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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的女人,肆意些就肆意些吧! “只一点,无论是与谁谈买卖,都不准饮酒!” 李渚霖铁面说完这句后,又顿了顿,蹙着眉头又添了一句, “可以浅酌,不得如此醉饮!” 阮珑玲喝得头脑正昏沉着,哪儿能听得进去这么许多?醉眼朦胧眨巴两下,扬起芳菲妩媚的面庞,嘟着嘴道, “凭何要得到你的允许? 我想经商就经商,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我就要喝……喝得大醉特醉………” 喝得醺醺的女人,嘴中道出些醉言醉语来,似挑衅似嘲弄,全然不将他的退步放在眼里。 男人被激起些征服欲,眸光越来越幽暗,俯身低头,朝那两瓣殷红的唇瓣直直亲了上去,堵住了女人的话语,在她舌腔中强势攻占了起来。 “…喝得醉生梦死…呜……” 女人无力地挣扎两下,紧而被吻得体|热情|动,亦带着几分醉意,攀上了男人的脖颈…… 月光之下,树影摇曳,暗欲滋生,难舍难分。 李渚霖:罢了,我允你经商。 阮珑玲:???你谁?要你允? 拌嘴不隔夜,亲亲嘴当天就好! 其实不是节奏不够快。 而是我码得太慢,时速太低……(这阵子事情确实多。 我也很期待文案情节! 更期待再次重逢之后的精彩情节。 还有六天而已了! 胜利就在前方! 感谢在>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红日、π。 20瓶;默墨喜欢你 6瓶;沐·q 1瓶; 静灵阁。 舒姐儿当年生下来时, 因是个不能传宗接代的女儿,而不受冯府上下待见,事事都被拘束着…那么小小的女童, 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 也开始会察言观色起来了, 从来不敢放肆玩耍。 如今回了阮家倒好了,阮家上下都对她关爱有加, 舒姐儿也逐渐开朗起来, 现正被三两个奶娘于丫鬟护着, 正在宽阔的庭院中笑闹着放风筝。 廊亭下,阮丽云正伫立在石阶之上,眸光落在那个,正跑跳着的,梳着两个羊角辫的女童身上… 忽然又愁上心头。 有她这么个和离了的母亲,待舒姐儿长大之后,需要议亲之时,亲事定会不畅, 不仅会被人挑挑拣拣,说不定还会被未来夫家指摘! 阮丽云原也不是个阴郁愁闷的性子, 可委实是在与冯得才的亲事中,忍让太多,怨怼太对, 愤恨太多……日积月累之下,才忽然变成了个多思多虑之人。 就像半截身子都陷落在泥沼之中, 挣不出来, 也掉不下去。 就算是为了舒姐儿, 也合该振作起来! 阮丽云并非不懂得这个道理, 可悲苦的情绪犹如排山倒海袭来,她根本挣脱不出,摆脱不了,疏解不来…… “喵!” “喵!” “喵!” 裙摆处传来牵扯感,阮丽云垂头望去,四脚踏雪的狸花猫,不知何时已行到了身前,正伸头蹭着她的裙摆。 若这世上还有什么可以忘却世间烦忧的,那便是软萌的动物了吧! 望见来福的那瞬间,阮丽云眼中的愁闷消散了些,由眸底沁出些笑意来,俯身抄起来福的猫身,将它抱在了怀中。 “喵…” 来福撒娇似的叫唤了一声,喉中瞬间发出舒适的猫呼噜声。 蓦然,望见它脖子上挂了个小竹简! 阮丽云心生疑惑,伸出指尖将那个小小的竹简取下,竟在里头抽出来卷小纸卷,上头的字迹隽秀清雅,力透纸背,赫然写着一句谏言,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烟霏阁中,桌架上那盆芍药莲花台的花期正好,开得极为绚烂。 莲花台本就是复色花种,花瓣为粉红颜色,而花蕊乃是淡黄色的花蕊,花梗挺立,花冠为皇冠型,艳丽中透出些端庄丰满来。 更换好衣裙的阮珑玲,坐在一侧的椅上,正仰头静静观赏着。 她今日挽了个精致繁复的发髻,钏金丝绿霏的步摇垂落在鬓前,身上穿了件桃粉色缕金百蝶衣裙,裙摆逶迤堆叠着,温煦的晨光顺着窗橼洒入…… 愈发显得香娇玉嫩,人比花娇。 这盆华贵无比的莲花台随风微微颤动两下,美得让人窒息。 蓦然。 阮珑玲心中福至心灵,忽然意识到了些什么! 王楚麟那般高冷、不可亲近之人…… 为何会忽然送花给她? 为何会放言不准让她再做生意? 为何会管束她饮酒? 二人露水情缘,鱼水之欢罢了! 王楚麟怎得忽然这般热络?献起殷勤来? 露水情人罢了,何苦要费这些心思? 莫非……莫非在这短短几日的相处中,他竟动了心?动了想要嫁娶的念头?! 阮珑玲想清楚这点后,心中咯噔一下,脸色霎时变得苍白。 自从李渚霖让她喝下避子汤的那日起,她便一直认为二人不过各取所需罢了! 她借种怀胎! 他觅露水情人! 仅此而已! 可王楚麟这些时日的怪异举动,俨然是一副要将她考虑进未来人生的模样! 不! 她不愿意! 饶是王楚麟真的动了想要娶她的念头,她也是不愿意嫁给他的! 自从被退婚之后,她便未想过此生再会与其他男人有任何牵扯! 唯想要去父留子! 如若王楚麟当真如她所预料的这般,事情就变得棘手了起来。 离讲坛结束只有六日了! 六日后,若是他一时上头,对她穷追不舍怎么办?若是提出来让她跟去京城怎么办? 若她再也甩不掉王楚麟了怎么办?! 不行。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前几日二人你侬我侬,缱绻蜜意…… 定是她表现得太过温柔体贴,太过百依百顺,才让王楚麟生出来这样无端的心思! 为了能让去父留子的计划???顺利进行,她便不能再如前几日一般了! 接下来的时日中,除了在床上热情些,其他时候,她大可以刻意疏远,表现得更冷淡些、更薄清寡义些、水性杨花些! 如此一来,王楚麟理应就会慢慢歇了心思了! 这样,对彼此都好。 棋珍阁。 云风垂头进来,小心翼翼道回禀道, “爷,阮娘子今日……与云洲来的胡老板在议事,估计……又来不了了。” 李渚霖立在窗前,眺望着东湖上那两只交颈的野鸳鸯,背着手将指尖的绿扳指越转越快,眸光愈来愈冷。 以往这个时候,阮珑玲都会来棋珍阁,送一盅亲手熬制的羹汤,陪他用用点心,二人闲话几句…… 可自从那晚醉酒之后,除了晚上阮珑玲会准时漏夜前来,二人同塌而眠以外,她白日里,再未踏入过棋珍院半步。 前日的膳食,她是家人一起用的。 昨日又道要招待客商,外出了整整一天,晚上才回了棋珍院。 今日,又和一个什么劳神子云洲来的胡老板议事? 敢情她的家人,她的买卖,哪怕是她的生意伙伴……都比他要更重要么? 反常的不止这一点。 阮珑玲白天对他日趋冷淡,晚上却恰恰相反,极尽妖娆,愈发热情似火! 几乎是每一晚,都缠着他要够三次,偶尔晨时睡醒了,还会兴起再要一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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