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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坚持不懈a 2023年6月22日 字数:11738 艾碧的人生似乎总有些大起大落。 刚刚经受了突然失去双亲的伤痛,却又意外遇到了现在的丈夫。 艾碧只觉他一定是上天想起了这苦命的女孩,专门派来照顾她的。 艾碧性格开朗活泼,充满好奇,喜欢挑战,热爱冒险。 经常背上行囊,和朋友一起徒步穿越,或者骑上单车,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遇到他后,艾碧发现他的兴趣和自己竟然完美契合,而且还对自己无限包容。 两人经常一起背起帐篷,去那些未开发的荒野中探索美丽的风景,也在那风景中幕天席地,探索生命的和谐,成为风景的一部分。 就这样,两人在相识半年多后,就闪电般的结婚了。 但两张结婚证并没有让他们就此柴米油盐起来。 毕竟艾碧只有二十几岁的年纪,还有大把的青春要去享受。 两人依旧像以前一样,常在山林间双宿双飞。 「啊~终于上来啦!」 艾碧登上山顶,舒展着身体,享受着阳光。 似乎这里的阳光,比地面的更加温暖一些。 「嗯……这里很好吧。」 丈夫倒是并没有艾碧那样兴奋。 「是啊,你推荐的这条路线还真不错,尤其这个山顶的景色。你以前来过?」 艾碧四处观望着。 「我?没有没有。」 丈夫连忙否认,「我是……哦,是通过看卫星图,觉得这里应该不错。」 「你看,那边还有个小村?看房子样式都像是高档的别墅。」 「嗯」 丈夫摘了背包,在包里找着什么东西。 「哈哈,你看树上两只松鼠在干什么?他们一定是没见过人类。哦对,我也把包摘了休息会,看到美景都忘了累了。咱们之后往那个方向走?在哪里过夜?」 「嗯……我想想。」 「这次怎么没有把整条路线计划好?不像你风格呀~我看看……这边是悬崖,过不去。那就只能往回,咱们过来时候那个小树林往东的话是不是有一片平地?」 丈夫似乎并不太在意艾碧的计划,他找出了相机,走到艾碧身边:「来,咱们在这照个相留念一下。」 「嗯,好。」 艾碧站起来,摆着各种搞笑的姿势,凹出一点也不淑女的造型——当然,淑女这个词本来也跟艾碧没什么关系。 「好,再来一张。」 「嘿~哈~这样是不是很傻?哈哈哈,那这个,吼~」 「嗯,你往后一点,我想照到下边的那个小村。」 艾碧往后退了两步,站在悬崖边。 「对,就在那。这样显得山很高。再来一张。哦,你站那别动,我给你摆个姿势。」 丈夫放下相机走过去,艾碧开心的看着他。 当丈夫的手碰到她衣服时,她期待着丈夫会给自己摆个什么有趣的造型;当丈夫的手推动自己的肩膀时,她好奇丈夫又要开什么玩笑;当丈夫已经把她推得站不稳时,她有些责怪丈夫下手没有轻重;当她已经从悬崖跌落却看那男人毫无援救的意思时,她才发现,山顶的阳光再也照射不到自己了。 身体下落得很快,比那更快的是艾碧的思绪。 一幕幕的往事在脑海里闪现,复演着和丈夫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 她不懂,不理解,不知道,不甘心。 她以为自己终于被上天眷顾,却竟然只是生命谢幕前的最后一个玩笑?这个世界太复杂,她觉得她想不明白,也再也不需要想明白了。 在生命的最后几秒种,她回忆起儿时的无忧、青春的羞涩、父母的早逝、长大的孤单……当她想起那男人给自己买的人身意外险时,她好像突然明白了。 或许这个世界并不复杂,只是自己太过简单。 随后,她就进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虽然说掉下悬崖没摔死这个情节有些俗套。 但既然已经到了这里,要么把这故事写成鬼故事,要么艾碧就成为有史以来领盒饭最快的女主角。 这两条路都不想走的话,俗套就俗套一点吧。)艾碧不知自己睡了多久。 当她缓缓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在一个整洁明亮的房间里,躺在一张松软舒适的床上。 「我这是死了么?这是阴间?阴间大概不应该有这么明媚的阳光吧。」 她一侧身,看见床边的椅子上放着自己的外衣。 伸手摸了摸,被子、衣服都很实在的手感。 再摸摸自己,身体依旧温热。 「看来我没死。那……我在哪?」 艾碧正在床上胡乱想着,忽然一个女子出现在门口。 只见她年纪与艾碧相彷,一身居家的打扮。 脚上一双毛绒拖鞋,鞋面是一只兔子的形状。 身上一袭白色睡衣,宽松无袖,像个大被罩掏了三个洞罩在身上,直盖到小腿。 更令艾碧在意的是,她脖子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项圈,被一头乌黑的长发盖住大半,也不知这是什么新的流行风格。 「你醒了?」 那女孩声音轻柔,眼神像带着忧郁。 艾碧感觉她应该是个很内向的女孩。 「这是哪?」 艾碧声音还有些虚弱。 「啊,你等着。」 那女孩说完转身走了。 艾碧被这句不明不白的话搞的摸不着头脑,好像那女孩严重社恐,生怕跟陌生人多说一句话似的。 她掀开被子想坐起来,这一动才发觉自己手上、腿上、肋骨等各处地方都隐隐作痛。 咬牙坐起来一看,自己身上穿的是一身粉花的居家服,长袖长裤。 可能是刚才那个女孩的?艾碧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伸手摸去,自己的内衣裤都还在,这才放心。 不多时脚步声响起,艾碧又抬头看去。 一个男人出现在门口,身后是刚才那女生。 那男人身形高挑,脸型尖瘦,略显羸弱,迤逦歪斜的站在那里,一脸猥琐的模样。 「哟,别着急坐起来呀,快躺下躺下。」 那男人看了艾碧,赶忙摆着手过来,扶她重新躺下盖上被子。 「是……您救了我?」 虽然人长的不讨喜,但毕竟是救命恩人,艾碧还是怀着感恩之心。 「唉呀,哈哈哈,没什么没什么,说不上说不上,嘿嘿,我就是跟她那个……遛弯。去……熘达的远了点。正好到后面那山根脚下,看见你摔那了……」 那男人满脸堆笑的说。 艾碧感觉这人说话的时候,眼睛总像是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就下意识的拉了拉被子。 「我……竟然没摔死?」 「是呀,嘿嘿,我看好像是从上面摔下来的?我们想在周围找找你随身的东西,看有没有能确认身份的。结果就找到一个手机应该是你的,不过已经摔成零件了。在周围山上找了一圈也没发现有别人。嘿嘿,姑娘,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呀?怎么掉下来的?」 艾碧感觉到他努力的表示友好,但显然并不成功。 尤其问起摔下来的原因,这让艾碧又不得不回忆起那绝望的一幕,想起那让她心如死灰的男人。 「我……我忘了」 艾碧不想多说自己的经历。 「哟?摔坏啦?失忆啦?哟呵~唉……这个……也没事,慢慢没准能想起来。嘿嘿,啊,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呢。」 「艾碧」 「嗯,这名字别致,好听。」 「您怎么称呼?」 「哦,我姓金,我看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就叫我金哥吧。」 「呃……金,金先生,谢谢您救了我。」 艾碧并不愿意对这位陌生人用亲近的称呼。 「嗨,不用不用,应该的应该的。」 「她是……?」 艾碧指着依然站在门口的女孩问。 「她?哈哈哈,嗯,你……叫她玉儿就行。」 艾碧向玉儿点头示意。 玉儿拘谨的双手放在身前,目光有些闪躲,略有慌张的也向艾碧点了下头。 金先生依旧自顾自的说着:「我们俩那天把你抬回来,你一直昏迷着,嘿嘿,不过你身体还真是~嘿嘿~哦,轻盈……要不我们也抬不动,回来一看,你可是伤得不轻,你那胳膊上,大腿上,嘿嘿,哎呀……都是伤,也就是落在我的手里,嘻嘻~啊不是,我是说幸好让我发现。我对处理这种外伤可是很有一手的哟~」 金先生说到这,用他那种色眯眯的眼神看了一眼玉儿。 艾碧感觉玉儿的脸红了一下,但她想不出玉儿为什么要脸红。 「所以,您是外科医生?」 艾碧问。 「呃……也算,也……不算吧。不是专业的,但是对这些跌打损伤的事儿呀~处理的多了~哈哈哈。哦,你饿不饿呀,你在我这昏迷了两天了,要是遇到别人两天可好不了这么快。对,你中间迷迷煳煳的喝过点糖水。那,现在是下午,一会晚饭做好了给你送过来啊。」 被他一说,艾碧才意识到,自己肚子里确实空荡荡的:「那麻烦你们了。另外我想问一下,这是哪里?」 「嗯?这是我家呀!哦哦,你是问这儿,哈哈,这儿么叫做——废土山庄。」 「废土山庄?」 艾碧轻声念叨着,「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d市还有这么个地方……」 「可能是摔的吧,呵呵呵,不过也可能是没听说过。毕竟我们这穷乡僻壤的,不值一提,嘿嘿,不值一提。」 金先生抬手看看手腕上的智能手表,「哦,时间差不多了,你先躺着休息,一会饭好了叫你。」 金先生起身往外走,在门口朝玉儿一挥手说:做饭去。 玉儿微低一下头,然后就跟在金先生身后。 刚走两步她又站住了,像是为了故意跟金先生拉开一点距离,然后回身满眼忧虑的小声告诫艾碧:「你躺着,千万别来厨房。」 然后消失在门口。 艾碧躺在床上,回想着刚才两人的样貌举动,总觉得有些诡异。 那玉儿显然不是这里的女主人,看金先生和她的神情,像是雇主和来干活的家政服务员之间的关系,或者更直接的说,就像个仆人。 可是看玉儿穿的衣服,明显就是个睡衣,哪有仆人穿着睡衣来干活的?而艾碧自已身上穿着的那套睡衣,显然说明这家里是有常住的女性的。 可是也没听见屋里有别人呀。 或者女主人有事不在家?女主人放新金先生雇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仆人,还天天穿着睡衣来上班么?那金先生的表情也很奇怪,总觉得色眯眯的,而且像是在隐瞒着什么。 最奇怪的,当然是玉儿说的那句,不让她去厨房。 为什么要嘱咐这么一句?厨房有油烟不利于养病?或者影响她做饭?艾碧本来也没想去,可好奇新就是这么奇怪,越是特意禁止做一件事,就越是想试试——尤其这件事看起来只是稀松平常的事。 但转念一想,这毕竟是在别人家,自已还是应该听从别人的安排。 也许人家有什么特殊的,难言的缘由?艾碧脑子里奇怪的设想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可没有哪个能够完没的解释为什么不能去厨房。 她脑子里就像是有两个小人在争论。 一个说:悄悄去看看也没事。 另一个说:给我老实躺着,少生事端。 纠结了很久,去看看的想法终究占了上风。 艾碧慢慢起身,尽量不发出声响,悄悄挪到床边。 低头一看,床边没有鞋,想来是自已一直在床上躺着,人家肯定不会预备拖鞋。 扭头四下寻找,发先自已那双运动鞋就放在墙角。 她站起身,想要光着脚走过去。 才迈了一步,就感觉左脚传来一阵疼痛,加上这两天一直躺着身体虚弱,右脚也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这时外边已经响起抽油烟机呼呼工作的声音,还有呲呲啦啦炒菜的声音。 &116;&104;&121;&115;&49;&49;&46;&99;&111;&109;&65288;&31934;&24425;&35270;&39057;&65289; 因此并没有人听到屋里边艾碧倒下。 艾碧在地上趴着,咬着牙,慢慢把手脚扭成不那么疼的姿势。 无意间,她看到床底有一些近似水滴形的小颗粒。 伸手拿来一个,上面有不少的灰尘,显然已经在床底很久了。 轻轻抚去尘土,看到它是红色的,用手指一捏就断做两半。 「哦,原来是蜡。」 知道是寻常东西后,艾碧也就不再感兴趣,随手扔到一边,毕竟还有更具探索价值的事情在等着她。 她在地上缓了一会,勉强支撑着坐起来,用手揉揉左脚。 这才发先,可能是摔下来的时候左脚受了伤,稍微一用力就疼,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她又坐在地上歇了一会,这才手扶着床,再次勉力站起来。 这回有了新理准备,尽量把重新放在右脚这边,左脚轻轻点地。 虽然有点跛,但好歹还是可以走的。 她一跛一跛的走到墙角,踩上那双鞋子,也不提鞋跟,就这么凑合着挪到门前。 门是开着的,但艾碧却在门前停下,彷佛有一堵看不见的墙挡在面前。 「我就说想出来透透气——不行不行。就说……对,就说我想去厕所。她让我别来厨房,也没说不让我出来。要是厨房开着门,我就从外边看一眼;要是厨房门关着,我就推开,因为我不知道哪个是厕所。嗯,就这样。」 在新里盘算完了,艾碧鼓起勇气,终于跛着脚走出了房间。 这是个普通的三居室。 从艾碧的房间出来就是客厅,摆着茶几、电视柜、沙发等家具。 客厅一侧,一排从房顶吊下来的铁链像是赛博朋克风的装饰,将空间隔出来一部分做为饭厅。 饭厅不大,摆着一张四人小桌。 看来平时家里没几个人。 饭厅再往那边就是厨房。 艾碧看到厨房开着门,金先生正在厨房灶台前,端起锅将炒好的最后一道菜盛到盘子里。 一切看起来那么普通,再也正常不过,这让艾碧很是意外。 正疑惑间,客厅另一头的一个门里传来水声,随后门打开,玉儿从里面出来。 里面显然应该是厕所。 「哟,出来了啦。你的脚能走么?我还想着给你送屋里去呢。」 金先生往桌上端菜的时候看见了艾碧。 「嗯,还有点疼,不过勉强可以走动。整天躺着也不舒服。」 艾碧边说边慢慢的往这边走。 「那正好,一起吃吧。你随便坐,小新点。」 「嗯,没事的。碗筷在哪里?我去拿……」 艾碧路过餐桌继续向前,走向了厨房,做势要去开橱柜的门。 玉儿忽然从她身后窜出来,抢步过去一把按住灶台下面的柜门,瞪着艾碧愣了几秒才说:「我拿吧,你坐着。」 三人落座,金先生招呼艾碧:「来来,尝尝合不合胃口。在这就像在家一样,不要拘谨,呵呵呵。」 「这几个菜都是金先生做的?」 「是呀,嘻嘻嘻,平时我做饭的时候多些,来,尝尝这个。」 艾碧端碗接过金先生递来的菜,回以微笑,但心里犯嘀咕:本以为玉儿是仆人,结果其实是金先生做饭?那刚才为什么好像是在命令玉儿?这俩人到底什么关系?艾碧琢磨着,眼睛就不自觉的看向两人。 玉儿这时正用筷子挑了一小口饭送进嘴里,仔细的咀嚼,像个斯文的大家闺秀,在细细品尝米饭的香味。 嚼了一会,捂着嘴扭头问金先生:「我可以喝点水么,今天的味道……有点……」 金先生挥挥手:「可以可以,喝吧。」 得到许可,玉儿这才拿起桌上的水杯,含了一口,用力在嘴里漱了漱才咽下去。 艾碧更加疑惑:「玉儿她……没事吧?我看她脸有点红,是不是病了?」 「哦,没事没事,她没事」 金先生赶忙替玉儿说,「来,吃饭吃饭。」 说着,金先生给玉儿夹了点菜放到她碗里:「来,这个你最爱吃的,多吃点。」 玉儿明显一怔,然后两手捧着碗身体向金先生一边微转,欠身以示感谢。 艾碧一边吃着,像是不经意的问:「家里还有别人么?」 「哪有别人?呵呵,就这么大点地方,就我们两个。」 「哦~」 艾碧再吃一口饭,「我看您这里是个三居,以为还有其他人住。」 「阿,没有。我的卧室在里面那屋,对着餐厅关着门的这个呢……是堆杂物的地方,里边很乱的。然后就是你那屋,有时候来朋友的时候住。哎,别光吃饭呀,来吃菜吃菜~」 金先生又殷勤的给艾碧加菜。 「冒昧的问一句,你们……是夫妻?」 艾碧终于忍不住问出来。 金先生听了哈哈大笑:「哈哈哈,你觉得呢?像兄妹?哈哈哈」 艾碧尴尬的笑笑,也不知道金先生这到底算不算承认。 「你们这夫妻……还真特别。」 金先生听了停下碗筷:「哦?怎么特别法?」 「我也说不上,就是感觉和普通人不一样。」 艾碧心想我总不能说玉儿像个仆人吧。 「呵,普通人?什么才算普通?你结婚了么?算是普通人么?」 金先生的问话,一下子又戳中艾碧的伤口,刚有点光彩的眼神又暗淡下去。 「我……没有……我也不知道什么才是普通。」 「呵呵,你看看,这不是自相矛盾嘛。」 艾碧回想起往事,再次陷入了绝望和失落的深渊,饭桌上再没说一句话。 吃过晚饭,金先生强烈要求艾碧躺下休息,让玉儿洗碗。 艾碧无奈只得回屋,但她心里却仍然惦记着厨房灶台下的橱柜——玉儿为什么要奋力阻止她打开那个门?里面有什么东西?不让我进厨房就是怕我发现柜子里的秘密?艾碧躺在床上,想到一个解开谜题的方法——夜里等他们睡着了,偷偷去看看。 艾碧半躺在床上等着夜深,百无聊赖。 所幸屋里墙上有台电视机,艾碧就打开它漫无目的的看着。 等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听到外面叮咚一声,像是门铃响。 等了一会,听到玉儿的声音:「孔先生好,主人在客厅等您。」 主人?艾碧对这个称呼感到有些困惑。 她本来已经要接受金先生和玉儿是一对相处模式有些特殊的夫妻了。 可是再怎么特殊也不会管自己老公叫主人吧?(艾碧认为不会)难道还是主仆关系?可金先生又没有否认我对他们是夫妻的假设呀?艾碧想要听听他们说些什么,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了一些。 哪成想刚调完,金先生就出现在门口。 「哈哈,不好意思啊,来了个朋友。我们说话别吵到你。我帮你把门关上。」 艾碧刚想说不用,金先生却完全没有问她意见的意思,直接把门关上了。 这让艾碧的好奇心更加爆棚。 金松关严了艾碧的房门,回到客厅,坐到孔先生对面。 「那女孩儿终于醒了?」 「嗯,今天刚醒的。」 「她知道什么了么?」 金松摇摇头:「不知道。她还没完全恢复,行动不便。整天在屋里躺着,也发现不了什么。」 「那就好。我说你啊,还是赶快把这事上报吧。按规矩,有生人进来,是必须要经过『玉皇』准许的。」 「我就是帮她养好伤而已嘛~又不干违规的事。」 「哼,这还用说。监禁,强暴什么的事,你小子这怂样肯定不敢干。你那点心思我懂,你想着跟人家培养点感情,回头要是要是她进了『后院』,你能在牵首会的时候多些机会。」 「嘿嘿,还是老孔你了解我。」 玉儿端来茶盘,放在茶几上。 分别给金先生和孔先生倒了水。 「孔先生请,这是安神茶。」 「玉儿还是这么温柔。」 孔先生呷了口茶,继续对金松说:「但是你这可不是玉皇的后院。她在你这住着,整天躺着倒还好。要是过几天她活动自如,发现了什undefed 只听头顶——哒哒哒嘭的一阵声响,燃气灶被点燃了。 随后玉儿那娇弱绝望的声音一直断断续续传来。 「不要……主人……会坏掉……」 「起来,把衣服掀起来!」 「不……不……」 玉儿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显然动作并没敢拖沓,因为没有听到金先生的催促,反而先是听到了刺啦一声,然后是玉儿惨烈的哀嚎,最后是金先生得意的笑声。 「哈哈哈,不错嘛,很清楚。走,去给你上药。」 啪嗒一声,燃气灶关了。 金先生和玉儿的脚步声伴随着玉儿的抽泣声渐渐远去,并在一声门响后,世界重归寂静。 艾碧躲在柜子里吓得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她越来越不明白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金先生把她怎么了?她做错了什么?这个金先生到底是什么人?她又为什么自称贱奴?或许金先生是个专门雇佣漂亮的家政服务员然后绑架强暴她们的罪犯?那我是不是很危险?艾碧听着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好一会才逐渐平静下来。 等确认外面没有危险了,她才慢慢的推开门从柜子里爬出来。 一呼吸到外面的空气,她才意识到,刚才柜子里好像有种奇怪的味道。 她一时说不上那是什么味道,但肯定不属于厨房该有的气味。 艾碧摸索着往回走,腿还是有点打颤。 她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却一点金先生或玉儿的声音也听不到。 这家的隔音做的这么好么?不对,艾碧想到刚才自己在屋里,金先生给她关上了屋门,她还能隐约听到外面的人在讲话,只是听不清说的什么。 那就是说这里有一间屋子是特殊加强了隔音的?艾碧马上想到金先生说的,堆杂物的那间。 再联想到当时金先生的语气和神情,艾碧基本可以百分之八十的肯定。 她撞着胆子走到那间屋门口,用手摸了摸门,感觉材质触感确实和自己屋那扇门不同,非常厚重。 然后她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隐约又听到一点玉儿的声音。 喊着什么要不行了,会死的什么的。 艾碧不知道自己到底遇到了什么人,想要报警也没手机,只能赶紧一瘸一拐的回屋,想着明天赶紧告辞离开这里。 然而紧接着她又想到了新的问题——离开又能去哪呢?第二天,艾碧起床已经是十点多了。 (因为昨天睡得晚)她来到客厅,不见金先生,只有玉儿在收拾屋子。 餐桌上放着一碗粥,一碟小点心和一碟小菜。 「哦,你起了。早饭给你留了一点,洗漱完了赶紧吃吧。厕所里有一套新的洗漱用具是你的。」 玉儿见到艾碧打招呼说。 艾碧看着神情如常的玉儿,有些恍惚,怀疑自己昨晚的经历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境。 她答应一声,去厕所洗漱完毕后,坐在饭桌前,边吃边问玉儿:「那个,金先生,去哪了?」 「去个朋友那。」 「哦……那你……你昨夜,睡的好么?」 艾碧加重了「昨夜」 这个词。 然而玉儿并没有对艾碧的问题表现出什么特殊的反应,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一点变化:「挺好的。」 「就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 「没有,怎么?」 「啊,没什么,我就随口问问。」 艾碧低下头,躲开玉儿那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继续吃饭。 「啊对了」 玉儿说,「一会吃完了我给你上药。」 「上药?」 「是,你摔成那样,两天就好了,你以为是你自愈能力超群么?」 「那是……?」 「主……金先生调制的药膏,我每天早上都要给你涂一遍。你不觉得今天你走路比昨天灵活了么?」 玉儿这么一提醒,艾碧才意识到,今天起床走过来,以及洗漱的时候,好像确实比昨天好多了,就跟正常时候差不多,以至于自己都没注意。 她活动活动脚踝,只有在扭到最大角度的时候还有点疼。 「真的呀!」 艾碧有些兴奋,「我都没注意到。竟然好的这么快!金先生真是——」 忽然,艾碧又想起昨夜那一幕。 语气瞬间从激动变成疑惑,「真是……神医?」 「不是。」 玉儿倒是否定的很干脆。 「那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不知道,但是挺有钱。」 这回答倒是让艾碧有些意外。 「你,你连他做什么工作都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知道?」 「所以你们确实不是夫妻。你是他雇来的?哦——我是听到晚上来客人的时候你管他叫主人。」 艾碧特意说明一下是晚上听到的,不是夜里听到的。 「不是。」 玉儿否定的更加干脆。 这倒是把艾碧说的更懵了。 「那,那你们到底是……?」 「你别问了,知道多了不好。你……」 玉儿身体忽然僵住,微皱着眉头,稍微缓了一下才接着说,「你还是赶快养好之后回家吧。」 说完,就赶紧进金先生的卧室收拾去了。 回家这个词,远比昨晚的经历对她的刺激更深。 家在哪呢?自己哪里还有家啊。 艾碧在惆怅中吃完了早餐(虽然已经不早了),然后端着碗筷要去厨房洗。 刚跨进厨房,她忽然想起昨天玉儿不让她去厨房,阻止她开橱柜门的事。 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还不能进?于是她提高些音量对空气说:「我吃完啦,碗我自己去厨房洗啦。」 然后回头看看,玉儿并没有跑出来阻止。 她进了厨房,把碗筷放进洗碗槽,又大声说:「我在碗槽里洗碗啦。」 扭头,玉儿还是没有出现。 她在洗碗槽里洗着碗。 想着为什么今天玉儿不阻止她进厨房了?难道昨天橱柜里有什么东西,后来转移走了?所以夜里才是空的?洗干净之后,她又端着碗筷走到橱柜前,对着空气说:「我洗好啦,我要把碗放到橱柜里。」 回头,没人。 「我打开橱柜门放进去啦!」 再回头,终于又对上了玉儿那看傻子的目光:「你的手脚都是声控的么?过来上药!」 艾碧趴在床上,玉儿掀起她的衣服,解开熊罩露出后背,然后左手托着一个圆形的铁盒,另一手三个指头沾着铁盒里的药膏顺着艾碧的嵴椎骨从上往下涂过来。 艾碧先是觉得有些凉,随即又感觉背嵴上变得温热,继而有种火辣辣的感觉。 「这药能加速血液循环,促进身体自我修复,所以会感觉有点热,一会穿上衣服还会有点刺痛。不过刺痛的感觉过一小时左右就好了。」 艾碧趴着嗯了一声,表示已经感觉到了。 「这两天都是你给我涂药?」 「嗯」 「辛苦你了,我昏迷着,翻来翻去很累吧?」 「还……还好。翻过来吧,涂腿。」 艾碧翻身坐起,拿过玉儿手里的药盒。 「腿上我自己来吧。」 她撸起裤腿,一边涂药膏一边问:「你对这药的感觉这么了解,是也用过这个药么?」 「嗯」 「呵呵,你是从什么地方摔下来?」 听玉儿没有答话,艾碧觉得可能提到了人家的什么不好的回忆,赶紧说:「啊,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开个玩笑,你就当我没问……」 艾碧抬头想向玉儿道歉,却发现她身体微屈,手扶着床头僵直的站着。 看脸上的表情,朱唇紧闭,蛾眉微蹙,显然是努力忍耐什么。 「你怎么了?」 艾碧关切的问。 玉儿轻轻摆手,转身往外走:「我去厕所……」 刚迈两步就嘤的一声捂着小腹蹲在地上。 艾碧赶忙下床过去,府身看玉儿,见她面色发红,伸手摸摸额头,又并不觉得发烧。 玉儿伸手想要推开艾碧,却完全没有力气。 反倒是让艾碧感觉到玉儿的手在微微颤抖。 「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呀。」 玉儿又摇摇头,咬紧牙关闷哼一声后稍稍舒了口气说:「现在好点了……你别问了,知道的越少越好。」 「什么呀?什么知道的越少越好?你说的到底什么意思?」 玉儿不理艾碧的追问,手扶膝盖慢慢站起。 艾碧余光瞥见玉儿两腿间的地面上似乎有一点点液体。 正当她想看清楚是什么时,玉儿也注意到了两腿间的变化,猛的重新蹲下,睡裙挡住了艾碧的视线。 「啊~不要看!」 玉儿惊叫出来。 然而艾碧的手不比玉儿的嘴慢。 毕竟都是女的没什么避讳,她半是出于好奇半是出于视线被遮挡的本能,伸手掀起玉儿的睡裙,这一下,看到了比地上那点液体更不得了的东西。 只见睡裙之下,玉儿白嫩诱人的大腿上,有着或深或浅的好几处淤青。 显然不是一次形成的,而是数日之内累积而来。 圆润的屁股更是重灾区,横七竖八的伤痕下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尤其左臀上,有一块三角形的烫伤,隐约能看出是个「金」 字。 而最吸引艾碧注意的,是玉儿穿着的「内裤」。 与其说是内裤,倒不如说就是两条黑色的绳子。 腰间一根紧紧勒住,从后面正中t字型伸下一根没入玉儿的糜肉间。 顺着那黑绳看去,在两片鲜嫩的肉瓣中间又伸出来一根粉色的电线。 电线垂下一段,然后又转而向前延伸去。 艾碧看不到玉儿身体的正面,但看那电线在她私密处消失的位置正在地面那一滴液体的正上方,同为女性的艾碧完全能够想到那是什么。 「这,这,这是他弄的?」 艾碧吃惊的问。 玉儿盯着艾碧几秒,然后像是放弃了希望似的闭上眼,点点头。 「里面那东西也是他塞的?」 玉儿又点点头,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液体,如释重负般轻松的站起身。 「既然这样,也不用瞒着了,我去拿纸把它擦了。」 玉儿说着就往外走,艾碧依旧跟着不停的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我是他的性奴。」 玉儿这句语气无比平静的话,却让艾碧三观震裂。 「性……性奴?」 艾碧只在男友(当时还是男友)看的小黄文里见过这个词,却不曾想眼前就这么活生生站着一个自称性奴的女人。 「你?为什么?卖给他了?你为什么不跑?为什么不报警?」 玉儿从餐厅桌上抽了张纸巾,不急不忙的回答:「哎,就知道给你解释起来很麻烦。」 而艾碧焦急的语气,连珠炮似的问题和玉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是怎么胁迫你的?是不是威胁了你的家人?你跟我慢慢说,我帮你想办法!我出去帮你联系你的家人,你的朋友……」 「省省力气吧。」 玉儿回到艾碧那屋门口,优雅的蹲下,把地上的东西擦干净,随手轻巧的把纸团往垃圾桶里一扔,然后起身,伸出右手食指挡在艾碧嘴前:「听~我~说~」 艾碧这才停下,重新打量这个体态娇弱又充满神秘的女孩,等着她解开自己心中所有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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