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一个星期便是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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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情又不太好了,放开沈先生,到浴室里洗了洗手。 我出来后,沈先生仍没有从情欲状态中恢复过来。我用纸巾帮他擦干净身上的浊液,给他盖了一张毯子,怕他凉着了。接着我把那杯奶茶一喝到底,打开3cha,trigr的直播已经到了尾声。 我的心情越发不好。这时,我的手机响起,系统自带的人工智能vivi提醒我这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想了想,八成是我那个便宜小妈打来的,他找到我了,但是我在八百年前就他的联系方式拉入黑名单了。我看也不看,直接让vivi把它掐掉了。 他不知疲倦继续给我拨了好几通电话。我不胜其烦,屏蔽了他的铃声,他仍然霸占着我的通信线路。我明明记得他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我实在被他弄得没脾气了,终于接了他的电话,听也不听他的声音,骂道,你再怎么求我我也不会回去操你的屁眼!你和我爸白头到老吧!最好在你有生之年能生个帮你口交的宝宝! 我胡乱骂了一通,这些iss you。 我被他甜到了,像被他隔着时空在我心口咬了一口。 我对他道:“小七,我也想你。” 他在喉咙里滚出一声笑,很烫。他哑着嗓子道:“又在哄我……你明天会去酒吧吗? ” “会。”我答得很快,像被什么追赶似的。? 他又轻笑了几声。我直觉觉得他还有话要跟我说,但是我只听到他在那一头喘了几口气,接着他便突兀地挂了我的电话。 我正不解着,他又给我发了一张图片。 这回是他赤裸着下身坐在马桶上,性器像旗子高高翘起,带茧的手指撑开了股缝中的穴口,翻出嫩红色的内壁,在照片上看着又湿又冷,没有半点我记忆中的温度,像一个小小的呼吸着的宇宙。 他随后发了一条文字信息。 它也想你。 我关了手机,一个人愣愣地坐在榻榻米上,傻笑了一会,伸手想去拿被炉上的奶茶,却发现它已经见底。 我这才看见沈先生从刚才起就一直瞪大着眼睛看着我。我都忘了自家屋子里多了一个客人。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傻样把他惊到了。我冲他笑了笑,他像被噎住了一样,眼角又红了几分,把头扭向一边,又不看我了。 我摇了摇头,中年男人的心思我不懂啊。 第二天,我如常去酒吧上班。 小区物业处理故障的速度很快,但是沈先生的门锁还得等一些时日。沈先生今日请假,待在我家里。毕竟他的督警制服还没有晾干,他又没有多余的合身的衣服可以穿着出门。而且我也不赞同他独自一人出门,鬼知道那个痴汉黑客现在躲在哪里。他还没有得手,应该还会再次行动。 我出门时,沈先生拉着我在我耳边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出请求我帮他买几条合身的内裤的话语。我不知道他的尺寸,问他,他又答得结结巴巴的。我便伸手进他的裤子里头摸了一把。腿间软软的一团肉,没有内裤缚着,摸起来冰冰凉凉的,也可能是因为我的掌心温度太高。他被我的举动吓到了,从脸庞迅速红到脖子,性器在我掌心里不安地跳了一下。 “你……” 他颤抖着唇,好像想骂我,但又不知道吐什么言语。 他太软了,难怪招人欺负。我这一年来随意惯了,并不是真的想逗弄他。我抽出手,笑了笑,问:“那您要三角的还是平角的?” 他颤动着眼珠看着我。忽而睫毛盖下,他低头露出一截洁白的天鹅颈。他喃喃道:“随、随便……” 他说得太小声了,其实我没怎么听清。不过我问话的本意是不想他因为我刚才的举动而过分尴尬。我想起昨天他穿的是白色平角内裤,那下班后我就给他买这种内裤吧。 我回到酒吧时,只见到金一人在忙碌。 “老板呢?” 金擦拭着酒杯答:“和英生一同出去采购了。” 英生是酒吧里的老员工了,普通一张脸,瘸了一条腿,却因为对纳米科技过敏,所以至今未能安上义肢。听说和老板是过命的兄弟,不会调酒,所以一般只做一些打杂的工作。 我后知后觉想起下周便是万圣节了,难怪最近大家都那么忙碌。 金抬头看了我一眼,问:“你还ok吧?” 我笑了笑。其实睡了一觉之后我便想通了,既然他俩还没有来找我,那多半还在等待我主动低头,那我何必为了一封邮件浪费我的好心情呢?我答道,不是什么大事。 金见我的轻松神色并非作伪,微微点点头,道,那就好。 我换上酒保制服,更新了点唱机的歌曲,金收拾完毕后便去了后台。晚上七点,我们正式开始工作。 我所工作的酒吧靠近千叶城的“栅栏”,也即是着名的红灯区,坐落在一条不知名的小巷里,有一块老板自制的夸张霓虹招牌,全名是“viva vida”,出自西班牙语,据说是生命万岁的意思。 老板早年是个拳击手,只打地下赏金联赛。由于地下赛场缺乏专业裁判,又不提供正规的医疗保障,基本上是有钱人的斗兽场,很容易搞出人命,选手们大多是打一场丢一条命。所以若非是欠下巨款或者背负高价医药费用,很少人会主动参与其中。老板是个例外。听说老板年轻时打过三次联赛,退役那一战赢得满身是血,当年目睹这一场比赛的人,无论是赌他赢还是赌他输,都在底下狂呼,viva vida。 这个酒吧大概是他的一个纪念。 我送走了几波叽叽喳喳的女生后,又迎来一群相约去“栅栏”看花魁表演的黑帮混混。他们闹闹哄哄的,七嘴八舌地讨论两小时后才会登场的美人,全然没有注意我给他们弄的是dry arti还是sugar rh。期间来了几名熟客,一个是半个身子都是赛博格的杀手,alert,年纪在三十岁左右,眼角有细纹,嘴巴习惯性下撇,显得他严肃又冷淡,正从赌场回来;还有一个是性爱专用的budent,顺路来这里喝一杯,打算借助酒精酝酿一下情绪;除此之外,夜班经理rex,点了一杯ze,又酸又辣,就像覆盆子酸浆倒在一大杯纯 酒精里,正在烦恼如何拒绝他的妹妹搬进公寓与他同住;临街spa店的老板娘evar,偷得浮生半日闲,来这里要了一杯fever,呛得满脸通红,想找个人调情却没人搭理她;eyewitness杂志的主编touch,为了金而来,很失望地见到是我在坐班,我感到抱歉,问他是不是还要老一杯g fizz,他说这次他只要一杯单纯的朗姆酒…… 我等了很久,小七仍然没有出现。 我不知道他今晚是不是出状况了,心情略是烦躁。我觉得累了,便和采购回来的老板换班,去了阳台抽烟。 站在阳台,能勉强看到远处“栅栏”的烟火,照得天空如闪电划过,雷声轰轰如大雨将至。但是千叶城不会下雨。会下雨的是壁外的天空,混着大量硫化物,吸收辐射,腐蚀皮肤,杀害生物。 而在壁内的地上城里,这种现象我们仅仅称为降水,是一种人为的气温调节,一切都那么温和有礼。 我们都生活在温室里。 我抽完一根烟,把它扔在小巷里。 我返回酒吧,小七依旧没来,我继续在酒吧里工作了三个小时,直到那群相约去“栅栏”观看花魁表演的小混混回来。 我见到他们垂头丧气,早就预料到这样的结果。想当年我也曾去凑过热闹,但是真正去到“栅栏”才第一次见识到所谓的人生人海。里三层内三层,花魁被围在中央,就像古老的美食肉夹馍。你甚至会好奇,当年的“大吞噬”几乎把地球撕裂,让生物灭绝,为何却贴心留下那么多人类。 我笑着客气问道,你们是否需要每人来一杯啤酒? 领头的混混定定看了我好一会,我正纳闷他是不是他被汹涌的人群吓呆了,他忽然说了一句:“你这小子……生得倒比那花魁还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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