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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现在,她这般难受,还要受他这般挟_弄。 宁妍旎开始有些疼得迷糊,却还不忘哭骂着宁子韫。 偷眼瞧着宁子韫那神色冷得骇人,还叫了帐外那宫女进来服侍宁妍旎。嵇大夫不由又是一下咂舌,宁子韫待这公主可能是有些不一般。 只是,看着宁子韫这模样,嵇大夫又一不齿耸肩。 他转身走出了帐,准备自个去煎药。 榻上的宁妍旎额头还烫着,神志经不住地有些开始不清楚。然而不知睡了多久,她的手脚还是冰冷。 但她恍惚地听到了阿栀在她耳旁安慰着她,她扶起她,喝下了暖甜的温汤,又喝了几口热水。 茫然迷离间,她慢慢放下了心,任着知觉堕入黑暗,昏沉地卧着。 直至服下的药发了效用,越来越多的汗冒了出来,黏得她极不舒服地有了些意识。 睡梦里竟好像有只大手还锢在她月要上,还有炙灼的身体贴着她,让她心口几乎透不过气。 她微张了唇,轻轻地喘着。 但有石更挺的物什撞上她的鼻尖,干燥暧热,男人的气息极粗鲁地侵_占欺压着她的唇齿。 她的唇角都发着麻。呜_咽之中,她不由地想偏头,躲开那般的迫人窒息。 男人的掌腹却贴着她的月要线,游_移得她身_体都酥软了下来。 一股止不住的痒意升起,她的身上又开始发着更糟糕的热意。 强烈的不安让她勉力睁开了眼,这一下,她身上的里衣竟是已被解开至锁骨处,松松散散的,露出双肩上一片的雪白。 她身上压着的那人正抬起她的月要肢,她微仰着身,身前的半圆被他迫得往他身上送。 “不要——”她忍不住低_喘地溢出了这句。拂肤的风激起一阵战栗,她挣扎着用力扬手挥了出去。 脆亮的一声在暧_昧不_堪的深夜里响起,光影都跟着颤了两下。她挣着的手也随着这使劲的一下生疼,渐渐失了力气。 那人在她身上的动作一顿。 尔后她身前骤然一疼,她轻_颤着,最后一声急促的呜_咽之后,夜间终于恢复了静寂。 浑浑噩噩睡了这么一夜。 宁妍旎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但她睁开眼时,满身尽是发过汗的黏_糊。 帐顶上的琉璃薄片已经有朦胧的日光照了进来,看来天是早就亮了,她甚至还听到了帐外的鸟鸣。 这一觉,睡得她整个人虚脱乏力得厉害。她轻声唤道,“阿栀” 开口唤了这两个字,宁妍旎才惊觉自己的声音哑得厉害。 阿栀就在她榻边不远处守着,听见声了就立刻到了她跟前,紧张地哭唤着,“公主。” 见到阿栀在,宁妍旎才放下了悬着的心,她说道着,“你没事便好。” 说完宁妍旎便咳了两下。她的唇瓣实在干得厉害,阿栀立马端了温茶水过来,扶她坐起身。 宁妍旎就着盏中的茶水润着唇瓣,却是感受到了唇上那破皮般的生疼。 昨夜发生的片段,也随着这疼归拢到了她脑里。 想起那迷离之间的仰缠酥软,宁妍旎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她声音颤了颤,“昨夜,宁子韫来过了?” 宁妍旎伸手掀了罗衾,罗衾之下,她身上的绉绸纱衣完好。 她望向阿栀,阿栀的脸色此刻一片蜡白,“公主,四皇子四皇子他昨夜是来过。” 不知何时,宁妍旎帐外夜间的守卫竟是悄然被换了一拨人。 昨夜宁子韫唤了嵇大夫为宁妍旎诊了脉之后,还唤了阿栀进去伺候宁妍旎。 而后,宁子韫沉坐在宁妍旎榻前,眸色明灭不定。有那么几下,阿栀甚至吓得以为宁子韫想伸手掐死她们公主。 再然后,宁子韫竟翻身上了榻。 她惶悚想上前拦着时,就遽然后颈一疼地失了知觉。待醒来时,天光虽然未亮,但是宁子韫已经走了。 阿栀哭着低声说完,哽得一口气都快上不来。 “莫哭了,宁子韫还未丧心病狂到那般地步。”哭也是无济于事,宁妍旎缓言安慰阿栀。 恰是她到了小日子。 况她身上未有欢_爱过的反应,昨夜她好像记得她似是扇了宁子韫一巴掌,宁子韫也没再往下。 只是,宁妍旎伸手让阿栀扶她起了榻。 她颤着站在隐隐绰绰的铜镜之前,看着自己的唇瓣,确实是破了一小角的泅红媚色。 宁妍旎再一伸手,徐缓解开了自己身上的里衣。铜镜之内,她右边圆润的绵软之上,可见地布着一个刺眼的牙印。 作者有话说: ? 一夜过去, 里衣之下这咬印留下的血痕处已是微结成痂。印红得带褐,落在腻白乳肤上更是刺目得让人心惊。 还有那一片皓净的肩颈之上,还有或多或少的暧昧红痕在。 闻到了身上沾染着的难 闻味道, 宁妍旎将里衣重新系上,垂眸唤了水进来。 帐内, 四方花鸟曲屏挡围了起来。她的小日子到了, 伺候的宫人更是注意着, 屏风置挡之外, 还多加围上了层幔帘。 蒸腾的热水一桶桶地提了进来,倒入,度温。 暖雾漫着的屏风后面, 褪了全部衣物的袅娜身子踩进了水里。 往日, 宁妍旎洗沐大多时候只用净水。今日,她却让人在她洗沐的热水里掺进了很多花露。 那是棣棠百卉香的花露, 主以棣棠和丁香为底,辅了木槿、玉兰和香石竹等多种草卉酿制的花露。 花香郁郁得都有些熏出了幔帘之外, 但宁妍旎在水里浸着却仍无所觉。她扬出手来,便将整瓶的花露都倾倒进了浴桶之中。 撩动的水声响起,宁妍旎没让阿栀伺候,阿栀只能在旁一边适时添上些热水掺暖。 宁妍旎自个在热水里中浸着。她揩拭着宁子韫咬过的那处地方, 结了痂后若是留下了印子,那就更糟糕。 宁妍旎声还有些微哑, 她对着阿栀吩咐道着, “你等下便去寻个去疤的药来。” 还有,宁妍旎看向她刚褪下的衣物, 此时都搁在那屏风上, 她再吩咐阿栀, “这些衣裳,你寻个空找个地儿都给烧了罢,别让他人知晓了。” 阿栀尽皆点头应是。 宁妍旎吩咐完,便蹙着眉闭了眸。她想了许多,但最后反而好像大脑放了空,便说道着,“也快了罢?” 撩动着的水声静下来,还能听到,外头还有些嘈杂的声时不时传来,是禁卫军疾走着的步子,还有宫人抬推东西的声音。 阿栀不晓得宁妍旎说的是哪种快。但她听着揣着,就当前她们在的这里而言,她应声道着,“公主,已经是着令拾掇东西,准备秋猎返程了。” 回去不知又是何光景,但也只有向前,方能知最后究竟如何。宁妍旎咬着唇,点了点头。 宁妍旎这边的篷帐内是许久的热雾蒸绕,水烟溢腾。 宁子韫那边的帐内,却有西风烈烈刮过的凛冷,寒色如刃,使得帐中的两人尽皆噤若寒蝉。 一体态妖娆的女子攥紧手中的巾帕,她僵着偏转过头,看着正站在自己身旁抱着琴抖着的同伴。 她们是季经彦公子特意千挑万选出来的,昨儿半夜她们便是被拒在了帐外。今儿一大早,季公子又说时日无多了,叫她俩抓紧,径直推着她们俩就进了这个帐。 但是,这帐主人面对着季公子时,脸上的神色是似笑非笑。这会只余下她们两个时,他就更是连目光都没给她们一个。 眼下帐主人就兀自坐在冷硬的书案前,已经有面色不好的守卫进来,要来将她们两个拉出去。 但既然已经是来了这帐中,她们又哪是会不知道眼前这人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 如果她们本无这种机遇就便也就认了罢了。 但既然她们现在遇到了,一旦错过了这次机会,她们就又要回到那些破瓦烂墙的庭院之中,这哪能让她们甘心。 连试都没试一下,女子实在是有些心不甘。 守卫没有任何情面地就想押着她们出去了,女子定下心神,拂开了他们的手。守卫也没想到这女子竟还有些悍,一时不察,就让回月往宁子韫跟前走去了两步。 “公子,奴乃回月。出身清白,懂诗词善乐舞,能解忧烦也识进退。回月受季公子所嘱所托,若是回月直接就这般离开,不好跟季公子那边交代。” “还望公子给奴等一条生路,奴等定当回报公子。” 回月福身,将身子往宁子韫跟前倾了些。她匆匆把话道完,话语间哀怜愁思,心里却是有些打鼓。 她生得算是出色的,面容秀好,杏眼桃腮,身子也还干净着。一般男子若是见此姣愁若西子的女子主动示好,当断是不会拒绝的。 知这里的主人身份定是尊贵,寻常好看的女子怕是都入不了眼。但她只盼,帐中主人能转头看她一眼也成。 但帐主人没有言语,沉默着而已,攥在他手中的茶杯却被他捏得碎在案上。 这一响,守卫皆是一震,上前来拦扯的力道便更是无情。回月却是头昏情急得落泪,“公子,公子就不看上回月一眼么公子” 杭实刚走回到宁子韫帐前,听到这女子嚷嚷着的话,脑门不由地就是一跳。 他忙掀了帐帘进去,喝道着那四个守卫,“还不扔出去,你们几个,等下都去领二十军棍。” 属实无妄之灾了,守卫也不敢耽搁,直接伸手打昏了还不想消停的女子,便拖了出去。 杭实现在都生怕自己发出的呼吸声,惹得他们主子更是不悦。 不说此刻宁子韫身上那沉冷阴翳的气息,就单看宁子韫现在手上,离了破碎的茶杯,又攥起册书卷,指骨都把那卷书快揉散碎了而已。 杭实有些胆颤心惊。 昨夜宁子韫从宁妍旎篷帐中回来,便在自己帐中泡了许久的冷水 。 但杭实只知宁子韫是翻上了宁妍旎的榻。昨夜他便伸手制住了要冲去拦的阿栀,但最后宁子韫到底做了些什么,杭实也不得而知。 只是,总归宁子韫现在这面色和气息,实在是不像啊。 杭实凑了上前。他不敢看宁子韫脸上那还可见的指痕,只低头道着,“余公子现在在帐外请见,主子见吗?” 余还景是随着杭实而来,两人同到宁子韫帐前时,女子哀求的清婉之声正好传了他们二人耳中。 余还景上次与宁妍旎说的,尽数是真的。他确实与宁子韫相识很久,并且对宁子韫的内在了解,也还算有几分。 他本在外游历,入仕不是他首愿。 但宁子韫却着实让他心悦诚服,他在朔北看到了宁子韫的治军纲纪,看到了他政务上的扬清手段,还有诸事的严于律己。 军政上这些的种种,在他摸清了朝堂时态之后,宁子韫就更成为了他眼中那般的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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