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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和你玩的风流的世家公子人家可都是全部都成亲了的,就你的婚事还没着落,伯母当然是着急了,派我来催催你,不然我千里迢迢的赶过来是为了什么,就为了看你一眼。” “满口胡言,说正事。”白衣公子看了男子一眼,语气平淡的回道。 说完便不理这人,自顾自的喝茶,赏景。 这人一向没一句正经的话,和他理论是理论不出结果的。不理他自然就好了。 “你这人,真没意思” 看人态度冷淡,黑衣少年也毫不在意,只是态度突然端正。 正色对对面的人低声道:“你来渝州的真正目的被知道了,有人已经盯上你了。你注意一些,不要太过于张扬了,这渝州城的水比你我想的都要深,你一个人别说查出什么,连水都搅不浑,伯父让我告诉你,见好就收” 他一路从京过来,偷偷摸摸的不知道甩掉多少尾巴,这事不简单啊。 “我知道分寸”来渝州城,明着是贬,暗着是替人做事,这渝州城绝对不是表面如此风平浪静。 “知道就好,你以为我过来一趟很容易吗,舟车劳顿,你也不好好请我吃顿饭,还来这种破庙里吃斋” 这人总是没有两刻就原型毕露了。才正经了一会又回去了。 谢敬宣懒得理他。自顾思索,他都来渝州一年了,多少还是寻得一些蛛丝马迹,可这些却远远不够。似乎有人知道他要来,防着呢,那些线索都指向不明。 之前都是小打小闹。最近的事件他赶紧有些不对劲,就算陆凉不过来,他也知道,肯定是踩着了狐狸尾巴了。 “敬宣,楼下那个粉色衣裳的小娘子长得甚是好看,”陆凉宛如一个纨绔子弟似的给谢敬宣说笑。 谢敬宣正再沉思,突然耳边冒出好友的声音,想也没想的自然反应就往楼下看去。 “想不到这渝州果然是山水养人啊,连个姑娘都比京城好看”陆凉的声音还在。 “在哪里呢?我来渝州这么久怎么没见着多少姑娘?莫不是陆公子你又再随便哄人吧”谢意站得远,本就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有些好奇的向窗外张望看去。 “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没见你们家小侯爷都看呆了,小爷我什么时候眼光错过了”陆凉咧嘴大笑。 “哪有”后面的话看着自家发呆的侯爷,谢意选择了闭嘴。 只得顺着自家主子的眼光向下瞧。 谢敬宣没有听见陆凉的嘲笑声,就算听见了也不想听见,不用提醒一眼他就看见人群里的女子,个子高挑,身段苗条,比旁边的女子高出约莫半个头。一身粉色衣裙衬得女子面若桃花,煞是好看。 不知怎的,谢敬宣觉得这个场景甚是熟悉,似乎在哪里遇见过相似的场景,总觉得与哪姑娘似曾相识。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似乎是有所感,那少女抬眸向楼上看了过来,他有些慌乱,想也没想的拉下窗帘遮住了窗框。 “怎么了润青,你怎么盯着楼上看了那么久,喊你半天都没有反应”赵逸然看见程润青看着楼上一间阁楼发呆,便出声问道。 程润青收回眼光回到“没什么,我总觉得窗上有人盯着我看” 又晃了晃头:“一定是这几天没睡好,都出现错觉了。” 赵逸然望了望周围的高楼到:“肯定是你的错觉,都让你早点歇息还不听,看吧,现在都这样了,再说了,我们赵家女儿本来长得就标志,多几个人看看不也是正常的” 她接着道:“我们快去解签吧,借完签之后,我们将红绳写上所求愿望,挂上树梢就可以了” 然后又嘟囔道:“这姻缘树的人可真多,还得一个个慢慢的解签,上一次我是早上来的,都不见这么多世家小姐。” “心诚则灵,若是这点耐心都没有,又来此地求什么福呢”润青语气温和的回答道。 赵逸然点了点头:“也是,我就说去年我求的愿望怎么没有实现,一定是我心不太诚,今年一定要心诚” 润青突然问道“你求的什么?” 润青有些好奇,逸然在赵家可以说是要什么有什么,她要的东西只要不是虚无缥缈,太过奇葩的,都会得到,这还有什么没有实现的。 逸然压低声音凑到润青耳边悄声道:“能求什么,当然是求个如意郎君呗” 润青惊讶,侧脸看着一脸笑得喜气的赵逸然道:“你慌什么,二姐三姐都还未成亲呢 ,赵家女儿优秀,你还怕嫁不出去?” 润青从未考虑过这些事情,她是住在外祖家的,她的婚事还得父母做主,父母远在京城,除了祖母这事没谁能做主的。 赵逸然理所当然的“当然慌呀!明年我们就及笄了,到时候母亲随便给我订一个不喜欢的男子怎么办,我可不想这样” “胡说,大伯母自然会给你精挑细选的,怎会乱来”润青笑着摇了摇头,这表妹一天不知都在想些什么,赵家女儿就她最宝贝,她的夫君一定是精挑细选的,哪里会随随便便的找一个。 “哎呀不说了,要到我们俩了”逸然说到。 润青上前,领了一个红布条,据说是在佛堂供奉过的,有着菩萨保佑,很灵。也不知是真是假。 沙弥解签,说了些云里雾里的解签话。然后提笔写上心愿。 沙弥道:“施主写上愿望所求挂上姻缘树即可。” “写上所求愿望?”程润青重复了沙弥的话语,询问到。“那除了姻缘,其他的可以求吗?比如,身体安康,长寿” 她没求过姻缘树,今年冬日她才及笄,对于姻缘情爱,总是一知半解的。心底最大的心愿便是祖母安康,长寿。 沙弥点头:“凡施主心中所想皆可求” 凡来求者必是心中有所想,却又难以实现的事情。可若说实现愿望的世间难有几个,世人求神拜佛,不过是图个心中安宁罢了。 润青问道:“那会成真吗?”她只是问问,没想得到什么回答。 沙弥笑:“心诚则灵” “多谢师父”润青接过红布条,在旁提笔写。笔墨是寺庙早就备好的。 她求祖母平平安安的,长命百岁。父亲突然来信让她回去,虽不知是何缘由,可京城迟早是要回去的,她一个女子没有反抗的权力,可这一去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呢,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愿祖母能平平安安的。 除了这个,她还求些什么呢? 和所有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程润清也是个才十四岁的姑娘,虽然不像逸然那样直白。 她求她也能遇见一个只属于她的少年郎,眼里只有她,看不见别的女子,会逗她开心只对她好,不求少年大富大贵,只要待她好便好,想书里那一生一人, 不离不弃。 姻缘树,是一棵菩提树,枝桠繁多,相互交错,尽管这么大的留园也不显得小。据说这树都几百年了,从宏国寺未建之前就有,树枝生的庞大,后来建了寺庙就成了姻缘树,树上挂着红带,随风摆动。 几百年的老树,见过多少心酸。 润青闭了闭眼,双手合十,诚心的许愿。 她知有些东西求了也无用,可不求却也不行的,人活一世,怎会可能无欲无求,总要有些想法与愿望才能活得下去,她是个俗人,受不了悲欢离合,和各种磨难,只求能安顺些。 楼上厢房。 “哈哈哈,谢敬宣啊,谢敬宣,你何时如此腼腆了,人家姑娘才往这边看了一眼,你就放下窗帘,说是不是认识人家姑娘不好意思了”陆凉像是逮着什么好玩的事似的,一边吃着茶点一边不顾形象的嘲笑谢敬宣。 “不认识。”谢敬宣蹙眉思索,他也不知怎么了,刚才那人看过来,只觉得他一谦谦君子盯着人家姑娘瞧,怎么都不和体统,想也不想的就拉下了竹帘。 他仔细思索,来这渝州,大大小小的的宴会也去了不少,他记性向来不错,他的确没有见过这位姑娘,可为何却莫名的熟悉。 “哎,小谢意,过来给我说说,你家侯爷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娘子了,不好意思。”陆凉对谢意挤眉弄眼的,活活的一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的样子。 谢意不忿道:“谁是小谢意。” 他向来不喜欢别人说他年纪小,偏偏这陆公子见一次总要逗他一次。 瞟了一眼楼下“我家侯爷没见过这位姑娘”他又没瞎,楼下的女孩,一看就是那家小姐,还长得貌美。若是见过好歹能对的上号。 谢敬宣懒得理这两个活宝,两人争吵这种事情常有发生,处理方法,不理便好。 谢敬宣透过竹窗的缝隙往下看,少女站在树下,双手合十,不知在求着些什么,神情严肃认真。似乎这世间之事都没有她所求之事重要。 他向来是不信这些的,若是何事求神就可以了,世间又那里来的这么多苦难。可不知怎的,这一刻,他突然有一种冲动,下去求一下。 “走吧,这人都走了,还往窗外瞧,不是说这寺里的 斋饭好吃吗?带我去瞧瞧,来了大半天了,一直吃些糕啊,点啊的你就不愧疚。”陆凉戏谑道。 “不愧疚”谢敬宣起身往外走。 “真没良心,我怎么会认识这种发小”后面的人吐槽道。 宏国寺有三绝,斋饭,风景,和尚。 可能有人会说,这三样那个寺庙没有,偏偏它出名了呢,别的寺庙也有啊。 这就要说的很久远了,之前的宏国寺寺的斋饭的确不怎么样,但就是自五六年前,来了个剃度出家的大师父,听说先前是做厨师的,怕杀孽太重,特来赎清罪孽来了寺里仍然做厨师,这宏国寺的斋饭便一传十十传百的文明了。 风景倒是名副其实,依山而建的寺庙不少,可是占了一座山来见寺庙的就少见了,山够大寺庙自然也建的够广。这山水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假山假水,都是精心在愿景改造的,卓然是个修生养性的好地方。 和尚则是这寺里最德高望重的大师才年过二十四岁,不仅佛法精湛,博古通今。长得据说是身姿近仙,不可高攀。 当然这些都是传言,不可否认的让宏国寺闻名于四海。 食斋, 是宏国寺用饭的地方,寺里僧人也在这里用饭,不过得到晚间才能看见,饭堂有像外面客栈的摆桌,也有隔间,方便来人安静吃饭欣赏风景。 在此,端茶送水的大多都是俗家弟子,或是周围贫苦人家的孩子,方丈怜悯之心给的一份伙计。 “这地方装的不错,果然名不虚传,”陆凉打量了一下四周,对谢敬宣说到。 四周建好,有雅间有饭堂,酒楼有的它都有。 “当然不错,你知道当年沈家为这一处装潢投了多少银子。”谢敬宣看了一眼四周,接着说到。 “沈家?那个沈家”陆凉没反应过来随口一问。 “你说那个沈家” 看着好友眼神他突然明白,沈家说是渝州四富之一,那只是渝州这样说而已,这沈家别说渝州,那可是举国的富有,多少人都想和沈家攀点关系。 食斋人多,有些事情不好询问,陆凉便住嘴没有再问,三人正要由小二往楼上隔间走去,就听见有人在喊谢敬宣。 “谢兄,谢兄等一等,敬宣兄。”开始还不知是喊他们 ,陆凉觉得谢敬宣那个鬼脾气,怎么会有男子喊他谢兄,直到喊了敬宣兄才回头。 三人回头,对面走来一青裳男子,手拿折扇,对着三人行了个礼,翩翩公子,彬彬有礼,一看便是读书人的样子。 “赵兄”谢敬宣回礼。这是赵家的最小的公子,赵泽安,对诗文如痴如醉,机缘巧合的机会,谢敬宣给他改了一篇文章,便被视为知己了。多次来拜访过他,因为各种原由谢敬对他还算态度良好,至少不是对陆凉那样。 “正巧,谢兄今日也来寺里拜佛,求的是姻缘还是安康。前几日前去拜访,还听说你忙,今日真是巧了。”赵泽安甚是高兴,他与谢兄虽然见面甚少,可谢兄的文采他可是见识过的,文人有些傲气是常事。 “今日刚好闲暇,便为家人来求个安康”谢敬宣答道。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 “三哥你怎么一声不响就走了,让我和润青好找” 来人正是程润青和赵逸然。先前两人刚祈完福从留园出来随便逛了一圈,风景都看的差不多,正感觉有些饿的时候,遇见了和友人交谈完毕的三哥,赵泽安自然说带她两人来此吃饭。 可两人才聊了会天,一转眼,她三哥就不见了,还好他走得不远,寻觅了一会就看见了。 从赵泽安刚到的时候,陆凉就与谢意暗自交流。 陆凉:“你家侯爷怎么这么受欢迎,男的女的都认识他” 谢意:“当然是我家侯爷好,人品好,哪像陆少爷你。” 陆凉:“你看你看,还说不认识人家姑娘,你看看那两个姑娘是不是我们刚刚在楼上看见的粉衣姑娘。还说不认识,人家哥哥都搞定了,这人掩饰的真好” 谢意看了一下,也有些惊吓,难道自家侯爷喜欢人家姑娘却不好意思开口,只得先接近人家哥哥。可这也太不像自家侯爷风格了吧。虽然心底疑惑,但是他还是转头嘴硬到“我家侯爷才不是这样的人” 陆凉:“小谢意啊,你这心腹当得有点堪忧啊。” 谢意:“要你管” 陆凉:“真不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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