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宿命和因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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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哈……”
傅越在高潮边缘徘徊，浑身粉红，湿漉漉的嘴唇委屈地呻吟着。
……去……去不了……呜……
双腿分开太久，腰一阵酸软。
他的身体尽在韩晖掌控中似的，每每露出高潮的苗头，韩晖就把舌头撤出来，坏心眼地舔小穴的边缘。
“……你……啊……你玩我……呜……”
小穴饥渴难耐地翕张着，韩晖耐心地揉搓着他的屁股。
终于离开了变得深红的阴部，韩晖抹了抹嘴，挺身上前，又吮吸起傅越的乳头。
勃起的阳物顶在穴口附近。
“……嗯……嗯嗯……”
傅越半哭半呻吟着，伸手要他的阳物插进来。
挺起胸膛，浑身涌向脑后的快乐让傅越喜悦得发颤。
“……不要急……别伤到孩子……”韩晖呢喃。
“……嗯……呜……这话竟是你说出来的……啊！……”
对这怀孕的父亲，韩晖的确温柔得判若两人。
生怕伤到他的子宫。
等他被舔得彻底放松了，阳物才插进来，进入的过程也耐心得不像话。
傅越被他插过几次，对那东西的尺寸肚里有数。就算不很容易，也没做处子时那样难吞了。
“……嗯！……”
哪怕下贱，心头仍有喜悦。
思绪就像被什么东西蒙上了雾一般，觉得对方的身体传达过来的，是截然不同的爱。
……为孩子吗？
韩晖倒不是那种人。
这个时候，韩晖早就顾虑不了那么多。他沉重的思绪堆满过去的尘埃，能放手坦诚自己的情感，对他是种解脱。
阳物直抵宫颈。
挤压着产道中的褶皱。
含着那大玩意儿，让傅越有几分隐秘的快乐。
“嗯……呼……呼……啊！……”
敏感的部分被顶得太紧，起初有些难受，随后酸痛的后劲儿变成直逼神经的快感。
“呜……呜呜……我不行了……”
“不行就去吧。”
朦胧中，傅越第一次听到韩晖在床上鼓励他的话，甚至觉得有一丝不真实。
“……不……不要……嗯……换个……位置……”
韩晖对他百依百顺。
像他们第一次做爱——奸淫——时那样，小腹燃着一团暧昧的火。
傅越明明已经快要站不稳了，依然走下床，支在沙发背上，让韩晖抬起他的屁股，从后面进入。
“嗯！……”
双脚虚浮，刺激多了。
“嗯……呜呜……啊……”
固定在腰间的双手，来到腹前，像在安抚孩子。
傅越的眼泪冒了出来。
没错，这瞬间的爱是真实的，过去他也常常这样感觉。
胎儿还太小，韩晖抽插时谨慎的动作让傅越心里泛酸。
背后这家伙太聪明了，他从来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的残暴不够愚蠢，光这一条就是最大的破绽。
“啊————”
傅越垂着头，眼前一黑。
少少地泄出了一片潮水，冲刷着韩晖的下身。
对方还在继续抽插，高潮中的傅越忍不住叫出声来。
“啊！……嗯……啊啊啊啊……不……嗯！……啊啊……”
身子陡然酸软下去。
精液涌进来，甚至让他觉得幸福。
“……好了。”
韩晖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来，回床上歇着，别在这里……”
傅越柔顺地抱着他的脖子，喘了好一会儿的气。
“……还想要……”
他第一次这样淫荡地呢喃。
韩晖一怔。
“……休息一下再来，好吗？”
“……嗯……”
毫无顾忌地靠在韩晖的怀里，听到他加速的心跳。
朦胧中，渐渐确认自己掌控着这头恶魔的，心中浮起从来没有过的喜悦：
……难道这个人，不需要我用利益交换？……
……不，我已经做了交换，不然我肚子里的是什么呢？……
他这样心绪纠缠地想着，难免又泛起一丝不安。
……过去他也不是没有对我温柔过，都是片刻之后原形毕露……
不过今天没有。
傅越一口气睡到晚上，韩晖一直抱着他。
没用什么恶劣的玩意儿打扰他休息。
再醒来的时候，傅越的理智清楚多了。
他一动不动，心中还残留着奇异的害羞，确认了自己现在的安全，只有思绪有些冷：
……我在干什么？深陷于做他的女人这件事里不能自拔……
……虽然我的自我残破不堪，
但也不至于为了孩子和他的爹爹，就全然丢掉，那我过去的人生中，还有什么是真实的呢？……
他微微叹气，试图移开韩晖的手。
那只手一直护着他的肚子，让傅越的心绪复杂而甜蜜。
“……醒了？……”
背后憔悴的声音，让傅越一愣。
“……嗯。”
他转过身，股间还有些酸痛。离开韩晖的臂弯，向下移动身体，双唇来到那漂亮的阳物旁边。
“……傅越？……”
傅越没说话，将韩晖的阳物放入自己的口中。
“……唔……”
很仔细耐心地舔舐着，然后吞入喉咙。
“……嗯！……”
韩晖被他激发了血性，按着他的后脑勺，往喉咙深处操去。
“……唔……咕……”
……对，这才是韩晖……
傅越不无疯狂地做他泄欲的道具，两个人在这一来一回中得到扭曲的满足。
既然狂性都刻在骨头里，又何必太温柔？
喘息的时刻，傅越吐出那巨物，骑到韩晖的身上，掰开自己的屁股，将那东西再次放入体内。
“……呃……”
白天刚操过一次，还是那么紧。
好在口交的过程中，傅越自己也泌出了淫液。喉咙被捅，让他的小穴特别兴奋。
韩晖渐渐明白了。
“……怀孕了，真可惜，嗯？”他问道。
“……是啊，要顾忌孩子……”
那日的话他可再说一次：“……早知道你是这种人，上学时就强奸了你……”
“……真那样做……啊……说不定……孩子都念高中了……啊啊……”
“……不晚……”
“呃呃……”
傅越自己动着腰，一次次向下坐，迫使韩晖进得更深。
操开产道深处，明明有些痛苦，却也充满了自虐的快感。
后庭也忍不住跟着紧缩。
“……悠着点……呃……”韩晖扶着他的腰，轻轻抚摸他的肚子，“你会没力气的……”
“……已经……呃啊啊……”
自己夹了起来。
快支撑不住了，韩晖将他放在床上。傅越望着对方，期期艾艾地喘气。
韩晖一边顶进去，一边在他的喉咙附近说：
“……再过两个月，肚子会大不少，那时可以不用这么小心……”
傅越吞下口水。
韩晖微笑，揉搓起他打开的屁股。柔软的臀瓣握在他的掌心，牵动傅越敏感的神经。
“……兴奋了？”
“嗯……呃……也不知道谁……谁更兴奋……啊啊……”
“你。”韩晖毫不留情地说，“真心为怀孕高兴的父母，我是见过的。刚才在医院，你就是那副模样……”
傅越垂下眼睛，脸颊泛着情欲的红。
“……至少他真正属于我……”
他呢喃。
“我明白……”
韩晖亲吻他哆哆嗦嗦的嘴唇。
“别担心……让我照顾你们两个……”
水乳交融，阳物深深地陷入产道，两具身体彼此咬合交缠。
快感直冲头颅，傅越迷失在麻痒的漩涡里。
“啊啊啊——————”
强烈的高潮让他浑身缩紧。
真怕身体和孩子受不住。
还好没有。
“……唔……唔嗯……”
韩晖搂着傅越的后背，将他吻到快要融化了。
这人霸道的气息灌进来的时候，正常状态下的傅越也未见得能抵抗，何况他正怀孕。
“嗯……哈啊……啊……”
做了睡，睡了做，神经已有些麻木，下面再也没什么快感。但仍不放弃，仍在接吻。仍像只动物一样依偎着对方。
……好舒服……
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因为孩子也好什么也好，这份被人珍惜的感觉，令傅越手足无所地迷失。
“……韩……嗯……韩晖……”
待到肺中空气耗尽，韩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
还用双手暖着他的身体。
傅越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眼眶全是红晕。
被人迷恋过，被人追求过，被人利用过。
他用自己的身体、容貌和才智做过很多事。
然而是第一次被爱。
被爱到想要立刻缴械投降，只剩孤独求生至今的灵魂拉着他，不许他迷失在幻梦中。
“……我……我还没有原谅你……”他虚弱地说。
“不用原谅，也不该原谅……”韩晖低声回答，“这样就行了……”
韩晖心无所求。在这个世界生存，多得到一点儿都是奢望，他只想抓紧自己能守护的。
如果傅越愿意
依靠他，他怎么看待自己又有什么要紧？
这是傅越没到过的世界，是他不能理解的心理。他很费劲地想要理解，或许那就像他对孩子那样，一开始就没有衡量过得失。
他们都经历过斤斤计较的生活，从中得到成功或失败。
不过，在宿命和因果面前，个人的算计束手无策。
韩晖的治疗计划，从结果来说，毫无疑问是成功的。但没有一件事，遂了他的谋划。
让他把傅越从绝望深渊拉回来的，不是计划。
而是他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