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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柠等了几秒钟也没听到他说“好”字,错愕地看了他一眼,他刚刚还真想占她便宜,而且非常诚实地没答应她的话。即便如此,盛修白还是笑着,眼神甚至很坦然。 “……”做个人吧。 因为长辈在的缘故,夏柠也只是多看了盛修白两眼,没跟他计较这些小事。她假装无事发生,坐在客厅里看了一会儿春晚的重播。 到了晚饭时间,夏柠已经闻到了厨房里飘出来的香味,她觉得过年真的是对她体重的一种严峻的考验。刚准备动筷子,她就看见了桌子上那盘烤鸭。 鸭…… 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身旁的人撩了撩唇,一直没说话,等她稍微松懈了一点,盛修白用戴了一次性手套的手拿起一片荷叶饼,十分斯文地在上面抹了点酱,再放上鸭肉和葱丝,卷好后要喂她,“吃点。” 夏柠垂眼看向他那双好看的手,犹豫了半刻咬了一口,盛修白温和的嗓音萦绕在她耳边,“好吃吗?” “……”她心尖颤了颤,不由想起昨晚盛修白也是这么喂她的,他吻着她湿/漉/漉的蝴蝶骨,用哑得要命的嗓音问了她同样的问题。 夏柠张了张唇,见盛修白递过来的眼神分外暧昧,和昨晚侵占时的一模一样。 好像这时候她说什么,回答的是昨晚的问题。 夏柠想说不好吃,就见岁姨看向她,“不合你口味吗?” 她当然不能当着人家的面说不好吃,只能因为人情世故给出一个恰当的答案,“挺好吃的。” 盛修白垂着那双好看的眼睛,笑声仿佛拂过枝头桃花的春风,意味深长地说,“那就多吃点。” “……” 夏柠看不惯盛修白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想着也要欺负欺负他,于是等到晚上的时候她问盛修白要去洗澡的时候找他要手机,她胡乱编了个理由,说自己的微博底下有差评,想借他的手机注册个小号给自己怼恶评。 盛修白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虽然看出她那些使坏的小心思,但还是随手把手机递给她。 原本想了一堆说服对方的话语,现在一个没用上,“这么痛快?不怕我是什么商业间谍,窃取你手机里的机密么。” 盛修白不紧不慢地开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是夫妻,损坏夫妻共同财产对你来说有好处?” 她摇头。 他很淡然地把手机递给夏柠,这让夏柠又愣了一会儿,按理来说每个人手机都该有见不得人的东西才对,就比如她和时柚韵的聊天记录,那是属于死之前都会记得销毁的存在。 但现在夏柠对盛修白的聊天记录半分不感兴趣,她打开盛修白的微信,把他的头像改成了可达鸭,还用可达鸭头疼的表情包发了条朋友圈。 她眼睁睁地看着朋友圈上的消息提示飞快地增长,嘴角的笑意再也控制不住。 反正这梗也过不去了,不如彻底过不去。 不仅如此,夏柠还报复性地给盛修白注册了微博号,头像用的也是可达鸭,微博昵称是“夏柠的小粉丝> 等盛修白披着睡衣出来,就看见夏柠笑得无比开心,一看她那模样就知道干了不少坏事。他一边伸手擦头发一边伸手,示意她把手机拿过来。 其实盛修白一点也不怕夏柠做过分的事,他知道夏柠即便再骄纵,做事也有底线。 不过在他看到自己头像的时候,还是有些意外。 “这个鸭子是什么?” 夏柠投去不屑的目光,“你这个人是不是缺失童年,不知道神奇宝贝吗?” “宝贝?”甜腻的字眼在他舌尖绕了一圈,俯身看她,“柠柠跟我说说,什么宝贝。” 分明是很普通的对话,到了盛修白那儿就平白无故染上几分暧昧。 夏柠莫名被他的语气说到脸热,幸好这气氛被电话铃声打断。盛修白的手机上显示着梁叙舟的名字,看起来分外碍眼,他接起,就听到对方问,“你被盗号了?怎么头像变成一只鸭?” 盛修白还没说什么,就听见对方笑着,“没听说你最近改行了啊。” 他舌尖抵了抵后槽牙,眼底藏着几分不悦,半晌后又笑了,“你什么时候结婚?” “嗯?这跟我结不结婚有什么关系?” “等你结婚,我想你就能理解夫妻之间的一些小情趣。” “……”明明什么都没说,梁叙舟却莫名吃到了一嘴的狗粮。最生气的是,他原本是带着嘲笑的心思打这个电话的,没想到对方没开大就将他瞬秒。 可恶。 电话被梁叙舟气急败坏地挂断,夏柠脸更红了,她明明是想整一下盛修白,却被对方说成夫妻之间的小情趣。 她翻了个身,赶紧说,“我睡了。” 幸好盛修白也没继续说什么,他是最知道做事讲究度的人,知道新婚妻子脸皮薄,总不好逗狠了。 盖着同一张被子,夏柠的鼻尖全是男人的气息,她以前不知 道盛修白身上的荷尔蒙味道能这么强烈。她翻了几个身,没一会儿终于睡着,还睡得很熟,但盛修白就没那么好过,身上的火无处宣泄。 等天亮,夏柠的手无意识地碰到旁边的枕头,发现没有人。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原来盛修白早起了。夏柠打开手机,这会儿才早上六点,她不由对盛修白心生敬佩,难怪精力那么好。 等她起身准备洗漱的时候,才看见盛修白回来。 他穿着一身休闲的运动装,额头上滚下汗珠,整个人冒着热气。夏柠咽了口唾沫,视线在他性感的喉结上转了转,又顺着汗珠钻进他的衣领里。 盛修白是上来换衣服顺便洗个澡的,他当着夏柠的面脱下外套,再准备脱的时候夏柠下意识地转过身,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对,有免费的可以看为什么不看。 于是她又转了过来,然后盛修白并没有继续,只是用玩味的眼神看着她。 什么意思嘛?夏柠撇了撇嘴,随口问他,“这么早去运动?” 他笑了笑,话语在舌尖绕了一圈又收了回去。 原本早上就有生理反应,夏柠睡着了之后总是喜欢乱动,经常弄得他要花费更长的时间去解决这种反应,于是他干脆下楼找点事做。 盛修白去洗了个澡,下楼时已经换了一件正经的西装。夏柠刚好做完拉伸过来,她一边喝水一边看手机,有些意外地问,“你头像还没换?” 不仅头像没换,朋友圈也没删。 原本是她恶作剧,这会儿盛修白不改回来她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了,怕盛修白的形象彻底被毁。 “怎么了?”他轻描淡写地反问。 “你快换回来呀。”她走过去扯着他的衣袖,想要把他手机拿回来,好像被改的是她的头像似的。 盛修白被她逗笑了,一点也不急着头像,反而还有兴致追问,“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柠柠是在担心我的形象?” “我哪儿有,我怕等会儿别人问起来的时候你乱说,人家会以为我无理取闹。” 话刚说完,盛母就下了楼,“修白,你的头像是怎么回事?” 夏柠悄悄扯了扯他,他只好顺着妻子的话说,“被盗号了。” “盗号?微信号有这么不安全吗?”盛母表示疑惑。 “可能吧,不过已经找回来了。” “那就好。” 盛修白说着,将头像改回了原本的图片,想到女孩恶作剧还担心后果,忍不住又撩起唇角。 过完年盛修白要送几个长辈回家,盛修白的父母那边已经自己回去了,而夏兴昌考虑到他岁数大了,是盛修白和夏柠一起送他回去的。 从夏兴昌家回去的路上盛修白问夏柠,“要顺道看你父亲么?礼物我也买好了。” “你买的什么礼物?”夏柠问他,“下毒了吗?” “……”他忍笑,“再怎么说也是我岳父,我怎么敢下毒。” 她根本不想提这个人,“等会儿路过你顺便把礼物放在门口,我就不去了。但是你不能跟他们一家人说话,不然晚上不让你上床了。” 盛修白还没收到过这么可怕的威胁,他忍着笑意,“好。” 车停在夏家门口,盛修白直接没去,让司机帮忙将礼物送到了夏家。夏柠一直沉默着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说,“我好坏。” “嗯?”他有些疑惑地看着夏柠。 “原本他们催我和你结婚,是觉得攀上了高枝,日后事业上有帮助,但我却不让你跟他们说话,我是不是很坏。” 盛修白对这样的夏柠讨厌不起来,他觉得面前的女孩就像是醇厚的红酒,初品时已然很惊艳,等后面了解得越深那份喜欢也变得越来越浓烈。他抬手,待着银戒的手抚了抚她的头发,“那这样好了,日后若是柠柠不乐意,我也不会帮助他们。” 夏柠有些意外,“嗯?” “毕竟……”他敛着长睫,眼尾带着向上的弧度,“我们才是一个户口本上的家人。” 见面 夏柠不得不承认, 她好像在盛修白这儿得到了些许的归属感,她小声问,“你这话算数吗?” 他的眉眼深邃, 嗓音清冽, “我有说话不算数过?” 夏柠回想了几秒钟,原本想说也是,接着脑海里划过一些画面, 她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你每次那个的时候都说最后一次……” 盛修白的眼底堆上笑意,似乎在笑她笨,停顿了几秒之后才同她说, “柠柠,床上的话是不能当真的。” 他的语气好像在教会她一些事。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 无异于醉酒后的胡言乱语,谁又去相信醉鬼说的话。即便是盛修白, 也不过是一个俗得不能再俗的普通男人而已。 “下流……” 听到这样的指控,盛修白只是笑笑,倒是也没反驳。 夏柠鼓起腮帮,决定不继续同他理论, 每次盛修白都有自己的 道理, 她哪儿说得过他啊。她拿起车里的水喝了一口,试图给自己降降温。 …… 年后夏柠要去沈城录制电视台的元宵晚会, 去之前夏柠去花店订了一束漂亮的粉玫瑰, 那是母亲在世时最喜欢的花。马上就是母亲的忌日, 她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去祭拜她。 盛修白送她到墓园, 因为夏柠想和母亲单独说一会儿话, 就没让他一起陪同。她将那束娇嫩的玫瑰花放在墓碑前, 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墓碑上刻的字。 夏柠记得她最怕冷最怕黑,也不知道现在呆在这害不害怕。 女孩平静地讲述着这些天发生的事,就像母亲还在时一样跟她聊着天,聊到盛修白的时候她还不忘谴责,“他看起来正经,其实好坏。” 说着说着夏柠笑了起来,又聊了一会儿其他的,眼见时间差不多了,她轻声道,“你放心,我一直都有好好照顾自己。” 天突然暗了下来,夏柠抬起头,看见一大片乌云如同厚厚的棉被一样盖在天上,先前还有几分微弱的阳光,这会儿就已经变了副面孔。 夏柠感觉要下雨了,跟妈妈告别后起身。 似乎有冰凉的雨滴落到鼻梁上,夏柠抬手将背着的包放在头顶准备躲雨,抬眼就看见穿着深蓝色风衣的男人迎着雨朝她走来,连成一片的雨丝像是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 盛修白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伞,没撑开,整个人带着股绅士的味道。他见不远处的女孩站在小雨中不动,只是看着自己,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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