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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 「嘶……」突然手上一阵热烫,兰煦惊得回过神来,原来她把茶洒出来了。 「娘娘要不要紧?可要奴婢去请太医来?」侍女看到她手上微红的一小块,急急地问道。 兰煦看了一下,只是很浅的一小块红色,约莫过了一会儿就会散了,便摇了摇头:「无妨。」 自己这是怎么了呢,从赏花宴回来心里就有些惴惴不安,不由自主地就走神了。她看了看周围环侍的宫人,突然觉得有些孤独,不知道怎么跟人描述这种感觉,要是娘亲在就好了,偏偏她出了远门,今日也不能来看她。 她张了张嘴,想说还是叫太医来吧,停了一瞬却又忍下了。 叫太医来要问什么?他们每个月都会按时来诊几回平安脉,每次都是说她身子康健气色极佳,只需正常饮食便可。 可她及笄之后就和齐湛圆房了啊,都大半年了,没有身孕难道不奇怪?对于生孩子这事她虽然懵懵懂懂,但是睡在一起做那种羞羞的事情会怀上娃娃她还是知道的。 难道自己身体有什么问题齐湛瞒着她?她真的觉得他能做出来这种事,认为自己娇里娇气,把她当小孩子养。 越想越忐忑,万一自己生不了怎么办?他总是需要皇子的啊,难道找别人给他生?兰煦觉得那样不如让她死掉,完全接受不了。 +++++++++ 「今日玩得好不好?」齐湛抱着她亲了一会儿,摸着她的头发问道。 「很好啊,花很漂亮,酒菜也做得好,我都赏了宫里一番。」兰煦笑着答他。 他瞧着她总觉得不对劲,她平时不是这样的,笑起来能让人不由自主跟着笑的,此时的表情却没有那种快活的感觉。 「可我觉得你不是很高兴呢,是我看错了?」在一起久了,两人的默契越来越厉害,齐湛又是那种十分敏锐的人,她真的是很难瞒他什么。 但是兰煦一时不知道怎么讲,觉得自己这样胡思乱想很傻气,却又怕真的知道些什么,心里纠结得很。 「就是玩了一天有些累罢了。水都备好了,夫君先去沐浴吧。」兰煦又扬起笑脸,温柔地看着他。 累了也不是这个样子,真的累了只会抱着他蹭来蹭去地撒娇。齐湛见她这么说,只好点点头,往浴间里去了。 过了一会儿出了来,兰煦看他发尾沾了水有些湿,便拿起布巾仔细地帮他擦干。 「跟我来,给你看个东西。」齐湛牵起他的手,把她带到了书房。 兰煦捧着个盒子,方方正正的颇为古朴,也不知道里头是什么,猜来猜去他都说不对。 「好啦,我认输了。」兰煦皱了皱小鼻子,向他娇嗔道。 她小心地掀开盖子,盒子里头放着暗红的丝绒衬布,一块寿山石印章静静地嵌在上面,印上赫然刻着她的名字。 字体用的是挺遒流畅的小篆,笔法清劲通达,然而从刀工上看,显然不是大师之作。 「这是你刻的?」兰煦有点激动。 齐湛点点头:「给你画画的时候用一下。喜不喜欢?」 怎能不喜欢呢,想到他在案牍劳形日理万机之余还腾出难得的閒暇,认认真真地一刀刀雕刻她的名字,兰煦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只能咬着唇拼命点头。 「用了多长时间?」 「三个月。也就是有空的时候刻几刀,想着仔细一些,什么时候刻完就什么时候给你,反正来日方长。」齐湛微笑着看她。 来日方长,兰煦喜欢这个词,时光如细水长流,爱人携手白头。 她扑到他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泪珠子不停的冒出来:「谢谢夫君,我很喜欢。」 「真是水做的,怎么就哭了,泪包包。」齐湛宠溺地吻掉她的泪水,轻轻掐了掐她的脸。 抱了一会儿,看她没那么激动了,齐湛握着她的双肩,低下头神情认真地和她对视:「煦儿,能不能告诉我,今天遇到了什么事?」 兰煦平復了心情,鼓起勇气注视着他的深沉的眸子:「我们生个娃娃可好?」 出乎她意料地,齐湛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甚至沉静中隐隐带着点肃杀的戾气:「有人和你说了什么?你放心,我会让他们都闭嘴的。」 兰煦愕然,有些愣愣地说道:「没有人和我说什么,你为什么这样问。」 他盯着她一阵,似乎是在思索些什么,随即换了副吊儿郎当的调笑表情:「我们不是一直在做会生娃娃的事吗?煦儿觉得不够?」 她脸色羞红,思绪立马被他带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羞了一阵,气呼呼地锤了他一拳:「你又耍流氓。」 他挑挑眉:「明明是你先提起来的。」 「可是……可是我们都这么久了,为什么一直没有怀上?」她嗫嚅着,终究还是把心头的疑惑说了出来,再不说就要憋死了,「难道我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才不开心的,齐湛一下子恍悟。 「你和别人没什么不同,你身子很好,就是年纪小了点,没那么容易有孕。」齐湛摸摸她的头宽慰道。 这确实是太医说的,即使太医院院判白鬍子一大把了他找人问这些也还是很尴尬,可是小姑娘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晓得,他还是得为她打算。太医一开始以为皇帝着急要皇子,便提出可以开些助孕的方子,齐湛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他不要她遭这些多余的罪,等她准备好了自然就会有了。 「真的?就这样?」兰煦仔细地端详他的神情,生怕他在骗她。 「也不全是这样,还有别的缘故。」他声音懒洋洋的,故意吊她胃口。 「啊?」兰煦瞪大了眼睛。 齐湛低下头,嘴唇凑到她耳边:「煦儿觉得怎样才可以怀孕?」 「就……就是平时做的那样咯……」她脸色很红,又忍不住推他:「你不要欺负我不懂。」 齐湛抿唇压住笑意,坏心地抚上她的小肚子:「那煦儿记不记得我们做完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做完之后?做完之后她基本就晕过去啦,就是一起睡觉啊。感觉不太对,她又仔细的回忆了自己仅有的不多的没晕过去的经历,那就是,沐浴? 她不太确定地把答案说出来,齐湛挑了挑嘴角:「沐浴的时候做了什么?」 啊?就清洗身子啊,或者,或者继续做。老天!这都是些什么事,为什么要讨论这么羞人的问题,这个人简直坏出汁了。 「我不要想了,你快点说。」兰煦又气又恼,干脆耍起赖来。 「夫君来给你点提示。」她这个样子太有趣了,齐湛耍流氓上瘾,将大手按上她下身的私密处,轻轻地揉按起来。 像是有一道闪电劈过,兰煦电光火石间想到了那个每次重复的场景:她昏昏沉沉地大张着腿,娇嫩的阴户糊满了细腻的白沫,腿心处还不停地一舒一张无法自控地挤出白汨汨的龙精,他修长的手指伸到穴里,小心撑开花穴口,将射满了小腹的粘稠滑液掏弄出来……她震惊地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睛地看着他,所以她说太涨太满了不舒服拧闹着要他弄出来就不能有娃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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