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如何称呼的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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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暂考虑称之为「我要进来了完全体py」,不懂的可以查查「我要进来了」 闷骚受养着仙人掌数天了。 毕竟是个会读心的仙人掌,就怕是哪路下凡历劫的神仙,不敢怠慢,挑了个窗台最好的位置让它晒太阳养伤,还施肥,再放了两个橙作供品,怕它无聊还播电视给它看,好吃好住,顶端已开了一朵小小的白花,花柱头伸了出来,映着微亮的阳光,旁边围了一圈矮矮的花丝,开得正好。 每次回家,他都会不由得想起那次的仙人掌发炮事件,怕会被读得个一干二净,总先在门口清空杂念:「千万不要想!千万不要想仙人掌插菊花??菊花炮台??不要再想!心静!收!」 深呼吸几口,默念《大悲咒》着开门,眼睛一对上窗台上的仙人掌:「南无??仙人掌哆啰??菊花发射??南无阿??」 效果嘛??跟掩耳盗铃没多大分别。 主要是他走到楼下时,仙人掌就能听到他的心声了。 仙人掌一开始还以为闷骚受在人类社会是正常的,但读多了他脑海中与人类社会相关的内容,还有电视。 它发现??他好像是有点大病的,只是看不出来。 就是表面看着挺正常的,可心声和表情完全对不上,还怪有意思。 刚对上开门的闷骚受,却见他一脸疲倦,脸颊上沾满了花粉,像是被强行蹂躏过,一时晴天霹雳:「你的脸??怎么了?!我??」 闷骚受一头雾水,怎么它一脸如临大敌的反应,便摸了一把,染了一手褐黄,反应过来,估计是挪花时刚好蹭到了。 「没事,不小心弄到的,常常都有。擦一擦就好。」说着就抽了张湿巾,照着镜子抹。 仙人掌不由得有点失落,这个人类成天偷偷意淫自己,没想到原来是谁都可以的,就有点口不择言:「那你怎么不找我呢?你不是常常在回味那晚上用我插——」 闷骚受听到那个「插」字就反射动作般急步上前,也不管痛不痛,用力捂住仙人掌那不存在的嘴巴,打断道:「你别说!怎么突然就提起这件事呢!」 可惜没有用,仙人掌的话是在他脑海播放的:「——插你吗?每天一看到我就在想。」 「你你你??你胡说甚么!我才没想这样的事!那那那天只是个意外!」猝不及防被戳穿了,他都忘了它是能读心,一直嘴硬地否定。 仙人掌还是用着那浑沉的声音,语气却像小狗在地上撒泼打滚:「我都听到你的心声了!我知道你喜欢!」 先不论那略带侵略感的声线在脑海中零距离播放到底有多挑战定力,光是它直白地揭穿他心底秘密就足够令他面红耳热,磕磕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为甚么不找我?我也想要??」仙人掌哀怨地说完这句后,就不发一言了,彷佛是背过身去偷偷拭泪。 「你??你到底是想要甚么?」看它好像一副情绪低落的样子,闷骚受没由来地有点心虚,儘管他不知道自己做错甚么。 「我想??你亲亲我的花。」随着它的话,头顶上的白花也轻轻地晃了晃。 虽然觉得这要求莫名其妙,但为了让它闭嘴,便依言低头用唇温柔地碰了碰。 敏感的小花??即一颤,他毫无防备地被喷了一脸花粉,当即红眼泛泪,疯狂「哈啾哈啾」地打喷嚏。 「你??你啊啊??啾!哈——啾!干甚么!」虽说自己是卖花的,但对这样劈面而来的花粉还是没有抵抗力的,赶紧跑去洗脸。 仙人掌也没想到自己连一个吻都撑不住,一下就射出来了,绿着脸羞涩地说:「我之前没有开过花,这是第一次,就有点憋不住了。要不你也可以喷给我。」 「我拿甚么??」闷骚受的脑回路终于和仙人掌接上了,花粉??可不就是植物的精子吗?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所以在它眼中自己刚才是顶着一脸精液,才提起那夜的事,觉得自己出去找人了?然后为了让它闭嘴,不但亲了它的丁丁,而且它还处男早泄,被颜射了?! 仙人掌自然听到了,并感觉到处男早泄那词中蕴含着淡淡的不屑,委屈地说:「你是在瞧不起我吗?你太过份了。」 「我没有??我??」想辩解,但想到会被读到真心话,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样一停顿,更是气得仙人掌自闭了。 闷骚受不懂得哄人,抿着唇就待在边上,滑手机时偶尔瞄一眼,看着好像一点都不内疚,可只有仙人掌听到他的内心活动有多挣扎:好像真生气了?哎??我也不是故意的,处男也是正常的嘛,仙人掌能有甚么性生活??也没有说取笑,但只是真的有点快??可是被插那晚上我也没有多久,唉让你看不起!自己不也都是这样吗!要哄吗?得怎么哄呢?施肥能行吗???还是多放两个苹果拜拜? 仙人掌听着听着,一时气极反笑,这都是些甚么哄人方式,听不下去了,就主动说:「要是当晚的事再来一次,我就原谅你了。」 「甚么?」闷骚受都不敢相信自己 的脑子里的声音,到底这是不是自己的臆想,是玩仙人掌玩疯了吗? 「那天我是后面才有知觉的,原本的事我也是读心才知道,我现在就要试试,看看你比我持久多少。」 「不行!」闷骚受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怎么不行了?你不是整天都在回忆吗?怕甚么!」 「这??这??你??」闷骚受一时找不到理由拒绝,看到仙人掌头上的小花,赶忙道:「你头上长小花了,说不定会蹭掉的??对了!要射时还会把你弹出去,你又得养伤了!」 「快要高潮的时候拔出来不就好了吗?反正只是想看看你能撑多久。小花你不用担心,它很牢固的,扯都扯不掉。」 明明好像充满漏洞,可又不太找到反驳:「要??要是我来不及拔出来呢?」 「那就先垫个软枕在墙上,要是弹出来,也不会撞伤。」又是一招歪理,把球耍回去了。 没有别的理由拒绝,而且继上次以后,闷骚受心底也是有一点想再「研究」的,毕竟当天怎么说也太离奇了,可仙人掌有灵智,他也不好意思提出,眼下被它主动提出来,又有一点点心痒痒的??主要是因为好奇,绝对不是因为真的爽到了。 这一切的背后是因为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不!只是科学的探索精神! 「你知道你是骗不了我的,我可是都听到你想甚么的。」仙人掌的提醒剪断了他最后一丝矜持,反正它又不是不知情,死猪不怕开水烫,自暴自弃就把裤子脱掉,说:「是你要的??就??就这一次。之后不能再生气了!」 成功说服自己后,他抱着大无畏的牺牲精神,铺好垫子,视死如归地走到仙人掌旁边,如同第一次般握起花盆,趴下去。 在刺抵着臀肉时,闷骚受内心还是犹豫了一下,此时外露的皮肤已经有痛感,像是一束束扎成花的牙籤在外头一戳一戳地试探,那尖端好像划了几道小口子。 仙人掌察觉到他的迟疑,但那雪白圆润的小屁股近在眼前,不禁雀跃地鼓励:「来吧!让我进去吧!」 闷骚受颤抖着,却仍撅着屁股,一边转着花盆,让仙人掌的顶端钻开他的菊穴,一根根刺划着那皱褶而过,慢慢习惯那种近乎灼烧的痛与舒爽,才真的完全让仙人掌没入。 「哇~你里面好黑呀!」仙人掌的头一进入,就不由自主地感叹出来,其后完全没入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生而为仙人掌,从来没有谁会不怕它的刺,即便要触碰,只会虚虚地抚着,用力了,会受伤,更遑论是让它进入脆弱敏感的柔软之中。 它未曾得到过温暖,也就以为自己不需要。 然而,这刻被湿热紧緻的肉壁包裹,首次感觉到这种紧得像要融为一体的拥抱(确实是融为一体的另类拥抱),有种莫名的感动。 原来即使会受伤,可能遍体鳞伤,也会有人愿意抱住自己。 真的好温暖??不想离开了?? 崩溃边缘的闷骚受憋不住吐槽:「难??难不成??还会有灯吗?还??还是??你觉得我??是萤火虫??会发光??」 没听到仙人掌的回应,吓得以为它憋晕了:「你还听到吗?你不是晕了吧?我马上拔出来。」然后也不顾有多痛就打算强行往外扯。 感觉到他的拉扯,仙人掌才回过神来赶忙制止:「别别别,我没事,只是这里太舒服了,才没说话。」 仙人掌终于回话,这才鬆一口气,后穴的感觉又清晰起来,还可以感觉到那小花兴奋得在里头左右摇摆,搔着深处,痒得不行,穴肉不能自控地一缩一缩,又压向那些刺,更痛了点,可当放鬆时,对比之下便没那么痛,反倒越来越酥麻。 它自然发觉到这现象,那头上的小白花像小狗尾巴般摇得更欢快,还努力地尝试控制自己的刺收拢张开,缩小一圈,忽然又涨大两圈,随着抽插的节奏,玩得闷骚受都说不出口话来,只能闷哼:「嗯??哈??不??唔??」 仙人掌玩得不亦乐乎,拉出插入,黏液贴在脸上,和人类的水上滑梯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个时候他才觉得心电感应可以派上用场,跟仙人掌说:「你??你别动??我我受不??」 话未毕,仙人掌就感觉到肠壁开始颤颤地越收越紧,赶忙把刺向上稍稍收拢,让他可以顺利把自己抽出来。 可是出来时凹凸的刺还是磨着穴口,完全抽出来的那刻他也稳不住了,手一滑,沾满爱液的仙人连同花盆一同跌在地上,幸好有东西垫住,只是泥土洒了出来,不过他也无心理会了。 浑身痉挛,手也撑不下去了,震着就侧倒在地上,前面的肉根一弹,乳浊的精液就喷发出来,直直就朝仙人掌射去。 仙人掌赶紧把小白花转过来,兜了个满满当当,黏液缠了仙人掌满身,配上密麻的刺,确实是有点像刚出生外星异种。最诡异的是,它像是脸红般浮现一圈深绿,害羞道:「我也有你的花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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