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氏灵修路(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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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9月20日 【2、纳妾】 现在是戌时入亥,也就是接近晚上九点。 在古代,已经是太晚太晚了。 “少爷,回来了呀。” 一个看门的老头笑呵呵地,迎进了几个人。 “咦” 老头看着柳石,目露精光。 “老李,这个小家伙我已经预定了。” 殷叔毫不犹豫瞪了回去。 “嘿嘿嘿,老殷啊,咱们谁跟谁啊” “去去去,一边去。” 这两个人插科打诨起来,就没有潘安阳什么事了。 他只能得空插上一句嘴。 “殷叔李爷,既然如此,柳石就交给你们了。” 柳石就是个意外之喜,对潘安阳来说,不如交给殷叔他们,他也省得安置。 “柳儿,走吧。” “是。” 柳儿紧了紧抱着的琵琶,看着弟弟这样受欢迎,她也安心了,弟弟之后,就是自己 潘府很大,大到走路都要十几分钟才能到自己的小院。 潘安阳自己的小院没什么仆人,只有一个定时过来打理的老妈子,不过院子还是大,平时他就一个人住六七个人的院子,未免有些唏嘘。 “喏,这是我的屋子,也就是主屋,我旁边的侧屋腾出来给你住,这些偏屋暂时没什么人住,你大可以放心。” “我的屋子清净得很,明天带你去见见我的父母,到时候我们再把流程走一遍。” 笑着的潘安阳轻轻搂住柳儿,后者身子一颤,也没有反抗。 “知道知道了。” “还有一些其他的地方,像饭堂,厕房,明天再带你去看。” “嗯。” 月光轻轻打在柳儿的脸上,潘安阳发现这女孩的睫毛很长,甚至眼角还有一颗泪痣。 这是他之前没发现的。 “好了,浣洗房在那里,若是困了就去洗洗睡吧,我也乏了,今天马车坐得我头疼。” “好” 说完,潘安阳就回了自己房间,他觉得,柳儿可没有那么简单。 不去多想,炼气修士还是要吃饭睡觉的,劳累的潘家少爷连牙也忘了刷,直接沉沉睡去。 侧室里,柳香芸铺好了床,一想到明天就要去见公子的父母,她心里就开始小鹿乱撞。 “哎呀,还没过门就想这些事。” 她脱了臃肿肥大的外衣,露出人常人望之莫及的窈窕身段。 臀儿不大,却挺翘,乳儿也不大,尖却殷红,且正好可一手握住,还有穴口的萋萋芳草,只待有人探索采摘。 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皮肤也柔嫩光滑得像婴儿,手腕赛雪欺霜,瘦得颇有骨感,还有耷在一边的侧马尾,只差把贤良淑德写在脸上。 她要洗浴了,毕竟明天可是重要的日子。 想起自己即将过门,柳香芸就止不住脸红,把头埋到水下,开始吐起泡泡。 天亮了。 潘府里,一声鸡鸣叫醒了全府的人。 潘安阳睡足了时间,鸡叫前就醒来了。 他习惯性地去浣洗房洗脸刷牙,搞定之后给自己梳了个和昨天一模一样的简单发髻,就回房间了。 主室和侧室是连着的,只差了一扇门。 想起柳儿就在里面,他就忍不住手贱,悄悄打开了门,欲要探知一二。 灵觉敏锐的潘安阳听见平稳的呼吸,他知道柳儿还在睡觉。 蹑手蹑脚走到房间内,果然,柳儿侧卧着躺在床上,被子几乎要把头整个遮住。 露出的半个脸蛋就像玉一样浑然天成,眼角一颗泪痣更显得娇俏妩媚。 “柳儿,柳儿。” 听见这声响,柳香芸在梦中皱了皱眉,身子一颤,就半睁开眼醒了过来。 “公公子?” 柳儿急忙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防止穿着亵衣亵裤的样子被看见。 “可不可以先出去等候柳儿。” 虽然很快就是他的人了,但规矩就是规矩,坐在床沿的潘安阳耸耸肩,起身出去了。 他顺便关上了门,这小姑娘确实很守规矩,其他男人怕是连她碰都没碰过。 潘安阳从放了铜钱的水里掏出一个光滑的龟壳,其上纹理清晰,他显然挺满意。 在院里生起一堆火以后。 今日份占卜,开启! 柳儿一出屋门,就看见公子拿出一个焦炭一样的东西,在细细抚摸。 她也不打扰,只是靠拢过去静静看着。 “嗯,三七八九,裂痕十三” 潘安阳松了口气,丢掉了龟甲。 “是吉。” 他早就发现了身后的柳儿,笑着问道: “洗完了?” “嗯。” “那走吧,我的父母应该也起床了,等用完了早膳就去见见吧。” “嗯” 这一声答应细若蚊蚋,甚至还有颤音。 “别怕,我的父母很好相与的。” 轻轻握住了柳儿的手,她也没有反抗,只是似乎更加娇羞了。 潘府有专门的食院,怕引人注目,所以他去了包间吃。 也就只有潘家的子弟才能去包间,不过一般潘安阳和几个兄弟叔叔都在大堂,和丫鬟侍卫同吃,女子才在包间吃饭。 大家的粮食多为细粮,所谓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不论晚饭早饭,自然越精细越好。 柳儿用筷子夹着嵌肉的包子,她在此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早膳能吃到包子,还带着肉。 猪肉,都是她们过年吃的。 早就吃完坐着没事干的潘安阳,就这样看着柳儿吃完所有包子,一点皮也不剩。 “吃完了没,吃完了就走吧。” 他一拉柳儿的小手,就开始带路。 潘府偌大个宅院,初来之人容易迷路,潘安阳从小生活在此,当然没有什么问题。 他专挑小路绕行,绕过了不少人,毕竟他的身份显眼,遇见人还得费力打招呼。 不多时,他就带着柳儿到了。 父母住的院子比起他要大了一倍,里面各种丫鬟也齐全,门是开着的,只有两个婢女站在门口。 “少爷好。” 两个婢子低头打了声招呼,潘安阳寻常回了声好,就带着柳儿进去了。 此时此刻,父母肯定在大堂,估计正在用着早膳。 大堂里铺陈着满满的木质家具,一对中年夫妇正在食用早饭。 他们早就可以辟谷,不过凡间有凡间味,愈是境界高深,愈是体味地清楚。 “爹,娘。” 潘安阳问候了一声,就自顾自坐在了父母旁边,不过他没有动筷子。 “怎么啦儿子,早上就过来了。” 母亲王氏看了看儿子背后的柳儿,显然意有所指。 “啊哈哈” 他摸了摸鼻尖,有些尴尬地笑。 “那个,娘,我想纳个妾” 娘亲突然停下了吃饭的动作,父亲潘室行也放下了筷子。 场面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你才十九岁吧。” 父亲不急不缓说道。 “呃其实是十八。” 这位潘家嫡子留下冷汗,不过他还是嘴硬。 “哼。” 王氏冷冷一笑。 “十八岁没娶妻你就纳妾,十九岁你是不是就要上天了?六岁开始修炼,你现在才炼气八层” “娘,能不能别拿我修为说事” “好哇好哇” 王氏被气笑了,拿起筷子欲要动手。 不过,父亲伸手制止了。 “给我一个理由,不然你逃不过今天这顿打。” 潘室行甚至微笑起来,这笑里藏的刀,可不是一般多。 “还请父亲看看她的体质。” 说完,潘安阳让开位置,夫妇俩只看见战战兢兢的柳儿。 “别怕。” 潘安阳伸手拉住柳儿,轻轻把她拉到父亲前面。 仙人有意无意的威压,就连虎豹也要惧怕,也不怪柳儿害怕。 “不要惧我,来,抬起头。” 潘室行用尽量温和的语气说道。 柳儿抬起头来,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连夫人王氏也赞叹不已。 虽然行为不端,但儿子的眼光不差。 一根手指点在柳香芸的额头。 双方同时闭上眼,潘室行开始查探。 许久过后,他手指离开柳儿的额头,柳香芸昏昏向后倒去,潘安阳眼疾手快扶住了。 “似乎是某种先天体质,神物自晦,你去找找你三叔,他应该可以推算出来。” 说完,父亲老不正经地啧啧称赞。 “你小子实在是好运,这纳妾的事我同意了,等会把人家生辰八字和家中情况告诉我,我给你去把前事都办了算了,生辰八字告诉三弟,让他帮你测一下。” 潘安阳口中称是,抱着柳儿离开了。 先天,他怎么也没想到,柳儿竟然是先天的体质,看起来,他的占卜还是很准的,果然是一项大机缘。 当下不敢怠慢,先给柳儿渡了些气,虽然依旧娇弱,不过总算是醒来了。 “公子,放放我下来。” 醒来以后,她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潘安阳心中称赞,不过并未放她下来。 “你没力气了,父亲做的有些太过,还是老老实实被我扛过去吧,我们现在要去三叔那里。” 肩上的美人娇软地答应了一声,又问道: “你父亲他” 话没说完,但是人都知道什么意思。 “嗯,你就放心好了。” 说完,噔噔噔开始加速,有些陡峭的庭院假山,潘安阳如履平地,健步如飞。 三叔的院子是最大的,因为这是历代家主住的地方,不过他既没有妻子,也没有子嗣,他是把潘安阳当成自己儿子养的,所以占卜也好,修行也好,总是倾囊相授。 他也是除了亲生父母之外,对潘安阳最好的人。 “三叔,三叔!” 潘安阳大呼小叫,却不见有人出来。 扛着柳儿的他只好直接进去,按照惯例,家主应该在书房看各种大小事件。 果然,书房里一股子怪味,这是三叔最喜欢闻的西域香,最大的作用是提神醒脑,而潘安阳只觉得刺鼻。 “三叔,三叔,快来帮侄儿一个忙。” 没有任何顾忌的潘安阳直接闯入,只看见三叔在里面安静看书。 “三叔?怎么不说话啊?” 潘室礼抬头看了一眼侄子,示意他把门关上。 关门后,他布下几十种法阵。 “有必要这么严肃吗?” 不明觉厉的潘安阳也严肃起来。 “这是关乎家族兴衰之大事,你父亲给过我传讯了,给我一根她的头,还有,别吵吵闹闹的,我在书房都能听见你嘈杂喧闹。” 潘安阳讪笑着,看向柳儿,后者点点头。 于是他截断了一根头发,递向三叔。 三叔把头发用黄纸包好,烧成灰,又放到墨色发亮的龟壳里,加了两枚铜币摇了摇。 乒铃乓啷的碰撞声一直传出。 “东方青龙甲乙木” 坐着的潘室礼复又站起,口中吟哦。 片刻后,他眼睛恢复清明。 “你哪里找来的先天乙木女?” “先天乙木女?” “是,这女子乃是少有先天乙木体,啧啧,小子真有福气,我记得《五行经世书》木篇里有记载的,你莫要向外泄露一丝一毫,你父母那边我会告知。” “三叔,还有生辰八字” “行,报给我。” 纳采,问名,纳吉,纳征。 这前四项,因为柳儿已经没有家,亲人也只有一个弟弟,所以完成得极快。 并且因为是纳妾,柳香芸也没有质问为什么那么迅速,何况她本身性子软,该有的礼节都齐全了,所以其它就从不过问。 三叔还说,今天就是一年里最合适的黄道吉日,成婚最好就在今天。 这样,请期也完成了。 只剩下最后一步,也就是亲迎。 这一步简单,毕竟柳儿没有家,潘府也足够大,柳儿自已也说了,并不用车马迎接,只要弟弟陪着自已,一身嫁衣,一个红盖。 虽然礼数简洁,但嫁衣与红盖都是上好的灵丝做成,主家也没有怠慢她,折腾了一个下午,才到最后一步。 新娘子被梳好了妆,打扮得漂漂亮亮,端坐在空出来的院内。 这里大约是离少爷的院子最远的地方了,这样才可以让新娘多坐会车马,感受大家之气。 突然,柳石耳朵动了动,似乎听见了锣鼓喧天。 “姐,迎亲队伍来了。” 他满脸兴奋,同样做梦也想不到,可以住在石屋,不用为食物担新,还有人教导他。 新娘子略微点了点头,表示自已知道了,却是不发一言。 锣鼓声越来越近,柳香芸也能清晰听见了,柳石忍不住想去看看,却被姐姐抓住。 这样无疑是失礼的行为。 声音愈发近了,柳香芸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她听不懂什么乙木体,但她知道自已很快就要被轿子迎走,作为妾室,她会从小门进院,然后圆房。 咚咚咚咚咚咚—— 鼓声锣声已经在门口了。 “请新娘子上轿!” 先是一个人高喊一声,然后是整齐划一的叫喊: “请新娘子上轿!” 虽然没有什么观众,但柳香芸还是觉得害羞,她把手伸给弟弟,示意弟弟给她引路。 柳石正了正衣襟,尽量让自已看起来挺拔。 “走吧,姐姐。” 他缓缓踏步,打开门,却见一堆穿着红服的小仆,簇拥着一辆喜庆的大红车马轿,而轿前引领前路的车夫,赫然就是潘安阳。 脸色严肃的柳石看着周围人的笑,自已也不由得笑了,他略微加快脚步,把姐姐送进了轿中。 如此,六礼已成,柳香芸就是潘安阳名正言顺的妾室了,从此以后,他想对自已做什么就做什么,自已要给夫君生儿育女 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想起侍女给她的那本小人儿书上的内容,更是脸色绯红,连下面都有些瘙痒起来。 忸怩着双腿,磨蹭了两下,柳香芸才老实起来,以前十六年没有想过,今天却变得完全不同,这是怎么回事 而坐在前排驾车的潘安阳,翻开了那本《五行经世书》,看着木篇里的先天乙木体。 乙木女,性格阴柔慈爱。 这点非常符合。 接下来是细说各种分区的,比如培植篇,说乙木体对植物培养有先天亲和。 还有修行篇,书上说先天乙木体上限极高,已有突破化神之先例,灵木灵花灵果对其大有裨益,比常人效果好上一倍不止。 还有双修篇?潘安阳眼神一亮,仔细看起来。 书言乙木体乃极为适合的双修体质,元阴元阳堪比高阶灵花异果,乙木女自有内媚,尤以先天为强,情动有异香,自想解馋止渴事。 又说,乙木女大多坚贞,一生不二嫁,一旦行房就是认可此人一生。 “啧啧,是这样嘛。” 收起这书,穿着红色新郎袍的潘安阳开始认真骑马。 他还要去给各位宾客敬酒,不过其实没什么重要宾客,这乡下边陲之地,就是他们潘家做主,但礼数总要做足。 至于新娘,自然有丫鬟送上糕点饭食在房内,总得让新娘吃饱吧。 马车很快就到了潘安阳的小院,他在小门停下,亲自动手搀扶新娘。 扶着新娘的手,一步一步走进小院儿,他推开了侧室的门,将新娘送了进去。 “柳儿,我去陪父辈们敬酒,很快就回来。” 当他转身的时候,一个温软的娇躯却抱住了他,一双小手环在他的腰间。 “早些回来。” 柳香芸的气息透过盖头,喷洒在潘安阳的后颈,他竟然就这样,不争气地石更了。 “莫要叫柳儿了叫香芸好吗?夫君~” 这声夫君,喊得他酥酥麻的,心里不禁暗叹先天乙木女媚功之强悍。 他压下心头火热,使劲搓揉了一会儿柳香芸的小手。 “洗干净些,吃饱些,待会可别没了气力。” 话里有话,是个人都能听出来。 “好啊,妾身翘首以待。” 也不知道柳儿这是哪学来这略含挑逗的语气,也许这是别样的无师自通。 潘安阳深深呼吸,夺门而逃,再待下去他怕是把持不住,毕竟他已经闻到了所谓的异香。 不一会儿,有个丫鬟送来了精致的糕点,随后躬身退出。 会客的厅堂中,是各位叔伯兄弟,还有一些临时能请来的乡上的富贵人物,官位不知大小的官爷。 不论什么身份,来者是客,潘安阳都有礼地一一上去敬酒,当然他这番未婚先妾的行为,还是有不少人嘲笑。 但在先天乙木体和这样贤惠妻子的双重诱惑下,谁能顶得住? 酒席之上,有修为的人都刻意压制住了,所以敬酒完后,大多数人都是醉醺醺的,从古代谈到如今,从民生谈到上层,大吹特吹,大谈特谈。 没有压制修为的潘安阳倒是没什么大事,只是他也吃饱喝足,等不及回去了。 于是,敬酒完毕后,他撇下这桌子亲戚客人,先行告退。 院子中,潘安阳推开侧室的门,一个头上放着红盖的美人,正静静坐着,桌上还有未吃完的糕点,红烛火摇曳,别有一番风情。 “香芸” 他似乎有闻到异香,当下不再犹豫,拿起玉如意,掀起了红盖头。 只见面前的新娘子面色酡红,绾起的青丝插上华贵的金钗,尽显贵气。任他人如何想,也只会觉得这娘子出身名门贵族,而非城北的贫民窟。 柳香芸脸上挂着娴雅的微笑,别过脸去,不敢直视潘安阳。 潘安阳也是个有耐力的,轻轻扶住新娘的后脑,将她的粉面掰正,慢慢亲了上去。 唇齿被野蛮地撬开,空气中的异香更加浓郁动人,作为女方的柳香芸甚至无法喘气,她只觉得公子在攻城掠池,自己则不断沦陷。 “呼——呼——” 嘴唇分开的时候,她只觉得欲火焚身,难以忍受。 “给给我吧。” 柳香芸低声说着,声音恰好让两人都听得见。 “别急呀,前戏还没做足。” 潘安阳一双手开始不老实地游走,不过隔着衣服,收效甚微。 他轻轻解开这套嫁衣,不过没有完全解掉,只是露出上半边,两个乳儿并没有那么大,不过红色的尖端在蜡烛下更为清晰。 “夫君可不可以把蜡烛” “别急啊小娘子,咱们先看个遍。” 解开一半衣服的柳香芸又羞又气,只能看着这个男人对自己动手动脚,不过心里也没有抗拒。 “香芸可还需要多多发育呢,这乳儿如此娇小,怎么能取悦夫君呢?” 邪笑的潘安阳捏住乳首,面前的佳人如遭雷击。 “唔嗯” 她口中是含糊不清的呻吟,却让男人更加兴奋。 “床去床上嘛,夫君~” 撒娇式的话语,潘安阳完全把持不住,既然如此,他大手一伸,直接揽起她整个身子走向主室。 此时的柳香芸整个乳房都暴露在空气中,这样被男人抱着,她的心里欲望节节攀升。 “啊啊~夫君这样真讨厌。” 她这样说着,却也不阻止,只是任由男人抱着她走。 潘安阳粗暴地把她丢在大床上,又捏住乳尖,搓揉捻,每一种手段都用上,柳香芸只觉得刺激不停,性欲不断高涨。 “唔呃,怎么突然” 男人突然不玩弄乳首,开始大力进攻她的两团柔软,白嫩细腻的乳儿被摇成各种不同的形状,柳香芸已经娇喘连连,似乎禁受不住。 而潘安阳却腾出一只手,悄悄伸进衣服,找到她下面,对准了位置,猛地将中指并食指插入。 “呃啊啊啊啊啊啊~” undefed 潘安阳听见娇妾的呼声,松开了压着她胳膊的手,虽然极其舒服,却总要顾及人家的感受。 “柳儿知道夫君怜惜。” 听见夫君的话,柳香芸心里阵阵暖流,她想起夫君给自己买的簪子,夫君给尚是清倌人的自己倒茶,夫君毫不犹豫地替自己赎身,夫君在马车上的睡颜。 夫君一日对自己的好,胜过常人十年。 突然她发觉,即使是做小,做妾,也不是别人传言的那样似奴仆般可悲。 “所以还请继续怜爱柳儿。” 忍住疼痛以后,就是无尽的快感,那粗大的棒,可远比两根手指要来的刺激多。 乙木体在自愈方面也有极其强大的功效,此时完完全全情动下,房间内满是异香和淫靡的味道。 “唔啊——啊啊——嗯哼——” 一旦被快感侵袭了大脑,柳香芸就说不出话来,或者说的话完全没有章法与意义,只是本能呻吟。 “好夫君——加快——再快一点,好——唔哇——深——好深——” 情动不已的小娘子双臂紧紧箍住夫君的胳膊,两条长嫩的腿也随之勾在他的腰间。 刚破了身就可以做这些高难度动作,先天乙木体的回复能力果然匪夷所思。 柳香芸还算娇小的身躯,整个悬空,抵挂贴合在潘安阳的身上,后者的双手攀上女人的腰肢,想了想又分出一只手扶住翘臀,就这样开始半空中耸动起来。 一前一后一上一下,两个人对频率和节奏都掌握得很好,大棒紧紧贴合着肉壁和阴唇,二者不断摩擦,不断有淫液从里面冒出。 这对新婚的夫妇,一分钟至少抽插了上百次,让那柳香芸快乐到失去了知觉,口中滴落香涎,直翻白眼。 再加上不过几分钟,他就感觉到了阴部肉壁蠕动的异常。 他知道,柳儿又要喷射了。 “唔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妾身又要出来了——又是这样喷——喷出来了啊!” 潘安阳只感觉小娘子花心一紧,全身激烈颤抖着,抱着自己的纤弱臂膀和双腿都无意识地收牢。 一股阴元喷射而出,烫得他的小头格外舒爽,此时泄出的元阴再加上之前的两次喷发,不知不觉间,潘安阳的修为也更近一步,水到渠成突破了第九层炼气。 突破本该寻个清净地方坐下,斋戒沐浴焚香祷告后进行,此刻突破完全是他意料之外,不过也顾不上如此,这是厚积薄发的后果,是无法抑制的。 望着面前失神的柳香芸,他只觉得心里极为满足,尤其是想起之前她那不让人碰的娇羞模样,以及现在的淫荡表现。 这样想着,小兄弟反而又涨大起来,现在为止,他还一次都没出来呢。 “香芸要是累了的话,不如明天再说吧。” 即使是高潮过后短暂失去了意识,柳香芸也紧紧纠缠着新婚的夫君,手臂大腿都没有丝毫松绑的趋势。 这一句话,直接让她清醒过来。 “夫君~至少至少让柳儿帮忙出来一次。” 说罢,软软的嘴唇就往前送去。 而潘安阳自然是不客气地收下这个吻,他看着娇俏的可人儿,又有一个邪恶的想法。 两只手都放在她的翘臀上,他先是用力拍了两下,手感异常不错,之后又轻轻抚摸起来。 这样的动作让小娘子很不习惯,脸上一阵红晕过后,又吻起夫君的嘴。 只是吻着吻着,夫君似乎站立了起来? 怪不得夫君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臀上,竟然是为了为了托住臀儿站立着做。 柳香芸一阵头晕目眩,她又回到了尝试新事物的欣喜,还带有大量的娇羞。 “唔啊——怎么站起来也——” 站起来也可以这么深啊,而且更更羞耻了。 只见潘安阳托着她的臀儿,像是抱着一个娃娃般轻松,而后就开始疯狂地上下耸动起来。 站着的每一次下落,都会让夫君插落得更深,更能顶到深处的花心。 “夫君——夫君——夫君——” 进入状态的柳香芸也配合着上上下下,两个乳儿也随之摇晃起来,她大声而动情地呼唤着夫君,声音软软糯糯回味无穷。 “加快进度,香芸,再加快进度。” 就算是修士,能憋到现在也是极其了不得了。 “啊啊啊夫君还没有还没有好吗——柳儿——柳儿又不行了——咿呀!” 一声高昂的叫春后,柳香芸的下体又溢出大量汁水,肉壁随之紧紧收缩,这一次的收缩似乎比之前还要猛烈地多得多。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呀——” “来的好!” 感受到敏感小娘子又又又又一次的泄身,潘安阳的肉棒被挤压摩擦地到了临界点,再也忍受不住,狠狠喷发出来。 他紧紧将香芸的臀儿往自己身体里按,柳香芸也像八爪鱼般死死缠住夫君。 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发而出,灌满了整个幽深的花径,就连外面的芳草也沾上不少。 两具纠缠的肉体重又倒下在床上,花汁与浓精的混合物淫靡地从穴口汩汩流出,将床单染湿一大片。 小娘子嘤咛一声,瘫软不动。 看着劳累的香芸,潘安阳只好笑着洗了个澡,而后打来一盆热水,细心擦了擦她的身子,尤其是红肿的花穴,成了手巾的重点照顾对象。 至于被单,已经换不了了,所以他只能把小娘子抱到干净的一侧,再给她盖上被子,至于他,邪秽水火不侵,况且这都是大战三百回合的产物,根本让人厌恶不起来。 盖上被子后的潘安阳,过了一会儿也感觉到睡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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