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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就继续道:“我们分头行动,我得下山一趟,要找个……人,有些很要紧的事情得问个清楚。” 薛五这才反应过来。 “不是,杳杳姑娘。你要一个人下山吗?”他为难地挠了挠头,“可是如今乾陵山形势紧张,若无要事不准随意进出,你要不还是先跟我一起去找周师兄吧。” 杳杳摇了摇头。 “不行,来不及了。” 她记得玄炽当时透露她的阳寿只余五日,如今又囫囵了三日过去,只剩下两日不到了。虽然不知道玄炽所言是否可信,也不知道那个梦境是否真实,但二者结合起来,明显其中潜藏着什么更加关键的信息。 她认真地望向薛五,道:“你有办法安排我下山,对吗?” 薛五张了张嘴,本想拒绝。虽然他如今早就不安着什么希望这位小姑娘将周云辜拉入俗世凡尘从而赶超对方的心思,可他也是领了周云辜的命在这里守着她。 只是小姑娘的眼神坚定,竟是让人生出了不容拒绝之感。 两人对峙了半晌,薛五终究还是服了软。 他把一块用灵力刻印过的令牌给了杳杳,叮嘱一二,随她一道出了藏书阁的大门。 路上杳杳略过了梦境的部分,将这几日的其他怪事都与薛五简单讲明,让他一同捎话给周云辜。 随后二人就分别开来,薛五往山顶去寻周云辜,杳杳则径直往山下去了。 杳杳拿着薛五给的令牌,很是顺利就出了山门。 去往镇子的路上,她回想着那个梦境。 她想起近月来的事情,诸如她被妖盯上,想要以她的神魂为食,诸如她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对于术法与灵力的敏锐感知,再诸如迷梦镜的古怪以及她莫名获得的感知梦境的能力,还有梦境中那位与周云辜长得一般无二的公子;此时她陡然发现,这些竟是桩桩件件都对得上梦中那位也被人唤作“杳杳”的神女。 她仍旧无法判断这段莫名梦境的来源,也不敢去深思她与那位神女的关联;可她也不会忽略周云辜对她的不同,以及往日诸般梦境中零零碎碎拾得的片段。 此时她的脑子忙乱,似乎只要找到那位莫名其妙出现的玄炽问上一问,这些事情就能一一得到印证。 玄炽当时找上她,来得突然,走得也突然。但若是如他话中的意思,他是应了司命所求才来找她,那么多半不会就此了之,兴许会在山下等她再找过去。 然而此时她有些茫然,竟是不知道该上哪儿去找那个怪人。 她不由放慢了脚步。 身后却传来了他人的响动。 杳杳闻声回头,首先吸引了她注意力的就是那一抹暗沉的红。 这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玄炽从一棵数人高的柏树上跳下来,落地轻盈,风猎猎略过他的耳畔,扬起那一头红发,如同正在灼灼燃烧的烈焰。 杳杳早先心道此人怪异,可那些神神叨叨的梦做多了后,她已然觉得世上说不定真有神仙,如今面色便很平常。 只是想起上回她很是不信这人话里的内容,觉得对方在胡言乱语,自己离去时的态度很是不好,如常的面色中反倒带了一丝尴尬。 她正想着要如何开口,又苦恼于从何说起,对方就先她一步打了招呼。 “这么多天了,终于来找我了。” 听着语气里似乎有些不忿和埋怨。 想着如今乾陵山上的变故,杳杳正了神色。 “先前对你不善,是我的不是。”她心里急,就直切要害,问他道:“只是如今,乾陵山确实生了不小的变故,由不得我不信。” 她顿了顿,直视对方的眼睛。 “所以,能否告知你究竟是什么来头?” 玄炽懒洋洋的神色终于收敛了些,站直了身子,瞧了她半晌,笑了一声。 “很难猜吗?”他神色有些倨傲,“我自然是……天上的神仙。” 杳杳“哦”了一声。 “神仙啊。那为何你如此惧怕乾陵山上的修士,只敢在镇子上徘徊,轻易不肯现身?” 她回去后仔细想过遇上玄炽这件事的经过,虽然如今确定了在山上跟踪她的应当不是他,但他当日也是在一旁跟了许久,直到林师姐和明兮被支开后,他才现身;而如今,他又在山下候着自己找上门来,却硬生生等了三日也不曾尝试上山,只能说明他是在避开乾陵山一众人行事。 玄炽被她问得噤了声。 他摸了摸鼻子,眼神往别处飘去,随后闷闷道:“那是你不知道,那些个修士长了狗鼻子似的,对仙灵气息敏锐得很。我可不想卷进凡人的官司里。” 他长得张扬,实则最是个懒散的性子,只是对着杳杳,他闲话抱怨又不由自主地多了些。 “你又不是不知道,凡人最是难缠,尤其是这些对神仙天道一知半解的修士。你瞧瞧你,不就是为了个凡人,两世都耗在这凡人界,再不回去,你种在迷梦泽的花 没人照看,就要枯死了。” 杳杳:“……” “听着你倒像是我的旧时。”杳杳若有所思,旋即抓住他话里的意思,反问他:“你是说我并非凡人?还有你上次所说,我命数将尽,又是怎么一回事?” 玄炽被问得一噎,有些欲言又止。 “这些我不能告诉你,时候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杳杳:“……” 他这不就相当于变相肯定了自己话里的意思吗? 她正想多问两句,玄炽就摆了摆手,道:“算了,我懒得管了。我也见不得你真在我面前死上这么一死,先走了。” 只见他打了个响指,周身燃起烈焰,不过片刻,身影就彻底消失不见了。 杳杳在原地呆立半晌,只能安慰自己这一趟也不算白跑,虽然自己身世的秘密让她有些茫然。 只是乾陵山的变故,如今依旧是没有找到头绪。 她叹了口气,转身折返了方向,朝乾陵山的方向走去。 她下山的时候就已是日暮黄昏之时,如今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只余一点点月色透过树丛,影影绰绰地指引夜行的人。 这样的环境下,她不免提高了警惕。 她将手伸向怀中,掏出迷梦镜,握在手中。镜子里隐隐传来柔和的灵力,她的心里就安定了些。 林子里除了自己踩上碎叶发出的簌簌声响,就再无其他动静,心跳声就显得格外明显,直直顺着手臂传递到镜中,似乎响彻脑海,规律中带着一丝惶急。 杳杳加快了脚步。 就快要走出林子了,抬头可以望见天边隐于薄云后的月,她几乎要松了口气,却突然感到心中重重一跳。 有阴冷的风掠过,不过一息之间,杳杳还未来得及惊诧地睁大眼,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量掐住了脖子,死死地朝树林方向拖拽着她。 耳边传来桀桀的阴森笑声,伴随着天边的一轮圆月彻底被血色遮掩,消失在天幕之中。 薛五找到了周云辜。 对方正在构筑捕集异样灵气的大阵, 似乎是两三天未眠了,面容有些疲惫清减。 薛五上前去唤了他一声。 周云辜顿了顿,收了手上供给灵气的手势, 闭了闭眼再望向他, 眸子里的冷冷锐意一如往昔。 薛五打了个哆嗦, 却是来不及耽搁, 将杳杳交代给他的话尽数同周云辜说了。 周云辜仔细听完了,一时没有答话,空气里就有些静。 他抬头望了望眼前快要画满繁复符文的山壁, 神色若有所思。 薛五就随着他的目光也望了上去。 他们所选的构建阵法的这一处所在就处在乾陵山的中央, 山壁之间有裂谷,通往后山埋葬混沌兽之处, 水平高度则约莫是同前方的弟子居所平齐。 山壁此时被赭红色的丹砂织就的密集纹案铺满, 深黑色的裂缝潜藏于其下,自上而下由蛛网般密布的形态汇集到一处。 上面时而疏时而密的缝隙中偶尔还有植物扎根,探出点葱郁的生机来, 而到了下面那一处汇集之地, 只余下空而深的孔洞,不过半人大小。 薛五望着那处幽深的缝隙,倏然一惊。 他在脑海里简略地过了一遍乾陵山的地形,发觉此时这一处的位置, 若是对应到山体的前半部分, 正巧就是杳杳那处院子的方向。 他再看向周云辜, 对方的神色表明他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 “她人呢?”周云辜这样问道。 薛五张了张嘴想说话, 腰间的木质令牌却突然一热, 随即剧烈地晃动起来。 这是出了紧急的状况,情急之下的联络信号, 同门之间会随着令牌上波动的气息快速找到对方的踪迹。 薛五脸上就带上了着急神色,顾不得多作解释,指了指腰间的令牌就同周云辜告辞。 对方抿了抿唇,不再多言,只向他点了点头,就再度投入到了大阵的绘制中。 薛五这边几个起落,才绕至山间的主道上,就碰上了急匆匆来寻他的师弟。 不等他开口询问一二,对方连礼也忘了行,匆忙开口道:“不好了薛师兄!山下有人强闯大阵!” 薛五闻言立时变了脸色。 如今封山已经三日了,上上下下的弟子早就得了通知,若无要紧事由不得出山,山门处也是戒备森严,就怕闯入乾陵山的邪祟趁机跑下了山去。 而杳杳才拿着他给的令牌下了山去往乾山镇,离开了还没多久,就又有人强闯山下大阵的消息传来。 薛五抓住了这名师弟因为紧张而颤抖个不停的肩膀,语速飞快道:“山下的传令符纸鹤发出了吗?” 弟子点点头。 “好。”薛五将杳杳先前下山的事情与他一说,又继续道,“我现在带一队人下山去追,你速去山顶大殿找张长老,向他解释详细的缘由,让他作定夺。” 弟子领了命火速离去 了,薛五也往山下赶去,刚到山脚的茶棚,他陡然发现夜空中的那一轮月亮竟是悄然没了踪迹,整个天幕散发着诡异而阴邪的黑沉之气。 乾山镇外的树林里。 杳杳艰难地抬手,想要挣脱箍住自己脖颈的东西,却骇然发现什么也摸不着,倒像是一股藏着阴邪之气的灵力。 她一路被拖着前行,那力道虽然紧,倒好像不是直接要她的性命。 杳杳快要飞出嗓子眼儿的心就瞬间平静了一些。 她试探着用手去感触那道隐隐约约的灵力,握在手心的迷梦镜镜面朝外,此时正隐隐散发着光华,随着她的动作就触到了钳制住她的灵力上。 那股力量倏然间就收回了,伴随着不远处一声低哑的呼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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