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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乡下的这段时间,魏喜过的非常惬意。可以说是有酒有肉有游戏,这样的
日子,一下子弥补了他十多年的感情空缺。他欣慰的同时接受了事实,也主动的
参与了进去,可谓是春风得意,枯木逢春。
这一次,他又随着儿子和儿媳妇来到了城里。可以说,精神面貌完全不同了。
行伍出身的他,那份自信和坚定,越发的显露出来。
他心道「生活还就是这样,以前的日子,真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要不是
儿子和儿媳妇容纳了我,我哪里能够体会到这里的乐趣」,想着想着,他就笑了
起来。
看到父亲那表情洋溢着喜悦,宗建好奇的问道「爸,什么事那么开心?」
魏喜侧头环顾了一下儿子,感觉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他收敛了一下情绪,
温和的冲着儿子解释了两句「哦,也没什么,这不随你们来到这里,想到了以前,
觉得有些好笑」。
听到父亲的解释,宗建呵呵的笑了起来「就是啊,你以前过的日子,孤零零
的没滋没味的,哪如和我们一起生活来的快乐,你又能照顾着家里,又能陪着你
的小孙子,多好的事情」。
魏喜看着儿子憨厚的脸上,挂着的是幸福和满足,点头说道「你说的对,人
呀,就该像你说的似的,要学会快乐生活。看来,以前的我确实是固执太多了」。
对于父亲的说法,宗建点头称道,想到父亲已经接受了这个家庭,宗建心里
很舒服,一方面父亲思想活络,另一方面来自于妻子的劝服,她也是功不可没的。
父子俩伺候孩子时,谈着心,让宗建倍感舒心。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他小的
时候。他的心愿达成之后,心里的激动自不必多讲。那随口而出的话就随心的说
了出来「好久没有和你谈心了。晚上,咱爷俩好好喝喝」。
看着儿子的笑脸,魏喜也笑了起来「你呀也不用陪着爸爸,不是还有人邀你
出去吗?家里你就别管了,该出去就出去,家里你就放心,孩子交给爸照看,你
就踏实住了」。
宗建摇着脑袋,冲着父亲说道「嗨,这次回来,多休息几天。同事抓住了我,
要接着踢球去。我不会像上次似的,喝的一塌糊涂」。
魏喜很理解儿子,尤其是年轻人,在外面交往,喝多了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他劝说着儿子「你这个岁数,就是闯荡的岁数,该拉拢就拉拢,该联谊就联
谊,就是这么个事。爸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没事,晚上要是不回来就打个电
话,让爸放心」。
宗建听到父亲安慰自己,很是慨叹,不过,嘴里实在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得
掏出香烟,给父亲递了过去……
单位南院的二楼聚会厅里,离夏正在指挥着。光滑平整的大理石地面,桌椅
整齐的摆放在大厅的两侧,房顶上布置了彩灯、彩旗,主席台后侧墙角摆放着立
体音响。宽大的落地帘拉上的瞬间,屋子里一片漆黑。负责音响设备的师傅在灯
光室里,调试着彩灯和音响效果,那旋转的七彩闪光灯一经打开,屋子里一下子
就充满了绚丽色彩。
配合着霹雳舞灯还有白色的led的光闪效果,离夏在舞池里走了两步,感
觉非常不错。来到主席台,她拿着麦克风试了试麦,然后冲着调音师说了两句之
后,欢快的韵律节奏就响了起来。
男同事一个劲的欢呼着「夏夏来一段,夏夏来一段」,鼓掌声不断,竟然还
伴随着流里流气的口哨声。离夏摆了摆手,冲着那帮男同事呵呵笑道「你们呀,
就爱瞎起哄,还没有换衣服,怎么跳呢」,听到离夏这么一说。这回,连女同事
也搅合起来了。
架不住同事的热情和欢呼,离夏款款的走进了舞池,穿着工作装的离夏随着
音乐的节奏,轻轻的跳了起来。那水蛇般的身子,上下晃动的肩膀还有修长大腿
的摇摆,惹得旁边的男同事高声的喊了起来……
中午,跑回家打扮一番的离夏,在丈夫的陪同下,去了单位。每年的这个时
候,单位内部都要搞一个这样的消夏节目,维系一下单位内部的感情生活。可以
说,整个下午,单位里都是热闹的节奏。大家探讨着晚间去外面吃饭的问题,兴
致勃勃的邀约舞伴一展舞姿。
车子停到单位,宗建和妻子告别,打了一辆的士,奔着他的公司去了。换好
球衣之后,在老板的带领之下,宗建和同事开车驶向球场。提前到场活动了一下
腰腿,防止发生意外。
大家都是老熟人,
也不用介绍认识。老板又在身后压阵,这些个三十来岁的
小伙子们就在老板的口号和诱惑之下开始了比赛。
开场半个小时,宗建和队友做了个二过二,然后一个直塞,己方前锋拿球之
后,未作调整就抽了一脚。对方的守门员双手攥拳,猛的一下就把皮球击了出来。
眼疾手快的宗建未等足球落地,上来就是一脚凌空抽射。右脚的大力抽射,
皮球直奔大门的死角飞去。
场下的老板看到自己人进球了,兴奋的喊了起来「漂亮,小魏啊,你这脚球
太厉害了」,与此同时,队友们也欢呼了起来「经理……魏哥……老弟,牛逼啊,
漂亮」。宗建自己也是挥笔摇摆了一下,然后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半场。
他作为进攻型中场,每一次拿球之后,稍事盘带几脚,然后迅速的把球塞入
空当,推给了前锋队员。司职中锋,宗建既要回防又要组织进攻还要适时突破,
难免耗费体力。一场球下来之后,大汗淋漓浑身酸软。
值得庆祝的是,魏宗建率先打破僵局,又配合队友助攻了几次。这一场球持
续了两个多小时,六比三的结果还是让人很满意的。最终,带着激情和兴奋,宗
建随着公司的车子离开了球场……
此刻,外面还没有完全黑下来。酒店内,一个分头样的小伙子,端着酒杯,
冲着酒桌上的人大声说道「来,大伙端起酒杯,敬李总一杯」,说完,磕了一下
桌面,仰首就把二两半的白酒灌进了自己的嘴里。
这时候,李总也拿起了酒杯,示意那个分头小伙子,笑呵呵的说道「大张呀,
快坐下,都是咱们自己人,不用那样,你这一来,他们准又喝多了,来来来,都
随意,咱们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子」。
说话之人正是大张嘴里的李总,他今年四十出头,正是宗建所在公司的老总。
外表温和随意,从他身上,看不到一丝死板严苛,非常有亲和力。今天的这
酒局,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经他一说,大伙纷纷端起酒杯,酒局也就在这种氛围下,活跃了起来。酒桌
上,有几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不知深浅的逢酒必干,倒也非常豪爽。
那个叫大张的,算是销售部的老臣了,他和宗建同期进入公司。不过,他的
性格比较外场,也非常喜欢热闹。每次踢球之后的酒场上,他都是挑头活跃气氛。
当然了,干销售的没个酒量也挑不起。
大家伙一边喝酒一边聊着今天的球场表现,酒越喝越多,话也收不住了。这
时,李总起身去了洗手间,大张又端起了酒杯吩咐道「今儿个够爽,宗建和小猛
进的那两个球太漂亮了,咱们今个儿可又压了他们一头,比前两天那次表现的还
牛逼,来,抄起来吧。酒忙之中,大伙也不容易的,喝」。
一个二十多的小伙子吼吼的接口说着「张哥,是百忙之中吧,怎么成了酒忙
之中?」
看到那个小伙子嘻嘻哈哈的样子,大张一撇嘴,嗤笑着说道「毛头小子,知
道个屁,你没看哥端着酒呢吗?不是酒忙还是百忙!赶紧给我把它干了,别废话,
快!」,大张放下酒杯,指着那个小伙子,命令道。
大伙哈哈的起哄之下,小伙子无奈的把杯子里的白酒干了,然后赶紧寻摸着
菜,一个劲的往嘴里填。
看到他的表现,大张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嘿嘿,够棒。都喝着,李总刚
才说了,一会儿咱们还要去k歌呢。宗建,别瞅着,喝吧」。
大张一说,小弟们也起哄着跟着搅合起来「魏哥,多喝点,回头和嫂子搞,
味道不错」,
都是同事,酒喝高了,又没有老板在场,说话也就没那么多顾忌了。这一起
哄,说的魏宗建还有些不好意思,只得摆手制止他们的起哄,端起酒杯,一口干
了……
从六点半开始,一直到九点,这顿酒才算勉强结束。宗建没有陪着继续下面
的节目,下车之后,他徒步向自家的小区走去。
经过保健店时,宗建看了几眼。家里到底还剩多少避孕套,他心里也不清楚。
思考了一下,最后他迈步走了进去……
儿子和儿媳妇今天晚上都有事情,魏喜心里清楚,也就没多做准备。他吃饭
也简单,草草吃过之后,继续哄逗小孙子,简直就是一个家庭妇男的形象。
像他这种耐心烦十足的样子,尤其还是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真的不多见。
给小孙子喂奶,洗澡,逗哄着睡觉。做完一天之中最后的功课之后,魏喜坐
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等待着儿子和儿媳妇。
宗建走进家门后,看到父亲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问道「夏夏还没回来吗?」
儿子一身酒气来到身旁,魏喜看了一眼,说道「她呀,还没回来呢,今天不
是单位组织活动吗?读了,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坐在沙发上,宗建问着父亲「哦,喝完酒了,我就回来了,你吃过饭了没有?」
魏喜笑呵呵的说道「都几点了,我早就吃过了,孩子也睡着了。看你挺疲惫
的,早点洗洗睡觉吧」。
魏宗建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吹了一口气,说道「下午踢了好几个小时球,
确实有点累,我再等会儿夏夏,爸,给你」,他说着,掏出烟递给了父亲。
口袋里鼓鼓囊囊的,宗建的手碰到了买来的套子,心里期盼着妻子早点回家,
然后和她潇洒一回。
上次从老家,在喝多的情况下,和老婆搞了一回,感觉非常不错。只不过,
当时他喝多了,没有注意避孕套的情况。疯狂时的激情让他回味无穷,所以,他
想再次尝试一把那个感觉。
魏喜点了烟之后,咂摸着滋味,感觉到不太好,起身来到电视旁,把旁边的
空气净化器打开,说道「打开这个吧,省的屋子里有味,咱们抽烟可要多注意了」。
听到父亲这样说,宗建弹着烟灰说道「呵呵,爸,你越来越像夏夏了」。
听到儿子这么说,魏喜一愣,继而冲着说道「有了孩子了,多注意点是好事,
咱爷俩又都会抽烟,对孩子确实影响不好」。
魏喜说的时候很平淡,宗建听的心里挺不好受的,他轻轻叫了一声「爸」,
就沉默了。
魏喜疑惑的看了一眼儿子,问道「怎么了?怎么低沉沉了,和爸说说」。
宗建有些慨叹的说道「你这么大岁数了,还要继续操劳,给我们照看小孩不
说,连抽烟都要顾及,我心里不落忍」。
宗建说的时候,确实有些沉闷。魏喜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道「你这孩子!这
有什么操劳的,趁着爸还能动弹,多给你搭把手。赶紧洗个澡休息吧」。
可怜天下父母心。鳏居多年的父亲,当爹当娘的伺候着自己,现在又任劳任
怨的帮着自己照看孩子。再看看周围同事的情况,有哪个家庭的老人能像父亲那
样,宗建默不作声的想着。直到父亲再次推了一下他的手臂。
魏喜看着沉默不语的儿子,安慰着儿子说道「别胡思乱想了,都十点了,你
下午踢球累累巴巴的,赶紧洗澡歇着」。
洗过澡,宗建关上卧室的门,心理压抑着想要发泄一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
避孕套,放到了床头柜上。躺在床上,他等了十多分钟,很快就顶不住倦意的来
袭,合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离夏在聚餐之后,和同事回到单位,来到了南院的二楼。灯光和舞曲响了起
来,随着欢快的节奏,她随着同事们跳了起来。
作为一个年轻的少妇,她需要爱的关怀和男人的温暖。也许本性上,女人享
受的就是那种被男人征服、庇护和占有的感觉。可丈夫总不在身边,这种感觉丢
失的让她很不是滋味。和公爹的那种偷情的关系,她心里非常清楚。这不单单是
偷情,因为彼此的关系,那里还掺杂着禁忌。
这种禁忌,虽然不被社会容纳,虽然令人不齿,可也正是因为它的存在,让
人血脉喷张,往往让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离夏自问内心是爱着丈夫的,她爱丈
夫的勤恳,爱他的忠厚和成熟稳重。和公公一起生活,那种情形又是另一种情况,
她同样爱着公公,被他呵护的照顾和体贴,这也是离夏感到幸福的事情。
十一点多回到了家中,忙碌一天的离夏,确实有些累了。她和公爹打了招呼
之后,走进自己的房间把裙子脱了下来,换上了睡裙。丈夫迷迷糊糊的,并没有
回应她自己,而旁边的儿子也在熟睡中。她抱起了孩子,摸了摸他的小屁股,没
有发现潮湿,正要抱着孩子出去给他喂口奶。突然,床头柜上面摆着的物事让她
一愣……
离夏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撩开了胸罩。拥挤了半天的奶子释放出来时,带
着肿胀和热气,弹性十足的展示着它的肥沃。她恨不得让儿子马上吸干她的奶子,
解决她的困扰。
抱着孩子,离夏的双眼就迷糊了,忽然间,她感到一丝惊恐,乳防上,孩子
的嘴不见了,她的脑海里意识到孩子从手中掉了下来。难道刚才自己睡着了?惊
恐之余,她张开了眼睛。发现公爹正在身前托着自己的孩子,她长出了一口
气。
离夏忐忑的说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这么一闹,困意也没了,她看着
公爹托着孩子,把他放到了自己的乳防上。
幸好刚才魏喜盯着,才没有导致危险发生,看着儿媳妇困顿不堪,他就上了
心儿。当他看到儿媳妇要撸手时,忙的接了过去。
魏喜安慰着儿媳妇说道「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喂奶都能喂着了,你这当妈
的还真行」。
离夏不好意思的说道「人家确实困了,这里又涨的厉害,打算睡之前再奶一
遍他,要不是怕扰了宗建睡觉,我都不出来了」。
魏喜抬头看着儿媳妇,嘴里说道「哦,你休息一下吧,爸托着孩子吃奶」,
离夏看着公公托着孩子,挑弄着她的奶头,轻声说道「宗建还在卧室呢,你
还敢挑逗我?不怕出事」。
魏喜拨弄着儿媳妇的奶子说道「建建和你一样,累的不行了,哪里还会出来
呢。看你的样子,一会儿让爸帮帮你,好不好」。
公公色迷迷的样子,让离夏羞喜无限,她嘴里嗔道「也好,涨的我挺难受的,
一会儿你给我吸吸」。
小诚诚到底是睡梦中被抓了起来,他被安抚着吃奶,吃了一会儿就不再继续
了。魏喜轻轻拍打着孙子,给他放到了婴儿床上。
魏喜看着那只肥白的泛着亮光的物事,嘴里吸溜着。对于吃过甜头的他来说,
那诱惑力不是一般的大。可是,宗建就在卧室里睡觉,这个情况他也是很清楚的。
回身看着儿子紧闭的卧室房门,确认之后,魏喜大胆了起来。他靠近了儿媳
妇的身子,看着她蒲白的身子,手自然的放到了儿媳妇的大腿上。
那超薄的肉色丝袜,细滑中把儿媳妇的美腿紧紧的包裹了起来,魏喜的手顺
着儿媳妇的膝盖,一点点的摩挲着,一直摸到了儿媳妇的裆部。
令他惊喜的是儿媳妇的丝袜竟然是开裆的,那女人神秘的地方仅仅被一条带
子似的东西遮挡着。他知道那个东西叫什么,这种情况下,可真是老天开眼啊,
想不吃都不行。
魏喜的手一遍遍的抚摸着儿媳妇的下体,那味道真是令人陶醉。带着咸咸的
骚味,刺激他的大脑,刺激着他的下体。
离夏打开了折磨她的怪手,嗔道「又想了?你又要刺激我不成」,其实,她
也很喜欢这样的刺激,尤其是丈夫就在卧室里,这情况让她全身发软。
魏喜嘿嘿一笑,随手把烟和打火机放倒了沙发上,起身来到电视旁再次打开
了空气净化器。
离夏不解的看着公爹的动作,好奇的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呢?」
魏喜凑近儿媳妇的身子,淫笑着说道「干你啊」。
公公直白的说出这句话,离夏害羞的同时,回头观察了一下紧闭的卧室房门,
低低的说道「赶紧吃吧,涨的我心口难受啊」。
这话一出口,魏喜就扑了上来,大嘴一张,叼住了儿媳妇的奶子就吮吸了起
来。那浓稠甘甜的乳枝,流水似的灌了他一嘴,钻进他胃口的同时,也让他的下
体勃发了起来。
他大口的吞咽着,还不时的用舌头划拉着儿媳妇颤微微的乳峰,饱满的峰肉
被他越吸越大,耳边还传来了低低的呻吟声,那缠绵的味道刺激他的龟帽越发坚
硬起来。
放开了奶子,魏喜舔着嘴角说道「味道还是那么的浓,我的宝贝疙瘩,有感
觉了吧?」
离夏红着脸,瞅了瞅公爹「讨厌,还嫌欺负不够吗!」,那红扑扑的小脸蛋,
鲜艳的小嘴唇,在引诱着魏喜。
魏喜又一次盯了一眼儿子的房门,然后搂住离夏的嘴巴就亲了过去。
红艳艳的饱满的小嘴唇,被魏喜舔了一溜够。然后,他又迫不及待的把舌头
伸进了儿媳妇的嘴里,和她那灵动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
吐气如兰又温暖湿滑的小嘴儿,光洁闪亮的贝齿,幽香沁人的津液。魏喜堵
着儿媳妇的嘴,像个饥饿的人见到食物一样,裹腹的同时品尝着来自于儿媳妇身
体之上的年轻味道。
那曾经让他不敢面对的小嘴,吮吸亲吻时,香滑的小舌头和自身的舌头纠缠
在一起,感觉怎么那么好呢。难怪那么多人喜欢亲嘴,这一回,魏喜算是知道了
其中的乐趣。
客厅里,吸溜声不断。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就让公媳二人找到了感觉。这一
回,离夏很主动,她从腰际的裤袜中,拿出了避孕套,在公爹目瞪之下,给他戴
了上去。
魏喜惊讶的看着儿媳妇褪掉自己的短裤,飙升出
来的阳具被她抓在手里,而
那撕破的小袋袋,也被儿媳妇塞到了他的裤兜里,他惊喜的看着儿媳妇主动的上
套,颤抖的说道「宝贝疙瘩,原来你……真没想到啊」,魏喜说完,晃动着粗大
的阳具直勾勾的看着儿媳妇水汪汪的大眼。
离夏妩媚一笑,颤抖的撩开了裙子,坐在了公爹的腿上,轻轻说道「你不是
要干我吗!让你如愿以偿」。
听着美人的呼唤,魏喜精神抖擞的说道「长坂坡前,七出七入,定要护得少
主周全」,说完一抱手,掐住了儿媳妇纤细的腰肢,把她拉了过来。
进入体内的一瞬间,离夏哼了出来「嗯~,好粗哦,你这臭东西,回回都这
么硬」。
贴近儿媳妇身子,魏喜自豪的说道「也不看看我是谁,咱全凭掌中马,胯下
这根枪,杀你个七出七入啊」。
这份癫狂与自信,从魏喜嘴里说出来,也符合他的情况。毕竟事实如此,他
有这个资本。
离夏被公爹托着腰,轻轻耸动起来,那插在身体里面的大肉枪不是一般的火
热和粗硕,她欠着身子,还真不敢使劲往下砸,她的心底是知道他的厉害的。
带着钩刺的避孕套,罩在了阳具上面,无疑是如虎添翼。肉体虽然没有直接
接触,可那粗实的刮挤,扯动的离夏身心俱醉,滚动的肉帽在她体内搅合的她声
声低吟不说,还被公爹捏住了奶头挑逗不断,麻痒痒的好不舒服。
魏喜一边挑逗一边说道「建建可能会发现啊」,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
离夏就回应了过来「啊~,好舒服,你别捏我了,真的受不了你了,哦~~」。
现实中,偷腥的男女还要顾及着卧室里的情况,这就难免令人紧张无比了。
离夏也在那一刻,喷涌出第一波高潮的爱液。
客厅的沙发上,俩人的动作加速了起来,正在享受肉体带来的快感。这时,
卧室的房门被打开了,那门把手拧动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公媳俩的耳朵中……
宗建走出卧室,转悠着脖子,浑身上下疲惫不堪。他嘴里吧唧着,说道「哎
呀,渴啊」,隐约听到「啊」和「啪」的一声,迷迷糊糊的他,眨着眼,打开了
客厅的灯。
灯光照射下,宗建闭上眼睛,缓了一阵,随口问道「怎么了?」他的嘴里还
在吧唧着,说着就走了过去。
宗建看到父亲盘着二郎腿,端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妻子背对着他,在小车
旁看着儿子。宗建打着哈欠,抄起了茶几上的水杯,喝了几口。
离夏转头冲着丈夫说道「孩子刚睡着,爸就抽烟呢,也不知道回避孩子」,
妻子这么一说,宗建明白了过来,难怪他走出卧室时听到了声音。
他眯缝着眼说道「你瞅瞅,爸抽个烟也是事了,那不空气净化器都开着呢吗」,
离夏撅着小嘴嘟哝着「孩子在身边还抽啊」,
宗建傻笑着说道「爸也没有那么多嗜好,你就让他抽吧,我不也是经常抽嘛」,
这个时候,离夏已经把睡裙的上面的扣子弄好了,她推着婴儿车哼哧道「你
还不去睡觉,还让爸抽,哼」,说完,转身推着小车走进卧室。
宗建冲着父亲说道「爸,你抽吧,没事的。哦,我去歇着了,你也早点休息」。
湿滑的避孕套裹着粗大的阳具,被魏喜夹在腿上。他颤抖着吸着烟,始终没
有说话,刚才的情形简直刺激到家了。他深恐被儿子察觉,快速的喷着烟,遮挡
着性交的气味。索性儿子迷迷糊糊,没有觉察异常,他看着儿子走进卧室,提心
吊胆着。
隐约听到儿媳妇说道「想搞吗?那个套子我放到了柜子里,你要是……」,
儿子说道「老婆,明天再说吧,我浑身跟散架似的,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接着,听到儿子说道「爸也不容易,你就让他抽,顺着他点,别让爸不舒服」。
儿媳妇回道「知道了知道了,看你说的。我就是随口一说,又不是不让他抽,
哪回抽我不同意了。嗯,我洗个澡也休息,你先睡吧」。
儿子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嗯,顺着点爸,别让他不高兴。我睡了,你也赶紧
休息吧」。
儿媳妇说道「行行行,我让他抽个够好了,嗯,歇着吧」。
门关上了,离夏灭了灯,再次回到了沙发旁。她看着公爹那一脸兴奋的模样,
伸手掐住了他的胳膊说道「明明知道宗建出来,还故意的捅了我一下,吓死我了」,
魏喜压抑着终于开口了,他颤抖的说道「有什么好怕的,不过确实很紧张刺
激啊。建建睡了吗?」
,刚才他隐约听到儿子和儿媳妇的对话,要再确认一下。
离夏低低的说道「睡了睡了,你这个臭东西」。
欣喜无比的魏喜一把抱过了儿媳妇,嘴里激动的说道「太好了,你看我的下
面还硬着呢,快点让我抽吧」。
一听到「抽」这个字,离夏脸上一红,小声说道「我让你抽个够」,说完就
扎进了公爹的怀里。
魏喜挺着粗大的阳具,双手对着离夏不断的抚摸挑逗,嘴里发着狠说道「就
是感觉戴套不太舒服,要不是危险期,爸可绝对不答应」,
离夏娇羞无限,迷离的双眼妩媚的睨着公爹「还不快来,等什么呢」,说完,
她趴在了沙发上,撅起了屁股。
魏喜抱着儿媳妇的屁股,摩挲着她的肉丝大腿,一阵阵的满足过后,匍身贴
近了儿媳妇,对准她那桃源妙处就顶了进去。
他张狂无比的说道「爸现在就抽个够,抽的好舒服啊,这个套子比之前的那
个薄,我能感觉到你的一丝波动啊,哈哈」,
离夏低捂着嘴,轻轻回话「抽吧,使劲抽,我让你抽个够」。
啪啪的清脆声,魏喜灌着卵蛋击打着儿媳妇丰满的屁股,这一刻,他真的是
抽的很开心啊。像在老家的后院一样,他推着车子,一下下的把儿媳妇推到了浴
室里。
那两层门阻拦着声音,魏喜毫不客气,大力抽插狠狠的干着身前的女人,奶
罩、丁字裤、睡裙全部被脱了下来,儿媳妇只穿着开裆丝袜,撅着身子和他交合
在一起,那淫靡的味道,助长了魏喜的气焰,他更是无所顾忌的狠狠的干了起来。
嘴里的荤话不断说出来「啊,宝贝疙瘩,你的腰真细啊,哦,屄也够肥的」。
魏喜在干着的时候,手摸向了儿媳妇的下体,尤其是那凸起的小肉肉,每碰
一下,儿媳妇就颤抖个不停,真的很有快感啊。
离夏被干的欲火朝天,忍不住回嘴道「臭东西啊~~,呜呜,快点给我吧,
人家受不了你了」,带着哭腔,离夏求饶着。
魏喜不依不饶的说着「穿着这么骚,就是让爸来干的是不是?屄真肥啊,干」,
离夏酸软无比的趴在浴缸前,身子抖动中,嘴里呜咽着「呜呜,就是要让你
狠狠的干,还等什么」,
征服感非常强烈,魏喜大着胆子要求道「爸喜欢你穿成这个样子,要是你再
穿着肚兜的话,就更好了」,提出了无礼的要求之后,魏喜也不管儿媳妇是否会
满足他这个要求,他拼了命似的抖起了身子,使劲的抽插起来。
「哦~哦~哦~,下回~,啊~呜呜,我,啊~啊~啊」离夏感觉到身后男
人狠重的砸着她的屁股,下身也跟着那抽插丢了起来。
强烈的刺激和疯狂的涌入,离夏双腿打着颤,身形渐渐不稳。幸好身后的男
人抱住了她的腰胯,否则的话,她真的就要瘫软在浴室里。
牵扯、撞击、研磨、滚动、摇摆,那让人欲仙欲死的阳具在离夏的身体内,
不停的进出,直来直去还转着圈,把她的心门都给弄化了。那控制不住的美妙旋
律再度从她的喉咙里冒了出来「受不了啦~~,给我,快给我」。
魏喜也是越插越猛,他端着身子,双腿抵住了儿媳妇的双腿,推着儿媳妇健
美的身子,那浑圆的肉色屁股湿漉漉的,连裤袜下面都是一片水渍。
几百下之后,魏喜终于禁不住儿媳妇的哀求,释放精夜时,他冲着儿媳妇低
吼着「夏夏,儿~儿……啊,爸射给你,啊,啊~爸,爸肏出来了」……
夜色下,小区里一片静寂。对于浴室里发生的事情,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
就如同那个一嘟噜精夜的避孕套,在被塞进烟盒投入垃圾袋里时,也同样无人知
晓。
(二十四)洞房
夜深了,当一切静寂下来时,人的思想也随着冷静了下来。魏喜撩开了窗帘
的一角,望向外边。
夜空繁星密布,显得那样的冷清。实则仲夏之夜,清冷中还是有一丝暖意的。
冷色调的路灯照耀着小区,楼群里稀疏的亮着几户人家,或许是刚下班的工作者,
或许是夜猫子一族。点缀着整个小区,让它不再冷寂。
看了两眼外面的夜景,魏喜合上了窗帘。他从书架上抽出了那本三国演义,
来到书桌前,随意的翻看起来。
别看他的文化程度不高,可这本三国演义还是看了几个来回的。对于内容,
他不敢说倒背如流,但章节内容还是了然于胸的。那种「老不看三国,少不看水
浒」说法,魏喜并不在乎。
一个六零年代的人士,他有他的生存方式。像他这样的人,也算是吃过大苦
受过大累经历颇多。经历了反击战的生死考验,又见证了改革春风的大潮的席卷,
还目睹过下岗失业的大潮流。一世风雨走了大半遭,到了现在,还有什么是他没
见过的呢。
他在想「如果我没有跟随儿子来到城里,还有今天的日子吗?这个答案显然
是否定的。像我这样的老光棍,能够得到儿媳妇的眷顾,或许是老天给我的一份
大礼」,
思考的同时,魏喜随意的翻着三国。这个时候,书里面夹着的相片掉落了下
来。那是和战友合拍的照片,相片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他们肩挎长枪,一个个
初生牛犊的样子。转眼间过去了三十多年,三十年都出了一辈人了。人这一辈子
才有几个三十年呢?
老喜盯着相片里的战友,望着那些已经成为一抔黄土的铮铮汉子,他们长眠
于异国他乡。他的心里也怀有那种马革裹尸的情怀。战场上,本就是如此,只不
过,他幸运一些,一路走了过来。
你可以躲避,但不能不面对。你可以迂回,但总要突破。你能够等待,但必
须冲刺。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真正的生活,战场如同生活,适者生存的道理,魏
喜还是很清楚的。他脑海里从没有虚妄的东西,事实就是事实,经历过后就是经
历了。
这就是他的转变,来自于生活的转变,来自于家庭的转变。他所经历的事情,
虽然过于飘渺无常,对于上过战场,经历了生死的他来说,那些个飘渺无常就越
发看似简单无形了。
一个过程的累积,就如同荒寂的原野,走的多了,自然就有了一条参差的小
路。那小路也不是一天走出来的。这个过程是时间的考验,是心的转变。
儿子曾经说过「爸,你别总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老家,和我们一起生活,你会
找到快乐的」,诚然,看到儿子那憨厚的笑脸,看到儿子担当的宽阔胸膛。曾几
何时,魏喜的心里滋生的幸福感越发强烈起来。
他爱着儿子,可儿子结婚之后,就不完全属于他了。儿子组建了自己的家庭,
有了妻子。对于儿媳妇,老喜并不排斥,那是家庭的新鲜血液,也是儿子的另一
个新的生活的开始。
因为心疼儿子,怕他受媳妇的气,也怕儿媳妇嫌弃老人,始终没有和他们一
起讨生活。作为父亲,这也是出于舔犊之情。儿子的安慰和接纳,不能说他不敢
接受。正是出于爱,他才有的回避,这中间还包括儿媳妇的意见和心理,所以他
犹豫着,夸张点的说法,叫做退避三舍彷而徨之。
儿媳妇的嘴里所说「爸,你跟我们一起生活」,他原以为这只是儿媳妇出于
礼貌,出于一种年轻人对长辈的客情。可事实却非他心里所想,时间见证了一切。
点滴的岁月流淌中,儿媳妇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温顺贤惠和恭谦有礼,让他感觉到
儿媳妇嘴里说的话并不是客套,她是真心的。
他尝试着,带着紧张的心情走进了儿子的世界。这个世界里,魏喜接触的东
西,打破了平衡。睡儿媳妇,那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他卷入了进去,如同短
兵相接,睡的过程里,他摸清了情况,同时,也接受了这个好事。
书被按在了胳膊底下,他左手夹烟,右手捏着相片,看着看着就笑了。现如
今的他,生活在城里,那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回想起村里张达两口子,进城没两年,腿脚就完蛋了。那是遭罪,那哪叫享
福呢。真要是那样的话,魏喜还就真的不会同意来这城里。毕竟现在的生活刚刚
开始,生活也是要细细品味的。这里有家庭的温暖,儿孙的欢聚,还有和儿媳妇
的偷情。
偷情,现实社会中太多了这样的情况。那种偷来的关系,自古就存在着。这
还不算太夸张。夸张的是,偷情偷出来的竟然是乱伦,这就让人浮想联翩了。
禁忌的文化,从男性主宰社会时期就早已存在,或许追溯到更为久远的年代,
就已经发生着了。那是令人血脉喷张的事情,那是致人死地的事情,可它又像是
个魔怔在勾荡着人的灵魂,尤其以发生事情的人们最为难以控制。
杀伐果断的魏喜,做出了这些事情,就不在乎别的了,这种关系的持续发生
也印证了他的心性。
生活中,他并不是个爱占小便宜的人。要论占便宜,早几年的话,他早就主
动去占了,何必等到今天才去占儿媳妇便宜。当然,公媳这
种畸形的关系,也不
能用「占便宜」来解释,解释不清,就干脆不去解释。
现在的他最多在乎的就是儿媳妇的感受,他的心里容下了儿媳妇。既然容下
了她,就要对她更加的关爱,像对儿子和孙子一样,从身体上,到心灵上,一丝
不苟。
那苗条的小身段,肥满的胸脯子,每每都让他沉醉其中而不能自拔,他也无
须自拔。天道是什么?人伦是什么?都他娘的做了,还管他个屁啊,魏喜就是这
样的人。这就和他在战场上一样,杀了人还怜悯,那他妈的也太假了,要是那样
的话,他的命早就丢到了越国,哪还有今天的日子可过。
人活着,虽然戴着虚假的面具,但过日子总不能也戴着假面具吧,难道饿着
肚子不吃不喝却要装出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那鸡巴叫什么了?
显然,他心里对儿媳妇产生了情。这情里面,有生活的美好,有性爱的体会。
很美妙很温暖。。。
那时,儿子在卧室里,他和儿媳妇在客厅里,一里一外隔着一道门。禁忌时
的快感别提有多刺激了,他戴着儿子买的避孕套,在儿媳妇的身体上驰骋肏着,
享受着夫妻般的幸福生活,让他浑身的毛缝眼儿都张开了。
一颠一送,那晃悠着的美妙身子,像大麻毒瘾一样,不是谁能随便叫停的。
更何况身下的女人是乐意的,是满足的。正在极乐世界中徜徉的他们,被儿子惊
扰了。魏喜狠狠的顶起儿媳妇,抽出阳具时,儿媳妇那销魂的呻吟控制不住发出
来时,他迅速的把裤子抽到了腰间,并迅速的拿起了旁边的打火机,把香烟点了
起来。
这速度,和当年冲锋陷阵时基本是一样的。魏喜裤裆里的阳具上戴着湿漉漉
的避孕套,挂满了儿媳妇的淫液,紧紧的夹裹在他的两条腿之间。他在吸烟,胸
口剧烈的起伏被他压抑着,同时大口的吐出浓郁的烟雾遮掩着性交的气味。
不用思考,儿子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的事情。一个睡眼朦胧又浑身疲惫的人,
他的精神状态是什么样子,傻子都知道。这只不过是在紧张的氛围内平添了刺激
的筹码,等儿子走之后,他在后面肏儿媳妇时,更加舒心更加放肆罢了。
确实如此,他也是那样做的。从客厅沙发,推到浴室里,一直在推。直到推
出了一管子怂出来。那避孕套里大量的乳白色的怂,是那么显眼,量特别的多。
怂和奶一个颜色,粘稠度也差不多,去处也相似,都是喂进嘴里。一个是上
面的嘴儿,一个是下面的嘴儿,仅仅是味道不同罢了。
他扯开避孕套,随着扯开,避孕套离体后「啪」的声音,那小声儿真好听,
征服欲望得到满足后的强大心理,绝不亚于肏出怂的一瞬间。
。。。。。。
「我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了,肏她时,肉体带来的快感很强烈。儿媳妇肉体
的紧致和丰满,那小丝袜晃的我眼都直了。我心里的感觉也非常舒坦,那种占有
了儿子私有物品的满足,真的很强烈。尤其当儿子突然从卧室里出来,紧张刺激
的让我呼吸急促,开门的一瞬,我用鸡巴狠狠的肏了一下儿媳妇,把她肏的推了
起来,哈哈,我差点射了出来啊」魏喜心理想着客厅的一幕,随手把相片塞进了
书里。
他正要放手合上书本,随眼看到了「老将黄忠刀斩夏侯渊」,那章节正是定
军山一幕。老将黄忠七零年岁,还披挂上阵。真是老当益壮,勇猛不减当年。
魏喜看了几眼,最终合上了三国演义,把它放到了书架上。书架上摆放的欢
喜明王被他看到并抓在了手中。看着栩栩如生的人物表情和交合在一起的夸张姿
态。魏喜张嘴说了句「五零年岁老否?呵呵,我还能抱,我还能爆啊」。
也不知他所讲出来的话,是给自己听还是说给鬼神听。那卧室里除了他一人
外,哪里还有第二个人。。。。。。
清晨,魏喜从外面买来了早点,然后走出家门。来到小区的晨练人群中,开
始活动手脚。一日不练手脚发软,带着这种心情,魏喜活动四肢后,浑身清爽的
打起了那套拳。这套拳很有讲究,劈、挑、崩、推间有直有旋,啪啪的踩步声铿
锵有力,动作不花哨,每一次进步之后,老喜的拳头要么是挑起来要么就是崩出
去,那样子真应了老话「三尺冰冻,非一日之寒」。
这种直来直去的演练,打的是畅快淋漓精神抖擞。挥洒着豪兴,魏喜玩耍到
了小八点,这才大步流星的朝自己走去。
。。。。。。
宗建坐在沙发上,双手拽着儿子的小胳膊,试图让他走两步。诚诚毕竟未满
周岁,嫩稚的身子晃晃悠悠的,不堪重负。
看到父亲回来,宗建急忙招呼父亲赶紧吃饭。魏喜去小区健身,宗建是知道
的。他从妻子嘴里听说过父亲的情况。只不过今天,父亲回来的比较晚罢了。
魏喜洗过了手,来到厨房吃起了早饭。晨练之后,胃口尤好的他,不亚于年
轻人。大口的咀嚼着食物,哪里看得出来这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
每日除了健身,老喜还经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叩齿。到了他这个岁数,牙齿丝
毫没有松动的迹象,和他平日里的个人生活习惯有很大关系。这些也关联到他的
胃口,牙好胃口就好,这话在本。
端着粥碗,魏喜冲着客厅的儿子说道「今儿个不出去了?」,客厅里的宗建
回道「没什么事,在家看孩子,我就不出去了」。
照看孩子看似简单,这里面磨的就是人心。尤其对于一个不会说么的孩子,
他不会和大人沟通。咿呀乱语中,大人要不断体会孩子的心里。
细水长流,让宗建有些不太适应。半天的时光就磨得他心力交瘁,苦不堪言。
魏喜看着儿子疲惫的样子,他把孩子接了过来,吩咐儿子出去散散。
本来就是嘛,照看孩子可不像踢球,猛冲一气之后能有个休息。看孩子不光
要提着心吊着胆,还要时刻的哄着它逗着他,没耐心的话,可看不了孩子。这也
是大部分男青年身上共存的不足之处。
。。。。。。
平淡的生活里充满着刺激和回味,离夏坐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偷偷发愣
着。她现在还在哺乳期,当着妈妈的同时,还扮演着妻子和女儿的角色。
幸福的家的温暖,有儿子充实着生活,让她深感作为一个母亲的自豪。同时,
身边有一个男人陪伴着,把她捧在手心里,又让她做足了小女人。
关于和公爹的乱伦,对于丈夫是不公平的。有时候,离夏心里也在考虑这个
问题,感觉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可远水解不了近渴,当你需要时,丈夫的
总不在身边,这个问题叫谁去解释,让谁来解决呢?难道自己真的要在外面偷人
才好?
单位里,追求她的人很多,即便是知道她结婚了,知道她有孩子了,可他们
不在乎。他们喜欢她这样的人妻,年轻、成熟、魅力四射、母性十足,这是人妻
的味道,这是熟女的特色。他们就是喜欢这样的她。
当她和公爹发生性爱时刻起,她就不再把他当做公爹了,那种「自己男人」
的感觉,在她的心里分量越来越足。她自己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也知道那种关
系是混乱的,可就是这种混乱,使她欲罢不能。让她剖开了心,让心的鲜红毫无
保留的给那个老男人,让他在自己的心里发芽生根。
与此同时,离夏把女人的身体毫无保留的送给了公爹,弥补着他十多年空虚
的岁月,解决了他难耐的个人性生活问题。
想着这偷情的喜悦,离夏粉嫩的小脸蛋越发的红润起来,确实就是水润十足。
她不在乎别人的奉承,也不在乎别人馈赠给她的鲜花,甚至对于那些,她都不屑
一顾,她只要自己的家,只要身边有家的温暖,有家的味道。家,当然不能只是
她一个人存在。
经过了困惑、纠结、尴尬之后,悄然中有了肉体关系,这是一份满足和幸福。
接受了的事物,就如同红酒,品味时,唇齿留香,浓郁心间。
入秋了,除了早上有些清凉外,整日里还是燥热无比。身体虽然燥热,可心
情确实快乐的,带着快乐,离夏回到家中。
脚步轻快中好像猫儿在慢跑,离夏换好脱鞋后,看了看丈夫怀里的儿子。家
里的两个大男人同时呼唤她去吃饭,一个照看孩子,一个把饭菜端到了她的嘴头
上。幸福不幸福,离夏心里清楚,难怪同事总说她「夏夏越来越水灵了」,她挂
着笑意,吃了起来。
事物的发展,遵循着一个轨迹,这个轨迹如那僵缓的河水,解冻之后,奔流
着欢快的朝着下游走去。
。。。。。。。。。
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两个大男人,离夏走进浴室,冲洗身体时,再次思量起公
爹来。。。
公爹是个勤快人,并不是那种尸位素餐终日无所事事的人。他虽然是个老农
民,可他懂得生活,别看他固执己见,可待自己身上,却毫不吝惜。和自己的父
亲不同
,父亲溺爱自己,那是天生的,可公爹不是,公爹是慢慢走近自己心坎里
的。
都说女人是感性的,我也说不好自己的情感。和他相处的日子,我从他身上
体会到不同的感觉。父亲的影子,这是他身上体现出来的长辈味道,尤其是对我
们母子二人。作为一个男人,他细腻的心思和对我温柔的呵护,让我陷入了爱情
的甜蜜当中。每次,我都安奈不住那份激动的心情,尤其是被他挑逗,身体不受
控制的想要,想要他来填充我。
他在我身体上索取时又是那样的急切和焦躁,跟孩子有什么区别呢?而这些
所有的感觉,弥补着我心灵的空缺。他又像宗建一样,陪伴在我的左右,让我能
够安心能够放下心情,去温柔的躺在他的怀里,尽情的享受来自于丈夫的关爱。
都走到这步了,管它对与错呢。总活在阴影里,人也会憔悴不堪的。我不要
憔悴,我要把美丽的身体绽放出来。让他也能在我身体上体会到家的感觉,让他
能够得到满足。
魏喜你知道吗?你不光是偷走了我的身体,还把我的心偷走了,你可是我的
公爹啊。。。
呸,我心里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他们可都在门外呢,哦,好羞
人呢。。。
离夏脑子里像热锅中的油饼,翻来覆去的回想着和公爹在一起的恩爱。想到
那羞人的事情时,她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她漂亮的大眼睛转来转去,顺着手指缝
盯着紧闭着的门,那样子看起来和孩子有什么分别呢。。。
喷头下面,水珠温柔的抚摸着离夏那光滑的皮肤,似也明白她的心灵一般,
像长辈呵护儿女,宠溺着她,惯着她。陪着她的双手,游走在她那白皙光嫩的身
子上,形成了一层水嫩的亮膜。透亮的浴室里,离夏的身子是那么的美,像极出
水的芙蓉,透着成熟妩媚,光鲜耀眼。
。。。。。。
其实,就在儿子说出了五年结婚纪念日的时间日期,魏喜的心理就有些酸溜
溜的感觉,毕竟一个是自己生养的儿子,他想看到儿子快乐,想看到儿子幸福生
活。另一方面,尤其是围在自己身边转悠的儿媳妇,那年轻饱满的尤物,让他每
每在房事生活里能够体验到什么叫做满足,这种存在的心理,非常矛盾。
想看到儿子快乐又想要得到儿媳妇的眷顾,可她毕竟是一个人,分身乏术。
想来想去,就到了儿子的结婚纪念日,早晨起来之后,魏喜借故老家菜园需要规
整,不待儿子儿媳劝说,就坚决的离家回到了乡下。再者,小孙子都给他们送到
了孩子姥姥家里,他再看不出事来,就真的太矫情了。所以,把空间给他们腾了
出来,虽然心里不愿,可魏喜还是毅然决然的走了。
父亲的离开,让小两口可以毫不顾忌的享受二人世界,宗建很是开心,离夏
也是粉面妖娆
想到了公爹的体贴,离夏捅了丈夫一下,嗔道「你呀,以后多补偿补偿,多
陪陪他,哦!好像你没什么时间,切,放心吧,我多陪陪他好了,省的你在外工
作也不踏实」,离夏说着话逗着丈夫然后又给他打气。这个家的台柱子,离夏倒
是撑得稳稳的。
卧室里,离夏挑选着衣服,她询问着丈夫「咱们今年照相穿什么样式的衣服?
还是去影楼那里,用他们的衣服?」。
「我看啊,咱们就穿自己的衣服好了,摄影楼里面的衣服好像不太干净。对,
就是你手拿的那件」宗建看到妻子手里拿着那件白色的旗袍说道。
那套旗袍是情侣款的,宗建出差外地特意买来的。每一年的这个特别的一天,
两个人都要过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独有的日子。去年妻子怀孕时期,两个人穿的是
宽松的和服。所以今年想换个口味。
「穿这个可是要穿肚兜的,你这坏人儿」离夏嘴角上挑,新月弯弯冲着丈夫
妩媚的笑着,
看到妻子那姣好的身材,小脸红扑扑的样子,宗建走了上去,把妻子搂进怀
里,兴致盎然的说道「穿着那样的衣服更有味道,咱们晚上好好的享受享受」。
结婚这几年,每一年这个日子,都要搞一番这样的情趣,想来就激动不已。
离夏闭上眼睛撅着嘴说道「听你一说,我还真的很期待呢,希望如此吧,可不要
搅得人家兴趣来了,你却要被召唤离开」。
一提到这个问题,就让他想到那可恶的工作环境。工作的颠沛流离,让宗建
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高薪的待遇频繁的外出,让他又爱又恨
。正因如此,他心理
期盼着祷告着,但愿不要发生一些那样的事情,就如同在老家时,大早晨,老板
就来了电话。你说这事儿如何是好。不去的话,对不住老板,可是去了又对不起
老婆,哎!想到这些事情,脑袋就大了。
不去想那扫兴的事,他和妻子开始更换衣服。男士的衣服穿起来很简单,同
样是白色的短袖唐装,胸口嵌着传统的中国龙,下身配上一条黑丝绒长裤,宗建
那略显肥胖的身体一下子给约束的好像瘦了下来,同时也显得非常精神。然后取
来唐鞋轻松简单的就更换完毕。
那艳丽的红色肚兜,一幅百鸟朝凤的图案跃然其上,看到老婆那傲耸的胸部,
宗建欣赏的同时,从后面把老婆肚兜的带子系好,又把那红色蕾丝开档小内裤递
给了她,笑呵呵的看着老婆弯腰曲腿穿了上去。
白色的无袖旗袍包裹在老婆身上,诗情画意就显露出来了,银装素裹下媚而
不妖,腰腹间的凤凰更是增添了不少熟女的韵味,一旁的宗建看的哈喇子都快流
下来了,他脑子中出现的画面是那透着粉印的白色旗袍里,妻子那红色的肚兜,
多么的妖艳,要是在床上的话,嘿嘿。
看到丈夫那副魂色授与的样子,离夏嗤嗤的笑道「回头先陪我把头盘起来,
弄个波浪式的你说好不好」,宗建哪里还顾得上到底是直发好还是波浪好,他深
深的迷醉在妻子的美艳之中。
那边描眉打眼的离夏,左看看右看看,虽然没有浓妆上镜,但那份仔细,看
得出来,对待自己的结婚纪念日十分在意。
简单的操持了一下,离夏随着老公走出家门,走出楼道时碰到了楼下的邻居,
那个老邻居看到了这小两口的着装打扮,笑呵呵的说道「今天又是什么日子,打
扮的这么漂亮」。
「哦,婶子啊,呵呵,我们出去吃个饭,参加活动,参加纪念活动啊」宗建
冲着老邻居说道,他那浓眉大眼笑成了一条直线,可见他心理的欢喜程度。
离夏也是笑眯眯的和邻居打过招呼,然后彼此走出楼道。来到自家车子旁,
看着妻子那细高跟,宗建自动来到主驾,冲着妻子说道「你穿着高跟也不太方便,
我开车吧」。
离夏笑了笑,然后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位子上。踏着高跟颠起前脚,审视
着自己的那双美腿。
尤其是阳光照射下,那闪着亮光的肉色丝袜,无比丝滑的包裹着两条匀称修
长的美腿,宗建看的两眼都有些发直。
「注意了,开车可不要走神哦!嘻嘻」离夏看到丈夫色迷迷的样子,打趣道。
看到老婆那妩媚的样子,宗建回过神来,一拉档把驶了出来,离开小区之后,
直奔理发馆而去。
幸好过来的时间还算不晚,也就八点过一点的样子。理发厅里,那标致的高
脚座还有些位置,服务生招呼着他们进来落座。
宗建百无聊赖的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掏出手机,看着新闻,一边等待着。
额前留个半弧式的刘海,长发盘在脑后,理发师熟练的整理着离夏的发型,
对着镜子端详中,她看到理发师很是认真的整理着她的头发,还不时的找着话题
和她聊天,并询问着头型的样式是否达到满意。
修剪得体之后又手推波继续进行盘头整理,在等待中,那边传来了手机铃声,
离夏敏感的觉察到了。
紧接着,眼角的余光就看到丈夫拿着手机走出了理发厅,在门外比划了一阵,
似乎又抽了根烟。
离夏预感有些事情,她本来高涨的心情,被这个手机的铃声给搅了。怀着心
事,离夏默默的坐在那里,连理发师的询问都没有听仔细。
乌黑的青丝柔美干练的盘于脑后,优雅妩媚,配上离夏耳间那玛瑙红的耳坠,
把一个年轻少妇的成熟气息妆点的非常突出。。。
。。。。。。
不待妻子询问,宗建就一五一十的把刚才的情况说了出来。公司晚上准备进
行庆祝活动,魏宗建这个技术经理首当其冲的要在中午过去做总结报告。如果单
单是总结报告还可以借故不去,可这一次参与活动的人员里面,竟然有副省长的
参与。
老板背后的大佬直接参与进来,可见对于这次总结报告的重视程度。这也暗
示一些政府内部调整问题,这个问题就不是魏宗建一个经理级别人物能参与的了。
不过,之前批准他休整时,老板曾经说过要进行总结报告,预防针给他打了,不
去,真的不行

不过,老板安抚员工还是很到位的,那丰厚的奖金直接划到他的银行账户上,
让他又拒绝不得。苦恼中,宗建把这件事告诉了妻子。
听到丈夫叙说,离夏郁闷的心情也很无奈。她换了个笑脸安慰丈夫「你呀,
给了你钱你还苦着脸,这就不是了,该去去,别影响了心情,咱们还可以补救的」。
「也只能那样了,感谢老婆大人的鼓励和支持,咱们以后抽出时间再去拍照
吧。对了,下回拍照的话,咱们也别那么费事了,带着孩子和爸爸,咱们一起拍
个全家福。这样,我觉得更有意义」宗建调整了心态之后,合盘托出了自己的想
法。
「恩,你不还说等十一放假,咱们一起去海边呢吗。那么咱们也不用太着急,
一起旅游散心之后,咱们再去拍照,这样好吗?」离夏问着。
「对,就照你说的那样。哎,没辙了,妈的」宗建叹了口气,持稳的他在最
后骂了一句粗口,然后开车带着老婆去了公司。
临分别时,离夏询问着丈夫「你晚上回不回来吃饭?要不,我去把爸爸接回
来」
「我要跟着公司去省里,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要是回来的话,我提前给你打
电话好了。我估摸着回不来了,你把爸接回来吧,顺道把孩子也接回来」,在车
子里把那套唐装退换了下来,和妻子做了道别,然后宗建看着妻子开着车子去了
乡下的老家。。。
老家的门锁着呢,离夏没有下车,她拿出手机给公爹打了过去。电话那头乱
哄哄的,公爹告诉她先等会儿,他马上就回来。
从车子里拿出了钥匙,打开老家的房门,离夏独自一人走进客厅等待公爹回
来。
一会儿,穿着个大汗衫的魏喜就跑回来了。看到儿媳妇坐在客厅里等待自己,
他笑呵呵的冲着离夏说道「恩,乡亲里道的结婚,我过去帮忙去了。嘿,今天我
回来还就正好,正好赶上」,他看了看里屋外屋,疑惑的问了一句「建建干嘛去
了?」
「哦,他要开报告会,还要参加省城举办的宴会,跟着老板走了」离夏淡淡
的说道。
「是吗!哈哈,你看看,你们小两口今天这个日子又分开了。要不这样吧,
你跟我吃席去。下午我陪着你回去,哈哈」魏喜底气十足的说着,同时又审视着
儿媳妇那一身旗袍的曼妙身姿。
「那样好吗?」离夏一个人也是无所适从才这样问道。
「哎呀,咱们老家可没有那么多讲究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里面都是
熟人,你还害怕不成」魏喜忙着说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接你回去,咱们在外面吃个饭也就算了。恩,那样
确实不太好,我还是跟你去吧,你突然离开也不打声招呼,不礼貌」想了想,离
夏看着公公的脸说道。
「对啊,咱们吃完中午饭,看看他们逗新娘子」魏喜乐呵呵的说着,似乎也
不考虑自己的岁数,都一把年纪了,还好这口。
中午,凉棚底下聚集着老多人。老爷们围在了酒桌一边喝酒一边喊着,妇女
们围在一起也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这个时分,新郎和新娘子端着酒盘挨桌开
始礼拜。
农村的风俗就是这样,选了黄道吉日嫁娶迎婚。今天是落轿的大日子,年轻
的年老的在吃过酒席之后,可是要去闹闹洞房的,这只是个中间环节,晚上还要
进行第三波闹洞房。
那花枝招展的新媳妇端着酒盘让到最后一桌,然后有些疲倦的在丈夫的陪伴
下,随着大支离开凉棚。凉棚底下乱哄哄的一片,一番儿来一番儿走的,这群好
热闹的人吃罢饭就等着逗新娘子了。。。
新房内,新郎被整的狼狈不堪,脸上画着黑圈圈下体被挂着一根香蕉,一群
小伙子老爷们堵在长屋里喊着让新娘子用嘴去吃新郎下面的香蕉。
离夏坐在炕头,透过人群看到那副场景,不禁想到自己结婚时被整的样子,
小脸蛋上不由得冒出了红晕。
这边暂且不提,回头说说魏喜。中午的啤酒喝的挺多,他挤开人群走了出去,
在渠边的矮篱笆处正要痛快的解决问题,身后传来了一个混不吝的声音。
「我肏,别鸡巴整些没用的,那小媳妇让我摸了一把,嘿嘿,手感还真不错,
肉真软啊」,
魏喜回头一看,原来是大彪子,那副喝多了的嘴脸,推开了一个搀扶他的人,
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着荤话。
走到近前,大彪子看清了眼前站着的
人,他嘻哈的喷着酒气说道「哎呦,这
不是老喜叔吗!今儿个我那弟妹跟你回来的?嘿嘿,我弟妹可越来越漂亮了,那
小身段」,大彪子没接着说新娘子,反而说起了魏喜的儿媳妇,说话的空儿,他
从裤裆里掏出了家伙冲着篱笆甩了起来。
「你这混小子,又喝多了吧」魏喜瞪了一眼大彪子,同时也把尿液甩了出来。
大彪子偷眼观瞧魏喜的阳具,撇着嘴,嘿嘿笑道「老喜叔的家伙事还行吗?
我可听说,你这个岁数,勃起都有问题啊,哈哈」。
「少跟我把贫,没大没小的」魏喜懒得理他,呵斥了一句。
「我这不是开玩笑嘛,老喜叔你可真够呛,侄子我对你可很尊重的,你看我
什么时候对弟妹动过手脚,嘿哈,话说回来了,弟妹的那两条大长腿可够意思啊,
饿~~」大彪子打着酒嗝说道,耐人寻味的话再次从他的狗嘴里喷了出来。
这个场合,要是说些逗笑话,尤其是讨论新娘子,还能让人接受,可话头扯
到了离夏身上,令魏喜很反感。「黄汤喝多了吧,撒你的尿吧」魏喜系好裤带照
着大彪子的屁股来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力道不小,打的大彪子一个趔趄,身子也
几乎贴到了篱笆上。
「哎呦,老喜叔你这是干嘛啊,饿~~,哇~」这一巴掌拍在大彪子的屁股
上,竟然让他吐了出来。「我让你胡说八道」魏喜摇着脑袋瞪了一眼呕吐的大彪
子,然后转头走进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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