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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1月11日九仔细选择你的下一句话。 贾茹一直等贺朝辉离开房间,这才捂住眼睛扑倒在床上。 妈的!她到底把自己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玩火自焚这四个字哪个字不会念?没错,余彦不是好人,她仍然和他在一起,而且当了三年女友。 然而,受吸引是一回事儿,和贺朝辉这样的人扯上关系是另外一回事儿。 这个人凶狠警觉、目的明确,而且非常危险。 和贺朝辉比起来,余彦看起来就像个街头小流氓。 她到底在干什么?贾茹握住挂在脖子上的心形小石头,当她紧张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在手里摩挲。 这是她用码字赚来的第一笔钱给自己的嘉奖,既有些感伤又能使她平静情绪。 贾茹真的相信他不会杀了她吗?不,贺朝辉只是说命在他手心。 换句话说,也许她不会被那些毒品贩子要了小命,但他要杀她还是易如反掌。 贺朝辉对她做了那么多可怕的事,就是为了让她听话。 因为听话就能保住小命么?在她的内心深处,答案是肯定的,至少她希望。 毫无疑问,她不善于做选择、下结论,要不然也不会陷入这么大的麻烦里。 从小到大没人让她听话。 当然,这么说也不竟然。 应该说从小到大,她即使不听话也不会有严重后果。 姥姥会教对错,那是因为爸妈给钱。 老师会教对错,那是他们的工作。 爸妈也会教,可那些例行的说教好像和尚念经。 没有人真正在乎她是好是坏,她也早已接受这个事实。 这么多年,她都是自己照顾自己,也是唯一一个在乎自己是否还活在世上的人。 忽然出现这么个人什么事儿都管,让她非常不适应……却也很……新鲜……很吸引人。 贾茹暗暗哀嚎。 她真可悲,难道没人爱,有个打骂羞辱她的人也能让她高兴么!更糟糕的是,贾茹竟然希望它发生。 在脑海深处的某个地方,仍然有一个声音,告诉贾茹所有这些都是错误的、疯狂的,但这些声音没有意义。 贺朝辉比她强壮有力,贾茹的反抗毫无意义。 有那么一会儿,贾茹几乎希望贺朝辉杀了她,因为这个人用她对求生的渴望换取了有生以来最强烈的性高潮。 一阵脚步声,贺朝辉回来了。 「起来吧,该去冲个澡」贺朝辉搂住她的肩膀,把她拉起来抵在胸口。 「我能自己洗么?我知道怎么冲澡」贺朝辉唯一的反应就是微笑。 贾茹已经领会,贺朝辉的微笑通常意味着不。 当热水打到皮肤上那一刻,贺朝辉就把她推靠在瓷砖墙面,手指插入她的腿间。 贾茹求他走开,但贺朝辉却不听,只一会儿她就在他手下高潮。 贾茹一生从末经历过如此频繁的激情,如果再不留神,这个男人会赶走她脑子里所有清醒的认知。 好不容易,在贾茹的卖力讨好下,贺朝辉留她一个人擦拭身体换衣服。 她用一块浴巾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先打开了门检查走廊,没有看到贺朝辉,这才三两步穿过冰冷的木地板回到卧室。 她打开抽屉,拿出干净的内衣内裤,只穿白色有个好处,就是不怕上下颜色不搭配,更不用说白色和什么颜色都能搭配。 「白色很适合你!」欣赏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贾茹吓得跳起来。 她的眼睛扫视了下镜子里的自己,然后回到他身上。 贺朝辉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套着一条宽松的牛仔裤,腰间系着那条又粗又厚的可怕皮带。 他的上身还是赤裸的,宽厚的肌肉,磅礴的气势,好像时刻在提醒两人力量的悬殊。 说真的,这人没有衬衫吗?贾茹紧张地调整了下内衣的带子,感到脸颊又开始发烫,可也只敢盯着脚面,舔着嘴唇答道:「嗯……谢谢」她的回答几乎是耳语,贺朝辉强势又权威的模样让她无所适从。 她胃部翻腾,阴部又开始悸动,妈的!停下来!「快点儿穿好衣服,我们要吃早餐了」贾茹急忙套了件短袖和牛仔裤,手指顺顺潮湿的头发,然后向厨房走去。 这会儿天已大亮,早晨的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射进来,房间明亮得可以轻易看见空中飘浮的尘埃,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烤面包香味。 「你在做什么?」贾茹非常不确信,做煎蛋还可以理解,毕竟她也会煮蛋,可配方超过两种材料的食物就超出她的想象了。 「你不可能指望我们吃那些恶心的方便面吧,我看到橱柜里有面粉,所以烤了几个面包」「真的吗?我有做面包的原料?」「好吧,这不是我的最佳表现,」贺朝辉的语气里难得有些玩笑成份,「你没有香精或柠檬汁,活性酵母也很普通,但勉强可以用」「我有活性酵母?看来房东留下的东西比我以为的要多」贺朝辉摇摇头,笑着将燕麦稀饭放到桌上,又将平底锅里的两个溏心蛋放进盘子里。 贾茹拿着勺子在碗里搅了搅,很长……很长时间都没有人为她准备早餐……或任何餐。 这么多年她光顾大大小小各种餐厅饭馆,好的、差的、高级的、普通的,哪一个都没有这会儿的感觉特殊,她甚至还没开始吃呢。 原来有人为自己下厨的感觉竟然这么好,甚至比吃的是什么都好。 不过,她不应该感觉那么好,至少不是现在。 贾茹莫名的心慌意乱,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才合适。 她的前男友是一个越狱的逃犯,然后死在她的手上。 一个危险的男人站在厨房竟然在做家务活儿。 更不用说她现在被一群暴力团伙盯上,这个团伙正在寻找一个她仍然不知道下落的优盘。 不好!不该好!贾茹无所适从,于是专注于一些平凡且显而易见的事。 她玩弄着勺子把儿,笨拙地说道:「你果然会下厨,我以为像你这样忙碌……成功的……专业人士,没多少时间留给做饭这种琐碎的事情」贺朝辉在她对面的桌子旁坐下,沐浴在明亮的晨光下,整个人好像神一样的存在。 他刚才进厨房之前总算想起来往身上套件衬衫,让她可以不将目光放在他的胸膛而是面颊上。 他的额角有蜘蛛网状的白色疤痕,那疤痕沿着他的发际线划出长长的一道细线。 又一个伤疤,一个证明他很危险的鲜活实例。 「我知道你有问题。 我会回答三个」贾茹顿时来了精神,本就不算聪明的大脑此刻高速运转,短短的几秒钟她已经拐了七八个弯。 没错,这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甭管早餐有多诱人。 「你为谁工作?」「谁雇我我就为谁工作」贺朝辉耸耸肩膀。 他回答很快,像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可这回答等于什么都没说。 贾茹伸出舌头舔舔发干的嘴唇,抬头看着他。 贺朝辉此刻脸上的表情,正是她所熟悉的样子:不可捉摸、无动于衷。 她浑身一颤,感觉他们之间有一阵寒气飘过。 「那么,是不是拥有优盘的那帮人雇的你?」「不是」他的表情依然冷漠,语气也几乎不含什么感情。 贾茹心里一沉,虽然不敢乱问问题,却挡不住思想活泛起来。 看来真是黑吃黑了?怪不得他也反对找警察处理余彦的案子,甚至还帮着她一起埋尸火迹。 这说明他的委托人比那些贩毒的黑帮还凶残强大,她如果不合作,等于和两伙危险势力对头干。 贾茹的处境越来越不妙,而贺朝辉显然一点也不肯让步,从他那里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贾茹想了想,终于问道:「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面?」贺朝辉不置可否,吃了口面包,「我是接了这个案子后才开始调查你的」贾茹精神一振,「我们真的见过,在哪儿?」「已经答完三个问题,该好好吃早餐了」贺朝辉将一个面包塞到她手上,贾茹握紧拳头,生气地哼了一声,对他的回答十万分不满意。 不过,她也只能暂时作罢。 新鲜的烤面包香味太过吸引人,她迫不及待咬了一口,入口的香甜让她禁不住感激地呻吟。 贺朝辉玩笑道:「看来我有在哪儿都能让你呻吟的本事」「我……我只是……一般不把这种东西当早餐吃」贾茹有些尴尬。 「一旦事情结束,我带你走出这团糟糕的麻烦,我们得重新安排你的生活,包括你的饮食习惯」「我喜欢吃面,方便快捷」「如果你以后听话,可以偶尔吃一吃当调剂。 但打今儿起,你的主食无论如何不能是那些防腐剂和油炸过的蔬菜和面条」贺朝辉的语气傲慢自大,贾茹暗暗叫苦。 他说得好像他们要在一起……实际上,他说得好像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一样。 贾茹低下头,把剩下的一口烤面包和溏心蛋一点点喂到嘴巴里。 她不知道对这一切作何感受,生活从认识余彦后越来越混乱,过去一年麻木而平淡,再到过去十二个小时的疯狂和坍塌。 这种改变对她实在难以接受,她需要时间去适应,但又不确定贺朝辉会是那种给她时间调整的人。 「如果你吃完了,我们不妨言归正传、重操旧业」贾茹吓了一跳,胸口紧张地颤动。 他说重操旧业是什么意思?贾茹的脑海中闪过他俯身压在她身上,深深挺进身体的画面。 「优盘,我们仍然需要找到这东西」「哦!是的,当然!」贾茹结结巴巴说着,站起来把碗和盘子放进水槽,两三下刷洗干净。 当她转过身时,猛得发现贺朝辉几乎贴在她身后站着。 贺朝辉双手放在洗涤槽两边,搜索她的眼睛,目光罩定贾茹,语气中带上稍许威严,说道:「我一辈子都在破坏,破坏那些本来就该被破坏的,我以此为生。 在我看来,你已经支离破碎,像朵小花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一点点枯萎死亡。 这一次,我的工作仍然是破坏,但同时可以修复些东西。 我看的出来你不明白,不过没关系,你会的。 现在,你只用接受一个事实:当有人对你说你需要被管教时,就是要被管教」贾茹目瞪口呆,愣了好半天都没回过神儿,预料不到贺朝辉竟然从恶魔转身变成救世主。 贺朝辉伸出手,拇指轻抚她的嘴角,然后又放到嘴巴上,舌头舔了舔,「你嘴唇上沾了点糖」贾茹又是一愣,妈的!贺朝辉撤离两步,示意由她决定从哪里开始。 贾茹已经想过各种可能,主屋大部分地方都被余彦翻了个底朝天,唯一还没碰的就是几个放在车库的箱子,那里的东西都是她舍不得丢又知道不会在新家拿出来的收藏。 他们一起穿过院子来到车库,贾茹再次走进来,感觉有点儿冷风习习。 她抱住自己,眼睛盯着被贺朝辉丢弃的东西,就在一臂之遥。 现在是时候了,她需要做出决定。 贾茹盯着那支镀铬的枪管,她相信贺朝辉吗?她是不是要和他同归于尽?一双大手搂住她的胳膊,贺朝辉在背后问道:「你冷吗,宝贝儿?需要一件外套?」贾茹转过头,看向他那双反复无常的深邃眼眸。 她摇摇头,「不,我很好」《手机看小书;-㎡》贾茹转身远离那把枪,专注于盒子,先暂时相信贺朝辉吧。 贺朝辉撇撇嘴角,好像在对她说:明智的选择。 考虑到已经发生的一切,刚才贾茹的那点儿小动作一定被他尽收眼底。 幸亏她没冲动,而是看着贺朝辉捡起地上的枪,卸了枪栓,别在后裤腰上。 两个人蹲到地上,开始在一排盒子里翻找。 这些箱子里装满衣服、音乐光盘盒、挂画,还有些陶瓷饰品和围巾。 衣服和围巾已经过时,她其实完全可以弃之不要,真不知当时是怎么想的。 可能是因为下定决心从消失,所以忍不住怀旧。 她拉着其中一个塑料把手拖到面前,撕破宽胶带,打开盖子,一件一件衣服查找,也许余彦会将优盘放在某个衣服口袋里。 忽然,贾茹想起来余彦在家翻找东西时,第一个地方去的是博古架。 除了书,那上面还有许多小摆设。 箱子里许多陶瓷饰品曾经在她过去住所的书架上摆放过,余彦也确实提到他要找她的什么小玩具,如果他真的是指字面上的意思。 贾茹兴奋地喘了一口气,把旁边的箱子打开,抓起一对福娃娃跳起来。 「我找到了!」贺朝辉抬起头,看着她抬起胳膊把福娃娃扔到地上。 两个娃娃摔得粉碎,但里面什么也没有。 「还有小白兔,余彦知道我喜欢小白兔,肯定会小心保存随身带着」贾茹没有多想,拿起那个精致的小雕像扔到坚硬的水泥地上。 可惜,虽然粉碎,却仍然一无所获。 贾茹撅着嘴,道:「我本来很确信的」贺朝辉拽了拽她的一根卷发,宽慰道:「藏在那里是个好主意,别担心。 我们会找到的,余彦也不是什么聪明角色,我怀疑他藏得有多高明」说完,贺朝辉从他面前的箱子里捡起一个布偶,盯着长头发和白得出奇的小脸发呆。 「余彦知道我喜欢收集这些小玩意儿,于是送给我了一个。 我不是很喜欢,这个娃娃的头和身体的设计看起来不匹配,只有毛绒娃娃才拿纱线当头发,布偶一般都是用绒线」贾茹解释道,她没扔掉的唯一原因是她喜欢布偶,和设计优劣无关。 看到贺朝辉竟然把布偶的头发撩起来,在脖子上嗅闻,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脸颊,她皱起眉头,忍不住道:「啊!你在做什么?这也太恶心了!」贺朝辉朝她笑了笑,「你是对的,这个布偶是不对劲,头肯定被换了,是压缩的毒品」「什么!」贾茹震惊地看着那个布偶,伸手就要去摸娃娃的脸颊。 贺朝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阻止住,「别碰,看到表面的一层粉状压缩层了吗?那是纯度极高的毒品。 相信我,你不想让这东西通过你的指尖进入身体,哪怕只是一丁点儿」贾茹赶紧缩手,她一生中做过很多蠢事,但毒品绝不是其中之一。 这东西她见过很多,但却因为其中蕴藏的巨大影响力而心存恐惧。 她从来没试过,也从来没想过试,尽管余彦多次建议。 「我不知道余彦玩得这么高级」贾茹咽了口口水,艰难说道。 「他确实没有,这个是他偷来的。 余彦背后那些人,正在试验多种形式的压缩毒品。 娃娃玩偶、狗骨头、婴儿奶粉,甚至是固定骨折的石膏,都可以用来携带毒品。 这个娃娃估计只是实验品,做了几个试试效果。 余彦一定是顺手牵羊,把一个早期样品装进自己的口袋」「天啊,他到底骗了多少边?」贾茹一脸惊恐。 贺朝辉没有回答,给她一个你还把他当成宝的眼神。 他小心避开布偶的脑袋,捏了捏娃娃的身体,然后从靴子里拔出那把她见过几次的博伊刀。 贾茹立刻垂下眼睛,本能地躲过那刀刃折射的刺眼光线。 她仍然没办法接受前晚发生的事情,这把刀就是最好的提醒。 贺朝辉用刀把娃娃身上厚厚的填充物切开,刚撕开一个口子,就看见里面藏着一个拇指大小的黑色优盘。 「哇,你找到了!」贾茹忍不住喊道。 「我们找到了」贺朝辉纠正道。 「我的电脑在工作室,要不要看看它有没有银行账户?」「不,这样就行了,优盘里也许有些保护性的程序或病毒。 最好把它交给我的客户,让他们处理后面的事情」贺朝辉说着,把优盘塞进牛仔裤的屁股口袋里,好像那是一包口香糖,而不是一千五百万的钥匙。 「你真的不在乎?这对你来说真的只是一份工作?」贾茹吃惊极了,贺朝辉果真一点不在乎钱。 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虽然这样说过,但她始终不相信。 近在咫尺的东西,谁会没一点儿好奇心。 「这只是一份工作。 这笔钱……不是能见光的钱。 相信我,贾茹。 你不想和这笔钱有任何牵扯,要不然也不会落在我这样的坏人手里」贾茹不顾事态的严重性,竟然咯咯笑起来,「你……你……妈的……真不在乎」「不要骂脏话,」贺朝辉将散落一地的东西一个个放入箱子。 「什么?」贾茹心不在焉地问了句,将摔碎的陶瓷摆件扫到垃圾筒里。 贺朝辉抬起头,狠狠瞪她一眼,「我说不要骂脏字,我不喜欢你出口成脏!」「那么,你喜欢强奸?虐待?威胁?」贾茹气极反笑,自我保护意识消失了。 也许是知道如果贺朝辉想杀她,他这会儿已经动手。 毕竟他找到要找的东西,贾茹可以说没有用处了。 「我没有强奸你,」贺朝辉反驳道:「如果你照我说的做,我也许就不会碰你了」「也许?你是说我招惹的你吗?」贾茹怒气冲冲喊道。 「我不是说这是你的错,」贺朝辉的语气越发平静,「这只是一种管教方式,让你知道听我话的重要性」闻言贾茹噎得不知怎么回应,只能避开他的目光,藏住满心的不悦和怨气,将面前的盒子收拢整齐。 贺朝辉对她做了那么多恶劣的事,而且出口成脏的人明明一直都是他。 被他使唤着干这干那忍了,求他讨好他也忍了,但告诉她别说脏话?我勒个去呢,贺朝辉这个变态加虐待狂。 贾茹想到他刚才去舔那个娃娃,更觉得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 虽然找到那该死的优盘,但做那么恶心的事儿还不让人说,妈的,她又不是小孩。 如果她想说脏话,她当然可以。 贺朝辉慢慢把盒子摆回原位,朝她走过来。 贾茹这才警觉,啊呀,天啊,她刚才别是把最后那部分念想不小心说出来了!贾茹开始往后退,转到车库另一边,尽量和他拉开距离。 「你刚才说什么?」贺朝辉追问道。 贾茹保护性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哦,抱歉,我明白……我……我只是……」」「我刚刚才告诉过你」贺朝辉伸手解开皮带扣。 「我……我听见了,以后不会了,刚才……刚才只是……」「刚才只是什么,贾茹,仔细选择你的下一句话」贺朝辉一边警告,一边把皮带从牛仔裤里抽出来。 「我是说……」贾茹不知道能说什么可以避免这顿鞭打。 「继续啊……因为我操了你,给你高潮,为你做早餐,所以你现在认为可以违反命令,可以不听我的话了吗?你早就需要有人管教,过去谁说你都不听也罢了,现在你明明知道我可不仅仅是说而已,可你还是听不进去么?」贾茹继续向后撤,暗暗估量拔腿就跑的可能性,随即又打消这个念头,她跑不过贺朝辉的。 「弯腰趴到引擎盖上」贺朝辉厉声命令。 「这里?在这面?我们就不能……」贾茹忍不住抗议。 「弯腰,」贺朝辉不和贾茹浪费时间。 贾茹知道到逃不掉,只能乖乖弯腰,把脸贴在光滑冰凉的引擎盖上。 「脱下你的牛仔裤」贾茹眼眶含着泪,抖抖瑟瑟解牛仔裤的黄铜纽扣,忍不住道:「好吧,我真得到教训了。 你说得对,一点儿都没错,我不该说脏话,以后一定会记牢」「太晚了,把你的牛仔裤脱到膝盖下」贺朝辉在一旁看着,沉着脸说道。 贾茹咬着嘴唇,拉下拉链脱下裤子,立刻感觉到一股冷风吹拂在温暖的皮肤上。 难堪和屈辱涌上心头,当她看到他举起手臂,手里握着折叠的皮带时,不由自主捂住脸,再也忍不住喉咙里的哭泣。 沉重的皮带打到她的屁股,好像被马蜂使劲儿蜇了下。 贾茹的膝盖撑不住双腿,只能把身体大部分重量放在引擎盖上。 贺朝辉挥舞着胳膊,一鞭一鞭抽到她身上。 贾茹虽然昨天已经挨过一次他的鞭子,但远谈不上适应。 鞭子划过的地方好像被火红炽烫的铁钳摁在皮肤上,皮肤火烧火燎,而周围的清冷的空气没让灼烧减轻,反而加速蔓延。 疼痛席卷全身,全身的每一处毛孔张开,汗水大颗大颗冒出来。 然而,贺朝辉的惩罚却一点儿没有放缓。 「求你了,贺朝辉,住手!我吸取教训了!」贾茹哽咽着,哀求和抽泣使她呼吸困难,可哪一个都停不下来,还不如晕死一了百了来的简单。 贺朝辉又结实地抽了三鞭才停下来。 贾茹趁着机会赶紧呼吸,泪水蒙蒙的眼睛看着他把皮带重新套回裤子上。 她松了一口气,惩罚终于结束。 贺朝辉伸出手到她面前,指节抚摸着她的脸颊,擦去泪水。 贾茹闭上眼睛,无法面对他,更无法面对他的羞辱。 「这次学了什么?」贾茹呜呜哭着,「学会听话」「很好,你该知道这是为了你好」「是的,我知道」接着是一片寂静,贾茹的脑子空白,只专注于身上火烧火燎的疼痛,虽然在慢慢减缓,但整件事给她一种陌生的、头晕目眩的解脱,好像惩罚和哭泣成为一种宣泄。 很多时候,她脑子里都会蹦出许多莫名其妙的想法,阴暗的、自嘲的、讽刺的、恶毒的。 现在却不一样,贾茹俯卧在引擎盖上,将注意力集中在耳边回响的心跳声,扑通扑通震动耳膜,渐渐变成一种末知的音乐节奏。 接着,其他声音也加入进来,树叶的哗哗声、清脆的鸟叫声、天空的轰隆声……真是奇怪,如此情绪化、如此令人痛恨的事情竟然能起到镇静作用。 「你可以站起来,把牛仔裤穿好」贺朝辉缓缓说道。 贾茹慢慢站起身,意识还是有点模糊,平衡也不是很好。 她紧紧抓住牛仔裤,小心翼翼把裤子拉回原位,粗糙的牛仔裤边缘刮到发红的皮肤上,她不由自主发出嘶嘶吸气声。 泪水淌过脸颊的部分已经干涸,给人又粘又冷的感觉。 她使劲儿擦了擦,又把四散的头发收拾好。 贺朝辉走近她,张开双臂把她抱在怀里。 贾茹不由自主退缩,本能地抗拒贺朝辉靠得如此之近。 可是他却紧紧箍住她,贾茹只能被动地接受。 温润的衬衫贴在皮肤上,鼻子里充斥着强烈的男人气息。 又来这手么?先给炮弹打个稀巴烂,再给蜜糖做安慰。 贾茹不喜欢这种感觉,恨他应该让事情更容易些。 贺朝辉的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好点儿了?」「没好,一点儿都没好。 我恨死你了」贾茹的眼泪又涌出来。 有一秒钟,她考虑踢贺朝辉一脚,但后来决定不踢了。 对贺朝辉这样的人毫无用处,反而会让他更生气。 贺朝辉确实没有生气,而且还仰头大笑,起伏的胸膛在她脸颊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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