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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裕五年,唐灵帝强纳亲弟九皇子为夫,囚于采柔殿,日日灌媚药以调教,凌辱手段百出,九皇子被誉为天下第一美人,却难逃魔爪。 唐灵帝在位七年,好大喜功,滥用奸臣,加重赋税,民不聊生。短短七年,天下豪杰纷纷举帜起义,占地为王。 唐一鄂百般寂寥地望着空荡荡的宫殿,当初她也不想当女帝,只不过同辈的姐妹斗得实在太厉害,最后活下来的只有她。 她本来就碌碌无为,无心帝位却不曾想成了最后的赢家。 而且世家大族因为皇室凋零,早已经控制了朝政,她根本无力回天,至于九皇弟,的确是她喜欢的男子,也是她强纳的。 世家大族明明开心得不行,还大力促成,然后广传天下罢了。 唐一鄂慢悠悠晃进了唐微柔的宫殿,这也就是她九皇弟的宫殿。 她是爱他的容貌,那般艳丽无双,高贵自持,试问哪一个女人能不心动? 虽然唐一鄂手段有些粗暴,日日灌以化力散使他浑身无力反抗,又下媚药让他两颊红润,娇喘吁吁,最后在榻上肆无忌惮地享用他。 每每看了画本都要在他身上一一尝试,让他做出羞辱的姿态承欢,让他口吐淫语艳词,那般美貌的身子自然是不能浪费。 与他在一起的每一天,唐一鄂是愉悦的,虽然只有两年,后宫那些次等颜色,却再也入不了眼。 果然全部跑路了啊,毕竟天下大乱,唐一鄂跌跌撞撞走向密道。 这是只有接任的皇族唐氏才能知道的地方。 密道黑漆漆的,深不可测,唐一鄂一路摸索前行,她早就饮了秘药,只能发作。 终于她在黑暗中晕了过去。 她不是一个好皇帝,她心不在朝政,所以她会拥有新生。 唐微柔干净利落地穿戴好唐一鄂的帝服,此时再去瞧他,竟然和唐一鄂十足的相似,原本的身高相貌竟全无差异了。 唐微柔爱极了鄂姐姐。 从他有意识开始,他模仿姐姐的字迹,关心姐姐的生活细节兴趣爱好,就连夺位时死去的所有皇姐皇妹都少不了他的手笔。 鄂姐姐不快乐。 他一直都知道。 他看着傻乎乎的鄂姐姐沉迷他的容貌,心里竟说不出的开心,但他不敢,不敢在鄂姐姐面前表露他的本性。 他只能装的矜持冷漠。 鄂姐姐喜欢这样的他,高高在上然后被凌辱被征服。 他算清了她的每一步。 但是他的鄂姐姐没有心。 两年了,鄂姐姐仍然不爱他。 唐微柔假扮女帝,逐渐中央集权,旧世家的衰落,新家族的崛起,又请得老将军出山,不过短短两年,天下归一,开始治世。 唐一鄂骑着小毛驴行走在山间,刚开始她并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于是给自己取名元庆,她到了一处小山村,这里民风淳朴,待人友好。 元庆跟着老医师做学徒,日子过得还算不赖。 段村长有个小儿子,生的面容比花娇,元庆仗着自己相貌风流,谈吐斯文,甜言蜜语一大堆,愣是把村长小儿子的一颗赤忱真心给哄骗住。 这日雨下的大,元庆老早就上山采药,由于未带伞便浑身湿透。到处找不到避雨之地,还是有点尴尬,正淋着雨一路返回时,遇见了撑伞而来的段子愉。 段子愉不过二八,身段妖娆,微微上挑的眼角更添风情,一把素色油纸伞,雨中疾步而来,恍若林中精怪。 “子愉,你怎么来了?” “庆姐姐,我…我担心你……你怎么湿透了。” 段子愉赶紧拿伞遮住元庆, “医者难自医,真让人担心坏了。” 元庆调笑地看着段子愉, “无妨,马上到我之前搭的竹屋了。” 竹屋搭的偏僻,离村子甚远,不过地理位置不错,山山相绕又竹屋前流水潺潺。 两人说笑着,便一路往竹屋去。 元庆脱掉了湿衣服,这边段子愉已经烧好了水。 “傻阿愉,你身上也淋湿了点,换身衣裳吧。” “不…必了。” 段子愉小脸红透,面若桃花。 “阿愉。” 元庆一声声唤着段子愉的名,趁其不注意,便把人揽在怀里。 “阿愉,我们一起泡澡好不好。” 段子愉这下连脖子都红透了。 着急地推开元庆, “庆姐姐…不可,不可。” “原是阿愉对我无意,那你走吧。” 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段子愉愣住了。不过瞬间,段子愉双眼便噙了泪。 “你这是…逼阿愉去死。” “我的心肝,我愿与阿愉同生共死。” “庆姐姐……” 段子愉又惊又喜地望着元庆。 元庆直接把人横抱起来,往装满热 水的浴桶走去。 元庆大大方方把自己衣裳褪去,段子愉还是有些犹豫,元庆也不再碰他。 自己进了浴桶,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段子愉见心上人不悦,内心已有愧疚。 一咬牙狠了心,便脱光了自己衣裳。 元庆感受到旁边的躯体,这才睁开了眼。 “好阿愉,我元庆必不负你。” 段子愉乖巧地缩在元庆怀里, “阿愉只盼庆姐姐早日……” 元庆双手开始在段子愉身上游走,滑润的肌肤触感甚好,不知不觉便捏住了那臀部。 “明日我便去阿愉家里提亲。” 元庆手抚弄这段子愉私处,不知是热水热的,还是力度大了点,所过之处一片通红。 元庆只是揉揉摸摸却并不满意。 直到元庆把一根手指伸进段子愉的后穴,段子愉瞬间身体僵硬, “好阿愉,乖。” 元庆慢慢增加手指,往后穴探弄着,又吻住了段子愉双唇。 极尽缠绵的吻让段子愉晕头转北的,一心只有顺从。 好在有热水润滑,倒也不是很疼,只是等两人出了浴桶到了床上,段子愉才觉得后穴火辣辣的疼。 元庆吮吸段子愉的唇瓣,不给他开口拒绝的机会。 手指一路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红紫。 小小的红樱也被揉捏得肿了起来,段子愉全身又痛又紧张,根本不知道如何去反抗元庆。 等元庆感觉差不多了,便把小阿愉纳入体内,元庆又爽又刺激,段子愉倒是疼得喊了出来, “不要…庆姐姐…好疼,阿愉好疼。” “好阿愉,忍一忍,男子破身都有这一朝,以后阿愉就是我元庆的夫了。” 段子愉沉浸在元庆的甜言蜜语中,反正庆姐姐明日就提亲,心早就是她的了,身子给了也无妨。 “好阿愉,该唤我什么?” 元庆挺身,段子愉疼的厉害,但为了让心上人欢愉,不得不忍痛迎合。 “妻主……” 段子愉刚开始唤的小声,到了元庆高潮时,段子愉也有了感觉,叫嚷妻主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 好不惹人怜爱。 一番云雨之后,段子愉已经累的说不出话。 元庆倒是还兴致勃勃,只见她从柜中拿出一把戒尺和一枚玉佩。 玉佩通体润滑,质地柔腻。 “好阿愉,快跪好。怜你劳累,便跪床上即可。” 段子愉强撑着身子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等待惩戒。 他知道,结为夫妻后,第一要事便是振妻纲,教训男子为人夫得谦卑柔恭,早日为妻主开枝散叶。 元庆啪啪啪毫不留情地拿戒尺打在段子愉臀部,快速而准狠,不过一会儿便打齐了二十下。 再看段子愉已经哭成了泪人,唇瓣也咬出了血。 元庆也不心疼,男子都得经历这么一遭。 元庆把玉佩放到段子愉手里。 段子愉这才停住了哭声,转而笑了起来,这是庆姐姐给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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