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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大……”周慧禁不住轻声说道。三年的夫妻生活她早已熟悉了丈夫的性器,但以前是无条件的接受,从没像今天这样发自内心的渴望。
她张开小口,含住龟头,浓烈的精骚味溢满她的口腔。她尽量深的把茎身含入口中用力吸吮,一条小香舌不断的挑弄拨刮龟头的肉棱,一只手在下面抚弄吴昆的阴囊,一只手握着没有含到嘴里的部分套弄着。这样的动作实在不好作,没一会她的嘴就酸了,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向下巴。
吴昆很满意,现在的周慧和以前判若两人,这才是真正的女人。他一边享受着她的口交一边慢条斯理的脱衣服,上身脱光后他轻轻拍了拍周慧的脸,周慧停止吹箫,帮他把裤子鞋袜脱掉,此时吴昆已是一丝不挂。他仰面往床上一躺,四肢摊开,周慧脱下丁字裤,爬到他身上,两人呈69势叠在一起。
周惠的阴户久被使用,加上黑乎乎的阴毛,把阴唇映得微微有些黑红色,但扒开阴唇能看到里面的嫩肉还是健康悦目的鲜红色。看着穴口微张、湿润欲滴的小嘴,吴昆产生了尝尝味道的念头,他把脸埋上去对着周慧的肥阴唇猛舔猛嘬,还把舌头插进去搅动。
周慧的下身一拨拨令她销魂的麻痒传来,使她无法专心为吴昆口交,每舔几下就忍不住要呻吟几声,淫蜜不断分泌流到了吴昆的嘴上脸上,吴昆舔得啧啧有声。
舔弄了一阵后,吴昆让周慧坐起,移动到直立的阴茎处。周慧扶着肉柱,对准自己的阴唇,身子快速的往下一沉,将整根阴茎纳入了自己的身体中。火热的肉棒撑开肉壁直接顶到了她的花芯,尽管有所准备,但这强烈的刺激还是让周慧犹如触电般浑身颤抖,阴道的嫩肉紧含住入侵的物体,嘴里发出悲鸣般的尖叫。
“啊!……要……要死了……”
吴昆扶住周慧的腰,由于周慧的阴道收缩得太紧,阴户产生了一股吸力含咬住吴昆的阴茎往里吸,使他的屁股顺着劲的往上一耸一耸,泛着红筋的肉棒在周慧的股间一隐一现。周慧骑在他身上,浑身发烫,发出无法抑制的浪叫。
“呜……啊……啊……美……美死了……飞……飞了……”
“呼……呼……小淫妇……我插死你……呼……”
“啊……呃……是……我是淫妇……干死我……让我死……”
周慧双手捧着自己的乳房使劲揉弄,身子发疯般的猛烈上下颠动,湿润嫩滑的肉壁紧紧包夹着肉棒套动,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吴昆双手上探,一把抓住她的乳房,阴茎往上猛插,一下一下顶到她得子宫口。周慧的子宫都麻痹了,强烈的快感使她眩晕,身子上香汗淋漓,没一会力气就耗尽了,软软的趴在吴昆身上。吴昆任她趴在上面,搂住她的后背,两条腿左右分开,把她的腿也带着分开。腰一挺,屁股悬空连插她的淫穴。
插了百多下,吴昆觉得不尽兴,无法全根插入,而且这姿势挺累的。他一翻身,把周慧压在身下,周慧身子没劲,软绵绵只能任他摆布。吴昆把周慧两条腿扛在肩膀上,最大限度的压向她的身体,使周慧的腿与上身几乎打了对折,这种姿势最能深入。
吴昆喘了口气,腰往下一沉,粗长的阴茎直插到底,阴囊啪的打在阴唇上。
周慧的手抓住吴昆的肩膀,指甲掐进了他的肉里,些许的疼痛更刺激了吴昆的情绪,他大开大合的猛砸,屋里回响着响亮的皮肉拍击的啪啪声,两人结合处的床单上留下大片的水渍。
吴昆双手撑住床面,屁股剧烈的上下摆动,肉棒快速的在周慧的淫穴里进进出出,带得淫水四溅。突然周慧身子一阵颤抖,抓住他肩膀的两只手都抓出血印了,包夹着阴茎的腔道瞬间收紧了,剧烈蠕动,绞缠夹吸,一股股热烫的液体浇在他的龟头上,吴昆知道她高潮来到,于是紧搂着她不动。
二十几秒过后,释放完高潮的周慧像滩泥一样松了劲,可吴昆还没有射精。
他拔出湿淋淋的阴茎,把周慧翻过来,抵到了她的菊门上,慢慢的捅了进去。
周慧自从上次被丈夫开了后门之后,已经连着好几天晚上都被干后庭,已经渐渐适应了,况且她刚来了一次强烈的高潮,正魂游太虚,也没精力再去管丈夫想怎么弄了。随便吧,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吧,让他随便折腾吧。
吴昆把阴茎插入妻子的屁眼儿,缓慢的抽插起来。不知为什么,平时正常的作爱他一般能坚持四十分钟不射精,有时超水平发挥能到一小时。可一干周慧的屁眼,快感就来得特别强烈,根本不容他控制。
只见他脸上带着陶醉之极的表情,腰部的摆动不由自主的逐渐加快。周慧身子每被撞击一下,鼻子里就低低的“嗯”一声,吴昆也不管她是不是还清醒,只是猛烈的撞击着她的身体,频率越来越快,在重重的顶了十几下之后,他发出一声畅快的高呼,往前一冲,死抵住妻子的屁股,牢牢压抱住周慧的身体,龟头跳动着把浓热的精液喷射出来,像强劲的子弹一样打入妻子的直肠之内。
周慧只觉一阵热呼呼的液体冲进了自己的肚子,那种火热的快
感让她下意识的大声呻吟起来,两条赤裸的肉体伴随着周慧高亢的呻吟声在床上绞缠扭动,呻吟声由大至小,直至渐渐平息……
************
南麟花园,28号别墅。
苏显龙摸着脸上的伤,刚才那小子打得真够狠的,现在还火辣辣的疼。他妈的酒吧里看那个鸭头斯斯文文的答应得挺好的,没想到服务这么差劲,还敢打客人,虽说最后退了钱,但心里还是不爽。不过那小白脸的屁股真是有滋味,如果可能的话真想再尝一次。
此时他正坐在他位于南鳞花园的家中,他的家是一栋两层的独立式别墅,整个南鳞小区其实就是市里的高级住宅区,住的都是他这样的所谓上层人士。
他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里,拿毛巾捂着脸,看来明天还是先不去公司了,脸上带伤没法出门。他洗了个澡,换上睡衣,来到二楼书房,在抽屉里找了个创可贴贴上,随后打开电脑,收收电子邮件。其中有一封运通建筑公司的发给他的邮件,他看见后冷笑着打开,随意看了几眼,就把这封信给删了。
关上电脑,他来到卧室,妻子金玲正在床上坐着,看他进来,吓了一跳,问道:“怎么了,你脸怎么了?”
“啊,没事儿,一点小伤,不碍事,不小心弄的。”苏显龙不想告诉妻子实话,含糊以对。
金玲默不做声了,结婚十年来,她感觉丈夫从来没把自己当成个贴心的人。
尽管平时也是嘘寒问暖相敬如宾,但不知怎么着总是感觉丈夫在演戏给自己看,她从没觉得他的问候能给自己带来温暖。她心里不由又出现了一个影子,一个英武阳刚充满男人味的影子,这个影子在她的心里徘徊了十年,始终挥之不去。这是她当年刻骨铭心的初恋。
苏显龙当然不知道她的老婆在想着别人。他虽喜欢男人,但也不排斥女人,也就是说苏显龙其实是个双性恋。他搂着金玲,尽管心中没有感觉,但毕竟是夫妻,表面功夫要做足。
待他伸嘴想吻她时,却被金玲一转身轻轻避开了,对他说:“今天算了吧,我有点累,想睡了。”
苏显龙不以为意,金玲本就是个对性事不太热衷的人。不想做正好,他也顺水推舟,温柔的对妻子说:“是吗,那好吧,今天早点睡。”说罢帮金玲拉上被子,关了灯,不一会沉沉睡去。
************第二天,吴昆来到公司,公司位于金英街的一条小巷里,这条路很窄,周围都是住宅区。早晨这里就是个乱哄哄的菜市场,到处是乱停乱放的三轮车和地摊还有卖早点的小摊档,满地菜叶脏水。
吴昆拐进小巷,转了个弯,在一栋灰色的三层楼前停了下来,这栋楼从外型上看有年头了,灰色的砖墙好多地方都已残破,楼的另一侧还有一扇门,不过给人拿铁链锁上了,那锁头上都生锈了,满是灰尘,看样子至少一两年没人打开过了。
吴昆找了个地方把车停好,从正门进入,沿楼梯直上三楼。旧式的筒子楼房通常每层都会有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中间是楼梯口。三楼是顶楼,楼梯口左边是沿走廊两边排列的门,右边的走廊被一堵新砌的墙封起来了,墙上新开了一扇门,旁边阴影处挂着牌子:海马商务咨询调查公司。
吴昆推门进去,门后靠左有一张办公桌,桌上摆着登记薄和电话。桌后椅子上坐着一个穿套装的年轻女孩,是公司的接待员赵雨。她看见吴昆进来,明媚的一笑,露出了整齐雪白的牙齿,说道:“昆哥,过来了。”
“啊,小赵。”吴昆对她点了一下头,还她一个笑容,算是打招呼了,“张姐来了没?”
“张经理在办公室呢,刚才还找你来着。”女孩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吴昆看,眼神里好像带点内容,欲言又止。
吴昆刚想走,又感觉到她好像有什么事,就试探的问道:“有事吗?”
“嗯!”赵雨脸色微红,鼓起勇气羞涩的问道:“看我这身衣服怎么样?”
赵雨身材高挑,这套深色套装穿她身上确实不俗,很能体现职业女性的动人魅力,能看出她今天是经过精心装扮的。不过吴昆觉得她想说的不是这个,他带着赞赏的神情打趣说:“嗯,真的是很漂亮,干吗?今天去相亲啊?”
赵雨的脸更红了,娇嗔的打了他一下道:“什么啊,坏死了你。……嗯……
我……我今天过生日,晚上你能来吗?“
这么回事啊,吴昆对这个小姑娘平时印象挺不错,俩人关系也挺好,想想晚上也没什么事就答应了:“好吧,晚上在哪儿?几点?”
赵雨见吴昆答应了,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兴奋,说道:“晚上七点半在我家,好吗?”竟是用商量的口气。
吴昆笑了,“你是今天的寿星,一切由你决定。”
“那好,就这样决定了,不许爽约哦。”赵雨难掩心中的喜悦,口气也不知不觉变嗲了。
吴昆答应一声,转身走进经理办公室。经理办公室面积不大,不到十平方,房间内靠门左侧是一排沙发,右边是
并排两个靠墙的大保险柜,正对门靠墙摆着一张老板桌,桌上有一半的面积被档案袋和报告书堆满,旁边有两部电话,还有一台电脑。桌后一位戴着眼镜的四十岁上下的女人正边接电话边在一张纸上纪录着什么。
她看见吴昆进来,冲他点了一下头,接着听电话。吴昆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行,行,那就这样吧,再见。”张经理接完电话,仔细的把那张纸收好。
吴昆站起来说:“张姐,你找我?”
张莲示意吴昆坐下,问道:“昨天晚上怎么回事?怎么会打起来?”
吴昆把昨晚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说:“没什么大事,已准备得差不多了,苏显龙迟早要知道的,至于被他鸡奸的那小子,谅他也没那胆报警。”
张莲手抵着下巴想了一会儿,问道:“你从哪找来的这么个人。”
吴昆心一沉,这下问到点子上了。他尴尬的笑了一下,道:“这人跟我有点仇,这次有这个岔口顺便把他捎带上。”
张莲脸色一肃,说道:“吴昆,你也是老员工了,做事怎么能不守规矩,第一天我就说过,工作是工作,干咱们这一行禁止把私人恩怨扯进来,我说过吧。
你私人恩怨你私下去解决,你杀人放火我都不管,只要你别影响工作。你说,你现在搞成这样,我该怎么办?“说到这里时,口气已变得相当严厉。
吴昆没想到张莲的反应这么大,也有点紧张了。他看着张莲,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自己确实有挟私报复的意思,错了就是错了,没什么好狡辩的,张莲最讨厌别人跟她犟嘴。只希望张莲能看自己跟她最久的面子上放他一马。
张莲看着他,见他没有顶嘴,气也稍微消了点,再怎么说他也是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将,面子还是要给的。她拉开抽屉,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上,又给吴昆扔了一根,优雅的吸了一口,注视了他一会道:“他跟你有什么仇?”
吴昆一愣,不知该怎么答,这么丢人的事怎能说出来。
张莲见他脸色古怪,也没深问,说:“算了,我也没兴趣知道,我只想告诉你,下不为例。”
吴昆如蒙大赦,连连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张莲摆了摆手,话峰一转道:“这次你负责的运通公司的单子一定要拿下,离咱们约定的时间不多了,钱也花了不少了。要是搞不定,咱们这个月谁都别想拿工资。”最后一句话说得斩钉截铁。
吴昆离开经理室,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很乱,不到十平方的地方光桌子就放了三张,墙上拿按钉固定着一张一张的照片和纸,还有各种各样的单据票据,一男一女正在忙碌着,正是昨天那三个人中的两个。
这三人其实都是吴昆的助手,见吴昆进来,昨天和他一起在车里的女孩朱敏对他打了个招呼,问道:“吴哥,昨天没事吧。”
吴昆摇摇头,“没事,盘啥时候能刻好?”
“嗯,明天吧。”
“明天,行,就明天,盘一刻好,咱们就开始行动。我跟张姐已经打了保票了,这单子搞不定咱们谁都别拿工资,而且以前的车马费也没得报销。”
先期的各项费用加起来花了快五千了,不给报销可要了这几个人的命了。朱敏顿时苦了脸,另外一男的赵江也傻了眼,这俩人都是二十出头,刚从学校出来到这来上班还没两个月,还处在试用期,敢不发工资还要倒贴钱,那他们这个月的饭门真是没地方找了。两人可怜巴巴的看着吴昆,希望能从他嘴里听到些好消息。
不过令他们失望的是吴昆没给他们说别的,而是往自己桌子后面一坐,看起了报纸。他其实挺看好这俩年青人的,这两人是有一次他跟一个案子时认识的,帮了他不小的忙,他们对私人侦探这一行也很感兴趣,他后来才领他们进了这间公司。不过干这行要有良好的承受力和心理素质,有压力才有动力,他想看看给这俩人施加一些压力后他们的表现会怎样,吴昆饶有兴趣的期待着。
中午,吴昆接到了花信芳的电话,说卢放已经醒了。吴昆放下电话,给朱敏和赵江说了一声,出门直奔省建公司职工医院。
花信芳是吴昆的高中同学,比吴昆大两岁,吴昆没结婚前两人曾有过一段性史,结婚后就散了成为普通朋友,但一直保持联系。后来花信芳也结了婚,但去年又离了,原因是什么不清楚。
可能由于是单位内部医院,这里的人很少。穿过空无一人的挂号大厅,吴昆来到了花信芳值班的外科部。敲响了门,里面一声略带磁性的悦耳的声音:“请进。”
吴昆进去,只见桌后面坐着一位穿白大褂的女医生,长得不是十分出众,但也是在一般水准之上,栗色披肩长发,脸上化着淡妆,嘴唇稍厚颇为性感。白大褂的下摆分开,露出穿着黑色透明丝袜的美腿。翘着二郎腿,大腿根部的丝袜宽花边若隐若现,一只脚脚尖上还半穿半挂着黑色的高跟鞋晃呀晃,很有熟女的骚媚风韵。
吴昆一看到她,不知怎么着就联想起日本av女优,眼前这位就很有制服诱惑的风
范。
吴昆排除掉脑子里的杂念,满脸堆笑打了个招呼:“芳姐。”
花信芳自吴昆进来后就一直在观察他,他刚看到她时的惊艳和眼睛里一闪而逝的欲望都没逃过她的眼,她的嘴角微微向上,慢慢形成一道月牙。今天这一身装束可是她精心挑选的,看来还是达到了效果。她没起身,两腿变换了一下交叠姿势,动作颇似本能里的莎朗斯通。
吴昆不是傻子,他看出来花信芳满含性挑逗的动作意思。可他心里装着事,暂时没这个心思。他讪讪的笑着,凑过去问:“那个……他是不是醒了?”
花信芳见吴昆对自己的暗示没表示,心里有点不快。但转念一想,反正人都来了,待会你也跑不了。她笑眯眯的盯着吴昆,直到把吴昆看得心里发毛,才慢悠悠的说:“你是来看他呢还是来看我呢?”
吴昆赔着笑说:“哎呀,芳姐我这不是最近忙吗。得,改天我请客,时间地点任你挑,行吧。”语气说得大义凛然,好像许了多大的愿似的。
花信芳心想我想要什么你还不知道,你跟我这儿装吧。她不动声色的拿出一份医检报告,往桌上一撂,晒道:“全身上下超过四十处的软组织损伤挫伤,背部有大面积淤血肿,内脏也有内伤,生殖器受到重创,可能会留下后遗症,有一根肋骨有轻微骨裂,哼哼,骨头倒是挺硬。这要在别的医院,恐怕就要报警了。
我替你担了这么大的风险,请顿饭就完了?“
吴昆一听知道是没可能敷衍过去了。但花信芳说的是事实,自己这回确实欠她一个老大人情。他对花信芳究竟想干什么也能猜出来点,看来自己是难逃这女淫妇的魔手。哎,死就死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
尽管以前有过几个性伴侣,但吴昆和周慧结婚后就再没和她们来往过,一方面他对周慧是真心爱恋,另一方面吴昆认为一个男人没结婚之前怎么花都可以,但结了婚以后就应该洁身自好,就要对家庭对婚姻负责,这是男人应尽的义务。
可自从得知周慧红杏出墙后,给他的打击太大了,使得这种对婚姻的感觉淡漠了,尽管现在周慧痛改前非成了他的性奴隶,可他心里还是有点堵,亏已经吃了,再怎么弥补也改变不了老婆被别的男人上过这个事实,既然这样,那我也去找个女人玩玩,这样才算把吃过的亏补回来,也算为自己找回一点平衡。
说实话,花信芳主动勾引他确实让他心动,但他有点不喜欢她这种带点威胁的态度,他还想再推辞一下,尽力争取点主动。
吴昆表情无奈的说:“那芳姐你说,你想我怎么着我就怎么着,行吧。”
花信芳闻言站起来,吴昆往后一退,腿碰到了桌子,退无可退。等他再想挪开花信芳已经逼了上来,把他逼得靠到了桌子上,两条腿挤住吴昆的腿,身子贴到吴昆怀里,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情意绵绵的看着他,腻声道:“我好想你。”
说完一脸甜蜜的把脸靠在吴昆胸口上。
“芳姐,芳姐,别……别这样,芳姐,我已经结婚了,让人看见多不好啊,哎……芳姐,你门还没关呢。”吴昆虽然对花信芳的目的有所察觉,但他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大胆,直接办公室敞开着门就对自己投怀送抱,推又推不开她,说又不知道怎么说,一时间他也有点慌。
花信芳与吴昆身贴着身,不断通过扭动用小腹和大腿隔着裤子摩擦吴昆的大腿根部和两腿之间,吴昆那里迅速膨胀的硬度她知道的一清二楚,看吴昆还在这装模作样,她哧笑一声,手往下掏摸,轻轻抓住吴昆胯下那鼓胀坚硬的一大团,“哦,是吗?可你的小兄弟不是这么说的哦,你看,都变得这么大了,嘻嘻,好有精神哦。”说着用手指在上面轻轻划动,刺激它快点变化。
吴昆感觉花信芳的手给下体的刺激越来越强烈,阴茎已经把裤子顶起了个小帐篷,他气喘吁吁的抓住她的手,说道:“芳姐,我真不能这样,我结过婚了,再说……”话没说完,花信芳的香唇已堵住了他的嘴。
刹那间,吴昆心里的最后一道堤也崩溃了,他妈的你都不怕,我一大老爷们怕什么。他两手一圈,抱住她的屁股,大力的抓揉。
花信芳感到吴昆的动作,激动得忘乎所以,一条腿抬起来用小腿勾住吴昆的大腿不断的磨蹭,淫穴里春潮涌动,湿透了内裤。吴昆舌头主动伸进花信芳的嘴里,挑动她的香舌,两条舌头绞缠着发出渍渍的声音,还有鼻子呼气发出的嗯嗯声,两个人热辣湿吻,好一会才分开。
花信芳脸带红霞,脑门上有细密的汗珠,呼吸有些急促,一对凤目往外喷射着高温。刚才的长吻让她有点喘不上气,不过比起呼吸更让她难受的是淫穴中肉壁的蠕动一波波的传来,那种极度渴望被填满的感觉令她心痒难耐,就像有无数的蚂蚁在肉里爬一样,想抓痒又抓不到,那难受劲就甭提了。她现在急需吴昆的大鸡巴来塞满她,来占有她,来狂风暴雨般的蹂躏她,让她把心中的旺盛欲火释放出来。
吴昆也放下了一切,既然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就痛痛快快来上一次吧。他扭头看了门一下,花信芳明白
他的意思,知道他同意了,恋恋不舍的松开他,跑过去把门关上并反锁,吴昆不放心的说:“会不会来人啊?”
花信芳咯咯一笑道:“来人怎么了,就是要让他们知道。”
吴昆知道她是开玩笑,嘿嘿一笑,装作一副邪恶的色狼样,一边解衣服一边慢慢逼了上去。
花信芳见状也挺配合,作出一副瑟瑟发抖的害怕模样,不断的说:“不要,不要,你别过来,我要喊人了,我是良家妇女,求你别强奸我。”
吴昆哈哈淫笑道:“良家妇女?哈哈,老子最喜欢搞良家妇女,把你们变成淫娃荡妇,你就等着变淫妇吧。”说完一下扑过去。
花信芳小声惊叫一声,身子作势要躲,但根本没移动半分,被吴昆一把揽在怀里。花信芳假意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抵抗只剩喘气了。
吴昆把她拖到桌子上,上身平躺在桌面上,白大褂完全敞开,里面的衬衣也是被拽开好几个扣子,可以看到两个鼓胀的乳房和红色的蕾丝乳罩,由于兴奋,两粒乳头高高耸起,隔着衬衣都可清楚看到两个尖。两条丝袜腿耷拉下来,紧身的黑色短裙卷到了腰部,露出白晃晃的两截大腿和性感的红色小蕾丝三角裤,三角裤紧绷在阴户上,底部有大片水湿的痕迹。
“哼哼,良家妇女还穿这么淫荡的内裤,你这好色的女医生,你是不是为了勾引男人才穿的,你是不是渴望有男人来满足你。”
吴昆这会儿也进入状态了,他像只野兽一样喘息着,按住花信芳的两只手,俯看自己的猎物,嘴里说着下流淫荡的话语。
花信芳手被按住,上半身像条蛇一样扭动,两条腿被吴昆分开,他的坚挺隔着裤子顶在自己的阴唇上,微微的研磨,虽然中间隔着自己的内裤和他的裤子,但她还是感到了那条火棒的热度。吴昆的话刺激着她,让她感到既羞耻又刺激。
她感觉淫水的分泌加剧了,她两条腿不安分的夹住吴昆的腿,阴户往前一顶一顶的摩擦着他的棒子,渴望他快点进入她。
吴昆感觉裤裆湿湿的,低头一看,原来是花信芳的淫水湿透了内裤,自己下体与她紧紧相贴,裤裆处也被她的淫水弄湿了。他淫笑道:“呵呵,这么湿了,真是饥渴的阴户,你这淫荡的女人,说,你是淫荡的良家妇女,你想让我的大鸡巴插入你的阴户,快说!”
花信芳现在是春情勃发,性欲高涨,只想快点和吴昆作爱,也不顾丢脸不丢脸,红着脸说:“我……我是淫荡好色的淫妇,请把你的大鸡巴插入我饥渴的阴户吧,我是你下贱的性奴隶,请您尽量奸淫我吧。”
吴昆听得真是血脉贲张,他快速的脱掉衣服,花信芳也撑起身子拽扯他的裤子,一会儿工夫吴昆已是赤条条一丝不挂。
花信芳看着眼前那阔别了快四年的曾令自己为之疯狂迷恋的雄性躯体,就是这具身躯的主人,曾令自己享受了多少快乐高潮。四年过去了,他的身体还是那么棒,肌肉还是那么精壮结实,他的肉棒好像比以前还大了一点,此时正青筋暴露的直立着,好像一条昂首的巨龙般冲她频频点头。紫红色的龟头好像鸡蛋般大小,马眼里已经流出了稀薄的透明粘液。
吴昆解开花信芳衬衣上剩余的扣子,使她的上身全露了出来,鼓胀白皙的乳房被性感的红色半透明蕾丝乳罩束缚着,非常诱人。吴昆俯下身子,嘴印在她的乳房上,乳房很柔软很有弹性,给他的触感非常好。他的嘴唇缓慢移动,左右上下的游走,大口大口咬吸着白嫩的乳肉,隔着乳罩用舌头挑弄花信芳的乳头。
花信芳敏感点被刺激,浑身酥痒,但又说不出来的舒服,好久没有享受到男人的抚慰了,太美妙了,比自己自慰时要舒服不知多少倍。她抱着吴昆的头使劲往胸脯上按,嗓子里哼出快活的呻吟声。
吴昆手里揉抓着她的乳房,手指陷进了肉里。凭心而论,花信芳虽然长得没周慧漂亮,但她的身材要比周慧好,周慧的乳房也不算小,但还比不上花信芳。
吴昆揉捏了一会,扒住乳罩的边缘往下一拉,把乳罩拉到下面,随后慢慢脱下她的小内裤,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微微张开着,能看见里面暗红色的嫩肉和正不断流出的粘液。
吴昆爬上桌子,骑坐到她胸上,把硬邦邦的肉棒插进花信芳的乳峰之间,命令道:“用乳房给我弄。”
花信芳闻言,两只手捧住柔软的乳房往中间挤压吴昆的肉棒,并且使劲勾着头伸着舌头舔那在自己乳沟里一出一没的大龟头。吴昆坐在她身上一边抽插她的乳房,一边把右手伸向后面摸到她胯下,用手指插进她那已湿得一塌糊涂的淫穴里,极度渴望有东西进入的阴户立刻紧紧裹含住吴昆的手指,并自己蠕动起来。
花信芳的胸口被肉棒摩擦得越来越热,皮肤也越来越红,更要命的是吴昆的手指不断抠挖着阴户里的嫩肉壁,爱液几乎不受控制的流个不停,下体里传来的被抠挖的快感让她快要发疯了,她拼尽力气喘着粗气的对吴昆说:“快点……呼呼……快点要我吧,我……呼……我受不了了,我要你,我爱你……呼……快插我……”由于剧烈的快感让她无法集
中注意力,她的脑子很混乱,说的话也有点语无伦次。
吴昆也觉得差不多了,毕竟一个大男人坐到女人的身上,那重量也会让她受不了。他爬下桌子,站到花信芳的两腿中间,这时花信芳屁股底下的桌面已被淫液浸湿了一大片,连丝袜上也沾了不少。
吴昆扶住花信芳的两个膝盖往两边一分,中间的阴户就完全暴露出来了,他用一只手扶住阴茎,龟头抵住沾满淫液的阴唇往里一杵,没有任何阻力,肉洞里满含的粘液起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吴昆很轻松的捅到了底,龟头重重直顶到她子宫口上,巨大的肉棒塞满了多余的空间,肉壁上的淫液被挤得溅了出来,从两人的结合部顺着吴昆的大腿流了下去。
花信芳就感觉眼前金星乱冒,如海潮般的强烈快感淹没了她,让她声音都发不出来。她的身子一抖,腔道一阵痉挛,刚才还很宽松的阴道突然缩紧,紧紧包夹住吴昆的肉棒蠕动。吴昆觉得好像有千百张小嘴包围着自己的阴茎绞缠夹吸,腰眼猛地一麻,差点射出来,他急忙一咬自己的舌头,拼命忍住想射精的欲望,一动不动。花信芳身子抖了一阵后,才发出了一声颤颤微微的呻吟声。
吴昆待了一会,等想射精的感觉过去后,把她的两条黑丝袜脚扛在肩上,腰部开始大范围的摆动,十八公分长的阴茎直出直入,没有任何花巧,每一下都是实实在在的全根插入,两个大阴囊啪啪的拍打着阴唇,把从两人结合处流出来的淫液打得水星四溅。花信芳被吴昆这猛烈的抽插干得欲仙欲死,双手捧住自己的乳房大力的揉搓,身子随着撞击前后摇动,嘴里发出了淫荡的浪叫。
“啊……好……厉……害……噢……噢……”
“啊……好……哦……再激烈……啊……再快点……哦……”
“呀……不行……不行……要……死……了……”
“哼嗯……哼嗯……噢……噢……哼嗯……”
吴昆一边抽插一边将脸在丝袜腿上磨蹭,自从在家调教周慧后,他对丝袜有了特殊的兴趣。他伸着舌头舔着花信芳的小腿,两只手拢住她的大腿,尽量感受丝袜带给他的光滑柔顺的触感,同时底下也不停的插干。
吴昆的动作持续了十分钟左右,花信芳已经泄了一次身子。他从阴户里拔出湿淋淋的肉棒,此时的阴户已被刚才那强猛的插弄干得嫩肉外翻,两片肉唇大张着,淫液不断从里面流出,肉棒和阴唇之间连着一条银线,情景淫靡之极。
花信芳此时已是迷迷糊糊的,感觉一双有力的手扳住自己的腰,把自己翻过身来趴在桌子上,她的腿都软了,蹬不住地,只能在桌子下耷拉着。吴昆双手扒开她的臀肉,从背后干了进去。这种姿势最能让男人产生征服感,也最能满足男人性格里的兽性,尤其是干这样一个性感风骚的成熟美妇。
吴昆扒掉了花信芳身上剩余的衣服,手揉着她肉感十足的胴体,情绪愈加激动,他突然灵机一动,一个淫亵无比的疯狂念头冒了出来。
他胳膊一使劲,把花信芳的上身抱离了桌面,阴茎仍从背后插着她,双手从她胳肢窝底下穿过去,架住她的肩膀。这样看起来好像两个人站着性交一样,他一边抽插一边架着花信芳往窗户边走,花信芳脚没力气,勉强跌跌撞撞的走到窗户跟前,吴昆把她往前一顶,她赤裸的上半身贴到了玻璃窗上,吴昆从后面挤压住她使她动弹不得,双手抓住她的腰,大力的抽插。
花信芳被冰凉的玻璃一冰,这才有点清醒,等她看清自己现在所处的情况,她就是胆子再大也慌了。她一面扭动身子想从窗户边蹭开,一边急切的哀求道:“别……别这样,别人会看到。”
吴昆用身子压住她,一边抽插一边在她耳边说道:“看到就看到吧,你这个淫妇不是最喜欢别人看你淫贱的阴户吗?哇,你下边的水好多,哇,又变紧了,别人看到你的裸体让你这么兴奋吗?你这不可救药的淫妇怎么这么变态,你怎么会有这种变态的嗜好。”
下流的话语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变态的羞耻感觉使花信芳的阴户变得火热,一股难言的刺激快感蔓延她的全身,她用力扭动腰肢,迎合吴昆的插弄。
吴昆也被自己这淫荡的性游戏挑逗得激动无比,一阵阵麻痒的感觉从后腰眼传遍全身,最后在阴茎上聚集。他知道自己快要射了,没办法忍了,索性火力全开,猛插猛干。
一下下的撞击令花信芳又向高潮发起了冲击,最后重重的二十几下后,花信芳终于在体内发生了爆炸,黏稠的热热蜜汁淫荡地喷出,大腿内侧更是被淫荡汁液沾得一片黏滑,在激烈的颤抖中顺流滴下。
吴昆也是一声虎吼,巨大的阴茎顶住花信芳的子宫,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液灌了进去,同蜜汁混合在一起,水乳交融。
两人好像虚脱般搂抱着一起倒趴在桌子上,屋中弥漫着浓重的体液味,两人谁也没有力气说话,屋中只剩下喘息声……
吴昆整好衣服,从外科室出来,刚才那场激烈的盘肠大战让他歇了一个小时才缓过劲,花信芳这渴妇不知道多长时间没碰过男人了,这恐怕是她这一段时间以
来最酣畅淋漓的一次性爱,直到现在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味来,吴昆没跟她说话,不想破坏她这难得的好心境。他轻轻关上门,上了三楼的病房区。
吴昆即将推门进来时,卢放正好醒着。他现在身上好多地方包着纱布,躺在床上仅能做小范围的移动,不敢大动,要不然就混身疼痛,尤其是下身,更是疼得钻心。这还是次要的,昨天那帮人凶狠的手段更让他心惊胆颤,那完全是要人命的打法啊,不会是黑社会吧?
他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以前从报纸上新闻上看到的种种黑社会犯罪的报道,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难道今天要出现在自己的身上?死亡的威胁让他越想越害怕,自己才二十五岁,人生才刚刚开始,难道……
他现在头一次深深后悔自己的恶习。
卢放惊恐的看着吴昆推开门走进来,他现在是恐惧之极,虽然吴昆手里没拿什么致命的凶器,但在他看来拿不拿都一样。他就像条件反射似的想坐起来,可惜还没起来后腰的一阵剧痛就让他动弹不得。
吴昆嘴角带着一丝冷笑,慢慢踱到他床边,先打量了一下卢放,戏谑的“啧啧”了两声,好像很痛惜很遗憾的样子,然后搬了把凳子坐到卢放床边,离卢放也就一米远,伸手就能够着他的距离。
卢放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毒蛇盯上的青蛙一样,想动也不敢动了。他紧张的往外挪了挪,眼睛不敢看吴昆。
吴昆作出痛惜的表情说:“哎呦!!卢大夫,您这怎么弄的,怎么这么不小心哪!”说着伸手想去摸卢放的脸。
卢放身子触电般一抖,好像碰到了毒蛇一样猛的躲开了,惨白着脸嘴里颤抖着说:“你……你要干嘛?你别过来!我……我……我喊人了……”
吴昆笑着说:“你别担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而且这家医院我认识人,都打过招呼了,你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也就是说我在这把你杀喽都没人来,你信不信?不信你可以试试。”说着示意卢放喊两声。
真叫卢放喊,卢放又不敢喊了,他看着面前这个外表斯斯文文好像个书生一样的男人,怎么看都无法把他和黑社会联系在一起。
这就是一个普通的人,在人群里一站显都不显,自己当初勾引周慧也有替周慧不平的意思(其实是他自己不平衡),他认为周慧这么美的女人嫁给这样一个毫不出众的男人实在不般配。可现在他眼前这个平凡的人却好像一潭黑咚咚深不见底的潭水一样,谁也不知道这表面平静的潭水下那黑暗的世界里隐藏着什么样的怪物。
卢放突然感到一阵从心底发出的寒冷,他意识到这个人是会说到做到的,他明智的闭上了嘴。
吴昆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轻声道:“哎,被人通了屁眼不说,还给打成这样。
这真是……哎!“末了还带有一声长叹。
卢放闻言顿时心疼如绞,愤怒的看了吴昆一眼,但一接触到吴昆那冷酷的眼神,刚鼓起的勇气瞬间又被恐惧所代替了,他实在是怕得发抖,躲闪着吴昆的视线。
吴昆眼里带着残酷的笑意凑到他耳边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小声说:“要依我,我把你宰了都嫌轻的,他妈不过呢,这回只让你挨一顿打就算了,希望你小子他妈长长记性,下次要是再皮痒的话,看见这个没……”
说着从随身携带的黑皮包里拿出一根黑乎乎的好像小手电筒一样的东西,打开顶部的保险盖,露出里面的金属圈和电极,大拇指一推保险,然后一按红色的按钮,小手电头部一圈铜圈上的两个金属电极顿时噼啪做响闪着耀眼的蓝色电火花,空气中仿佛有一种淡淡的焦糊味。
卢放吓得面容扭曲,几乎尿出来了。他刚从校园出来到社会上没几年,哪见过这种黑社会动私刑用的家伙。他不顾剧烈的疼痛挪动着身体往床边蹭,他以为吴昆要用这个弄他。
吴昆一探手抓住他的脸,食指和大拇指抠进他的腮帮子,嘴巴被撑开了。卢放猛然明白了吴昆想干什么,惊骇欲狂的猛烈摇头甩头,但吴昆的手就像一把铁钳子一样夹住他,他没想到吴昆的手劲儿这么大,他的头根本挣扎不出多大的范围。
吴昆一只手控制着卢放徒劳的挣扎,慢慢把电棒凑近他的嘴,用一种冷酷的语调说道:“这个东西叫做神火王中王,本市没有卖的,是我朋友从深圳给我带回来的,他给我说这东西的瞬间电压有五十万伏,能把人打成人干,我不太信。
咱们这儿几家保安器材商店里卖的最多十万伏,就是黑市上的最多也就三十五万伏,我还没见过五十万伏的打人什么样,你见过没?哦,没见过哈,那咱们试试吧,我一直不知道他是不是偏我,来试试,来。“吴昆说着把电棒的头强行塞进他嘴里。
冰冷坚硬的柱体塞进嘴里,口腔被填得满满的,卢放觉得嘴里塞进的不是电棒而是雷管,他想求饶,但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伸起手冲吴昆急速的摆着,下体又禁不住失禁了,火烧火辣的刺痛,好像流过输尿管的不是尿而是硫酸,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双重巨大的痛苦终于让他崩溃了。他涕泪横流,眼泪不断的往
外飙。
吴昆见效果已经达到了,就没再继续,他本来就是吓唬卢放,要不刚才也不会把电极上的余电放掉,否则就他现在这身体状况和精神状况,电他一下恐怕能要他的命。
他拔出电棒,卢放已快吐白沫了,他流着口涎,歇斯底里的哭着不断说道:“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再也不敢了……”精神好像有点错乱了一样。
吴昆见了也吃了一惊,难道把他吓傻了?!他不加思索的抡圆了手反手扇了他一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卢放被扇得差点翻床下去,半边脸当时就肿了起来,不过这一下也把他打醒了,他看着吴昆的神情还是极为恐惧,但不像刚才那样神经质了。
吴昆看着他,等他平静点了,问道:“你是想活,还是想死?”这是一个老套的问题,答案只有一个。
卢放和正常人一样赶紧说:“想活,想活。”
“想活是吗?想活这几天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里,你医院方面该怎么请假这不用我教你。你想报警也无所谓,但我相信你不会那样做的,我说得对吗?”
“不会,不会,我不会报警我不会报警……”卢放早就被吓破了胆,哪敢报警,满脸鼻涕眼泪的一个劲摇头表示不敢。
吴昆见状觉得差不多了,站起身来,用多年老友般的亲热口气说:“行,那就这吧,好好养伤啊,这几天我会常来找你聊聊天的,记住啊!人得有记性,你说是不是?”
卢放脱力般的躺在床上,眼神散乱,就像一具没有生气的躯壳,已没精力再回答了。吴昆看了他一眼,转身推门出去了。
************
下午4:00,市39中初二年级三班教室孙梅站在讲台上,台下的学生们正在齐声朗读英语课文,但她的精神却在想昨天晚上的事。自从前晚从卢放宿舍里负气出走后,她在回去路上哭了一路,等回到家里越想越不是滋味。我孙梅好歹也和你处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个没情没意的混蛋竟然这么和我说话。她气苦伤心的同时也想知道那个神秘的女人是谁,她对这个素未蒙面的对手产生了深深的敌意。
因为那天晚上卢放打电话时她也听到了一些内容,知道两人约会见面的地点在天府火锅,于是昨天晚上她也偷偷的去了天府,果然见到卢放来了,不过卢放是一个人来的,那个女人并没有露面。
卢放没有注意到她,而是直接上了楼。她假装找洗手间也上了二楼,由于没有做间谍的天赋,她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卢放究竟在哪个包间,倒是因为东瞧西看鬼鬼祟祟的举动惹起了服务员的注意,做贼心虚的她狼狈的进了洗手间洗了洗手就下楼了。
后来她决定在楼下死守,两人总会出来的,没想到最后卢放竟是被人从楼上醉熏熏搀下来的,而且和他在一起的是个男的,那个女的始终没有见到,这真是令她大惑不解。
她没见过那个男的,那是个外表斯文的男人,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但是他临出门前好像看了她一眼,尽管只是短短的一瞬,但那一眼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给她的感觉好像是两把刀子一样锋利的眼神直看到自己的心里,好像自己在他面前赤裸裸的没有秘密可言,已经在他掌握之下的那种危险的感觉。
孙梅当时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被发现了,她紧张的低着头坐在那装着拿筷子在锅里拨拉,她一向胆子不小,但实际上当时她连大气都不敢喘,她很害怕和那个人的眼神接触,她甚至不敢抬头确定那男的是不是真的注意到自己了。
可后来那男的却没有怎么样,只是带着卢放离开了,孙梅等那车子走了才敢出来。她没胆子去追踪那辆汽车,想追也不知道往哪追,她已确定那男的决非善男信女,恐怕卢放今天晚上要倒大霉。她不想卷入这种事情里,慌慌张张的骑着她的小踏板回了家。
回到家她还是有点害怕,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中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想念起远在西安出差的丈夫赵勋来,这是她自从和卢放通奸以来第一次这么希望丈夫陪在自己身边。
下课铃声响起,孙梅心不在焉的上完了一节课,收拾好课本讲义,离开了教室。在走廊上她也是低着个头瞎琢磨没看路,走着走着迎面和一个人撞在一起,孙梅没有防备,被撞得倒退了两步坐倒在地上,手里的课本也掉地上了。
撞人的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子,长得其貌不扬。孙梅一看是教务主任章云峰,这家伙是个很好色很下流的家伙,平时经常当着年级里女老师的面说一些黄色笑话什么的,还骚扰过新来实习的年轻老师,在学校里是个臭名昭着的家伙,孙梅平时跟他没什么话说,但心里很讨厌他的。
章云峰腆着肚子,急急忙忙的蹲下来帮孙梅捡书本,嘴里连说:“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没看路,没事吧没事吧?”手在地下划拉假装忙活,一双色眼却往孙梅裙子里瞄。
孙梅今天穿的是一条浅色连衣裙,裙摆到达膝盖,但是坐在地上时就遮不住了,露出了被浅肉色透明丝袜包裹的大腿和一小点蕾丝内裤
。章云峰看得眼都直了,裤裆里的阴茎一下就勃起了。他呵呵笑着,拾起地下的书,递到孙梅面前,“哦,孙老师,对不起哈,没摔着吧?”
孙梅也察觉到了章云峰那淫秽的目光,她又羞又怒又尴尬,急忙并拢双腿用裙子遮住,从地上爬起来。章云峰是教务主任,她不好对他发脾气,只是没好气的说了声:“没事!”说着一把抢过书本,理都没理章云峰,低着头快步走了过去。
章云峰碰了个软钉子,狠狠的看着孙梅的背影,嘴角溢出一丝阴笑,自言自语的说:“臭娘们,待会儿我看你还能不能,我非让你舔我脚丫子不行,骚货,走着瞧……”
孙梅回到办公室,同一张办公桌的实习老师李玉对她说:“孙老师,刚才传达室有你一封信,我给你搁到桌子上了。”
“哦,谢谢啊。”孙梅一边说着一边往桌子上找,什么也没有。“你搁哪儿了?”孙梅问道。
“嗯?就在你桌子上啊……诶,我靠……”李玉说着一探头往对面孙梅桌子上看,“跑哪去了,刚才明明搁这儿的,诶,奇了怪了嘿。”李玉也是很莫名其妙。
“你刚才搁哪了?就搁这了?”孙梅指着桌子说。
“对呀,就这儿啊,我本想搁在你抽屉里,你抽屉锁着,我就给你放这上边了。”李玉指着桌子上的一本书说。
孙梅掀掀书,什么也没有。两人桌上桌下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最后孙梅问:“刚才谁来过没?”
“刚才……章主任来过,一会儿就走了。”李玉回忆道。
“他拿没拿我东西?他来没来我桌子这儿?”孙梅一听是章云峰,有点怀疑了。
“他……我也没注意,不过他好像来过你桌子这儿。”李玉说着看着孙梅,“你是说……不会吧,他拿你信干啥?”
“肯定是他,手真贱。”孙梅没等李玉说完就怒了,她忿忿的快步走出办公室,直奔二楼的教务处。
孙梅来兴师问罪是章云峰意料之中的事,所以他面对孙梅的质问时显得很镇定,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先是示意孙梅稍安勿躁,随后他关上了门,还拉上了百叶窗。
孙梅发现屋里只有他们两人单独相处了,本能地感到有点不安,可她并不是很害怕。章云峰虽然平时猥琐,但他属于有色心没色胆的人,平时也就敢说个黄色笑话,东摸一下西蹭一下沾沾小便宜。现在虽然关着门,但毕竟在学校里,他章云峰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学校里对自己怎么样吗?这又不是写小说。孙梅还真没把章云峰放在眼里。
章云峰慢条斯理的坐下,孙梅见状更不耐烦了,大声质问道:“怎么回事?
你拿我信干什么?给我!“说着伸手问他要。
章云峰微微一笑,眼盯着孙梅,缓声说道:“孙老师,没想到你是个这么开放的人呢。”语气里带着揶揄。
“嗯?”孙梅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话说得一愣,什么开放啊,这家伙在说什么呢?她生气的几乎是喊着道:“你有病啊!?赶紧把信给我。”说着往前踏了一步。
章云峰被她这大嗓门吓了一跳,他也害怕被别人听见,急忙压低声音对孙梅恶狠狠地说道:“你小声点,你他妈要不想身败名裂的话,最好给我小声点。”
也许是章云峰的强硬态度起了作用,孙梅心里也有点惴惴,她的声音不由自主的低了下来,但口气仍是很冲:“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章云峰缓缓从衣袋儿里拿出两张照片,撂到桌子上,嘿嘿淫笑道:“什么意思?你自己看看吧。”
孙梅拿起来一看,顿时大吃一惊,拿照片的手都不由自主的在颤抖。那是两张色情照片,一张是孙梅只穿着内衣丝袜坐在卢放大腿上浪笑的照片,表情很淫荡很妩媚,另一张是她赤身裸体和卢放在沙发上性交的照片,脸上的表情极度快乐。两张照片都拍得非常清晰。
“这,这是……”
孙梅傻了,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吓懵了,这是她和卢放幽会时的照片,怎么会跑到学校里?怎么会被章云峰看到了?还有谁看过了?这些照片究竟是谁拍的?她脑子一片混乱,呆呆的站在那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章云峰见状心中暗喜,心想:臭娘们,这下你还不乖乖束手就擒。他悠然的说:“呵呵,这样的精彩镜头我还有十几张呢,你要不要看。”
“啊!”孙梅这才醒过神来,急忙把这两张照片撕烂揉成一团往兜里一塞。
怒视着章云峰,几乎是从牙缝里一字一字呲出来的一样说:“你、快、点、给、我。”说这话时,她的眼神很吓人。
章云峰没有料到孙梅的反应会这么强硬,很出乎他的意料,在他想来只要稍加威胁,再把照片一亮,孙梅一个弱女子还不任自己鱼肉。毕竟是第一次干这事儿,见孙梅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软弱,他也有些害怕。
不过事情逼到了这个份上,他也只能破着胆子上了,他冷笑一声:“剩下的照片在哪儿,只有我知道,你要是敢和我炸刺儿,我就把那些照片公开,到时候看看谁倒霉。”他一边说,身子一边
往后退,怕孙梅会随时扑上来。
孙梅确实起过强抢的念头,就凭她以前在大学当过排球队员,从学校毕业后一直坚持锻炼身体的身手。对付章云峰这样一个猥琐男,估计还能拿下。但章云峰的一席话让她冷静了下来,如果真的公开的话,那自己铁定要身败名裂,起码在这个学校是没法混下去了,还有如果叫老公赵勋知道,凭他那脾气,非把自己和卢放都撕碎了不可,这绝对不行,孙梅捏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要钱?你要多少才能把照片还给我?”孙梅低低的说,语气中透着无奈。
哼哼,到底还是老实了吧,毕竟是女人。章云峰喜不自胜,淫笑着站起来,靠近孙梅身边,伸手就要搂她。孙梅一惊,一把摔开他的手,倒退了几步,退到门后,抓住门把手开门要走。章云峰急了,喝道:“你不想要照片了?你是不是不想要了?”
孙梅又惊又怒,她看着眼前这个无耻的男人,但没办法,她现在实在是进退两难。章云峰眼睛里喷着欲火,合身扑上,一把抱住孙梅,强行撩开她的裙子揉摸她的大腿,喘着气说:“我爱你,我想要你,求求你了,就一次,你答应我这一次,我就把照片还给你。”说着就想用力把孙梅往沙发上拖。
“你干什么!放开我!我警告你,我老公是警察!你松手!我要喊人啦!”
“呼……来吧,你老公,你老公要知道你跟别的男人睡觉,还不活剥了你,呼……别装了……呼……”
孙梅双手推着他的身体,使劲挣扎,章云峰竟抱不住她,又被她挣脱开去。
孙梅靠在墙角脸红气喘,衣服凌乱,双手紧紧抓住领口,眼睛死盯着章云峰道:“你别太过分……”语气中带着强烈的恨意。
章云峰没想到孙梅在他面前竟如此刚烈,他以为孙梅既然背着丈夫和别人偷情,肯定也是荡妇一个。自己抓住了她的把柄,她肯定会乖乖就范。没想到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自己。他的火也上来了,你他妈装什么贞洁烈妇呢。
他第三次扑上去,这回孙梅早有准备,闪身一躲,但没躲利索,被章云峰抓住了袖子。章云峰拉着她往自己怀里拽。孙梅怎么甩都甩不脱,她也急了,挣扎中突然挥起胳膊,抡圆了狠狠给了章云峰一耳光。
孙梅打过排球,手劲儿特重,章云峰毫无防备,这一巴掌挨得叫一个脆,他被扇得眼冒金星,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紧跟着脸上就清晰的浮现出一个巴掌印。
这一下把章云峰给打懵了,刚才那点欲火也给打没了。这女的疯了?她不想要照片了?他捂着脸,狠狠地盯着孙梅。
“行,你敢打我,好,好,你等着瞧吧,我要把你的那些照片公诸于世,我要把照片发到网上,让全世界的人都看到,我还要注上名字,哈,对了,我还要专门给你老公发一份,让他看看他不在家时他老婆怎样给他戴绿帽子,怎样吃别人的精液,哈哈哈,我还要发给你儿子……你走啊,我不拦着你,你走啊。”
“你……”孙梅这会儿把章云峰活吃了的心都有,但她的身体却没动。她在仔细盘算着,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照片要回来,和照片公开的后果相比,如果章云峰说话算数,那么自己忍耐一下就过去了,代价要小得多。但就怕章云峰说话不算数。
孙梅想了一会,觉得没什么办法,她又实在不想让这个猥亵的家伙碰自己,只有先稳住他,她说:“你不要这样,咱们有话好商量,你开个价吧,只要你能把照片还给我,不论多少我都想办法给你凑齐。”
“靠,老子不缺钱,老子就想干你这个骚货,把你干得在床上哇哇叫,让你给老子舔屁眼。”章云峰这时对孙梅已不抱希望了,说话也是毫无顾忌。
孙梅气得身体发抖,她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慢慢的说:“好,如果要我答应你,你得先把照片给我。”
“嗯!”章云峰闻言一愣,随即不屑的道:“你当我是白痴啊!先让我干,干得爽了,再把照片给你,要不然免谈。”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给我?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另外复制一份?”
“靠,我他妈不想和你废话,你要是想要回照片,只有这一条路。”
孙梅无可奈何了,但她还是要做最后的抵抗,“那……好吧,算你狠,不过你要是说话不算数,我破上命不要也要杀了你。”
章云峰见孙梅终于屈服了,别提多美了,似乎挨打的那半边脸也不很疼了。
他捂着脸说道:“你放心,我说话是算数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把照片还给你,就这么定了。”说完后又想起什么,急忙补充道:“不过我警告你,别给我玩什么花样啊,你要自己想想后果。”
孙梅冷冷的说道:“只要你说话算数,我也会的。”说完主动脱掉衣裙,露出丰满动人的胴体,“快点吧,别耽误时间。”语气中有毫不掩饰的厌恶。
章云峰并没有在意她的语气,他现在哈啦子都要流出来了,胯下的棒子也硬得快要顶破裤裆了。他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声,疯狂的脱掉自己的
衣服,一把抱住孙梅把她压到办公桌上,两只大手在孙梅的乳房上乱抓乱捏。
孙梅感到有些疼,她现在只想快点完事。于是她扭动腰肢,嘴里发出腻人的呻吟声,两条腿勾住章云锋的大腿摩擦。章云锋受到强烈的刺激,胯下更是胀得发疼。他急忙分开孙梅的两条白腿,拨开她那肥厚的阴唇,然后将他的腰靠近两脚之间,巨大的龟头一下子撑开阴唇捅入湿润的阴道中。
孙梅只觉得一个粗大的硬物顶进了自己体内,而后开始有节奏的出入抽插,她咬着牙皱着眉,缩紧腔道,紧紧包夹着肉棒,以使他快点射精。不过随着肉棒和媚肉摩擦的加剧,一阵阵快感不能抑制的产生,她的下体不由自主的分泌出淫液,不,怎么会?不可能。孙梅不承认自己被强奸居然也能产生快感。她越发箍紧肉棒,不断的运用内缩的技术,想快点结束这场令人羞耻的性交。
“哦……哦……好紧,好紧,爽死我了,真不愧是性爱经验丰富的人妻,呼……呼……”章云峰发觉孙梅的阴道紧缩,紧裹摩擦的快感令他快感如潮,他快速摆动腰部,激烈的抽动,不一会他就发现孙梅的阴道比刚才要湿多了,他淫荡的笑着,用话语来羞辱她:“哈哈,感觉很爽吧?你看,这么多水,你这假正经的女人。”
“不……我……我不是……假正经……啊……啊……”
被人强暴还能产生如此的快感,尤其是这样一个恶心的人,孙梅感到悲哀和羞耻。但身体的反应是老实的,淫穴里媚肉的蠕动和淫水的分泌更是不容置疑的表明了这一点,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是这么淫荡吗?在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中,孙梅的双腿不知不觉地盘住了章云峰的腰,阴户紧紧的含住他的肉棒往里吸,淫蜜大量的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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