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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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这种情况,已经顾不得考虑距离了,能买到就好。 408双线操作,同时联系网店加快递送。对面非常严格,知道这头是ai之后,尽职尽责地问: 亲亲,您的主人满18岁了吗? 408:满了。 请扫码身份证件,我们需要确认一下。不好意思,这是审核的硬性要求。 万幸这只是为了登记年龄,系统不会留下购买者的身份信息。408从数据库里翻出陈厄的证件,扫了一下。 对方说:谢谢亲亲,我们今天晚上十二点前一定会送到。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六点。 408:行吧,麻烦越快越好。 现在天已经黑了。 弱小可怜且无助的408上到三楼,不确定自己要不要跟陈厄汇报一下工作进度。 可是庄宴卧室的门还关着。 但ai的听力一向很灵敏,就算隔着墙,408也能捕捉到一点暧昧的声音。 像是春天里,小猫在花树下草丛中,软绵绵懒洋洋地打滚。 408: 机器人决定暂时切断声音感测功能。 犹豫了片刻,又继续暂时切断穿透式热成像功能。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408守着仅剩的网络信号,一心一意等待收货。 第49章 喜欢你 药物和热潮期的叠加影响之下,庄宴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狼狈成什么模样。 alpha在这方面出乎意料地体贴,甚至几乎是有求必应。 庄宴需要信息素,他就咬一口。如果想要别的接触,只要没有怀孕风险,也能得到耐心的满足。 只恍惚意识到窗外的月亮越爬越高,丹桂树的枝桠在清风里摇摇晃晃。 后来大半个晚上过去,庄宴出了一身汗,眼眸也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 陈厄才去浴室洗手,跟个没事人似的。还顺便带了一条湿毛巾回来,垂着眼眸帮庄宴擦干净身体。 庄宴不好意思总发出声音,所以之前稍稍漏出哼鸣,就要咬住下唇忍回去。 现在唇上留了片小小的凹印,alpha用指尖碰了碰,低头亲吻。 两个人的体温都偏高,庄宴被吻得很乖,软绵绵地贴在怀里。 陈厄把人放开,声音稍微带点哑:我下去拿点吃的。 嗯。 等alpha出了门,不知道过了多久。 放在床头的光脑响了几声。 庄宴胳膊酸软,艰难地探出一只手,把光脑捞过来。 原来是秦和瑜的消息。他解锁屏幕,就看到小秦同学焦急的心情,一行行跃然屏幕上 小宴,你回家了是吧,现在还好吗? 我刚从校医院出来,妈耶这药有问题,是催情剂。 后面跟着猫猫尖叫的表情包。 庄宴怔了怔,手指顿时僵住。 没来得及回复,小秦同学的尖叫继续弹出来: 我记得抑制剂当初还是我给你的对吧? 可是我没给错啊!小宴,我怎么可能给你催情剂,我根本就没接触过这东西。 秦和瑜暴风哭泣:你一定要相信我! 庄宴慢慢地回复:我知道的,不可能是你。 当然不可能是秦和瑜,庄宴用发烫的脑袋想了想,忽然回忆起替陈厄买蛋糕回家的那一天。 当时书包被人撞掉了,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旁边染着黄毛的年轻人,还主动过来帮忙捡。 会是那时候的事情吗? 因为除了那次之外,陌生人也没机会翻弄自己的书包。 而且最近生活一直很平静,再没有别的意外状况了。 按着时间顺序想,又记起晚上回家,alpha收到蛋糕时的神态。 陈厄拆蛋糕盒的动作生疏而僵硬,但是眼神里映着灯光,仿佛是受宠若惊。 那时庄宴脑子一热,就哄道:喜欢吃的话,我天天给你带。 可alpha却说不用,然后取来刀叉,把大半个蛋糕都投喂回给庄宴。 门被敲响了两下。 又顿了顿,陈厄端着营养餐,推开房门。 他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又注意到庄宴表情不太对劲,低头问:出什么事了? 庄宴把光脑递过去,让陈厄扫了一眼,然后解释自己的怀疑。 我准备找那家店看看监控。说到这里,庄宴心情低落下来,陈厄,我是不是特别多麻烦? 他鼻尖有点红,像委屈,又像刚刚被欺负过度。 陈厄捏捏oga的后颈,把光脑还回去。 不麻烦。 庄宴抬眸凝视着他。 陈厄表情温和极了,他又说:我去帮你查,你不用费心。 气氛很安宁,可是庄宴没什么胃口。他随便咽了两口营养餐,剩下的全留给陈厄。 alpha吃得快,扒完之后,又皱着眉探了一下庄宴的体温。 额头还烫着,热潮期依然需要好些天才能结束。 陈厄把餐盘拿走,再洗了个手。回到房后,他稍微离床近一点,又被庄宴羞怯地勾住手指。 指尖划在掌心,有轻微的酥痒。 陈厄反手把人捉着,握着不给动。 408呢?庄宴问。 在买东西。 庄宴茫然,没领会到究竟是买什么东西。再抬头看看时间,竟然已经快九点了。 他抱起被子,恹恹地挨着陈厄的手臂。 今天晚上,少年声音是软的,还有点颤,能不能陪我睡? 嗯。陈厄说。 热气全浮在脸颊上,庄宴把半张脸埋在被子里。他可怜兮兮地说:陈厄,你别觉得我不要脸,我我因为是喜欢你。 所以才第一时间找你度过热潮期。 oga脸蛋透红,头毛乱糟糟的,像一只不知所措的小动物,凭着本能在求偶。 陈厄怔了怔,在反应过来之前,先艰涩地开口:再说一遍。 庄宴有点懵。 他第一时间回想了下,刚刚究竟说了什么。 不是不要脸,是喜欢。 陈厄脸颊绷着,当他觉得不安心或者不确定的时候,唇角就会微微往下抿。 掌心有汗,捉着庄宴的手,也比以往更用力。 庄宴脑袋烧得滚烫。 他终于迷迷糊糊地醒悟过来,好像自己之前,一直忘了跟陈厄讲这两个字。 尽管有点难为情,但庄宴还是重复道:我喜欢你。 陈厄没吭声,呼吸炽热急促,他低头亲吻庄宴。 他很少听这样的话,所以也想不出来,什么才是正确的反应。 既然不太会说,那就多亲几次。反正庄宴又软又烫,甜得像一块糖。 陈厄控制不住自己,半天才把人放开。 庄宴甚至被咬破了,怔怔地伸手碰了一下唇上的伤处。 却没生气,他仰起头,又很乖地开口:以后我可以每天都说给你听。 仿佛被高热和酒味信息素烹傻了似的,漂亮少年眼睛溜圆,讲着直白热烈的情话。 陈厄低低地嗯了声,心脏酸软得像是被泡开了一样。 小宴。陈厄喊。 可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再蹭蹭庄宴的脸,轻碰oga的耳垂。 希望一直被庄宴喜欢下去。 但是又觉得,现在就已经足够。 像他这样的人,从幼时到现在,连被喜欢的经历都很贫瘠。所以只要获得一点点,都觉得非常珍贵。 他不自然地说:等下我带你去洗澡。 嗯。 睡前再帮你一回。 可是说好的帮庄宴,竟然变成了互相帮助。 因为庄宴虽然体温很高,但依然凭着直觉敏锐地发现,每当自己说一句喜欢,陈厄就会放下一点戒备。 再多说几句,就能获得一种特权。 只要不越界,庄宴想做什么都行。陈厄眉心蹙着,纵容地任他胡闹。 其实庄宴也不确定该怎么来。 但陈厄反应很克制,这让他觉得放松。眼眸半闭睫毛低垂的alpha,侧脸线条隐忍,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英俊。 最后庄宴被用力吻着,陈厄又狠又压抑地亲他,呼吸潮湿急促。 这回结束之后,他连指尖都没力气动了,所以接下来陈厄什么也没做,只是把人带进浴室,又洗了一次澡。 热水浸过身体,仿佛有一种抚慰人的温度。庄宴虚弱得不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安安静静地泡在浴缸里。 水汽蒸腾氤氲,丹桂的气息怎么也洗不掉。好不容易恢复一点体力,他大腿发着抖,勉强跨出去。 擦身体也是alpha代劳的,庄宴成了一只疲惫的树袋熊,完全没法自己站稳。 回到卧室,庄宴将枕头分给陈厄一半。 陈厄枕在他旁边,过了一会儿,又把庄宴往自己这边搂。直到气息交织,连信息素也缠在一块儿。 庄宴从下午折腾到晚上,困倦极了,很快就陷入梦乡。 十一点五十八分。 全天无休的快递机器人,终于在少将宅的庭院外,跟408完成了递送。 而三楼卧室的灯已经熄了。 408难得举棋不定,试探性地给主人的光脑上,发了一条消息。 半天也没回复。 于是408得出结论,好像已经没必要再去打扰了。 它带着这盒姗姗来迟来之不易的避孕套进屋,关门落锁。 第二天早上,抑制剂也送到。庄宴按着说明书,给自己补吃了一片。 他状态比昨天已经好了许多,但信息素的浓度依旧很高,因为第一天没及时控制,所以还是不方便出门上课。 小秦同学宽慰道:嗨呀,我帮你请假,笔记你随便参考。这都是小问题,人没事才是最重要的。 庄宴:谢谢。 然后发了张猫猫比心。 为了庄宴的热潮期,陈厄又把假往后推了几天。 人可以不去军部,工作可不能不做。于是白天的时候,他都带着光脑,在庄宴身旁待着。 庄宴被热潮期弄得脆弱无助,几乎完全没法离开alpha的体温和信息素,几乎每时每刻都要被陈厄碰着。 连他自己都觉得麻烦,但陈厄没抱怨过,还把沙发让出大半部分,供庄宴舒服地躺在自己身边。 翻阅资料和文件的时候只需要一只手,于是陈厄用左手覆在庄宴后脑,帮他按揉耳根和后颈腺体的地方。 蜕去那层带刺的硬壳,陈厄只对庄宴一个人,展露出藏在骨子里的温柔与耐心。 庄宴被揉得又痒又舒服,也许小猫被挠后颈皮也是这种惬意的感觉。 课程视频看到半截,他就睡着了。醒来时陈厄还在工作,眉梢眼角显露出几分锋锐的意味,可是目光移到庄宴身上的一瞬,又柔和下来。 对了,陈厄说,之前竞赛,你的作品上传了吗? 早就上传了。庄宴说。 过了一会儿,他又轻声问:陈厄,你是不是在忙工作? 不忙。 光脑屏幕上,开着跟庄晋的对话框。 用来寻找走漏的量子生命的俘虏,已经按要求被押送到中央星。按照之前的计划,庄晋得赶紧安排接下来的行动。 几个细节敲定好,庄晋就匆匆下线。 陈厄把屏幕切到监控录像上,垂眸说:小宴,过来看一眼。 被子窸窸窣窣地滑下来,庄宴爬起来,下巴磕在陈厄的肩膀上。 屏幕里的画面很熟悉,是他那天买蛋糕的地方。他的书包落在地上,原本站在一边排队的小黄毛,连忙蹲下去帮忙捡。 陈厄把画面定格,速度调慢。在025倍的视频中,庄宴清晰地看到他的动作 先从口袋里拿出疑似抑制剂的药盒,然后快手快脚地交换,直接塞进庄宴的书包里。 动作熟练得不行,像是不知道做过多少次这种事。 是他。庄宴说。 你认识吗? 庄宴摇头。 陈厄又揉揉庄宴的后颈,说:我知道了,明天找人去查他。 第50章 漂亮话 黄毛青年一开始还想死扛,梗着脖子说自己不过是看庄宴不爽,仇oga,想随便整整他。 毕竟明洲钱都到账了,拿人手短,万一没管好自己的嘴,说不定以后还会跟明家结仇。 后来被狠狠教训了一顿,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结的仇,可比明家大多了 对面可是军部少将。 边境杀神。 而他竟然给陈厄的oga下药,妈呀,这跟小明少形容的完全不一样啊! 不是说陈厄跟庄宴之间,只是塑料的,标记与被迫标记的关系吗? 眼看再不坦白,自己就要背上牢狱之灾,黄毛青年憋屈地低了头,交代出另一头的主使者。 是明洲让我这样做的。他说,他出钱,我出力,也没打算做别的什么,只是想给庄宴一点教训。 为什么要教训? 谁让他当众不给小明少面子。 可就算是交代了,这也是违法行为,得看守所走一遭。 黄毛蔫头耷脑,后悔得要死,怨自己干嘛非得趟这浑水。 凭着黄毛的口供,警方开始继续联系明洲。 但这一环就麻烦多了,虽然是私生子,但明家毕竟家大业大,坐拥一整个规模庞大的律师团,可以跟警方扯皮扯到天荒地老。 消息传到庄宴这边,他怔了怔,想不通明洲为什么非得这么针对自己。 但陈厄语气很淡:无所谓,要教训他,有的是机会。小宴,你别生气,等着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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