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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芸被他们笑的毛骨悚然,她直觉到了正在逼近自己的危险。她正在惶恐之
中,却见屋门开了,阿东手里捧着一个托盘,托着一碗热腾腾的东西走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阿钦,手里拿着一应餐具。
阿东放下托盘,托盘里是一大碗大米、蔬菜和肉茸混合的肉粥。大米和着肉
味的香气随着袅袅飘散的热汽在屋里弥漫。楚芸胃里却翻腾着一阵阵恶心。她强
忍住呕吐的冲动,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龙坤抓起台子上早已准备好的鼻饲器械,走上前来,拍拍楚芸光溜溜的肩头,
阴阳怪气地说:「芸奴,怎么样,要不要主人来给你帮帮忙啊?」
楚芸睁开眼睛,看到那一团米黄色的胶管,下身立刻条件反射地一阵刺痛。
她哆哆嗦嗦地连连摇头道:「不要…不要…芸奴乖……芸奴自己吃……」
龙坤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一闪身,阿东端着大碗凑了上来。阿钦手里拿着
一只调羹,盛了一勺肉粥,递到楚芸的唇边。
楚芸略一犹豫,当她看到龙坤站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时,心头一惊,
哆哆嗦嗦地张开了干裂的嘴唇。
一勺肉粥喂进了楚芸的嘴里,她猛地皱起了眉头,嘶嘶地猛吸了两口气,好
一会儿才喉头慢慢蠕动着把粥咽了下去。
龙坤见了,过去伸手摸了摸碗,对阿东说:「这么烫,别把芸奴烫坏了。弄
凉一点!」阿东赶紧从阿钦手里接过勺子搅弄了起来。
龙坤看了看伸手岔腿被捆在妇检台上的楚芸说:「芸奴,你乖乖的,主人让
你坐起来吃怎么样啊?」
楚芸的眼眶里充盈着屈辱的泪痕点点头说:「芸奴乖,芸奴听话,请主人把
芸奴放开吧。」
龙坤撇撇嘴,得意地点了点头,阿钦和宏赡一起上前,解开了楚芸的手脚,
把她扶下了妇检台。楚芸被两个男人扶着,慢慢地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她低
头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忽然有点不知所措。龙坤两步跨了过来,抓住她的
双腕,扳到背后,顺手抄起一副手铐,咔地铐了起来。
楚芸抬头看着龙坤,没敢吭声,但两颗硕大的泪珠扑簌簌滚了下来。龙坤嘿
嘿一笑,扶着她光裸的肩头说:「芸奴,你是龙爷的宝贝,你在家里一向养尊处
优,在龙爷这里也不能让你累着,还是让阿东他们伺候你吧。」
说着他朝阿东使了个眼色,阿东赶紧又淘了一勺肉粥,送到了楚芸的嘴边。
楚芸还没有张嘴,就喔的呕了起来,下意识地向后闪身。谁知一只大手紧紧
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只听龙坤低声道:「芸奴,张嘴!吃下去。」
楚芸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但丝毫不敢抗拒,乖乖地张开了嘴,强忍着一阵阵
不停涌动的恶心,勉勉强强地把热乎乎的肉粥咽了下去。
阿东把粥碗端到楚芸的嘴边,又淘了满满一勺粥,龙坤笑眯眯地看着楚芸强
忍着恶心乖乖地张开了嘴,悄悄地松开了手,拍拍宏赡的肩膀,两人对视了一眼,
不声不响地走了出去。
也不知用了多长时间,楚芸终于把那满满一碗肉粥都喝了下去。肚子胀的鼓
鼓,身上微微出了点汗,渐渐有了点力气,不再那么软绵绵的了,恶心也好像渐
渐消失了。
阿东收拾了餐具端了出去,阿钦懒洋洋地坐在屋角,手里拿了本书,有一搭
无一搭地看几眼,不时抬眼色迷迷地打量一下楚芸白花花的裸体。
楚芸反剪双手赤身坐在明亮的灯光下,忽然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难道这
就是我以后的生活了吗?难道就这样束手无策地等着肚子里的孽种一天天大起来?」
楚芸悲哀地意识到,自己正在无可奈何地步蔓枫的后尘。
一阵阵倦意袭来,楚芸的头慢慢垂了下来。她就像一只堕入陷阱的小动物,
只有听天由命了。不知不觉,她朦朦胧胧地进入了梦乡。
楚芸是被一阵开门声惊醒的,睁眼一看,进来的是阿东。这时她才意识到自
己不知不觉睡着了。她不知自己睡了多长时间。看样子阿东是来换班的。
谁知阿东走到她的身边,俯身看着她仍然睡意朦胧的眼睛说:「芸奴,老大
有请。」
这一句话顿时让楚芸彻底醒了过来。龙坤又有什么新花样啊?可她除了俯首
听命,哪里有丝毫抗拒的权力。
阿东和阿钦两人一边一个抓住楚芸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楚芸晃了晃,马
上就站稳了。试着迈了迈步子,居然不打晃了,大概是那一碗肉粥的作用吧。
楚芸在两个男人
的挟持下,蹒跚着出了房间,穿过昏暗空旷的走廊,来到一
扇厚重的大铁门前。阿东伸手在门上敲了两下,门无声地开了。楚芸站在门口,
吓了一跳。
这是一间装饰奢华的卧室,灯光虽然不是很明亮,但温馨可人。屋内的家具
装饰都看得出来是昂贵的进口奢侈品。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张比正常尺寸大一半的
雕花大床。和楚芸刚刚离开的黑暗潮湿的牢房和充满令人恐怖的消毒药水味道的
妇检室相比,这里简直像是天堂。
可当她看到笑嘻嘻地从靠近大门的上沙发上站起来的两个男人的时候,这天
堂马上又变成了地狱。这两个男人正是消失了好一会儿的龙坤和宏赡,他们刚才
在沙发上好像聊的兴致正高。见到他俩,楚芸下意识的向后缩,可那厚重的铁门
已经在她身后悄无声息地关严了。
龙坤见了楚芸好像馋猫见了鱼腥,大步跨到楚芸的身边,伸手揽住楚芸的柳
腰,上下打量着她光溜溜的裸体笑眯眯地说:「不错,不错,芸奴,看来你恢复
的很好哦,精神不错嘛!」
楚芸低垂着头,心里惶惶不安,不知他们把自己带到这样一个地方来,又要
如何摆弄自己。
龙坤伸手拨开挡着楚芸苍白脸庞的乱发,不怀好意地说:「芸奴啊,主人早
就说了,你是主人的宝贝,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主人的宝贝。你这两天一定没有
休息好。今天让你在这里睡个好觉,说不定明天会有好消息哦。」
楚芸心头暗暗一惊:「他说好消息是什么意思?家里来人赎我了?和他们谈
妥条件了?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脸见家里人?」忽然她又想起龙坤曾说
过,那个叫阿巽的医生这两天可能会过来,他来的时候,自己肚子里的孽种就会
有准信了。
想来想去,不管怎样,对自己都是灭顶之灾。想着想着,眼泪又扑簌簌地掉
了下来。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只顾哀叹命运,却忽视了龙坤话里包含的近在眼
前的厄运。
龙坤见楚芸掉了眼泪,顺手在她脸上抹了一把道:「哭什么?芸奴不是已经
想开了吗?去洗一洗,洗干净就上床陪龙爷睡觉吧。」
「什么?」楚芸好像忽然惊醒了。她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把自己带到这
个地方来是来陪龙坤睡觉的。自己刚刚缓过一口气,他们就…他们一边处心积虑
让自己怀孕,一边又把自己当玩物…他们还把女人当人吗?他们简直是禽兽!
可哪里容她多想,阿东和阿钦已经一边一个抓住楚芸的胳膊,把她架进了卧
室深处一间宽大明亮的浴室。浴室里有一个硕大的浴缸,早已放好了热水,水面
漂浮着浓密的泡沫,蒸腾着缕缕香汽。
两个男人架着楚芸直奔浴缸,到了跟前,宏赡也跟了过来,抄起楚芸的双腿,
三个男人一起把赤条条的楚芸放进了热腾腾的浴缸。
楚芸全身浸没在温热的水中,双手被铐在背后,一动不动。白花花的裸体,
像一块没有生命的白肉,在水中若隐若现。她真希望那几个男人现在就离开这里,
只要给她一分钟的时间,她就可以让自己脱离苦海了。
可现实是残酷的。阿东和阿钦两个人退到了门边,并没有离开。宏赡却俯下
身来,单腿跪在地上,挽起袖子,从旁边的架子上抽出一条毛巾,伸进水里,在
楚芸光溜溜的身体上擦了起来。
他从楚芸的脖子擦到腋下,毛巾从她高耸的胸脯轻轻掠过,在她平坦的肚腹
上久久盘桓。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大手悄悄地伸进水里,按住两只在水中载沉
载浮的肥嫩的乳房,猥亵地揉搓起来。
楚芸感觉浑身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实在忍不住,轻轻地哼了一声。宏赡微
微一笑,扔掉了手中的毛巾,一只大手仍按住她软绵绵的乳房揉捏不止,另一只
大手却悄悄地钻进了她两条肥嫩的大腿中间,两根手指分开按住柔嫩的花蕊,放
肆地来回揉搓起来。
楚芸条件反射地扭动了下身子,浴缸里的水轻轻晃了晃。宏赡的大手暗暗使
了点劲按住楚芸滑溜溜的身子,他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移到了楚芸的后庭,一边
用力抠弄她的菊门,一边低低的声音对她说:「芸奴不要乱动哦,你肚子里可有
宝贝。今天晚上,你陪龙爷侍寝,可要小心呢。
你好好伺候龙爷。只要龙爷高兴,你就有一辈子享不完的荣华富贵。要是惹
他不高兴了,哼,那个女缉毒警的下场你看到了?听说你和她很熟是吗?」
楚芸心头一痛,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楚芸被洗涮干净,热腾腾地塞进松软的被窝的时候,龙坤还在另外的一个卫
生间里洗漱。宏赡摆摆头,阿东和阿钦知趣地退了出去。
宏赡掀开被子,让楚芸蜷起双腿岔开,从他的大皮包里拿出体温计,熟练地
插进楚芸的肛门。然后又拿出一管药膏,挤出一坨,涂在楚芸的蜜穴口,用两根
手指按住,轻轻地揉搓起来。
楚芸仰面躺着心中阵阵战栗不止。他们刚刚给自己强迫授孕,现在又拿自己
当作发泄兽欲的对象,他们简直不是人。她咬了咬嘴唇:「干吧,把你们的孽种
干掉,让我流产、让我大出血,把我干死,我正好如愿以偿。」
忽然她感觉自己浑身微微发热,心里慌慌的。随着宏赡粗肥的手指不紧不慢
的揉搓,楚芸下身痒痒的,下腹热流涌动。
「这个混蛋,他到底给自己用了什么药?」楚芸的心脏砰砰跳的越来越急。
楚芸正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忽然踢踢踏踏一阵脚步声,龙坤裹着浴袍,红
光满面,笑吟吟地出现在床边。
宏赡看到龙坤,朝他会意地一笑,小心地抽出楚芸肛门里的体温计,把被子
重新盖好,提起他的大皮包,无声无息地退出了房间。
龙坤看着厚重的大门轻轻地关严,忽地掀掉了自己身上的浴袍,露出一身黑
黝黝紧绷绷的肌肉。楚芸看着他胸前那黑乎乎的茂密胸毛,吓得蜷缩在被窝里瑟
瑟发抖。
龙坤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伸手掀开被子,看到楚芸白花花的身子,立刻眉开
眼笑,伸出粗砺的大手,从光溜溜的肩头一直摸到圆滚滚的屁股。摸的楚芸赤条
条的身子抖的像筛糠,勾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立刻啪啪地拍着楚芸的屁股,笑嘻嘻地喝道:「芸奴,怎么迎接主人你不懂
吗?」
楚芸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龙坤凶神恶煞的样子,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不知怎
的,她心头一阵慌乱,不由自主地抬起身。可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活动非常不
便,费了好大劲才歪歪斜斜地跪了起来。
龙坤见到楚芸那狼狈的样子,哈哈一笑,伸出长臂揽住她浑圆的肩头道:
「一点规矩都不懂。明天再好好教你。现在乖乖陪主人睡觉吧!」说着身子一歪,
搂着楚芸软绵绵的身子躺在了床上,顺手关了灯。
屋里顿时一片漆黑,楚芸的心脏砰砰跳的像要蹦出嗓子眼。「侍寝」意味着
什么,她心里太清楚了。但她并不害怕,甚至还有些期待。自己的身子已经是无
可救药了。拿这残破的身躯去换最后一点尊严,她会毫不犹豫。
果然,龙坤庞大的身子一翻,把她压在了身下。接着硬邦邦的膝盖挤进她两
腿之间,向外一撑,把她两腿撑开。巨大的身躯向下一沉,毛烘烘的肚皮蹭到了
她细腻的皮肤。楚芸心头一阵发麻,没等她有所反应,一条火热的大肉棒已经硬
邦邦地顶在了她的胯下。
楚芸的心在颤抖,但她的身子没有动。她紧咬嘴唇,暗暗祈祷,等候着那个
她一直期待的时刻的到来。
火热的大肉棒在楚芸的胯下来回磨蹭,穿过蜜穴口那两片湿漉漉的花瓣,向
前滑去,把滑腻的粘液弄的她大腿根上到处都是。
楚芸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可那已经变得粘乎乎的大肉棒只管在她胯下磨磨
蹭蹭,就是不肯进入她的身体,她急得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忽然那沉重的身子向下一压,楚芸丰满的胸脯被毛烘烘硬邦邦的胸膛死死挤
住,她被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吃力地扭了扭身子,下身一胀,她这才发现,
那硬邦邦的的肉棒已经熟门熟路地顶进了她滑腻的蜜穴。
楚芸顾不上压在自己身上那沉重的身体,屏住呼吸,悄悄用腿勾住龙坤的下
半身,暗暗向下使劲。她多么希望他像前几天那样,一下把大肉棒插到底,一直
插进自己的子宫。哪怕把自己的肚子戳破,插的血流成河,只要把那可恶的孽种
弄掉,死也心甘情愿。
谁知那又粗有硬的肉棒只进了三分之一就不肯向前了,只是在那里来来回回
的磨蹭,蹭的楚芸下身麻酥酥的,越来越热,越来越湿润,不一会儿就咕叽咕叽
春水泛滥了。
楚芸急死了,急得满头大汗。她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再这样下去,
过不了多一会儿,自己就会软的像一滩泥,所有的希望都会成为泡影。
楚芸的呻吟越来越高、越来越让人迷醉了。她的双腿勾住龙坤的腿弯
,屁股
猛地向下一沉。谁知身上的压力骤然增加,把她白嫩嫩的身子紧紧压在床上一动
也动弹不得。龙坤歪着头凑到她的耳边悄声道:「芸奴,你居心不良哦!你想男
人啦?这好办啊,看主人好好肏你,包你被肏到嗷嗷叫!」
话音未落,龙坤在被窝里拱起了身子,一手一只揽住楚芸两条肥白的大腿向
上一掀,在楚芸的惊叫声中把她的两条大腿劈开扛在了自己的肩头。不等楚芸有
任何反应,他向前一欺身,硬邦邦的大肉棒就顶在了楚芸的胯下。
楚芸下身一阵撕心裂肺的巨痛,粗大的肉棒粗暴地顶进了她的身体。可让她
无比恐惧的是,这次大肉棒顶进的不是她的蜜穴而是她那紧窄的菊门。
「不……不要啊……主人饶了芸奴吧……主人求求你……不要捅那里……疼
啊……」
楚芸声嘶力竭的哭求丝毫没有打动龙坤。他浑身的肌肉饱胀,卯足了力气,
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去。在楚芸要死要活的哭喊中,那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毫不
怜香惜玉地向前推进,一点一点地消失在楚芸那小小的后庭深处。
呃的一声,楚芸的哭叫忽然戛然而止,好像一下背过气去了,身子也同时僵
住了。龙坤一楞,稍微抬身子。楚芸啊地出了口长气,呜呜地哭出了声。身
子也跟着软了下来。
龙坤微微一笑,躬身提臀,把已经插到底的肉棒慢慢抽了出来,待抽出大半
截,又屁股一沉,缓缓地推了进去。
楚芸只觉浑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那条粗大的肉棒撑满后庭,不紧不慢
地进进出出,抽插的她浑身麻酥酥的,全身的力气好像在被一点点吸干。她浑身
冒汗,忍不住喃喃地哭求:「主人……芸奴知错了……饶了芸奴吧……芸奴再也
不敢了……呜呜……」
「哼,现在知道厉害了?知错就老老实实躺着,乖乖让主人肏老子现在不
和你计较,看明天怎么教训你!」说着,沉重的屁股像打夯机一样往复运动起来,
越来越急、越来越重,抽插的啪啪作响,不一会儿就把身下压着的楚芸抽插的成
了一块没有知觉的白肉。
楚芸只觉自己的下身被人生生掰成了两瓣,疼的都没有了知觉。可奇怪的是,
大肉棒明明是在后庭里面进进出出,蜜穴里面却热的发烫,一股股粘乎乎的液体
像失禁了一样逶迤而出,弄得到处都是湿滑一片。
忽然,压在身上的沉重的躯体传出一阵低沉的怒吼,下身一紧,一股滚烫的
洪流破堤而出,瞬间就灌满了她的下身,灌的她像打摆子一样浑身抖个不停。
(未完待续)
三,记忆点滴
一夜的激情,何总不知疲惫的在李玉鑫身上折腾,筋疲力尽才作罢,心里一
直惊喜,李玉鑫床上的表现由被动到主动,由保守到放浪,何总已经沉迷在李玉
鑫的肉体,佩服自己的能力,占有征服一个如此漂亮迷人的女人,让何总美的合
不拢嘴,尤其李玉鑫的阴道,水多不说,还不停的蠕动,活逼,真是活逼,真是
极品。
李玉鑫享受着性爱的同时,更加充满自信,高潮过后,搂着自己熟睡的何总
发出鼾声,李玉鑫皱眉,厌恶的扭过头,眼里满是冷漠。
早上起来,何总本想再一次进入李玉鑫,无奈鸡巴已经硬不起来,只好搂着
李玉鑫又亲又啃一阵才罢手,李玉鑫羞涩的扭捏作态,并不失时机的说:何总,
你,你太厉害了,人家受不了了。何总哈哈大笑着说:妹子,我比你男友厉害吧。
李玉鑫羞红脸,低着头喃喃的说:别提他好吗?我,我已经对不起他了。何
总看在眼里,心里更加有种优越感。
李玉鑫谢绝何总送她回家,自己打车离开,看着何总那不舍的样子,心里暗
骂:臭男人,有你好看。
李玉鑫给老男人打电话,难免又表演一番,什么想你爱你之类的话说了一大
推,才疲惫的躺在床上,眼角滴落几滴泪水。
睡了一觉后,李玉鑫轻松许多,洗了个澡,换上一套休闲衣服,把何总送的
白金钻石项链装进包里,又从床头柜拿出老男人送的名贵手表,下楼开着老男人
送的车,消失在马路车流里,驶向城南,进入一个比较偏远的花园小区,停好车,
左右看了看,下车拿出钥匙,欢快的开门踏上楼梯,在三楼打开房门,进入客厅,
关上房门,长出一口气,坐在沙发上,家,这才是自己真正的家,这个房子是她
自己买的,没有人知道,包括自己的爸
爸。
这是两室一厅的标准住房,装修的简洁淡雅,在这里,李玉鑫才会放松神经,
在这里,李玉鑫才不用变换手机号,和不同的男人周旋,累,真累呀!李玉鑫卷
缩在沙发里,疲惫的闭上眼睛,此刻她什么都不想想,可又不得不想。
躺了一会,李玉鑫起来,把这些贵重物品放进保险箱,保险箱里面装满了名
贵首饰和银行卡。锁好保险箱,李玉鑫看了一眼手表,无奈的下楼,开车驶入市
区。
一个咖啡厅里,李玉鑫坐在角落里,喝着咖啡,眼睛不时的盯着门口,六点
的时候,一个穿着高贵的中年美妇进入咖啡厅,走到李玉鑫面前坐下,微笑着说:
搞定了。说完递给李玉鑫一个包,李玉鑫结过包打开,看了一眼里面整齐摆放的
二十万现金,冷漠的笑了。
李玉鑫同样递给中年美妇一个优盘,平淡的说:都录下来了,我的头像已经
打马赛克了。张姐,这种事我以后不干了。被叫张姐的中年美妇没有说话,沉默
一会说:你,想好了吗?真的不干了吗?
李玉鑫坚定的说:是的,我已经想好了。张姐叹息一声说:好吧,是在可惜
了,我估计在也找不到想你这样优秀的人选了,那你有什么打算吗?难道你真的
只做二奶就满足了吗?李玉鑫喝了一口咖啡,淡淡的说:当然不会,具体怎么样
还没想好,我想到其他地方去,以后也不会回来。
张姐摇摇头,苦笑着说:你比我强多了,拿得起放得下,我就不如你。李玉
鑫淡淡的说:张姐过奖了,我只是不想成为别人的工具罢了。张姐笑着说:我知
道,你是不拉好人下水,对花心男人不客气,呵呵。
两个人喝了一会咖啡,张姐对李玉鑫说:一会我们去泡温泉吧,好久没去了。
李玉鑫笑着说:我看你泡温泉是假,寻开心是真吧。张姐会心的笑了,两个
人出来,张姐先走一步,要把优盘送出去,让李玉鑫先走一步。
环境优雅的高档温泉休闲请大家警惕骗子广告!贵宾卡,服务员把李玉鑫让
进里面二楼只对贵宾开放的一个包间,这是一个非常豪华的包间,一个双人浴池,
一个独立的休息室,里面一张双人床。
李玉鑫脱光衣服,踏进浴池,坐下,靠在大理石上,惬意的闭上眼睛,放松
身心,享受着温泉浴。没一会功夫,张姐来了,看见李玉鑫泡在温泉里,笑着脱
光衣服,进入浴池,坐在李玉鑫对面。两个人谁也不说话,闭着眼睛享受着。
泡了一会,张姐先开口说道:真舒服啊,有钱就是好啊。李玉鑫哼了一声没
有说话。张姐接着说:我们认识两年了,好像从没有真心交谈过,不知道怎么了,
我今天特想和你说说话。李玉鑫平静的说:有啥好说的。
张姐没有理会李玉鑫,仿佛自言自语的说:我说说我自己吧,我啊,出生在
偏远的农村,初中毕业没几天就结婚了,第二年生了个儿子,哎!我老公看见别
人家的女人出来挣钱了,就让我也出来,我们那就这习俗,笑贫不笑娼,我也就
稀里糊涂出来了,开始在洗房发做,一次五十,给老板提二十,想想真可笑,人
啊,就是奇怪,开始每个月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把钱寄回去,心里惦记儿子和老
公,哈哈,真好笑啊。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一个老板,说完有潜质,让我跟
他干,并承诺一个月都拿两千块钱,那可不是小数目,就这样又稀里糊涂到了一
个高级的娱乐城,干的还是卖肉的勾当,可见识却多了,慢慢的再也不想家里的
老公了,只是想儿子,我也算有良心了,出来两年把挣的所有钱都给了我老公,
当然也离婚了,我不可能在回到那个贫困的农村了。
到现在也一样,每年都给他一笔钱,也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这行做久了,
认识的人也多了,从开始自己接客到做鸡头,哎!几年时间,我的世界全变了,
变的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李玉鑫没有答话,静静的听,心里泛起一丝波澜。张姐接着说:人啊!欲望
无止境,我再也回不到从前了,这几年年龄大了,虽然不在接客拉皮条,可还是
无法逃离这肮脏的社会,干的都是见不得光的勾当,干够了,我也不想干了,我
儿子明年大学就毕业了,我想好了,离开这里,去我儿子那,给他买房在,等他
结婚生孩子,我给带孩子,享受天伦之乐。
李玉鑫幽幽的说:你儿子会原谅你吗?张姐回答道:子不嫌母丑,儿子永远
是儿子,妈永远是妈
。李玉鑫身体一颤,没有说话,可心里无法平静,妈妈的身
影浮现在眼前,由清晰到迷糊,渐渐的爸爸的样子清晰起来,好像就在眼前,李
玉鑫用力甩了甩头,她不想想,或者说不想想起爸爸,六年了,自己再也没有叫
过爸爸,可却时常在梦里出现,挥之不去,可无法原谅爸爸,对,不能原谅他,
对他只有恨。
张姐长出了口气,暧昧的对李玉鑫说:我这年龄,得快活就得快活,怎么样,
要一个帅哥不。李玉鑫笑着说:你要吧,我对小鲜肉可没兴趣。张姐笑着说:好,
我就不客气了,哈哈。说完站起来。水汽中的张姐,丰乳肥臀,成熟女人的韵味
十足,小腹微微有点肚腩,更加显得成熟风骚,浓郁的阴毛下,黑褐色的阴户闪
着水光,李玉鑫闭上眼睛,不在说话。张姐擦拭身上的水,顺手按了一下门边的
按钮,不一会,一个服务员在门外小声问:女士有什么需要服务吗?张姐自然的
说:我要一个全套服务。门外答应了一声『好的,请稍后』张姐裹着浴巾,躺在
床上,没一会,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提着一个篮子进来,看了一眼水中的李玉鑫,
李玉鑫指了指里面,小伙子咽了一口口水,进入里间。
李玉鑫此刻大脑有点混乱,不知道想些什么,也想不清楚,发这呆。眼睛盯
着天花,无法放松自己。里间传来张姐和年轻小伙子的调笑声,慢慢的张姐发出
低沉的呻吟,这声音李玉鑫当然熟悉,捂住耳朵不想听,心里烦躁的很,当手放
下的时候,已经传来『啪啪』的撞击声和张姐夸张的叫床声,李玉鑫无奈的摇摇
头,叹息一声。站起来,跨出浴池,赤裸着走到里间开着的门边。
大床上,张姐此刻正撅着大白屁股,和大白屁股不太协调的黑褐色阴户,一
颗年轻的大鸡巴进进出出,乳白色的淫液随着抽插滴落而下,小伙子卖力的操弄,
看了一眼李玉鑫,更加有力的抽插,眼睛离不开李玉鑫曼妙的裸体。
李玉鑫突然有种厌恶的感觉,转过身,有一次进入浴池,闭上眼睛,刚才这
一幕,熟悉又陌生,思绪不自觉的飘回从前。
自己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条件很不好,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在自己的记
忆里,童年的快乐幸福的,虽然家里条件非常不好,可父母对自己疼爱有加,尤
其爸爸,在李玉鑫记事时候起,每天爸爸下班回家都会把自己扛起了,骑在爸爸
脖子上,妈妈每次都会幸福的看着自己和爸爸,那快乐的时光太短暂了。
在自己上初一那年,一场事故,妈妈重伤不起,虽然抱住了命,去高位瘫痪,
生活不能自理,大小便失禁,这场事故彻底改变了自家的生活,爸爸每天下班回
家第一件事就是给妈妈换尿布,擦屎擦尿,而且从无怨言,也就是从那一刻起,
爸爸的形象就像一座山一样高大,也就是从那一刻起,自己突然变了,变得懂事
了,每天放学早早回家,帮着爸爸照顾妈妈,给妈妈端屎端尿,所有人都夸自己
懂事。
想到这些,李玉鑫面露笑容,这笑容是那样幸福,但却很短暂,马上又变得
充满恨意。李玉鑫放下手,张姐『嗷嗷』的叫床声马上传入耳中,李玉鑫有一次
捂住耳朵,几年前那一幕有一次出现在眼前。
妈妈做好的朋友刘红,一个离婚的女人,在医院工作,是一个外科大夫,妈
妈出事以后,刘红每个周六都会来家里,给妈妈按摩,陪妈妈说话,当时对刘红
充满感激。每次都尊敬的叫她刘姨,就在妈妈瘫痪一年多以后,那是一个周六下
午,本来李玉鑫是去补习功课的,因为补课老师临时有事,李玉鑫没上成课,就
想着早点回家照顾妈妈。一切就在那个下午改变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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