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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林东宴的奖是什么,要不你问问? 算了,他不见得会说。 孙迁是江吟身边唯一知道他们的关系的人,但对于内情并不了解,自顾自地说:他应该还不知道是什么,大概要等他回学校自己拿。 听到这里,江吟眉头一蹙:他要回学校? 孙迁诧异道:他没告诉你? 嗯。 校长前两天还再炫耀,你竟然不知道。嘿,我就不相信,今年的欢迎会上,你还敢堂而皇之地打瞌睡。 江吟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地说:他在法学系,跟我们艺术系有什么关系。 孙迁嗤笑道:你是不是缺心眼儿,校长那么抠门,不得趁他在学校,去每个系上露露脸? 江吟: 居然有些无法反驳。 第5章 不安 挂断电话后,江吟在沙发上躺了几分钟。 林东宴、沈雪言,突然要撞到一起了,想想觉得有点头大。 林东宴这边倒没什么,他一向不干涉自己的行为。 只是,江吟摸不准沈雪言的意思,担心节外生枝。 江吟嗜睡,在家宅了半天,晚上吃了点东西,洗漱后就躺回床上。 他迷迷糊糊快睡着时,手机在耳边疯狂震动,给他吓得一机灵,迷茫的眼眸接触到房间的灯光,他渐渐恢复平静,拿起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电话是林东宴打来的。 喂?江吟睡意惺忪地说。 林东宴忙了一天,声音里都透着疲惫:找我有什么事? 江吟显然忘记自己给林东宴打电话的目的,反而打起精神问道:你要回学校? 嗯。林东宴道。 参加新生欢迎会? 见他连续发问,林东宴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江吟不以为意道,随后又问:这段时间你不忙工作吗? 不忙,下周一我来接你。 下周一就是开学的日子。 江吟住的地方离学校有两个小时的车程,因为眼睛缘故他没有考驾照,一般情况下都是打车,有时候林东宴顺路也会捎他一程。 不用了。江吟摇头拒绝。 林东宴沉默片刻,没给江吟说话的机会:收拾好东西。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江吟默了默,以林东宴独断的性子,他大概只是在宣布这件事,而不是在询问江吟的意见。 从林东宴毫无变化的态度看来,昨晚他喝醉以后发生的事,应该是不记得了。 江吟也不在乎这些,干脆全部抛之脑后了。 后来的几天,江吟心血来潮给林东宴打过一通电话。 依旧是助理在接听,听助理说,林东宴天天忙到半夜,把手里头的案子资料准备得详细齐全,只等后续开庭就行了。 这样一来,江吟也不好意思继续打扰。 时间来到周一早晨,江吟接到林东宴的电话已经是七点半了。 他拖着行李箱下楼时,林东宴开着一辆黑色宾利停在路边。 车身磨砂黑,黑得没有一丝亮度,和林东宴给人的感觉一模一样。 冷漠又神秘,让人高不可攀。 林东宴坐在车里,透过黑色车窗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 他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身姿挺拔。 随着江吟的靠近,后背箱缓缓打开。 江吟昨晚没睡好,随意穿着一件白色短袖,乱糟糟的头发被鸭舌帽压下去,脸色不怎么好,他把行李箱放进去,随后回到副驾驶的位置。 这时车窗已经摇下来一些,江吟正准备去拉车门,忽然瞥见林东宴不冷不热的脸,江吟的手一下就顿住了,想着惹不起躲得起,折身就走向了后排。 他听到一声关锁声,没太在意,打着哈欠去拉后排的车门。 拉不动。 江吟无可奈何,瞥了眼后备箱。 于是江吟重新回到副驾驶,敲了敲车窗,对林东宴说:要不,你开一下后备箱? 闻言,林东宴偏头看了他一眼,看起来有点无语。 他收回视线,没说什么,低头按了一个什么东西,副驾驶的门缓缓打开了。 既然他不介意,江吟没扭捏,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安全带。林东宴说道。 哦。江吟系上安全带,调低座椅,放了一个假,他天天熬夜晚睡,眼下正困,就把鸭舌帽取下来,放在怀里,准备再睡一会儿。 麻烦你了,我先睡一会儿。 身边没什么动静,江吟就把眼睛闭上了。 刚要准备睡觉,一个东西忽然飞到他的鸭舌帽里。 江吟诧异地睁开眼睛,看到帽子里静静躺着一盒牛奶。 他摸上去,牛奶是温的。 与此同时,林东宴发动了车辆。 车里有面包。 江吟愣了几秒,才拿起牛奶对他说:谢谢。 江吟吃了点东西,就躺在副驾驶睡了一觉。 等他醒过来时,车熄了火,停在学校停车场里。 到了?江吟伸了个懒腰,声音低哑。 林东宴低头看着手表,嗯了一声。 几点了?江吟自言自语道,一边在座位上翻找手机。 十一点。 十一点?江吟怔住了,他打开手机确认,可不就是十一点吗。 是不是早就到了? 嗯。 江吟自己倒没什么事,但林东宴十二点之前要去校长办公室报道的。 你不是要去报道吗?叫醒我就好了。江吟道。 林东宴脸上依然没什么情绪,一边拔下车钥匙,一边取下安全带。 嗯。林东宴没有正面回应他的话。 眼见林东宴下车,江吟没再耽搁,扣上帽子也下了车。 学校报道向来是最热闹的一天,停车场里停满了车辆,来来往往的学生家长络绎不绝。 在应接不暇的人群中,有一道身影格外鲜明。 男人穿着制作精良的黑色西装,衣服每一寸都熨得平平整整,流畅地贴着他的肌理线条,长腿在西裤的衬托下显得越发修长,边角严谨得没有一丝褶皱,就好像一本浑然天成的法典,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让人感觉到庄严和肃穆,以及一种非常强烈的距离感。 尤其是他深邃的五官,向来冷漠得雕像,路过的人都只敢悄悄看他一眼。 而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身边跟着一个与他风格迥异的男人。 那男人带着一顶鸭舌帽,浅褐色的头发从帽檐里溜出来,他耷拉着脑袋,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两只手懒懒地环抱在胸前,连脚步都有些虚浮,看上去一点精神都没有。 江老师!不远处,一个女生大方地朝江吟挥手。 江吟打了个哈欠,眼里盈着生理性的眼泪,往女生的方向看了一眼,是他上课时候经常坐在前排的女生,名字好像叫蒋忆。 你先去忙吧。江吟对林东宴说,然后停下脚步等女生小跑追上来。 林东宴黑眸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却驻足站在江吟身边,似乎是要等他。 蒋忆气喘吁吁地跑到江吟面前,大眼好奇地在林东宴身上转了一圈,又用眼神悄悄示意江吟,好像在问他俩什么关系。 江吟没搭理她,反问道:不去报道在这里干什么? 蒋忆理直气壮地说:我报道了呀,现在准备出去玩。 江吟哦一声。 林东宴就在旁边看着,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蒋忆对他的反应很不满意:老师,你对学生可要热情一点。你知不知道,医学系新来了一个实习老师,长得可帅了,说不定明年最受欢迎奖就不是你的了。 江吟不以为意:我也不愿意要。 蒋忆瞪大瞳孔,把他的不在乎当做不屑,认真地说:你别不相信,预约他课的人已经爆满了。他姓沈,现在就在学校里,校长还专门让他接待医学系的新生,我听说刚报道第一天,教务处就收到了几十份转系申请,全都要去医学系。 江吟大概猜到了点什么。 姓沈的实习老师,不就是沈雪言吗? 行了,你去玩吧,我还有事要忙。江吟三两句把蒋忆打发走了。 林东宴脸色自始始终没有变化,女生走后也没和江吟打招呼,就自顾自地往前走了。 江吟无奈地跟上去,好在林东宴走路的速度不快,他慢悠悠的步伐勉强跟得上。 林东宴,你去报道之后,我们谈谈吧。 这一路上,江时也不是什么都没想。 他原本觉得,自己和林东宴的关系会一直维持下去,可是沈雪言出现了,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他觉得自己都该和林东宴结束这段关系了,在事态变得更复杂之前。 听到他的话,林东宴脚步一顿,眼睫微微轻颤,他自然垂在身侧的手指屈起,仿佛心里存在着某种不安:没什么可谈。 关于我们 江吟话说到一半,林东宴猛地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灼灼地看着江吟。 他的眼神太沉,仿佛不见星光的夜空,其中的黑暗快要将人吸进去,江吟到嘴边的话莫名有点说不出口。 半晌后,林东宴收回视线,好像眼睛里的深沉不曾存在过,轻描淡写地说: 这种状态很好,不用对彼此负责,又能满足彼此需求。 江吟欲言又止。 在此之前,他也觉得这种状态很好。 如果沈雪言没有出现,这种状态可能会继续维持下去。 亦或者林东宴垂眸看他,眸子里细微的情绪,让江吟看不懂:你不满足?如果你想要更多,我可以给你。 不是江吟下意识摇头否认。 林东宴眸光细碎,夹杂着某种不可言喻的低沉,逐渐下滑,声音也变得沙哑:既然如此,这件事不要再提。 他的态度不算强硬,却有着不容反驳的意思。 第6章 风波 江吟大概明白,林东宴很满意现在的状态。 反正自己是个挡箭牌,能为他解决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江吟懒散惯了,打了个哈欠,心想也不急于一时。 见他没有跟上来,林东宴回头看着他,眸光冷淡,问道:有问题吗? 江吟摇头,不徐不缓地跟了上去。 林东宴鲜少回学校,校长虽然抠门但对自己的窝十分挑剔,三天挪一次,林东宴等江吟一起,大概是因为他压根不知道校长办公室的位置。 把人送到校长办公室,他打了声招呼便想离开,谁知校长一下把他叫住:江吟正好你也来了,先别急着走啊。 闻言,江吟顿下脚步,他抱着膀子靠在墙壁上,眼神懒懒的,写了点排斥:校长,我还得回宿舍一趟。 校长是个秃顶老头子,圆滚滚的脑袋像一颗长着五官的卤蛋,精明的眼睛笑成一条缝,倒是一脸慈祥和善。但江吟看到他都发怵,觉得他一定没安好心。 不着急,先坐、先坐。 林东宴和江吟坐在沙发上,老头子坐在另一边。 他给两人倒了茶,边说说:这是我托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好茶,你们尝尝。 江吟摇头拒绝:不喝茶,喝了睡不着。 呦,老头子嗤了一声,你还有睡不着的时候?哪次老师开会,不是你一个人在下面呼呼大睡? 江吟一本正经地对老头儿说:校长,那您应该考虑自身原因,我听催眠曲都没睡这么熟过。 老校长摆了摆手,差点被江吟带偏了。 林东宴开口道:您有什么事? 老头子笑了笑,说:是这样的,你俩一个优秀老师,一个优秀学生,咱们这届新生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奔着你们来的。 所以呢?江吟直觉不好,坐直了身体,准备随时跑路。 新来的老师你们知道吗?人家上班第一天就在外面迎接新生,今年医学系又多了几十个学生,要不你们也去试试?秃顶校长笑得不怀好意。 江吟震惊地看着他,心想您老活糊涂了?居然敢让林东宴去迎接新生?不说林东宴自己愿不愿意,就不怕新生看到他直接吓跑了? 而且这么累的活,江吟才不愿意干。 就在江吟以为林东宴要直接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动了动上身,出乎意料地弯下腰,把茶杯端起来,修长是手指捏在陶瓷杯上,仿佛天生就是一体,玲珑剔透。 他面无表情地抿了口茶,随后缓缓将茶杯放下,半垂的眼帘遮住眼中情绪。 数秒后,他抬起眸子,淡淡看向校长,说:新来的老师,姓沈? 听他问出这个问题,江吟一颗心忽然提了起来。 他难道认识沈雪言? 老校长以为事情有望,面露喜气:他是姓沈,难道你们认识? 林东宴道:不认识,有位学生提起过。 是这样啊。老校长点了点头,随后看向江吟:沈老师好像是江吟的朋友,听说江吟在这里教书,才投了简历过来。 江吟想起来之前蒋忆的确提起过,于是他松了口气。 林东宴双手放在交叠膝盖上,听到这里,骨节分明的食指轻轻颤动了两下 。 是吗。他语气淡淡,喜怒不明。 江吟有种莫名的直觉,还是不要让他知道沈雪言比较好。 好在林东宴鲜少回学校,而且他们系别不同,就算住在同一栋宿舍楼也不一定能撞见。 林东宴点头,没打算在这个问题上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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