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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道出和妹妹的关系,从小就特好,为了保护妹妹还和好多的小朋友打过架。她们之间没有任何秘密可言,都能为对方作想,出主意提建议帮助对方,有快乐的事就一起分享,有忧愁的时候又能相互安慰,就连各自的性生活都可以和对方交流,哪一次为什么事睹气又没做好,哪一次又是因为什么做得很开心等都是她俩姐妹聊天的话题。所以告诉妹妹这些她认为这是很正常的事。妹妹还对她和我的交往提出了这样或那样的问题,她都认为不是多大个事就没和我说起这些。
星期天上午,等了好久才到九点多钟,应该只有梁贻一个人在家了吧,这才挂通了她家的电话:嘟……嘟……嘟……电话接通了。
“喂……”梁贻那声音懒洋洋的。
“在干什么呢?”
“等你的电话等了好久啊……瞌睡都等出来了。”
“早了怕你老公还没出门呀,那你现在是在床上睡觉?”
“嗯……他走了都快一个小时了……”
“你现在穿衣服没有?嘻嘻……”
“有内衣内裤,干吗?”
“想我不?好想爬到你床上来啊……先亲一个,《啵》……好香呀……”
“想……那你就来呀……嘻嘻……”
“你又说你楼下那些老婆婆很多嘴,说到你老公的耳朵里就麻烦了。”
“就是呀,我现在要是住的农村小院就好了,门前就会没人。”
“那样的话我立即就过来了,脱得光光的,爬在你的肚皮上,鸡巴插在你那水洼洼的小屄屄里面,双手搓揑着你的咪咪,我们边日屄边聊天,那日子才叫个爽啊……”
“唉呀……你把我都说得好想了……”
“那就是屄屄开始痒了?”
“……不知道……”
“说说,给我说说痒不痒?……”
“……嗯……”
“说嘛。”
“我说了……痒……”那个痒字她说得好小声哟。
“哈哈哈哈……听起来好过瘾啊……”
“你敢笑我……就是你……看我不打你……”
“你现在打不到我,就算是能打我也喜欢,打是心痛骂是爱嘛,我喜欢……
你摸摸,水多不多?“
“……我不……”
“摸摸嘛,就当是帮我摸,我是最喜欢你下面滑滑的了,摸摸。”
停顿了几秒钟:“……外面都有了……内裤都有点湿了……只知道整我……
一会又得去洗内裤……“
“好爱你这样子,要是我在场就好了,唉,多久我们才能好好的放心大胆的搞一回呀。”
“以后总会有机会的……啊,还有个事,妹妹叫我到她那里去,说是你和我的安全措施想个法,不能出问题,叫你也去。”
“我不去。”
“……啊?……她是为我们好呀……”
“你妹妹可能有点不正常,我不想去。”
“瞎说,我妹妹比我可聪明了,你怎么说她不正常呢……”
“我们见过一次面了,所以我知道……”
“多久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我才不信呢……”
“那几天我都不高兴,就是和你妹妹见面之后,她对你好很正常,对我就不一样了,我有体会。”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你误解她了,我的妹妹我还不了解吗,要是她真的为难了你,我一定帮你好好的教训她,和我一起去吧。”
“还是你去吧,我真的不想去。”
“好,我再说一次,要是她错了,我就让你打她的屁股她也不敢反对,这总行了吧,半小时后我在车站等你,一会见面再说,不给你聊了,拜拜。”电话断了。
我犹豫了会,但想到梁贻说的话可以打梁蕙的屁股,心里的气也就稍为松了些。深灰色的西裤配双黑色的皮鞋,白底的衬衣有两条深色竖着的条花,在街口又把皮鞋擦得亮亮的才往车站走去。
在车上我们找了个最后排的坐位,她的身体是总那么有吸引力,免不了手在她的腰和屁股上揑着,梁贻靠在我的胸前表现得那么的温顺,她的手也抚摸着我的腰。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内,就算是摸着腰上的肉也要比隔着衣物抚摸舒服得多,刚插进内裤的后腰,她就拍打了我一下,还瞪了我一眼,示意这是在公车上。
我笑了笑,手还是往下伸摸到了她的屄屄。那里已经湿了,我笑看着她,她不好意思很嗲地又在我背上捶了一下……插进去了,手指被那热湿的嫩肉包围着……
一声轻叱:不准动……我知道她是怕水多了会弄湿裙子出丑,我也只有让手指就那样的在她阴道里泡着一直到下车……
到梁蕙的家了,一进门看到她身着缕空的黑色睡裙,隐约能看到里面也是黑色的胸罩和内裤,和她那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头发梳成高高的一个结在后脑上,一双高跟的拖鞋让胸更挺臀更翘,使她显得那么典雅和高
贵。尽管这样,我还是代有恨意的眼光看着她。
梁蕙看到我时有点不好意思,脸微微地红了下,只低头说了句:“请进。”
梁贻也不客气,进门就拉着妹妹的手:“你对他作了什么?让他好生气。”
“姐……听我给你解释……”就拉着梁贻的到卧室去说悄悄话了。从她们那里不时传来阵阵的嘻笑声,还伴随着梁贻的笑骂……我只有坐在沙发上等她们说个够了。过了十几分钟俩姐妹才笑嘻嘻的走出来,梁蕙像个学生式的站在我的对面,梁贻坐到了我身边,抱着我的胳臂对我说:“别在生气了,我妹妹是和你开玩笑的,看把你那几天给气的,好啦好啦,我让她给你道歉,妹妹你快点呀。”
看到我没有笑容的脸,梁蕙朝着我甜甜的地笑,左手托着右手的一个手指,然后放到左腰处,左膝微微一弯道:“莫郞在上,多有得罪之处,小女子这厢有礼了。”好似唱戏一样。梁贻笑得很开怀、梁蕙笑得淡雅、可我还是没被逗笑。
梁贻看到这种情况又说:“妹妹你这样是作得有点过份,好,这次姐姐作主给讨个公道。”她望着我说:“给你两个选择来惩罚她,一是你可以打她三个屁股,让她长点记性,以后也不会那样对你了。还有就是你命令她一次,让她作不想作的事。这总可以了吧?”我也不好再固执下去了:“打你就不用了,打痛了你姐要找我出气。我和你姐就当一回观众,你跳个脱衣舞给我们看……”说完后我有点损的朝着她笑。我心中想着:哼,你整我?老子今天也让你尝尝被愚弄的感觉。
梁蕙笑着对我说:“呃,我们没有合体没有夫妻的情份,你和我姐是合了体的应该有夫妻的情份了吧。她可是我姐吔,那你就应该是我姐夫了,哪有姐夫叫姨妹跳脱衣舞的呀?”
她这话可把我卡了一下壳,但我的脑壳转得也快:“可是有句俗话说得好啊,姐夫不上姨妹门,上门就是姐夫的人。你人都是姐夫的了,看看你跳脱衣舞也不为过吧?”
梁贻看着我们斗嘴,这下可乐了:“好好,这样子热闹,我都还没看过妹妹跳脱衣舞呢,应该跳,应该跳。”说完开怀嘻笑不停。
“姐……你怎么帮他不帮我啊……”
梁贻望了望我想求得谅解,只要我说声算了吧那就摆平了。但我就是想她跳:“说了的话就不能改了,改了就没意思了,大家只不过是热闹热闹,好玩罢了,没那么认真吧?”
“对对,只是好玩,又不是看你有多高的水准,只是好玩……”她在劝导妹妹。
“好吧,我是自作自受。”就准备开始了。
我立即说:“还是放点音乐吧,那才有节奏感。”
音乐响起,梁蕙开始媥媥起舞,挺胸、收腹、翘臀、摆手、扭腰、把整个身体活动得柔软自如后幅度开始增大,在身体倾斜到一边时那裙带也在自动滑落,当两边都落下后用手护着在胸前,接着又慢慢地往下拉,又拉上去,反复几次后才从上面脱掉。梁贻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们都在聚精会神地看她表演。然后是胸罩,先解扣,捂胸又松开让人看到再捂着,又是反复几次才把胸罩丢到一边。
最后是内裤,双手卡在腰边拉下去一点点又拉回原位,再次拉下一点让人能看到阴毛又拉上了,又重复几次就拉得下去些了,可以看到肉缝了,又拉上,再拉下,折腾了一阵子才拉到膝盖下,退出一只脚,然后是另一只,拿着内裤舞在空中了几个圈才丢向一边去,梁蕙的阴毛比她姐姐多些,全裸后如蛇样地扭动那光滑的身体,手从腰部向上滑抚到把奶托起,又滑下去抚摸臀部,一会又向股叉移去抚摸等挑逗动作,只看得让人血脉暴涨时,她来了个万福动作:“跳完了,满意了吗?”她朝着我说。
“满意满意满意,希望以后还能有这种福气一睹美色。”我连说了三个满意。
“想得美……”
“妹妹你真是不一般吔,跳得好勾人呀,我要是男人早就被你迷了。”梁贻回过头来又问我:“怎么样?被我妹妹迷住了吧?”
“是呀,能欣赏到美女的裸体一秀,真是艳福不浅啊,比看光碟强百倍。”
“我摸摸看。”梁贻说着就伸手摸了一把我的下身:“怎么没有硬呀?”
“我刚才是全神贯注的欣赏她的美去了,没想别的,要是脱了的就可能保不住了。”
“那你就脱了呀。”梁贻就来解我的皮带。
梁蕙站在那里捂着嘴在偷偷地望着我笑。我真是的,自己说些话来把自己套起:“我看还是算了吧,她又不跳了。”
梁贻还是在解皮带:“我妹妹又不是没见过你这根鸡鸡,大男人还会不好意思?”
“我和梁蕙都脱了,你不脱就有点不公平了吧?你只想看我们的裸体呀?”
“我?”她把我扶来站起,用力往下拉长裤子和内裤:“我先帮你脱了我再脱,都是见过互相的身子,有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们都露出原型算了。”说完后又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她的手脚很利落,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自己也脱光了坐在了我的左边,
她又叫道:“妹妹你还站在那里干吗?过来坐呀。”梁蕙过来坐到了我的右边。令我始料不及的是她们俩姐妹在外人看来都是不可侵犯的,这女人啦,一旦玩起来比男人更疯狂……
我哪里享受过这种待遇呀,身边两个漂亮的裸体女人这会儿像猫咪那么的温顺,就算是当皇帝临幸妃子一次也只能一个,而今天我则是同获姐妹双娥,抬起了双臂搭在她们的肩膀上,一手一个软软的肉球握在掌中。邪念立即向我袭来,鸡巴有反映了,不好,现在还早了点,别让她们看出来我这么没有定力。我松开握奶的手,咬着牙控制、稳住、让思路想点别的,上班工作、转移注意力,想、想,啊,想起来了:“不是说大家来合计一下看有什么好的办法让我们更安全一点吗?”我向她俩说。鸡巴总算是停止了澎涨,但也没有消退,比平时要大些。
“前次我给你提出的让姐夫也出轨的意见怎么样?”梁蕙说。
“这方法好,我也想了,就花点钱找个按摩女,但要她表现得是我们之中的一个熟人才能带进你姐家,还得教她怎么作,还有一定的难度。”说完我望了望她俩。
“可石坚就知道上班、回家、钓鱼、会不会和别人搞啊?”梁贻有点怀疑。
“男人只要是没有病态,就应该没有问题。在潜意识里都会有对异性的原始冲动,只要找准方法来开发他的那种冲动就行了。他能和你搞、也能和别人搞。”
我对的话进行说明。
“要是按摩女事成之后再找来要钱怎么办,不给钱她就会以给姐夫说出真象要挟怎么办?
只有办了这事的人守口如瓶才行。“梁蕙又提出问题。她面向沣我:”这样的人也只有至亲到爱人才能办到、才不会乱说,要不然说服你的老婆去看怎么样?“
“你们没见过我老婆,她有一百五拾斤,又没你们这样漂亮,送给他也不会要。加上她又是很传统的人,下班回家就不出门,这工作不好作,一定说不通的。”
我们三人一时你望我,我望你都没有好的人选来完成这任务,大家一时都没有话说,隔了几分钟我望着梁蕙直笑。
梁蕙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用意:“喂,你别打我的主意哈,我一点都不喜欢他。做这种事总应该有点好感才行吧?”
我手抚摸着她的脸,眼代哀求地说:“好妹妹,就当是帮帮忙吧。你帮了忙我和你姐姐都会一辈子感谢你的。”
“妹妹,别的又想不出好的办法,就一次可以不?”梁贻也付和。
“他那工作,一身穿得脏兮兮的,看到就烦,老会想到他那个地方也是很脏……总会产生一些奇怪的联想……”梁蕙还是不能接受姐夫那种不爱清洁的作法。
“我看这样好不好,在梁蕙到你家之前。”我看着梁贻说:“把石坚一定要弄干净点,穿得整齐点,那梁蕙看到后就不会那么反感了,你说呢?”
“那个我可以办到。”梁贻在保证。
“唉呀……还是不行,我从心里面是很难接受的……一会事没办好又来怪我……”
梁贻站到了梁蕙的身边,把她靠边的那条腿往我的大腿上一掀,梁蕙的身体也揿成面向我,并搂着她的腰抱了起来,然后让她面对着我骑坐在我大腿上:“今天我给妹妹说话都不听我的了,交给你作作她的工作……”
我一手紧搂着她的腰,一手从屁股后面摸下去,盖在了她的阴阜上:“交给我的这项任务好哇,要她的心先想通了才行,心在哪里啊,哈,原来在这里。”
我的嘴对着她的奶头亲了一下,再用力地吸入口中,舌头不断地舔食。
梁蕙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姐……你们合伙来欺侮我……”
梁贻笑道:“嘻嘻……我还没看过男女光溜溜抱在一起……好诱人啊……就荅应姐吧。”
我的中指往她肉缝一压就让大阴唇夹着,那里已经湿了,滑滑的,指尖刚一接触到阴蒂她的身体往上一冲“啊……”地叫出声来。
梁贻道:“荅应了?”
“不是的……是他的手在下面……捣鬼……”梁蕙急着申明。她把我的头推开:“姐和我说话的时候你不许搞小动作……”
不搞?不搞那不是个大傻瓜吗?湿滑的手指就去揉她的阴蒂……梁蕙咬着银牙忍着下身的酥痒娇嗔:“你……”
我一个手指插入她的阴道,一个手指压揉着阴蒂,不停地动着,速度在加剧。
梁蕙的身体抖了抖,猛然把我的头拉过去压在了她的胸前,把我的脖子搂得好紧,阴道在急速地收缩,像是要把我的整个手都吸进去一样,一股热热的淫水滴落在我的手心。
“妹妹今天骚啊……把我都看得好想了……”梁贻说着更靠近了我些。
“姐……”她娇喘着把头埋靠我头的一边。
我把抱在梁蕙腰上那只手伸向了梁贻的下身,同样的湿滑难当,不用思想支配那手指也会自动的插入阴道。她够过头来亲吻着我,乳房也在我胳臂上摩擦着,那感觉软软的又痒痒的。

着梁蕙的样子心想:前次你整我,这回就看我整你了。手都能把你送上高潮了,看你还有多拽,鸡巴还没派上用场呢。将就手上的淫水就涂抹在梁蕙阴阜和屁股沟里,每当手划过那菊花时,屁股那圆圆的两半肉就自动地夹一下,好敏感的地方啊。涂抹得差不多了,拉过早已硬硬的鸡巴在同样的地方滑过来滑过去的,就是要逗她、就是不给她插进去、这又让她慢慢地哼了起来。
“别……别……逗我了……亲爱的……我的老公……我……好难受……”鸡巴一会在她屁眼碰两下,一会在她的阴道口滑动、一会在阴蒂上摩擦:“我的亲爹……妈呀……别在那些地方揉……弄……到里面……去……我要……快点啊……受不了啦……”
看到她已经打胡乱说了:“宝贝,帮还是不帮呀?”
“我帮……我帮……里面好痒……快点嘛……求你了……”梁蕙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梁贻对我说:“她都荅应了,你就别再逗她了,用心点,把她搞舒服些,要雄起哈,我还等着你的哟。”
我这才把鸡巴对着阴道口,下身一挺就满满的塞了进去,空虚而久盼鸡巴来充实的阴道这才有了一种满足,只听得梁蕙“啊……”了一声“好……舒服啊……”
这操屄也有一定的讲究,如果一插进去就急速地抽插,龟头受刺激反映特快,精关就不容易把持,少则二、三十下、多则三、五十下就会交货。有的写书人说一口气抽插五百次捌百次那是哄人的,可知那阴道内的肉是非常之嫩的,就算是用假阴茎抺上很多的润滑济急速抽插那么多次也会把阴道内的嫩肉磨破皮而受伤出血,除非她是金钢屄。
我为了能控制好射精的时间,采取一次抽插完成三个动作:一是要插进要猛,一插到底。
二是要缓摇、贴紧对方的屁股晃动腰身让鸡巴在阴道里面触摩四壁。三是慢抽,抽出来要慢,要退得够位,直到只有龟头在里面时才进行第二次的抽插。这样就不会对龟头造成强烈的刺激,又没有冷落对阴道的连续挑逗,那抽插的次数也会增加很多。因为梁蕙是骑坐在我的大腿上,扶她抬高身子时是缓慢的,然后把她重重地一压让鸡巴插得猛些,再扶着她的屁股摇动几下。一次次地重复这个动作,梁蕙事先已经被我抠得相当的兴奋了,再加上还有姐姐在旁边观战和以前又没有这样做过,才搞了她十多下已经气喘嘘嘘的了,哦哦哦地哼着,最后一声长叫啊……就死命地把我搂着,大腿用力地夹着,全身僵硬,一股股淫水冲向龟头。只感到阴茎一闪就有那射精的欲望。说时迟那时快,我腰一弓,阴茎往外退出一些,用力地弹了一指头,再到阴茎的根部狠狠地掐了下。爱到外来的突然攻击后射精的感觉也没有了,我不能再将阴茎全插进她的阴道里,因那里面还在颤动痉挛,就这么搂着,又过了好一阵后她才慢慢地放松身体无力地瘫在我怀里,我将她移趟在沙发上。
梁贻看到我那粘满淫水滑湿而雄壮的鸡巴还挺立着,伸手就握住:“哥啊…
…我等得好辛苦啊……看你们搞我都流了两次水了……“仰着下巴伸出舌头来让我吸。
我吸着,两条柔软的舌头绞在了一起,双手也不会空着,上下齐进,饥渴很久的她,这才感到了莫大的安慰。又用舌头去舔她的耳朵并小声地问:“想什么姿势日……”
她看了看沙发:“就从后面吧……”起身跪在沙发上双腿微开,手扶着靠背把屁股翘起。
我走到她背后上身伏在她那光滑的背上,双手囲到前胸搓揉着那丰满的乳房,鸡巴贴在她的阴阜上。她说道:“还没有插进来……”并回过一只手来握住鸡巴往她的阴道里面塞。她见我久久没有动说了声:“痒……”自己就一前一后的进行撞击。还是我来吧,起身扶着她的腰开始了抽插。梁贻伸过来一只手想抱我,但够不着:“我想抱着你搞……这样没有那舒服。”
“那我们到床上去吧。”我荅应。
“就在这茶几上好吗……我没在茶几上做过……”
“好吧,就在这里,还可以看到梁蕙娇态……”我朝沙发上看了她一眼,她也眯着眼在看我们。梁贻仰趟在茶几上,屁股靠在边沿,腿张得大大的,我双手撑着茶几的两边伏下爬在她的身上,还是梁贻伸手帮我把鸡巴轻易喂进她的小屄里。预热阶段慢慢地抽慢慢地插,她双腿放在地上可能不舒服,就抬了起来夹着我的腰,像章鱼似的把我缠得紧紧的。
不一会梁贻哼起淫歌来了:“啊……唷……嗳……好啊……哥啊……舒服…
…再重点……插死我算了……“
梁蕙在旁边笑出声来了:“嘻嘻……姐……你看你自己……还要说我……还是你比我骚。”
“啊……啊……等会……我起来……再收拾你……我那里骨头都……顶得好痛啊……但是……还要你……再用力……”
“都怪你……把我们姐妹弄得……”梁蕙把一个光肢丫放到了我的屁股上格格地笑,还用脚指弄那肉缝。
“还没把你日够……”我转过头看着她,抓住她的脚就往我身边用力一
拉,她的身子就向我这边滑了过来,一伸手就探往她的下身,大姆抠住耻骨,中指和无名指就插入了她的阴道:“别动,你要是动的话我就用力,抠痛了别怪我哈。”
梁蕙真的不敢动了只有求救:“姐……你看他……”
梁贻这会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你等会……我们一会就完了……你……只要不动……就行了……啊啊……用力插……今天……好舒服……快……快……要……”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等等我……我们……一起射……”只听见那肉与肉啪啪的撞击声在响,梁贻也配合着节拍狠命地迎合,鸡巴在阴道里面一跳动就说了声来了,一泻如注地把所有精华射入她的体内。我们抱得那么的紧,相拥得密不透风,这时才发现我们的胸前已经有好多的汗水。
鸡巴慢慢地软了下来,梁蕙这时喊道:“你的手还不拿开我就骑到你身上来了哈……”
“现在来怎么行?起码得等一会吧?得恢复一下呀。”我只有收回在她下身的手。
美国科学家说:作一次爱消耗的能量相当于慢跑四十里路,我们都疲倦了,三具赤条条的裸体仰趟在沙发上休息,梁蕙起身说,我先去放洗澡水,得放一会了,一会泡个澡吧。
第6章
这女人啦,一旦和你有了肌肤之亲后,你可随时随地去抚摸她,就算是摸奶摸阴她再也不会认为是对她的不敬,反而认为那是对她的爱,也会很配合让你尽情爱抚。如果你说要看看她的奶或阴部,她会想到那是在你的心中和眼里装着她,也会挺胸张腿让你的视觉得到满足。这时候的女人头脑是迷糊的,她不会去想更多的事,也不管后果如何,像猫咪那样的温顺可爱腻着你,一频一笑也是最迷人的。如果你不作边际天花乱坠的赞美她也会是美滋滋的享受。当她对你没有好感或从无瓜葛的人要想占她的便于时也会如发疯的母狼般奋起反抗撕咬,那么,异想不到的坏结果也可能随时发生。女人是极端性动物,理性的控制行为少得可怜,所以,当你没有这个操控能力前,最好别去惹女人。
休息了会,水应该放好了,我们一行三人往卫生间走去,我故意落后两步欣赏这俩姐妹的胴体,如迎风摆柳般柔弱无骨,随着步子那光滑又圆圆的两半屁股一高一低的搓动,比看t形台上的服装模特来劲百倍。浴池里已经装了大半缸水,我在后面发出了感叹:“好美呀……”
她俩回过头来,几呼同时说:“什么?”
“俩美女裸行的姿势呀,我有这么好的艳福能欣赏到,此身足也……”
梁贻:“和平时一样的走路,哪有你说那么好。”
“就你嘴甜,快点洗吧……”梁蕙嘴上这么说,看得出心里也喜欢。
“刚才只顾用力的做,没来得及细看,让我这会好好的看看你们那可爱的三点怎么样?”
“不行,现在还脏兮兮的,有啥子好看嘛。”梁贻说着就弯腰用手浇些水在胸和下身清洗。
她不想让那还粘满淫水的下身暴露给我,要让我看也会是清洗得干干净净的。
“真拿你没办法,还没看够?”梁蕙也学着姐姐样清洗后就跨进浴缸,背靠墙面对我的坐在了缸边腿微微的张开:“看嘛。”梁贻也进去坐到了她的身边。
我蹬在浴缸边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赞不绝口地夸奖着她们的身体,双手搭在她们相邻的两条大腿上来回地抚摸,滑嫩圆润的手感引导着伸向她们腿的内则直达根部,当手掌复盖在她们的阴阜上时让我想起了一句俗语:生人之洞则葬人之坑。尤如世间男女都在为着这个美丽的坟地步步走向死亡、也为了这创造出了好多流传千古佳话。不由得感叹起来:“从古至今,众多英雄豪杰都会埋葬在这迷人之地,何况我等还是凡夫俗子。能获得姐妹的芳心真可谓此生足也…
…“
梁贻笑道:“你嘴里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呀,看够了没,还不洗?”
“刚才说那事我还是有点顾忌……”梁蕙有点犹豫地说。
“怎么办呢?”梁贻问。
听我说几句,我将背向她们坐在边沿,慢慢地往下滑坐到浴缸底,靠在了她们中间的浴缸壁,脚翘在外面。她俩也学着我的样子坐到了我的两边,双手一抬搭在她们的肩上并抚摸着那乳房让奶头在我的手心中摩挲:“如果我们的关系都想保持得更长些,就必须搞定石坚,让他自己感觉上有出轨的行为而对不起梁贻。
然后才是加上梁贻埋怨、赌气、性惩罚等手段迫他支持梁贻也能出轨,他才会心中得到安宁,到那时候就好办了。这个工作又非梁蕙不行,但现在梁蕙的接受心理还没有调整好,也就是说如果要梁蕙和他做有心理压力,先可以让他对你有一点非份之想,例如到姐家去时裙子穿短一点,坐的时候有意中要装成无意,腿有时打开一点,让他能在片刻之中看到一下腿的根部和底裤,或者是进出门换鞋时把屁股向着他那个方向,到实施计划那天,你可以把手机信息准备好,趁他不备时按个键就搞定。或者约定收到信息后三分钟或者五分钟到场,当梁贻
看到你们的时候有那种做的感觉就行了,他也说不清楚了,你也可以免去和他做的压力,当然看到在插更好,不插也要旁人看起来是在做那事。很多细节我们还可以想得更完美,要让他看不出一丁点破绽。另外就是梁贻,从现在起,就要开始对他作一定的要求,也就是衣冠整洁些。“”看来你已经计划得很周全了……“梁蕙狡洁地笑望着我。
“都是你这里不乖,还要让我妹妹作这种事……”梁贻也笑着用手在我的鸡巴上揉了揉。
“好好好,以后我会把更多的爱都给你们。”并左一口右一口地亲她们的脸蛋。
梁蕙还是紧锁双眉:“今天时间也差来多了,说着容易做则难,有些细节我还得想想,我先起去了。”说着就起身跨出浴缸擦干身体去穿衣服了,我和梁贻也相继出浴。
这梁贻回家后很认真的教育起石坚来,让他穿着不那么随便,爱清洁点。开始两叁天他还不愿意,后来拗不过也只有随着她了。把这个消息通知梁蕙,准备让她来第二天来看看情况。
可就在当天晚上,意外发生了。石坚说他出去买烟,在批发商店吃一条烟相当于零售十一包,就借了邻居的一辆摩托去,不一会就听说他摔倒了。梁贻忙着去看情况,说是有人送他到医院去了,又追到医院没见到人,后来才知道是照片去了。又等了会才看到是邻居扶着他出来的,不久就得到了检查结果:小腿骨撕裂,免不了给他上了石膏。
折腾了几个小时终于回到家了,石坚说他的下身也痛,梁贻帮着把他的裤子脱了一看,大腿根内则有长约十多公分长的一条撞击留下的瘀血,那鸡鸡也是肿的。难过地指责他:“你又不是经常骑摩托,要充能,这下好了,动也不能动,要不要告诉你妈妈让她来照顾你?”
“不告诉她老人家,免得担心,也不是啥子大问题,十来天就会好的。”石坚当没事的。
“你那些地方擦点啥子药不?”梁贻指了指。
“又没有破皮,可能是软组织受伤,只有等自然恢复了。”
第二天梁贻就悄悄地告诉了她家发生的事,也通知了她妹妹让她别忙着过来,梁蕙还让他服点消炎的药。我让她中午早点走,好回家去照顾病人。下午她又报告了新的情况,受伤的几处地方,还有右手掌也都肿得比昨天大好多,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只有多安慰安慰她了。
三天了,石坚身上的肿大多已经消得差不多了,维独鸡鸡的肿没有消,石坚让梁贻给他用热毛巾熨、用冰块冰还是不见效果,都没有消肿,梁贻和石坚都开始有点着急了。“你会不会把里面哪样东西撞坏了哟?”梁贻嘟囔着。
“就是撞击引起的,那里外全是软的,怎么会。”石坚荅应。
“要是以后硬不起来我就省事了。”梁贻无心地咕噜。
这句话刺痛了石坚,也让他害怕:“你别吓我,要不了几天就会消肿的。”
停了会,他也有点担心这事:“喂,你帮我揉揉看,撸撸我就知道有没有那种感觉。”
梁贻从来没帮他打过手枪,也不知道怎么弄,还是伸出手去一下下的用点力握揑鸡巴,石坚让她握住后上下的套弄,才两叁下:“啊,痛……”梁贻立即停手望着他。原来石坚那话儿本身就未消肿,还有些痛,又存在心理压力,加上梁贻手法又不行,往下撸时把包皮绷的才会造成这种情况。
梁贻埋怨他:“伤成这样子了还东想西想的……”
“还不是你开始先说……”
受伤后第四天,鸡鸡的肿才开始消退,第五天已基本接近正常。石坚这两天也没闲着,是由于自梁贻那句话和帮他套过不行之后,经常趁她不在身边时悄悄地打手枪都不起作用,没有一点反映。越没反映压力就越重,压力越重他就越害怕,就频繁的去打手枪,他只有垂头丧气告诉梁贻:“你再帮帮我,看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了……”
梁贻帮他揉了一阵子,有一点点的反映了,但不到一分钟就软下去了。后来她又请教她妹妹会是什么情况。梁蕙说可能是由于精神上过度的紧张造成的,让他放松一点不要想到是自己不行,或者放点a片刺激一下看有没有改善。
梁贻照作了,通过视觉的刺激边看边帮他搓揉也只能半硬两分钟左右。她只有对石坚说:“你的情况我给妹妹说了,用这种方法来刺激还是她教我的。看来效果还是不理想,是不是叫妹妹过来一趟给你看看?”
“让她看……其实也没什么,她是姨妹,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你现在是病人吔,她是医生,还有啥子不好意思的嘛。”
在当天晚上梁蕙在去姐家前把这个情况告诉了我,我知道她这一去只要用心大多能把石坚的这个心结解开,但转念一想,这才是天上掉下个好机会,决不能放过,立即对梁蕙说:“我想了想,这真是个绝好的机会。你对他的疏导或者手法治疗也暂时不要尽全力,要让他感到在治疗中还得配合视觉的刺激才有更好的效果,一个方法是找人来当他的面作爱刺激他的性欲,二是让他去动员她老婆和别人做给他
看,那不是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和梁贻做了?你考虑一下看这个方法行得能不?”
“那行吗?我知道了,只有到了现场根据情况再作决定了。”梁蕙不确定地说。本来想穿漂亮点,想了想还是换了套职业装才往姐姐家去。
卧室里石坚靠趟在床头,梁贻坐在床边,梁蕙拿了个独橙坐在床边注意的听着姐姐和姐夫介绍病情,最后梁蕙面无表情地说:“那把裤子脱了我看看吧。”
石坚还不好意思,还是梁贻帮着把他的长裤内裤拉到了膝盖上。梁蕙拉开了提袋的拉练,取出一个塑料代,那里面是要用的甘油、棉签、消毒水、薄塑手套等,戴上手套后用食指和中指在大腿根内则边压边问:“这里痛不痛……这里呢……还有这里……”得到不痛的回荅后这才去指压阴茎的根部和四周,最后得出结论是:问题不是生理上的毛病,主要是心理上的问题,让梁贻再给他打打手枪试试。
石坚心中虽然松了口气,但在她们俩的面前更觉得不安,这可到好,弄了半天一点反映都没有了,俩口子叹气不已。梁蕙四处张望看到挂历是美女,让姐姐找一张性感漂亮的给石坚看,自己则先给他的阴茎消消毒,再倒上些甘油在手套上双手搓匀,然后再涂抺在阴茎和周边的地方:“现在我给你作辅助治疗,你的眼睛去看那画,把画中的人想成是一个活生生人,是你在和她作爱……记住,按我说的作,要配合……”
看到石坚点了点头,梁蕙开始双手在他下身抚摸:一会是在阴茎的根部会阴处,一会是在睾丸中、一会是阴茎,湿滑浓稠的甘油没有让石坚感到不适应,开始有点凉凉的,一会就变热呼了,还有淫水在鸡巴上的感觉,有变化了,鸡巴在慢慢地勃起,比他俩口子自己弄的效果好多了,梁蕙的手也没那么勤快了,对他们说:“我的判断就是精神上的刺激不够,就看姐夫能不能坚持到最后。要是能坚持住就没有问题了。”
石坚本来集中精力在想和美女作爱的情景,加上有人帮他打手枪,阴茎也在渐渐长大,经梁蕙这么一说把他的思路也打乱了,他耳边响起的就是不够、不够、坚持、坚持、问题、问题这样的字句,虽说不是很硬但也涨大了三、四分钟阴茎又没有力气了,没多一会就完全软了下来。这可把石坚俩口子急坏了。
梁蕙是在为我的出现在创造条件,她那个时候是有意的扰乱石坚的思路,让他半途而废,相反她还装得很正经地斥责石坚,她指了指自己的头:“关键是这里,我先就给你说了,你一定要配合才行,你看看你,现在就更不好办了,就是再来一次也会越来越糟糕。唉,你呀你呀,叫我说什么好呢……”
石坚才是有口难言,也怪自己的鸡巴不争气不能一硬到底,只有默默地忍受。
梁蕙对梁贻说:“姐,我想单独给姐夫说说。”
“好吧。”梁贻把卧室的门拉上到客厅去了。
梁蕙如在谈公事样的说:“姐夫,自从你生病以来,也知道你和姐都作了不少的努力。
但效果都不显着,按道理今天应该是可以的,但还是有一些问题,说明性欲对你的大脑刺激还有一点距离,如果重复同样的事效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现在我想加大对你的视觉刺激,就是让你看真人的性表演来治愈现在的不良状态。
石坚不敢看梁蕙,低着头说:“到哪里能看到……”
“当然只有在家里呀?”梁蕙回荅“是谁来呀”
“一是找一对这样的人,关键是要别人同意才行。女的好找,按摩女也行,但男的不好找。
二是请一个能守口如瓶男性熟人来帮忙,就只能委曲姐姐了。梁蕙望着他,石坚沉默了,也不好开口。
梁蕙又说:“你这病不能拖,久了就更不好治了,如果你还有更好的办法也可以说说。但必须尽快有个决定。你也可以想想,和姐合计合计。这个主意还是得你自己拿。我想单独和你说的话也只有这么多了,就看你的了。”梁蕙到客厅后又对梁贻通报了和姐夫谈话的内容,并申明路已经铺好了,这次的设计比我们上次合计的还要完美可行,只是要好好的把握。当晚石坚比较沉默闷闷不乐,但思想斗争却非常的激烈,梁贻也故作不知。
经过一天的思考,第二天晚上石坚主动的向梁贻商议治他病的问题:“我身上其它的伤都在痊愈了,就是下身那问题还没有解决。心理上总是不能配合好,越配合不好就越着急,梁蕙也给指出了毛病所在,让我能看到真人的那种事就一定会好的。也只有她说的那两种方法,找一对人来做给我看,可想来想去到哪里找呀,就算是花钱也可能找不到。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找到这样的人也难免以后不漏风,以后别人知道了还怎么做人呀。这事就算是委曲你也只能说是才具备一半的条件,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失去这个家,真的是好为难,心里好苦啊……
“梁贻假装不知道:”说什么委曲呀,都这么多年夫妻了,你的病治好是大事,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嘛。“
“让你和别人在我面前做……你看这事?……”
“你让我和别人…
…是不是疯了……我没听错吧?……”梁贻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他。
石坚耐心地说:“是这样,所以我才说委曲你了。我一想到这种情况就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我想,要是有人在我面前做比看碟子真实多了,通过这种刺激一定会硬起来的……”
梁贻的头直晃连说:“不行不行不行,把你的病医好了之后说我乱搞怎么办?
到那时候你不要我了怎么办?就算是我说给别人听也没人会相信我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
石坚如表决心式的:“我发誓绝对不会,我还可以先立下字据,还不信我的话可以叫梁蕙当中间人都签字盖手印也行……”
梁贻歪着头想了想:“还是不行,万一对方说出去叫我怎么有脸见人啦……”
“所以这人一定要找好才行呀,要能保守这个秘密一辈子的人……”石坚说。
“要是你病好了,对别人不好,对方一生气就说出来怎么办,你想过这些事没有?”
“那……那就对他好点,不让他生气,这不就解决了吗?”
梁贻又提出:“对别人好不生气这问题解决了,但关系好了之后,或许也会再来我家,要是他又想到要摸摸我什么的?那又该怎么办呀?……”
“这……这……”石坚想了会:“只要不让外人知道,能保守这个秘密,在家里就让他摸摸也行,就算是有更进一步的要求都可以,关键是不能再让其他的人知道……”石坚让步说。
“这……这……样好吗?……”梁贻不确定地说。
石坚再次表示:“就当是给我治病,没什么不好,我已经想通了……”
“那……那你会……给我找哪个人呀……”梁贻问。
“我想了想我接近的人和几个朋友,好像都不舒适,总是有这样和那样的问题,要不然你想想看哪个合适。”石坚把找人的事推给了梁贻。
梁贻回荅说:“你是知道的,我在外面又没和别的男人走得近……叫我找哪个啊?……”
俩口子为这次的人选陷入了僵局,最后还是石坚开口说话:“你们办公室那个莫老师怎么样?他会不会乱说?我看他好像还是比较正正经经知书达理的,前次你的工作调动他帮助过我们,干脆这次也请他算了,你看可以不?”
“他可能不会乱说,我怎么好意思去找别人呀?……怎么张得了口?我不去……”
石坚想了想:“也是哈,女人怎么能说这事呢?是很为难……”过了会他又说:“要不然这样,就请他到我们家来吃饭,说有事请他帮忙,我们先喝点酒,我使眼色你就离开,趁着酒性我再给他说,要是他不同意,我就会说那是开玩笑的,也不会弄得大家很尴尬,行,我看这个法子行。”
梁贻低着头表现得很腼腆地同意了:“我听你的……”
第二天下午一点过我就知道了这个情况,还是梁蕙电话告诉我的。让我作好准备,梁贻这一两天可能就会请我到她家去,原来是先给她妹妹说了这事。我问梁蕙去不去,她说如果叫她才去,没叫她就不去。我想也是,多一个人石坚就会多一份难堪。临近下班时梁贻才给我说石坚要请我吃饭,让我下班后一起到她家去。我们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点头同意。
因为石坚还是病人,顺路到超市我还是买了些蜂蜜、麦乳精、和一箱加钙的牛奶。到家后看到石坚坐在沙发上,一条腿放在茶几上,槕子上已经放好了些菜和一瓶小葫芦仙酒,梁贻凝视着石坚问:“是你作的这么多菜?不是叫你好好的休息吗?”通过解释才知道原来是石坚电话订的餐让人送到家里来的。石坚忙说:“莫老师真是太客气了,干吗买这这么多西呀,快来请坐。”他把腿放了下来热情相邀。我忙去扶着他到槕边坐下,说先把手洗洗再来。
当我出来后看梁贻已经更衣换成了家居的睡裙,胸前有两处尖尖的起,定是连胸罩也已经脱了。到落坐后看到槕子上的菜有烤鸭、凉扮鸡、京酱、扣肉、麻辣鱼、羊尾和一个三鲜汤。
免不了客气寒喧一番我就先挟了个羊尾尝:“嗯,这个作得不错,好多年没吃过了。”
梁贻问:“这是什么呀?”也吃了点“甜甜的。”
我说:“这是用生猪边油切成条,先用猪油炸,起锅备用。再用猪油炒白糖至泡再穿上糖衣而成,形如羔羊的尾巴,入口鲜甜酥散化楂,现在很少有人做这些菜了。”
石坚听后:“哈,想不到莫老师还是个美食家,来来来,慢慢用,喝酒喝酒。”
饭槕上大家边吃边聊,无非是天南地北的瞎侃,个把小时后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梁贻也不知啥是个离开的,石坚说话都有点节巴了:“莫……老师……梁贻调动工作……你费心了……我们知道……是你帮的忙……”
我忙说:“别客气,只要能办得到的,帮帮也没啥。”
石坚手舞着:“梁贻……你……帮了她……要是我……请你……帮我……你……帮不帮。”
“帮呀,你说吧,有什么事需要帮你。”我问他。
石坚一手搭在我肩膀上,头向我靠近悄悄道:“就是……有点……说不出…
…口……“
“没事,尽管说。”我鼓励着。
他还是开口了:“不瞒你,这次受伤把……就是鸡鸡……也撞出问题了,通过专业人员指出……是心理压力太重……要刺激一下……才能好。也就是……就是……要看看真人的……做那种事……所以……所以……明白了吗?”
“……好像没听明白……”
“也就是说……请你来……帮我……这个忙……”他口中喷出的酒气让人好难受。
我再问:“有点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不是:叫我来做这事让你看?病才可能恢复?”
石坚脸上挂起了笑容:“聪明,就是这个意思……”
我假意为难地说:“做这种事都是很隐讳的,悄悄的,让你看,会觉得好尴尬。”
石坚继续作我的工作:“你就当是我……不存在……和一个你比较熟习的人……一起……就不会那么……尴尬了……”
“我熟习的人……谁呀?”我问。
“是我老婆梁贻……不是说的话……她长得还算……可以的嘛……”石坚夸奖他老婆。
我假意地推托:“这……这不太好吧……”
石坚还在为我打气:“若不是为了治这病……我也不想这样……我的思想也斗争了好久,才决定下来……主要是想到……你一定能为我们保守这个……秘密……所以,是真心真意的请你……帮我……”
我叹了口气:“哦……”
见我没有反对,就认为已经同意了:“好,就这样,以后……我会感谢你的……够兄弟的义气。梁贻……”见没动静,又加大了声音喊道:“梁贻……”
梁贻有点不好意思地从卧室珊珊出来站在槕边,石坚说:“我给莫老师说好了……他同意……帮助我们……给我们加点酒,我们干一杯……”碰杯的时候他还说了声:“谢谢……梁贻你到莫老师身边去……他还有点……不好意思……让他放松点……看你的了……”
梁贻走到我的身后贴着我的后背,双手搭在我肩上:“那我给你揑揑肩膀…
…“肩膀倒没什么,我更愿意去体会她那腹部和乳房在我背上磨擦的感觉。我心里美兹兹的想着,一场意外促成了和梁贻关系,可以在她家无所顾忌地取悦和享受对方,这种来之不易机会而且是在她老公的授意下完成,有了今天还怕没有明天吗?我乐,太乐了,我想大喊、我想大笑、但是我不能也不敢,那样的话就会前功尽弃,只有装得很尴尬、彷徨而又忐忑不安的样子。
石坚望着我脸上奇怪的表情:他在想什么呢?是高兴搞了我老婆还是后悔不该作这事了?
是放不开作这事还是怕我翻脸?看来他的胆子有点小,有点怕兮兮的样子,判断他有了这种关系以后定不会乱说出这个天大的秘密:“莫老师……别紧张…
…放松……放松点……梁贻……你干脆……坐到他怀里……我们再喝点酒……“
梁贻双手没离开我的肩绕到我面前,一扭腰身落坐在我的大腿上,双颊泛红地疑视着我,她那含情脉脉而温柔的举止,表现得那么妖娆沉着让我不得不佩服。
我搂着美人的小蛮腰一手举杯向石坚:“好,我们喝。”一口酒落肚,头一低就看到了梁贻那丰满的乳房在裙内晃荡,果真和我先前想的一样没戴胸罩,我们边吃边聊,但眼光也不时地扫向她的胸部。
我觉得没多会,让酒灌得有点麻了的石坚发话了:“都半个……小时了……
你们……就这样抱着……也不动……没意思……都这份了……干脆全部……都脱光……“说着他就开始脱衣裤:”喂……你们也脱……“然后坐到了沙发上去。
梁贻站了起来,脱了裙子又弯腰脱内裤,我看到这情况也跟着脱,坐着就把内裤拉了下去,当我们三人都赤裸后石坚说:“这就……对了嘛……你们……跳个舞……活动活动……”
梁贻轻盈地向我伸出一只形如兰花般的手,我托住那小手走到空些的地方,一手搂着她腰正想着四步或三步,她却双手围上了我的脖子,那就是一步摇摆了。
一个漂亮的裸体女人面对面的贴在身上,肉与肉的挤压和摩擦,她那茸茸的阴毛弄得大腿有点痒酥酥的,丰满的乳房也在胸前擦揉,谁还受得了呀?鸡巴再不勃起的话那真是性无能了。
石坚趟在那里眯着眼睛说:“对呀……就是这样……我已经……有感觉了…
…继续……“我们转过头去看了看,的确他那根也变大了点。
由于梁贻的小腹把我下身贴得有点紧,她人又比我矮,硬硬的鸡巴不能自由的上杨,但又插不进她的小屄中去,就在她耻骨部位的阴阜前摩挲,又有点强行向下的痛感让人着急。我把腰弯了点一只手伸向她后面的股沟中扶着往上用点力,梁贻配合着垫起了脚她人就高了一节,她那里早已经湿淋淋滑叽叽的了,张开手指摸着鸡巴一压很轻松地就插入了她的阴
道,这么久才让鸡巴有了一个温暖、潮湿而又火热的舒适环境,好舒服呀,双手紧紧地搂着她那光滑圆润的屁股让我们的下体贴得更紧别让鸡巴滑落出来,因我们还得像跳舞式的慢摇着。
石坚可能是酒喝得有点过量了,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手握着那又涨大了些的肉棒,嘴里还在咕咕地说着:“梁蕙……说的方法……管用……继续……”
梁贻的小屄虽然含着我那硬硬鸡巴,但还是感觉姿势别扭不方便,她把右腿抬高了些,我就顺势将左手臂穿过她的脚弯一抬,鸡巴就插得更深些了,连续地抽插了她几下,梁贻抬头朝妩媚一笑又把脸贴在了我的胸前。
石坚的眼睛已经闭上了,但嘴里还在小声的嘀咕:“继续……继……续……”
我把梁贻的头扶起来,她一脸的娇态让人欣喜不已,低下头吻上了那灼热嘴唇,舌头伸入她的口中捣着,她也热情地回应,两条柔软的舌头缠在了一起翻滚着,传递着同样至爱亲密的信息,手也不停地在她那密穴周围抚摸,下身也节奏性地挺着。
梁贻也爽得差点淫叫,又怕惊醒石坚,只有咬着牙闭着嘴从鼻腔里发出点闷哼:“嗯……嗯……嗯……”
我靠在她耳边悄悄地说:“好像他睡着了?”
她也悄悄地对我说:“那不是更好死你了……下次又可以来呀……”说完给我一个媚眼。
让我更加魂不守舍地那么喜欢她。我把她的腿放了下来,让她双手扶在茶几上,在她的腰上压了压,梁贻真是心灵相通,明白我的用意,把屁股翘得高高的,双腿也微微地打开。我扶着鸡巴在她后面那滑湿的肉缝中上下地划着,只来回划了七、八下,她就已经忍不住这样的挑逗用手抚着我的大腿向她的身体拉去。我知道她是要我快插入她的小屄,于是就顺从她的意愿将鸡巴对着她的阴道插了进去。本想退后一点开始抽插,但她用力地拉着我的腿不让我动,此时只感到她的身体阵阵抖擞,穴内在极力地将鸡巴向里吞噬、在紧握、在蠕动、在痉挛、一股股热流正在给龟头作洗礼。我伏在她背上用双手去搓揉她的乳房小声说:“这么快就来了?”
梁贻伸出了两个手指点点头,我问:“两次了?”她又点点头。阴道内那激烈运动的嫩肉刺激着肉棒差点让我也控制不住了,我马上转移思路去想别的,还好控制住了没射出来。就这样静静地呆了几分钟,她开始平静下来,我这才感到鸡巴的硬度在减弱了,不进行抽插刺激性器官一会就会软,立即扶着她的腰一前一后地抽插起来,通过十多次的进出鸡巴又非常硬了,肉与肉的撞击和在那多汁的密穴中抽插也发出了啪啪叽叽呱呱的声,梁贻也配合着从鼻腔发出的哼哼组合成了一首淫荡得扣人心弦的协奏曲。我扭头一看,那石坚已经睡熟了,便无所顾忌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节奏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有力,三十……三十五……四十……四十五,这时龟头一阵阵酥痒,鸡巴的根部闪动着,心里想着要射了,便狠狠地抽插起来,哇!精关一松就向她那阴道深处射了进去,只感到四肢百亥都畅通无阻,全身酥软,那爽快劲就别提了,我爬在她的背上紧紧的握着那两个丰满的乳房,胳臂紧夹着她的腰身,下身把她的屁股顶得紧紧的,让射精如机枪扫射式的把子弹击到阴道的各地,爱到冲击的阴道内壁非常活跃地接纳吞噬着男性的精华,又分泌出大量的淫液来迎接与溶合这爱的高潮……我无力地爬在她的背上,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说了声:“我扛不住了……”我这才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只见得我们共同的淫液从阴道口在往下滴,还拉成了长长的一条线……梁贻看到后说:“今天好多呀……这里的纸……给我擦擦……”把茶几上的餐巾纸递给了我,我扯出了些先擦了擦鸡巴,再扯些擦她的阴部,最后连地上的也擦了。
“石坚就让他睡在这里吗?”我看到他正打着呼噜,不知道他在作什么梦有。
“先清洗一下吧,你别管,等会我自己知道怎么处理……”
我朝着卫生间走去……
临别时、免不了和梁贻的再次热吻、搂抱、抚摸与依依不舍……
第7章
厚厚的云层今天挡住了夏日的阳光。没有一丝丝的风让人感到沉闷,蝉又鸣叫个不停,更让人增加许多的烦噪。中午接到老婆的电话说要出差让我送她,就请了个假回家,原来是她单位和s市的友好单位一年一度的技术人材交流学习。
她是制胶工,前几年没轮上,这次让她去挺高兴的,因她没去过也想看看那地方的样子。饭后才了解到这次一去就得近20天的样子,两周的工作加上玩个两叁天和来回的路途在内。行李收拾好后又免不了在我耳旁唠叨一阵,不外呼是晚上要早点睡早上才不会迟到,一个人在家要注意身体,酒不能喝多了,要按时吃饭,要多到爷爷婆婆家去看看小孩等等。这真是天赐良机,好不容易才有个人放松的机会哦。但嘴上还是对她的吩咐全都荅应。时间差不多了,还得送到高速路车站她们的集合地,在提行李时想到这么久不能抱还是有点舍不得,于是作一个临别拥抱手也伸进她的牛仔裤内去抚摸阴部
,刚把手复盖在阴阜上时她就弯腰退让:“不行,一会摸出水来我在路上会很难受的,等我回来,由在你摸个够。”我只有依依不舍把手拿出来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好,那我们走吧。”
送走老婆回家后觉得无聊,喝了两罐啤酒就靠在沙发上休息。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我,是老婆打来的,告诉我她们在八点左右到的,现在准备休息了,还问我休息没有?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快十点钟了,才睡醒哪里会睡得着呀,但还是回荅正准备休息。
电视开着也不知道映的是什么,满脑子都是和梁贻俩姐妹的风流快活情景,怎么也静不下来。就在今天上午梁贻还笑眯眯地悄悄告诉我:石坚说他酒喝多了,连我走的时候都没说声再见,让我给你说声对不起,请空了再到我家去。她可没想那么多,只要能和我在一起就觉得很快活。
妈的,搞了别人的老婆对方还要说对不起、谢谢之类的话,老子自己都觉得这天下真的没公理可言了。石坚现在是为了能正常的勃起还没想那么多,要是好了,当他的脑子也清醒了,要是不后悔那才是怪事。到那时除不能对梁贻再有奢望外可能还会成为仇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石坚继续迷糊下去。用药物把他搞成痴呆那是犯法的事,梁贻也不会荅应,当然我也决不会这么作。把梁蕙推给他才是两全其美办法,而且还要让他明白是我促成了他们的这种好事。
事不宜迟,先给梁蕙吹吹风,于是拨通了她家的电话,等了会才传来她的声音。
梁蕙:“喂……”
“你这会在作什么啦?”我说。
梁蕙:“你是谁呀……”
“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梁蕙:“呵呵……是莫老师呀,我才洗了澡准备休息了,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想你了呀。”
梁蕙:“想我?是想我姐姐了吧?现在晚了你不便找她说话就来烦我,你们玩得开心的时候会想我吗?”并从电话中传来她嘻嘻的笑声。
“当然会呀,就算在那时候也会想起你在我身边甜蜜的笑容。”
梁蕙:“算了吧你,说得比唱的好听。”
“怎么不信我呢?那我过来赔你说话。”
梁蕙:“那你就来呀……你有这个胆吗?”
“不信我是吧?那就不说了。”我挂断了电话。
的士多快呀,不到半小时就到了她的门前,手指轻轻地在防盗门上一弹,可能是在过道灯下梁蕙从猫眼里看到是我。只几秒就来开门了,进去后她疑惑望着我:“你还真的来了?”
看到她身着半透的薄纱睡裙,里面什么也没穿,也不知道这是她个人在家的生活习惯还是为了我才这样。不由得说了句:真是好美呀!就捧着她的头就在脸上吻了一下。
梁蕙急忙推开我:“唉呀,一身汗渍渍的,去洗个澡。”
从浴室出来我也懒得围上浴巾了,梁蕙已经在背靠在床在那半趟着,看到我进去就直抿着嘴笑。上床后并排趟着把她搂在怀里让她靠在我的胸前:“你在笑什么?”
梁蕙侧身伸手轻轻地在我鸡巴上摸了摸:“走路好难看哦,这里也一摇一摆的……”说完就把她的裙摆往上提到了腰际,一条白嫩光滑的大腿就压在了那上面,让腿的内则能感觉到鸡巴的存在,她把乳房托高和那手都同时放在了我的胸膛上:“你今天怎么这样大胆,敢这时候跑到我这里来?”
我也从她乳房的底部轻抚到乳头:“一方面是想你,二方面是有这个机会了。
老婆今天出差了,要二十来天才回来。“
“难怪你说来还真是来了。”梁贻恍然大悟。
“另外还想给你汇报一下在你姐家的事。”我又说。
梁贻回荅道:“我早就知道了,姐夫喝多了睡在沙发上,你和我姐做得可欢了。”
我惊叹:“啊?你姐还先给你说呀?我还说来给你汇报呢。”
梁贻自豪地说:“我们的关系是谁跟谁呀,那是我姐吔。”
话题引她到了这个时候,也该引入正题了:“我觉得和你姐做给石坚看对他是有一定的刺激作用,但最好还是有一个他从来没有接受过的女人帮他作物理治疗同时进行,治愈的机率可以大大的提高。你说对吗?”
梁贻也赞同我的观点:“说得到是不错,但是……”
我用前次荅应的话来套她:“你那次荅应过要帮的,那话还算数吗?……”
梁贻有点为难:“我是说过这话……莫哥……给你说心里话,我还真有一定的压力。我是医生,也知道姐夫那工作是外表脏,洗洗也就没事了,但总认为他阴茎也很脏产生的一种腌臢感抺也抺不去。还有就是极不想突破和姐夫的正常关系,不知道以后怎么相处……”
我还是力争她能同意:“这个我也理解,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招呀……”
梁贻犹豫着:“这……让我好好想想好吗?”
我看有转机了,也不用逼着她现在荅应:“好的,看看还有好的方法没
有,如果没辙还是只有劳动妹妹的大驾了。亲爱的,你想我了没有?”
梁贻幽幽地说:“想?思前想后,那次我真不该捉弄你,你把我的生活都捣乱了……”
我安慰她:“喜欢和你们在一起是我的真心话,我也不想捣乱你的生活,只要你哪天说一句不再见面,我保证不会主动的找你。如果我能帮得上忙的,任何时候只要招呼一声,我一定会尽全力的帮,这样你就不会有顾虑了。你有合适的对象要交你就大胆的交,应结婚时你就结婚,我也希望你得到真正的幸福。把心放宽点,好吗?”
梁蕙被我的一番表白感动了,她的眉头也舒展开来,赞赏地望着我:“莫哥你真好,好会体贴人哦……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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