被打肿,嘴角流出鲜血。 “你有本事打死我!啊!打死我呀!” 即将挥下的拳头,停住了。 他摸了摸陶安和的脸:“那我到时候鞭尸,哈哈哈哈~” 缅甸服装的裙子是一片式,曹集揭开她的裙子,伸手就去脱陶安和的内裤。 “你要干嘛?”陶安和扭着身子。 “干嘛?当然是藏毒。” 陶安和奋力摇头:“不……不要……不要!” 她哭了,面对这个恶魔,她头一次感到恐慌。 下半身被扒的干净,她的小穴有些干涩,装有毒品的跳蛋塞不进去。 “你他妈的,怎么一点水都没有?吸毒时看你这么骚,居然这么干?”他凑到陶安和耳边:“是不是要被男人肏,贱逼才会出水?” “想不想被我肏?”曹集继续说。 他很喜欢自言自语:“老子才不高兴肏你。” 说完一用力,硬生生把跳弹塞了进去。 “啊!” 曹集耳边响起一阵惨叫。 陶安和疼的直打哆嗦,整个下体,被活生生撕裂。 曹集很嫌弃的用湿巾擦了擦自己的手,像丢垃圾一样,丢在陶安和小屄上:“赶紧把衣服穿好,穿好了跟我走。” “你要是敢拿出来,我就叫我那帮兄弟轮奸你,一个个人高马大,精力旺盛的不得了,你觉得你能不能承受得住他们的大屌?”曹集邪邪一笑,目光阴毒,嘴里总会说出一些威逼利诱的话。 陶安和穿好衣服,站在曹集身后。 “上车。” “座副驾驶!” 陶安和坐在副驾驶上,曹集哼着小曲:“第一次贩毒不要紧张,到时候去女厕所直接把毒品拿出来,放在第六个位置,然后直接回来就行。” 曹集跟她交代,教她如何贩毒,如何回避那些边防警察的眼睛。 车停在了服务站附近。 “下车。”曹集冷着脸。 陶安和打开车门,走下车。 根据曹集的要求,她要去服务站的公厕上厕所。 曹集看着陶安和离开,也跟着下车,他带着墨镜靠在车旁看陶安和的背影。 背影进入女厕所,看着手腕上的表,他告诉她时间只有五分钟。 陶安和速度倒是快,进了第六个位置的厕所,然后从下体内取出藏有毒品的跳蛋。 按照位置,她丢进垃圾桶里。 然后走出洗手间。 曹集看着她,很满意的点点头,这女的有点上道,不错。 陶安和观察着周围,面对关卡处的警察,她想赌一把。 她没有走回曹集身边,然后朝着反方向走。 曹集见她有跑的意思,直接上车启动引擎。 陶安和从最初的快走,变成跑。 曹集的车直接冲到陶安和面前,她被撞倒在地。 曹集解开安全带走下车,像拎小鸡一样拎着陶安和。 两人的动静引来关卡处的警察,曹集冲着警察做手势,说了一口陶安和听不懂的语言。 警察没有继续上前管。 陶安和直接被他扔进车里。 “还以为你很聪明,没想到你一点脑子都没有,我要不是没点人脉,我会让你把毒品放服务站?” “你还想跑?”曹集心里特别不爽,这女人不乖,也一点都不听话。 曹集把她带回了另一个毒窝点,他的基地有很多,分散在东南亚各个地方。 曹集算是东南亚地区,头号毒枭。 几个男人把陶安和按在椅子上。 废墟的工厂里,曹集坐在沙发上看着一个光头纹身的男人。 他被曹集几个手下死死按住。 男人是个泰国人,曹集跟他说着一口陶安和听不懂的泰语。 看情景,光头男在不停的求饶。 曹集看了陶安和一眼:“哦,你听不懂泰语对?我给你翻译翻译。” 他摸了一下那光头的脑袋:“他跟你一样,不上道,抢了我的货,还打伤了我兄弟。” 曹集一边说一边拿起一旁的斧子。 他把玩着斧子,看光头男。 光头男惊恐的看着他,嘴里说着,不要,不要! 不要两个字陶安和听懂了,以前看泰剧听过这两个字。 曹集冲手底下的人使了一个眼神,其中一个人把光头男的胳膊硬伸出去。 曹集挥起斧头,利落的砍下去。 血腥的场面,陶安和不敢看,她捂着眼睛只听到厂房里回荡哀嚎声。 睁开眼睛的时候,锋利的斧刃朝上,斧背砸在光头男的手上,没有砍断他的手,但那一锤下去,手也废了。 曹集玩斧头特别厉害,能在一瞬间变化斧头的位置。 丢掉手里的斧头,走到陶安和面前,狠狠的扯住她的头发笑着道:“还跑不跑了?” 陶安和被吓到了,躺在床上高烧不断,不停的做噩梦。 曹集嘴里叼着烟,看床上的女人,向远方看中的女人怎么就这么弱鸡,一点都不经吓。 …… 陶安和烧了好几天,曹集也没给她叫医生,就随她这么烧着。 她醒了,她是被毒瘾折磨醒的。 浑身虚弱无力,身体像是被千万只蚂蚁一样在啃咬。 她的身子好痒,好难受,抓心挠腮的滋味让她喘不过气。 毒瘾发作的特别厉害,陶安和从一开始在床上辗转反侧,再到浑身冰冷瑟瑟发抖。 嗓子很干很渴。 伸手去够水杯,她手抖得厉害,一杯水洒掉一大半。 冰冷的凉水让她暂时舒服了一会儿,随之又是刺痒的难受。 “求我,求我我就给你吸。 ”曹集看着床上的女人。 陶安和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转过身全身缩在被子里闭上眼睛不看他。 这一举动倒是勾起了曹集的好奇心,他拎着一张竹藤椅子坐在旁边,翘着二郎腿。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能忍多长时间。 陶安和越抖越厉害,身子一会儿热一会儿凉,汗水浸湿了衣服。 她掐着自己,让自己清醒一点,指甲陷进肉里,嘴里念叨着向远方的名字。 她努力地去想向远方,努力地去回忆自己与向远方之间的亲密时光。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有活下去的欲望。 曹集盯着陶安和看了快有大半个小时,这女人可真厉害,居然能忍这么久。 过了一会儿,床上的陶安和不发抖了,曹集立马掀开被子。 她的身体冷的像死人的温度,嘴唇发白,脸色发青。 曹集骂了一句草,立马拿着注射器,针刺入陶安和的皮肤,毒液一点一点让她恢复意识。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感受毒液带来的快感。 陶安和重新活了过来,轻声呻吟,大脑皮层让她体会到不一样的兴奋。 她在床上扭动着身姿,感觉身上每个细胞都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 毒液带给陶安和的快乐,持续了很久,一个小时后她的脑子依然不守控制的兴奋。 曹集把她塞进车里,他要把她带回克钦邦。 曹集带了个女人会来,戈纳知道,知道老大身边的女人是方禹的人。 “怎么?喜欢?喜欢给你肏几天。”陶安和就像垃圾一样,被曹集推了出去。 戈纳连忙低着头:“不……不喜欢……” 曹集目光阴冷:“不喜欢还盯着看?信不信把你眼睛珠子给挖出来?” 戈纳收回目光:“方老板知道你把人带走,他前几天来这里要人。” 曹集哦了一声就没有下文。 陶安和听到方禹眼睛都亮了。 “老大,要不要把这女人送回去?毕竟z国的市场需要方老板的地盘。” 曹集躺在沙发上,抹了点白粉在手上吸了一口:“老子照顾他这么久,他也跟老子赚了不少钱,老子跟他要个女人怎么了?” 戈纳明白自己老大的意思,识趣的闭上嘴。 曹集抓了一把白粉在手上,朝几个身材火辣的美女张开手。 那几个女人跪在地上跟狗一样爬到曹集脚边,在他身上又蹭又舔,小嘴吮吸他的指头。 甚至有个女人主动地解开自己的奶罩,她把白粉涂抹在自己的奶子上。 曹集把头埋在女人的胸里狠狠的吸上一口。 爽到哈哈大笑。 陶安和避开他们吸毒的画面,不想去看,也没兴趣去看。 正当曹集沉迷毒瘾时,方禹又上门要人来了。 曹集对手下使了一个眼色,戈纳押着陶安和离开,把她关进一个漆黑的小房间。 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小房间有股严重的霉味,陶安和闻得心里有些难受,有点反胃。 自己不知道被关了多久,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别看了,他已经走了。”曹集知道陶安和一直在张望谁。 出了小黑屋,她就在寻找方禹的身影。 曹集的一句话,陶安和死心了。 “吃!”曹集给陶安和准备了早餐。 看到早餐,陶安和捂着嘴冲到屋外狂吐。 曹集看着一眼盘子里的各种肉肠火腿培根,一脸疑惑。 这看上去有这么难吃吗?至于恶心到吐? 曹集尝了一口,怪好吃的。 陶安和对这些没什么胃口,啃着面包。 “吃饱了吗?吃饱了就跟我走。” 陶安和被曹集硬生生拽着,他对女人向来没什么礼貌,尤其是对陶安和。 “进去!” “嘶——”陶安和被他塞进副驾驶上,她被他弄的生疼,随后就听到一声砰的声音。 车门被重重的关上。 陶安和揉着被他拽红的手腕,靠在门上也不吱声。 这次不是曹集一个人带着陶安和,跟在他身后还有整车的队伍。 车开的很快,行驶在荒凉的街道。 这里杂草丛生,烂尾的建筑成了这次的毒品交易地点。 曹集下手的兄弟都带着枪。 “下车。”曹集带着墨镜看着陶安和命令道。 陶安和很老实,下车后站在一旁看着,她在观察周围,深怕子弹不长眼伤着自己。 曹集的交易对象是一群老挝人,他们的语言陶安和依然听不懂。 对方派出一个代表提着行李箱,走到中间打开箱子,里面全是一叠崭新的美金。 诚意倒是不少,曹集对着身旁手下戈纳说了一句话。 戈纳直接 把自己手里的箱子提到陶安和面前:“老大说,让你去。” 陶安和有些退缩,她慌张的看着曹集。 曹集倒是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陶安和拎着箱子,独自一人超前走,走到老挝人面前,她打开箱子。 里面装的全都是上品好货。 做生意有验货的习惯,确认是白粉无误后,男人冲自己老大做了一个ok的手势。 陶安和不想在继续待着,她想离开。 “把钱拿过来。”曹集让陶安和拿钱。 正当她蹲下身关装有美金的行李箱时,砰的一下,一颗子弹打中在陶安和脚边。 她吓得失声尖叫整个人直接抱着头蹲在地上不敢动。 曹集骂了一句草。 随后两方开始拿着枪火拼。 这群老挝人想把货和钱全吃! 陶安和在枪林弹雨中,她吓得慌忙逃窜,总感觉子弹随时都会要了自己的命。 她躲在一处墙体后面,眼前看到的都是子弹在疯狂的射击。 砰砰砰的枪声让她捂着耳朵瑟瑟发抖。 她不停的祈祷,祈祷曹集死在这场枪战中。 双方火拼的激烈。 突然头顶出现一个人,那人拿着枪指陶安和,正要扣板机的时候。 砰一下,他额头正中一颗子弹,倒在陶安和面前。 陶安和第一次见死人倒下,她害怕到不敢睁开眼睛去看。 那一枪是曹集射击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的枪声戛然而止。 曹集控制住那批人的老大:“老子最烦不守诚信的人,敢抢我的货?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抢指着男人的脑门,男人正准备求饶,曹集就扣下板机。 他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曹集手段残忍,没有人性。 看着那具尸体,他戴上墨镜,命令戈纳把货和钱带走。 一步一步走到陶安和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陶安和:“走。” 看着曹集的背影,陶安和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手枪。 曹集见这女人没跟着自己,立马呵斥:“还不走?还需要我拖着你走?” 陶安和捡起手枪藏在自己衣服里,像个傀儡一样跟在他的身后。 曹集回去,就有人来基地找他做生意。 见到财神爷,曹集表示的特别热情。 哈陀,泰国南部贩毒商人,长期在曹集这里拿货,两人一来二去亲的跟兄弟一样。 曹集把刚刚没出的货放在茶几上给哈陀看,顺便吐槽了一下刚刚的经历。 哈陀对这批货特别喜欢,但他更喜欢曹集身边的女人。 新的面孔,让他忍不住一直盯着陶安和看。 “喜欢?” 哈陀笑了笑,笑容很有寓意。 曹集看得懂。 “喜欢那就给你玩玩。” 哈陀等的就是这句话,色眯眯的看着陶安和。 曹集不仅把陶安和送给哈陀,还特意给哈陀准备了房间,供他爽。 陶安和被关在房间里,哈陀一步一步朝她靠近。 看着国外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跟泰国的那些死人妖差远了。 陶安和不会泰语,只能用英语让他滚。 哈陀懂英语,用着英语跟她交流。 他说的每句话都特别污秽不堪,脱掉上衣压着陶安和就是准备强上。 “don’ttouch!”(别碰我!) “啊!” 陶安和的衣服被他撕扯,她用力反抗。 哈陀瞬间停住手上的动作,双手高高举起过头顶。 陶安和拿着一把枪顶在哈陀的肚子上。 “no……nono,don’tshoot”(不……别开枪) "idon,ttouchyou"(我不碰你) 哈陀被枪指着,说话有些结巴。 裤裆里原本硬挺的鸡巴,瞬间软了下去。 陶安和把枪指着哈陀,大声吼道:“tout”(滚出去) “ok,ok……ok。” “tthehelloutofhere,ori,llshootyou!”(赶紧滚出去,不然我开枪打死你!) 哈陀被枪指着退到屋外。 曹集手底下的人看到陶安和手里有枪纷纷警惕起来。 “don,tyouove!i,llshootanyonewhooves!”(不许动!谁动我就毙了谁!) 听到陶安和说话,纷纷把手上的枪收了起来。 再场所有人都怕陶安和手里的枪,唯独曹集一脸不屑的走到陶安和面前。 他把哈陀拉到自己身后,自己顶在陶安和的枪口: “你会玩枪吗?” “嗯?会吗?会用不?” “不用你管!放我走!现在放我走!”陶安和冲着他嘶吼:“放我走!信不信我打死你!” 陶安和触碰到了曹集的逆鳞,他攥着手枪指着自己的心脏部位。 发疯似的冲着陶安和吼道:“开枪啊!你倒是开枪!往这里打!打死我!” 两人在争夺,她紧紧握着手里的枪。 曹集不停的嘲讽:“你敢吗?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打死我!” 陶安和发疯似的大声喊叫,两人推让的过程中,陶安和闭上眼睛扣下板机。 砰!一声。 枪发出一阵剧烈响声。 她睁开眼睛,手握着枪,双手抖得厉害,手上的枪丢在地上,她用枪杀人了? 曹集握着自己的小腹,鲜血直流。 枪没有打中他的心脏,而是打中他的腹部。 他看了一眼手上的血,冷哼一声:“把她给我关起来!” 陶安和被戈纳扔进了牢笼里。 这里被关了好多人,大部分都是老弱妇女,而且还有几个孩子。 陶安和被关进来,几个小女孩瞪大眼睛看着新进来的伙伴。 这些孩子有的跟小北年纪一样大。 陶安和心里把曹集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屁勺,姐姐) 一个姑娘看到陶安和咯咯的笑,陶安和听不懂她说的,但看她的笑容很乖,陶安和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被关着的人有很多不同地区,大部分都是泰国老挝。 陶安和也不知道曹集把这这些人关着做什么。 她在这里被关了三天,直到上午又有一批新人被关了进来。 没过多久,戈纳带着一群手下,把这群人的手脚捆好,并用黑色的布袋套在这群人的头上。 其中包括陶安和。 陶安和也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里去,她只能在一旁安慰身边的小姑娘。 小姑娘跟她走的很近,在牢里的这三天,两人语言不通,但会用手比划沟通。 无非就是很简单的内容。 陶安和跟这群人在车上待了很久,车上十分颠簸,到达目的地时,陶安和都觉得自己身子骨快要散架。 他们被带到一处茂密的热带雨林。 一群人被分为两批队伍。 拿掉黑色头套,陶安和看到曹集站在上面看这群俘虏。 他笑的特别开心,眼里特别享受杀戮的感觉。 第一批队伍被赶鸭子上架似的跪在地上,其中包括跟陶安和玩的不错的小女孩。 看到几个大男人拿着枪,小女孩恐慌到哭的稀里哗啦。 枪对准这一群人。 面对死亡的恐惧,那些人害怕到哭泣、流泪和求饶。 她们不停的朝曹集磕头,不停的乞求放过自己。 放自己一条生路。 陶安和怒火中烧,冲着曹集嘶吼:“你个疯子!曹集你就是个杀人狂魔!” “你这种人就是要下地狱!” 下地狱?曹集目光停留在陶安和身上:“我现在已经在地狱里,你跟我说我会下地狱?哈哈哈哈!” 子弹上膛,陶安和从最初的辱骂到卑微的求饶。 她跪在地上:“求求你,放过她们好不好,不要杀,好不好?” “她们只不过都是些女人和孩子,我求求你了,曹集你不要杀她们了好不好?” 头一下又一下磕在地上,陶安和感觉不到疼,她只感觉到心疼。 枪扫射的声音让陶安和停止了求饶。 曹集打心眼里没有想放过的意思。 小姑娘躺在血泼当中,她的眼睛已经闭上。 陶安和的头被戴上了黑色的头套,她是第二批队伍里的人。 她被押上了刑场。 陶安和的心瞬间平静了,或许死亡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彻底的结束。 看不见,却听得到。 她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听到了那些男人把枪举着对自己的声音。 更听到了曹集下达命令的声音:“开枪!” 陶安和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向远方和儿子的面孔,也看到了王维谷、满星、a、黑子、冉苒…… 死亡之际,她看到了很多人。 这么短的时间,她回顾了自己的一生。 自己的一生,多么的坎坷,多么的幸福。 枪声在耳边响起,响了很长时间。 陶安和以为自己死了。 揭开头套的瞬间,她被强烈的光线刺到眼睛睁不开。 适应了很久才看到,自己跪着的地方,与第二批人跪的地方不一样。 陶安和没死,她还活着。 曹集走到她面前,俯下身:“怎么样?好不好玩?刺不刺激?” 陶安和眼里透着死气,她没回复曹集的话,而是在心里骂了一遍疯子! 西城—— 向远方跪在向家门口好几天。 向家不是不待见这儿子,而是拒绝向远方去送死。 与其让他赶着去送人头,向家宁愿不认他。 向夫人心疼儿子,走到远方身边:“你都是已经当爸爸的人了,成天跪在这里,你不怕小北笑话你?” “起来!”向夫人头一次这么严厉。 “妈,求求你劝劝爸,让他把我送进部队,好不好?” 向远方回家,向爸还是很高兴,再加上有那么一个乖孙子,之前的气一下子全消了。 本想好好的跟儿子叙叙旧,没想到他居然要为一个女人去送死! 这事,绝对不会答应! “你爸他也是希望你好好活着,他也是为了你好,他不想你跟黑子一样。” “我已经当缩头乌龟这么多年了,我不想再继续缩下去,黑子、老耿、包括死去的那些战友,我有什么资格再继续活下去?”向远方声音低沉:“你们当初培养我,不就是为了给家里长脸?现在怎么了?把儿子当宝贝一样护着,没有战场上的厮杀,哪来的荣耀!” “好!说得好!”向老爷子从大厅走了出来,他向家的子孙骨子里必须要有冲劲! “你爸不让你去,爷爷安排你去!” “爸你疯了!”向爸从屋子里跑出来。 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也是上过战场拿过功勋的人,现在两孙子被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培养成没熊胆的废物。 除了会打官场上的道道,扛枪都要犹犹豫豫。 老爷子一直觉得以前向家大孙子生不出儿子,小孙子又不愿意结婚,现在向家有重孙,有后了,对向远方生死也跟着看淡了。 向老爷子安排了关系,以特招的名义把向远方重新召回部队。 赶巧的事,正好有项任务需要清缴毒枭弘泰! 弘泰已经把毒品贩到西城、江京、北巷等各个地区。 向远方成了这次任务的小组成员。 送向远方出发,王维谷、三胖、豹子和黑子的老婆姜茵都到场。 王维谷郑重的拍着向远方的肩膀:“一定要活着回来!” “我会的。” 姜茵将手中的盒子递给向远方:“远哥,这刀……” 姜茵声音哽咽,这刀对她的打击太大,她无法用语言去叙说。 向远方接过刀:“我知道,黑子的仇我会报!” 短款军工刀,黑子在打斗的时候被刺了好几刀,刀刀避开要害,但还是要了黑子的命。 黑子失血过多而死,这把刀就是凶器! 克钦邦—— 陶安和被带了回去,她卷缩在窗户边看着天空的夜景。 夜景很美,有星星也有月亮。 陶安和哼唱着歌,她自己也不知道哼的是哪一首,反正想到就哼了出来。 wheniwasyoungi,dlistentotherayfavoritengs whentheypyedi,dsgalong, itadesile …… 陶安和哼唱的「yesterdayonceore」很好听。 曹集站在门口听她哼了好久,看着眼前的女人有些忍不住的想去靠近一些。 陶安和回来后,惨白着一张脸,脸色一点血色都没有。 她的小腹在不停的绞痛,脸上却没有任何疼痛的神色出现。 直到曹集看到她的下体有鲜血流出。 血流的特别多。 曹集快步走上前看着陶安和,她的身子底下有一滩鲜血。 曹集立马将她抱起。 在他的怀里,陶安和挣扎了几下。 他抱的很紧,不允许陶安和乱动。 陶安和被曹集送进了医院,她流产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怀上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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