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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山蹲下来给他收拾鞋,闻言忙道:“阿父他带周叔和南叔到何大人府上去了,说是去问一声,也好早点带消息回来,免得夫郎牵挂。” 王山办事贴心,贺林轩自是满意,点头笑道:“他有心了。” 二人说话的时候,林琼等人都没插嘴,待贺林轩拾阶而上,到了近前,才纷纷行礼道:“见过大人。” 贺林轩笑道:“不用拘礼,都坐吧。” “谢大人。” 几个青年却免不了拘谨。 虽然他们之中年纪最大的那个,还要比贺林轩年长两三岁,但毕竟尊卑有别,礼数不可免。 贺林轩席地坐下,整理了下衣袍,歉声道:“让你们久等了,招待不周,怠慢了各位,实在失礼了。” 众人连连摆手,“大人说的哪里话,是我们叨扰了。” 贺林轩见他们实在紧张,就笑道:“方才在看什么呢,在可寻得意趣?” 果然,提到书这些学子立刻便激昂起来。 林琼第一个道:“大人,我原还想附庸风雅,寻了本诗集来熏陶一下自己的。过来才看到了这本《算术集注》,一看便入神。我听说,这是府里小郎君的练习题册,一时技痒,跟着默算了几题,竟有好些,还是看了小郎君留下的答案才醍醐灌顶,实在是惭愧。” 他原本就喜欢计算,偏爱数字更胜于文字。 一向是以进入户部为奋斗目标,还抱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期盼成为恩公贺大人的左膀右臂的心愿,进入官场的。 奈何,如今户部便是一个八品小吏都是香饽饽,他便是考上了二甲,也挤不进去。在考业之后,事与愿违地被安排到了京兆衙门,做了个整理审核卷宗的小主簿。 “惭愧什么。” 贺林轩多少也了解过他的志向,笑着宽慰道:“又不是会做几道题,就能帮上峰解决问题。我可听黎大人夸你,说你机敏,之前给他帮了大忙呢。连带着我和何大人也受了大人们好一顿夸,说我们东肃人杰地灵。这可都是沾了丘明你的光啊。” 其余士子都是第一回听说这话,纷纷朝林琼看过来,眼中有惊讶也有敬佩,更多的,则是羡慕了。 林琼脸色通红,连声说:“大人,您莫取笑我,我哪有这样的本事。” 他作为假制银票的知情人,又在府衙当差,那天听那王举人家的小厮说什么:“府尹大人传话说,今年的新岁红封赶在年夜发,老爷让我来问问许家老爷,可要同行呢。”当即就明白事有蹊跷。 虽不明就里,也帮着糊弄住了那小厮。 事后,也是听黎府尹吩咐了几句,才隐约知道这事背后竟然就牵涉了银票案,只觉得心有余悸,至于窃喜自得什么的,压根没反应过来。 “你太谦虚了,谁不知道你们贺大人,是一等一的实诚人,一向不打诳语。” 贺林轩含笑道。 众人都被逗笑了,今科探花郎娄不昧就说了:“哈哈,丘明兄,你脸红什么呀。大人夸你,你还害羞了?要不是我一个不小心,考去了翰林院,每天除了给竹简除尘,干不了一件实事,我还巴不得贺大人也夸一夸我呢。” 娄不昧却不算正经的东肃人,而是地地道道的建梁人士。 只他阿爹祖籍在东肃山水镇,和何家沾亲带故,这才打进了东肃文人圈子。且他一向喜好交游,性情爽朗,很快就和他们有了不错的交情。 这不,以东肃士子的名义来何府和乐安侯府拜会,后生们都乐意捎上他一个。 贺林轩倒也见过他两回,对这个意气风发的探花郎感观尚佳,便也笑道:“想让我夸还不容易。我还记得四方来贺议为官为臣之道时,你做了一篇策论,用词辛辣,鞭辟入里,深得我心。” 这下,轮到娄不昧脸红了。 “大人,您还是换件事来夸我吧。我伯父在国子监任教,看了我那篇文章,那是气得火冒三丈,按着我好一顿打。我那三个月都被他关在家里读圣贤书,连门都不能出一步,否则,要打断我的腿哩。” 贺林轩和一众士子都是忍俊不禁。 娄不昧的伯父,贺林轩也认得,是李文武交好的一位文儒,为人古直中庸。 娄探花那篇策论言辞确实激烈了些,过于刚硬,当时这位娄夫子就特意找上他,让他千万不要就把那文章收录进四方册里。 传扬开了,对他的仕途恐有妨碍。 贺林轩知道轻重,自然答应了。 娄不昧大大方方任他们笑,还同贺林轩毛遂自荐地说:“大人,我不仅文章做得好,我棋下的更好啊。听说您最近,在为小郎君寻觅一个正经教下棋的先生,您看我,如何?” 这倒确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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