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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部边境,某小城。虽说是刚刚到春天,但炎热的亚热带气候早已是这里的人们迫不及待的换上夏装。
本地女子监狱的一名队长武警中尉梁雪带着王焱和高敏俩女战士开车去省城执行任务,到了省城看守所才知道原来公安部门在缉毒行动中抓获了一个跨境贩毒团伙的头子的情妇,她掌握毒贩集团的大量内幕,考虑到省城人多眼杂,上级决定将毒贩头子的情妇--女犯人任玲秘密押解到梁雪所在的女子监狱看押。为掩人耳目不用常见的押送犯人的警车而是用一辆普通的面包车,白天梁雪到处对人说是来领服装的并且带着俩手下从仓库搬运了三大麻袋的服装被具装车。入夜,王焱将车开到监狱里停在楼的一个偏门门口,梁雪中尉带着俩女兵进了楼穿过一道走廊来到地下室,早已等候杂那里的两个警察打开一间房门,等三个女武警进去后又嘭的一声关上大门。
牢房里坐着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绣花旗袍,长发披在肩上,梁雪喝道:
“任玲!站起来!”
旗袍女人从床上缓缓的站起来转身面对女武警们,这时梁雪发现任玲长的算是比较漂亮的女人,身材很好,就是眼睛里露出的目光看上去有些凶狠、放荡。
任玲看着梁雪冷笑了一下:“怎么这就要枪毙我了?”
梁雪说:“我奉命把你押送到另一个地方关押。时间不多了,我们该走了。”
王焱和高敏俩人听了忙过去拧住任玲的两臂,梁雪掏出一根警绳搭在任玲的脖子上分别从两边顺着在胳膊绕了几圈,然后将任玲的两个胳膊在背后交叉捆紧,多余的绳子向上穿过脖子上的绳子拉下来,将小臂向上提起,再与手腕上的绳子打结在一起。
任玲被捆的“啊!”的叫出了声,头不由得向后仰起,胸部挺起,本就丰满的乳房好像要将旗袍撑破一般,与此同时腰却弯了下去。梁学接着用另一条绳子绑任玲的脚,任玲叫道:
“押送为什么绑我的脚?我难受死了!”
“对不起,上级交待要秘密押送,免得你的情人来劫你或杀你灭口,为了你我的安全,我们也没办法,你就忍忍吧。对了,小王把她的嘴也堵起来免得她乱喊乱叫的。”
“可是队长,你刚才没说要塞嘴呀?这牢房里连个毛巾都没有。”
梁雪说:“真笨!刚才检查她的提包里不是有俩双裤袜嘛!”
王焱把裤袜的包装打开一双肉色的连裤袜塞进任玲的小嘴中,另一双黑色裤袜从外边勒住塞满丝袜的嘴上,绕着脑袋来回绕了两圈在脑后打结将肉色的那双裤袜牢牢地固定在口中。这时梁雪也将任玲的双脚腕交叉捆好,然后把任玲按着盘腿坐下把脚腕上的绳子绕过脖子回到脚腕交叉处拉了拉紧打了一个结。在看这时的女犯人已经被捆成了一个呜呜呻吟着盘腿而坐的肉粽子。
王焱与高敏俩人一人拽着任玲的一条胳膊把她提了起来,梁雪拿着任玲的个人物品在后跟着,四个人出了大楼迅速登上面包车,把肉粽子任玲放在地板上坐着,又套上一条麻袋,这样即使有人从车外往里看也看不到车里究竟装的什么东西了。一行四人在夜色的掩护下离开看守所向女监驶去。
梁雪一行出了看守所,路边的一辆北京切诺基就跟在了后面,同时梁雪的对讲机里传来了刑警队副队长王高的声音:
“梁雪吗?我是王高,我与我们刑警队的美女冯夏一起为你们保驾。”
“哈哈!怎么劳动王大副的大驾了?冯夏你好呆会吃早饭再聊。”
天色放亮后,俩辆车拐出高速路到了一个小镇在一个路边的小店吃早饭,梁雪与女刑警冯夏到店子里买早点,她们俩是中学同学一见面就又说不完的话,俩女武警在车上看守任玲,王高用切诺基上的电台与市局联系。等梁雪和冯夏回到车上王副队长告诉她们一个重大情况:
昨天晚上一伙毒贩从境外进入我国与边防武警交火,缴获中有三人被击毙一人被捕,其余为数不少的毒贩逃脱,被捕的毒贩交待说此次是毒贩头子高强带领要搞一件大案。上级认为高强一伙肯定是为了任玲而来,因此决定押送小组改道到半路上一个小镇的派出所等待支援。梁雪与王高、冯夏立刻检查了武器装备,制定了行车路线,王高说那个镇派出所的所长与自己认识,由他的车走在前面,梁雪的车跟在后面。
一个小时后,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开进了派出所,所里七八个人已经等候在那里,王高与一个带着警督衔的人握手并向梁雪和冯夏介绍说此人就是所长。梁雪吩咐高敏与王焱将任玲提出车外,由两个派出所的警察带着到拘留室并让俩女武警寸步不离的看在那里。所长则领着梁雪和冯夏到所长办公室休息,四个人落座后寒暄了一阵后,所长让内勤女警张仪带着梁雪和冯夏她们去卫生间洗一洗,梁雪说:“我要去看看小王和小高她们,冯夏先去吧。”
冯夏被张仪领进了卫生间,洗了一下脸,她从洗脸皿中抬起头,从镜子里看到张仪拿出一条毛巾,冯夏刚要回头接过毛巾擦脸,突然张仪从背后将她抱住,把毛巾捂在她的脸上,一股浓
烈的药水味直冲进鼻子,毛巾捂着嘴,冯夏也叫不出声,渐渐的眼前慢慢地黑了过去梁雪正要去看看俩女兵把任玲安置好了没有,王高说:“没事!有所长手下呢。你放心吧!”
所长笑了笑说:“怎么梁队长对我们的民警不放心呀?”
“哪里哪里,怎么会呢。”梁雪不好意思的说:“那我先去洗洗脸。”
出了所长办公室走到卫生间门口,一推门,梁雪大吃一惊,只见冯夏趴在梳妆台上,双手被白色的棉绳五花大绑在背后,双眼紧闭,那个张仪正拿着绳子在绑冯夏的双脚!
梁雪吃惊的不由自主的一声惊叫,“啊…呒……唔…”叫声还未完全出口就被背后伸过来的一支大手捂了回去,接着梁雪被几支手七手八脚的摁倒在地,一根绳子从背后搭在梁雪的脖子上,顺着肩膀分别在俩胳膊上饶了几圈,将双手反拧在背后捆住。双脚双膝也被绳子捆紧,梁雪趴在地上,头被死死地摁着,直到手脚被五花大绑的丝毫不能动弹了才被人从地上拽起来。
“所长”走到面前狞笑着说:“对不起二位了。我不是什么所长,我叫高强。多亏王副大队长才把你们骗到这来。”说完回头对张仪说:“拿毛巾把她的嘴堵上。”
“不行,毛巾上有氯仿吸多了搞不好会死掉。看我的。”张仪说着走到梁雪面前,把手伸进梁雪的军裙中,“哧啦!”一声将梁雪的内裤扯断拽出来团成团塞进梁雪的嘴里,又伸进短袖军装的领口,把梁雪的无肩带的乳罩解下来,勒在嘴上两边在脑后打结。
梁雪挣扎着但身上的绑绳使她仅仅是扭动了一下,接着张仪把昏迷中的冯夏也如此炮制!捆绑结束后,“所长”和王高将女武警和女刑警扛进办公室,放到地毯上,又用绳索把她们绑成四马攒蹄的样子。
王高蹲下身对梁雪说:“想不到吧?我副大队长也是高老板的手下!哈哈哈!你好好的休息吧!”
不一会,梁雪的眼前出现了一双高跟鞋,梁雪抬头一看,任玲冷笑着站在面前,旁边是张仪,任玲啪啪的抽了梁雪几个耳光,而狠狠的说:“待会再收拾你们!”
这时几个高强的手下把高敏和王焱抬了进来,俩女兵同样被四马攒蹄的捆作一团,都是嘴里塞着内裤在勒着乳罩,放下女兵后毒贩子们关上门出去了。梁雪听到门外咔嚓的上锁声。
被绳捆索绑的梁雪与冯夏等人趴在在地板上,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梁雪觉得很窝火作为押送犯人的人反被犯人押了起来,而且绑成一个肉粽子不说还被自己的内裤塞嘴,梁雪一想到这就已经羞得满脸通红。过了约么一俩个小时小冯苏醒过来,唔唔的边叫边挣扎,但一切都是白费力气,绳子捆得很紧,打的又都是死结。四个人只能面对面的相依而泣。
约么半个小时后,门重新打开,已经换上一套警服的任玲带着几个喽罗走进屋,任玲指着喽罗们手里拿着的麻袋对四个女人说:“我发现你们好像很喜欢用麻袋装人,好!我让你们过过瘾。来人把她们给我塞进麻袋里!”眨眼的功夫,梁雪、凤霞、高敏和王焱已经被一人一条麻袋套了起来,喽罗们抓着麻袋口一提,捆作一团的女人滑进麻袋,喽罗们扎好麻袋口将四个蠕动的麻袋扛在肩上出了办公室。院子里停放着一辆货柜车,打开车后的货柜门,四个麻袋被挂在货柜箱顶的挂钩上。喽罗们所好柜门等高强与王高出现后一帮匪徒驾着三辆车向边境驶去。
梁雪等人由于被塞进麻袋里而且是反捆成四马攒蹄,所以身体窝成一个肉球,手脚早已捆的麻木,好不难受。在黑暗闷热的麻袋中随着汽车的颠簸在半空中晃来荡去,所能做的只是从内裤后面发出唔……唔……的悲鸣。
半夜时,小小的车队到了接近边境的地方并没有直接试图国境,因为王高手中的电台监听到警察们因为失去联系正在寻找梁雪等人,当然警察们并不知道王高是毒贩子的手下。只是因为有个那个镇子上的派出所的一个休假的警察刚好回所里去东西,一进派出所发现所里空无一人,一找才发现所里的十来个警察都倒值班室里,死八个伤三个,受伤的三个是三个女警,都被人扒光衣服五花大绑,浑身上下布满精液,嘴巴都被毛巾塞着。一个女警被倒吊在吊扇上,另外两个则被面对面绑在一起用一床被子卷成卷扔在桌子底下。而且所有的警察不管死的活的都被。休假的警察赶紧报告上级。警局里才想到梁雪她们接着失去联系一定是出事了,但并不知道王高是内应。所以警察立即封锁边境,并派武警严格检查穿警服的人的证件。所以高强等人决定现到秘密据点去。
秘密据点是山里的一个抗战期间的洞库,废弃几十年早已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而高强他们偶然间发现这里把它改造了一下,外面看时发现不了这个洞子的,高强他们在通向边境的公路上将汽车抛弃,然后向回转穿越一片原始森林进入山里,喽罗们在高强的吩咐下扛着四个装着女武警和女刑警的麻袋。一路上喽罗们隔着麻袋用手使劲捏着女警们的乳房并在她们的俩腿间蹭来蹭去。梁雪她们窝在麻袋里躲也躲不掉只能任人玩弄,偶尔在发出些抗议的哼声。到了洞库,一行
人等进去后,原来里面改造的宽阔而豪华,有小发电机供电,外面根本听不见,发电机的声音。洞里一进去相当大的一块地方象是客厅一样,洞的深处分成一个个的小房间当作卧室。所有的地方地上都铺着地毯,客厅里存放着大量的罐头、酒、饮料等还有一些轻型武器。
喽罗们把麻袋放到地上,高强让人打开麻袋姜女警们放出来,大家都好奇的看着四个蠕动的麻袋,一个小头目一样的过去解开麻袋口,把在麻袋里捂的浑身大汗的四个女人拖了出来。女人们的制服都被汗浸透了,湿沓沓的贴在身上。梁雪的短袖军装的领口扯开着,白忽忽的乳房若隐若现,下身绿色的军裙湿透后皱皱巴巴的夹在俩腿之间。而冯夏的蓝色警裙更是高高卷起了边一直到屁股上,俩腿间的阴毛分毫必现。冯警官惊恐的看着众人拼命的想把阴部遮住,但俩手捆在背后无法动弹,只好在地上扭动着试图使警裙的边放下来,可是被捆成四马攒蹄的扭动的结果是裙子卷的更高了。高敏和王焱俩人也是同样的狼狈不堪,绿色的军裙竟然在半路被男人们在身上乱摸的时候塞在两半屁股之间夹住。看到如此美丽的女人而且是穿着制服的女武警、女警官性感的扭动身躯,洞内的男人们的都露出色咪咪的目光。
高强正和王高在里面的房间内商议出逃的事情,手机响了起来,高强一接皱了皱眉头说:“知道了,你先回来吧!”天黑后,洞里进来了一个女人,穿了一身傣族的服装,此人正是在派出所化装成女内勤张仪的那个女人,本名叫任俐也是高强的情妇同时也是任玲的妹妹。任俐白天化妆出去探查动静,回来后告诉高强,警察在四处盘查,很难出去。高强与王高等人一商量,决定等两天再行动,王高说:“这几个女警到紧急时刻可以做人质,但是四个人不太好带。”高强点点头,又叫王高与任俐到身边低声的吩咐了几句。
任俐带着小喽罗们从挤成一团的四个女警中先把梁雪拖出来,扒光身上皱皱巴巴的军装,用床单扯成的宽布带一圈圈一层层把梁雪紧紧的裹起来就像一个木乃伊。只留头部露出来,然后冯夏也被缠了起来,接着把这两个女人从地上扶起来面对面贴紧站好,用宽布带从脚脖子开始一直到肩膀紧紧的一圈圈的把两个女人和为一体形成一个大茧子。再拿来冯夏那皱皱巴巴的沾满精液的兰色的警裙卷成一个布卷,一头塞进梁雪的嘴里一头塞进冯夏的嘴里。一床被子将这个大虫茧包裹起来塞进一个大箱子里。高敏和王焱也被同样的方法包裹起来。这样就不会使她们手脚被捆的缺血。毒贩子们在洞里住了几天,梁雪等人度日如年,白天遭受毒贩子们的强奸侮辱,晚上就被裹成团塞进木箱里。梁雪等人越来越绝望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获救!
一天夜里,任俐与王高和几个小喽罗从木箱里把高敏和王焱抱出来,给高敏套上一身鹅黄色的长袖连衣裙,肉色裤袜、黑色高跟鞋,王焱则穿上一套青色的西服套裙,黑色裤袜与青色高跟鞋。王高和任俐一人一个拿绳子把女兵们五花大绑,绳子搭在脖子上,顺着两边胳膊下来绕几圈手腕交叉打结后绳头穿过脖子上的绳环拉紧使小臂向上折,绑的高敏和王焱头朝后仰着低不下来。脚上用绳子松松的捆上,使她们只能迈小步子。王高一伙穿上武警的服装,高敏的绿色的军裙扯碎团成团塞进二人嘴里。外面用纸袋套在头上之露出两只眼睛。
山路上,两个被捆绑的女人蹒跚的走着,旁边的人不时的推推搡搡。王高与任俐带着一帮喽罗押着高敏和王焱下山拦住一辆长途车,对司机说正在执行任务,要搭个便车。司机看到两个女人被五花大绑着,脸上现出疑惑的样子王高忙解释说:“我们在执行任务,这两个是我们昨晚逮住的女毒贩。我们的电台坏了现在要赶到城里打电话。”说完掏出一个证件在司机眼前一晃。司机犹豫了一下让他们上了车,车上十几个零散的旅客再昏睡,有几个人被吵醒纳闷的看着一伙武警押解着两个呜呜挣扎的女犯人上了车,高敏和王焱被喽罗们按着用绳子绑在椅子上,脸上套着纸袋,只能呜呜的呻吟同时拼命的晃着脑袋想引起旅客们的注意,但大部分人都在睡觉,几个醒过来的人也很快回到了梦乡。
凌晨时分,高强和任玲带着剩下的两个心腹手下,把捂的浑身大汗粘粘呼呼的梁雪和冯夏从箱子里放出来,换上便装,梁雪穿着一件的白色吊带裙和高跟凉鞋,冯夏上身穿一件红色t恤下身穿一条牛仔一步裙,嘴仍然塞着破警裙,手在背后简单的用丝袜绑起来。两个心腹扛起梁雪、冯夏在肩膀上,几个人悄悄的下了山。
山脚下,一个小山洞里,高强等人从里面推出了一辆救护车,这是高强派人昨天从山下一个神经病院偷来的。高强他们换上了白大褂,又从车里拿出两件拘束衣,任玲穿上护士服让喽罗解开梁雪手上的绳子,给她套上拘束衣,把胳膊反拧到背后,两个小臂平行重叠在一起,长长的袖子拉回到前面打结,这样梁雪的胳膊就动弹不得了。冯夏也穿上拘束衣后,任玲给她们带上一个塞口球,带子在脑后系紧。梁雪和冯夏只能任由口水顺着塞口球流出口外。梁雪和冯夏被塞进救护车跪下,上身被按着趴在座位上,一个喽罗开车上了公
路。
救护车开到公路上后一路鸣着警笛,交警以为有急救病人,也不盘查,都被高强瞒混过去。中午时分救护车到了一条公路的岔口,这里的俩个岔口一条通向邻市另一条分叉就通向边境不远,只有半个小时的路程。高强等人刚要松口气准备拐下大路从小道逃窜,突然一群武警从路两边冲上公路将公路上的车辆全部截住。
几个武警端着枪让高强等人打开车门受检,车门打开武警看到梁雪和冯夏被按在椅子上,问高强怎么回事?高强说:“我们医院是精神病院,这两个病人病情加重要送到邻市的医院会诊,正在发病期怕她们伤害别人,所以穿上了拘束衣,这不,怕她们发病时咬人同时怕她们咬住自己的舌头,连嘴都堵住了。”武警疑惑的看着车里,任玲和一个喽罗按着梁雪她们不让她们动弹,梁雪和冯夏出不去只能挣扎着对着武警急的用劲叫喊,但口球塞在嘴里声音变得很含混,加上头发散乱的披着,嘴角流着口水,没有休息好的眼睛里渗着血丝,检查的武警以为真是两个神经病,吓的不由自主的往后一退,摆摆手让高强他们开车。
车刚开没多远,梁雪和冯夏两人使了个眼色,趁喽罗转身的时候突然同时挣扎起来,一头撞倒任玲和那个喽罗,跳出车外向警察跑去,俩人跑出没多远,高强和任玲同那个小喽罗追上来,冯夏穿的是一条牛仔一步裙,不能迈开腿,渐渐的落在后面,几步之后就被高强按倒在地。
这时远处的武警们一看精神病人跳车了,几个武警也向这边跑过来,高强一看说:“不好,他们过来就会露馅了,快把这个女警察带上,那个女武警顾不了了,我们快走。”说完和任玲架着冯夏赶回车上,武警们一看医生和护士突然丢下病人跑了,领头的武警班长意识到有问题大喊着:“站住!不然开枪了!”说完鸣枪示警。
这时任玲和高强架着挣扎的冯夏已经上了车,车子正在起步,落在后面的一个小喽罗惊惶失措回头就是一枪,这下武警们对着他一阵乱枪将他击毙。救护车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梁雪跑倒武警们的面前一个趔趄栽倒在迎上来的武警怀里,大家七手八脚的解开拘束衣后,梁雪解开皮带掏出粘满口水的塞口球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并通过电台得到了上级的证明,上级委任梁雪带领这一个班的武警听从梁雪的指挥追击毒贩,梁雪带人沿着公路追过去,在一个拐弯处找到了翻到山沟里的救护车并且找到一个喽罗的尸体,梁雪带着武警到沟里寻找。
高强和任玲在跑出来后,发现最后一个手下也受了枪伤,于是在拐弯的地方将昏迷过去的喽罗和救护车一起推下了山沟,然后架着冯夏顺着沟里的一条小路向边境跑去。半夜在界河边终于碰到了王高和任俐,四个人一见面商量着赶紧过河,高强一面让人放哨一面问王高:“那两个武警呢?我们手里跑了一个。”
王高扒开旁边的草丛,“在这”草丛里露出捆作一团的两个女武警。高强说:“好,看好了,最后关头还可以当人质,过河后卖给人贩子。”
说着把冯夏拉过来推倒在高敏身边,任玲踢了踢三个肉团说:“等把你们卖到河那边的人贩子,有你们受的,从来没有人能逃得了,她们把你们这些从国内搞到的女孩子都运到中东那些石油大王那里当性奴隶。”
啪!一声枪响。一个喽罗应声倒地。原来梁雪带着武警们赶到了。高强抓起冯夏,任玲抓起高敏,任俐则抓着王焱当人体盾牌,使武警们投鼠忌器不敢朝他们开枪,王高带着手下几个喽罗拼死顽抗,毒贩子们边打边撤眼看已经超出手枪射程就要过河了,梁雪放下手枪,夺过旁边一个武警战士的突击步枪,梁雪是支队里有名的神射手,啪啪啪!啪啪!……几个长短点射之后王高和剩下的几个小喽罗一头栽倒在河里,一命呜呼!但是高强等人却渡过河挟持着冯夏等人进入了邻国境内。
武警班长一看说:“梁队长,河对面是邻国我们不能过去,只能让上级通过国际刑警抓他们了。”梁雪告诉武警班长:“我一定要把我们的人救回来,你们在这等着,如果我天亮没回来救报告上级。”说完抓起突击步枪弹匣冲进河里,转眼消失在对岸的浓雾里。
高强拖着冯夏跑到一棵大树下撂下女俘虏,躺在地上像狗一样的喘着粗气。不一会,任玲和任俐押着高敏和王焱跌跌撞撞的赶上来。任玲喘着气说:“好了,终于逃出来了!他们不敢过河的。没事了!”高强说:“妈的,老子为了救你把这点家当都陪进去了。”“怕什么?我这有咱们在瑞士银行的账号,我姐姐手里有密码,只要我们到了瑞士取出钱来就又可以东山再起了。”“可是我们现在钱不多了,我去前面镇子里找到那个人贩子把这几个妞卖掉,可以卖个好价钱。”
梁雪在浓雾里追赶着高强等人的脚印,看到前面的一棵大树底下几个人影,梁雪放慢步子悄悄的摸过去,只见任玲姐妹枕着躺在地上的高敏和王焱,用脚踩住冯夏。梁雪从过去抬脚把任玲任俐踢翻在地喝道:“别动!”
高强带着人贩子回来,走到树下面不见了任玲等人,叫了叫,哗啦!丛树顶枝叶间掉下两个人,高强抬头一看,正是任
玲任理姐妹俩。只见姐妹俩手脚用裤袜绑成四马攒蹄,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被藤条吊在搭树的枝杈上,冲着高强呜唔直叫。高强大吃一惊伸手摸枪,旁边蹿出四个人影一脚踢掉高强手中的枪,同时用枪逼住了人贩子,梁雪端着步枪走到高强面前一枪托打的高强满嘴是血,问其他三个人:“这种人能让他活吗?”
冯夏说了一句“不能!”四个人几乎同时举枪拔高强打成了筛子。一旁的人贩子吓的腿一软普通跪倒在地,直喊饶命!任玲姐妹也发出惊呼声。梁雪用枪挑起人贩子的下巴,“想活就按我们说的办!”人贩子按照梁雪的指示把吊在半空中的任玲任俐放下来,两个女毒贩已经吓的浑身抖的象筛糠一般,裙子的裆部湿了一大片,原来俩人吓的尿出来了。
人贩子放下女毒贩后掏出带来的绳子把两个女人手脚上的丝袜解开,用绳子在乳房上下捆了几道后在背后打结,然后绑住手腕使小臂平行在背后,绳头从背后顺下去,从裆部绕到前面与胸部的绳子连在一起抽紧打结,使绳子紧紧的勒住女人的阴部。捆好后将女人的小腿向后折起到大腿上,用绳子把小腿大腿绑在一起。多余的绳子系成背带,块头很大的人贩子将任俐被在背后把任玲抱在胸前,冯夏吩咐:“我们不杀你,但你一定要办好这件事。否则我们还会来找你的。”人贩子连连点头:“好好好!我一定办到,何况这两个是不错的货物,我也能转到钱呀。”
梁雪和冯夏、高敏、王焱在天亮前终于回到河这边,由于击毙了毒贩,摧毁了毒贩团伙,受到了嘉奖,立功。
一个月后,在一艘驶往中东的私人飞机上,捆成肉粽子一样的任玲任俐姐妹俩被装在飞机货舱角落的布袋子里,飞机着陆后布袋子连同其他货物一起被货车运出机场,机场外有几匹骆驼,任玲任俐被拉出布袋,套上阿拉伯妇女的长袍,戴上面纱遮住口中塞的裤袜。扔到骆驼背上,经过一天的跋涉到了一个部落酋长的宫殿里,任玲任俐于其他地方运来的各色各样的白种的、黄种的、黑种的女人们一起洗过澡之后光着身子绳捆索绑,用塞口球塞上嘴戴上贞操带,送到各自的房间里,在这里她们被告知已经成为酋长的性奴隶,新来的人要捆绑一天一夜,以后每天都要关在房间里,酋长来的时候都会被五花大绑的送倒酋长那里由酋长挑选,其他人则捆上几小时后送回关起来。任玲任俐被反捆着挂在墙壁上的挂钩上浑身没有一个关节能动弹,在漫长的夜晚痛苦的等待……
小朱载着小花把车子拐向往山的小路上,这里是一条僻静的山路,小朱选择一处草
木多的地方把车停了。
“你带我来这里干甚麽呀!”
“放心,不用害怕,我们好久没有做爱了。”
“你休想!我真呕心你们男人,只会做爱而已!”
“呕心?你甚麽时候变成圣女了?”小朱邪里邪气的说。
“呸呸呸!你真不要脸!”
小朱嬉皮笑脸的,故意说歪的,道∶“哟!怎麽一年不见,你倒正经起来了,你难
道忘记我们和小申三个人搞过的乐事了吗?”
“不要提以前的事了,我恨你们!”
“不提就不提,今天我们重修旧好吧!”
“你这一只狗,我不会再和你这一种人好的。”
小朱不理会小花,两只魔手尽往她的身上敏感的乳房攻击了。
他气喘咻咻的说∶“说实在的,小花,你比以前漂亮多了,我实在禁不住要冲动起
来,非动手不可了。”
小花还是没有理他。
小朱抱着阿花说∶“算了吧!以前也是你自己乐意的呀!小花,答应我吧!我会好
好的爱你的。”
小花用力的挣扎,但她如何能挣脱小朱强而有力的怀抱呢!她反问∶“你爱我?你
只是玩弄女人的魔鬼,色魔而已。”
小朱一边用力抱着小花,一边用手拉开她的衣服和胸罩,使小花的乳房暴露出来。
“小花,我会爱你的,现在你比以前还成熟还漂亮,真的,我爱你,你瞧!你这双
乳房多麽丰满、多麽诱人┅┅咦┅┅还有乳汁啊!”
小朱厚着脸皮的在小花的乳头上吸吮着,小花软化了,她有一点恨自己的懦弱,她
嘤嘤的哭泣了。
“咦!好好的,你怎麽哭了?我可没有欺负你呀!”
“还说没有欺负我,那你把我带到这野地里来干甚麽?你┅┅你说呀!你说呀!”
小花伤心的哭着。
“小花,我是爱你才这样做的,真的,我可以发誓给你听呀!”小朱一把将小花抱
在怀内亲吻着,好亲热的样子。
“怎麽啦!我发誓你还不相信呀!”
“就这样爱吗!”
“甚麽意思!”
小花眼睛眯成一线,
俏皮的说∶“你说爱我,就这样的爱呀?然後┅┅然後完了就
不爱了吗?你的爱情,就只有那麽几分钟呀?”
小朱为了达到目的,就不择手段地,甜言蜜语的对小花诱骗说∶
“当然不是呀!我┅┅我当然会继续爱下去的,爱你爱一辈子,甚至到下一辈子、
下两辈子┅┅没有关系,亳无问题的。”
小花用一副半信半疑的怀疑眼光问小朱∶“真的?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我已经对你发过誓了,你还婆婆妈妈的,哆哆嗦嗦地,一点也不乾脆了。”
“嘿嘿!小朱,你急甚麽!我们可要把话先讲清清楚,你以要把我怎麽处置呀?”
“你,你是说处理呀?哦┅┅哦┅┅你的意思是┅┅”
“嘿!你既然爱我,不能光用嘴巴说说就算了,你必须把我带走呀!”
“啊!你是说我们呀?”
小朱把嘴巴张得大大的,“啊”了一声,被吓住了。
小花看小朱的表情,心中平静地说∶“是的,是我们呀!你要想办法带着我远走高
飞,我们要生活在一起去,你说好不好?”
“那┅┅那┅┅”
小花一看小朱如此,脸色一变,大叫道∶“那┅┅那┅┅那甚麽呀!如果不愿意,
就表示你说爱我,完全是假话,是骗人的,你只不过是想在我的身上泄一下兽欲罢了,
是不是?小朱!”
“好哇!可是我们同居了,我可能会养不活你哟!这是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呀!”
“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我自会找工作的,只要你是真心的爱我,我甚麽都可以不要
了。”
“我┅┅我当然是真的爱你呀,唉!我┅┅我真的太需要你了,嘻嘻┅┅”
小朱那一副邪淫的猴急模样,他迫不急待的把小花的裙子撩了起来。
他眼底有一件半透明的三角裤,阴部若隐若现地出现在小朱面前,他垂涎欲滴的好
色样子,令人看了十分地害怕,心中恐惧。
可是小花已经看惯他那一副嘴脸,也不足为奇了。
“小朱,我┅┅我们就在这呀?”小花小声的说。
“这里没有人呀!虽然车子内是小了一点,可是也好舒服,只要把椅背放下就可以
了,和床是没有差别的,来,我帮你整椅子。”
小朱把身子稍微伏下,把小花的椅子调整好了,就来调整自己的椅背子。
小朱把小花的上衣拉开来,一吸一吮地在戏弄小花的乳房。
乳头黑黝黝的,好像一颗黑色的大葡萄一样,不但富有弹性,还有大量丰富乳汁,
经过小朱这麽一吸一吮,几乎连乳房中的乳汁也冒了出来。
小花被小朱这一吸,吸得像是在哺育小孩一样。
小花在不知不觉间把手抱住小朱的头,一手抚摸着小朱的脸在爱惜、抚弄他,使得
猪仔狂欲大发,用舌头在乳头上舔着。
小花的双乳峰被吸吮了好一阵子,小朱慢慢地又把舌头从乳房下移到腹部,在肚脐
的凹窝周围舔着,他又再度移到三角裤上。
他乾跪把舌头在三角裤上舔着,把三角裤舔得湿湿的,口水透过了三角裤,扩散到
阴毛上去,阴毛被舐得痒趐趐的。
小花被舔得全身骚痒,混身不自在,她颤声对小朱说∶“小朱,你┅┅你怎麽还不
动手呀?”
小朱於是用手把三角裤的一边扒开,使阴户斜露在三角裤的外面,用舌尖把大阴唇
一舔一开、一舐一闭地揉插着阴户。
小花的性欲被小朱这麽一舔,可就糟了,一发不可收拾,她开始骚动了,身子就像
中了邪一样,全身颤抖不已,刺激得小朱用手向她的三角裤动手了。
可是小花把屁股放在椅子之上,所以脱不下来,小朱对小花说道∶“小姐,请你高
抬你的屁股一下。”
於是,小花就照着小朱的意思抬一下屁股,小朱顺顺利利地把三角裤脱了下来。
他也把自己的皮带解开、裤链拉下,全身的衣服在几分钟之内,说得精精光光的,
丝亳不挂地赤身裸露在小花的面前。
小花已经看见了小朱的肉棒挺直地一厥一厥在和她打招呼,彷佛在对小花说∶
“嗨!小花,咱们好久不见了,今天咱们又可重逢了。”
小朱躺到小花的身旁,左腿压在小花的腿上,拼命地擦磨着她大腿。
他用手指头一按一弹地玩弄着奶头,又用手指弹弄奶头,使得奶头上下左右地摇摇
晃晃地站立在乳峰之上
,玩得好不一阵令人爽快。
小花娇娇地说道∶
“小朱,你可别只顾着在我乳房上面打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呢!你看,人家的
洞穴已经被你挑逗得洪水外流了,你要是再不动手,等一会儿我们两人,可能会被浸死
在车子内面哟!”
“哇呀!那一定不得了,你的阴户不就变成了超级水库了吗?只要一泄洪,底下的
居民一定要疏散,否则一定要被洪水冲走了,那时候,可就不得收拾了,我不晓得一年
多不见,你的洞穴变得如此的厉害呀!令我大感惊讶,我看我得小心。”
小朱话一说完,就马上上马,小花也主动地把双脚打开,闭上双眼,静静地躺在椅
子上,等待他的到来。
正当小朱压到小花身上的时候,小花又问了一次道∶“小朱,你真的能好好地照顾
我吗?可不能欺骗我哟!”
“啊!我是绝对不会欺骗你的,你大可放心吧!小花,我对美丽的东西,一定是不
会放弃的,永远不会放弃的,我是会好好地照顾你的。”
小朱说完,小花终於完全放心,身心的束缚都解开了,不单任由小朱更进一步地压
下,更主动用手去握着小朱的阳具∶一条经已多年没有握过的东西。
粗长的阳具,小花握在手中套弄了几下,更一发不可收拾,肉棒朝天竖起,约有七
寸长。
肉棒的热力散发着,从小花的掌手传至她的心脏,令她心跳加促、肉洞渗出淫水。
两颗奶头被小朱又啜又搓,茁壮硬突,变得更加敏感,小朱舐扫了她的奶头几下,
小花就呵呵连声呻吟,媚态毕露。
小花双眼眯成一线,想引棒入洞。
小朱把她抱起,放在前座窗边,和她玩六九式接吻,他分开小花两条修长的大腿,
头哄近她的三角地带,拨开被淫水浸润的阴毛,伸出舌头舐一舐她两片肥厚的大阴唇,
啜吸她的肉洞。
小花被他一啜,全身一震,大叫受不了,淫水又汹涌而出。
“噢┅┅好┅┅舒服┅┅呀┅┅小朱┅┅你舐┅┅进去啦┅┅呵┅┅”
湿滑的舌头窜入小花的阴道,揩撩她娇嫩敏感的阴道壁,小花爽到欲仙欲死,叫得
销魂蚀骨,小朱的阳具又好像再胀大一点。
小花握着小朱的阳具,放到嘴唇边,见到他硕大的龟头中央蛙口渗出透明的液体,
她用舌尖撩一撩他的马眼,舔去马眼渗出的液体。
她张大嘴巴,含着小朱的龟头,然後把他小半截阳具没入口腔。
火辣辣的阳具浸在温暖的口腔内,湿暖的唾液包围着小朱的阳具,他好似在浸泡温
泉浴,舒畅无比。
同样,小花被他的舌头撩入阴道也爽到飘飘然。
“唔┅┅唔┅┅呵┅┅呵┅┅”小花的嘴巴含着小朱的大阳具,只能从喉咙发出低
沉的呵呵声。
小朱也舐得差不多,一口都是小花的淫水,他要挥军入洞了。
两人换过另一个姿势,小花仰躺,小朱将她的小腿放在肩膊上,龟头对准她湿淋淋
的阴户,挺一挺腰,“滋”一声便钻入了她的桃源洞。
他身体往下一沉,七寸长的大肉棒全没入小花体内,只留两颗春囊在洞外,粗大的
肉棒长驱直入,龟头顶到小花的花芯。
“噢┅┅喔┅┅哎┅┅哟┅┅好┅┅胀┅┅呀┅┅顶┅┅到底┅┅啦┅┅”
小花的阴道本来已经很紧窄,加上小朱粗大的阳具一撑,令她有胀爆欲裂的感觉,
没有丝亳的空隙,紧紧包住小朱的大阳具。
他开始一下一下抽送,每一下都顶到她的花芯,小花乐得摇头摆脑、扭动腰肢,拚
命挺高臀部迎合小朱抽送的冲击。
小花被小朱的大阳具抽了四、五十下,她浪叫得越来越疯狂∶
“啊┅┅噢┅┅死┅┅啦┅┅你┅┅插┅┅死┅┅我啦┅┅大┅┅力┅┅插┅┅爆
我┅┅喔┅┅”
小朱埋头苦干,十分费力抽送,肉棒撞击着她的阴户,发出“拍拍”声响,他的呼
吸声也渐渐变得低沉,额角冒出汗珠。
同样小花也浑身发烫,两只大奶也渗出汗水,鼻尖浮现点点水珠。
小朱的性能力强劲,以前每次都干得小花充份满足,这次当然也不例外,他狂抽猛
插了百多下,小花渐入佳境,如痴如醉。
“呀┅┅我┅┅不行┅┅啦┅┅快┅┅快┅┅我┅┅顶┅┅不住┅┅啦┅┅啊┅┅噢┅┅”
小花的头向
前摆,嘴巴张大,状甚痛苦,她已进入高潮的境界,小朱加快抽插的速
度,磨擦她的阴核。
小花终於支持不住,全面崩溃,抽插几下,脸容扭曲,阴道一下一下抽紧,泄出了
阴精。
小朱的龟头被小花泄出的阴精浇得浑身舒畅,他无须保留,可以倾全力一放到底。
在小花享受到高潮滋味後,小朱多推送二、三十下後也无以为继,腰脊酸麻,阳具
抖动抽插几下,喷出白浆。
正如过去一般,小花立即转过身来,爬到小朱的腰间,她快速地将小朱如同火山爆
发的龟头紧紧含着,让浓浓的精液,透过口腔,慢慢流过喉咙。
小朱见小花吞食着自己的精液,不但在官能上觉得痛快,心理上亦有说不出的满足
感。
这个时候,车厢内传来了“滴嗒”的声音,小雨点开始落下,两条肉虫相拥在车厢
内,此情此境,实在浪漫得很。
小花舍不得离开,不到片刻,又开始拨弄小朱的阳具。
这个时候,小朱看到车厢外烟雨蒙蒙,并不算是十分大雨,於是提议小花到树丛中
再做一次,在这种大自然的气息间,会做得格外兴奋。
於是两人下了车,一起走到旁边的树丛里,雨点被树所挡,长草隔开泥泞,果然像
一张纯天然的床,令人一踏上,便有舒服感觉。
但小朱却没有兴趣用这张床,他将小花推到一棵粗大的树旁,便将她的屁股高高地
翘起。
浑圆肥美的屁股,在微雨中摸落更是嫩滑,加上两腿间一个粉红娇艳的小毛洞,与
及那一个原封未用过的紧密小孔,小朱实在有说不出的冲动。
胯下的阳具,也无需小花再开樱桃小嘴打气,经已像棵小树般昂然挺起。
同一时间,小朱的手亦没有空闲着,不住抚摸小花经已充满水份的毛洞,与及那个
悬垂着的大肉弹。
肉球坚挺而有力,充满弹性,似乎没有因为地心吸力所影响,像其他女人一般拉长
成木瓜状,这一点小朱是最欣赏的。
但小朱现在最注意的,便是自已的龟头与及小花的毛洞距离与及水平,因为他打算
给小花一个惊喜。
他原想用射箭一般的冲劲,直入她毛洞最深处,可是当清楚看到另一个紧缩的小洞
时,他开始改变主意。
分开多年,小花身上每个洞,他以前都进入过,惟有那个紧缩的小孔,从未试过探
访。
於是他用手指沾来小花毛洞内的一些爱液,涂到自己的龟头上,深呼吸一口气,腰
一後拗,再往前挺,又长又大的阳具,与及整个龟头,一下子有大半进入了小洞内。
小花从没有想到小朱竟然会侵占她这个地方,一种像处女初夜的痛楚,令她忍不住
杀猪般狂叫出来∶
“不┅┅不要┅┅”
“我偏要┅┅我要你全身每个洞都插遍┅┅”
小朱在原野中,完全流露人类男性的原始兽性,小花越是叫得大声,他便越有满足
感。
腰部不住前後活动,阳具在小花的小洞中疯狂抽送。
可怜的小花痛得不住向下弯腰,这样小孔更加面对小朱,小朱抽得便更爽。
小朱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终於整根七寸长的阳具,完全插入了小花细得可怜的
小洞。
小朱说道∶“忍耐一点,很快你便会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正当小花开始适应的时候,突然发觉有一对沾满泥泞的皮靴站到面前,抬头一望,
原来是一个身裁极度魁悟的农夫。
他满面浓须,托着泥铲,背後还牵着一只马,和跟着一只狗。
这时小朱亦发觉到有人在身边,正想说话之际,对方经已用泥铲给了他一个当头一
拍,小朱整个人立时倒下。
小花怕得不知所惜,对方一只鹰爪般的手掌,经已将小花捉住。
“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敢在我的农场做这种事!”
对方也不听小花解释,一手便将小花推倒在草地上,然後开始解松自己的裤带,小
花一看便知对方意图,立即想爬起来逃命,但肛门小洞刚被小朱开了封,痛得无法站起
来。
动作太慢了,对方所养的猎犬经已挡在面前,凶巴巴的盯着她,小花大惊转身,脸
孔立时撞到一条坚硬无比的东西,小花再定神一看,原来是农夫解开裤链後露出来的阳
具,这条阳具不但硬,更加体积惊人。
露出裤外的阳具差不多一尺,内藏裤里的还有,而且又粗又圆,单是龟头部份,已
有一个桌球般大,包围着阴茎部份的地方,还有像树藤般粗的血管。
小花看见,经已由心中怕出来,但对方向前一伸,便将龟头塞到小花嘴边。
小花不肯就范,对方粗鲁地拉着小花头发∶
“给我舐,否则我便打死你!”
小花迫於无奈,惟有张开嘴巴,但樱桃小嘴,如何吞得下这条庞然巨物!单是龟头
几乎已塞爆她的嘴。
可是对方没有理会,将阳具硬向小花的口内塞进去,还未到一半,经已顶到小花的
喉咙,小花眼泪直标,但对方却开始抽送,而且不住加剧,小花就像被人用大肉肠插入
胃一般辛苦。
过了不久,对方开始有所需要,将小花的两腿大字型拉开,然後挺起巨大无比的阳
具,向着小花的毛洞插去。
幸好刚才毛洞被小朱弄得很湿,虽然如此,但男人的阳具实在大得可怕,插入去的
一刹那,感觉简直比一条大萝卜更加壮大。
小花知道反抗也没有用,於是尽量将自己的阴户张开,尽量将对方的庞然巨物容入
体内。
农夫见小花开始肯合作,面上露出净狞的笑容。
农夫道∶“你肯合作,我会给你最大的满足,这半年我独自在这偏僻的鬼地方,小
弟弟很久没有尝过女人的嫩肉,积存精力,够你乐上三日三夜。”
说实话,男人的巨物一经进入,那种充实感实在是小花前所未遇过的,单是一半,
龟头部份经已撞到小花的花芯,再进又痛又刺激的感觉,令小花不住放声呻吟。
农夫开始抽送巨大阳具,或者他亦明白自己的东西实在太大,小花可以容纳大截,
经已十分不错,於是没有全部插入,但每一下抽送,都顶尽小花阴户深处,几乎直达子
宫。
小花尖叫中,陷入难以形容的兴奋状态。
农夫的抽送不住加剧,小花被充塞得连声也叫不出来,脑海被每一次的冲插,刺激
得完全空白。
小花有时低头,见到对方又长又粗的阳具,像地盘打桩工程般,一下又一下地重重
打入自己下体。
她当然看不到自己那两片阴唇,经已被农夫的巨物挤得两边翻开,不似唇型。
但当对方抽出来时,满条巨物都沾满晶莹的爱液,看来自己还可以支持,到这刻她
才感到,庞然巨物虽然看下去十分恐怖,但用到的时候,却十分实际,而且自己的吞吐
量,亦比自已估计大。
这时小花由痛苦转为享受,农夫见到,更加兴奋,粗大如小孩手臂的阳具,抽送得
更是急促。
小花如置身巨浪中,被浪花不住推拥,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呼叫。
农夫突然用手一翻,小花娇小的身形,立即变成面向草地,肥美浑圆的屁股,立时
向上翘起,农夫大呼一声,整根巨物,完全插入小花体内。
小花尖叫声中不住呼气,农夫将小花两条腿绕着自已强壮的腰,竟然站起来。
小花身裁比农夫短了半截,立时下半身悬空,双手按着草地,农夫像锄地一般,用
自己的阳具作锄头,不住锄向小花那块满溢春风的小地内。
血液倒流,加上花芯被冲撞,小花就像迷失理性一般,又叫又喊,只晓得不住扭动
纤腰,迎合农夫巨大阳具的抽送。
小花的尖叫声加上“啪啪”的抽送声,看得两边的狗和马都产生了兴奋!
农夫大声地笑道∶“这个小妞原来是个大食女人,老子就先让你吃过够!”
农夫差不多到达高潮的时候,将小花推开,一手将她的头拉到自己的胯下,巨大的
阳具正在极度亢奋,一推便进入小花的樱桃小嘴。
小花这时不但没有反抗,两只手竟自紧握那条粗大阳具,不住用舌头舐着口内的龟
头。
农夫全身一震,大量浓腥的精液,如同缺堤般激射而出。
小花虽然不住吞食,仍有无数浓精自她的两边嘴角溢出,差不多二十秒钟的时间,
农夫的精液才告射完。
这时的小花经已筋疲力尽地倒在软草上,不住喘气呻吟,但舌头却不断地舐那些留
在嘴角的浓精,似乎对这种又浓又腥的东西吃出瘾来。
农夫松了一松筋骨,一手将小花像羔羊般拉起。
小花有气无力地道∶“你┅┅还想怎麽┅┅”
“老子算是乐过,但我的兄弟还未。”
“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不,这里还有其他动物。”
农夫将小花的头塞到那只马的胯下,一条长达两尺的马阳具,原来早已勃得坚挺。
“舐它┅┅”
小花从未想到马的阳具竟会这样长,在农夫的强迫下,小花惟有依照他的意思,用
娇嫩的舌头,舐食粗糙的马阳具。
马儿被小花舐食之际,不住呻吟嘶叫,似乎亦十分享用。
小花舐食的时候,腰向前弯,上身侧侧地埋首马胯当中,而屁股亦因此而翘起,这
时一件全身有毛的东西,竟然扑到她的背後,小花大惊。
农夫笑道∶“你怕甚麽,怕我的兄弟满足不了你吗?”
原来那只狼狗经已像人一般,挨着小花的屁股站起来。
狼狗站起来,足有小花那样高,又长又尖的阳具,刚好顶到小花的肛门小孔。
这个小孔刚才被小朱开辟过後,微微张开,对於那只狼狗来说,这地方比小花已被
撑得大大的阴户,更加吸引。
於是那条又长又尖的阳具,便向这个小洞插下。
小花想到自己的身体,而且是那个珍贵小洞,竟然会被一只禽性所占有,一时间想
反抗,但颈项被农夫紧紧迫着,完全动弹不能。
小花惟有默默接受背後那只禽性的摧残。
狼狗不但将阳具插入,想不到还晓得抽送,不住扭动狗腰,将阳具在小花的肛门小
孔出出入入。
狗的阳具有一种特性,便是遇热发胀,小花小孔内像火一般炙热,刺激得狗阳具不
住胀大,胀大的程度,差不多有农夫刚才的一半。
虽然只是一半,经已够小花难受,她感到整个肛门像被撕开一般,最可怕的是狼狗
完全不理小花感受,只顾自己地不住抽送。
小花简直死去活来,他面前的马阳具又不住坚挺,小花怕最後这条东西,还是会插
到自己体内,当舐到马的龟头,发觉对方开始渗出一些酸味的液体。
农夫见狼狗玩得兴奋,哈哈大笑∶“你不要玩太久,还有它要用的。”
狼狗好像明白农夫的意思,抽送立时加剧。
果然不出小花所料,这个变态的农夫,真的想让这只马来强奸自己。
假如连马也来,自己肯定会被摧残至死,为了生命安全幸一惟有反抗,小花用口一
咬马的阳具。
马儿剧痛,前蹄一踢,刚好踢中农夫,农夫立时被它踢晕,而自己同时後腿一伸,
将那只狼狗硬生生踢走。
农夫虽然晕了,但那只狼狗似乎不肯放过小花,马上追向正在狂奔的小花。
狼狗越来越近,正要扑上之际,迎面一个铁铲,竟然将狼狗拍个正着,重创了狗的
鼻梁,鼻梁是狗的要害,狼狗立时倒在地上痛苦嘶叫,小花定神一看,原来是小朱,他
及时醒来,救了小花一命。
两人跑回车厢後,立即飞车离开,经过一轮摧残的小花要到医院休息一个月,虽然
小朱遵照诺言,与小花同居,但小朱的阳具,在小花心目中来说,经已成为沧海一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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