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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市区的夜晚华灯异彩,热闹无比,因为地处商业中心,地价十分昂贵,建筑与建筑之间紧密相邻,每块地主都巴不得把自己的土地都运用到极致。
然而就在如此寸土寸金的地方中间,竟然还有一块植物覆盖率达到百分之六十的高级公寓住宅,雍容华贵地坐落在紧密的建筑群中。
随着一声电子按键的响声,门卡嗒一声打开了。
“我回来了。”南谅用沙哑疲惫的声音喊了一声,将口罩帽子墨镜外套背包沿着从玄关到沙发的路上丢了一地,最后像火箭一样嗖一声飞到了松软的沙发上。
茶几上摆的三朵向日葵因他带过的风而轻轻抖动,像是在给他回应。
每天的拍摄工作结束后总是会有各种人以各种借口想要聚餐,其实无非就是女人与酒,然而所有灯红酒绿对于他来说哪里有家里的沙发舒服。
南谅懒洋洋地翻了个身,面对着茶几的方向。
空荡荡的房间最能放空思维,而脑子里祁七的手却挥之不去。
祁家的独生子,祁氏集团高贵的太子,还是一个beta遍地开花的世界中金贵的oega。要知道多少富贵人家为了生出一个oga小姐少爷,花费了多少人力财力,像祁七这种从出生就应该是含着金勺勺的人怎么会养出那么粗糙的一双手。
南谅掏出手机,在搜索里栏里输入了祁七的名字。
信息量很少,在百度百科里甚至连祁七清晰的正面照片都不曾出现,只有寥寥几句简介,介绍此人是祁氏集团总裁祁林的oga儿子,1ega的事迟早会曝光,一旦祁氏集团从他的背后抽手,从天上摔得粉身碎骨就会是他的宿命。
他没有将祁七置之于不顾的打算,也会尽力满足他的一切需求。而祁七的态度却是
坚持想要洗掉标记,虽然说这对他们两个人来说无异于最佳选择,但要将一切风险都让那个oga承担,南谅自觉他办不到。
他其实已经作好了大不了撂担子不干了回归素人的想法,但每当这个时候,他觉得对不起若干粉丝,对不起从他无人知晓到家喻户晓,风风雨雨中始终陪伴着他的一个人。
南谅想到这里,眼里都盈满了笑意。
其实和那个人的相遇还要从他还是个十八线艺人的时候说起。
当时通过踏实的工作态度,南谅参演的电视剧也给他带来了些许人气。于是各大论坛上曾短暂地出现过一些他的照片,上面写着“南谅qq号加xxxx”。在互联网还不发达的年代,网民信息甄别能力也不高,特别是追星的粉丝们,总有人抱着或是疯狂或是侥幸的心态去添加好友,而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九都是骗局。
但还真的有人打中了这零点零零零一的几率。
当南谅添加的这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的粉丝确认了他的身份时,一连串的感叹号几乎都都将对面的欣喜若狂透过屏幕砸到他的脸上,絮絮叨叨地说自己从他刚出道时就喜欢他了,这次加了接近两百个qq号才终于打中。
南谅面无表情地听着qq滴滴滴滴催命似地响个不停,对话框闪烁着橙色光芒像是永远不会熄一样。
一定得把泄漏自己号的那犊子揪出来。
南谅这么想着。
他摁开手机点进qq,名字为“横折”的对话框。
然而就在此时,对话框后面突然出现了一个红点。
“我回来了。/龇笑”
祁七一大早是被室友的闹钟吵醒的,尽管在响起的那一刻被飞速摁掉,还是有一两个室友发出不满的啧气声。
他的睡眠一向很浅,被吵醒后索性就起床,洗漱完后换了衣服就出门。可刚关上寝室门,就听到里面的室友懒洋洋地说,“你看我没说错吧,他穷成那样怎么可能买得起进口零食和衣服,肯定是被哪个暴发户alpha包养了,你们是没看到他刚才出门那个神气的样子,啧啧。”
祁七没有听到后面的话,快速地离开了。
他并不指望能在大学交到什么朋友,只是希望能够平平淡淡地,不引人注目地悄悄度过这四年时光,可性格孤僻,没钱,这两条特质完美地让他成为被孤立对象。
虽然来自各种恶意的中伤他听得多了,却还是无法习惯,明知道不该在意,但来自心脏生理性地酸痛还是让他眼眶红了红。
这时他的手机开始震动。
祁七看了眼电话号码,赶忙清了清嗓子接通,“喂您好。”
“祁先生您好,关于您昨天留言的清洗成结标记的手术费用的咨询,我们这边算上术前检查一共是6000元,我们这儿的资质一流,还有从德国进修过的医生,绝对让您做得舒心,做得放心…”
面对滔滔不绝地惯性推销,祁七也没有不耐烦,礼貌听完后挂了电话。
连小诊所也要六千块,那可是他一学期的学费了,这得攒多久啊。他绝望地想着。
而就在此时,手机又震动了起来。
看清了来点号码之后祁七脸色大变,三步并作两步往寝室楼顶上跑,差点绊了一跤。
祁七拐到安全通道里。深吸一口气,接通电话道,
“父亲。”
对面的男人用鼻音嗯了一声,直奔主题,“你为什么会和南谅去病室?”
祁七呼吸一滞,男人似乎也没有打算听他的回答,继续不耐烦地说,“跟踪你们的狗仔我已经找人拦下来了。要跟你说多少次,我每个月给你的生活费不是叫你去惹是生非的!”
男人的音量越来越大,到最后甚至是带着怒气在吼。
祁七听着对面因愤怒而起伏的呼吸声,小声说,“对不起。”
然而对方丝毫没有因为他的示弱而软下语气,恶狠狠地说,“你跟那个姓南的怎么样我没兴趣也懒得管,但你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
男人拖长语调,半带威胁道,“你比谁都知道,我要碾死一只蝼蚁有多么容易。”说完竟然轻快地笑了一下,终于放缓了语气,听起来倒像是个慈父,“最近和祁氏合作的出版社要搞文学类的招待会,具体日期地址我发给你,好好准备。”
祁七迷茫地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半晌才想起挂电话。
他瘫坐在地上,靠在墙角蜷膝痛哭。
瘦小的身影在宽大的衣服下就像是一根摇摇欲坠的芦苇杆,小小的肩膀不断抽动着。
可即使是周末,他的日程也是非常忙的,留给他悲伤的时间不多,趁着下午的午后的兼职还没有开始,他破天荒地打车去了一家郊外的私人疗养院。
“杨卿的家属是吗?探视时间最好不要超过一个小时哦。”前台的护士温柔道,将祁七领到七楼的一件单人病房里。
祁七轻手轻脚地开门,病床上躺着一个比他身材略小的女子,眼窝深陷,皮肤呈
现出不健康的惨白色。但看的出来经常有人给她整理仪表,头发一丝不苟地挽起,面色憔悴但却整洁干净。
祁七趴在女人的手边,用脸蹭蹭那双干瘦的手,撒娇般地说道,“妈妈,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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