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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 5真假 但是程仪一向是一个不是那么合时宜的人。 就比如现在,气氛刚好,人也刚好,望淮州亲得似乎很动情,一只手用手掌箍着她的后腰,防止她摔倒,另一只手则探进了她的衣服里。 他似乎非常入戏。 望着他锋利精致但此刻蹙成一团的眉眼,程仪非常想问他:都是真的吗?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吗? 一边这么想着,就又走神了。 跟人亲吻亲到一半,对方突然不回应,这种事对于望淮州来说,还真是人生头一回。 尤其是对方还是个小自己八岁的、刚上大学一年级的、学生。 倒不是他对学生有什么偏见或者是对自己有什么盲目的自信,而是,以前往他身上扑的妹妹,在这种事上,个个都比他要擅长,或者说,更加熟练。 这是他在程仪这里吃的第二次瘪。 但是他还是涵养很好地,停下了手上动作,然后抬手轻抚她的脸颊,声音轻柔,嗓音暧昧又缱绻:怎么了? 我很好奇,望淮州,你对每个女人都这样吗?是不是觉得,凭你那张脸,不会有人不喜欢你的,所以只要你想,就没有得不到的人。 是真的吗?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吗? 是不参杂任何情感的质问。 不太明白她这么问的原因,他只觉得她今晚有点别扭: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觉得我跟你,怎么看怎么怪异。 是吗程仪,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 所以没有拒绝来自他的亲吻,没有拒绝和他拥抱,没有拒绝他突然的邀约。他想,她多少是对他有好感的。 然后蜷起食指蹭了蹭她的耳垂:你不拒绝,那就是应允。 这就是宾大市场营销和心理学研究生的心理分析能力吗?望淮州?她用拇指轻轻刮一下他的眉尾,看着他的眼睛:不拒绝就是应允,这逻辑真够野蛮的。 发觉自己这话确实不太讲道理,望淮州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讪讪地笑:我以为是愿者上钩。 他说完这句,就转身回房了。 程仪看着他的背影,理了理自己后背被他揉皱的衣服,愿者上钩?那你呢,你也是这愿者吗? 她心想。 年末最后一天,望淮州一大早就没了人影,程仪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十点。 李阿姨在院子里扫雪,见程仪穿着件薄外套就出来了,笑容温和地说:程小姐,小舟交代了,叫我给您准备些清淡的粥。都在厨房里,还热着呢。 今早下了雪,沙发上给您准备了件羊绒大衣,别冻着了。您的衣服我已经晾起来了,估计今晚就能干。 小舟有点事出去了,今天晚上回来。 她叫他小舟,可真亲昵。 听起来关系匪浅呢。 几只鸟掠过天空,空气清新但凉至肺腑,北风呼啸,程仪鼻尖都冻红,她拉紧了衣领,然后退回房间:好的李阿姨,我知道了,谢谢您。 望淮州是在十点回的乔园。 一回去就着急忙慌又十分粗鲁地把一条厚厚的围巾挂在程仪的脖子上,又给她披了件长至脚踝的白色羽绒服,然后拉着她的手出门。 全程不和她讲话,整个人神秘兮兮。 到了地方,又递给她一个打火机,她刚想拒绝:我不抽烟 就看到十米开外,一排的烟花齐齐冲上天空。 烟火嘶鸣,腾空炸响成绚丽多彩的字 「程仪,生日快乐。」 她自己都差点忘了,12月31号,是她的生日。 绚烂的烟花绽开在漆黑渺远的天际,硫磺和木炭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开来,远处飘着一绺一绺的蓝色烟雾,望淮洲的侧脸就隐匿在这幅光景之中,隐隐约约的,看不真切。 感受到他挽着她右手腕的力道又紧了几分,程仪歪头,把脑袋轻轻倚靠在他的肩膀上。 这是他们少有的,安静又温馨的时刻。 非常接近爱情。 她的眼睛里映着星星点点的亮光,脸上明明挂着笑,心里却没有来地浮现出那一句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明明被不知名的情绪胀到鼻尖发酸,她却总是这么扫兴。 烟花易冷,美丽总是短暂,徒有其表的东西向来对她构不成足够的吸引力。 望淮州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两秒,然后冷哼一声,捏捏她的脸蛋,把她牵到后备箱。 漂亮的定制蛋糕摆在中央,鲜红欲滴的卡罗拉玫瑰和黑天鹅玫瑰在一旁安静地怒放,还有漂亮的星星灯掩映其中,漂亮得不像话好不动人的模样。 程仪对玫瑰颇为偏爱,平时也侍弄些花草在家里养着,而这两种玫瑰的花语分别是: 希望与你泛起激情的爱。 你是恶魔,且为我所拥有。 她哑然失笑,望淮州这一套着实老套,真不怪 她不解风情。 而且从小到大,程仪最讨厌蛋糕和一切甜腻的东西,但是又不好扫他的兴,一语双关地:你真会投其所好。 望淮州也俏皮地眨了一下眼,把左手背到身后,右手在空中画了三个圈,然后贴在胸口,忸怩作态地对着程仪了一个躬:程小姐谬赞了。 她走上前去,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这是程仪小到大,第一次有人这么用心地为她准备生日。 她向来不善言辞,主动献吻,应该可以算诚意十足了。 第二天清早,望淮州和她顺路,叫赵叔顺便送她回了家,然后直奔机场。 程仪订了1月5号的票去洱海,出发前,她给望淮州发送了一条短信:出去玩儿一阵。 然后拉黑了他。 意思很明显:不要打扰我。 2013年的春节是公历2月10号,徐秀珍人在三亚,玩得乐不思蜀,但是还是贵人多忘事地给她转了点钱,叫她自己照顾好自己。 程启斌更省事,一句话都没给她留。她只在春节那天下午收到了一条短信,还没看清楚几个零,她就关上了手机,闷头大睡。 她的家庭,一直如此。 支离破碎。 是在大年初三的晚上,望淮州敲开了程仪客栈的房门。 彼时她正在看电影,电影的名字是,讲的是一位半身不遂的诗人兼记者与一位性治疗师共同探索爱与性的真谛的故事。 通篇谈性,但却丝毫不淫荡,甚至有几分圣洁和感动,诡异而真挚。 女主人公说道:i gonna take that as a yes 就是到这一帧,望淮州站在门外,轻轻地扣了三下门,低着头,不冷不热地:我干什么了,让你一个多月不理我,还玩拉黑。 见没有回应,就又拍了一下门:程仪? 听见门外的声音,程仪暂停了电影,随便捞了件衬衫套在身上,给他开门。像久违的情人重逢似的,她抬手帮他理了理前襟,然后靠在门边,丝毫没有请他进来的意思:你不是知道我生日吗,摩羯座是这样的,喜欢玩消失和搞冷战。 这是在怪我查你?他顿了一下,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不解地望着她,眼底三分诧异。 微风拂过,带一点暖意,一股淡淡的雪松和柑橘混合的味道萦绕在鼻尖,隐隐约约的,甚是好闻。挠得人心底发痒,喉咙发涩。 他怀疑她刚刚洗完澡,端着脸循着这香气细细地嗅。 真像个变态,他想。 可他就是个变态。 那可不敢,望少爷想查谁,那是这个人的荣幸,无论如何都得感恩戴德地受着,必要的时候还要主动奉上。 她仰头瞧那遥远的月亮,弯弯的月牙,孤零零地挂在天上,洒下几丝孤清寡冷的光。 照在她和他的身上。 温柔的风掀了掀她的衣领,洁白光滑如软玉的胸脯就透出大半来。 可惜就只有几秒。 望淮州意犹未尽地撇撇嘴,喜忧参半地想:又来了,天天阴阳怪气的。 他揉揉眉心,勾唇:程仪,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说话特别难听。 我说话难听你还查我,然后还来?别跟我说就是这么巧你也来玩,也住这一家客栈。 她的眼神清亮,月色如水,戏谑地望着他的眼睛:还是说,你爱上我了? 嗯哼。不然我犯得着费这么大劲? 望淮州毫不犹豫地对她的问话给予了肯定回答,说着作势就要推门,嗓音温润低醇:不请你的望先生进去? 程仪侧开身,往里伸出右手,作一个请的姿势。 一进门,望淮州就整个人直挺挺地躺下了,还顺手拿起她的平板,照着她暂停的那一帧画面的台词抑扬顿挫地念:i gonna take that as a yes 「我就当你同意了。」 这部电影我看过,另外一句台词是「i&039; gonna rub the tip of your penis around y vulva」 他扔掉平板,对着她挑眉哂笑,道:「用你的龟头摩擦我的阴户」,怎么回事啊程仪?没看出来啊,你这么闷骚。 程仪也不恼,走到床边捡起充电线,又拎起平板,边给它充电边回答:是谁教你的,大字型摊在别人床上。 谁知望淮州一把捞起她,修长白净的手指勾开她的衣襟,将她压在身下,又伸手往她裙底探。 然后微微闭眼,把她的双腿分开,用勃发坚硬的性器抵住她的,叫她一动也不敢动。 别人的床? 程仪呼吸一滞,哑声说道:我的床。 那就也是我的床。 接着,他把他湿漉漉的中指举至她面前,捏着她的脸,不让她 闭上眼睛,这么多水啊程仪?这么热情?这是你给我的礼物? 望着程仪起伏的胸口和泛上情潮的脸颊,他低头,滚烫的脸深埋那道嫩滑白皙的沟壑。 然后一边揉捏一边啃咬顶端的红晕,一边低声说:程仪,今天是我生日。 她慢慢地睁眼,和他对视,声音都破碎:27岁吗。 嗯。他点头,俯身嗅她的味道混杂着雪松和柑橘的清新的、绞缠玫瑰的冷幽和香根草的辛辣的、让他欲罢不能的味道。 听见望淮州撕开什么塑料制品的声音的那瞬间,程仪有一点点蒙圈。 然后他扼住她双手手腕,另一只手把她剥了个干净,又用力地把她的双腿分开更大的角度,猛烈而凶狠地插了进去几乎是令她毫无防备又无法反抗的挺进。 他伏在她的耳边,舔舐她的耳垂,顺着脖颈一路往下,贪婪又肆意地吮吸她的锁骨, 然后有节奏又有力地、一下一下抽动。 她的脖颈、胸脯、肩膀、锁骨全是被他凌虐和蹂躏的痕迹那属于他的,只属于他的印记。 他满意地观赏着眼前这一切, 看着她的脸上散乱又颓靡的头发, 看着她失控到喉咙里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看着她眯着眼皱着眉承受他给她的一切, 看着她无所依凭只能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的手,身体又在他的冲撞之下不停地抖动, 望淮州得逞又掌控全局地笑:程仪,叫我名字。 望淮州。 仿佛得到褒奖,他的下身动作更迅速,一刻不停,接着又命令她: 再叫。 望、淮、州~ 再叫。 望淮州!!! 骚货。 一波比一波更要剧烈的快感直逼脑海,整个世界在程仪的面前天旋地转,他快速撤出她的身体,把她翻了个个儿,揪一大把头发挽在手心,抬高手掌,猛拍了两下她的臀瓣。 她把屁股撅得更高,扭动了两下腰身,仿佛在祈求他快一点,还扭头哼哼唧唧地叫他:望淮州。 他伸手掐她纤细的脖颈,继续抽打她的臀,然后扶着自己的性器在她腿间缓慢地剐蹭,任由着她的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说你爱我,程仪。 我、爱你 什么?仿佛没听见似的,他继续慢条斯理地一寸寸往下,只蹭不进。 我爱你啊 接下来是十分粗鲁野蛮的操弄,这导致她的膝盖顶端落了大片淤青。 席间依旧不忘捏着程仪的脸,逼她直视镜子里的他和她的模样。 整个过程,他只是闷哼几声,不论他的快乐到达何种境地,除了下摆的褶皱,他的上衣都始终平整,纽扣扣得严丝合缝,西裤熨贴,垂坠在脚踝。 而她一丝不挂,眼神迷离,满面潮红。 今晚,她是他的礼物,最好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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