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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非有三个哥哥,距离她最近的是三哥宁启。
宁启喜欢丰满妖娆、水多会玩的女人,常常跟宁非抱怨开苞是个苦活。
“雏儿水少,肏起来不过瘾。”
宁非却不这么觉得,她喜欢给雏儿开苞。
上辈子当女人的时候,宁非在性上就很与众不同。她不但男女通吃,而且喜欢压人而不是被压。
骑在男人身上狠狠地撞击,看他们爽到头皮发麻的失神表情。
压着女人玩弄她们的奶子和小穴,听她们攀上快感的高峰满足的哭泣。
她的血管里天生就流了征服者的血液。
把初经人事的花道塑造成她要的形状,播撒下强壮的种子,开出淫靡灿烂的花朵。
多美。
宁非听着她哥诉苦,宁启说着说着,说起他的双胞胎女儿。
“小瓷和小蝶已经满十八了,胸小屁股小跟七八岁女童似的,真不想肏她们。”
闻言,正压着龙遥的宁非笑了。
“太大了啊慢、慢一点非好深疼”
昔日的联邦将军,难以承受地求饶。
宁非自然不会遂了宿敌的愿,一边破开龙遥的宫口,在她的哭喊里大开大合,一边对宁启说:
“送过来,我帮你。”
“真得?”宁启惊喜。
“自家侄女,帮她们破处,是我这个叔叔一点心意。”
宁启高兴极了,连声感谢。
宁非关掉通讯,抓着龙遥柔软的腰,退出来。
操得烂熟的深红阴唇,蜿蜒出湿漉漉的痕迹。
龙遥回过神,浮着水泽的眼眸盯着宁非,样子愤恨,仿佛爱慕是昨日黄花,不复存在。
宁非勾唇,眼神邪佞,直起身,掐着龙遥的下巴,把湿漉漉的鸡巴插进她嘴里。
“阿遥,含的深一些。”
宁非抚摸龙遥的脸颊,语气是难得的温柔。
龙遥恍惚了,按在她脑后的手掌蕴含着不容拒绝的力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宁非劲瘦的窄腰一挺一挺。
咸味在口腔漫开。
“阿遥的嘴肏起来真舒服。”宁非感叹。
漾着口水的口腔又湿又热,乖顺地裹着肉棒含弄,笨拙的舌头时不时滑过青筋,软硬相触,刺激到筋脉加速跳动。
尾椎骨一麻,宁非猛然肏进龙遥的喉咙。
猝不及防,龙遥咽喉收缩,裹吸马眼。
“嘶”宁非吸了口凉气,骤然加快挺弄:“阿遥的小嘴太骚了,又会舔又会吸,下面欠操,上面更欠操,不要急,我这就喂你。”
被肏得浑身燥热,口水都收不住,龙遥下意识想推宁非,可是手腕刚动,就被锁链困住,只能无力地垂下。
她趴在地上,被动又无助地承受着宁非的欲望,眸光渐渐迷离。
把人肏得眼里全是自己的倒影,宁非终于满意了。
盯着龙遥迷醉的眼神,见她褪去先前的伪装,眉梢溢满藏不住的爱恋,宁非松开精关,喷涌的白浊悉数“喂”给龙遥。
“咳咳咳”龙遥猛烈咳嗽。
然而白浊已经进了肚,不管她怎么咳,嘴里仍然都是宁非的味道。
捂着赤裸的胸口,龙遥气苦。
“你到底想怎么样?是杀是剐痛快点。”
宁非扣上衣襟,湿淋淋的鸡巴被掩住。
她没有回答龙遥,转身离开牢房。
身后传来龙遥的叫骂。
“宁非你个王八蛋,我恨你,我不喜欢你,我一点都不爱你,你听到没有,你个混蛋,永远不会有人爱你!”
装聋的地牢看守人弓着腰,跟到地牢的出口。
宁非看了眼牢房方向,对看守人道:“好好伺候着,我没玩够,人不许死。”
看守人恭敬地应下。
宁非踏出地牢,二十多个侍女迎上来。
午后阳光透过宫殿的玻璃窗照进来,驱散她周身的阴郁。
宁非突然笑了一下,随手拉过一个美貌的侍女。
“脱光,趴好。”
侍女乖乖脱掉长裙,弯腰撅屁股,趴在窗台边,光裸雪白的身躯暴露在阳光下。
奶大,腰细,屁股白又翘。
“啪”
宁非一巴掌打在侍女的屁股上。
力道很大,软白的皮肤瞬间浮起红色的巴掌印,侍女痛得顾不上规矩,哭喊出声。
“领、领主大人饶命”
“啪”“啪”“啪”
一声比一声响,和着侍女的哭声,在长长的走廊上响彻。
原本白白的屁股变得又红又肿,脆弱的毛细血管崩裂,血色从里向外沁着,伤痕膨胀着,像一个随时可能炸裂的气球。
侍女的双腿抖得像风中落叶,膝盖弯曲,似乎要倒下。
可是她不敢。
领主很少发怒,但仅有的几次,足以叫人胆战心惊。
管家早就吩咐过,领主大人生气的时候,一定要让她把怒气发出来。
否则,整个宫殿,整片领地,都要倒霉。
“啪啪啪”
连绵的巴掌扇在侍女的屁股上,通红的血色和痛苦不堪的求饶,让宁非的心舒坦起来。
该死的龙遥,竟敢偷偷爱着她?
爱?
多么俗气的字眼。
曾经说永远爱她的那些人,后来还不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离开。
“宁非你真变态,我不能接受一个干我屁股的女人。”
享受完的男友,明明眼里写满餍足,脸上却挂着嫌恶。
他将对自我的厌恶,怪罪到宁非的头上,懦夫一样跑了。
“宁非我爱你,但我们都是女人,没办法在一起。”
引诱她上床的女上司,为了豪门联姻,踩碎宁非的真心,投入肥腻中年男人的怀里。
“宁非姐姐我永远爱你。”
甜言蜜语追求她的小奶狗,却在事故来临的那一刻,将她推入车底逃之夭夭。
哈,爱情?
宁非一巴掌扇在侍女屁股蛋上,声音大得玻璃都颤了。
血溅出来,侍女痛苦的哭喊,求饶。
与其同时,两声稚嫩的尖叫声响起来。
“啊——”
“啊——”
是被送来开苞的宁瓷和宁蝶。
这对双胞胎姐妹身高只有一米五,还不到宁非的胸口,虽然已经十八岁了,但五官圆润,眉眼浅淡,像没有长开一样。
稚气的面庞,身体也没有发育,胸口平平,甚至撑不起宫廷裙装,显得衣服很松散。
两双一样瞪得圆圆的眼睛,惊恐地看着打人屁股的宁非。
宁非根本没想遮掩,当着两个吓坏的孩子的面,她抓着侍女鲜血淋漓的屁股。
“撅好。”
撩开衣服,在侍女痛苦呻吟中,她对准肉穴的入口,腰一挺肏进去。
处女肉穴被打得又烫又紧,噗嗤扎破那层膜,感觉好极了,宁非享受地眯起眼睛。
紧张又害怕的侍女不停低泣,小腹跟着一抽一抽,连带花穴也跟着收缩。
被夹得很舒服,宁非心头郁气散了不少。
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她退出侍女的穴。
被处女血染红的肉棒,抵着红肿的、流血不止的大屁股。
宁非看着两个吓傻的小侄女,恶劣地说:“乖侄女,这就是开苞。”
“过一会儿,叔叔就给你们俩这样开了。”
“叔叔的大鸡巴捅进你们的小逼,血哗啦啦的流,好不好?”
胆子小的姐姐宁瓷两眼一翻,吓晕过去。
宁蝶哆嗦了一下,转身就跑。
小小的人儿在长长的走廊上飞快奔跑,侍女们都没反应过来。
宁非挑眉。
他哥说小蝶胆子大,以前总是偷跑出去玩,看来是真得。
她挥挥手,暗中的影卫立马去抓人。
大约半小时后,领主侧殿。
昏迷的宁瓷在床上,被抓回来的宁蝶在门口,双手拽着门把手使劲。
可是大门纹丝不动。
洗了澡,一身清爽的宁非坐在沙发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摩挲单人沙发的扶手,丹凤眼微微弯着。
像是在嘲笑宁蝶不自量力。
她身上的银色短袍敞开,圆挺的乳露出大半,翘着二郎腿,细长直的腿在水晶灯的照耀下,白得发光。
栗色的长头发,发尾卷卷,宁非慵懒地捏着发尾,叫了一声“宁蝶”
后者猛然一抖,改为捶打两扇厚厚的房门,大喊“救命”。
“我不开苞了,放我出去!父亲救我!我不要开苞,救我。”
床上的宁瓷被妹妹的叫声吵醒,茫然地坐起来。
她和宁蝶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气质却不同,有点呆,没有宁蝶这么“生机勃勃”。
宁瓷圆圆的杏眼,先看了看又跳又叫的妹妹,又看向沙发上的宁非。
以前,她在宴会上见过宁非。
但是从来没看过叔叔这般懒散的模样。
她觉得现在的叔叔,像父亲最喜欢的黑豹,看上去很优雅,其实很危险。
果然,下一瞬,她就看到叔叔三步并作两步,拎起了她妹妹。
提着宁蝶的后衣领,宁非轻松地将幼齿小萝莉拎起来,往床而去。
“啊——”宁蝶尖叫。
下一瞬,宁非捂着她的嘴,把小丫头按在床上。
“叫什么?嗯?”
一手捂住宁蝶的嘴,一手按着她不断挣扎的身体,宁非满脸笑意。
很少见到这么辣的小处女呢。
“宁瓷。”
宁非的声音,惊醒了呆呆的双胞胎姐姐。
“叔、叔叔”
“过来,帮我宽衣。”
像使唤侍女一样,宁非指挥小侄女,脱她身上唯一的短袍。
跟七八岁小孩差不多的小手,哆哆嗦嗦地拉开丝绸腰带,宁瓷的小脸正对着宁非的奶子。
见她停了动作,宁非低头看去,只见小侄女看着她的胸,神情惊讶又羡慕。
被宁蝶惹起的火气,变成了哭笑不得,宁非挺了挺胸。
“小瓷想摸摸吗?”
“嗯”宁瓷下意识地答应一声,随即想起叔叔的可怕,赶紧摇头:“不、不不”
宁非没逼她。
松开捂人的手,在宁蝶的叫声中,宁非单手脱掉衣服。
“不要,我不要开苞,我不要叔叔开苞,姐姐救我,救我!”
听到妹妹的求救,宁瓷哀求地看向宁非。
“叔叔”
这时候,宁蝶曲起一条腿,狠狠踹向宁非的鸡巴。
可是还没碰到宁非,脚踝便被抓住。
手腕一使劲,在宁蝶的惨叫中,宁非将小侄女的腿生生拉成一字马。
繁复的裙摆散开,露出未着寸缕的处女花。
没有一点毛发,花瓣是粉白色,幼幼的,干干的,合拢在一起。
白丝袜裹着的腿,细得像是一折就断。
趁着宁蝶痛得没有力气,宁非腾出一只手,将裙摆掀起,堆在她的腰间。
花朵看得更清楚,宁非边看边摸花瓣。
软软的两片,温热,有点薄,没那么成熟,青涩得别有滋味。
食指伸不进去,小拇指勉强钻进一点,碰到一层膜。
试着捅了捅,居然没破,挺厚的。
果然像她三哥说得,胸小屁股小,连水也不会流,膜还厚,不好破。
麻烦。
宁非有点嫌弃地弯下身,一条腿站着,一条腿跪在床上。
掐着宁蝶的屁股,拖到面前,将鸡巴冲着她的花穴,龟头在花瓣上蹭着。
偷袭不成,宁蝶大敞着双腿,又麻又痛,忍不住哭起来。
“不要,叔叔不要,不要开苞,我不要。”
她伸出一只手,抓住宁非的手腕,求她放过自己。
“我已经答应了你父亲,哭也没用。”宁非不耐地道,打开宁蝶的手。
微微俯身,宁非试着将龟头往花瓣中间的小洞里捅,花瓣有点湿意,但还不够。
宁蝶觉得下面又涨又酸,未知的恐惧笼罩在她心头。
她忍不住抡起拳头,打在宁非身上。
“叔叔不要这样,我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小拳头并不疼,但挥来舞去让宁非烦躁。
她扯过短袍,将宁蝶的手绑在床柱上。
“哇——”
宁蝶哭得像个孩子,使劲蹬着双腿,试图摆脱宁非的桎梏。
真丝床单被蹬得乱七八糟。
宁非拿来润滑油,用膝盖压住宁蝶的一条腿,按着另一条腿,将一大瓶油全倒在她腿心。
凉凉的液体让宁蝶的哭声一顿,她慌忙抬头,正好看到宁非的大掌按着她的下身,来回摸。
她的丝袜上,大腿上,腿心里,全是透明的油。
叔叔的手掌却只在腿心里摸来摸去,偶尔会摸得下面一点,像是要摸到屁眼。
偶尔会摸得上面一点,碰到她的小腹。
大多数时候是往里摸,叔叔用拇指和食指撑开花瓣,小拇指沾着油往里抹。
一点一点,居然进去了。
然后是无名指,旋转着钻进去。
那些油随着叔叔的摩擦,渐渐变热。
这感觉很陌生,但是不算痛,宁蝶的哭声慢慢止住。
她看向一旁呆愣的宁瓷,可怜兮兮地叫“姐姐”
油里有助兴的成分,逐渐挥发出来,奇异的香气四溢。
宁瓷口干舌燥,“嗯”了一声。
“小蝶,告诉你姐姐,什么感觉?”宁非诱哄道。
身体一点一点发热,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宁蝶慌道:“尿了,姐姐我尿了。”
“来,小瓷,看看妹妹尿了吗?”
宁非拉过姐姐,让她看宁蝶小穴里流出的液体。
透明的,和油有点像,但,“不是尿。”老实的宁瓷说道。
“知道这是什么吗?”
宁非用沾满润滑油和水的手,摸宁瓷幼嫩的脸。
“不知道,叔叔我不知道。”
宁非低下头,咬着宁瓷的耳朵,往里吹热气。
“这叫骚水,你妹妹流骚水了。”
听着叔叔低低哑哑的声音,宁瓷觉得自己的下面好像也流骚水了。
“为、为什么”她磕磕巴巴地问。
宁非不答,一只手分开宁瓷的腿,摸她的腿心。
“小瓷也流骚水了呢。”
宁瓷红了
脸,绞紧双腿,夹住叔叔的手。
宁非笑了一下,对她的反应很满意。
又拿出一瓶润滑油,给宁瓷。
“乖小瓷,自己把油摸在小花花上,叔叔跟你妹妹做完,就给你开苞。”
“嗯,叔叔。”
听话的宁瓷接过油,躺在妹妹旁边,撩起裙子,岔开腿,给自己摸润滑油。
眼睛看着宁瓷生涩的动作,宁非来到妹妹的双腿间。
察觉到什么,宁蝶不自觉地抗拒着。
“叔叔不、不要了,我不想要这个,就摸摸行吗,叔叔摸一摸,不要进到小蝶的里面。”
“傻丫头,不进去怎么开苞呢。”
宁非将人往下拉了拉,硕大的鸡巴对准洞口。
在宁蝶的拒绝声中,她压低身体,扶着鸡巴,用力往花洞钻。
“呀——疼啊,疼”宁蝶惨叫。
宁瓷吓得手一松,润滑油稀里哗啦洒在腿心。
她转头看妹妹,紧皱的眉头,痛苦的面容,双胞胎间的感应,让她感同身受地痛起来。
“疼,叔叔不要肏妹妹,好疼的,叔叔不要。”宁瓷小声哭泣。
宁非充耳不闻,龟头挤开幼幼的花瓣,卡了一下,然后一鼓作气戳破厚厚的处女膜。
圆圆的头猛地一热,她知道,那是新鲜血液的温度。
破了,调皮小侄女的花苞,她这个做叔叔的成功戳破了。
宁蝶高亢的哭叫中,宁非松了口气。
她是个信守诺言的人,说要给小侄女破处,就要破处。
就着鲜血,宁非往穴里深插。
她一动,宁蝶哭得更大声,被绑起来的双手紧紧握着,指尖泛白。
“疼,叔叔我疼,叔叔,小蝶好疼,不要动,疼啊。”
“疼一下以后才有福享,叔叔把你肏开了,你才能嫁人啊。”
宁非笑着说,边说边俯下身,安抚地将奶子塞进小侄女嘴里。
她比宁蝶高很多,既能压着她喂奶,又能肏她的穴,刚好。
嘴被奶头堵住,大奶子压在脸上,宁蝶发不出声音,勉强能呼吸。
晕乎乎中,她只觉得下身像被一把硬硬的大凿子给凿开了。
凿子好长啊,一直进一直进,把她身体里的花门也凿开了。
龟头抵着鲜嫩的胞宫,肉棒被紧致的穴肉包裹,宁非觉得十分熨帖。
抽出来的时候,胞宫不舍追随,肉穴紧缩挽留,倍感爽快。
胸脯压在小侄女的脸上,触感柔嫩,宁非抽插着艰辛破开的小穴,品尝成功的美妙滋味。
助兴润滑油混着血液,让她的动作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粗暴。
“肏死你,小东西,看你还敢不敢跑。”
“哦,真爽,小蝶真紧。”
“还会吸,叔叔把小蝶艹成鸡巴套子吧。”
虽然不知道鸡巴套子是什么东西,但宁蝶下意识地害怕起来。
刚恢复点力气的腿又开始蹬,宁非察觉到,直起身。
小丫头嫩嫩的脸,被她的大奶子压得红红的。
“不,不,小蝶不是鸡巴套子。”
宁非把宁蝶乱动的双腿并在一起,扛在自己肩头,压紧,下身挺动,插得又深又重。
“怎么不是鸡巴套子,你看你现在就是叔叔的鸡巴套子,套在大鸡巴上挨操。”
刚破身的宁蝶,被急促又粗暴的动作肏得眼泪直流。
被绑住的双手无措地动了动,她受不住,嘤咛一声晕了过去。
“啧,没用。”
宁非的目光移到旁边的宁瓷身上。
“叔叔。”宁瓷怯生生地道。
下一秒,她眼前一花,人被宁非抱在怀里。
坐在床边,挺着沾满处女血的大鸡巴,宁非笑眯眯看着宁瓷。
“小瓷下面湿了吗?”她明知故问。
宁瓷羞红了脸:“湿了。”
“尿骚水了吗?”
“尿、尿了。”
“想不想摸叔叔的奶子?”
宁瓷微不可见地点头。
宁非觉得有趣,笑着握住宁瓷的手,让她摸自己的胸。
趁着宁瓷好奇地摸来摸去,宁非脱宁瓷的裙子。
“叔、叔叔”宁瓷紧张地抓住衣领:“妹妹没有脱。”
刚才跟宁蝶做,宁非没有脱她的衣服。
“叔叔更喜欢小瓷,所以脱你的衣服。”宁非随口瞎编。
宁瓷却当了真,眼里闪过一抹欣喜。
从小到大,父亲更喜欢活泼的妹妹,总是嫌弃她胆小如鼠。
可是厉害的叔叔,却更喜欢她呢。
心中升起一股满足,宁瓷顺从地放下手,甚至主动脱掉束胸。
稚嫩的胸脯平坦,简直像个小男生,胸前开了两朵粉粉的小桃花。
没见过这么平的胸,宁非好奇的捏起
一朵花。
“唔”宁瓷没忍住发出幼细的淫声:“叔叔不要。”
“不要什么?”宁非抠着粉嫩的小奶头,笑问。
“不要摸、摸小瓷这里。”
“那这边呢?”宁非抠另一朵小桃花。
“嗯哈,痒,好痒。”
在宁瓷的轻喘里,宁非含住左边的小奶头。
吸得它站起来,然后用牙齿碾着玩,像在用唇齿玩一粒小椰果。
“叔、叔叔嗯、嗯呀”
抱着宁非的头,宁瓷只觉得胸口饱涨无比,浑身都热得不行。
又尿了,她又尿了,更多的骚水,她流了比妹妹更多的骚水。
鸡巴头被打湿的,宁非伸手到宁瓷的身下摸了一把。
然后她用带水的手,抚摸宁瓷细幼的身躯。
“叔叔喜欢小瓷流骚水。”
说着,宁非将宁瓷的腿掰得更大,肉棒挤进她的腿心。
“叔叔要、要干嘛?”
揽着宁非的脖颈,宁瓷担忧地问。
她不由得想起妹妹痛苦的样子。
“干你啊。”
话音刚落,宁非就按着宁瓷的小屁股,鸡巴插进去。
“啊——疼”
宁瓷痛呼出声。
但是不同于妹妹,她没有挣扎,连手都没松,只是默默流泪。
这份隐忍和乖巧取悦了宁非,捅破处女膜后,她没有立刻抽插,而是亲亲摸摸宁瓷。
等宁瓷不哭了,小声叫了起来,宁非才抱着她肏。
一边肏,一边教她说骚话。
“小瓷被叔叔的大鸡巴操了,舒服吗?深一点,肏进花宫里,给你留种好不好?”
一开始,宁瓷不肯说,耐不住宁非手段多,弄得小丫头又哭又叫。
“呀,叔叔、叔叔太深了,呜呜呜,小瓷要被、被叔叔的大鸡巴肏坏了。”
“肏不坏的,小瓷的花宫又软又嫩,给叔叔养个孩子出来,养大了跟小瓷一起挨操。”
“啊哈、呀叔叔、叔叔,小瓷要、要被叔叔肏、肏怀孕了啊——”
嫩生生的花宫里涌出汁水,浇在宁非的龟头上。
忍着射精的欲望,她站起来,抱着娇软的宁瓷到窗边。
窗外太阳辉煌,边上就是一排长廊,时不时有侍女和侍卫走过。
宁瓷惊呼一声,低下头,把自己埋进宁非的怀里。
宁非偏不让她如愿,打开窗户,让阳光洒进来,然后把宁瓷按趴在窗台上。
这里是宫殿的三楼,起码十米高,光裸的宁瓷上半身在窗外,吓得闭上眼睛,浑身紧绷。
宁非抱着她的屁股,在这股紧绷里,冲进小侄女的体内。
刚被开苞,宁瓷的小穴本来就紧,再被这么一吓,里头的吸力差点没让宁非直接投降。
“呼,真爽。”
她反剪宁瓷的双手,在烈烈的阳光里,快速撞击小侄女的屁股,最后射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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