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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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来吗?」这时又有两个人坐过来和我们拼桌。 阿绿往自己的那边挪了一挪,我也做了同样的动作。 「任何人都能被看出来。 」阿绿肯定地说。 我环顾四周,找到一个穿着蓝黑色西装和锃亮的棕色皮鞋的男生。 我指着这个男生,小声问阿绿:「这个人怎么样?」「这个人嘛,一定有一个小鸟依人的女朋友。 」阿绿咬了咬勺子,开始信口开河,「他每个周末都会给她的女朋友送一朵玫瑰花,每个月的情人节都会给她送毛绒玩具。 小熊啦,哆啦a梦啦。 她女朋友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觉得是上天的眷顾才让自己有了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 她为他织围巾,从夏天开始,慢慢地织到冬天,然后每天都憧憬着他围上自己织的围巾的样子,最后被自己感动到哭。 但是她不知道他的秘密。 其实他有一个情人,是一个已婚的寂寞的人妻。 每周他都买两朵玫瑰花,一朵送给女朋友,一朵送给情人。 他的情人一直觉得这段不伦的感情是萍水相逢,在一开始无比享受这种偷情的快感。 他们在同事的背后,熟睡的老公的眼皮底下悄悄地做爱,享受罪恶的快感。 但是有一天情人看见他和他的女朋友在一起的样子。 情人看见女朋友抱着一只皮卡丘毛绒玩具,一脸幸福的样子从面前走过。 情人和他打了一个照面,他像一个陌生人一样走了过去。 那一刻情人嫉妒了,不愿意再继续这段只有肉欲没有感情的关系。 你看,他现在坐在那里,忧心忡忡,躯壳在咖喱饭前面,但是灵魂早就已经飞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情人在上周刚刚和他摊牌了,在女朋友和情人之间,他要做出选择。 到底是选择更了解自己欲望的成熟的女人但是放弃洁白的未来呢,还是选择一个崇拜他的傻女人但是放弃刺激的偷情呢?等到他吃完眼前的咖喱的时候,他就要做出决定了。 你看,他站起来了,他背包的背影是不是让人感觉很沉重?他要甩掉不忠的女人了,然后装作像没事的人一样回去和傻傻的女朋友亲亲我我。 」末了,阿绿总结了一句:「一个彻彻底底的孤独的灵魂。 」我有点吃惊她瞎扯的能力,于是又用下巴指了一个阿绿侧后方的女生。 女生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盘着头发,露出一个委婉的清秀的侧脸;她的脚边放着一只黑色的牛津包,脚上穿着白布鞋。 「这个嘛,是一个童年幸福,少年快乐,但在青年时不幸遇见了背叛她的男人的少女。 」阿绿回头看了白衣女生一眼,悄悄地说,「周围所有认识的她的人,都觉得她纯洁地像一张白纸一样。 她遇到了一个比她小半岁的男孩。 男孩还是个处男,喜欢看她像夏天的茉莉花一样的笑容,喜欢每天给她打电话,告诉她一天发生的有趣的和无趣的事情,值得和不值得憧憬的未来。 他们一起约定要把初夜留到新婚夜的那天。 但是只有少女自己知道,这一切是不可能,所有美好的构想都已经在几年前的夜晚被毁掉了。 现在的她有一个男孩不知道的特殊身份,就是秘密地下s俱乐部的女王。 每周末的夜晚,她脱下白色的天使的伪装,露出自己撒旦的黑色面目。 她穿着紧身胸衣,露出胸脯,把来俱乐部的男们绑起来,用皮鞭抽他们,用六英寸的高跟鞋踩他们的脚趾和屁眼,听他们发出痛苦和快乐的叫喊声。 虽然在地下俱乐部里她赫赫有名,但是她并不轻易和客人发生关系。 当白天来临的时候,她重新披上白色的伪装,心中的邪恶和阴暗又躲回到影子里去。 她去和男孩约会,牵着手在马路上闲逛。 迎面走来一个她的客户。 她登时紧张了。 她的手心出汗,觉得每一步都是煎熬。 但是客户并没有认出她,和她擦身而过,走了过去。 她叹气,觉得庆幸,但忽然又有点失落。 男孩吻她,问她怎么了。 她告诉他,没什么,只是女人每个月的生理周期罢了。 一个矛盾的复杂的孤独女王。 」我看到旁边的两个人似乎也被阿绿的天方夜谭所吸引,不住地望这边偷偷瞄。 「我呢?」我指了指自己。 「你?」「你能看出来我是不是孤独吗?」2;≈ap;ap;ap;xff55;≈ap;ap;ap;xff12;≈ap;ap;ap;xff55;≈ap;ap;ap;xff12;≈ap;ap;ap;xff55;≈ap;ap;ap;xff0e;≈ap;ap;ap;xff43;≈ap;ap;ap;xff4f;≈ap;ap;ap;xff4d;。 阿绿的小拇指沾上了点咖喱酱。 她抬起手,把咖喱舔掉,对我做了个魅惑的表情。 我想起了情侣酒店里我们做的好事,以及与安井只有一墙之隔的刺激感。 「你背着我去和我的女朋友偷情,不光是个孤独鬼,还是个自私鬼和负心鬼,我要你好好交代你和舞子到底做了什么。 每一个细节我都要听,你都要给我讲清楚!」阿绿虽然语气严厉,但是表情却仍然带笑意,仿佛还在享受这种暧昧的三角关系。 「所以,有人是不孤独的吗?」我问「没有,没有人可以逃脱。 」「可是这并不能算是一种超能力吧?」「那我还有第二种超能力。 就是让认为我没有超能力的人相信我有超能力。 」「这是悖论吗?」「不,」阿绿认真地说,「这是超能力。 」我们就这么天南海北地聊着。 阿绿像是想起了什么,看了看手机,说:「呐,得走了,还有半个小时就要上课了。 」「什么课?」「政治传播学,你有选这门吗?」我摇了摇头,说:「之前我听说这门课挂科率很高,指导卷也每年都在变,所以没有选。 」「消息可靠吗?」「去年挂掉的学长那里打听来的,应该可靠吧。 」「这可怎么办呢?」阿绿叹了口气,愁得眉毛变成了八字形,看起来滑稽而且可爱。 「听天由命吧。 」「你慢慢吃完吧,我得先走了。 」阿绿掏出钱放在了桌子上。 「这顿我请好了。 」我说。 「那可不行,我们要民主平分。 」阿绿说,「对了,今晚有夏祭烟火,能带我一起去看吗,艾林?」「今年这么早?」「可不是嘛,北区比较早一些。 」阿绿笑,「我们和你们这些中央区的富家子弟画风不一样嘛!」「我不是住在中央区,」我说,「我是属于千代田……」「随便啦!」阿绿挥挥手。 「晚上着装有什么要求吗?」「完全没有。 」阿绿背包起身,说,「我七点半去接你。 」我想了一下,觉得她并不顺路,就说:「不用了,我自己坐新干线过去。 」「你知道北桥绿地公园吗?」我又摇了摇头。 阿绿从自己的包中掏出笔,抓过我的手,在我的掌心开始画地图,又一次画得我心痒痒。 但这一次她太匆忙了,画得太快,到最后自己反而放弃了,胡乱拿笔涂了几下,宣告指路失败。 「你来我家吧。 」阿绿说,「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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