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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人老了,都开始害怕孤独,想要把子女留在身边。 他们回到家,却发现家里已经被人搬空,接着,就被司机接到了汤山别墅。 别墅建得很有复古风情,双开的铜木门打开,陈富戴着老花镜,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看到他们,连忙踱步上来:“回来啦?欣欣,来,让爸爸看看。” 萧燕也三步并两步地从楼梯上走下来,“儿子!我刚刚把你的房间布置好,你快过来看看,喜不喜欢?原来那个房子太小了,咱们四个人,怎么住得下。我和你爸爸不走了,买了这个大别墅,咱们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多好啊。” 陈欣欣被他们突然的热情弄得云里雾里,礼貌地叫了一声:“爸爸、妈妈。”想走进去,余光看见阴沉着脸站在门口的萧望,吐了吐舌头,很自觉地收回了脚。 “你们回国是你们的事情。把我们的东西全都打包出来,我们现在就走。”萧望沉声说。 “什么‘你们’‘我们’,啊呀,多不好听。”萧燕看陈富的脸色变差,连忙打圆场。 陈富索性也不装了,指着萧望的鼻子说:“你们走去哪里?走去给我丢脸吗?!”说着拿起手机翻到一篇文章,几乎摔到他们面前,“你看看,你好好看看!这是你们二伯发给我的,这就是我养的好儿子好女儿,啊呸——” 他作势拍了两下自己的脸,“我脸都替你们丢尽了!你们这些仁义礼智都读到哪里去了?” 在他晃动的手机屏幕里,陈欣欣看到他们在海边拍的照片。可能是拍得太唯美。被当作那家店的宣传照,在网上大肆传播。 萧望一点都不以为然,冷笑一声:“你们就当没生过我们好了,反正欣欣也是我从小带大的——至于你们给的生活费。” 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扔在地上,“这里面有双倍的钱。我想你们这几年的养老费赚得也够了,等死了,我会来给你们收尸的。” 金色的磁卡在地上弹了几下,划到陈富脚边。他被气得脑门通红,身子像筛子似的抖起来,“好啊,好啊,原来我是养了两只白眼狼,果然,儿女都是债,一场空啊…” 萧燕焦急地搀住他,扶着他坐在沙发上,“萧萧,你爸爸有心脏病,不可以这么跟他说话的!” 他最恨别人动他的东西,今天的事情彻底激怒了他,无论如何不会跟这两个虚伪的人住在一起。萧望拉起她的手准备走,陈欣欣心软地小声说:“哥哥,那是爸爸妈妈…” 陈富缓和了一下呼吸,幽幽地说:“萧望,我跟你单独聊聊。为了,欣欣。” 萧望关上书房的门,陈富点了烟,递一根给他。他双手插兜,“我戒了。” “萧萧啊,我虽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但是这么多年,我是真的把你当亲儿子看的。我们家就你一个儿子。”语调苍老,陈富年纪大了,眼角都是皱纹,一说话,眼皮就耷拉下来。 “有话直说。”萧望不吃他这一套。 “跟欣欣分开吧,你们还小,年轻嘛,总是喜欢刺激点的,我懂。”陈富把香烟叼在嘴里,吞云吐雾,“志愿还没填吧?让欣欣去北京读书好了,我有认识的朋友,能照顾她。现在大学都是寄宿制,晾一段时间,你也就淡了。” 他嗤笑一声,“你以为,我和欣欣是什么关系?” “你们,”他笑了一下,“你们什么关系,我不是很在乎。我现在把你当成一个成熟的男人,在跟你平等地交谈。我和你妈妈,挣下这点家业,是要你们一步步走得更好。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对吧?” 他又说:“男人嘛,一步都不能走错的。一个女人要变得高贵有很多捷径,而咱们要变得高贵,那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我不想你将来后悔。” 男人的成功需要什么,要有成功的事业,要有尊贵的地位,要有足够的金钱,要有良好的学识和修养,最终、最好还要有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至此,他的一生才刚刚开始。 萧望冷笑看他,终于明白自己变态的控制欲和辱虐欲是从何而来, “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父亲,但我今天所有的性格都是拜你所赐。我告诉你,我不在乎。如果你们想要一个听话的儿子——不,我忘了,你们有一个孩子,只不过是个残废吧?要不然,你们也舍不得放弃国外的大好家业,来找我这个不孝子。” 他嘲讽似的说完,看着陈富的脸色变得铁青,又慢慢露出一点胜券在握的表情。 “如果,把你们在床上的事情传播出去会怎么样?”陈富一脸无辜地摊手:“你别担心,我会给你打码的,不过欣欣的出镜率太高。啧,起什么名字比较好呢?巴厘岛之恋?不行,巴厘岛的女人?” 没想到他敢用欣欣威胁他,萧望怒极,像野兽一样地拽起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你试试看,看我会不会杀了你。” “你不会的,你杀了我,欣欣会多难过?”陈富毫不示弱地跟他对视。 “她是你女儿!”萧望眼中嗜血,怒吼道。 “捡来的,你们不知 道而已。弃车保帅,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会取舍了。”陈富安然地闭上眼养神,完全掌握了主动权。 萧望慢慢松开手,“随便你。” “还有。”陈富哼着梁祝,摇头晃脑地说:“欣欣已经被我送到朋友家住了,你想见她,就做好我的儿子。” 萧望想,他真的会把陈富杀了。 “你说的很对,如果不是南南出意外,你们早就是我的弃子了。但还好,我手上还算有点筹码。” 陈富睁开眼,满意地笑了,“怎么?终于也体会到了当奴隶、做走狗的感觉了?” 陈欣欣被绑着送到一间公寓,保镖把她扔在沙发上,蹲下来解开绳子。绳子一松,她就推开保镖想跑出去。 萧燕和其他几个保镖在门口堵住她。 萧燕很惋惜地摇头:“不是我想棒打鸳鸯,实在是你做得太过分了,小小年纪,总该学点好的,对不对?” 几个人把她按在椅子上,抢走她的手机,又搬进几箱生活用品。 萧燕说:“每天都会有人给你送饭的,好好休息两个月,我的、乖女儿。” 门重重地合上,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秒针的转动声。 她愣在原地,很久很久,才无知无觉地落下泪来。一边哭,一边在屋里四处寻找。没有座机,没有电脑,只有一台电视机。连笔和纸都没有,窗户也被封死了,她就算是死在这里,恐怕也没有人知道。 彻骨的寒意,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多年以后,那一段日子在她的回忆里,也总是和无尽的等待和痛苦交织在一起。 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不知道他有没有疯了一样地找她,她甚至不知道外面的一切变成什么样子,只能看着日升月落,在心里一天天数日子。 她故意赤着脚走路,故意不吃饭,故意整晚整晚地喝酒不睡觉,每次都哭着蹲在地上,喃喃地说:您怎么还不来管我… 蓬莱宫里日月长,她靠着回忆一遍遍提醒自己不要疯,但每次醒来的时候,总是泪流满面。 没有哥哥陪她睡觉,她总是做噩梦,整晚整晚地开着灯才能勉强入睡。 过了一个月,在她漠然地切换着电视频道的时候,财金频道跳出新闻:陈氏集团上市,继承人出席。 一片闪光灯的照耀之中,萧望看上去意气风发,对镜头温柔地笑着,说感谢大家的信任,感谢媒体朋友的关注。 她愣愣地看了一会儿,不可自知地冷笑起来。 她已经喝得恍惚,酒倒了满身,大笑着说胡话,说什么“明天就去找邱深喝酒”“我再也不听你的话了”。 说到后来喘不上气,挣扎着想把衣领扯开,却越扯越紧。她执拗地往下拽,把脖子勒出一道道红印,在窒息里有熟悉的安全感,直到“嘎嘣”一声把衣绳扯断,她终于歪倒在沙发上号啕大哭。 “真的,我不要爱你了…”她在泪眼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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