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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听说过嫖娼吗 周可看脸这件事,从不是什么秘密。 如果丁柔在这里,一定会为她这丝滑的改口,竖起大拇指,顺便看一下是怎么样的脸,能一眼击中她。 男人带着帽檐很深的渔夫帽,口罩拉在下巴,因为刚才的撞击,帽子摇摇欲坠,露出一张干净精致的脸。双眼皮很薄,眼尾下垂,山根凸起一路衔接流畅至鼻尖,嘴唇微张,现出点点牙齿。 看得出来他有些喝多了,可惜了肤色在这种光线下也看不清楚,唯有泾渭分明的眸子里现出些许迟钝。 他慢吞吞地将手从撑着的桌面上收回,略惊喜的眼神从她脸上移开,看到她胸前那一大片污渍后,变得无措,连连道:对,对不起。 可怜兮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受了怎样的苛责。 周可兴致收了大半。 她喜欢野的,对不懂事的小弟弟不感兴趣。 男人见她不吭声,连忙脱下卫衣,凑过来将她围起来,再度道歉:真的不好意思。 他果然是喝多了,连脱衣服都急匆匆,顺带着把短袖和背心也一起拔了出来。 周可眼睛尖,看见他腹部流畅漂亮的线条。 他似乎是在凭着本能做事,短袖裹在卫衣里一起脱掉以后,身上就只剩下一件打底的黑色薄背心,更衬得整个人宽肩窄腰。 这会儿围过来,手臂用力,绷出结实的肌肉,单薄衣料底下胸前轮廓隐约可见,精壮又不显油腻,身材好的令人发指。 周可面容不变,心里却已然感概:啧,失算了。这身材,不像弟弟啊。 她手指捻住夹在卫衣里的短袖,提起来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件不用。 他慌里慌张地低头,又赶紧夺过:不,不好意思。 周可没有半点不自在,从善如流地套上卫衣,将电脑装进包里。 男人穿上短袖,又开始到处找掉落的帽子。 她实在看不下去,脚尖往另一边点了点,那儿呢。 啊?哦。谢谢。男人反应依旧迟钝。 周可没再搭话,拎上包,绕过弯腰捡帽子的男人,出了门。 初秋的夜,风也有了凉意,尤其庆市这样略偏北的地方,再过个把个月可能就要下雪了,所以温度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酒吧人多,空调又给得足,穿再少也不觉得冷,现在被迎面来的凉一包围,倒叫人忍不住打了个颤。 周可想要从胸前口袋里掏烟。 她抽烟很少,随身带着也是方便参与一些客户的交际。但这种特别烦的时候,倒觉得可以来一根试试。 手扑了个空,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外头套了件陌生人的衣服。 纠结了两秒要不要把衣服还回去,转念一想,自己身上这小两千块钱的衬衫能不能洗出来都两说,始作俑者赔件卫衣又怎么了? 于是心安理得起来。 虽然卫衣弟弟脸蛋不错,身材也很对自己胃口,但是看起来不是很聪明。 综合考量,还是老老实实不下手比较好。 周可打算放过纯情男,男人却不打算放过她。 你好,请你等一等。 周可刚费劲巴拉地掏出烟叼在嘴里,还没来得及摸火机,就听见身后人一字一句温吞吞地讲话。 男人只穿件短袖,下身直筒运动裤衬得腿又长又直,站在周可身边竟比她高出大半个头。 北方男人高。大数据诚不欺我。 她把烟夹在手指间,悠悠地问:怎么了弟弟? 我不是弟弟。男人十分不满意这个称谓,嘟囔着辩解了一句。 行。周可还没幼稚到要跟个小屁孩儿计较,从善如流地应下,怎么了哥哥? 语气轻佻,尾音上扬有意逗弄。 你的衣服,对不起。他说话有点没逻辑,但好在中文博大精深,也不影响理解,我赔给你。 周可将他上下打量一番,除了觉得那双鞋挺好看以外一无所获。 她淡淡地说:不用了,一件衬衫而已。 要赔的。他点点头,十分坚持,掏出手机,多少钱我扫你。 那手机也不知道是从哪个酒杯子里捞出来的,还往下滴着水,按开机键许久也不见反应。 周可摆摆手,真不用。 她将烟重新叼在嘴里,顿了顿,很装地补了句,姐不差钱。 人在不需要人情世故的陌生环境里最容易暴露本性,也最容易生出优越感。 周可突然明白了一点老板们在外面拿钱潇洒的快感。装大款还真挺爽的。 年轻人总是执拗,这位也不例外,他看周可在身上摸了好久也没有摸着火,于是从兜里掏出一盒火柴。 周可没忍住笑了声:什么年代了,你还带这个? 好用的。他一脸认真地解释,打火机掉到地上容易爆炸。 说着,他从盒子里抽出来一根擦燃,低着头小心护着火花往前。 边上路灯昏暗,这小小一方火,映得他脸上五官更加深邃。 周可叼着烟凑过来,手自然地搭上他的手背,深吸一口后吐出个漂亮的烟圈,才问:你这个不会爆炸? 男人将火柴吹灭,塞到兜里,用黝黑的眸子认真盯着她看,诚恳地说:不会。 明明是最普通寻常的回答,他的眼里却波光流转,一片赤诚认真。 周可看得心里痒痒的。 她一手搭在腰上,另一只手夹着烟,眼眸微垂,问道:你真要赔我衬衫? 嗯。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全然不管她看不看得见。 多少钱都赔? 对。 周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嗤:这么有决心呢? 男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不大懂这话什么意思。 一根烟周可也没抽几口,扔在地上,用鞋碾灭后拿纸巾包了起来,过马路走到垃圾桶边。 男人就这么跟在她身后,用行动说明自己一定要赔衬衫。 周可转过身来,长叹一口气,两三步走到他跟前,抬起脸:我再问你一遍真要赔我? 男人被她眼神看得有些奇怪,尽管如此,还是乖觉地点了点头。 那行。她点点头,手自然地搭上他后腰,走吧。 啊?去哪?酒精浸过的神经反应很慢,男人根本无法觉察细枝末节,也不明白她突然的亲近,但身体的本能却并不排斥她的这种触碰。 因为潜意识里,她实在眼熟。 周可伸手拦下路口的出租,语气平淡:哦,是这样的,我衬衫有点贵。我看你经济条件也一般,就不准备收你钱了。 男人脱口而出反问,我一般吗? 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 是他喝了太多了吗?怎么总听不明白她的意思? 周可打开出租车门,朝里面偏偏头示意他上车,我准备用另一种方式收取赔偿。 什么? 她坐到车里,拽着他的胳膊一起挤进来,跟师傅报了入住的酒店名字,之后回过头来看着他露出一个笑。 她右手蹭着他的大腿撑在座椅上,凑到他耳边,声音放得极轻。 热烈的呼吸洒在耳根,灼热滚烫。 听说过嫖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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