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掌嘴挡灾水镜偷窥)
小兰花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初见(掌嘴挡灾水镜偷窥),淫靡美人受辱秘录—公开处刑卷,小兰花,龙腾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五郎,今儿打算去哪玩?”隔着几步远,秦家的小胖子笑眯眯地喊他。 “往西走就到醉仙楼了,去那儿用个饭再去城郊,你说怎么样?”崔哲停住了马,笑嘻嘻地问。 “好,五郎的安排自然不会有错。”小胖子抖了一下缰绳,三两步赶了上来和他并驾而走:“到时候我们叫水烟出来唱曲儿好不好?” 崔哲听他提到花魁的名字,皱了皱眉头:“我看够呛……那价钱可太高了,多半还见不着她……” “劳驾,能让让么?”不知何时,一辆不显山不露水的马车堵住了二人的去路。 秦嘉一看,不乐意了:“这路面这么宽,你非堵在这,不是找茬吗?” 崔哲别开头,朝马车望去,心下暗暗诧异。 这辆马车看着有些穷酸的样子,车夫还半遮半掩地遮着脸,明晃晃地透着有问题。 他和秦嘉这一身气派莫非很像肥羊,适合碰瓷儿? “二位公子并驾,挡了路,烦请让一让。”车夫冷冷淡淡地开口了:“我家公子正睡着,若是惊动了公子,你们也担待不起。” 崔哲皱了皱眉,指指另一侧:“这路明明能通两辆马车,你不依不饶是什么意思?任你家公子是什么人物,难道不讲理吗?” 双方气氛紧张之际,马车里突然传出一声轻笑:“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要和我讲理。” 紧接着,马车的帘子被一只手微微撩开,那只手骨架匀停,在半空中停了一会,就有几分轻蔑地说道:“哦,原来不是人。是没脑子的草包。” "你——"秦嘉涨红了脸,气不过就要上前理论。 崔哲伸手拦住秦嘉,针锋相对地回敬了一句:“藏头露尾的鼠辈,彼此彼此。” 车夫的脸色骤然变了。 他厉声喝到:“无知小儿!我拜月圣教……” 他还想再说,面容却猛地扭曲了,发不出声音来,只有嘴唇愤怒的一张一合。 “拜月教又是哪儿来的歪门邪道?”秦嘉不屑一顾地说:“不就是——呜呜”。 崔哲看车夫的情况不对,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四周的人渐渐聚了过来,很感兴趣地悄悄议论着。 “拜月教……是赫图雪山?”崔哲抬眼看着那只悬在半空的手,声音低沉了几分:“你从西海回来想做什么?” “你知道我们的传说?看来还不算太蠢。” 那只手慢悠悠地掀开了帘子,露出一张俊美的近乎于妖异的脸,轻轻地说:“京都的风啊……还是这个味道。” 他的眼睛没有焦距,直直地看着天空。 崔哲迟疑了一刹,沉声道:“圣子勿怪,我们这就退开。” “虽然说不知者不罪,但我是最爱计较的。”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注视着崔哲的方向,看得他后背上无端渗出冷意来。 “下马让车夫赏你二十个嘴巴,看在你年轻气盛的份上,我可以不计较你的出言不逊。” 他轻笑着,把手收了回去:”至于那个草包……我懒得和他多费口舌,从与不从全在你。” 崔哲迟疑了一刹那。这毕竟是在人来人往的长街上,他下跪挨打,岂不是…… 但不知为何,古籍中的字句仿佛随着那只手的出现一字一句地浮现在眼前。 “初,太祖举兵涉羌寨,逢拜月节,以冲撞之故,五万甲兵,无一生还。” “帝怒而击之,逐赫图部至西海,死伤数万,血流漂杵。及至左、右将军自缢军中,又闻同月十五中宫失火,孝文皇后甍,人心动荡,帝惧而止。至今西海六百里,蓬断草枯,入夜仍闻“鬼哭”之声。” 他手心渐渐地渗出汗来。朝秦嘉看去,却发现他似乎僵硬了一般一动不动。 秦嘉见他转头,拼命地瞪大了眼睛,试图告诉他自己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 他惊恐地想要呼救,却连动一动眼皮都是奢望。 “……请圣子教训。”崔哲眼见好友受困,终是下了马,走到马车前跪在了地上。 车夫从马车上跳下来,对着他的脸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 “啪”的一声,崔哲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被打得眼冒金星,右半边脸似乎一下就肿了起来。 他挣扎着直起腰重新跪好,第二个巴掌便立刻落在了他的脸上,只挨了七八下,他的脸便成了被扇肿的馒头,嘴角都渗了血。 他怕自己再这么下去会丢了命,伏在地上咳出了一口血,朝马车的方向磕头道:“圣子,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然而马车里寂寥无声,车夫钳住了他的手臂,照着他的脸一下下地扇来。 不知到底挨了几下,被放开的时候崔哲只觉得呼吸都带着丝丝缕缕的疼,他瘫软在地上,被打得涕泪横流,狼狈不堪。 他艰难地张了张嘴,剧烈地咳嗽起来,却听见耳边有人轻轻地笑着说。 “知错了么 ?” 崔哲拼命点头。 那只手收了回去,指尖微微一动,车夫便跳回了车上,动作机械,仿佛是被操控的偶人。马车绕过了他和秦嘉的马,就要走远,只遥遥地抛下一句话。 “该怎么说,你心里有数。” 马车消失在街角的时候,仿佛身边的人声骤然喧闹嘈杂起来,秦嘉急急跳下马来:“你怎么样?” 崔哲说不出话,在他的手心写了一句:“没事。”顿了顿,他借力站了起来:“走吧,回家。” 秦嘉半背半抱地将他扶上马,说:“先去看看你的脸。不然怎么回去。” 崔哲笑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马车里的人仰躺着,看向自己的手,有些嫌弃地拨了一下手上的戒指。 戒指响了一声,有个空灵的童声响起来:“咯咯……圣子你何必为这种人窥视天机呢?他们两个人的死气都那么重了。” “那孩子说话对我脾性。”圣子面无表情地凝望着虚空:“避过这个大劫,他以后就是平安顺遂、有贵人相助的命格,二十个耳光而已,便宜他了。” “我怎么不知你什么时候肯让人占了便宜?”童声咯咯地说:“这买卖不划算啊,他要是死了,你还可以把他炼成尸傀,他活着,对你可没有好处……” “啪”的一声。圣子没好气地把戒指扔进桌上的茶杯:“老子乐意。” 被泡进茶杯里的戒指:…… “给我看看,那小子在想些什么。”圣子悠悠地吩咐。 崔哲呲牙咧嘴地敷了药,躲在秦嘉的小院里消磨了半天,又涂了几层粉才敢回家,不料刚回府,就见开门的阿四飞也似地往里去,大声喊着:“二少爷回来了,他没事!!” 崔哲吃了一惊,进门就见祖母拄着拐杖三步两步冲过来,“心肝儿肉”地把他拉进了怀里。 崔哲摸不着头脑,问道:“出什么事了?” 大哥站在一旁叹道:“还不是你说要去醉仙楼?醉仙楼有江湖人闹事纵火,听说死了不少人。父亲第一时间赶去了,母亲担心得现在也没用饭。” 崔哲心里激灵灵一跳,祖母又拉着他说:“我请了张法师来家里读经,快叫他给你看看……” 崔哲皱着眉头打算推拒,不料张大师见了他,脱口就说:“原来老夫人前已请了人了?有这么一位大师,何必请我!小郎君今日原是必死的,那位大师竟是窥视天机,自损寿数替小郎君改了命,此后小郎君便是万事顺心了!” 崔哲愣了一下,便想到了今日遇见的人。 “……为他自损寿数?圣子在西海徘徊数年,脑壳子坏了??” 戒指见他想到这儿,嘎嘎大笑起来,把这句话来了个循环播放。 圣子不怒反笑,手指一点,崔哲脚下一个踉跄摔了一跤。 “草包,让你嘴上没个把门。” 圣子擦了擦手,优雅地闭上了眼睛。 戒指:……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