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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瑜头也不回地走了。
望着未关的门,魏度轻笑一声,性子还挺烈。
想起昨夜手下人的汇报。
穆小姐在巫府巫公子的居所做了两天的丫鬟,昨天酉时末离开。
唇角的笑意逐渐凝固,继而变为轻微的讽刺……
管瑜出了房门后发现自己确实还在春风楼,而且房间恰巧在隔壁,她迅速打开房门进去。同时她也确定了一件事:另一个男主就是刚才那个男人。
明明长得一副清俊又儒雅的容貌,可通身又透着一股不受世俗拘束的放荡不羁,当你为他的偏偏佳公子的形象所倾倒时却发现他更像是一个邪侠客,身体骨骼修长又匀称,肌肉紧实爆发力强悍,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男人能拥有的,他是一个武力高强的潜藏者。
斜斜的眉,微微上扬的角度如同经过计算那样划过深邃漆黑的双眼,简直完美无缺。微尖的下颌勾勒出如玉脂般的脸部线条,薄薄的唇,如千年的冰丝,诱人亲吻却又透着一股冷色。
明明在与她笑谈,眼中却没有笑意,而且对她的辱骂表现得云淡风轻,自得如意。简直是油盐不进,行为放荡又无耻至极。
总之,这个男人有点复杂,管瑜觉得自己hold不住。
她怀疑一旦她做出什么明显的有意接近的举动,他马上就能识破并把她扼杀。而且他还知道了她已不是完壁之身,这让她更不敢轻易打草惊蛇了,甚至都想到回巫家去求巫云来娶她并附上大量嫁妆且自愿一生为他做牛做马……
咳,只是一时的念头,她还没那么想不开,人生那么长世界那么美回去找虐等于找死,管瑜珍惜自己的生命,即使她的职业是位面使者,人生没有尽头。每一段生命在管瑜看来都是不同的,而巫云来这个人也并不特殊到值得她付出心力去和他玩‘虐恋情深’的既定模式,情深个狗屁,虐你等于爱你?在床上往死里整你就越爱你?在外沾花惹草只是玩玩,回到家又沉迷于你的肉体,只有你才是真爱,真他妈的胡说八道!咳,虽然看他那样不像是会沉迷于酒色的人,但想虐她就是不行,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如果真的要玩……啊,不存在的,他都完全不记得她了。
————
“夫君,你,回来了。”装饰简洁但又明亮的房间里,流苏,花瓶,桌案,笔墨纸砚,铜炉,一袭紫色长裙,内衬抹胸的美丽女子迷迷糊糊地从桌子上抬头望着身后为她披衣的颀长修姿男子,他怎么长得那么好看,一举一动都能吸引她所有的注意力:“我好想你。”她挪动屁股转身抱住男人的腰身,脸埋进他的怀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的气息干净异常,连檀香味也没有。管瑜很惊奇,明明他经常待在书房,而书房总是不可避免的飘散着檀香味,可他身上却完全没有,任一时刻她都闻不到他身上有任何味道。
男人轻笑,脸部线条即刻变得柔和,他伸出手揽着管瑜的肩部,柔声道:“困了为何不在床上睡,着凉了你就要哭鼻子。”她疲懒的样子总能让他不自觉地放松身心,倾尽柔情。
“想等着你。”管瑜紧紧抱着男人的腰闷闷地说,本来困顿迷蒙的双眼逐渐睁开又变得迷蒙,她缓缓站起身贴着他的身子,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抬头认真的看着他,此刻他如水波般荡漾粼粼的眼中映着她的倒影,不再是初见时的无视与冷漠,高挺的鼻如最俊凛的山峰,是雕刻家也无法塑造的自然艺术,润泽的唇偏薄且形状美好,也许是气氛的熏陶,管瑜觉得那两片唇就像滑爽的果冻,性感美味,让她想狠狠咬住吮吸蹂躏再吃下去……想着就凑上前……
“唔……”管瑜踮起脚就要吻上那两片美味的唇时,距离一公分,她的唇反被撅住了,不是凶狠的,而是轻柔的,缠绵的,令她不自觉颤抖着睫毛闭上眼。舌尖一点点撬开那柔美的唇,滑进贝齿,先是轻轻扫过她的上下齿龈,接着勾住她柔软滑腻的舌,搅拌……她总是那么主动,让他无奈又莫名心生欢喜,可他更喜欢反客为主,让她知道他不总是被动的那一方,即使最后他永远是掌控者。
空气中的温度逐渐升高,男人修长美丽的手一点点地剥下管瑜身上的衣服,先是紫色薄纱外套,后是用细丝缠裹的同色抹胸……直到最后,他一把打横抱起她,引来她一声小小的惊呼,“!!”。
低头看着怀中埋头的赤条条的女人,男人一边走一边故意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笑,他的声音不管何时听来都是那么悦耳,淡淡的,平稳的,如清澈的溪水流淌而过:“成亲那么久了,我竟不知阿瑜还有这样羞涩的一面。”
管瑜听完头埋得更深,她已经全身赤裸了,身为夫君的他不应该快点把她抱到床上吗:“行臻,你变了。”你变坏了,以前只有我调戏你的份,但现在你却反过来调戏我了。这样想的管瑜完全忘了自己在床上是如何被压制的死死的。
“……”男人脚步一顿,接着又继续走,直到来到床边才开口:“在阿瑜的心里我没变之前是如何的?”语气竟然真的带了点好奇,哄小孩的那种好奇。管瑜虽然知道他在取笑她,不一定是真的想知道她的答案,但也不由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的脸回答。
“嗯…是世上最美最好的夫君,没有任何男人比得上,女人也比不上。所以你才娶了我,你比我美那么一点。”说这话的管瑜因为激动白皙的胸部一颤颤的,两点红梅高耸挺立,吸引着男人的视线,他原本还稍有清澈的眼逐渐变得漆黑,可女人却依旧往他身上蹭着。
指尖收紧,她的皮肤除了白皙,还非常细腻紧致,身体每一寸都美好得不可思议:“原来阿瑜看上的只是我的样貌,我很幸运地恰好长了一张阿瑜喜欢的脸。”男人无奈似的说,接着把她放到柔软的床塌上顷身压上去,右腿膝盖顶在她的腿心……
“不是,你的全部我都喜欢,不只有脸,喜欢你整个人。”管瑜的眼睛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其它渐渐泛起水润的光,她认真的看着上方依旧是保持谦谦君子风度,悠然镇定的男人,主动去啄吻他和淡然若仙的气质不符的性感的唇,一下又一下,从轻轻的、浅浅的,到挑逗性的伸舌滑过他的齿,汲取他的味道。
“阿瑜……”男人眼中划过一道暗光,复杂难辨,他心中的那道防线也许早就不知何时轰然坍塌,看着眼前对自己告白的女人,她美丽,她…大胆,她总是对自己表现得极其热情,极其需要,仿佛她离不开他。她不知道她大胆直白的话语简直能把他整个人烫熟再熔化,如此循环,每日里干扰他的心,让他知道原来自己存在的价值是那么大。
“嗯…”管瑜沉迷于与心爱男人的吻中,轻轻地应了一声,并没有听出多少他那声叫唤里的异样,“行臻,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她离开他的唇,期待又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说:“你不在的时候,我可以不那么无聊。如果是男孩,像你最好,女孩就像我。”
男人此刻鬼使神差的应了,他们成亲快两年,却一直没有孩子,因为事后他总是要人准备落子汤给她喝,虽然伤身,可一个女人而已,再如何不愿能翻得了天?他记得他第一次让人准备落子汤时她惊愕又受伤的眼神,带着不解,却依然静静地喝下去了,此后她从没问过他任何关于这方面的事,他也不会主动去提。
她虽然照旧事后喝汤,可似乎女人是个奇怪的生物,她们对爱情的执着超乎他的想象,她对他的感情也超乎他的想象,她似乎真的不介意他那样对她,依然对他缠得不行,对他嘘寒问暖,经常晚上等他等到睡着。
他,也在不知不觉间适应了她的存在,甚至经常写着书案就想起她,晚上经常想早早回去,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吃饭,又到底有没有在等他?
“真的吗?行臻,行臻,我爱你。”管瑜激动得无以复加,她双手捧着他的脸,无比火热地献上自己的吻,“真的。”他轻轻点头,语调轻缓带着暖意,如丝绸的长发丝丝缕缕垂下来,散落在她的胸前,遮住了大好春光。同时他撑在身侧的一只手附上她姣好的一只饱满的乳房,轻轻揉捏。
这次的吻不再是缠绵悱恻的,而是狂野霸道的,与他的外貌气质不符,但与他此刻的内心相符,他想要彻底地把她占有,让她哀哀哭求,从此她的心里只能有他一个,也必须只有他。如果她敢变心,他绝不会放过她的。
是你教会了我爱情,是你不…嫌弃我,是你说爱我,是你……一切都是你!男人想,今天是他最开心的一天,他内心里彻底地装进了一个女人,他喜欢的女人,不,他爱她。
汲取着女人口中液体的同时男人的膝盖也不忘往她的腿心摩蹭,他的衣料柔软,即使隔着一层布也不会伤到她的花穴,渐渐的,他感到她的那里湿了,于是放开她的唇,“嗯?”管瑜不解又不舍地看着他,双唇红肿,带着丝丝的晶莹水光,那是口水…赤裸纤细的手臂却搂着他不放。
行臻看她那不自知的诱人模样修长的脖颈喉咙滚动,没说话,而是以行动代替,他缓缓低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把口水都扫进自己的口中,破天荒看着她道:“甜。”然后不看管瑜错愕的眼神,起身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为什么今晚他那么不同,还傻傻地吃她的口水,虽然接吻也吃,可是这个……就像吃别人沾在嘴边的米粒一样的吧?跟接吻交换唾液不同。而且他还说‘甜’?当初他都不愿意跟她亲吻的,可现在却能泰然自若地吃她的口水,难道仙人因为她这个凡间女人陨落了,深深地迷上她了?咳,想归想,管瑜还没那么自恋,她就是觉得今晚的行臻特别不同,特别…动人,比他平时在其他人面前表现的那副温润飘渺之姿,实际眼里没有多少自己真正情绪的模样要动人多了,那样的他让她感到不真实,使她憋闷、不开心,想要撕破他的那层表皮。而这样的他,生动、自然,有血有肉……
更令她动心。
所有的念头只在一瞬间,管瑜看着一层层解着衣服的男人,颀长的身姿,笔直如修竹,修长的指不慌不忙地动作着,一件件衣物随之飘落,垂在腰侧的发如最上等的丝绸,丝滑而飘然,微微凌乱,却更能勾起观看的女人心中的欲望。
观看完了一场脱衣秀,管瑜的脸爆红,因为她的夫君身下有一根和形象完全不符的高高翘起的粗大阴茎,乌黑丛林中的大鸟嘴里还溢出一点点透明汁液,此刻它正向她致敬。
“好看吗?”男人笑着问躺在床上赤裸的女人,他知道她一直在看他,也知道她的视线大多集中在他的腰腹和腿间。
管瑜有点不敢看他笑起来的样子,微微侧头脸色红红地点了点头:“嗯。”她是光明正大地看,她就敢承认,“还可以。”
行臻俯身双手撑在管瑜两侧,紧实的上身贴着她赤裸的身,她饱满的乳房也被他挤压得不成形状,太软了。
“还可以说明不够好,今晚让你满意好不好?”他靠近她的耳朵缓缓地道,热气吹拂间,管瑜的心“砰、砰、砰”的跳得又快又猛,一声胜过一声,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呼吸间都是他的气息,干净好闻可却是一味剧烈的猛药,一不留神就会成为他的俘虏。
她转过头正面对他,他太了解她的敏感点了,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敌人面前只会让自己成为被动的一方,容易节节败退最后输得一败涂地:“……”管瑜说不出话来了,近距离看着他那张脸,他的眼睛,如海深幽却比海更无边无际,她的倒影可以在里面遨游……她又想躲避,她刚想再次侧头却被男人狠狠地撅住了红唇,舌头闯进肆意扫荡,她睁大双眼,“闭上眼睛。”她听到他说。然后她就闭上了眼。
什么鬼!好窝囊!还有没有人权了,为什么我要听你的话!管瑜闭上眼后内心默默唾弃自己。
行臻一边吻着管瑜一边调整下身的姿势,他让她修长纤细的双腿缠在他的腰间,花穴对准他勃起的性器,龟头缓缓在粉嫩的穴口摩擦,待至洪水泛滥,他即可一举攻城。
“啊…嗯…”火热的唇转移阵地,一路从她的唇,她美丽嫩滑的颈向下,引得她情不自禁动情呻吟,下身更是汩汩分泌蜜液,浸湿在门口等待的龟头。在锁骨处流连了一会儿,又继续往下,来到管瑜美丽高耸的双峰,那两点红梅是他最喜欢的地方,令人惊奇的是红梅并不是完好的,它们顶峰上面有个细小的孔,每至主人动情时就会溢出乳白的液体,香甜且令人回味,不过他从未馋过,因为即使他不想,她也要给他喝……真是,没办法,只好喝了。
含吮住左边的挺立乳头,狠狠吸了一口,果然,满口都是馨香,“啊…!痛,别太用力了。”管瑜垂眸委屈地看了一眼埋头在她胸前的男人,他的大手正抓着她的乳房,边捏边吸:“轻点,夫君。”她伸出白嫩的手轻轻抚上他的头,试图让他温柔点,但满头青丝的触感简直太好,以至于管瑜一直摸啊摸。
行臻把口中的液体咽下去,抬起头看着管瑜通红的脸,他的妻子每次示弱时就会叫他夫君,让他心里顿生无限柔情,但他还是一脸淡然道:“不吸出来明天就会涨奶,阿瑜想要那样吗?”他刚说完,管瑜本就红的脸马上跟猴屁股有得一比,为什么要顶着那样一张如画的脸说调戏她的话,还不着痕迹地转移重点。
“不想……”重点在于你用不用力,不在我想不想啊,管瑜心里的小人抓狂了,可她能说什么,最后肯定会被他绕回来。
男人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继续低头咬住了右边的乳头,不过这次吮吸的力道变小许多,他也不希望她难受,突袭…一两次就够了。
一边埋头吮吸着女人的乳头,龟头感受着她变得泛滥的嫩穴,以及她若有似无的扭腰摆臀对他下身的套弄,行臻知道管瑜已经准备好了,最后一次对准那个小口,双手抬高她的臀,“噗呲”一声,等待在门口的硕大硬挺的阴茎彻底插入那个肖想已久的嫩滑甬道,粗硬直挺的棍状物突然进入一个弯弯曲曲的细小通道,周围的褶壁圆环马上蜂拥而上,紧紧包裹挤压突来的异客,这是一个熟客,所以它们表现得非常热情,连汁水也一股脑地浇灌在它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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